“因为你想看富人家的少爷啊,你不是已经说过了。”尤连城漫不经心的,他的注意力全在她滑腻的肌肤上,这里是腰,不盈一握,他常常用手去托住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引导着她跟随着自己的节奏摆动。

“连城…”林慕梅的抗议声勉强的把他的思绪拉回来。

在他再次把她压在自己的身上时他听到了她若有若无的叹息声。

殇(11)

三月下旬,慕梅去参加了赵锦书的同事们为他提前举办的欢送会,慕梅为他钢琴伴奏,赵锦书在唱着英文老歌《友谊地久天长》,期间,研究院的同事们一个个的加入了和音,现场充满了浓浓离愁。

在参加欢送会的短短的一个多小时里尤连城几乎是十分钟就来一个电话,慕梅被电话弄烦了索性关上了手机,只是半个钟头后尤连城就杀到了欢送会现场。

站在暮色沉沉的天空下,赵锦书目送着那两个人的离去,那个大男孩的爱太过于强烈了,强烈得可以铸成一个牢笼。

在回家的路上,慕梅和尤连城爆发了他们复合以来最激烈的争吵,她骂他变态,骂他控制狂,他骂她虚荣,到处沾花惹草,最后,他把车子停了下来,两个人就这样扭打在了一起,在慕梅的指甲抓伤了尤连城的脸的时候尤少爷的大少爷脾气发作了,于是,慕梅就被他放在了路上,自己开着车子扬长而去。

慕梅脱下了鞋狠狠的朝着尤连城的车子砸了过去。

五分钟后,慕梅站在那里倒数,倒数尤连城会返回来。

十分钟后,慕梅沮丧极了,尤连城没有回来鞋就只找到了一只,手袋还放着了他的车上她现在身上没有半分钱,要命的她赤着脚。

十五分钟后,有一辆车子跟着她,车子开得极慢,两个穿着某汽车工厂标志的男人透过车程在和她搭讪,她走快车子就跟快她走慢车子就跟着慢,慕梅拿着还剩下的那只鞋狠狠的朝车窗砸钱,朝他们做要报警的动作。两个男人笑得很张扬还表示他们的手机可以借给她。

在慕梅极度不耐烦的时候远处响起了她熟悉的引擎声音,慕梅停下了脚步对着车里的男人笑,坐在副驾驶的男人一呆,让他的同伴把车子停下来,还没有等他打开车门,由远到近的引擎声让他的目光转向前面,然后,眼睛睁大,酒红色的车子迎面而来,眼看,就要撞了上来。

在两个男人不住的祷告时,车子来了一个漂亮的漂移,车头一转,两辆车的车身擦肩而过,酒红色的车子急停,车门打开,出来一个有着极漂亮的东方面孔的男孩,他怒气冲冲的朝他们扬起了拳头,那个男孩仿佛天生带着气场导致手放在车门的男人悄悄的缩回了手。

男孩朝着目瞪口呆的同样有着东方面孔的姑娘走去,然后扯着她就走,男孩用地道的牛津腔吼女孩,你还说你没有沾花惹草。

慕梅木然的任凭着尤连城拉着她上车,在尤连城看着车子要撞上的那一刻她害怕了,害怕的发抖。

要是,他出事了要怎么办?

尤连城想去发动引擎手被盖住了,然后,她拿起了手袋没头没脑的往他的身上乱拍。

“好了,好了。”尤连城举起了手:“我保证,以后我一定极力的忍住不去嫉妒,不去想把那些看你的男人的眼睛的眼珠子抠出来。”

叹了一口气:“谁让你那天要说那些你很容易厌倦一样事物的话,慕梅,当你对着那些男人笑的时候我总会在想是不是你已经厌倦我了,不喜欢我了,活了二十年我从来都没有这么患得患失过。”

他话刚刚说完,她就紧紧的抱住了他,她把脸紧紧放任埋在了他的怀里,她喃喃的说着,连城,这一辈子我不可能再喜欢上别的男人了,不可能了。

尤连城咧嘴,刚刚嘴巴被她手袋拍到了有些疼,不过心情却很好:“这一辈子不可能喜欢上别的男人了这话是不是要我理解这一辈子林慕梅就只会喜欢尤连城。”

尤连城没有等来她的回答,她的头从他的怀里抬起来,怔怔的看着他。

“连城,不要太喜欢我。”慕梅手指抚着他脸颊的那一道被自己指甲抓伤的伤疤。

尤连城不以为然捧着她的脸一阵的激吻。

三月下旬的最后一个礼拜六,天空有厚厚的灰色云层,冬小葵坐在教堂里,在钢琴声中大家都在向着上帝祷告,尖顶的圆形天花板,彩色的天窗,天使们在壁画中露出了纯真的笑容,上帝的脸一半是苦难一半是慈悲。

在所有的人都在虔诚的祷告时就只有冬小葵眼睛紧紧的盯着一边穿白色衬衫的钢琴手,她的白色衬衫在教堂的氛围的熏陶下显得圣洁,据说,尤连城的朋友中有不少的人肖想着撕开林慕梅的那件白色衬衫让她躺在自己的身下。

教堂的人都离去的时候,冬小葵留了下来,她站在那里等着林慕梅走到她面前。

看到了冬小葵慕梅皱了皱眉,顿了顿,再次从她面前经过。

“站住,林慕梅。”冬小葵冷冷的说,声音也不再如往日那般的甜美。

“冬小葵,你该不会是来找我兴师问罪的吧?”慕梅冲她笑了笑。

“当然不是。”冬小葵来到了林慕梅的面前,仔细的愀着,摇头:“林慕梅,我以为自己会看到一张沉浸在恋爱中艳若桃李的脸,但是,好像不是。”

托着下巴:“你这张脸怎么看都不像是沉浸在恋爱中应该有的幸福的模样。”

还好,林慕梅,我没有从你这张脸看出来你有多么的幸福。

慕梅淡淡的看了冬小葵一眼:“怎么,冬小葵,才这么一点的时间就按捺不住了?不是说要以朋友的身份呆在他身边吗?才这么点时间就受不了?”

冬小葵脸一白,表情变得木然,

终于,冬小葵的眼里有了苦涩的味道了,终于,冬小葵的酒窝隐在她木然的表情之下了,慕梅心里有着若干的幸灾乐祸。

林慕梅不用像老鼠一样的窥视着冬小葵幸福了。

尤连城总是把这个远方的女孩称之为小葵花。

“奇怪我是这么知道这些的吧?”慕梅拉了拉自己的衬衫:“这当然是连城告诉我的,你不知道吗,我只是说想知道他就告诉我了,知道你的小郎君这么轻易的把你的秘密告诉我心里不好受吧?现在,你还有信心在他身边呆下去吗?嗯?”

“还是…”站在了她的面前,慕梅伸出手指点了点冬小葵的鼻尖:“其实冬小葵只是一个爱说大话的小丫头。”

冬小葵握着拳,有那么一瞬间想把林慕梅的脸打得个稀巴烂。

走出教堂天空更为黑沉了,教堂楼道的仪表镜子里照着她的模样,慕梅摸了摸自己的脸,是啊!这张脸怎么看都觉得不快乐,即使怎么伪装都不快乐。

握住车子的方向盘,冬小葵眼睛就直直的望着在小径上慢吞吞行走着的身影,白衬衫,大背包,大背包上好搁着一件薄外套,直直黑亮的中长发垂着背上,背影迷人,相信那张脸孔也同样的迷人,淡淡的,漫不经心的,总让男人心痒痒的,总想试探在这样的面孔下到底是不是拥有着火热的心。

冬小葵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泛白,当林慕梅在她面前故意扯着自己的衣服时冬小葵看到了,白皙的皮肤上到处布满的草莓状的红印,他的唇落在了她的身体上的画面让冬小葵心里冒出了一个疯狂的念头,这样的念头驱使她开着车子跟在了她的后面。

这是教堂后门的小径,小径上有被雨水打落下来的树叶,小径上没有任何的人,只要她把车子加速那么那具让尤连城迷恋的身体就会在车轮下变成了肉酱,让人觉得恶心的肉酱。

到时,她会到尤连城面前告诉他她把他的心肝宝贝变成了肉酱,冬小葵特别想知道尤连城会不会杀了她。

加大油门,引擎随着车速声音嘹亮了起来,像是在唱着赞歌,五十米,三十米,二十米,冬小葵的血脉随着汽车一点点的靠近一点点的沸腾起来。

前面的人回过头来,很久后冬小葵都会想起了林慕梅在绿荫下的那张脸,风卷起了她的头发,她的脸色有些苍白,没有恐惧,也没有躲避,就在那里静静的站着,如知天命的老者般的淡定。

车子在距离她十几公分的地方挺了下来,紧急的刹车让冬小葵的脸一下子罩在了安全气囊上,也许过了很久也许也就过了那么一会,冬小葵抬起头来,林慕梅的脸清晰的印着了挡风玻璃外,表情嘲讽,如若在嘲笑着她的怯弱。

那天,冬小葵记得自己喃喃的说着,林慕梅,你一定是生病了,你是一个疯子,疯子。

那般的年轻,却对着死亡视若无睹,甚至于拥有有着和死神做朋友的勇气。

三月的最后一天,入夜,慕梅和尤连城在阁楼上做||爱,这个阁楼应该是以前主人家孩子的秘密天地,慕梅用了几天的时间把这里改成了日式的榻榻米,铺了有着柔软的毛的地毯,放着了靠垫,有矮矮的带着木材气息的方形小桌子,藤制的框子里放着书,阁楼的朝小花园的那面幕墙改成了开放式的窗,窗外的花园上长着以前主人种植的花,那些花开得极好,有白有红。

阁楼里昏黄的灯光照在了花园上的那些花儿身上,现在,慕梅的脸搁在尤连城的肩上对着花园上的那些花朵,现在,尤连城坐在毛毯上慕梅坐在了他的身上,他托着她的腰一次次的孜孜不倦的把自己带进他的身体里,让两个人紧紧的连接在一起。

尤连城喜欢听着她细碎的求饶声音,那声音就像刚刚出生的小猫儿带着无助和纯真。

“宝贝儿,喜欢哥哥这样对你吗?嗯?”狠狠的一顶,年轻的身体里的每一个毛孔装着欲|望,那些欲|望在身体里叫嚣着。

尤连城就用一次次的撞击来呼应着身体里疯狂的叫嚣,再深一点,再快一点,终于,她嘤嘤的小声哭泣了起来,她手掌绵软无力的击打着自己的背渐渐的指甲代替了手掌陷进了他的皮肤里,那种微微的疼痛促使尤连城更是如脱缰的野马。

最后,她昂起了头,长长的头发落在了白色的地毯上,依稀,他听她说着,喃喃的说着,连城,再这样下去我会死的。

没关系,我陪着你,他哑声笑着。

下一秒,他们双双的跌倒在地毯上,她在身上他在她身下,如黑色绸缎般的头发海藻般的散落的她的背上,美丽妖娆的模样刺激得尤连城血脉喷张。

午夜的时刻,慕梅的手机响了起来,接完了手机慕梅看了一眼在酣睡中的人,低下头,唇在印在了他的唇上。

那一刻,泪水从眼角上淌了下来。

殇(12)

四月一号,愚人节。

“连城,我怀孕了。”

尤连城一愣,想去抱她的手停顿在空中,随之笑开来,捏了捏她的脸:“亲爱的,好吧,这个玩笑是挺有创意的。”

她歪着头愀他:“怎么?被吓到了。”

今天,尤连城一回到家就见到林慕梅倦着腿坐上沙发上,拿着电视遥控一直的转台,色彩缤纷的电视画面背景投在了她的身上,她的表情茫然,暗色花纹的大沙发让她看起来想无家可归的小狗。

电视画面还在不停的转动着,尤连城拿下了她手中的遥控器,关掉了电视机,她垂下了头。

“慕梅,是真的吗?”尤连城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抬起了头,凝视着他,淡淡的笑。

“看来,尤少爷还真的被吓到了,我知道的时候也被吓了一跳,一个月零六天。”

尤连城闭上了眼睛,站了起来,手下意识的去扯自己的领带,今天,他去参加了学院安排的一场大型的商会被要求要打领带,这小东西在这刻让他感觉到有点喘不过气来,扯开了领带拿在手中,回头,不敢去看她。

“慕梅,会不会弄错了,我们不是一直有采取措施吗?”

“你忘了,那天我们在车上…我觉得应该是那天。”

尤连城把手里的领带狠狠的摔到地上,嘴里不由自主的吐出,见鬼。

空气好像停滞般的,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半响,尤连城听着她颤抖着声音,连城,我不会拿掉孩子的。

拿掉孩子?尤连城皱眉,深深吸了一口气,重新去面对着她,外面天空已经微暗,屋子里就点着一盏小灯,她逆着灯光尤连城分辨不出她脸上表情的悲喜。

蹲在了她面前,清楚的看到了她眼里的受伤,捧着她的脸,哑声说着:“为什么要拿掉呢,拿掉会对你的身体不好的,傻瓜,那是我们的孩子,我当然舍不得拿掉。”

把脸埋在了她的膝盖上,当知道了那个孩子要来临的时候尤连城觉得自己在这一瞬间变了,他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变了,只是觉得感觉有些微妙。

“慕梅,对不起,原谅我刚刚的表现,我们的孩子来得太突然了,孩子在我的思想中还是太过于遥远的存在,我甚至想都没有想过,所以,那一刻,我有点慌张,我们都太年轻了,我以为生孩子是属于很久很久以后的事情,不过,既然他来了,我们就一起迎接他。”

我们一起去迎接他…她喃喃的在他头顶上念叨着,手指穿进了他的头发里,尤连城听到她说着,可是,连城,我不能让我的孩子冠上私生子这个名号,我想让我的孩子毫无阴影的长大。

“谁说我们的孩子是私生子了,要是谁敢这样叫他我打爆他的头。”尤连城抬起头看着那个傻傻呆呆的女人,再次捏了虐她的脸颊:“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抱住了她,尤连城轻轻的吐出,慕梅,我们结婚。

被抱住的身体微微一震,声音僵硬:“结婚?可以吗?顿一顿脚可以让资源市场地震的尤爵爷会接纳一个父母不详的孤女为尤家孕育继承人嘛?”

她的一张脸煞白煞白的,尤连城看着心疼,心疼极了,唇点上了她的唇:“什么都不需要担心,你只要照顾好我们的孩子就行了了,有我呢。”

她皱着鼻子,显然还是担心的。

“慕梅,放心吧,我只要搞定我的妈妈就行了,我妈爱我,只要让我妈妈认了你这个媳妇我爸爸就会认了你这个媳妇的,我爱你我的妈妈就也会真心的接受你的,只要我妈妈接受你了我爸爸就会接受你的,这也许就是大家所说的爱屋及乌的道理吧。”

她把头埋在了怀里,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几分钟的时间里尤连城就接受了自己将成为一个爸爸的事实并且随着时间的一点点流逝他心里有莫名的小兴奋,那种小兴奋渐渐的变成了期待,他和她的孩子会有着什么样的轮廓,像她的眼睛?像他的鼻子?还是谁都不像?这样的思绪让他彻夜难眠。

半夜的时候,他悄悄的起床,先是吻了她的脸颊然后小心翼翼的把手贴在了她的肚子里,手贴上去的那一刻他觉得奇妙极了。

再悄悄的离开了房间来到了书房里,婆婆妈妈的一点点的在网上去搜寻那些育儿经,要找最有经验的保姆也要找来营养师,要经常带着她去散步要逗她开心让她保持心情愉悦,要照顾她的情绪…

在尤连城忙得不亦乐乎的时候一双柔软的手搭在了他的肩上,她的脸颊在后面贴了上来,在看清楚网页上的内容的时候哽咽着,傻瓜,尤连城,你真是个傻瓜…

次日,尤连城兴冲冲的回家想和慕梅商量要她搬回尤公馆去住,一回家就看到她背对着他站在了窗前。

尤连城有一瞬间的停滞,莫名的他感觉那个身影有些的凄然,应该是突然间有了孩子而彷徨吧?

他的慕梅是如此的年轻。

轻轻的抱住了她:“慕梅,我们的孩子会很好很好的,我会让你成为窈窕的新娘会在众人的见证下给你带上属于我们两的烙印的戒指的。”

她没有回头,只是把她的手贴上了他的手,幽幽的说:“连城,怎么办,我和我椿妈妈说了我们会结婚,我椿妈妈很高兴,只是她希望见到你的妈妈,她想确认我是不是可以得到真正的幸福。”

“这样啊…”尤连城皱了皱眉,手反握上了她的手,她的手有些冰凉:“不如让我爸爸去见你椿妈妈吧,我爸爸不是比我椿妈妈更有说服力吗?”

她摇着头:“我也这样说的,可椿妈妈说婚姻大事女人们比较有发言权,我椿妈妈说见到你爸爸时一定会紧张。”

“嗯!”尤连城一想到自己妈妈的状况还真有些的为难:“见我妈妈也行,只是,我妈妈的身体不好,要不这样吧,我们一起坐飞机到阿根廷去。”

一会,尤连城听到了她的叹气声音。

“怎么了?”尤连城着急了。

“连城,其实,你不知道吧,椿妈妈的身体也不好,最近更差了,所以她才急着想见你的妈妈,想肯定你会不会让我得到幸福。”

所以,最近的一个阶段她才显得心事重重,有时候说话说着说着就发起呆来,更紧的拥抱着她:“慕梅,对不起,这些我都不知道。”

既然这样,那好,我会让我妈妈回来,最后,尤连城允诺。

让林慕梅搬回家去住这件事在经过几个小时的争论后以尤连城的溃败告终。

她就这样软软的要求,连城,我不想搬到那里去,住在这里呢连城好像是我一个人的可是啊搬到那里你好像就变成大家的了我不愿意,连城,也不要请来保姆什么的,现在还不需要我还想和你过过二人世界呢多了一个人我会觉得不自在的,连城,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连城,三个月后我们再找保姆好不好,嗯?

属于他的气息就这样软软的在她耳边缠绕这,尤连城不由自主的点头,不由自主的跟随着她的思绪。

然后,尤少爷发现了一个非常糟糕的事实,林慕梅只能看不能吃,即使是想做也要等三个月以后。

在已经解衣宽带间,面对着床上的活色生香尤连城硬生生的收住,覆盖在她身上的身体硬生生的老老实实的躺回床上,直喘着粗气。

“怎么了?”她半撑着身体,侧着脸问他。

尤连城咽了咽口水,见鬼,她现在脸上有着刚刚被他撩拨起来的情潮,手拉着一边玫瑰色的被单掩在她的胸部上。

天知道这样的她让他恨不得把她吃干抹净,眼睛在她脸上,胸部上上上下下的巡视着,越是巡视身体的那个部位越是箭拔弩张。

索性,闭上眼睛,粗着声音:“林慕梅,你一个当妈妈的怎么就没有一点常识,你不知道为了胎儿初期的稳定不能做那种事吗?”

张开眼睛,尤连城恼怒的愀着她。

脸上的情潮退去她的脸色微微泛白,一会,才淡淡的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缓缓的,她的头靠在了他的肩窝上,贴着他把脸埋在了他的怀里,一个劲儿的说着,连城,对不起,对不起,连城。

由于她的靠近尤连城觉得身上更加的像火药桶,某处得不到舒缓导致他的脑子混乱,在一片的混乱中既然说出了这样的话,林慕梅,为什么你不过几天才怀孕。

林慕梅傻傻的看着他。

傻傻的林慕梅看着更可口了,可口得让尤连城想邪恶一把,手拿开了被单,让自己赤条条的呈现在她面前,假装生气。

“看吧,林慕梅,哥哥让你折磨成什么样了?所以,为了弥补你犯的错叫我一声哥哥吧。”

那次,听到林慕梅叫朱亚伦哥哥尤连城被气到了,也一直耿耿于怀着,一直想寻个机会让她也叫自己一身哥哥来着。

霎时,近在咫尺的脸红得如红番茄,尤连城一脸的洋洋得意一副你还不快叫哥哥的表情。

“哥哥。”她唤,浅浅的,娇媚入骨。

笑意在她的嘴角淡淡的晕开,扇子般的睫毛微微的抖动着,尤连城呆住了,这是他心里最为绝世的容颜。

那笑,摧城拔寨。

“哥哥”她再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