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他的另一只手又开始向我腿间探来。

我急忙去阻止:“不要!先不要了!不能再来了,求求你,让我歇一歇,我那里有点疼 ”我的声音越来越弱,说到最后时,我想我的脸一定红得可以媲美云长哥哥。

宁轩立刻停住动作,麻利的翻身下床。一会以后,从卫生间里出来,手里拿着一条毛巾。

他不顾我的低叫和羞涩,扮开我的腿,用他手里那条温温热热的毛巾,为我仔细察拭。

我羞得恨不能让自己晕死过去才好!

擦好以后,他手掌覆在我那里,他灼热的掌心烫得我几乎浑身都在发抖。

他覆在我那里,霸道的说:“这里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我的眼泪毫无征兆的流出来,为从身 体和心灵深处一起涌动出的无尽快感。

人世间的床底缠绵,所谓最销魂的时刻,那种口的感觉,我想,也不外乎就是灵欲合一的此刻了。

第二天,宁轩没有去公司。他也请了假。我们昏天黑地的缠在一起,吃饭,睡觉,和做睡前运动。

躺在床上,忽然想起安比曾经说过的话,我便问宁轩要他的手机来玩。宁轩一脸抵触似的隐晦拒绝:“手机有什么好玩的,还不都是差不多。”

我不干,扭来扭去不停蠕动,他无奈投降:“好好,给你玩给你玩,求你别再动了!你是成心想把你男人的弟弟榨干吧!雅雅,你乖,别动。你一动我就有反应,可是老公的身 体真的需要歇歇了!歇一会再满足你!乖”

我不禁又好气又好笑。他说得好像我在欲求不满一样。

从他那里接过手机,按亮屏幕,我的眼睛不由一湿。我把头枕在宁轩的肩膀上,和他一起看着屏幕,我硬咽着问他:“你是不是后来又回去捡手机了?”

宁轩用手掌心无限温存的抚摸我的背,点点头说:“恩。我舍不得它们!”

我吸了吸鼻子:“你真傻!”

他看着我笑:“没出息,又哭鼻子!为你傻,我心甘情愿的!”

我又笑又哭的问他:“宁轩,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喜欢我?”

他轻啄我的唇,摇了摇头:“雅雅,不是喜欢。我对你不是喜欢。是爱。我爱你!”

我把头猛的凑过去,狠狠吻他,对他说:“宁轩,我也爱你!超级特别无敌爱!

他开心极了的笑,眼睛里开出无数朵幸福小花。

我想到三天期限。刚刚那种酥麻到骨子里的幸福感立刻全都消失殆尽,换作的是漫天席地的无奈哀伤。

怕宁轩察觉到我的变化,我赶紧转回头去看他的手机。看着那些我的照片,回想从前,心里真是又喜又悲。而悲喜交加间,我和宁轩却注定没有明天。

当照片翻到最后一页时,我看着手机屏幕,整个人惊得呆了。

我转头有些激动的问他:“你照的?”

他轻轻点头:“恩。”他抬手无限爱怜的抚摸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眼底有无法言说的款款深清:“你不是问我,为什么爱你吗?我本来想在我们结婚时的洞房花烛夜才告诉你。可是既然你发现了,我就现在就告诉你好了!”

宁轩手机里的最后一张照片,是我大学还没毕业时候的样子。那时家属大院外边有一个露天小市

场。照片里的我,正站在一大堆的黄瓜白菜茄子前,憨憨傻傻的笑。

我转头问宁轩:“你怎么会有我那时候的照片呢?我那时不认得你啊!”

宁轩脸上有些别扭似的模样:“可我认得你。”

我追问他是怎么回事,他很难得竟有丝腼腆的娓娓道来。

我忍不住搓叹:“原来我竟然这样魅力无边!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他忍不住笑:“应该说是我中那了。

我白他一眼,问:“照这张照片时你几岁?”

他说:“ 十六。”

我吐舌头感叹:“那你岂不是刚刚读高一?天啊你果然早熟得厉害!”

他把我一把揽过去。我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心里流过绵绵的感动。他的嘴唇贴在我耳朵上,轻轻说:“我知道有一首歌,叫做《爱你不是两三天》 。雅雅,我爱你也不只两三天了。我爱你比你所知道的,要多很多!”

我把手机放到一边,猛的骑到宁轩身上,我说:“宁轩,你勾起我的情欲了!我现在要坚强了你!

宁轩扶着我的腰,帮我慢慢动作:“好你最好坚强我一辈子!”

意乱情迷中,混沌的意识却被“一辈子”三个字狠狠敲醒。

一辈子。

别人的一辈子是天长地久。

而我的一辈子,却只有短短三天。

第62章 发生什么事

三天里,我和宁轩就像两只藤蔓一样,纠缠又纠缠,一刻都舍不得分开。

做 爱时,他用尽解数的挑逗爱抚,我极尽所能的去温柔应对。

哪怕我想用我半生阳寿去换得一日晚至,哪怕每一秒我都珍惜的不忍合眼,可第四天还是那样残忍而无法抗拒的到来了。

咬着牙,压下心里的难过,我轻轻一开宁轩轻搭在我腰间的手臂。不敢再多去看他一眼,就跑看过后,会忍不住扑进他怀里,再也离不开。

用力的呼吸,仿佛这样我就有了能够离开的力量。

当我的脚刚刚搭到床沿,宁轩的手臂从身后猛的缠过来。

我被吓了一跳,却不敢出声,怕一张嘴就会泄露想要离开的秘密。

他从背后紧紧抱着我,沉声的问:“雅雅,你又要走了是吗?你又想离开了是不是?”

我的shen体开始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我快速转过身,把宁轩的头抱在胸前,一下下慢慢摩挲:“瞎说什么呢?”

宁轩揽住我的腰,手臂收的紧紧:“我没瞎说。六年前在滨城,你就是这样,温柔的不得了,让我幸福的好像上了天堂一样。可是第二天回到A市,你就一下翻脸了。然后就消失,没有任何预兆和理由,突然消失,不管我能不能承受,一下将我从天堂打到地狱!”他的声音啦,藏着那么深切的痛,“雅雅,你不能再离开我了,真的,你在离开我一次,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那个死字,他说的慢慢的,轻轻的,却无比干脆和坚定。

我心里乱的像纠结一团的麻,泪水无法抑制的冲出眼眶,一颗连着一颗砸落下来,从我的脸上,落到他的脸上,一路灼烫的,烧疼了我的心,也烧疼了他的心。

究竟该怎么办?我的心已经完全乱了。

宁轩追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除了哭以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看着我,急的直喘粗气,双手紧紧地握着拳,骨节全都泛出青青白白的颜色。

我的手机忽然响起来,我慌张的抛下地去接。宁轩却迈开长腿挡在我前面。我急地用力去推他。他见我慌神的样子,表情变得越来越凝重。

宁轩用一只手钳住我的两只手,控制住我的行动。

然后伸出另一只手将桌子上一直在疯狂唱歌的手机拿起来。

他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脸上神情猛的一变,声音里流泻出巨大的诧异和无法置信。

他转头看着我,双眉深锁,面色铁青,扬着声调问:“我爸爸?”

宁轩看着我,满脸惊疑,按下扬声器接通手机。话筒里传出警告我的话:“苏雅,今天是最后一天,请尽快离开我儿子,否则你父亲一定会坐牢,就这一点上,请你不要持有任何怀疑”

宁轩皱紧双眉,微微喘着粗气,疑惑而愤怒的扬了扬手机,视线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我。他钳着我的手越收越紧。我低头,不敢迎视他充满探寻和受伤的目光。

话筒里传来几声“喂”“喂”得问询声。我稍稍抬头,看到宁轩将手机移到嘴边,冷凝的面容上不再有一丝表情,声音平缓却无端端让人觉得凶狠非常。

他对着话筒一字一字的说:“爸爸,如果,你让他的父亲坐牢,如果,你用这个作为要挟强迫她离开我,那我们就再也不是父子!”

宁轩将电话挂断,又关了机,然后拉着我的手,将我扯到床边坐下。他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双眉紧锁。眼神中充斥着无法言说的一种痛。这种痛,源自两个他最爱的人,一个威胁另一个离开他,另一个软弱的妥协,而所有的一切,谁都不去告诉他。我们都觉得这是在为他好。却没想过,当有一天他知道真相时,会比我们任何人更加痛。

我们谁也不告诉他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们剥夺了他一切的决策权。他被蒙在鼓里,只能去承受我们所给予的结果,却丝毫不知道他所承受的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宁轩看着我,声音中有着难言的痛,他问我:“苏雅,为什么?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望着他笑。笑出满脸的眼泪。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来着?

六年前,在校长办公室里,那个唐秘书长,我看着隐约觉得眼熟,却又记不起在哪里见过的陌生男人,他恩威并施的将我从学校带到一座小白楼前。我对他说,我家里没有钱,绑我没用。他对我说,他压根不是干那一行的坏人。

我说请问你带我来这里,究竟有什么事。他说要见我的不是他。

我问是谁,他回了我一句电影里的经典对白:你进去就知道了。

于是我走进小白楼。于是我知道了要见我的是谁。

推开门走进去,第一眼,我见到一位英气勃发的中年人。我礼貌的同他问好,小心的询问是不是他有事想要找我。我试探的表达出这样一层意思:先生,我好像不认得你,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坐在大书桌后面的中年人,笑着对我说,他叫程远天。我觉得这个名字特别耳熟。偏偏一时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我使劲的回想我究竟在哪里听过他的名字时。这时他对我说:他是宁轩的父亲。

我立刻“啊?”的一声愣住了。我说:“不对啊,宁轩的父亲不是应该姓宁玛?”

程远天笑呵呵的告诉我:“为了低调,读书期间让他随了他妈妈的姓。”

我点头说:“哦,原来是这样”然后愣住。然后寒意漫上心头。然后觉得前方好像有很大很大的一条沟壑挡在我面前,而宁轩站在沟壑的对面。至于这条沟壑,就叫做父母之命。

忽然我看到他桌面上有一些信件,隐约的觉得信封上好像写着“程副省长亲启”。

然后我的认知有如遭到雷击一般,豁然清明。

他叫程远天,它是本省的副省长!他是老爸老妈前几天曾提到过的,参选省长最得势的候选人。

而他,也是宁轩的父亲!

他对我开门见山,要求我离开宁轩。他告诉我:“我不妨开门见山和你说。我儿子只有十八岁,还是个高中生。而你是他的老师。如果让人知道。我十八岁的高中生儿子正在和比他大的数学老师谈恋爱,这无疑会是一条丑闻。我正在竞选省长,这样的丑闻对我的仕途来说将是致命的打击。所以第一点,从我的利益角度出发,我要求你离开我儿子。”

我浑身发冷。我很想知道这日理万机的堂堂程副省长,他怎么会有多余的闲工夫能够知道我和他儿子在谈恋爱。

我的牙齿几乎打颤。我问他:“那第二点呢?”

他站起来,从桌面上找出一封信递给我,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档案袋,放在我面前,对我说:“看看里面的东西。”

我颤抖的将信封打开,从里面抽出一叠照片。画面的内容,在撞进我眼睛里的那一刻,我羞愤的恨不得自己能够死去。

不堪入目!

我不知道当时我的脸色究竟是惨白还是铁青,我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冷。我觉得我的尊严被生生剥落,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我无地自容。

我恨不得自己可以立刻昏厥过去以躲避过这难堪和残酷的一刻。可程远天却一定要将我敲醒。他一字一句的告诉我:“看照片的背面!”

我按他说的,去看照片背面。那上面,不知道是从报纸上还是从杂志上剪下来的字,一个挨一个得靠在一起,狰狞的向我释放出这样一个信息:我是宁轩的爱慕者。我爱她。我不知道这辈子我能不能得到他。可不管怎样,我绝不容许由这个女人去做他的爱人!假如他们在一起,我会将这些照片公布于众。

程远天说:“你知道一旦这些照片被散发出去的话,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不仅我的仕途将就此完结,你和我儿子的未来也会因此全都毁掉!”

照片从我手中滑落到地上。我呆呆的不知所措。我以为这已经是残酷的极限。然而我太天真。残酷对于一个倒霉的人来说,永远没有极限。

程远天将档案袋递到我面前,对我冷声说:“打开它!”

我机械的照着他的话去做。

档案袋里,装着一大叠的材料,上面触目惊心的一笔笔账目,最后累积成一个庞大的数额。数额旁边,注目那是苏盛强同志因炒股而亏空掉的公款!

看到苏盛强三个字时,我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疯狂旋转。我头晕目眩像在坐过山车一样,周围一切全都变得恍惚而不真实。

苏盛强。

那是,老爸啊!

怪不得老爸老妈最近看起来那么焦虑忧愁,原来是这样子!是这样!

我扶着桌子,勉强站住。

第六十三章 当年的秘密

程远天的声音像世上最残酷的刑具,一下又一下凌迟我的灵魂:“你知道吗,只要把这份材料交上去,你父亲至少要承受二十年牢狱之灾。”他说到这,看着我,话音打住,等着我去自行领悟他这番话背后的含义。

而我偏偏愚钝得如同朽木一样,不死心的问他:“这是威胁吗?”

他笑,冷冷的笑,对我点头。他的笑容是很标准的官方微笑,十分有礼貌,却透着说不出的寒意。

我哭,惶然的哭,对他说不。我的眼泪是对残酷现实的无法置信。想要逃避这结果,却发现根本没有退路,于是惶然落泪。

可我不能离开宁轩。离开他,就像用刀子去割我身上的肉。

程远天将地上的照片捡起来,连同档案袋,一起摔在我面前,对我冷冷说:“你必须离开我儿子。不然你回家等着随时送你父亲进牢房好了!”

我傻傻挣扎:“可你儿子爱我!你这么做,就不怕他同你决裂吗!”

程远天,宁轩的父亲,即将成为省长的副省长,他听了我的问话以后,轻拍着手,笑起来:“问得好!”他说:“苏雅,苏老师,那我也问你一句话,一句同样的话:你就不怕,我和我儿子决裂吗?”

他像一只咄咄逼人的、老奸巨猾的、***不吐骨头的千年狐妖,笑眯眯的同我说话,可笑容下声音里却尽是狰狞与胁迫:“你就不怕我和我儿子决裂吗?我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我所做的一切必然都是因为爱他。我可以用我的能力地位庇荫他给他一份好的前程。而你呢?你能给他带去什么?除了你们所谓的空洞的爱情,还有什么呢?身败名裂?与父亲叛离?两人守着虚渺善变的爱情,担惊受怕小心忖度彼此的心情,他将时刻担忧怎样才能让你忘记你的父亲是因为他才被他父亲送进牢房的;你将时刻担忧怎样才能让他释怀他是因为你而同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决裂的。你们这样小心翼翼的过日子,日复一日过下去,然后总有一天,心里的担忧会变成现实中的怨恨,一种愈演愈烈的互相怨恨!你会恨,不是他自己的父亲不会坐牢;他会恨,不是你他不会同他的父亲决裂。渐渐的你们会慢慢分歧,慢慢疏离,彼此憎恶,而你们的所谓爱情最后也终究会不得善果!”

我从来没觉得一个人的声音语言,可以残酷到这种地步,它像挂满了利刃的长鞭,狠狠抽打在我身上心上,不容闪躲的用力鞭笞,一下连着一下,让我痛得几乎麻痹,一下连着一下,让我的心僵如死灰,一下连着一下,让我的眼睛再也看不到幸福和希望。

那一天,我恨不得能就此死去。然而那道残酷的声音却并没有到达尽头。它依然在残忍继续:“我爱我的儿子,这种爱是由骨血之中带来的爱。我会尽我一切能力去保护他,让他过得最好。我相信我儿子也一样爱我。苏老师,也请想想你的父亲。你能一边看着自己父亲坐牢,一边与送父亲坐牢的人的儿子谈情说爱吗?与此同时你身上还将背负着男朋友身败名裂和与父亲决裂这两个大包袱,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你能吗?”

你能吗?

这三个字,许多年来,有如一道梦魇,一次次响彻在我耳畔,将我从睡梦里惊醒,让我心如刀割,泪流满面。

你能吗?

你能吗?

是的,是的。

我不能。我不能!

从前一中里的老师们都说宁轩家世非凡。他的确担得起家世非凡这四个字。

程远天,六年前是本省副省长,六年后的今天早已经成为本省省长。他是宁轩的爸爸。所以宁轩还有个名字叫程海。其实那才是他的本名。

宁轩问我,信封里装的,是什么照片。

我告诉他,那些照片上照的,是六年前在公园的小树林里,我们接吻亲热和我帮他手渎的全过程。

宁轩静静的看着我,好一会儿后,猛将我抱进怀里,紧紧圈住,声音压抑而喑哑,对我喃喃低语说:“雅雅,你真傻!为什么要一个人承担!”

我靠在他胸前,咧开嘴巴。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究竟是在笑还是在哭。

为什么会这么傻?因为爱。心里有了爱的痴男女们,又有几人是不傻的呢。

我们一起推测照片是谁照的,猜测宁轩的爱慕者到底是谁。

我说:“我一直觉得这个人就是田婉儿。要是没有我,没准她真的就和你在一起了。我想当年她一定非常嫉妒我憎恨我。”

宁轩沉默一下,对我说:“难怪我回国后,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问我田婉儿怎么样,原来竟然和这件事有关!”他顿了顿,眉间略带上些疑惑的神色,说:“到国外以后,只最初两年田婉儿找我找得比较勤,只是我不怎么理她。后来可能她自己觉得没趣了,就不再找我。再后来她去了哪个城市我都不知道了。我从来没有给过她任何暧昧的希望,可是想不到她竟然曾经这样偏激。女人执着起来,真可怕。”

宁轩说,女人执着起来,的确可怕,可怕在不屈不挠的毅力上。他说我和田婉儿都是执着的女人。可我们两个完全不同。他说田婉儿执着在爱一个人便想要占有他;而我执着在爱一个人只想他能够过得幸福。

宁轩的话让我莫名感动。原来我在他心中,不论怎样,做过什么,他都能找到美丽的理由粉饰我,让我成为他心里最完美最可爱的人。

我有些感慨:“这么多年过去了,而田婉儿并没有和你在一起,本来我以为,或者我和你是可以重新开始的,或者田婉儿心里的执念已经消失了。所以宁轩,你知道吗,其实在这之前的某个早上,我已经下定决心,要去找你,就算你冷嘲热讽的骂我撵我讽刺我都好,我心里也打定了主意想要和你重新开始。可是就是那个早上,我心里刚刚燃起希望,你父亲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那天早上,我本来鼓足勇气打算去找宁轩。

我做了充足准备,好的坏的被接受的被拒绝的,种种情况的种种应对,我都提前做足了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