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欢像是没听到她的痛呼般,继续搓洗,他薄唇紧抿着,脸上没什么表情,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也是深邃异常,让人窥视不到里面的情绪。

左嫒实在是受不了了,她想要抽回她的手,然而,男人抓住的劲道特大,怎么抽也抽不回来,她压下心底憋闷的怒气,冷着声音问:“你又发什么癫!”

“有病菌!”

透着阴冷气息的三个字让左嫒心尖颤了颤,同时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大爷,你别那么幼稚行不行?当初还说什么互不干涉,你这也叫不干涉?”

“妈的,那老子当初也警告过,不准给他碰,你丫的怎么就不听,还手拉手,保不准就被他给拉床上了!”

荀欢再次听到那句互不干涉,直接就暴走了,他手指掐着她的下巴,琥珀色的眸子满是暴戾之气,明明自己提出来的,可这会儿怎么听都觉得刺耳。

这男人脾气真他么的差劲,而且还不可理喻!

左嫒被他捏疼了,心里又气又怒,这会儿她她也不再压抑自己的性子,更不去顾及是否会更加惹怒他,扬手挥开他捏住她下颚的手,“你管太多了,就算上床那也是我的私事,是私事,而且天经地义,名正言顺!”

话落,她身子一闪,如泥鳅般闪过他的阻拦,疾步向门外走去。

还没走几步,腰间横过一双铁臂,身子突然一个翻转,就被人给困在墙壁与胸膛之间,那野蛮的力道,撞得她的背脊生疼生疼的。

荀欢俊美的脸庞一片铁青,一双眸子被怒火燃烧,赤红赤红的,就连鼻翼间喷出的气息都带着灼人的热度。

然而,尽管如此,他的唇角依然在笑,笑容危险而冷妄,“你有种再说一遍,信不信老子在这儿办了你?”

左嫒看着他嘴角的笑容,心里渗的慌,可她也是个倔性子,骨子里一个字,那就是‘烈’,吃软不吃硬的主儿,“抱歉,我生出来就不带种,而且我说的是事实,不是吗?我就不相信,你和姓柳的没做过!”

柳含妡那女人有多稀罕他,谁都能看出来,这男人精力那么旺盛,且姓柳的又有意勾引,她就不相信,他能抵得住她的美人计。

荀欢不说话,薄唇抿的死紧,伸手直接撩起她的裙摆,去扯她的底裤,左嫒急了,连忙抓住他作乱的手,“喂,你别乱发情,这里是厕所,随时都有人来!”

“你不是要和他做吗?老子就做到你死,看你还有没有精力去和他做!”

荀欢这下真是气极了,他本就对她要搬回家住这事不爽了一天,没想到晚上又看到他们手拉手出现在他面前,没人知道,当时他有多想砍了那只手,此时这女人又如此不乖,无疑是在他的心火上浇油。

他力气极大,动作利落地扯去了她的贴身衣物,顺便三两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左嫒此时是真的急了,怕了,浓重的屈辱感袭上心头,让她眸子含了一抹泪光。

“这里是厕所,别在…嗯…”

话未说完,男人猛地抬起她的腿,下身就传来一阵剧痛,她闷哼一声,眼底屈辱的泪就这样滑下,干涉的身子被强势霸道地撑开,那种痛就像是身体硬生生被撕裂,疼痛难忍。

“谁跟你说厕所不能做了,你不觉得这样更有情趣,更刺激吗?”

左嫒瞪着他,含水的眸子里满是怒意,接着她嘴角妖娆一笑,猛地勾住他的脖子,俯身狠狠地咬住他的肩膀,就算嘴里有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她都不松口。

他让她疼,她会让他更疼,他让她流泪,她就让他流血!

情趣嘛,谁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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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补上了哦!以后欠字的情况就不说了,漫漫会自觉补上的!

这也H啊,编编,不带这样的!

第六十四章夜班温情

“魅都”的地盘,连洗手间都是极尽奢华的,此时,豪华的空间里面,正上演着激情大战,浓重的粗喘,嘤嘤低吟,淫靡的气息覆盖了空气中喷洒的空气清新剂。

男人狂野凶悍,每次攻占,都带着拆骨入腹的凶狠力道,女人热情妖娆,那双爪子,那张小嘴儿所过之处,便是一道道鲜血淋漓的印记。

野兽,也不过如此。

一声低吼从喉间溢出,四周陷入寂静,只听得到彼此的喘息和心跳声。

左嫒剧烈的娇喘着,身子发软,双腿连站都站不住。

荀欢对于身上那些鲜血淋漓的伤口毫不在意,拖着她的软绵绵地娇躯,吻着她眼角溢出的泪水,“妞儿,感觉爽吗?”

左嫒拼命地喘息着,看都不看他一眼。

荀欢得到释放,这会儿显然心情很好,他轻笑一声,笑声透着激情后的沙哑低沉,性感撩人,“爷感觉很爽,想必你也是爽的,看看,你多热情,我身上这些爱的印记,可都是你刚才留下的!”

“少在这里不要脸,完事了就给我滚出去!”

左嫒脸色很是难看,又红又白的,这男人平时看起来慵懒邪魅,优雅贵气,可一到了床上,就是个禽兽中禽兽,流氓中极品,荤素不忌。

荀欢也不介意她的冷脸,退出她温软的身子,拉了纸巾,熟练了帮她清理了下,整理好她的衣服,这才动手清理自己。

左嫒移动脚步,想要去洗把脸,可脚刚一挪动,身子就往下瘫软。

荀欢手臂一捞,勾住她软的不像话的腰肢,“能走吗?要不我抱你回去?”

左嫒缓和了下,勉强站起身子,她推开他,不发一语地走到琉璃台前,拧开水龙头,捋了把水,狠狠地啪在脸颊上。

荀欢整理好衣服,斜靠在墙壁上,掏了支烟在点燃,就这样一边吸一边透过烟雾静静地看着她。

毫无疑问,这女人是漂亮的,勾人的,只是那性子却是不讨喜,又拗由犟且没良心,刚才只要她稍微服下软,说几句好听的话,他也不会这么对她,可她倒好,不但不服软,还火上浇油。

可令他想骂娘的还有他自己,明明这么不讨喜的性子,他却撒不开手,欲罢不能,不管做什么事,心里都记挂着,说好了只是玩玩,玩着玩着居然给玩上心了。

人家碰她一下,他心里就火的不行。

左嫒回到包间,那都是半个小时以后的事了,杨莫凡喝得有点醉,白皙的俊脸通红一片,其他同学也都喝了不少,就几个女同学清醒些。

“左嫒,你怎么去那么久?杨助教正想让我去寻你呢!”张颜看到她进来,语带关心地出声。

“没什么事,许是刚才吃多了,有些闹肚子!”左嫒在刚才的位子上坐下,那双长腿还微微打着颤儿。

杨莫凡听了她的话,揉了揉犯疼的眉心,伸手去抓她的手,左嫒想到那变态的男人,不着痕迹地避开了。

杨莫凡因为喝酒而有些混沌的眸子突地一暗,然而声音依旧是温柔如水,“小嫒,你有没有事,我记得你不能吃辣的!”

“没大碍!”

“没事就好,待会儿回去我煮点去火的茶给你喝!”

左嫒没有说话,安静地坐在那里看着他们笑闹,听着五音不全的歌。

“左嫒,今天你这个主角一点表示都没有,快,来唱首歌听听!”同一个宿舍里的女同学放下麦克风,看向左嫒,笑着道。

“对对对,是应该表示下,正好杨助教也在,我找首情歌!”另一个男同学跟着起哄。

有了人起哄,其他人也都吵嚷着要左嫒和杨莫凡唱歌,张颜将麦克风塞到左嫒手上,杨莫凡转眸看了左嫒一眼,见她蹙着眉头,明显的不乐意。

他苦笑一声,“我五音不全,唱出来那是荼毒你们的耳朵,小嫒歌唱得不错,我就不拖她后腿了!”

同学眼神全都看向左嫒,有同学问她选什么歌。

左嫒看了杨莫凡一眼,捏着麦克风的手紧了紧,有些红肿的唇瓣轻轻地吐出,“选阿郎恋曲吧!”

希望杨莫凡能明白她的心思,不管她和阿郎将来如何,不过和杨莫凡却永远走不到一起,她希望他能放过自己,退出这场没有任何意义的感情漩涡,去寻找他真正的幸福,因为他要的,她给不了他。

这也是她不反感陈芸的原因,她虽说有点千金小姐的倨傲和娇气,不过她看的出来,对于杨莫凡,她是出于真心。

她不在乎他病弱的身体,不在乎他有她这个未婚妻的事实,一头栽进来,光是这一点,她就不能去阻挠。

当然,她也不会去劝说杨莫凡什么,感情的事,外人是最不好说话的,更何况她的身份也不允许她去劝说,那是对杨莫凡的伤害与不尊重。

她能做的就是,不阻挠陈芸向他靠近,不允许杨莫凡向她靠近,至于他们两人最终的结果如何,由他们自己去折腾。

她没有权利去对别人的感情指手画脚,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杨莫凡,一个爱,且身为她未婚夫的男人,她可以不接受,但不能去亵渎。

果然,听到她的话,杨莫凡浑身一僵,心像是被冰冻过一般,连带着身子都是僵冷的。

待一行人终于疯够闹够,已经是午夜十二点了,出包间的时候,杨莫凡尽管醉的厉害,不过仍是没有忘记结账。

那是身为男人的尊严,有些事他不点破,只是害怕失去,至于这个,在他明知道他们关系不一般的情况下,他又怎么会让他人代劳?

许是有人打过招呼,前台不敢收,而杨莫凡坚持要给,双方僵持不下,最后还是唤来大堂经理,左嫒自个儿拿出卡,刷了。

这一刷,花去了她将近三万多,也是她最后一笔钱了,那是她为自己预留的出国费用,她在这里打过工,知道这里是高消费场所,更何况他们被安排的是顶级包厢,那是只有高级会员才能进的包间。

出了‘魅都’,同学们回家的回家,回校的回校,杨莫凡喝的有点醉,左嫒当然不能就这样撒手不管,她搀扶着他,伸手拦了辆车,拉开车门将他弄了进去,自己随后也坐了上去。

报了地址,车子一启动,杨莫凡的身子就向她怀里倒,左嫒正想将他扶着坐好,他的手臂却在这顺势圈住了她的腰肢,“小嫒,别离开我!”

左嫒秀眉蹙了蹙,她强硬地拉开圈在她腰间的手臂,将他扶着坐好,“莫凡,你喝醉了!”

回应她的是浅浅的呼吸声,杨莫凡今天喝的着实有点多,他比谁都珍爱自己的身体,养身修性几乎成了他每天的必修课,没想到今天会如此放纵。

半个小时的车程,车子停在小区楼下,杨莫凡还在睡,左嫒付了车资后,伸手摇了摇他的身子,“莫凡,到家了,下车吧…莫凡!”

杨莫凡睁开眼,本是清亮温和的眼睛这会儿有些混沌迷茫,他甩了甩头,眸子恢复些清明,从车上下来,一阵凉风吹来,昏涨的脑子舒爽了不少,许是脚麻,他脚步踉跄了一下,左嫒怕他摔倒,赶紧上前去搀扶他。

杨莫凡淡淡地笑笑,顺势揽上她的肩,将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我没撒酒疯吧?”

“撒了!”

杨莫凡微愣,明显不信,“虽然我很少喝醉,但我记得我酒品挺好。”

左嫒看了他一眼,“你现在这不是在撒酒疯吗?哪个正常人像软骨头似的,将重量都压在别人身上。”

心里的阴霾驱除,左嫒心境有了些变化,话也多了起来,若是以往,保不准她直接将他推开了。

“呵呵,我脚有点麻,头还昏着呢,你就担待点,再说了,咱们是未婚夫妻,还有几个月就要踏进礼堂了,亲热点也是应该的!”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杨莫凡说话也没了平时的顾忌,以前这些话,是他们之间的禁忌,他很少提及,不过现在,他不想也不能再克制隐忍了。

左嫒脚步微顿,脸上柔和的神色也瞬间清冷,“莫凡,我…”

“好了,快上去,头够晕的!”

杨莫凡揉了揉她的话,不着痕迹地打断她的话,左嫒深深看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两人做电梯上去,一路无话。

到了家门口,杨莫凡掏出钥匙开门,这时候对面的门开了,一袭嫩黄色睡衣的陈芸站在门口,看到杨莫凡潮红的脸和空气中掺杂着的酒气,皱了皱修剪的漂亮的秀眉,“凡表哥,你怎么喝酒了!”

没等他开口,她眼神又转向左嫒,语气透着浓浓的不满,“左嫒,凡表哥身子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能让他喝酒?”

这女人,还真是…唉!也是为莫凡好,她闭嘴!

然而,她不说话,杨莫凡却不乐意了,他的未婚妻就连他自己都是小心翼翼的对待着,又怎么会允许别人如此说她?

“陈芸,我是成年人,不是三岁小孩,还有,左嫒是我未婚妻,有什么事,也是我们自己关起门来说,你敬我一声表哥,那么,她就是你表嫂!”

几句话说的陈芸那张俏丽的脸庞红一阵白一阵,她紧咬着唇瓣,金豆子在眼眶里打转。

杨莫凡不再理她,捏了捏左嫒的手,推开门进了屋。

“你房间我每天都会帮你打扫,生活用品也有,你先去洗澡,我帮你弄碗凉茶!”

杨莫凡进了屋就钻进厨房,他那温和清浅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左嫒听着,心绪复杂一片,她来到厨房门口,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大半夜的,你也别弄了,洗洗睡吧,我洗好澡就睡了!”

话落,她不待他回答,转身进了自己的卧室。

左嫒洗好澡,穿了件保守的棉质睡衣,坐在梳妆台前擦拭着头发,富有节奏的叩门声响起,她顿了顿,心里叹了一口气,扔下毛巾,前去开门。

“喝了吧,不然明天你准上火,温度刚好!”杨莫凡端着一碗凉茶,温柔地看着她道。

左嫒看着他,没有立刻去接,而杨莫凡也一直固执地端着,良久,左嫒终是拗不过他,接过来一口喝了,“莫凡,别在我身上…”

杨莫凡接过她手中的空碗,急急打断她的话,“你早点睡,明天我们一起去医院代替严淙他们,另外将你宿舍里的东西搬回来,如今比赛也结束了,你还是搬回来住,也方便照应些!”

说完,他像是害怕左嫒拒绝般,不再给她开口的机会,拿着晚转身走了。

回到厨房,杨莫凡靠着墙壁,脸色苍白,喘息急促,他揪着犯疼的胸口,嘴角漾着一丝苦笑,小嫒,我不能再让你逃了,我绝对不会让那男人成为第二个阿郎。

左嫒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蓝色的天花板,床头上的手机不停地震动着,她也没去理会,脑中放空思想,不去想,不去闻,不去问。

滴滴——

信息提示音响起,在这寂静的夜晚,特别刺耳响亮,她舀过手机,屏幕上是一串没有标明身份,却万分熟悉的数字号码。

打开信息,“接电话”三个字弹跳出来,一如他的人,强势霸道,不容人拒绝。

手机再次震动,这次左嫒干脆地接了起来,因为她知道,这是他最后的耐性,若是再不接,她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在做什么,怎么这么久不接电话?”

“睡着了!”

“狗屁!胆子越来越肥了,居然学会糊我!”

左嫒微愣,她从床上起来,来到窗边,刷地一声,拉开窗帘,楼下那辆酷炫骚包的跑车正好停在她窗户底下,车篷敞开着,她隐约还能看到他仰着头,眼神直盯着她的窗户。

妈的,要死了,这个变态三更半夜不睡觉还不让别人睡觉,果真是变态中的变态。

“怎么不说话?舌头被猫叼了?”

左嫒轻吐出一口浊气,耐着性子道:“很晚了,回去睡吧,我也要睡了!”

“下来!”

“你敢挂电话,我保证亲自上来请你!”

左嫒心里郁结的要死,准备掐断通话的动作硬生生止住,她缓和了语气,“我不方便出去,回去睡觉好不?昨晚为了照顾我,不是一晚上没睡吗?回去好好休息!”

“算你还有点良心,放心吧,我只见见你,马上就走!”

左嫒心里骂娘,不过她也知道这男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子,最后只好换了条裙子,悄声出去了。

下了楼,男人将车开到一处比较隐秘黑暗的地方,左嫒在车前站定,“见到了,我可以走了吗?”

荀欢看着她冷凝的俏脸,嗤笑一声,将手中的烟蒂摁灭,手指一弹,扔得老远,“上来!”

左嫒会说那句话也只是呛他一下而已,下来了,他当然不会真的只是和她打个照面这么简单,她拉开车门上车,“什么事快说,我很困!”

“没事,真的只是想见见你!”

荀欢转头看她,话说着,他伸手想去拂她的刘海,左嫒下意识地避开,让他的手落了个空。

他眸色深了深,手指也不移开,轻抚着她滑腻娇嫩的脸颊,心里再次感叹,这女人的皮肤真好,她身上不管是哪一处,都细滑水嫩的不得了,平时也没见过她怎么保养,就连夏天最基本的防晒霜都不涂。

“还在跟我置气?”

有些凉的手指在脸上游移,特不舒服,左嫒别开了脸,语气平静无波道:“你想多了,和你做那档子事,不就是我的任务吗?”

荀欢脸上的邪笑微冷,眼底闪过一抹冷妄,他将座位往后推了推,而后一把扯过她的身子,让她跨坐在他腿上,背脊抵着方向盘,由于挪了位子,倒不至于膈得她腰疼。

“还说不生气,瞧瞧,你那是什么口气?自我贬低?自暴自弃?”荀欢捏着她削尖的下巴,语气邪肆,然而声音确实没有丝毫温度。

左嫒眼皮轻掀,勾人的媚眸认真地看着他,“你错了,我从不自我贬低,也不自暴自弃,我就是我,就算别人看低我,我还是我,我自己的斤两我自己清楚。”

她顿了顿,这次眼神转向了窗外,“另外,我说的也是事实,我们之间,除了那档子事,我真想不出来还有什么,更何况,这也是当初说好的,不是吗!”

是的,她左嫒永远都知道自己的价值在哪里,也知道自己追求的是什么,所以从没有自暴自弃一说,维也纳那天晚上的求欢,只是她想要放纵,想要宣泄,宣泄过后,该走的路,她还是会走下去。

“这张嘴儿倒是会说,只是吐出的话,没一句是好听的!”

荀欢指腹摩擦着她的棱唇,话落,他猛地固定住她的后脑,俯身就贴上了她的唇瓣,反复研磨,啃咬,吸允。

待他在外围吻够了,舌尖便撬开她的贝齿,强势霸道地探了进去,狂狷地缠绕着她的粉舌,使劲儿地吸允,透着一股想要将她吞入腹中的狠意。

四瓣唇贴在一起,一个狂肆进攻,一个默默承受。

绵长的法式深吻即罢,左嫒的唇瓣被他吻的又红又肿,却也显得更加的娇艳欲滴,诱人的紧。

荀欢眸色深幽,指腹磨搓着,接着,他还嫌不够似的,再次俯身,舌尖轻舔着她的唇角,描绘着,勾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