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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的是个问题,没有力气我们怎么逃跑?早知道就该在酒肆里多吃点了,不该那么挑三拣四…现在裙带菜我是不指望了,哪怕来个柿子也好啊,我的灵王大人~

柿子?!

我抬手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地上突然多出来的柿子,虽然已经沾上了土脏了并且破了,但不可否认它真的是柿子!紧接着,又一个土黄色的柿子就从天而降,然后摔在地上,破了。

我顺着柿子来的方向抬头看去,被铁栏杆围的死死的窗户上突然露出来了一张白肤细目的狐狸脸。

“哟!”小狐狸冲我笑着说,并且用他的狐狸爪子在空中比划了一下算是打招呼。

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放眼整个瀞灵廷,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也就大概只有那个爱玩无间的红眼兔子长了这么一张从小到大都未曾改变过的狐狸脸。但此时的重点不在他是谁,而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能把柿子还给我吗?”他笑着对我说。

我费力的仰着头,答非所问:“就这样?你不好奇我为什么会被困在这里吗?”

“好吧,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他歪头笑着问到。

“显而易见,我被绑架了!”我回答。

然后他“哦”了很长一声,对我表示他懂了。之后他说:“现在,你可以把柿子还给我了吗?”

“难道你就不准备做点什么?”我咬牙切齿的的说,“好比搭救什么的!”

“唔…”他托腮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很干脆的回答我说:“不准备!”

“你!!!!!!”我一脸的怒气。

“我??????”他一脸的无辜。

“如果你把我救出去的话,我就把柿子还给你。”在我还在脑子里想着如果对付这只狐狸的良策的时候,白哉已经控制着壳子开了口,一点挽回的余地都没有留给我。

我对白哉的这种小孩子似的要挟很不齿,我看除非是脑子傻了才会答应他。

结果,还真让我们碰见一傻的!那个狐狸样精明的男孩竟然真的答应了!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市丸银在遇到柿子的问题上永远都是一傻X!之后我有了一个很囧的想法,他市丸银为山本无间道蓝染身边,山本到底因为付出了多少棵柿子树的代价?

008风餐露宿的这天

很多年后某狐狸依旧还会以“是柿子为我们牵起了命运的红线”作为他故事的万能开头,我本人对此永远是持着否定态度的。

因为就我个人看来,我真的是很不想承认我和两个破柿子就能够画上等号。

在那个并不怎么月黑风高的夜晚,市丸银当着我和白哉的面从他的腰里拔出了他的斩魄刀神枪,动作十分利落的截断了窗户上的六根有婴儿胳膊那么粗的铁栏杆。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我明白了市丸银大概真的算是个“天才”。多年后,在市丸银已经消失了的多年后,很多人都喜欢将我们、市丸银以及日番谷冬狮郎放在一起说,因为我们都是仅用了一年就从真央毕业的天才。但只有我知道,市丸银他在比我还小的年龄,就能够流畅的运用他的斩魄刀了,而彼时的我,手里却还是空空如也。

而我的惊叹也不仅仅是止于此,在我还在苦恼怎么爬上窗户逃生的时候,市丸银的神枪已经以一种很巧妙的角度插过我的衣领,将我提了出去。

那个时候我的想法是,原来神枪除了射杀以外还可以做这个。

而我脱口而出的话是:“我是朽木家的唯一继承人,如果你还有点大脑以后就不要再做出那种有可能威胁你生命的事情!”

但其实我真正想说的是:你想杀死我吗?!

拿神枪将人提上去很拉风,是吧?他以为他市丸银是什么人?他控制斩魄刀的能力能强过蓝染吗?就连蓝染那个终极BOSS还在前几天教我的课上自谦的说,他也不敢妄自说自己完全控制了他的斩魄刀!

好吧,我不得不在白哉面前承认,面对一个年龄比自己小,教学条件不如自己,但已经有了斩魄刀并且可以始解的未来死神,我深深的红眼了。

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年里,白哉的魔鬼训练由此开始。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当时在我“谴责”完市丸银的行为之后,他仅仅是笑眯眯的回答我说:“啊拉,好可怕好可怕,你这是在提醒我应该趁早杀人灭口吗?”

即使他真的是瀞灵廷的卧底,即使他真的是一个以消失作为结局赚足眼泪的无间党,但我还是不得不说,这一切都无法掩盖他变态的本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当然,作为一个芯里扭曲但还是需要维护外表的朽木继承人,我仅仅是用冰冷的目光看着他作为我的答案。

然后我明智的在我还能控制住自己不去掐死他的时候转移了话题:“你不要你的柿子了吗?”

他耸耸肩,撇撇嘴,用一种“你是傻X吗”的眼神看着我,笑嘻嘻的说:“可是它们都破了、脏了,不能吃了。还是说瀞灵廷里冷艳高贵的大贵族们有这样的怪癖?”他甚至故意给了我一个万分无辜的疑惑眼神,令我有一种想要咬断后槽牙的欲/望。

[我们回家吧?]白哉在我们的壳子里对我说,而我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听到了他没有说完的话,[以后还是别跟这种变态说话了。]

Goodjob!我在精神里给了白哉一个我看好你的眼神,然后主动将身体的控制权给了他。

现在我在壳子里看外界,就跟看一部全息的3D电影一样,既方便又省力。

不过白哉控制的壳子却没有自动离开市丸银选择朽木家,反而一路乖乖的跟着市丸银回到了他现在住在的那个荒凉的小破屋。

然后我知道了,日后爆乳的御姐乱菊此时此刻还是个贫乳子。

为什么我会知道的这么清楚?因为她现在就乖乖的坐在她和市丸银的家门口,跟白哉控制的壳子刚好打了个照面。

被乱菊很热情的迎进屋子之后,我们并没有什么交流,天色已经很晚了,再加上大家都是小孩子的体质,在折腾了一天之后,说话什么的还是留给明天吧,今天的主要任务是——洗洗睡吧。

[你怎么没有回家?]我在壳子里问白哉。

他看着我,还是看着我,逼得我差点说出“再看我,再看我哦我就把你喝掉”这种很傻X的台词…然后在一片静寂中,他说:[我不认识回去的路…]那句话一直我们的壳子里萦绕,这也我清醒的认识到,再风光再牛B的人也都会有一段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辛酸童年。

好比朽木白哉会不认识回家的路,也好比市丸银的价值观竟然是会因为两个破柿子而折腰。

玛丽隔壁的!

在日后想来当时懵懂的有些冒傻气的我才真的是个傻X,竟然会相信他们那两个满嘴跑火车的人口里的话。

你朽木白哉能不认识路?要是我控制那具身体还有可信性,你TMD从不到一岁起就会因为换个房间而大哭的敏感性子,会让你长这么大了还不去用心记得回家的路?!这么扯淡的事情,说出去我估计就是小海燕那脑子也不会信你。

还有你市丸银!那两个破柿子要真那么重要,你救我们出来之后怎么就不要了呢?!

所以说,当时没有想到这些的我,现在看来完全就是个二货啊二货!好吧,以后这种深入的剖析自己的行为还是尽量少做吧(),省的我总会产生一种想要自绝于人民的冲动。

第二天,在我还没有和乱菊好好交流的时候,市丸银家门口就已经被朽木家的亲卫队以及瀞灵廷的死神围了个水泄不通。而当我还朦朦胧胧揉着眼睛极其没有形象的打着哈欠的时候,从小照顾我们的那个老管家已经端着梳洗的用品站立在了我的旁边。

然后,当我用热毛巾擦过脸之后,市丸银家的门被推了开来。

清晨还不算刺眼的阳光铺撒了进来,我抬起手逆着光,看见了带着副队牌子的蓝染就跟镀了金边的佛像一般立于门口,架着那副土的掉渣的黑框眼镜,温和的冲我一笑。

于是,被瀞灵廷揣测了多年的蓝银的第一次见面,就这样在我的身边悄无声息的上演了。

只不过他们当时没有上演日后广为流传于瀞灵廷的各个版本,好比什么一见钟情啦、两腹黑互相笑着试探啦、又或者干脆拔刀相杀之类的,这些统统都没有出现。

蓝染只是很平静的对我说:“朽木少爷,该回家了。”

而银当时还不知道眼前这个他极其看不惯的男人是哪号,他那个时候也还没有什么为了瀞灵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伟大觉悟(当然我也没觉得日后他真的就有这样的觉悟),所以他是直接无视了蓝染的。

他对我笑嘻嘻的递上了他手里的柿子饼,告诉我说:“这是今天的早饭。”

而我当时大概是被蓝银将对方视为空气的强大气场整的有点蒙,还真就将银递上来的柿子饼给吃了下去,还顺嘴说了句:“味道还不错,乱菊做的?”

市丸银回给了一个差点呛死我的回答:“我做的。”

原来市丸银才是□受!

009平波无澜的这天

关于我们被绑架了的后续处理结果,作为当事人的我却没有知道的有多么清楚。我只知道在我们家的影响就是我们以后出门都必须要带着一小队人,而我们的姑父响河晋升到了一番队的特殊部队去当了个小队长。

而对于我们没能见到浦原的遗憾,在夜一亲自来我们家给银铃老爷子道歉的时候,就弥补了。

夜一和浦原是一起提着礼物登门拜访的。而一进门,坐在银铃老爷子身后的我们就看到,那个一向很彪悍的夜一,极其不符合她风格的对我们家的老爷子郑重其事的行了大礼。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见家长?可是也不对啊,她夜一想和浦原有进一步的发展,怎么着也轮不到我们家老爷子来做主啊…就算是曲线救国这个线也太曲了点吧,而且夜一和浦原就算真的有什么,也没什么啊,门当户对的,根本无国可救…

“抱歉,朽木爷爷,是夜一没有照顾好白哉。”夜一一直低着头,郑重其事的道歉。

好吧,我就知道我又想岔了。不过谁能想到夜一这么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能够这么放下面子来我们家道歉,而且这事本也和她就没有什么关系,她道的是哪门子歉啊。

但不得不说,当听到她这么说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有这么一个青梅,其实挺值得的。

不过在事后当浦原提到夜一登门的原因的时候,他是这么说的:“啊?夜一为什么放下身份去登门?还不是家里长老们逼得,你也知道,每个家主背后都会有一个闹心的长老团。要是就依照夜一那性格,当听说你丢了之后,她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等你回来了,她要往死里的操练你,太丢她夜一的面子。”

我把我前面的话收回,我宁愿不要她这么一个青梅!

于是,在此后,一旦是夜一将我们拉到后院“交流感情”,我就会很自发的将身体的控制权还给白哉,对付这种暴力女,说的再多也不过是枉然。

初见浦原的时候,他还是二番队的一个小牢头,而我见过的最整洁的他,就是在那天他和夜一登门拜访的时候。此后,每每见到他,我总会第一时间的去想这是哪来的难民…浦原和海燕,大概是我见过的最不贵族的两个贵族。

仪表不整就算了,竟然连吃饭都没有个准点。海燕是脱线的有些过了头,而浦原则完全是本性如此,一个为了弟妹舍身忘死,一个为了研究废寝忘食。

真的是很丢贵族的脸,我都不忍心继续看下去了,所以我选择了视而不见。

由于我们的绑架事件,最近来朽木宅做客的各番队长最喜欢的就是点名见见我,跟去动物园参观猴子似的。

最夸张的莫过于卯之花队长,她竟然建议我去四番队小住一段日子。

而他们所有参观过我人大概是事先同一了口径,见到我们的第一句话永远都是:朽木少爷最近清瘦了很多啊。

天知道,我们被绑架的时间绝对差不过一天,被饿的次数也不过是一顿饭的光景。特别是最近长老团为了给我们压惊,顿顿都上的是大补的膳食,我个人觉得我们的壳子绝对是胖了一圈的!减肥还来不及呢,再补下去,白菜可就变白包子了。

脸上那点婴儿肥一直是我怨念的主题,因为只要是比我长辈的,身份跟我差不多的,最喜欢的就是捏我的脸,难道他们不知道作为一颗朽木家的白菜,本少的脸也是很金贵的吗?!

蓝染依旧会每天乐颠颠的来回于朽木家和五番队,天知道银铃老爷子和长老团们看上他哪点,大概都被猪油蒙了心,又或者说是剧情的力量不可谓不大,他那张让我恨得后槽牙都痒痒的脸,竟然在朽木家上下一直都得到了很好的忠厚口碑!

随着瀞灵廷各派系之争的白热化,银铃老爷子是越来越忙,朽木家能够信得过的人的名单也是越来越短,所以我们的鬼道课老师也成功的冠上了蓝染的名字。

这也成功使得本少狡兔三窟的小金库越来越藏不住,终日为了藏匿地点而费尽苦心。

本来想让市丸银和我一起来抗BOSS的,只不过自从我们家将他们家围了个水泄不通的第二天,他就携带着乱菊搬家了,自此杳无音信,好像他屁股后面跟着狼似的,这让我多多少少的郁闷了一小阵子。

我们怎么着也算是共患难了吧,结果我还没知恩图报呢(虽然我个人觉得没什么好报答的),他就已经携家带口的跑了。我又不会看上他的童养媳(指乱菊),他怕个什么?!

不过由此看来,剧情的力量真的不可谓是不大,如果银真的跟着我们回了朽木家,想必他和蓝染也就不会有以后那些不可不说的虐恋情深了。为了瀞灵廷众此后百年间茶余饭后的八卦,蓝银绝对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但对于蓝染本人我个人是敬谢不敏的,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大BOSS好像越来越喜欢上了我们家——的晚餐。

蓝染出席我们家晚餐的几率比我们的大忙人响河姑父还要高出几个百分点,这也不得不让我真的开始相信,山本老爷子为了在各番队队长那里推行健康的饮食文化,而克扣了晚饭的真实性。据说他们每天的晚饭已经改成了每日一粥制,并且除了粥,还是粥。

可是再想想,朽木家名下开设的店面里,也没有和粥相关的产业啊,你说这山本老爷子除了为了讨好我们家的银铃老爷子之外,还有什么必要的理由这么干呢?

瀞灵廷这几年的经济状况也不错,各番队队长的工资也没有拖欠过(但我个人觉得蓝染的工资一定是个例外!),身为总队长的山本老爷子应该没有吃回扣的必要吧?还是说,我关于他假牙那部分的设想其实是真的?他已经年龄大到咬不动食物了,所以秉承着独苦苦不如众苦苦的精神,逼迫各番队队长一起吃粥?

由此想开去,蓝染在我们家混吃混喝的行为倒是也可以谅解,毕竟上百年如一日的喝同样的一种粥,任谁也是受不来的。所以最后,对于蓝染三不五时的就留在我们家吃晚饭的行为,我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日子就在这样平波无澜的生活里缓慢向前,我的个头依旧是我心中最深的痛。

最郁闷的是,最近都不能去逛瀞灵廷,一逛就总能遇见熟人,一遇见熟人就总会问,朽木少爷最近可还安好?仿佛我被绑了一次架之后就变大熊猫了似的,人人都需要上来多关心一些。

近日一贵族子弟出门游玩,不幸被绑,瀞灵廷温馨提示,各家孩子出门注意安全。

谣言的威力真的很大,我们被绑架的这个简单故事已经发展到了3.0版,甚至上了报,警惕各大贵族家里的少爷小姐们,流魂街是多么多么的可怕,瀞灵廷是多么多么的世外桃源,简而言之就是,没事别瞎出去晃悠,你看,朽木家的少爷不信邪,这不就着了道嘛!

整的本少活活一个反面典型!

010参观真央的这天(上)

很多年后,面对女协杂志发起的“真央印象”的调查活动,在上百封知名不具的来稿中,女协内部上下一直认可了其中的一条留言,并将其作为那期的扉页语配上了绝对醒目的颜色放到了杂志首页:

“我听别人说真央很古老,山本元柳斋重国;而我在没有见到真央前,是觉得真央最不缺的就是天才;但当我真的进入了真央,我才发现真央的JQ比伙食好!”

作为这句话的实质发言者,也就是我,是在一百多年前的今天就已经对真央有了这样的直观印象。

我和白哉第一次去真央,并不是上学,而是因为要参加海燕的毕业典礼。

于是在去之前,我特意和蓝染BOSS讨论了一下他所知道的真央。而从他七年求学的历程来看,我总结了一下就是——真央很古老,很传统,很山本元柳斋重国。这个学校完全就是山本老爷子个人意愿的体现,好比食堂和学生宿舍就是包给了我们朽木家的。

我不得不承认,这么多年来一直让我念念不忘的,始终还是我们家银铃老爷子和山本老爷子不得不说的过去。

而白哉对于我的这个大胆猜测,从一开始的!变成了?再到现在的(⊙o⊙)。

由此可见,“什么说上一千遍,那就是真的了”是有事实依据的。而白哉在听到我这么想之后,很认真的托腮想了一小段时间,然后睁大他那双墨玉的眼睛,一字一顿的对我说:“白哉喜欢白哉,白哉是白哉的!”

看他当时那个架势,颇有点给他一千天,他可以用实际行动去证实“什么说上一千遍,那就是真的了”的准确性。

好吧,不得不说,这两年白哉小鬼的想法越来越令我费解了。

他个头是没长多少,脑子绝对是弯弯绕的我已经快跟不上了。要不说三岁看老呢,他真的很有闷骚的潜质。好比对于蓝染的不喜欢,你说你不喜欢就不喜欢吧,你掩饰个什么劲儿啊,好像谁喜欢那个欠钱不还的男人似的…

每逢蓝染的课,他必控制身体,必想尽一切办法的采取非暴力不合作运动的找茬方式,和蓝染过不去。我问他你是不是不喜欢蓝染,他竟然还敢不承认!

我仔细回想,发现他表现的如此明显大概就是在那年我们被绑架之后,蓝染某次又来蹭我们家晚饭的时候。银铃老爷子指着当时控制身体的我说:“以后我们家的白哉就拜托给你了,蓝染副队长。请务必要把他当做你的人认真照顾。”

爷爷,您这话真的没有歧义吗?还是说您断背多年,已经断的忘记了什么是正常的语句?

而蓝染那个铁公鸡竟然还敢给我笑的春花灿烂,然后说:“这是一定的,都是一家人,我个人也很喜欢朽木少爷呢,朽木队长完全可以放心。”

是这个世界太疯狂,还是我个人看不开?

最后白哉突然将我拽回壳子里用他的实际行动告诉我,果然是我想的太歪,因为连他也用十分有歧义的话对我说:“你是我的。”

而当我再次从壳子里挣扎出来的时候,引入眼帘的就是蓝染那张透出关心,却令我后槽牙痒痒的温和笑脸,然后用他那张我恨不能撕碎了的巧舌如簧的嘴小声对我说:“就算朽木少爷对我有意见,也不必以死明志啊。”

然后白哉就控制着身体一拳就打了上去,作为了回答。

自此蓝染和白哉这梁子就结大了。我一直都在强调说蓝染是一个小气而又敏感的BOSS,当然,每个幕后蛰伏多年的BOSS都有这样的特点,自然我是绝不会怀疑蓝染之所以叛变尸魂界是因为山本偷了蓝染家的高压锅,这很不现实,也很扯淡,我觉得蓝染为这就叛变是很不值当的,最起码也应该是山本多年来一直克扣蓝染的晚饭才导致蓝染最后忍无可忍的反了的。

于是回到我刚刚要说的主题上,蓝染是一个小气而又敏感的男人,所以我估摸着他也是应该看出了我和白哉的精神分裂症状的。好比他每每在面对我的时候,就总是笑的让我有一种看到了食肉大型动物的错觉;而每当他面对白哉的时候,他们就只剩下了眼神里的火花。

这也让我日后在成为女协资深撰稿人的时候,纠结了很久,到底该不该开个蓝X白的版块呢?从我小时候他们之间的火花浓度就可以看出他们之间很有问题,但是如果写了,不就把我自己也搭进去了?这真的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好吧,好吧,有点扯的远了,那么就把思绪拉回来,让我们一起回到我们最初的话题上,真央印象,对,就是这个。

从海燕的身上我就可以这么认为,真央每过几年总要出现那么一两个天才的。远有京乐、浮竹这个双斩魄刀组合,近有海燕这个“十年难遇”的天才,再过几年估计银也会是一个,再后来大概还要算上未来十番队的那个少年白的百年难遇的天才队长。

所以我说,真央最不缺的就是天才这种东西,跟换季蔬菜一样,一茬接着一茬。

而白哉就在这个时候插了一句:[我也会令你骄傲的。]

对,他也是个有价值有品质的朽木白菜,确确实实也会是真央的骄傲之一。

[你又转移话题了…还有,我同样不喜欢那个狐狸银!]他认真的对我说。

而作为回答,我说的是:[睡前说太多话第二天早上起来容易口干。]

然后就在三月下旬的某一天上午(我对此一直很不能理解,因为在我的印象里好像我曾经都是六月份毕业的),我和白哉穿着很正式的儿童和服,坐在宽大的日式轿子里,瞬到了真央的校门口。

那真的是一所很宏伟的建筑,起码从校门看上去你绝对不会想到瀞灵廷已经穷到每顿晚饭只给队长们喝粥的地步。

海燕早早的就等在了校门口,笑的一脸白痴。

我真的挺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还能笑的如此白痴的,如果以前说志波家只能算是走下坡路,那么经过他这两年来勤勤恳恳孜孜不倦的败家,志波家真的已经算是没落了。他们甚至都已经从瀞灵廷里搬到了西流魂街去住,而这也迫使海燕不得不早早的毕业去番队报道领那极低的薪水。

空鹤和岩鹫就站在海燕的一左一右,冲我挥着手,岩鹫已经大概有两岁左右的样子了,空鹤和我们差不多大,都是十几岁的芯顶着六七岁的壳子。

我们进入真央之后,我才发现,两年就从真央毕业了的海燕真的很有人缘。

一路走来,都会有很多人很熟络的停下和他打招呼,这和他没落贵族的身份无关,然后我明白那张白痴似的热忱笑脸也还是有些好处的。只不过我试想了一下让白哉去配上海燕的傻笑,那结果令我的嘴角止不住的抽搐,算了,我还是老老实实走我的生人勿近的套路吧。

然后就在我们快要走到毕业典礼会场的时候,被空鹤抱在怀里的岩鹫突然指着一片小树林对我说:“咯咯,看乃。”

于是我的好奇因子趋势着我稍稍的偏移了一下我的视线,之后我就瞬间风化在了原地。

因为我看到两个人激烈的拥吻在那里,重点是那两个人都穿着男生的校服袍子。而就在这个时候,京乐和病怏怏的浮竹正跟着夜一还有浦原从后面走过。

京乐拖着下巴,一脸猥琐的说:“这就是青春啊~”

浮竹病弱西子的笑着说:“这让我想起了我们的过去…”

你们果然和银铃还有山本是一路的吧,说话真的是没有故意去带着歧义的吗?

最令我幻灭的是,浦原也笑着点点头,应答说:“其实我个人觉得斩术训练场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很好,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我心中的腐化之火被燎原了。

011参观真央的这天(中)

没等我站在原地将各番队队长在我心目中那点微薄的形象幻灭完,海燕就已经冲着两位队长问出了口:“浮竹队长,您以前真的也经常这样和京乐队长,嗯嗯嗯…”很显然的,这傻小子被吓的不轻,不过他还是在重点问题上自动带了消音效果。

而这句话代表着的让我唯一欣慰的事实就是,看来腐的精神还没有遍布整个真央,起码这还保留了下个海小燕同志,他一如既往的洁白着。

浮竹队长则“咦”了很长一声,突然让我有一种牙酸的感觉,每逢遇到这位队长开口,总会让我有这种浑身颤抖的冲动,作为一个男人,他的声音实在是太过的…咳,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们懂的。

然后在我已经快要倒在这种酥麻的感觉之下的时候,浮竹队长再一次表示了他的无辜,解释道:“海燕你的嗯嗯嗯是什么?我们刚刚在探讨当年在真央求学的练习场地,有什么不妥吗?”

作为瀞灵廷的下级贵族,浮竹自然是认识海燕的,事实上,他们还很熟。这次浮竹之所以愿意拉着京乐一起主动担当真央这期毕业典礼所邀请的参观队长(真央每年的毕业典礼因为有山本老头这个大背景,总能请来一到两个番队队长致词和参观的),原因就是海燕。

海燕和浮竹事先是通过气的,他将加入十三番队。本来以海燕的天分、家世以及和我们的较好,他怎么着也会是六番队这个贵族专属队的队长钦定下来的队员,六番队的一个席官位置,是绝跑不了他的。可现在的情况有些微妙,使得海燕不得不主动放弃了这个机会。

因为他自己也清楚的知道,他已经不能算是贵族了,而且如果直接去了六番队担任席官,纵使那个位置是他凭借自己能力得到的,这闲话和白眼是绝对不会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