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薇此话一出,现场的气氛闹得更欢了,宾客们除了一些好友外,基本上都是生意场上的朋友,众人对于Z?Q年轻的总经理和能干的总监都不陌生,所以也鼓掌支持。

这时候凯尔和林忆湘这对新人也走了过来,林忆湘拍了拍张文彦的肩膀,一语双关道:“把握机会,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哦!”

身为好姐妹,杨兰的心思她是知道的,张文彦这男人某些心思她也能看的出来,所以面对杨兰的时候,一直都是不温不火的,没点刺激,两人还不知道要耗到猴年马月。

“兄弟,别像个女人样,扭扭捏捏的,我们还要敬酒呢!”凯尔同样出声鼓励。

有了这两人的支持,张文薇闹得更欢了,她将杨兰手中的花拿过来,塞到自家哥哥手中,“哥哥,速度快点,机会难得啊!”

“求婚!求婚!求婚!”其他人跟着叫嚷,“求婚”两个字的口号,一声高过一声。

张文彦薄唇抿的死紧,心里既紧张又无措,商场上,面对再难缠的客户,他都没有这么无措过。

求婚?和杨兰踏进婚姻的殿堂?

这个问题,貌似他从未想过,但也不是特别排斥,只是感觉自己并没有准备好。

杨兰是个很好的女人,当初她提出交往试试,没拒绝,也只是因为他自己也想要试试。

试试他还可不可以爱上别的女人。

确立关系的一年来,说实在的,他觉得他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变化,白天他和杨兰本就在同一家公司上班,工作上两人配合的默契也不变,唯一的变化只除了周末的时候,偶尔和杨兰出去遛遛,每天入睡之前接到杨兰一个电话。

张文彦思绪翻飞,却也只是片刻之间的事,杨兰看出他眼底的迟疑和无措,心底黯然,她强压下泛酸的情绪,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花,“呵呵,求婚的主要道具戒指都没有,我可是不会答应的哦,所以准备好再来吧!”

此话一出,张文彦松了一口气,不是不愿意,只是没有准备好,娶了一个女人,就要让她幸福,而他在不能保证给她幸福的情况下,是绝不会踏进婚姻的。

他父母失败的婚姻给他造成的影响很大,母亲长长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当初真后悔嫁给他爸爸。

其实在他看来,他爸爸很好,以前他们一家也有过幸福快乐的时光,只是父母性格不合,相处久了,每日的争吵,彼此厌了,倦了,这才导致婚姻走向死亡,受伤最大的还是孩子,而他的婚姻,他不希望这样,所以他慎重,同时也是对杨兰的尊重。

女主角都这样说了,看出些苗头的人也就不再起哄,一段小小的插曲再次将婚礼气氛提高,后面,新郎新娘四处敬酒,凯尔被铁彦彬和于凯歌他们几人整的够呛,现场的气氛嗨到极点。

白天是西式的露天宴,邀请观礼的也是一些交情十分要好的朋友,晚上是中式的席宴,邀请的宾客除了墨阁的成员外,还有各界名人,凯尔和忆湘两人是在娱乐界混的,人脉很广,所以宾客也多。

偌大的酒店,席开百桌,奢华的施洛华水晶吊灯,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布置喜庆的宴会场,杯光交错,衣香鬓影,好不热闹。

凯尔领着林忆湘穿梭在酒桌间,一桌桌地敬酒,那张妖媚的脸庞经过酒精的熏染,使他看起来越发的妖孽勾魂。

一圈下来,宴会也接近尾声,送客的工作交予了他人,而新郎新娘则是去享受属于他们浪漫的新婚之夜。

是夜,酒店豪华的总统套房内,凯尔好不容易满足了那群损友的恶趣味,将他们打发走,洗白白地抱着老婆入洞房,奢华的Kingsize大床上,一男一女两具身子纠缠再一起,激吻,轻抚、缠绕…

正当蓄意待发之时,一阵悉悉索索和极轻的声音传进两人的耳朵里。

“喂!铁球,你别挤我!”

“你让开点,挡住我了!”

“谁让你这么圆的,猪都没你胖!”

听着这两个声音,凯尔浑身一僵,雄纠纠气昂昂的身体突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般,焉了,他脸色青白交加,伸手被子一扯,将两人的身子盖上,接着就是一阵震天的怒吼,“墨宝贝,铁曦阳你们两个混球,给老子出来!”

不一会儿,一男一女两个小不点掀开窗帘布,从里面出来,两人身上穿的还是白天的衣服,男孩是酷酷的小西装,女孩是公主裙。

林忆湘看到这两人,一阵愕然,“宝贝,球球,你们在这里干吗?”(铁曦阳,铁彦彬的女儿,小名球球)

“我家那位说今晚凯尔叔叔会将小弟弟种到你肚肚里面去,奕凛叔叔说我躲在这里就可以看到了!”墨宝贝一点都没有偷窥被人抓包的紧张感,那神情,要多自然就有多自然。

倒是铁曦阳圆圆的小脸蛋红红的,她偷偷瞄了眼脸色臭臭的凯尔,再看看林忆湘,“湘姨,亲亲,羞羞脸!”

林忆湘听到她童真的话,想到刚才的情景被这两个小屁孩看到,那张‘老’脸忍不住红了红。

“这都是什么父母啊这?有这样教小孩的吗?”

凯尔脸色不是一般的差,好好的洞房,被这两个小鬼一闹,什么性致都没了,他都怀疑自己心里会不会留下阴影,现在他总算是明白,当年老大突然被他打断好事的心情了。

赤裸裸的报复,憋火啊!

“喂,凯尔叔叔,你就让我看看,我家那个小气鬼,就是不让我看,我都好奇死了!”墨宝贝还在一旁嚷嚷着要看。

凯尔和林忆湘嘴角狂抽,那位敢情也被这小鬼烦了,所以将他送过来祸害他们。

“怎么办?”林忆湘头疼地问。

凯尔抚了抚额,“怎么办,让他们各自无良的父母领回去呗!”

他说着,一把抓过床头柜上的手机,为了晚上的新婚夜不被打扰,他还特意关机来着,没想到居然跑出两个恶魔来捣乱,难怪今晚在宴席上没看到他们,原来是躲这儿来了。

拨打墨阎濯的电话,关机状态,打铁彦彬的,同样关机。

靠,这两个无良的,连儿女都不要了!凯尔差点忍不住摔了手机。

------题外话------

呜呜,不再状态,只有这么多了,番外隔天一更,也不会有很多!

番外(结)

凯尔的洞房过的很悲催,很蛋疼,偌大的Kingsize水床,浪漫的气氛,性感的睡衣,一切都那么美好,然而,新郎新娘的中间,却夹了两个小鬼,让他们只能彼此相望着。

第二天一早,凯尔脸色那是又臭又黑,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

吃了早饭,他迫不及待地将两个小鬼送去墨宅,可结果却是让他扑了个空,那两对无良的父母,在今天早上搭最早的一班飞机溜了,一对回大陆那边去待产,一对跑去游山玩水,过他们的二人世界。

铁彦彬还好说点,怕苏诃生产坐月子的时候,两个孩子照看不过来,再加上球球和宝贝两人虽然喜欢吵嘴,可感情却很好,因此本就有将球球留在这里一段时间的打算。

可墨阎濯那对,他绝对相信,是故意报复他和忆湘两人。

“湘姨,我老子说你们会去很好玩的地方度什么蜜月…”

“一点都不好玩,你老子骗你的!”

此时的凯尔就如惊弓之鸟,急急地打断他的话,生怕这小祖宗吵着要跟他们一起去。以他老婆对他的宠爱程度,只要他开口,他老婆一定会同意,那他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凯尔叔叔,这你就不知道了,他那人虽然很讨人厌,老喜欢和我抢妈咪,不过绝对不会骗我!”

墨宝贝坐在沙发上,语气一本正经地说着,手里正在拆卸着一把仿真玩具枪。而铁曦阳则是双手捧着圆圆的下巴,好奇地看着他一遍遍地拆了组,组了拆,不明白这这东西有什么好玩的。

凯尔看着他这样子,脑壳疼的厉害。

林忆湘心里好笑,拉了拉有些抓狂的男人,她走到墨宝贝面前,抬手轻轻地梳理着他短而柔软的法丝,“宝贝是想要跟湘姨一起去吗?”

凯尔说的不错,忆湘是宠宝贝的,是很宠的那种,别人说家里父母对待孩子定会是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

可在墨宝贝这里,若说沐漫情唱黑脸,那么忆湘绝对是白脸的哪一个,至于墨阎濯,他则是被老婆儿子吃的死死的,再加上有忆湘从中使坏,他的在家里的地位可想而知了。

“嗯,想去!”

多诚实,多直接的孩子啊!

“我也要去!”球球不甘落后地叫嚷着。

“呵呵,湘姨可以带你们去,不过你们要保证听湘姨的话,可以吗?”林忆湘嘴角的笑容很是明媚,此时就像还是一只诱拐小红帽的大灰狼,当然,还是一只漂亮的大灰狼。

“可以!”两个小鬼异口同声地保证。

可一旁的凯尔一听这话,立即炸毛了,“二位祖宗啊,你们不能去,那里一点都不好玩,会有吃小孩的老虎!”

“我就想看老虎,再说了,要吃也是吃铁球,她肉多!”

墨宝贝湛蓝的眸子冒着兴奋和期待的光。

而凯尔却是呆愣了,小时候他爸妈不就是用吃人的老虎来吓他的吗?他记得,在他六七岁的时候,他爸爸都还用老虎来吓他,而当时的他一听他说吃人的老虎,他马上就乖了,

为何眼前这位小屁孩如此怪胎,居然不怕?

“噗嗤,好了,别发愣了,你去查查,他们坐的那班飞机,具体去了哪里!”

凯尔脑中灵光一闪,瞬间明白了自家老婆话中的意思,他妖冶的唇瓣一勾,一抹邪肆的笑意的出现在那张雌雄莫辨的脸庞上。

呵,他度不成蜜月,那他们也别想痛痛快快地过二人世界。

古色古香的建筑,淳朴憨实的民风,时隔八年,沐漫情和墨阎濯两人再次踏入这片古城,脚下踏着经过日晒雨淋的青石板,手拉手地漫步在热闹的街头,心境是前所未有的宁静与安然。

“这地方倒是没多大变化!”

沐漫情看着眼前那座旅馆,语气悠然道,记得八年前,他们就是住在这里,此时,除了一些地方翻新上了漆外,一点都没变。

“这是古城,若是变了,也就失去了这个”古“字的意义了!”

墨阎濯伸手揽过身边的女人,“走吧,好不容易甩开那混球,我们得好好珍惜!”

沐漫情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回去的时候,你就等着凯尔和忆湘削你吧!”

昨晚被她缠了一个晚上,直到凌晨五点才睡去,没想到一觉醒来,人居然在飞机上。这男人为了和她过二人世界,真是无所不用其极,那么损的招都用的出来,不但扰人家洞房还搅乱别人的蜜月。

“这几年,他们搅乱我的事还少吗?我这是要他们也尝尝,关键时刻,突然被打断的‘乐趣’!”

两人说着,人已经走到了酒店的前厅,前台依旧是当年那位气质高雅的妇人,不知是这里的水养人还是怎么着,八年的时间,那妇人脸上居然看不出任何岁月的痕迹。

办了入住手续,从她那里拿了房卡,两人提着行李进了房间,这里虽然没有大型酒店里的奢华,不过还挺方便的,而且空气中不是豪华酒店里面那种空气清新剂的香味,而是清幽天然的木质馨香,让人很是舒服。

沐漫情打量了一下客房,便换了酒店里一次性的拖鞋,进洗手间梳洗一番。

墨阎濯整理好行礼,来到洗手间,伸手圈住沐漫情纤细的腰肢,头搁在她的香肩上,叹息道:“还是两个人的日子爽啊!”

“呵,你是爽了,可凯尔却是陷入水深火热之中了!”

沐漫情拧干毛巾擦了把脸,自家那位小魔头有多折腾人她是知道的,再加上忆湘对他那种有求必应的宠爱程度,凯尔的日子,可想而知了。

“你梳洗一下,我得去补眠了,没什么事别吵我,我有点累!”

沐漫情推开如连体婴一般的男人,准备出去睡觉,昨晚可以说是一夜都没睡,今天在飞机上也没睡好,现在浑身都疼。

“你帮我洗,帮我刮胡茬!”

墨阎濯手臂的力道收紧,不让她离开,同时下颚冒出的青色胡茬蹭着她的脸颊。

“嗤,一个大男人,别把肉麻当情趣,都老夫老妻了,也不害臊!”

“你帮我,不然我待会儿让你睡不了觉!”

墨阎濯坚持,湛蓝的眸子满是认真与期待,每次看到她帮儿子洗脸,他心里别提多羡慕了,儿子有的福利,他一样也不要少。

这些年来,有了孩子,再加上她醉心于自己的事业,他这个老公,被她忽略地彻底,就连行欢,在儿子的刻意捣乱下,她有时候都会心不在焉。

这次的旅游,说是整凯尔和忆湘,其实他是想重温当年的似火浓情,尽管他知道她心里是爱他的,可却少了最初的那份热情与狂野。

“别…”

沐漫情还想说什么,可对上镜中那双期待的蓝眸,到口的话咽了回去,“好了,我帮你弄,几十岁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

沐漫情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子,动手帮他擦脸,而后在他脸上打上剃须膏,动作轻缓地帮他刮着胡茬,神情专注而认真。

以前没生宝贝的时候,他也缠着让她刮过几次,所以动作还算熟稔。

墨阎濯手臂圈着她的腰,湛蓝地眸子专注地看着她,眼底漾着似水柔情,他站着不动,任由她柔若无骨的纤手在他脸上捣弄。

“好了,弄干…唔…”

沐漫情话没说完,娇艳欲滴的红唇就被男人迅猛地封住。

墨阎濯一边狂肆地吻着,一边抱起她的身子,将她放在琉璃台上,大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极力挑起她的热情。

“墨阎濯…”

“叫老公!”

墨阎濯惩罚性的在她唇角轻咬一口,低沉地警告。

沐漫情被他吻的喘息不止,媚眸迷离,她轻轻将他推开,声音娇软道:“别闹了,有点累!”

她都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多精力,昨晚闹到凌晨,今天又坐了七八个小时的飞机,现在居然又想来。

墨阎濯同样呼吸有些不稳,他深深地看着她,湛蓝的眸子专注而深情,“宝贝儿,你不觉得,我们之间有问题吗?”

沐漫情有点愣神,朦胧的媚眼恢复清明,“呃,什么问题?”

“你没以前爱我了,若说以前我在你心里排第一,现在是儿子第一,姓林的第二,事业第三,我顶多算个老四,而且以前如无特殊情况,我们每天都爱爱,现在是一个月有时候甚至是两三个月都做不到一次!”

沐漫情嘴角抽了抽,她好笑地看着一本正经地男人,抬手圈住他的脖颈,吻了吻他的唇角,“胡乱吃飞醋的毛病还是没改啊,你所说这些是不能拿来做比较的。”

“儿子就不用说了,忆湘她是我好姐妹,那是姐妹情,你是我老公,要在一起过一辈子的人,可以说我们是一体的,谁也无法代替的存在,至于事业,那只是填充我的生活,丰富我的人生一向乐趣,它可以舍,可你却不能,你说这些能不能拿来比较?”

难怪这男人这段时间神情老是郁郁的,原来是在钻牛角尖啊。

“那爱爱呢?你别以为我感觉不出来你心不在焉!”

墨阎濯口气虽然恨恨的,然而,心里却是很受用,他知道她是爱他的,只是想听她说而已。

“咳咳,你还别说,你口中的一个月一次,可你逮到一次机会不做到筋疲力竭就不罢休,谁受的了你?”

“嗯,这倒是个问题,不过可以解决,就是以后那混球不准留在我们房里睡,就算他耍赖,耍酷,你也不能纵容,这样我们就可以和谐一点了!”

“噗嗤,说了这么多,你总算是露出狐狸尾巴了!”

宝贝特粘她,其实在他三岁的时候就已经帮他单独准备了卧室,可也只是一个摆设而已,一到了晚上,他就会跑到他们房里,怎么也劝不走。

有次强硬将他送回房,没想到那天晚上他居然在他们卧室门口睡了一夜,她心疼的不得了,后面她也就不再坚持了,这一睡睡到现在。

最头疼的是,那孩子和她一样,特别警醒,一有响动,就会醒过来,所以只要他睡在他们床上,墨阎濯只能规规矩矩地睡觉。

“我不管,以后你不准纵容他睡在我们房里,都这么大了,你不能再由着他!”

墨阎濯将她抱下流理台,向卧室那张古典的大床走去。

两人休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稍作整理,便去了当初他们爬过的云梯山脚下。

看着眼前高耸入云的山峰,沐漫情心里有点犯怵,“真要上去啊?”

墨阎濯捏了一下她的掌心,挑了挑眉道:“当然要上,走吧,爬不动老公背你,我可是很想念上面的温泉呢!”

他说着,那双漂亮深邃的蓝眸还暧昧地从她眨了眨。

沐漫情想到什么,嘴角抽了抽,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个色胚,我怀疑你脑浆都是黄的!”

“呵呵…是你自己不纯洁了吧,上面的温泉有养身的功效,我想念也是情理之中,你自己在胡思乱想,既然你想,身为老公的我,还是要满足你的!”

沐漫情脸色一阵红一阵黑,正待她即将发飙之际,墨阎濯搂过她的身子,好笑地吻了吻她的唇,“好了好了,是我想,咱快上去!”

“都结婚五六年了,居然还会害臊!”

墨阎濯嘴里嘀咕着,然而心里却是爱死了她这幅样子,这女人在床事上大胆归大胆,却不喜欢说,每次他只要打趣她,她就会害臊。

两人手拉着手,一梯一梯地往上爬,现在的天气比较舒爽,再加上山间吹拂着凉风,所以也不是太热。

一路走走停停,中午的时候,两人就到了半山腰,偶尔也会遇到一些同样登山的人。

“去凉亭休息会儿!”

墨阎濯看着身边有些喘的女人,大手握着她的小手,使力撑着她。

沐漫情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心里再次感叹男人与女人的差别,她的腿都开始有点发软的迹象了,可他倒好,居然脸不红心不跳的,这些年来,她没少锻炼,可在这男人相比,始终是不如他。

“咦,漫情!”

还未走到凉亭,一道惊喜的女音传来,沐漫情闻声看去,只见亭中坐着一个五十来岁的高雅妇人,此时她正依偎一个身材壮实的男人怀里,尽管年逾五十,可那身子骨却不是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