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天父的慈爱,基督的圣宠,圣神的恩赐与你们同在。

空气里漂浮着古旧的气息。老书桌前一身朴素黑袍的人,左手边放着圣经,右手边放着最新版的财经新闻,专注地处理着手提上的信息,浅白的阳光透过巨大的拼接出十字架图案的彩色玻璃窗落在他背后,光影疏落,半明半暗间,年轻的见习修士一晃眼,似见到一幅巨大的白色羽翼。

他熟练地用橡木桌上那套十六世纪的法国银茶具里沏好茶,在蒸腾浓郁的茶水气息漂浮上来前,移开那些古旧而昂贵的书籍,满怀仰慕地轻道:“主教大人,有位先生想见见您。”

黑主教大人是只有梵蒂冈中心权力机构的红衣主教团核心的主教们与教宗大人才知道的存在,深得教宗的信任,且不说别的,这样圣洁的姿容与从容气度,难怪会被教宗亲昵地称作为米迦勒的使徒。

“嗯。”神父看了眼拜帖,金眸微闪,点头:“让那位先生进来。”

西装革履的高大男子,即使只是慵懒地坐在那里,便有一股慑人的气势,蜜色的皮肤衬托着那深邃五官,不是白种人晒紫外线能晒出的狂野。

年轻小修士还有一种警惕的直觉......这人头上还贴了个危险分子的标签。

而这危险分子究竟会找他们的黑主教有什么事呢,会不会是来威胁勒索的坏家伙?不,他通过了预约部门的审核,拥有能见到黑主教的黑百合圣经。

但这也不一定能保证他就是个好人,腰部西装突起那说不定就藏了把枪。

上帝啊,他在晚课后偷偷看的那些好莱坞的片子里,不少坏家伙就是这样的,他一进门就会迅速的掏出枪

还在胡思乱想,随着嘭的摔门声,鼻尖与门板的亲密接触让他顿时眼冒金星,鼻血长流。

好吧,这是上帝提醒,他忏悔,看人也许不该看表面。

是的,看人不能只看表面,一如面前这位容姿英美圣洁的米迦勒的使徒,左半边的光是天翼,而右半边却隐没在冰冷的阴影里。

“神父大人,我们又见面了。”男人挑起眉,未经同意就坐下,翘起长腿。

神父放下手里的笔微笑:“是的,但愿你一切顺利。”

曾经BLACK里的两大帮派头子,难得地再一次在监狱外“友好会面”。

“有黑主教大人的关照,当然再顺利没有。”白狼嘲弄地端起银茶杯喝了口。

“是么,那就好。”

诡谲的气流漂浮着。

片刻后,神父淡淡道:“不知甘必诺家的教父大人来这有什么事么?”

“当然。”白狼诡秘地勾勾唇,笑得一脸平和:“我是来请黑主教大人一起做场弥撒的。”

神父看了他一会:“上帝的荣耀每一个信徒,但是很抱歉,我的专职......”

“先别忙着拒绝。”白狼从腰间蓦地抽出......一份报纸,甩在桌面上:“我想教宗大人应该会赞同您为我们这些虔诚的信仰者稍微劳那么点心力。”

语毕,白狼起身向门外走去,临出门,又转头道:“还有,既然您是一生都奉献给神的神职人员,最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毕竟这一次

他顿了顿,嘴唇勾起个嚣张的弧度:“这盘赌局,我做庄。”

门砰地甩上,神父的目光从门上移回自己面前的报纸,社会版上面的大标题让他面色如梭地微沉。

“火魔吞噬意大利名门十七条人命,梅迪西家女公爵命丧火海,旗下产业无人继承,警方怀疑其在糜烂性爱派对上服食海洛因,产生幻觉,烧死自己与亲人

果然是甘必诺家的作风。

神父闭上眼,摩挲着手里古旧的圣经,神早就说过不该轻估所有的生命。

是他大意了,才让有利时局变得被动。

“出来吧,”他忽然放下圣经,淡淡唤了声。

小书柜吱嘎吱嘎地作响,不一会露出一个房间,正饶有兴趣在房间里四处翻阅的东方男子,大喇喇地把手上的东西一放走了出来,黑衣黑裤崩着修长匀称的四肢,刘海微垂半遮了漂亮的凤眸,却显出一丝妖野来。

看到桌面上的报纸,他挑起眉啧啧地道:“把所有竞争对手全部干掉让你别无选择只能选他么,这要么不动,一动就斩尽杀绝的暴虐风格,果真是狠呢。”

神父淡淡道,看着屏幕上的数据,忽然面无表情地道:“是恶兽,就会伤人,不能关到笼子里,就该早点交给神处理掉。”

“怎么了?”探头一看屏幕,他忍不住大笑起来:“这家投资集团所有的股票都跌得很惨呢,损失逾几千万美元,这是白狼给你的反击吗?”没有长期的前期准备,这种事是做不到的,看来白狼在BLACK的时候就已经着手了。

梵蒂冈虽然是一个常住人口仅540的教会国家,却是一个“国际金融帝国”。它在许多国家有巨额投资和大量房地产,又称,据媒体估计,梵蒂冈在北美和西欧国家的投资历高达几百亿美元,黄金和外储超过100亿美元。

美国著名摩根财团就是梵蒂冈资产的最大代理人,梵蒂冈的财产状况也素不公布,银行业务更极端保密。

“啊,对了,我赶时间,谢谢你提供这些书库里的珍贵图本。”摇了摇手上的硬盘,风墨天摆摆手就要离开。

“你不打算去找那个人么?”神父冷淡的声音响起。

风墨天顿了顿,转过头,依旧是101号笑容,声音有些沙哑:“啊,那个啊,离家出走的小猫,玩累了,总会自己回家的。”

“如果小猫忘了回家的路呢?”

“她永远不会有忘记的机会。”站在阴影里的绝美年轻人,眼里一瞬间的疯狂阴霾,让整个房间都阴暗下来,端着水刚进门的小修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在胸口划十字:“.....魔鬼......”

待面前的人一把扶住那掉落的托盘递回给他时,才猛地清醒,发现一个东方年轻人正讶异地看着自己,他窘迫地连忙道:“天主保佑,抱歉.....”

“没关系。”那人侧身离开,唇边微笑奇异而绝丽,让小修士莫名其妙地红了脸低喃:“天哪,我怎么会把天使看成魔鬼呢。”

神父微微一笑,意味深长地看向十字架:“恶魔曾经也是天使不是么。”

“......主教大人”怎会说出这样的话,小修士有些不安地道:“教宗请您过去一趟。”

安静的阳光透过没有遮拦的窗户撒了进来。

小小的麻雀在窗边蹦蹦跳跳地吃着谷子,安静的微驼的背影穿着红绒睡衣,戴着软睡帽,老人的背影漾着温柔的光圈。

“教宗。”神父安静地站在门边,声音不自觉地放柔。

“我的孩子。”老人回过头,慈祥地笑了笑:“到我这来,小威廉。”

“是。”顺从地坐在教宗身边的小椅子上,神父拿过窗边的小被子给老人盖在腿上。

“我的小威廉永远是那么善良。”教宗握住他的手,笑着陷入回忆:“还记得小时候,都是你在喂这些小麻雀,喂完了就吵着要母亲,老说小麻雀都回家了,你也要回家。”

神父轻笑起来:“这就是我的家,Papa,我也不小了。”(拉丁语里,原意是父亲,后指教皇即教宗)

“是啊,我的小威廉一下子就那么大了。”老人声音意味深长而温柔:“这些年你辛苦了,有些事情我们总不方便去做,而要你......唉,愿上帝保佑你,孩子,界限模糊的混沌之地,最容易迷失自己的心。”

“是。”神父低下头,将额头贴着老人的手心,神色虔诚而复杂。

就这么安静地渡过悠长时光,直到夕阳斜落,教宗此转身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标写着Menton(导师)的和黑色信封递给他:“这是美国那边今年的第一封信。”

看着神父金色的眸子里一闪而逝的异样,老人将脖子上的十字架取下来同时放来他的手心,轻叹道:“记着,神与你同在,做出任何选择都要听从心灵最深处的召唤。我相信,小威廉永远是我的小威廉。”

神父垂下眼,看着左手的信,右手的十字架,默然。

熊熊的篝火,驱散了森林里的春寒,白夜惬意擦了把脸,朝篝火边走去,今夜第一班是她值夜,难得的地热温泉让她终于可以泡了个澡。

不幸与幸运同时伴随,他们的直升机出了故障,不得不迫降在马尔凯州的一处山脉上,幸运的是,这个意外让人无法追踪他们的行踪。

德克半眯着眼,瞅她过来,立马一滋溜进了睡袋,不到半分钟,呼噜声就响了起来,莫森早就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至于亚莲......瞧着旁边那背对着她拱起的睡袋,白夜无奈,从下了飞机,小家伙就一直沉默寡言,脸亚森都为那孩子瞪过她两眼。

拉开睡袋,白夜坐了进去,刚拿过武器准备擦拭一番,却感觉腿被什么东西软软抱住,她一惊,刚想拿枪戳过去,却在下一秒停了手。

睡袋里的小东西拱了几拱,见她没反应,这才放心地一点点爬出来,刚露出一张漂亮的脸就对上她好整以暇的目光,又想缩回去,却被白夜膝盖一顶,压住了腰腹,像拖出一直拼命扭动的小松鼠,白夜轻笑:“你没穿衣服,能躲到哪里去。”

小东西僵了片刻,猛地反手抱住她的腰,玫瑰般的唇在她颈边舔吻,双手胡乱地在她身上挑逗着:“夜,你抱我吧,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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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迷离春梦(中)

白夜修长指尖顺着他的喉结慢慢下滑到他赤裸的胸前,停在两朵薄稚敏感的樱红上,亚莲眯起眼,忍不住舒服地低吟了声,微微松开了死扒着对方的手。

白夜看着他享受的模样,眼里闪过一丝恶意的光芒,勾弄着那小小粉尖的手用力一转。

“啊......”几乎是立即用手塞住唇,痛呼硬生生地卡在喉间,亚莲疼得浑身一颤,满是委屈地咬着下唇看着白夜。

白夜轻哼一声,把他从自己身上扒开,淡淡道:“我差点忘了,你在青春期,想要女人的话,再忍耐一下,再过三天我们就能走到有村落的地方。”

亚莲先是迷惑了一下,随即脸色青白地道:“不是......”

“想要男人的话,可能麻烦点,得到大城镇。”

亚莲咬着唇,抓着被子的手因愤怒而不可抑制地颤抖:“不是的.....你明知道我要的人只有一个,为什么要这么说.......”

“我不知道。”白夜朝火堆里丢了些干松枝。

窘迫、不甘与伤心让亚莲涨红了漂亮的小脸:“不是为了你我又怎么会离开我拥有的一切......”

“你也可以随时回去,跟在只会利用你的人身边太委屈你了。”白夜淡笑道,挑亮火苗。

淡淡的松香飘荡开,与夜晚森林带着苔藓涩味的空气混合成好闻的味道,让人心神宁和,只是缩在被子里颓然的少年,却像只被刺伤的小动物,散发着绝望的气息。

白夜视而不见地拿着武器细细擦拭着,直到许久之后,一双颤抖的手紧紧地扯着她的衣角,凄然的声音响起:“对不起,夜,你要怎么样都无所谓......只是别不要我,对不起......我知道我很脏、很没用,那晚我和神父......那是个意外,离开BLACK后我就没再让他碰过了......”

听着那卑微的哽咽的祈求,白夜无奈地叹了一声,把枪搁下,反手将背后的人儿抱进怀里:“说这样的话是存心要让我心疼么,小傻瓜,你必须看清你的心。”

为喜欢着、爱着的人付出,是一种美好的心情,但若是从一开始就带了十分的不甘心与满满的委屈与卑微,那便是要挟,终有一日会由悔生恨,不再记得最初的爱恋,让甜蜜酿成狰狞。

“我只是不希望,当你真正长大的时候,会怨恨,我这种人满是没有回头路可走的,但是你可以。”

把脸埋在她颈项间的少年,无声地红了眼,双臂以让她感到疼痛的力量反抱着她的细腰,低喃着:“我说过,如果出狱以后,我发现我爱你,那么我就会去找你,夜,现在我来了,你要拒绝我么?我从不做后悔的事。”从他再次在翡冷翠的街头再次见到这个人的时候,就知道,在BLACK那方狭窄的天空下的他已经把自己的心交到了那个冷寂的人手里。

抬起脸,他紫罗兰色大眼里坚定而温柔的看着她:“夜,我是你的。”

纯粹直白、一览无余,是不是因为年少年少,所以可以爱得更肆无忌惮,像一团小小的火焰。

稚嫩得让人心怜,却比什么都能轻易地触动心底某些遗忘多年的柔软。

“我不确定能回应你的所有。”她叹息,这孩子总是让她没办法硬起心肠。

“没关系,我来爱你就好。”亚莲低喃着,拿小脸儿蹭着她细腻的颈项。

“你泪汪汪的样子,会让人更想要欺负你呢,小东西。”温柔地捧起那张仍然带着湿意的脸,白夜轻笑着,打趣地揉乱小兽一头细软的金发。

亚莲闻言米奇带着水雾的大眼,凑上前,伸出粉粉小舌头舔了一下她的唇,清朗的嗓音滑向甜腻软哝:“那就欺负啊,是夜的话,怎样也无所谓。”

啊.....这孩子是在勾引她么,白夜无语地瞄了瞄天际,随后才发现他的小脸早染了一层羞涩的红晕,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正支在她长腿间有意无意的磨蹭~~~~磨蹭。

“夜~~~”怀里光溜溜的小兽蹭啊蹭,粉嫩的唇一路从她唇上试探地舔咬,然后大胆地探出爪子开始拉扯她的衣服,就差翘起尾巴讨好地哀求。

不得不承认,这小家伙确实很有撩拨人的本事,也想让他知道,她从不介意他的过去,可是......面对着这张实际年龄十七岁,但看起来更小不少的天使般的脸蛋,她还是会有罪恶感。

白夜半僵着苦笑,到底还是祖国和党的教育根深蒂固。

感觉心上人没啥反应却也没拒绝,亚莲有些急躁地支起身子来,却忽然吃痛地皱起脸儿。

“怎么了?”白夜担心地抱住他。

亚莲半跪起来,低头一看,可怜兮兮地把自己的胸膛送到她面前:“肿了。”

白皙线条漂亮的胸口上,小小的樱红原来被白夜掐得有些肿胀,方才他又不小心被白夜衣服上的钉扣蹭到,右边的一抹樱红似蹭破了皮,在火焰的映照下,愈发显得诱人。

看了眼那眼巴巴满含期待还自以为把目的隐藏得很好的小东西,白夜差点失笑,挑了挑眉,丰润的唇角勾起魅惑的弧度:“这样啊,很可怜呢。”左手勾住他的小脸,粉红潮润的舌尖一卷,把那小红果卷进唇间轻吮,又湿又热的感觉让亚莲觉得像一抹电流击得他难过又舒服地挺起腰,低吟着:“嗯啊.....用力点。”

破皮还用力?白夜无语......这孩子是小受做惯了么?

“夜......这边也肿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小东西立即把另外一边送到她面前,诱惑娇哝地又开始蹭她,含着水雾的大眼睛染成了情欲的深紫。

白夜低笑着顺从地将那小嫩果咬进唇里,欣赏着他诱人的表情:“这里是不是也肿了?”另外一只白皙的手忽然握住他腿间膨胀挺立的粉色花芽。

“瞧,它都流泪了呢,是不是很疼。”恶意地揉捏几下,满意地看到亚莲紧张又期待,舒服得把身子崩直成漂亮的弓状,脸儿又埋进她颈间胡乱地厮磨舔吮;“嗯,夜,用力......”玫瑰的香气浓郁起来,兰开斯特家直系继承人的一个特点,便是情动时,身体汗腺会散发出特殊的玫瑰般迷人的味道。

亚莲急促潮湿的喘息,喷在白夜颈项和胸口微露出的白嫩肌肤上,让她一颤,怀里的小兽敏感地捕捉到这一点,暗地里露出个狡黠的笑,手乘机灵活地探进她衬衫下摆一点点往下探去,嘴唇则继续在白夜胸口绵软黏腻的舔弄吮咬。

白夜微红着脸,星眸温柔迷蒙,没有阻止他的动作,一手爱怜地在他光滑散文脊背上来回轻抚着。

“我永远记得夜动情的时候,好漂亮......漂亮得让我控制不了。”亚莲轻喃着,专注地挑开她的衣襟,膜拜似得一点点地从她的锁骨上向那柔软的雪峰吻下去,留下湿润潮红的水渍,唇未到目的地,却感觉身下的人一顿。

“控制不了,我来帮你控制。”不怀好意的美式街头英语响起,随即便感觉一只大爪子粗鲁地拎住他的脖子往后扯。

“可恶,德克,你他妈的放手!”眼看就要被光溜溜地拉离温暖的怀抱,亚莲恶狠狠地怒吼着,双手双脚死死地缠着白夜,哪里还有刚才之前半分小可怜的模样。

“放屁,你在这里哼哼唧唧,还叫老子睡觉?哪里有你可以吃荤,我们两却只能看着的道理,来来来,咱们一块泡澡,下个火。”莫森嘿嘿笑着,探出头助德克一臂之力终于把挣扎不休的小东西用力往外一拖

“啊!!!!!!王八蛋,我迟早要在你们脑袋上开十洞让蜜蜂住.......”凄厉的惨叫回荡在树林里惊飞一树的夜鸟,那两人一顿,瞅着疼得眼泪的出来的亚莲恶劣地大笑起来,直接把他抗走。

“夜.......呜呜。”

她还在怀疑那两个家伙能忍耐到几时,笑着摆摆手送走某只哀怨的小兽,低头看着手里一片白浊,啊,她好像忘了,刚才手里还握着颇可观的小小亚莲,白夜慢条斯理地拿过莫森的头巾开始擦起来,以后,某只大野狼再发情,让他这么“早点泻火”应该是不错的方法。

夜风瑟瑟吹过,白夜洗净了手,躺进睡袋,望着漫天的星辰,心情颇好地闭上眼。

春夜如梦

翡冷翠,正懒洋洋躺在房顶上晒月亮的某只狼,忽然莫名地打了一阵寒战,骂骂咧咧地翻个身继续睡。

接下来的几日总会有这样的情景。

亚莲:“夜......”

睡到一半,总有一只光溜溜的小动物爬进她的睡袋。

德克:“来来,小白鸡,我来给你讲睡前故事。”

某人的大黑爪子就会很好心地把小动物提拎出去。

亚莲:“放手,你这该死大黑熊。”

白夜:“.......哈欠。”翻身睡觉。

温泉眼

白夜:“.......”

泡水打盹中,有不明柔软物黏过来。

亚莲:“夜......”

啃咬、啃咬,厮磨厮磨......一条飞绳临空套来,拖走

德克:“嘿嘿,套住了小鸡仔了,当年在德克萨斯的套马活儿还没手生。”

亚莲:“老子在英格兰猎熊的活也没他妈的手生!!”

枪声大作。

白夜:“吵死了。”继续泡澡。

春天的森林,弥漫着植物的清新香气,动物们从冬眠中苏醒,这是适合幻想的白日梦的季节,幸福看起来总是坐在路边不远处看着你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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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迷离春梦 完

如果看不见,我们可以假装一切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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