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瑟夫不是老男人。”被他拉在身后,慕梅盯着他的后脑勺:“约瑟夫可是一个有魅力的男人,成熟,稳重,懂得享受生活,而且他还做得一手好菜。”

尤连城停了下来,慕梅也跟着他停了下来,他们一个已经踏进了门里一个还站在门开,片刻,尤连城回头。

“慕梅,你欣赏那样的男人吗?成熟风趣,懂得生活,你喜欢他?”

“我…”慕梅干巴巴的,刚刚也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心态把约瑟夫给稍稍的夸张了:“我…只是觉得他不错…我没有喜欢他。”

“嗯!”尤连城点了,拉着她进了屋。

夜深沉,慕梅被轻微的声响惊醒,手下意识的一摸,尤连城并没有在身边。

楼道口的小休息处,尤连城侧身背对着房间门口,慕梅静静的站在房间门口,像是感觉到了她的注视,尤连城回头,他手里的手机屏的蓝光印在了他的脸上,依稀可以辨别他脸上阴翳的表情。

尤连城手里拿着的是慕梅的手机,他在检查她的通话记录,也许,他还自作主张的删掉了约瑟夫传到她手机的一些植物照片就像他那年他不由分说的把锦书送给她的成人礼那个梅花发夹问也没有问的丢到了湖里去。

慕梅转身,他跑了过来,从背后抱住了她,他把头搁在了她的肩上。

“慕梅,我知道刚刚我做得不对,可是,我好像控制不了自己。”

“慕梅,不要变心。”

殇(09)

那个夜晚,尤连城就这样抱着慕梅。

“慕梅,不要变心,其实,你那天说的那些话我很在意也很害怕,所以,慕梅,请你不要变心,我会尽量让自己变成约瑟夫还有赵锦书那样让你觉得欣赏的男人,所以,慕梅,你要给我时间。”他说。

时间?慕梅用自己的脸颊去熨着他的头发,回过头,把脸深深的埋在了他的怀里。

次日,礼拜日,慕梅迷迷糊糊中听到了诸多的声音,只是她太困了也太累了导致她怎么也睁不开她的眼睛,即使是尤连城在耳边威逼利诱。

“慕梅,起来了,嗯…”他在她耳边温言软语。

慕梅索性滑进了被子里头,谁知尤连城追到了被子里头来了,在她耳边呵气,慕梅,慕梅。

他的手伸进慕梅的胸部时慕梅吓了一跳,以为住在尤少爷身体里的那头狮子又饿了,不,应该是一头狼,昨晚就把她折腾得够惨,今早乘她迷迷糊糊的又折腾了她一次,现在,他要是饿了慕梅可没有体力再经受得住,尤少爷最近可是花样百出,和他住在一起的时日里,慕梅发现这位看着清冷的男孩其实在那一方面是多么的热情似火,要命的是他还是一个喜欢探索的又好学的学生,如果,他要是哪天拿出了那种特殊的手铐相信慕梅也不会太过于惊讶了。

“起来了,我马上起来。”慕梅眼睛使劲一睁,醒了,卷着被子一鼓作气的窜到了卫生间。

对着镜子,慕梅傻眼,镜子里的自己有点像梅花鹿,身上的那些吻痕密密麻麻的,在她发呆的时候尤连城也拿着她的衣服笑嘻嘻的进来了,慕梅白了他一眼对他作出了恐龙状。

慕梅一走出洗手间就被打横抱起,浑浑噩噩中三下两下的就被尤连城抱下了楼被按在了厨房吧台式的餐桌上。

尤连城变成让林慕梅欣赏的第一步原来是这样啊,木然的慕梅手里多了有连城给她的刀叉,刀叉落在了那卖相不怎么样的煎鸡蛋上,也不只有鸡蛋还有黑乎乎的烙饼,鸡蛋用了过多的油了,烙饼很明显是焦了,厨房被折腾的乱七八糟的,一大堆的鸡蛋壳被塞进了一处不显眼的地方,显然,那些都是尤少爷的试验品。

慕梅抬起头愀了尤连城一眼,他脸微红,不自然的在挠着头发,假装很随意:“我妈妈也喜欢吃烙饼,我想让她亲口尝尝顺便的也就煎了鸡蛋。”

“所以,就让你就拿我来练手了。”慕梅勉强的笑了笑:“嗯!让我来尝尝尤少爷的烹饪手艺。”

第一口鸡蛋下口,再试试烙饼,比慕梅想象中还要好些,起码味道没有看着那么的糟糕。

“味道怎么样?”他小心翼翼的。

“刚刚及格。”慕梅学习那些老气横秋的美食家,拍着尤连城的肩膀:“还不错,小伙子。”

“真的,你可不要顾及我的面子。”尤连城还是小心翼翼的。

“真的。”慕梅点了点头。

尤连城眉目开了,“趴”的一声在慕梅的脸颊上深深的印上了一吻,得意忘形,等着吧,慕梅,我也可以变成你欣赏的那样的男人的。

那些咽进嘴里的食物开始变得沉甸甸的,烙得慕梅的五脏六腑都难受。

几天后,还发生了令慕梅有些哭笑不得的事情,在老城区有一家充满中国特色的茶室,叫小巷下午茶室,由于这家的糕点做得特别的好慕梅会在尤连城接受培训的那个阶段里会到这家茶室里消磨时间,经营这家茶馆的是叫富丽的三十多岁中英混血儿,由于有着浓浓的中国元素在加上糕点做得好茶室的生意特别的好,特别是午后时间附近的居民都养成了到这来来喝下午茶的习惯,茶室里就只有两名服务生,于是慕梅在富丽的游说以及服务生那件美丽旗袍制服的诱惑下在这里当起了小时工,下午一点到三点,这个时候是尤连城在接受培训的时间段。

只是,慕梅工作的第四天尤少爷就杀到了茶室来了,那天午后尤少爷偷偷的溜回来想找自己的心上人温存温存,可是他又没有在他们的窝里找到了她于是逮到了随随便便的在附近逮了一个所谓的邻居,那个邻居告诉他他的女友到茶室帮忙了还用色迷迷的口气称赞林慕梅穿旗袍的样子很迷人。

杀到了茶室尤连城还真的看到了林慕梅刚刚从古香古色的屏风里走出来的,手里托着个托盘嘴里挂着撩人的笑,那件旗袍让她玲珑的身材一展无疑,放眼整个茶室有四分之三的都是男顾客,于是,茶室里的四分之三的男人在尤连城的心里都统统的被贴上了猎艳的标签,尤连城太清楚日渐成熟带着浓浓的东方韵味的林慕梅在这些洋鬼子的眼中的魅力了。

显然,林慕梅算不到他的凭空出现,现在,她呆呆的站在那里,那件白底裙角印有红梅花的旗袍让林慕梅看着更为勾人了,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林慕梅托着托盘扭着腰肢穿行在一张张贪婪的面孔面前尤连城觉得肉疼,只恨不得把她把这茶室的男人们大卸八块,只恨不得把林慕梅关起来。

在众目睽睽之下尤连城又表演了一出抢人的戏码,一出茶室,尤连城大发脾气:“林慕梅,你缺钱吗?还是你在变相的要求我为你加薪?嗯?书童?”

慕梅闭着嘴和尤连城擦着肩从尤连城的面前走过,最近尤连城对她的步步紧逼连同他在某些方面表现出来的占有欲以及强势让她感到反感。

一前一后的他们走回家,谁也没有说话。

几乎是门一关,慕梅就被尤连城扣留在怀里,她的身体被挤在了门板上,紧接着“斯”的一声慕梅的旗袍从开缝的地方开始裂开了,整件旗袍开始支离破碎。

在慕梅瞪着尤连城的时候尤连城也在瞪着慕梅,两个人如斗鸡一样。

低头,慕梅牙齿印上了尤连城的手腕上,毫不客气的表达了自己的愤怒。

那颗趴在自己的手腕上的头颅尤连城看着看着心里就软成了一团,愤怒没有了,嫉妒没有了,臭脾气也烟消云散了,任凭她发泄着,用另外的手拿走了固定她头发的发夹,她云一般的头发散开着,手轻轻的落在了她的头发上,浅笑,慕梅,可不要把牙齿要坏了,要是还气不过的话,就休息一下在咬,嗯?

她放开了他,头搁在了他的手腕上。

“他们说得对,恋爱让人会容易变得疯狂,慕梅,我讨厌你这般美丽的模样让那些男人看到,这听着病态吧,可慕梅,我不想掩饰,也掩饰不了。”

许久,听她说,连城,你不在的时候我只是无聊了,还有,我喜欢那件旗袍。

“你喜欢那件旗袍?”尤连城低头考虑一眼那件七零八落挂着她身上的旗袍,刚刚被他撕开的旗袍的裂口可以看到露出来的蕾丝边,淡紫色的

“嗯!”

“比我还要喜欢?”

“扑哧”一声慕梅笑了起来,一个大男人既然拿自己和旗袍比,头终于从他的手腕上抬了起来,触到了他灼灼的目光。

“慕梅,现在轮到我了。”他哑声说着。

下一秒,她的腿被抬起来了,在没有经过任何的前戏下贯穿了她,他突然的挺进让慕梅疼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那个午后,窗外有满满的光芒进入了有着年岁的屋子里,在花纹有些褪色的沙发上慕梅看着他的唇落在了自己的胸前。

充足的光在经过了白色窗帘的折射后变得泛白,那些光落在了老家具上,那些光还跳跃在她乳||尖上,使得那抹颜色更为的艳丽,一遍遍的着迷般的让唇流连在上面,舔着,吮着,咬着,倾听着他一遍遍的似快乐的,似痛苦的,似哭泣的,连城,连城…别…

连城,连城,别,别什么?仿佛,一直,自己都在说着这样的哀求,慕梅闭着眼睛喃喃的抽泣着,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她趴在了沙发上,沙发一边放着她那件惨不忍睹的旗袍,在这安静的小屋子里,两具年轻躁动的身体在做着最原始的集合。

“连城,我还想在茶室里工作。”她气喘吁吁的要求。

“好!你喜欢在那里工作就在那里工作。”他气喘吁吁的回答。

只是,第二天,慕梅就彻底的傻住了,茶室门口多了两位尤连城的保镖,黑西装,耳麦,手很有威胁感的垂在前面,一碰到男客人面无表情的表示这家茶室已经被包场了,而女顾客则是一律可以进来。

对着清一色的寥寥无几的女客人还有茶室里另外两名服务生的窃窃私语以及富丽的茫然表情慕梅走出了茶室。

“尤连城,再不把那两蹲黑衣门神撤走,不把他们撤走你休想…”站在街上,慕梅咬牙切齿,不顾一切的喊出:“爬--上--我--的--床----”

半个钟头后,黑衣保镖被撤走了,只是…穿黑衣的保镖变成了穿白衣的保镖,而…

而作为茶室里唯一允许进内的男客人的尤连城文质彬彬的坐在那里饮着茶悠闲的听着音乐,他到这里来名曰,接女友下班,送女友回家。

半个小时后,慕梅向富丽提出了请辞。

眼角有着淡淡纹路的女人意味深长。

“他让你很烦恼吧?”

看了尤连城一眼慕梅勉强的,无可奈何的笑了笑,富丽握住了慕梅的手。

“把这些当成是享受吧,他只是还学不会掩饰自己的爱,而恰恰是这种的爱最为可贵的因为它不带任何的杂质,如赤子般的。”

殇(10)

三月中旬尤连城终于迎来了二十岁生日,尤连城的二十岁生日全城瞩目,商场名流,政界人士,若干的明星以及若干的时尚圈人士让这个刚刚满二十岁的一直在人们的关注下长大的天使般的男孩的二十岁生日宴会星光熠熠,伦敦城里的媒体们的长枪短炮的守在了尤公馆外面,他们准备好了绝佳的版面,比起了各种各样的枯燥的国家时讯英伦的公民们很更乐意看着这纯净有着东方面孔的男孩出现在报纸上,而天空电视台作为唯一被允许入场的电视媒体更是野心勃勃的想把这位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男孩的生日宴会剪辑成一个专辑在周日的黄金时段播出。

作为寿星公的爸爸尤凌云更是千里迢迢的从南美赶来,他携带着自己的儿子穿梭在宴会现场展示着贵族应有的礼仪。

这场宴会相信随着某些画面的传播出去一定会成为一些顶级杂志向人们展示贵族们的生活姿态继而引来了无数人的艳慕目光以及豆蔻少女们的灰姑娘之梦了。

万众瞩目的一刻,摄影师,摄像师把游泳池边俊美的寿星公站在巨型的蛋糕面前吹灭了蜡烛的一刻永久的记录了下来,面对着寿星公的身边站着模样娇俏的中国女孩,天空电视台的资深记者状似无意应用起了中国式的词汇,那位美丽的中国女孩可是尤爵爷家的准儿媳?

“她是我可爱的妹妹,是干妹妹。”寿星公揽住了表情温和的中国女孩代替了自己父亲回答了记者:“在中国,干妹妹是没有血缘但情同手足的情缘,这个女孩,我会像哥哥一样的爱护着她。”

有人鼓掌,围在了游泳池边的来客们也纷纷的鼓掌,其乐融融。

尤凌云有些讶异的望了望自己的儿子,见他很坦然的对着他回以一笑,尤凌云随之释然,尤连城可是很多姑娘们心中的梦幻情人,两年前他和他的同学传出了绯闻那阵传的有声有色的,结果那位和尤连城传过绯闻的竟然收到了死亡威胁邮件以及倾慕尤连城的女孩儿们的无数谩骂,看来,自己的孩子说出这样的话是在保护着小葵。

宴会圆满落幕,只是在宾客们在离开尤公馆的时候没有见到了寿星公,就只见到寿星公的父亲站在送客席位上。

“连城呢?”尤凌云问站在自己身边的朱亚伦。

“他说他不舒服回房间休息去了。”朱亚伦小声的回答。

送走了最后的一名客人,尤凌云才想起来他回到家里的这几个小时里都没有看到自己儿子的那位陪读。

“亚伦,我怎么没有看到了林慕梅。”尤凌云再问,以前尤连城的生日会林慕梅可是主力军啊。

“哦…她这几天家里出了一点事情了她请假了。”朱亚伦回答的很快。

尤凌云点了点,打算去看看自己的儿子,离尤连城的房间越来越近的时候,朱亚伦紧紧的跟在他身后。

“叔叔,你这是要去那里?”

“我…”尤凌云停下了脚步,觉得这个孩子问这个问题挺奇怪的:“我当然去看连城啊,你不是说他不舒服吗?”

“可是…”朱亚伦一个头两个大:“连城这个时候应该已经睡觉了,要不明天再看他吧。”

“明天我一早就要飞南美了。”尤凌云心里愧疚,随着他的事业扩展他的家庭时间也越来越少,站在了尤连城的房间门口他压低着嗓音:“我就悄悄的看看他,不会吵醒他的。”

转过身尤凌云手落在了房间门柄上,眼看就要打开房间门了,朱亚伦的手心里冒汗,他当然知道尤凌云是何等的角色,糊弄一次还可以,再一次就不行了。

门被推开了,尤凌云的秘书匆匆的赶来了,带来了南非的采矿工人集体斗殴的消息。尤凌云满怀愧疚的看了房间一眼。

门又被关了。

尤凌云和自己的秘书匆匆的脚步声夹杂着他和总部的通话声消失在走廊的尽头,朱亚伦松了一口气,掏出了一根烟,点上。

烟雾袅袅中,冬小葵无声无息的出现。

“连城不在房间里面吧?”和她的无声无息出现一样冬小葵的声音同样让人不悦:“现在,他连自己的爸爸都欺骗了。”

是的,尤少爷刚刚吹灭自己二十岁生日蜡烛的时候就偷偷的开溜了,此时此刻,他正在老城区里的汽车电影院里,尤连城越来越喜欢这个老城区了,比如这里的人一直以为他是和自己女友住在这里的普通男孩,比如这里依然保持着从前英国人的很多生活习性,如老旧的剧院,比如这在英国已经为数不多的汽车电影院,坐在自己的车上在露天的场地看着电影,开车来到这里看电影的大多是情侣,夫妻,大多是电影看着看着就在车里做起了另外的事情来了。

白色的电影屏幕上正在播放着温情脉脉的法国电影,渐渐的,尤连城对电影不感兴趣了,本来他也不是来看电影的,他听住附近的一个男人介绍起他和自己的女友到这里来的种种,听得他心痒痒的。

于是乎,自电影一开播尤连城就开始坐不住了。

“慕梅,大家都不在看电影。”趴在她耳边,鼻子去轻触她的耳垂。

慕梅头一偏,躲过他继续看电影。

“慕梅,今天可是我生日。”继续向她逼近。

“尤少爷,已经过了十二点了,所以已经不是你生日了。”慕梅冷冷的哼着。

“慕梅,我想和你在这里…嗯?…”在她耳边呵气,不去理会她口中的事实:“我想过一个特别的生日。”

慕梅也不再理会他,现在播放的电影叫做《漫长的婚约》,脚步不灵活的女孩刚刚做了一个决定,不远万里去寻找身在战场的未婚夫。

“慕梅…”他噙住了她的耳珠。

慕梅的一些注意力从电影上被他的这一个动作拉了回来。

“连城,让我看电影,嗯?”慕梅软着声音。

“好吧,你就看电影吧。”尤连城声音状似无奈:“不过,你看你的电影,我做我的事情。”

吻从她的嘴角延伸到了她的耳垂,在从耳垂往下,再往下是她的衣服,很薄的毛衣,很薄的毛衣里是她立体的胸衣,这种胸衣把她的胸型更是衬得很是好看,牙齿在她没有被胸衣包裹住露出一半的胸来来回回蹭着,用她学到的那些调情技术,一声轻微的声音溢出后她昂起了头,在她昂起了头的那一刻他从自己的座位上移到了她的座位上,手也伸进了她的衣服里解开了她胸衣的衣扣。

在胸衣的衣扣被解开的时候慕梅觉得自己的身体软得如一团棉絮,没有力气去推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他没有力气去警告他了,就这样任凭着他把她压在了椅子上,还主动的昂起了头,让他的吻从自己的颈部上往下。

慕梅微微的侧过头,微微的眯着眼睛,透过车窗她瞧见了和他们相邻的车里另外的一张脸也和自己一样昂着头侧着脸,就这样,两个女人的目光撞在了一起,那个女人朝慕梅微笑,接着,那边的车窗玻璃被拉黑,很快的,那边的车子微微的晃动了起来。

像是受到传染一般的慕梅也微微的笑了起来主动的拉上了车窗玻璃,手去揽着他的头,现在她的毛衣被已然被他推高,在椅子被放倒的那一刻电影银幕上破着脚面容憔悴的女孩在山路上奔跑着,山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卷起了她的衣裙,女孩灼灼的目光落在了远方。

在悠扬的电影配乐中他进入了她。

他的强烈撞击带动了车子的摇晃,慕梅模糊的想,在这片场地中又有多少辆车子在这样的摇晃着。

她紧致的甬道让尤连城浑身颤抖,她紧紧缠着他的腿像长在到了他心上的蔓藤,抬起头,亲吻了她的唇,唇来到了她的耳边。

她听着他呢喃着,用意大利呢喃了出。

“这刻即使让我死去我也会感谢上帝,因为我在你的身体里,你的身体让我的灵魂是如此的愉悦。”

灼热的泪水从慕梅的眼角里淌落了下来。

在这小小的车厢里,两具交缠着的身体的灵魂屏住了呼吸,等待着最顶端的浪潮的来临,那股浪潮可以让他们手牵手来到了云端。

电影停了,大多的人都走了,整个场地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尤连城打开了车顶窗,周遭安静如斯,黑夜在他们头顶。

她躺在了他的身上,他们的腿叠在一起,两个人身上盖着他的一件外衣。

“连城,生日快乐。”她轻吻了他的鬓角。

依稀,慕梅仿佛回到了那年的初春,幼小懵懂的自己透过了那个叫宋舒悦的孕妇去看一边美丽的花朵,那个时候,她已然懂得了鲜花的美好,而他还在自己母亲的母体里,尤连城也许永远不知道曾经有过这样的时刻的存在。

他回吻了她,手还在她的身体流连着,表情就像一只餍足了的猫儿。

“连城,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就当你的生日礼物吧?”

“什么秘密?”他懒懒的。

“其实,在你四岁的时候我就见过你了。”

“哦…”尤少爷来劲了,他半撑起了身体:“说来听听。”

“那时,你在寺庙里,我是去看富人家少爷的穷丫头,那时,尤少爷傲慢得很你骂我是肮鬼。”

“所以,你现在是来一个秋后算账了?”尤连城用食指弹了弹她的额头。

慕梅摇了摇头:“那时,是有一个人带我专门去看你的,连城,你猜,我为什么要去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