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媳妇儿的后果,就是封锦城又搬回了客房里睡,他媳妇儿下了令,严禁他靠近主卧两米之内,不然,明天她就带着孩子回娘家。

现如今,封锦城最怕他媳妇儿回娘家,他老丈人有了老伴,两个老的没事干,就喜欢跟孩子玩儿,小亮跟小雪一去,一人一个,陪着玩,他媳妇儿腾下空来,就出去练瑜珈,封锦城也不是阻挡他媳妇儿的爱好,主要那个瑜珈班就在萧博雅的律师楼旁边,他媳妇儿一去练瑜珈,顺便就会跟萧博雅吃饭。

就算知道两人没什么,可看到他媳妇儿跟别的男人有说有笑的,他心里也舒坦不起来,因此除了第一次,以后每次他媳妇儿练瑜珈,他都跟着,他媳妇儿要是跟萧博雅吃饭,他也插在中间。

也不知道是不是萧博雅故意为之,每次都说他们以前那些事,说他媳妇儿那时候多可爱,多漂亮啦,他多喜欢她啦等等,说的封锦城一股子一股子的冒酸水。好容易他媳妇儿的瑜珈课告一段落,他可不想重新勾起来,因此,这娘家万万回不得。

封锦城憋屈起来,不禁迁怒起给他做假证的瘦皮猴儿,真是一点不敬业,做个离婚证儿还做个十年前的糊弄了事,拿起电话,给胡军打了一电,貌似这假证儿也是公安局打击的范围。

瘦皮猴是做梦也没想到,就是那个离婚证犯了事,他窝在这么个偏僻旮旯,还能惊动公安局,一夜之间,被端了老窝,所以说不管干啥的,宁得罪君子别得罪小人,封锦城跟君子不贴边,丫就是一不折不扣的小人,锱铢必较,有仇必报。

只是俗话说的好,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封锦城能半天,让他媳妇儿治的没着没落的,最后软磨硬泡,终于他媳妇儿开恩了,又被他儿子隔在中间,看着行,想干点啥儿,得等晚上他儿子睡实了才,能猫进媳妇儿屋里,半截还被他儿子搅合了好几回。

这么过了一个月,封锦城彻底怒了,直接提溜起他儿子的脖领子,扔给封家二老,挟持着他媳妇儿去海南补度蜜月去了。

进了酒店,嵇青根本没来得及欣赏自己最向往的大海,就被封锦城直接拖进酒店,下死力的啃…

激情过后,封锦城不禁把这些天的疑惑问了出来:“媳妇儿,我以为这次你又要气个十天八月的,怎么这么快就原谅我了?”

嵇青嘴角弯了弯,抬头眸光晶亮的看着他:“嫌我宽宏大量了?”“不嫌,不嫌…”封锦城急忙否定。

嵇青不禁笑了,手伸过床头熄灯,却不小心碰到遥控器,对面的电视墙亮了起来,正是重播上次张鹭采访封锦城那档采访节目,画面的封锦城唇边噙着一个优雅的笑意,俊美洒脱:“爱情我还不懂,但我知道,我要什么,人一生的路很长,沿途的风景不管别致还是狼藉,我都希望身边陪着我的那个人是我的妻子,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是我们中国人最美的意境…”

封锦城抢过遥控器啪一声关上,嵇青瞥眼,这个男人耳根有可疑的暗红,逐渐晕染开来,这个男人害羞了。

不管以前有多少误会坎坷,最终他们找到了彼此,坦诚相待,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她期待着…

番外一 自作孽不可活

封锦城一进门就发现,家里格外冷清,没有小孩子的喧闹,也没有他媳妇儿的影子,真有点不适应了,忽然想起,他早上出门的时候,嵇青跟他说,要去学舞,晚上跟舞蹈班新认识的朋友,出去聚会,两个孩子顺便送到大院里,昨天二老来电话说想孩子了,所以,今天就他一个人在家。

封锦城扯开领带坐到沙发上,心里颇有几分哀怨,他媳妇儿是让他宠坏了,本来为了阻止嵇青出去上班的念头,一开始还是封锦城鼓励嵇青去学舞的,封锦城心里打的如意小算盘,他媳妇儿以前是学民族舞的,就是不继续练下去,学别的舞也是女学员占多数,就是抽冷子蹦出那么一两个男的,估计也是娘娘腔,嵇青跟她们混在一起安全的很。

至少比上瑜伽课被萧博雅那厮惦记着强,可这才上了几个月,就开始甩开他这个老公,单独行动了,封锦城颇有些不适应。

勉强对付了口饭,拿着遥控器,百无聊赖的蘑菇到快十点,拿出手机拨了出去,响了好几声,那边才接起来,接起来,封锦城就听见音乐噪杂声从话筒钻进来。

封锦城脸色一沉:“你在哪儿”嵇青捂着听筒,走到相对清净些的角落,才吱吱呜呜的道:“没,没在哪儿啊?就跟几个朋友在外面吃饭呢…”

封锦城低头看了看腕表,已经快十点了,而且,刚才那动静,封锦城什么人,能不知道,他媳妇儿还跟他编瞎话,胆儿是肥了:“我问你在哪儿,没问你干什么?”“哦!来了来了,,那个,锦城,一会儿我就回去,回去再告诉你…”“嵇青你敢…”封锦城的话没说完,手机里已经传来嘟嘟的忙音。

封锦城气的差点爆血管,他媳妇儿如今的胆子真是大了,敢挂他电话,而且阳奉阴违的跑夜店里去疯玩,那种熟悉的噪杂,封锦城怎会不知道,封锦城黑着脸,电话再拨过去,那边响起清晰的提示音:“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嵇青按上关机键,丢进包里,被来找她的柳茜拉了进去:“嵇青走啦!进去,这个曲子正high,咱们上去玩玩…”说完,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嵇青拽上了中间的舞台。

激烈的音乐串烧滑动,震颤人的耳膜,却也能激起人的热血,嵇青觉得,或许自己从骨子里就并不是一个多文静的女生,高中的时候,跟萧老大他们来酒吧玩的时候,看见台上热舞的女孩,其实是分外羡慕的。

机缘巧合,被封锦城鼓励学舞消遣,当时一看见热力四射的现代舞,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这个,一开始还有点担心封锦城有意见,可他始终没问,她也就装傻充愣的混了过去,反正现代舞也是舞蹈的一种,真有一天被封锦城发现了,她也可以推到封锦城身上,说是他让她学的。

所以说,在狐狸窝跟着老狐狸过的日子长了,即使兔子也能学会狐狸的狡猾,封锦城属于自作孽不可活的典型。

而且嵇青现在把封锦城吃的透了,她已经一点不怕他了,知道他爱她,他心里只有她一个,嵇青还有什么怕的,反正大不了回去撒撒娇哄哄他,再那啥…多少乌云都散了,此招百试不爽。

不过嵇青玩的太疯,大概忘了,封锦城不在跟前,可他还有一帮哥们儿,要说,如今封锦城那几个发小,谁都有家有业,夜店这地儿也都基本上不再涉足,可也不是绝对的,胡军今儿被虎子拽出来,本就一肚子怨气,还跑到这么个不清净的地儿,胡军能有好脸色就怪了。

胡军有时就不明白,自己这张脸瞧着挺帅的,哪儿像知心大哥哥,怎么一个个的,都找他聊心事,吐苦水,好容易叶驰左宏封锦城那边都消停了,虎子还来烦他,就他小两口子那点破事儿,胡军都听的起糨子了,可还得听,谁让虎子娶的是他小姨子呢,小两口子一有屁大的事儿,那小丫头直接就跑他家里来,扎进他媳妇儿怀里诉苦,他媳妇儿就把自己发出来,听虎子絮叨,真不知道招谁惹谁了。

在包厢里听虎子前五百年后五百载的叨叨他那点儿事儿,胡军真听腻了,放下酒杯,瞟了他一眼直接道:“甭废话,就问你一句,还过不过啦?”虎子一机灵忙说:“当然过,我媳妇儿我儿子,凭啥不过了?”

胡军没好气的道:“这不就完了,过就赶紧把你媳妇儿接回家,别管硬的软的,收拾还是哄骗,弄顺溜不就得了,你跟我在这儿叨叨到明儿也没用。”

虎子一琢磨有道理,站起来就要往外跑,被胡军一把拽住:“还有,虎子,哥哥求求你,以后你小两口子有啥事能不能自己解决解决,你两口子折腾着不累,我跟我媳妇儿可累。”虎子嘿嘿一笑跑了。

胡军这才慢条斯理结账走人,出了包厢,路过大厅的时候,其实就瞥了那么一眼,就不免惊艳了一下,男人的心理,有美女谁不看两眼,尤其那一眼,胡军怎么觉得舞台上靠左边的美女有点眼熟呢。

因此,找了视野好的地方多瞄了瞄,这一瞄,真把胡军给震了,台上的两个美女,先不说姿色,就那舞蹈动作,酣畅淋漓激情四射,绝对性感,招人,尤其左边那妞儿,波浪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音乐节奏甩动起来,有一种介于清纯跟性感的魅力。

其实穿着上,比右边那个保守很多,衬衣牛仔短裤,只不过衬衣如今下摆敞开在腰间打了一个结,露出那小腰身,小臀部,小线条,弧度纤细优美的小腿儿…真正能勾的所有男人血脉喷张。

顶棚的射灯直直落下,长发划过一个弧度,胡军终于看清了那张小脸,胡军跟见了鬼一样,死命揉了揉眼,发现不是自己做梦,真是锦城他媳妇儿。

胡军真被吓着了,锦城那就是个最大个的醋坛子,平常管他媳妇儿管的那叫一个严实,连上班都没让,上次哥几个带着老婆孩子去海边玩,就连叶驰家的时萧,都是一身比基尼,就封锦城媳妇儿,愣是整了一连体泳衣,外面还被封锦城遮上一块老大的浴巾,走到哪儿遮到哪儿,就怕他媳妇儿露一点肉便宜了别人,这回儿要是封锦城知道…胡军都不禁哆嗦了一下,可他要是知情不报,胡军连着哆嗦了两下。最后想了想,还是给封锦城发了个短信过去,然后自己迅速溜之大吉。

封锦城赶到的时候,正赶上个结尾,封锦城抬眼就看见了台上的嵇青,狭长的眼睛眯了又眯,脑门子的火嗖嗖蹿的足有三尺高,脱下风衣,大步破开人潮,走到舞台下面。

封锦城的气势模样儿,到哪儿也不能可能被淹没,更何况,谁都能感知到,他浑身散发出的危险气息,跟要吃人似的。嵇青抬眼看见封锦城就傻了,还在傻愣的功夫,已经被封锦城直接风衣一裹抱了出去。

封锦城刚才那脸色,嵇青就知道完了,这男人就是一个封建社会钻出来的男权主义者,尤其对她最喜欢管头管脚,在屋里关上门,他能折腾的嵇青上天入地,死去活来,可出了门,她要是多瞄别的男人一眼,封锦城都会闹半天别扭,她看别人不行,别的男人看她,封锦城也不爽,有时候幼稚的可笑。

封锦城打开车门,直接把她扔了进去,上车启动,车子飞速开出去,这一路,他都没说话,嵇青好几次尝试着撒娇,都被封锦城直接打断。

进了家门,封锦城一弯腰就扛起她,直接进了浴室,丢进浴缸里,冷冷的道:“好好洗洗,一身烟酒味,臭死了。”说完,转身就要出去,嵇青很清楚,现在让他出去了,再哄他就难上加难了,这男人,一旦使起性子,比小孩子还幼稚。

嵇青脑袋飞速转了几个弯,抬手拽住他的衣角,摇了摇:“老公,我错了还不行吗?”嘟着嘴眨着眼装可爱,是嵇青对付封锦城的杀手锏。

果然,封锦城转过身来,坐在浴缸边缘:“哪儿错了?”嵇青急忙诚恳的道:“不该跟朋友去夜店。”还有呢?“封锦城的声音有些缓。

嵇青飞快眨眨眼:“还有,不该超过十点还不回家。“”还有呢?“”还有啊…“嵇青绞尽脑汁的想了半天没想出来。

封锦城目光从她脸上滑到她身上,暗了暗:“这身衣服哪来的?我怎么不记得给你买过这样的衣服,你知不知道,你穿着这样的衣服,在台上搔首弄姿,多难看。”“什么搔首弄姿?我们那是跳舞。”

封锦城嘴唇抿起:“如果这是你学的舞,明天起,给我老实在家呆着,赶出去,信不信我打折你的腿儿。”

站起来就往外走,嵇青蹭的从浴缸里跳了出来,冲过去挡在门前:“封锦城,真是跳舞,你不信,我跳给你看。”

浴室很大,却被热气蒸腾着,弥漫出一层轻薄水汽,而眼前的嵇青浑身湿透,衬衣贴在身上,把她玲珑的曲线,清晰拓印出来,说不出的诱惑…腻白的肌肤上挂着细密水珠,不停顺着肌理滑落…

而她真的挑了起来,并不是在夜店那种疯狂动感的,而是缓慢的,却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最极致的性感,她缓慢扭动着腰肢,一颗一颗解开衬衣的扣子,褪下,在手指上绕了一圈,扔出去…接着是短裤…

她刚挑开内衣的扣子时,封锦城已如一头饥饿的老虎扑了过来,把她大力按在门上,吻汹汹落下,同时,嵇青身上最后的一点遮挡,也在一声撕裂声中彻底报销,抬腿,挺进,啊…嗯…啪啪…咚咚…身体的声音,混合着撞击在门上的响声,激烈非常…

两人夫妻做了这么久,嵇青自然知道,怎么能摆平封锦城,就是让他在这方面彻底满意了,然后撒撒娇,什么大事都能过去,可让封锦城满意了,也不那么容易。

因为理亏心虚,这回封锦城怎么摆弄她,嵇青都配合的心甘情愿,被他按在浴缸上,嵇青下意识抓出浴缸壁,被他从后面提起来进入的时候,微一侧头就会从防雾镜里看到两人的倒影,纤毫毕现,甚至能清晰看到,他进入自己撑开怒 张的整个过程,以及那钻进耳里不自觉的呻吟,混合着体内那股几乎快爆炸的快感,仿佛洪峰汹涌而至,不过瞬间,就淹没了所有理智…

“锦城…封锦城…老公…老公…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你饶了我,你饶了我…啊…”

嵇青的声音断断续续,被撞的支离破碎,两人在水中激烈沉浮,激起的水花飞溅而出,沾在两人发稍眉角,仿佛最鲜活的珍珠…

嵇青觉得,这一次封锦城真疯了,一开始她还配合,到后来,只能跟着身体内原始的冲动行进,被那不停涌上,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没顶,这男人仿佛要把她身体里最后一点能量都榨干一样…

她仰着头,浑身止不住颤栗抽搐,嘴里嘟囔着什么,她自己都不知道…就是封锦城让怎么叫,怎么叫,让怎么样,怎么样,身体到达极限的时候,封锦城忽然撤 出,热烫的液体洒在她胸前小腹上…

还没回过神来,就被封锦城直接噙住嘴 巴,他的吻一扫刚才的激烈,变得轻柔,舒缓,缠绵,舒服…

顺着唇角落下,颈侧,胸前,腰线,小腹…丛林,最后到达密谷深处,开始舔舐,一点一点…“呃…啊…封锦城…哪里…脏…”嵇青伸手抓他的头,想阻止他,却被封锦城抓住手腕,他从她腿间抬起头来,唇角还挂着一丝银亮的水线,配上他俊俏的五官,看上去有一种近乎毁天灭地的艳丽。

他忽然低低笑了起来:“脏什么,也是头一次了,这是我的,我爱怎么亲,怎么亲…”“啊…”他轻轻咬那脆弱的边缘,嵇青浑身抖的仿佛通了电…

“不止这里…还有这里…这里,这里…所有的地方都是我的,媳妇儿,你不是你自己的,你是我的,所以不许别人看,不过,这次我饶了你,下不为例…”

他重新吻住她的唇,唇舌纠缠,嵇青能感觉到,两人的交融的味道,那么浓烈,那么亲密…

激情过后,嵇青浑身跟脱了骨一样,软绵绵,没有一丝力气,被封锦城清洗按摩,顺便又吃了不少豆腐,才抱出了浴室,放在床上。

她闭上眼,封锦城开始用干毛巾擦她的头发,封锦城最喜欢打理她的长发,嵇青有时候甚至觉得,封锦城对她这一头长发的偏爱更多过于她,洗护,修剪,就连上次烫波浪,也是他亲力亲为。

封锦城费了很长时间,把他媳妇儿的头发弄干,喷上点护法的营养水,抱着他媳妇儿快睡着的小脸,亲了一口,淡淡说了句:“张鹭快不行了。”

嵇青忽然醒盹了,睁开眼坐了起来:“你说谁?”“张鹭。”封锦城重复一遍:“艾滋,如果她配合治疗,大约还能撑一阵,但不会太久。”嵇青喃喃的道:“怎么会…”

封锦城把她抱在自己怀里搂好躺下:“上次在商场遇上她,我就觉得不对劲儿,过后派人调查了一下。”

嵇青抬头看着他,好半响才道:“封锦城,你真的没喜欢过张鹭吗?,她那么漂。”封锦城好笑的低头,点点她的小鼻子:“如果不是她得病,我想我不会让她过得很舒服,毕竟她是造成我们分开两年的罪魁祸首,你知道,我一向不是什么好人。”

嵇青也不禁笑了,点点头:“很有自知之明,你是个坏蛋,大坏蛋,锱铢必较,有仇必报的小人,至于张鹭…”

封锦城低头堵住她的嘴,亲了的她快窒息了,才放开她:“睡觉,如果你还有力气。我们可以考虑再给小雪小亮添个弟妹。”“我才不要,我又不是母猪,还生…”

封锦城嘴角弯了弯,的确,就像他媳妇儿说的,他就是个小人,所以,对于张鹭的遭遇,他连最基本的同情都不会施舍,至于告诉他媳妇儿,他只是想让她知道,那个女人为什么突然变好心了,并不是因为变善良了,而是为了在临死前,了了一桩心事求点心安罢了,他媳妇儿傻傻的,他不想让嵇青惦记这个人情,没必要。

这就是封锦城,自私自利,毫无善心的奸商,却深深爱着怀里的女人,嵇青经常说,遇上他是她此生的劫数,殊不知,正好相反,封锦城才觉得,娶了他媳妇儿才是他的劫数,情劫,只是如果真有生死轮回,他希望以后的每一世都有这个情劫,只要还是怀里的女人,他情愿生生世世应劫而生…

番外二三

番外二 属于萧博雅的骄傲

初见嵇青的那天,萧博雅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张清透的小脸,沉静却倔强的目光,沐浴在摇曳的树影阳光中,仿佛成了他人生一道最深刻的印记,随着时光流逝,岁月斑驳,没有磨灭,仿佛历久弥新。

爱情是什么?从理智科学的角度上说,爱情是通过激素作用的生物程序,是一系列化学反应的综合表现,人类的爱情和性渴望在感情关系确立初期达到极致,而后日益淡漠。情侣间如胶似漆、意乱情迷的浪漫状态在双方相处15个月内开始淡化,10年后已经消逝。

他跟嵇青相处了不到一年,分开近十五年的时间里,他却从没忘记过她,哪怕他们之间什么都不是,她是他无往不利情史上唯一的败笔,却令让一生难忘。

耐不住思念,耐不住心里那微薄渺小的希望,他毅然回国,命运还算厚道,他们像他期望的那样重逢了,他却早已失去爱她的资格跟立场。

封锦城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有多羡慕他,甚至一度,他以为自己有了机会,可以跟她相守的机会,他甚至对自己说,不要求她爱自己,只要她在他身边,让他爱她就行。

可惜,即便如此卑微的愿望,最终也不过空想而已,即使嵇青跟封锦城离离散散分分合合,不管怎么折腾,他萧博雅始终是个外人,嵇青跟封锦城的悲欢离合,始终是他们自己的故事,他萧博雅连个炮灰男配都没混上,说起来凄惨无比,可这就是事实。

封锦城那个恶劣的男人,怎么跟他说的:“没有如果,即使有如果,嵇青也是我的,永远。”

那么自信笃定,一下堵死萧博雅所有退路,封锦城是奸商,他不过是律师,嘴皮子上占点儿便宜,心机上,他不是封锦城的对手。

萧博雅那一瞬忽然明白过来,嵇青被这么个男人盯上,是无论怎么挣扎都跑不了的,这男人可以不在乎原则规矩,不在乎卑劣无耻,用尽手段,嵇青根本不可能有第二个选择,应该说,封锦城根本不允许她有选择。

他直接而残酷的让萧博雅知道,在他跟嵇青的爱情中,他萧博雅始终是个外人,跑跑龙套都抬举他了,而且小气的令人不齿。

萧博雅记得,两人一笑泯恩仇之后没几天,他就又找上自己,直接索要嵇青辫子上的绒绒球。

当时萧博雅苦笑不得,没好气的说:“那么久的东西,谁还留着?”封锦城却斩钉截铁的道:“你肯定留着,而且会保存完好,你暗恋我媳妇儿,我忍了,可我媳妇儿的东西,在你这儿,不行,你自己偷偷意淫,我没看见算便宜你了,可你睹物思人,作为丈夫,你觉得我能忍的下去吗?”

这话说得简直就是个不讲理的混蛋,把萧博雅都说乐了,他忽然想起来,外面的人都说封总是个优雅的可媲美英法中世纪贵族的男人,在萧博雅看来,这男人,就是地痞,流氓,无赖。

萧博雅最终把那个保存了十多年的绒绒球头饰,交给了他,那一瞬,萧博雅忽然觉得轻松了不少。

或许真有云开月明之说,执着总是因为还存着点滴希望,如果没有一丝希望的时候,人们往往都会理智的看开 ,因为失去了支撑下去的理由,执着便成了偏执,他萧博雅不齿做那样的男人,他有属于自己的最基本的骄傲和格调。

尤其,退后一步或许可以得到更多,爱情不见得就是世界上最长久的东西,而友情,却可以穿越时间空间永远走下去。

或许到了两鬓斑白,鸡皮鹤发的时候,回忆起当年的这些事,他们都会置之一笑,这就是生活,有过去,有现在,还有未来,或许他也可以期待在拐角处,遭遇一段甜蜜的爱情,属于他萧博雅的爱情…

番外三 关于姿势

一天晚上,封锦城跟媳妇儿刚折腾完一轮,躺在床上小憩的功夫,嵇青刚喘匀了气,就不满的道:“封锦城,为什么你总在上面,这次不是说好,我在上面的吗?”

封锦城无辜的抱着媳妇儿摸了摸:“刚才前半截,不是都让你在上面吗,你叫的不是挺欢的,让你老公用力,加快…媳妇儿,这么快就忘了…”

嵇青脸一红:“我在上面还是你动,那跟我在下面有什么区别?”封锦城眨眨眼,一个翻身把他媳妇儿压在身下,低头啪叽嘬了一口,身下非常顺溜的滑了进去…“呃…“嵇青闷哼一声…

封锦城凑到他媳妇儿耳朵边上,轻轻咬了一口,不怀好意的道:“媳妇儿,你老公现在就告诉你区别,你在下面,我可以托着你这儿,这样做起来比较省力…”说着,手伸到嵇青圆翘的部位,拨开她的腿而,狠力撞击了两下…

嵇青哼唧两声,身体不由自主弓起…“而且,还可以这样…”封锦城拽住他媳妇儿两只漂亮的小脚丫亲了亲,提起来抗在肩上,顶弄起来…啊…啊…嵇青的叫声又高了两度…

封锦城大手下滑,握住他媳妇儿匀称光滑的小 腿,向上折起,仿佛练杂技,几乎折到平贴在床上,他媳妇儿柔软的身体,封锦城尤其满意,他站起来,由上至下大力灌入…啊…嵇青叫的有些痛并快乐,高高低低,挺起来分外yindang…被封锦城这样弄的太深有些害怕,却在酸酸涨涨过后,又酥酥的舒服…

他的每一下都直捣花心,仿佛暴雨落下,击打的花心一阵一阵乱红飞溅,这样的深度,这样力道,有一种近乎变态的快感…

只是嵇青感觉自己快攀上高峰的时候,封锦城突然放开她,把她迅速翻过身来,她的两手撑开,两只脚被他从后面掰开,呈跪趴的姿势,封锦城一边从后面进入,一边粗喘着道:“你在下面,还可以这样,我做着,可以抓住你这里…”

大手下滑,握住她胸前挺翘的部位,开始跟着节奏揉捏 ,时而暴虐,时而轻柔,嵇青在他疯狂的节奏中,好像暴风中激荡的舟楫,前后摇晃浑身颤栗,仿佛就要翻船了,却被伸手的封锦城忽然拽住一边胳膊,架起一条腿,抬起来…

这样他的每一下的冲击,都仿佛猛虎下山,势不可挡…嵇青的一条胳膊腿儿,好几次差点软掉…

嵇青快瘫了的时候,封锦城却突然放开她,抱住她的腰一翻身,俩人翻了个,嵇青在上面,封锦城躺在下面,封锦城动了几下,就停了,他一停,嵇青就开始软软不满的哼哼,下面不耐的磨着。

封锦城低笑两声,啪一声拍了她圆翘的臀部:“不是一直嚷嚷的在上面,现在在上面了,还有什么不满的,哼唧什么?”

嵇青撅撅嘴,试着自己动了两下,又开始磨叽,趴在封锦城身上蹭,封锦城笑了,他媳妇儿在床上的表现,让他又爱又恨的,伸嘴咬了她的鼻子一口:“矫情的丫头,就知道挑刺而,怎么不动了懒丫头…”

嘴里说着,大手却拖住她的腰,顺着她的意思动了起来,不算很快,却每一下都很重…嵇青满意了,却忍不住睁开眼,低下头看他。

温暖的灯光映在封锦城脸上,俊俏的轮廓更加深邃,汗水从自己身上渗出,掉落在他身上,跟他的汗混合在一起,滑落下去,有一种水乳交融的亲昵…

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在她身体里轻微的跳动的频率,跟他急促的喘 息,激烈的心跳,达成了一致…

这男人有多爱她,嵇青很清楚,而她也爱他,爱到恨不得化在他身上…她低下头去亲他,却瞬间从主动化成被动,被他的舌侵入口腔,深入,探索,挖掘…仿佛探宝,又仿佛巡视自己的领地,霸道而不容拒绝。

身下的动作忽然迅猛起来,嵇青不由自主大叫出声,封锦城却只动了一会儿,就停了,把嵇青撂在半道上,难过的要死。

封锦城抱着她的头狠狠亲着她,湿滑的唇带着喷薄而出的热气,钻进她耳 洞里,不停进出…大手却从她腰间,慢慢慢慢划过腰线,顺着脊背滑落,至那浅浅暧昧的沟渠,往下…

“呃…锦城,封锦城,老…”感觉他的手落在自己那个地方,嵇青忽然反应过来,身体剧烈挣扎反抗,却被封锦城的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腰身,□的动作起来,同时,他的一根手指沾着滑腻的汁液,探了进去…

啊…他进入的很慢,很轻,可是嵇青还是感觉不舒服,可是那种不舒服,很快被一种前后都充满的快,感淹没,这种感觉新奇刺激,笃定了封锦城不会伤害她,嵇青放松下来,被封锦城迅速抛入云端…

看到漫天烟花盛放的时候,她仿佛听到了封锦城呢喃了一句:“媳妇儿还能这样…”

番外四五

番外四:关于日出

封锦城拐带嵇青去海边度假,三天过去了,嵇青除了对酒店总统套房里,张大的离谱的床分外熟悉外,连日出的毛都没看见。

不能这么说,应该说,有时候被封锦城做到拂晓初上的时候,如果她还有力气睁开眼,偶尔能看到一缕一缕朝阳,从窗外照进来,那时候大脑和身体已经疲累到极致,没心思更没体力再去欣赏她一直向往的日出。

到了第四天,嵇青终于忍无可忍,直接勒令封锦城要是再不让她出去,她就自己回家,这算什么度假吗?

被媳妇儿强大的怨念驱使,为了自己今后可以细水长流的性福小日子,封锦城同志第四天傍晚,带着媳妇儿出去放风了。

他们住的酒店是一栋栋独立别墅,有私人海滩,私密性很强,两人赤脚走在沙滩上,并不会受到其他游客打扰,很是惬意。

封锦城手里提着两人的鞋子,踩着嵇青的脚印缓缓前行,他媳妇儿此时高兴的像个小姑娘,在沙滩上跑跑跳跳,时不时弯腰去捡沙滩上的贝壳,海风鼓起她雪白的裙裾和长发,仿佛跟这片碧海蓝天混在了一起,那么清透美丽。

封锦城心里忽然一片柔软,仿佛有了他媳妇儿以后,他变得感性了许多,却也体会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幸福。

嵇青跑过来,到他身前站定,把手里的小桶给他看:“封锦城,你看我捡了很多贝壳,回去串起来,能串成一条项链。”她的笑容那么灿烂,令封锦城不由自主低头,捕获这个笑容,把她后面的话,吞进肚子里。

封锦城一开始吻的和缓温柔,这种温柔衬着舒畅的心情,令嵇青分外动情,封锦城难得温柔的吻她,实际上,很多时候他亲她都是凶狠的,恨不得把她整个吞进肚子里去,因此,此时他的温柔,嵇青不觉沉溺其中。

手里小桶掉落在沙滩上,里面的贝壳,滚在海沙里,海浪席卷而来,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嵇青的配合,令这个吻很快燃烧起来,嵇青的裙子被封锦城扯开,抛到海里…嵇青感觉身下细软的海沙和不断涌上的海水,海水是温的,在封锦城的带动下逐渐滚烫起来,不断冲刷着两人的身体…

随着滚烫的海水,嵇青感觉有种不一样的激情,耳边的海浪潮声,伴着两人起伏的节奏,仿佛一曲激昂的交响乐…封锦城的吻带着些许海水的咸湿,迅猛而激烈,跟他的动作一样,把她体内的**飞快勾了起来…

嵇青觉得自己跟封锦城学坏了,这种海滩上的野 合,竟然让她觉得分外刺激,而且,一点没感觉道害羞害怕,体内那种空虚递进从生,她的指甲扣住他的脊背,几乎扣进他的肌肤里,喉咙中的溢出的呻吟,被封锦城吞没些许,剩下的被海浪卷走…她仿佛一头在海滩上搁浅的鲸鱼,仰着头喘息着…但是她想要更多,更快,更用力…这些从她嘴里喊出来,那么自然而然,进到封锦城耳朵里,令封锦城的**更加贲张…

他揉搓着身下的女人,那么用力,仿佛要把她揉到自己的心里去,托住她的腰,让她和自己紧密连在一起,每一下撞击,都仿佛要撞到她的灵魂深处…吻从她嘴角滑落,落在她颈间,滚烫的如被烧沸的海水,那几乎没顶的快乐,瞬间淹没两人…随着海水涨到一个高度缓缓落下…

封锦城抱着他媳妇儿,坐在海边一块岩石上,他媳妇儿身上裹着一条大大的浴巾,内里却空无一物,激情退去之后,有些疲累的靠在他怀里,脸颊却红扑扑,仿佛远处逐渐渲染的天空:“媳妇儿,你看…”

嵇青勉强睁开眼,不禁被震慑,远处的彩霞铺满整个天空,连海水都染成一片璀璨的血色,太阳缓缓而落,烘托出一种肃穆诡秘却也庄严的氛围,直到盛极而衰,越来越淡,最后一缕沉入大海,只剩下滚滚而来的潮声。

嵇青以前喜欢日出,是觉得日出能带给人无线希望,而此时,她忽然发现,原来夕阳也同样可以,只要身边的是自己爱的的那个男人,不管日出日落,潮起潮生,人生都是光明而满含希望的,就像她跟封锦城。

或许还有世间无数相爱的平凡男女,爱情来的时候,就不要躲藏,迎难而上,才能获得幸福,这才是爱的是真谛…

番外五:关于怀孕

封锦城又开始郁闷了,他家媳妇儿又怀上了 ,这可让他怎么活,尤其这么大鱼大肉的吃了一年多,现如今让他系脖吃斋,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儿。

生了小亮之后,虽然他时常逗他媳妇儿,说再给儿子闺女添个弟妹,可着实是戏言一句,他才不愿意媳妇儿再怀孕,那怀胎十月加上坐月子,整整一年的时间,抱着媳妇儿不能吃的滋味,他实在是尝够了。

其实他挺小心的,几乎每次都带套儿,有时候没来得及,也会弄再外面,可这也不能保证万无一失,果然,他媳妇儿今儿告诉了他这个噩耗。

封锦城一点雀跃都没有的表情,很大程度上打击了嵇青,嵇青抿着嘴看着他:“你不高兴。”封锦城立刻回过神来,急忙抱着媳妇儿嘬了两口:“不,不,哪能呢,媳妇儿,我高兴死了啦!你知道最喜欢女儿,咱们再生一个像小雪一样的小公主…”

嵇青怀孕以后,性子不免有些刁蛮,白了他一眼道:“要是儿子你就不要了吗?”封锦城急忙诚恳表态,无论儿子闺女,他都喜欢,才把媳妇儿哄顺溜了。

到了晚上,抱着媳妇儿,封锦城这个难受啊!他就是再禽兽,也知道这怀孕前几个月,非常危险,绝对不能妄动,偏偏他媳妇儿在他怀里还不老实,腿直接跨过来,搭在他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