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再次不满于我长时间的沉默,江哲信停下来,托起我已经虚脱无力低垂下来的头。他的手指一直都是冰凉的,可是现在我的下巴却隐约感觉到了他指端的热度。我知道,因为完全被冷汗浸泡,我现在的体温只会比他的指温更低。

我没有睁开眼睛,所有意识还都专注在延续剧痛的右胸上。

“我要听到你的声音,开口。”

本来想装死,可是显然没有成功。也许是他的目光犀利、尖锐,也有可能是我自己露出的破绽太多:仍然死死咬住的下唇?还是不断颤抖抽搐的身躯?抑或者是不断滴落的眼泪?

看见我仍然没有反应,江哲信在我依然穿了一半儿底针的右乳头上重重一掐,毫无防备之下,我一个打挺,头带动脖子仰向天花板,眼睛骤然睁大,却依然没有叫出声。

片刻后,我无力的看向他,他居然比我这个受害者更愤怒。他掐上我的脖子,恶狠狠的说:“别忘了,你是我8000万抵下来的,你的身体归我支配,我让你干什么就得干什么。”

我冷冷的看着他,不用你提醒,我一点都没忘记。你如此折腾我,我反抗了吗?早知道你是这么变态的性虐狂,本小姐签不签卖身契还难说呢。

他盯着我,也许看出了我眼中的轻蔑,眼眸一瞬间变的阴冷。他收缩手掌,我开始感到呼吸困难。

“没有人敢不听我的话,出声。”

我不相信他会真的杀了我,但是他的眼里冰冷一片。

短短十几秒钟后,他的手掌彻底圈紧我的脖子,即使我张开嘴巴,也再吸不进一点空气。

胸口处憋的发疼,眼前已经阵阵发黑,我不敢相信,他如此大费周折的弄到我,竟然又如此简单的就要我的命?

胸口要爆炸了,我承受不住的眼睛一翻就要失去知觉。

脖子被松开,我的嘴巴还大张着,强大的气流灌胸而入,那种滋味并不比窒息好受多少,我就象一个溺水的人,剧烈咳嗽着,呛的眼泪夺眶而出。

“说话。”这个混蛋竟然还没有放弃。

他严厉的逼视我,冷酷的说:“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我真的碰上了一个疯子,而且是个极端偏执于自我的疯子。

咳嗽不再那么剧烈,我喘息着,断断续续的说:“你…真是个…混蛋。”你让我说话,好,我就实话实说。

他有一丝愕然,定定的注视着我。不管了,你要是还想杀死我,就动手吧,我豁出去了。

他果然动手了,乳头处的底针撕扯着拔出,直接导致了血滴变成血流。我只能死咬嘴唇,抽搐着抵抗钻心的疼痛。

他扑上来,咬住我的右胸,一口一口吮吸我的鲜血。

我挣扎,踢蹬双腿。前胸火辣辣的疼,难以忍受的疼。

他压制我,用比我更加强壮有力的双腿强行顶开我的双膝。一手去解自己的裤带。

我的腿大张着,毫无反抗能力的被他一个贯穿,钉死在床上。

他肆意摆布我的身体,撕咬、吮吸我受伤的乳头,激烈毫不留情的撕裂我的身体深处,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我腹腔下部的脆弱器官,在我体内无休止的驰骋冲刺。

我努力去适应,却是徒劳。胸口的剧痛总能打乱我试图寻找微弱快感的意识和步伐。快乐永远抵不过疼痛,我只能昏昏沉沉的承受。

又是一连番的冲击,次次都凶猛的顶到甬道的尽头,挤压我的子宫。

良久,在我的颤抖中,他终于拔出欲望,却立刻膝行两步,出乎我意料的喷释在我脸上。

这个混蛋!这个恶棍!这个流氓!我搜肠刮肚的恨不能对着他骂尽天下最难听的词汇。

腥膻的液体流进我的嘴里,我恶心欲呕。

头发被凶狠的提起,耳边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威胁:“吞下去,不然就给我舔干净。”眼前赫然出现尚未疲软下去的硕大的男性欲望,在那个顶端不但还在往下嘀嗒浊液,四周甚至还有淡淡的血迹。

我马上看向自己腿间的床单,果然那里殷红一片。

江哲信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脸上浮现邪笑,轻轻松开了我的头发。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我绝对不会说出来,就让他自鸣得意吧,这个笨蛋。我许凌汐的第一个男人不是你,你只管当傻子吧。

手腕终于被放开了,虽然手铐是上等软皮的,仍然在挣扎中擦伤了我的皮肤。那个疯子在解开我之后,头也不回的断然离去。我终于又有了独处的空间,独自舔舐伤口。

酒精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了很久,冷汗令我沮丧。可是我真的再没有一丝力气冲洗第二遍了,我虚软的倒卧下去,再也不想起来。

沉沉的一觉直睡到了中午时分,可是我还是困,除了困,还有身体各处的疼,我需要休息。要不是听到有人转动门柄,我更想调个身接着睡。

卧室门被人推开,我紧缩在蚕丝被里,闭着眼睛假寐。昨夜的记忆太过恐怖,不得不说,我对江哲信的已然心生恐惧。

地毯同样消弭了脚步声,来人停留在床边。我的心怦怦乱跳,等待江哲信粗暴的撩被揪人。

手掌覆上我的额头,我直接一个哆嗦,睁开了眼睛。装不下去了。

我愣住,呆呆的看着眼前温和慈蔼的一个中年大嫂。她看着我,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把你惊醒了?对不起,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在发烧。”说着,慢慢把手撤离我的脑门儿。我这才迟钝的感觉出她的掌心儿很温暖,不似某人的冰凉。

“你是谁?”我开口,嗓子哑的一塌糊涂。

“你就叫我周嫂吧,我家老周是给江老爷开车的司机。哲信少爷让我来照顾你。我早上就过来了,可是哲信少爷说到了中午再叫醒你,所以我就出去买了些食材回来,饭已经做好了。”

我点点头,这才想起自己已经24小时没进食了,还真饿的够呛。可是……

“那个……。”我还没想好怎么说,周嫂就好像已经明白了,扭身走出卧室。唉,其实我不是想叫她出去,我是想问问她能不能再出去帮我买身衣服回来。

我还没来得及叹完气,周嫂已经提着好几套裙装折回来了:“这些是哲信少爷让我给你带过来的。”

我用丝被裹住自己坐起来,逐一打量床上摊开的裙衫。三身套装,三身休闲服,一身家居裙。全部是当下本埠时装界推崇的品牌,完全符合时下的流行风格。

这算什么?还真把我许凌汐当宠物来养了?想虐就往死里虐,虐完再给点蜜糖?我在心里冷笑,我只会记恨你的恶劣,你别想把我当成胸大无脑的蠢女人。

忍着身体的不适,我把自己收拾利索。

饭厅香气扑鼻,清淡、可口的各式花样小菜,摊满了整张餐桌。

“这些都是你自己做的?”我有些惊讶。

“是,哲信少爷说凌汐小姐身体弱,要好好补养。菜单也是哲信少爷亲自过目的。就是不知道合不合小姐的口味,如果哪里不合适,你只管告诉我就行了,下顿我一定改过来。”

周嫂的笑容是自然而真诚的,相信她真的以为我是她家少爷的贵客,是娇滴滴需要小心伺候呵护的大小姐。

我已经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外面的口评都是真的,我收集的情报也都没错。但是我们所有人都忽略了一点,那就是江哲信温文尔雅、体贴绅士的形象只限于在公众面前,限于在他刻意希望蒙蔽的所有人士面前。一个人若想掩饰自己变态的残虐和暴戾,则一定会反其向的加倍营造他虚假的更臻于完美的表象。江哲信就是这样的人。

鞭打

咽下最后一口午饭,我靠在餐椅上长呼口气。

还是觉得疲倦,而且衣服的料子虽然轻柔,却依然摩擦我胸前的伤处,引发细碎的疼痛。

周嫂就坐在我对面,是我要求她坐下来陪我一起吃的。本来我也不是什么金贵的大小姐,更何况现在沦落到给她家少爷当玩物的地步,哪有让她站在一边全程伺候吃饭的资格。

周嫂其实也并没有吃多少,一看我放下筷子,马上也放下餐具,站了起来:“许小姐,你还需要点什么?”

我微笑摇头:“谢谢你周嫂,我吃的很饱。饭菜很好吃,辛苦你了。我想回房再躺一会儿。”我不知道周嫂除了做饭,还有没有兼职负责监视我,还是试探一下比较好。

“好的。我不会打扰你的。哲信少爷要我六点离开,我会提前把晚饭做好,许小姐起来就可以吃。明早我再过来。”周嫂一脸温和的笑意。

原来她不住在这里,也对,否则依昨晚的动静,只怕世人早知江哲信的本来面目了。

“谢谢你。”我做足大家闺秀的温婉有礼,起身走回卧室。

我脱掉家居裙,缩进蚕丝被里,在床上翻来覆去、绞尽脑汁。脑子里的头绪杂乱无章,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快速有效的方法能够解决面前的危机。如果江哲信单纯只是想占有我的话,一切就好办的多,可是,他有着可怕的嗜好,而我就目前而言似乎除了忍耐再没有别的可行之法。

心情异常的糟糕与烦闷,我努力深呼吸,冷静,冷静,沉住气。

那个人说,凌汐,我最不放心你,只要别的男人多看你一眼,我都愤怒;别的男人多和你说一句话,我都不愿意。我自己是男人,我也了解男人,没有人能够抗拒你,只要你给他们机会,给他们相处的机会。

养父说,我们养你这么大,就是为的这一天。你已经让我们失望一次,还要让我们彻底失望吗?

养母抓着我的手哭,好孩子,我一向视你为己出的,可是一个是我的儿子,一个是我的女儿,我没有办法。你就当可怜我吧,我求你了。

我抚上自己的胸口,受伤的地方一阵隐痛。原来这就是惩罚,是老天爷在惩罚自己的忘恩负义,惩罚自己辜负了养母的一片慈母之心和养育之情。忍吧,自己早就该死的,就算死在江哲信手里也不足惜,只是,一定要在死前帮他们达成心愿,不然日后在地下也无颜等他们相聚。

关门声让我从半梦半醒的浅眠中睁开眼睛,六点了吗?

厨房里已经人去屋空,饭厅里则又是满满一桌饭菜。

我掉头奔向大门,轻轻转动门柄,依然是从外面反锁上了。原来周嫂也知道我是囚禁于此的犯人。

折回饭厅,我坐下来,每样都吃了几口。不知道今晚又要消耗多大的体力,提前补充能量总是没错的。

我侧躺在沙发上搜索电视频道,总得作点什么来平复心神。就象一个已经被宣判死刑的囚犯,明知道会上刑场,可也得把最后的日子过下去。

门口传来开锁声,刚过八点。

我下意识的就坐正了身子。几乎同时,江哲信走进客厅。

我看着他,把遥控器放到茶几上,慢慢站起来。

他手里提着一个纸袋,里面似乎是个礼盒。我已经预感到也许又是送给我的‘礼物’,不禁汗毛倒竖。

他上下打量我一遍,眼眸深沉。我穿着崭新的家居裙,赤着脚站在地毯上。

他把纸盒递给我,不紧不慢的说:“送给你的。”

果然。我心里一沉,不会真的是红宝石耳环吧。忐忑不安的把漂亮的盒子拿出纸袋,只看了一眼包装上的图片就几欲晕倒,是皮鞭。

我捧着盒子站在那儿,江哲信走近我,揽过我的肩膀,态度亲昵的就如同热恋中的情侣,他的手臂环到前面抬起我的下巴,看着我的眼睛,调侃的问:“不喜欢?”嘴角处挑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只是笑意并没有到达眼睛,黑眸里是完全的冰冷。

我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下意识就垂下眼睛。捏住我下巴的手指蓦然用力,让我的头仰向他,下一刻就攫取了我的双唇,柔软的舌头挑开我的唇瓣,肆意进进出出,追逐我的舌尖。

我一时失去了反应的能力,这个疯子的行为完全是即兴之作,让人摸不着头脑。

他一再吮吸啮咬我的唇舌,用力之大,令我觉得刺痛。勾住下巴的手掌移到脑后,滑进我的发中,更进一步的把我的头推向他的方向,强势的阻止我逃避。

混合着烟草气息的男性味道直窜入鼻腔,长时间的垄断了我呼吸的频率。他是接吻的高手,我只能被动的任他在口腔里尽兴掠夺,虽然不至于失去情志,却也渐渐的有点心跳加速。我努力稳定心神,不肯给他更多的回应。

舌尖再次被他捕捉到,不同于刚刚的用力吮吸,这次他直接狠咬了我一口。

毫无防备下的剧痛让我条件反射的使出全身力气推了他一把,顺利脱离了他的掌控,跌坐在沙发上。

他被迫后退了两步才站住,居高临下的审视我。

我双手都捂在了嘴巴上,紧蹙着眉头睁不开眼睛,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儿。口腔里的血腥味儿不若刚才浓烈,可是疼痛感丝毫不减。

不到一分钟,他扑过来。这次是直接撕开了我的裙子,如同昨夜他做的那样,从领口处一直撕裂到裙摆。

疼痛还在吸引着我的大部分注意力,可是变故又已经一个接着一个发生,真是让我应接不暇。

我看着昂贵高档的家居丝裙在他手里变成了布条,然后我捂住嘴巴的双手落入他的掌心,轻易的就被扭转到身后用布条缚紧。

我这才想起来挣扎,我用膝盖顶他压在我身上的躯体,可是距离太近,力度不够,他显然没怎么吃痛。我又用双腿踢他,换来的结果是脚腕与手腕儿的待遇相同。

他把我扔进沙发里,弯腰捡起地上的皮鞭盒子。那是刚才因为推拒他我失手扔掉的。

他慢条斯理的撕开外层包装,当着我的面展示那个只有一米左右长,而设计成男根形状的鞭柄就占了约三分之一长度的黑色皮鞭。

他在空气中甩动了几下,感觉着它的韧性和适手程度。我已经开始战栗。

他拿着皮鞭向我走过来,眼眸已经不在冰冷,燃烧起了欲望的火焰。

我笨拙的往沙发里面缩,双手双腿似乎都不听使唤。

他没有纠正我的姿势,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挥下第一鞭。我只看到黑色的线条在空中快速的划了一道弧线,胸前就是剥皮撕肉的剧痛。

昨日受伤的乳头被斜着击中,有液体重新流下来。

“唔……!”咬紧牙,我只能蜷缩身体。冷汗一下窜上全身。我甚至不敢睁眼看自己的伤口。

接着是第二鞭、第三鞭,全都落在双胸上。所有的激痛让我忍受不住的颤抖,身躯不受控制的几乎蜷成环形,头和脚均已超出沙发悬空着,长发有些零乱的划过面庞垂落在地面上,遮掩了大部分的面孔。

江哲信撩起我的头发,摸上我湿漉漉的脸。我闭着眼睛无法看到他的表情。然后,头皮就是剧痛,他竟然抓着我的头发生生把我从沙发上拖到了地毯上。

我听到了他挪动茶几的声音。我知道在劫难逃。

不再有所顾忌的鞭打,变得紧促而杂乱无章。不同的方向,不同的角度,落在了我身上不同的部位。我完全被鞭影所笼罩,无法预知下一鞭会抽在哪里。其实知道也没用,我躲不开。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疯狂的扭动身体,在地毯上翻滚,没有喘息的时间和机会,忙乱的顾此失彼。护住前胸,后背就吃痛的厉害。很快,整个背部都被灼烧的疼痛所覆盖。我连绷紧身体都作不到了。

他停下来喘息,粗重的声音宛若大型野兽。

他蹲下来,强迫我伸直身体。捏住我伤痕累累肿痛不堪的乳头,肆意玩弄。我抽搐着,脖子仰挺到极限。

“出声。”又来了。

我松动牙关,困难的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我好疼。”

静寂了几秒钟,脚上的束缚被放开了,原来驯服有这个好处。

还没等我彻底放松,两腿被大大分开,然后脚腕就是沉重的压痛。

我睁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跪在我腿间,用两只膝盖压制我的疯子。

疯子的眼睛盯着我的下身,我升起不祥的预感。

他扬起了手臂,皮鞭如同一条毒蛇,吞噬了我腿间的柔软地带。

“唔!!!!”我挣扎的如此剧烈,上身完全离开地面,几乎坐了起来。双腿不由自主踢蹬,被压制的脚腕几乎要扭筋脱臼。

第一次看到自己被鞭打的身体,满目都是隆肿的鞭痕,重叠的地方开始渗血,更加刺激了我脆弱的神经,恐惧升到了最高点。

他只是轻轻的推了我一把,我就颓然的重新倒下去。

“不许再起来。还有,我要听到你的声音。”

鞭子再度落下来,着实的落在我的耻骨上,小腹一片抖动的疼痛。我几乎又半坐起来,然后强迫自己倒回去。

接下来的几鞭子,从耻骨到阴阜又到大腿根儿,笼罩了整个下身,来回重复。我像蛇一样的紧紧贴伏着地面扭动抽搐。无意识的微弱噫语,连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双手死死抓挠地毯,根本感觉不到指尖的疼痛了。

想逃,逃不掉,甚至无法挣扎。又是连续的抽在最脆弱的花瓣上,小腹下一股暖意,我无法控制的失禁了。

鞭子停下来,鞭柄狠狠捅进我的下身,我终于发出惨叫,撕心裂肺的惨叫。

捉摸不定

疼,浑身都疼。从上到下,由里及外的疼。

我渐渐有了点意识,但是我宁愿不再醒来。

我以为我会死掉。在他交替着用鞭柄和他的欲望反复刺戮我身体内部的时候,在他不断挥鞭打上我的脆弱部位的时候,在他最后往我受伤的体内灌注浓盐水的时候,我都象是见到了死神的影子。那么真切,那么令我向往。

是谁在摇晃我?好疼。别碰我。别碰我。我想睁开眼睛,我想厉声喝问,可是眼皮好沉,嘴巴张不开。难道我残废了?

“该死,她怎么还不醒?”

“哲信,你这次玩儿的有点过火了,你把她弄伤了。”

“难得找到这么合我心意的,当然得让我尽兴。”

“作为好友,我得给你一句忠告。要是你真喜欢这个玩具,就至少珍惜点,弄坏了,连我也修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