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浓妆艳抹的男子看着归海飘月眼睛一亮,他缓缓扬起了唇,看着归海飘月,半天后,又看了向惶恐不安的秦莫崖,男子眼中光芒大震,若说归海飘月是只优雅而诱人的狐狸,那么他身后的男子就纯净的像朵雪莲,尤其那双惶惶不安的眼睛,更是清澈见底……男子缓缓笑了,他拍了拍归海飘月的肩,眼中有微光闪过,状似安慰,道:“两位公子可要想好了,不管二位是何来历,这烟波楼虽是青楼,可也绝对不一般,也绝不是可以随进随出的地方,一但签了卖身契,就不好赎出来了……”

“请当家收留。”归海飘月道。

“那好,两位公子跟我来吧。”那浓妆艳抹的男子的笑容有些高深,他看起来也就三十有余,正值年轻,而且岁月并未在他脸上留下痕迹,若是除去那层浓妆,也是有一幅风华绝代的好容貌。

“他,他武功很高……”秦莫崖走了一半,拽住归海飘月道。

归海飘月道:“没事,这样才更好玩。”

两人嘀咕了一阵,最后跟了上去。

第六十九章 关键时刻

一间清雅的房间里,青铜的香炉里燃着袅袅青烟,阵阵幽香回荡着,那浓妆艳抹的男子径直坐下斟了三杯茶,道:“我是这里的管事,我姓叶,你们可以称我为叶管事。”

他微笑着看向归海飘月和秦莫崖。

“叶管事可称我飘月,这是我弟弟莫崖。”归海飘月笑眯眯地执起杯子,轻抿了一口,这时叶管事分别拿出两页纸,“这是卖身契,二位可以看一下。”

归海飘月淡淡地瞟了一眼那两页纸,优雅轻笑,“不用看了,这两张卖身契我们用不到。”

叶管事微微一怔,眼中一道寒芒闪过,继而笑道:“那二位公子想如何?”

“当然是重写一张了。”归海飘月优雅一笑,“我们只卖七天,七天之内,我想我们的家人会找来了,所以,叶管事给的卖身契我们当然用不着,就有劳叶管事拿来纸笔,重写一张吧!”

叶管事带笑的脸,渐渐冷了下来……xxxx赫连吟风带着青辙,小魔一同在飘香客栈里住下了。

一天过去了,赫连吟风并没有急着去调查关于晏家劫货伤人的事,而是一直呆在容栈里,听往来的客人们谈论晏家一霸的恶行。

青辙很爱干净,他一住进容栈,便沐浴换衣,然后又睡了一觉,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他下楼后,看到赫连吟风和小魔坐在客栈的大厅角落里喝酒。

赫连吟风怀里抱了一只大酒坛。

银城是十分寒冷的,这里的人大多都穿着的厚厚棉衣皮袄,家底富贵的人会穿名贵的毛皮做成的外衣。

赫连吟风本是寒体,蜕变之后,便不畏寒了,但是为了不吸引人注意,身上穿了一件血色的貉皮披风,极好的貉皮,皮毛柔顺光亮,颈间还有一颗璀璨的红宝石镶扣。

此时,她整个人都窝在红的闪亮,也刺眼的貉皮披风里,她怀里抱了一只巨大的酒坛,半躺在椅上喝酒。

小魔就静静地坐在她身边,歪着头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

赫连吟风也不予理会。

她苍白的容颜在血色貉皮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刺目,可她额上的祥云纹却显得越发妖艳了,女子此刻半眯着眼眸,懒洋洋地如同快睡着了,只是,她隔半天,会兴举起酒坛喝上一口烈酒。

北原的一带的酒,比中原要辣,要烈。

喝到肚子里,如同着了一团火,好久才能熄灭似的。

赫连吟风在享受这烈酒的滋味。

青辙站在楼梯。看了赫连吟风一会儿,眼中流露出嫌弃地暗骂,这个无礼之人,又摆出这种架势在大厅广众之下喝酒。

以前遇到她的时候,她就这德行。

若不是今天又看到,他都差点儿忘了,这个无礼之人。

青辙没有与赫连吟风坐到一起,而是独自一人占了一桌,也问小二要了一大坛酒和一桌菜看喝了起来。

赫连吟风慵懒地抬起眸子瞟了他一眼,又垂下了眼眸。

这时,赫连吟风眼角余光瞟到对角处也有一名客人在喝酒,与她一样,提着大酒坛,赫连吟风不由抬眼多看了他两眼,她觉得,这个人的身上有一种沧桑悲郁的气息。

这名客人,从他人中午一到客栈就在了,想必,他也是住在这家客栈的。

赫连吟风身上有着尊贵气息和优雅,于那名酒客的气质完全相异。但是,那名酒客也不由多看了两眼赫连吟风,赫连吟风唇角勾起一抹淡笑,朝他举起了酒坛。那名客人也举起了酒坛,做了敬酒的姿势,这时,赫连吟风才看清,那名客人大概四十左右,苍桑的脸庞,依稀可见年轻时的英武,他的眼神有些浑浊,如同垂暮的老人。

但是,赫连吟风看不透这个人的实力,他,给她的感觉深不可测。

青辙时不时地瞟上赫连吟风一眼,虽然他不喜欢赫连吟风这副姿势,可是不可否认,她的样子很迷人。

他都在这里坐了半天了,喝了好多酒了,这个无礼之人还没有看他一眼。

他气呼呼地暗哼了一声,招了招手,又问小二要了一坛酒。

赫连吟风又看了他一眼,懒懒的眼中含着几分深意。

青辙像极了一个闹别扭的孩子,有点任性,但是,很可爱,赫连吟风微不可察地扬了扬唇角,她倒要看看,这个家伙能熬到什么时候。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客人渐渐稀疏,寂静的客栈大厅中,只留下少数客人和赫连吟风三人以及那名酒客,淡淡的酒香飘荡在大厅中,音辙脸上的怒意越来越浓,那个无礼之人还不理他。

难道……难道她真在无视他,不喜欢他,好吧,就算不喜欢他,可也要招呼他坐在一起的不是?他不断地一个人闷闷地喝酒,脑子里回忆着第一次遇到赫连吟风的时候,是和青竹一起,那时他们在大船上拼酒喝,结果……结果惹青竹生气了……不知不觉,他的面前已经放了三个酒坛。

青辙觉得他眼前的事物都出现了重影,而且,他的意识也在渐渐模糊不清。

那白暂透明的脸颊荡起了一层徘红。

隐约间,他看到一抹红色的人影来到他身边,他瞪大眼睛抬头看了一眼,但是没看清,只觉得,这个气息是赫连吟风,他脸上漾起怒意,醉意朦胧的眼狠狠瞪了那红色的身影一眼,口中嘟嚷着骂道:“无礼之人……”

赫连吟风扶起他,带着他住二楼走去。

两个人跌跌撞撞进了房,小魔跟在后面,这时,青辙整个人都靠在她身上,高大的身躯,带着浓郁的酒香气息喷洒在她鼻端。

赫连吟风将青辙扶到床边,青辙脚下一跟,高大的身躯却突然朝后叠去,赫连吟风一惊,没有注意到青辙的手臂不知几时抱住了她,就在青辙倒下的同时,她也跟着倒了下去,两个人一同倒在床上,不过,青辙是躺着,她却趴在他身上,两个人的唇,贴在了一起……青辙残留的清醒意识似乎意识以发生了什么,带着醉意的眸子里露出一丝羞涩,他看了赫连吟风一阵儿,忽然张嘴咬住了赫连吟风的唇,他发出满足和兴奋呜咽声。

可是,此时房间的门还大敞着,小魔还在门边站着。

赫连吟风感受着青辙身上传来火热的温度,回头,对小魔道:“出去,关上门,回你的房间去。”

小魔怔了怔,最后还是听话的乖乖出去了。

赫连吟风的披风敞开了,单薄的衣衫紧紧贴着青辙的身体,感受着他火热的温度。

“好热……”

青辙瞪着眼睛,看着赫连吟风,他的双手不断地赫连吟风身上摩挲,寻找清凉的源泉。

赫连吟风膝黑的眸子隐隐现出暗红的光芒,她定定地看着他,清凉的唇在他耳边低问,“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要……”他点了点头,呢喃了一声,借着酒意胆子似乎大了起来,开始撕扯她的衣服,一会儿又去撕扯他自己的,乱七八糟的。

赫连吟风静静地看着他。

和一个神志不清醒的人交流,还真是白费力,不过,青辙一直和她闹别扭,她知道,这个单纯而任性的人,喜欢她。

她抓住他胡乱撕扯的手臂,缓缓解开他的衣服,露出那强健而白暂的身体,她冷凉的手抚摸着他的身体,暗红的眸子静静在他身上流连,他的身体漾起粉红的颜色,很美丽,很诱人。

她低头,吻上那白皙的胸膛,一点一点的吻,细细碎碎,陶醉地闹着他身上淡淡的花香,青辙发出细碎的轻吟,片刻,只听他口中发出几声模糊不清的骂声。

“无礼之人……”

他瞪大眼睛瞪着她,这会儿,那醉意朦胧的眸子越发迷茫了起来。

“快点,无礼之人……”

他有些迫不急待的催促她,此刻,他渴望着,向往着那种事情......

那会是怎样一种感觉?

他也可以像飘月和莫崖那样,与她一起…他忍不处催促他,借着几分酒意,他抱紧她的腰。

她的手抚着他的身体,来到他的腿间,狭长的眸子欣赏着他此时的样子,羞涩中带着几分迫切,美丽的身子如同极品的美玉雕琢而成,和这样美好的身体在一起亲密,总是值得期待的……他感觉到赫连吟风不紧不慢的姿态,有些不满,接着又骂了赫连吟风几声‘无耻’,‘无礼之人’‘不理他’之类的话,过了一会儿,又道,“为什么我不行?飘月和莫崖都可以,你却不理我,你都不看我一眼……”

赫连吟风这回体会到什么叫‘酒后吐真言’了。

她不再迟疑,解开衣衫,压上那漂亮的身子,青辙的身体比任何人的都要柔软,也许是从小养尊处优,也许是体质的原因,他的强健中带着柔软的触感,充满了力量和柔韧,摸上去很舒服……她吻上他优美修长的脖子,青辙下意识发出舒服的闷哼声,手掌有些无措而零乱的想要回应她,在她身上乱摸一通……“我热……”

青辙呢喃了一声,赫连吟风感觉到他腿间的火热,而就在这时,青辙身上却陡然亮起了一层银光,渐渐,一对银色的尖尖耳朵现出形来,再接着,是脚,腿,手臂……赫连吟风翻身起身,站在床边黑了脸,哭笑不得的看着眼前巨大的银狼,青辙在这时候居然现出真身了……“嗷……”银狼似乎也感觉到了自己的窘况,有些难为情,弱弱地叫了一声,两只狼爪抱住毛茸茸的脑袋狼狈的钻进了被子里,整个身子轻轻颤抖着,它没脸再见赫连吟风了……赫连吟风知道灵兽喝太多酒,会显出真身,可是,她自己从来没有过这神情况发生,但是,今天却在青辙身上看到了……这个时候,纵然她再沉得住气,也忍不住朝天翻了几个白眼……

第七十章 拜师(第一更)

天亮的时候,青辙又恢复了人形。

这时,赫连吟风和青辙都在熟睡,银色的光华在太阳初升的房间里亮起,一闪而没。

赫连吟风这时醒来了,她看了一眼身边的人,唇角忍不住轻轻扬起,此时,她万分期待青辙醒来的表情。无声的笑了笑,她又闭上了眼,没过多久,她隐约发现青辙的气息不再平稳,隐隐出现了丝丝波动,有些急促,却刻意压制。

赫连吟风知道青辙已经醒了,但是却不敢醒来,他在装睡。

无声地笑了一下,赫连吟风的手臂状似不经意搭在了那露在外面的肩膀上,这使得那人陡然一僵,呼吸也急促了几分,他太紧张了,连她都感觉得到他的紧崩。

青辙脸上陡然窜起了红晕,从脸上,一直蔓延到脖子上。他忍不住睁眼看了一眼身边还在睡觉的女子,想起昨晚的窘状,他忍不住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也不再让赫连吟风看到。

怎么办?要怎么办才能挽回昨晚丢的干净的不能再干净的面子?

那明亮的眸子闪了闪,女子那苍白皮肤闪着柔润的光泽,而且,嘴唇很红,睫毛也很长,头发如同瀑布一般顺着床沿垂落而下,甚至有发尾淌在了地上,美丽极了。

她随着呼吸而缓缓起伏胸口和脖子都无比的性感,被子半掩半遮,他隐约看见那下面诱惑的风景。

青辙想靠近她,趁着她没有醒来。

否则,他不敢肯定,等她醒来,会如何笑话他呢。

他想着,同时也做了。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害怕把她惊醒,她的睡颜很恬静,很安祥,不像醒着的时候那么讨厌,青辙忍不住在心中偷骂了一声无礼之人,然后翻身压住了她,他轻轻的压在她身上,尽量不去吵醒她。

他也想得到她。

想让她的身上留下他的印记。

就像飘月和莫崖一样,拥有她,那样,她也会像对飘月他们一样,与他亲密。

青辙的脸像红透的果子,但是,那明亮的眼中却闪着无比倔强的光芒,得到她,趁她没醒,一定要得到她。他偷偷地瞟了她一眼,看到她犹睡得熟,没有醒来的迹象,他心中悄悄松了口气,然后埋头吻了一下她的脖子,然后遵循着雄性的本能,生涩而笨拙的将自己埋入了她体内。

“嗯!”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明亮的眼睛忍不住泛起一层水光,潋滟迷人,他激动的眼睛闪闪发亮,他体会到了,体会了这种陌生而快乐的感觉,但是他不敢动,那闪闪晶莹的眼睛看了赫连吟风一眼,看到她仍然闭着眼睛时,他紧张的悬起来的心顿时松了下来,虽然他依旧很不安,但是至少身下的人没有醒来,就是给他最大的鼓励了,这个时候,他害怕,害怕她醒来,发现他……他会没脸面对她。

昨天事情让他觉得很难堪,很丢脸。

而且,现在还偷袭她……赫连吟风的睫毛忍不住抖动了一下。

她其实是想看看青辙会如何做,甚至,她以为他会趁着她没醒,悄悄逃走,只是,没想到这个家伙会在她睡觉的时候,做出这样的举动……他们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她听到他紊乱,但是很有力的心跳声,他的气息,也很乱,很紧张,以至于,他的身体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湿。

她本来打算要睁开眼睛的,可是,她觉得如果这个时候醒来,这身上的人一定会受到惊吓。

所以,睫毛只是轻轻地抖了一下,便又平缓起来,就由着他吧,不要惊吓到他青涩,胆怯的心,那不动声色微扬唇角,隐约透着一丝包容的意味,暖融融的。

这时,赫连吟风发现那人轻轻地,试探般的动了一下,接着,就像是偿到美味的孩子,开始大口吞咽起来。

渐渐地,他大胆而火热起来。

男人拥有的本能,在这样的事情,即使再青涩再害羞,也会留露出强势的,主导的意昧。

安静的清晨,他们的房中热情而火热,赫连吟风在他大胆而放松的时候睁开了眼睛,手臂环住了他的身体,青辙僵硬了一下,低头,那放深沉的欲望所笼罩的明亮眼睛对上了她漆黑幽深的眸子,“你很棒。”她弯了弯唇角夸奖他,声音低沉而魅惑。

他脸红了一下,但是,赫连吟风目光很专注,很温和,充满了鼓励,给予他力量,甚至是包容,他似乎忘记了胆怯,忘记了窘迫,忘记了,他是在偷袭。

xxx赫连吟风没有再提昨晚那件令他窘迫的事,也没有告诉他,其实她早已醒。

中午的时候,两人才出了房间,手挽着手,像两个约好了,要一同出去玩耍的孩子。

不过,他们一出房间,就看到了小魔站在门口,小魔似乎很委屈,血红的眼睛盯着赫连吟风,道:“主人,小魔饿了。”

然后,小魔就低下头,血睛盯着他们二人相握的手。

他在门外等了一夜。

早晨的时候听到里面发出了声音。

很熟悉的声音。

他也想……赫连吟风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然后,三个人一同下了楼。

赫连吟风又看到了那名沧桑的酒客。

这次,他换了一个位置。

赫连吟风三人到一旁的角落旁坐下,正好与那名酒客临桌。

离的近了,很容易,赫连吟风感觉到,那名酒客身上‘野、凶、悍’的气息。甚至,会让她产生一种,他是野兽的错觉。

赫连吟风礼貌的向这名酒客点头微笑。

酒客也点了点头,混浊的目光从赫连毕风身上移到了青辙身上。

青辙挽着赫连吟风的手,如同高傲的孩子,脸上还残留着一丝清淡的红晕,那亮晶晶眸子冷冷地从中年酒客身上跃过,落在身边女子的身上。

这个无礼之人,居然没有笑话他,还夸奖也……忍不住露出一丝窃笑,握着她的手更紧了紧。

酒客混浊的日光盯了青辙一会儿,便转开视线,提起酒坛喝酒了。

中午,客栈客满,赫连吟风三人也点了一桌精致菜肴。

这时,一名俊俏的年轻公子,带着三五名随从走了进来。

这位年轻公子神态甚是倨傲,他凌利的视线扫过大厅,大厅已客满,这时,这位年轻公子的视线落在了那名中年酒客身上。

酒客只是埋着头喝酒,他身上的衣服很是陈旧,如同他的人一样,充满了苍桑感。但是,能够住进这飘香客栈的人,不是大有来历,也是出身富贵。

那名神态倨傲的公子打量了一会儿那酒客一阵儿,片刻,他勾唇露出一丝冷笑,精致的长剑伸出,搭在了中年酒客抓在坛沿上的手上。

中年酒客缓缓抬起了头,混浊的眼睛看向这名年轻公子。

年轻公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中年酒客。

“喂,老头儿,让让,你与别人拼个桌吧。”年轻公子说的缓慢,凌利的视线盯着中年酒客,指了指赫连毕风三人一桌。

赫连吟风慵懒的靠在一旁看戏。

“滚。”

中年酒客那浑浊眼睛一缩,一丝寒光陡然射出,将那年轻公子震的一愣,他不动声色的拨开了夺住他手掌的长剑,捉起酒坛,喝了一口。

年轻公子的脸色白了白,凌利的眸子盯着中年酒客,他‘嗖’地一声拨出了长剑,眼中寒光大震,“不知死活的老东西,你叫谁滚呢?”

寒光闭闭的长剑朝中年酒客刺出,吸引了满堂食客。

中年酒客不紧不慢的伸出两指夹住的长剑,顿时,长剑如磐石,任年轻公子再用力也振动不了分毫。

年轻公子突然意识到这是一名高手。

可是,高手又如何?

“老东西,你以为有两下手,就可以对本公子无此无礼了吗,本公子也不是地痞无赖,只是好言让你让个位子,在这银城,本公子还没遇到有谁如此不给本公子面子,不给晏家面子的。”

那年轻公子的脸色尤为难看,他寒光闪闪的眼中燃起起汹汹怒焰。

听和年轻公子如此说,赫连吟风和青辙相视一眼,饶有兴致地看了过去。

晏家?

“晏家?”这时,那一直不曾开口的中年酒客开口了,赫连吟风觉得,说起晏家,那中年酒客身上的气息越发凶戾森冷了几分,甚至,隐隐有杀意透出。

听到中年酒客语气中的不屑,年轻公了眼中寒芒大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