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点,好吗?我们都知道,虽然夜一那个男人婆确实很讨厌没错,但她必竟是我们的青梅,而浦原甚至还是我们的老师(某:貌似夜一也是你们的老师吧?白菜+白哉:拒不承认!),姑且不说浦原和夜一的关系,就单论他们和我们之间关系…还是说,其实你一直以来都有洗劫志波家的兴趣?]我挑眉。

白哉摇了摇头,然后顺着我给的台阶下来了。因为确确实实的,抢劫浦原可不是一个多么简单的事情。这不是对于我们自己实力的不自信,而是我们很清楚现实是什么。

现实是什么呢?

现实就是你明知道现在的蓝染还披着老好人的皮,他不会和你撕破脸去,但你也依然不敢真的在和夜一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时候去偷蓝染的内裤。因为,我们都知道,就以蓝染总又借那个糖稀公鸡的实力,他完全会事后报复,又或者,他可以直接阴了我们,因为他很小心眼,重点是他真的挺小心眼的…

↑好吧,以上这个纯属玩笑,我只是用一种可能在告诉大家,我们现在的实力和浦原之间的差距到底有多大。自然,不会是一条内裤的差距。

于是,在我后面的思维越来越跑题之后,白哉主动退了一步,结束了那晚我们的讨论。

白哉给出的一锤定音是:走一步看一步,先将“绯真”的问题放到一边,以后再议,到时候再看,谁知道剧情能不能安全健康的发展到哪个时候呢?

就在我已经快要进入梦乡的时候,白哉握住我的手,附在我的耳边轻声说:

“不要妄想逃避,你是喜欢我的!”

-_-#睡觉之前来这么一句点睛之笔,摊牌吧,其实你跟我有仇呢,是吧?

…插花…

白哉在很小的时候,就从白菜那里知道了一句话:“过程不重要,结果才重要。我刚刚并没有说谎,要知道,谎言说上一千遍,那也就变成真的了。”于是从此,这句话让白哉在以后的人生道路上落实的很彻底。

027夜还很长的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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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夜晚注定了它不会平静,这从我的失眠就可以看出来(难道你不是因为被白哉吓的才睡不着吗?)。好吧,抛开我的胡思乱想不谈,那晚确确实实还是发生了点事情的。

好比,昨晚才来找过我的死神小姐,又一次趁黑摸进了我的被窝。()

我抬起头,看着那个双手撑在我们的头两边,整个身体距离我们的身体不到一公分,正用一种探究的眼神看着我们的某个性别为女的女性,我真的有一种无语问苍天的感觉。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我会有一种我有可能会被一个女人QJ(强·女干)了的错觉?

…死神这个世界,民风未免太过彪悍了一点。

“呃,能问一下,你深夜造访的目的吗?还是出现在一个如此有新意的地方。”我小心翼翼的拼凑着我的词句,但身体已经随时准备好让白哉拔刀千本樱了她。

死神小姐歪头,很认真的告诉我说:“我才想起来,我忘记告诉你我在这个世界的名字了。”

…你介意选择一个正常点的时间,到一个正常点的地方告诉我这个事情吗?原来不是民风太彪悍,而是这里人民群众的情商普遍太低,又或者说,其实是我穿越前所效忠的某个组织的整体情商水平不过关?

“可是白天是正牌的朽木白哉在控制这个身体。”她一本正经的回答我。

于是,在她回答的时候我明白了,每当面对她的时候,我总是会下意识因为她的某些过于囧了的举动而说出自己在想的事情。(…你介意想点正题吗?)

然后她没有理会我脸上的扭曲表情,继续解释:“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被子里,如果我说我怕冷你会信吗?”我回给她一个你说呢的眼神,然后她摆摆手:“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的啦,其实是我怕朽木家有下人从外面经过的时候,透过木门纸窗看见我的剪影。”

难道你就不怕你我被人捉奸在床吗?那我的一世清白啊,可就付之东流了…TAT

这一次我很好的控制住了我的嘴,于是她没有听到我这次的感慨,所以她很快就想起来她来这里的初衷,于是她笑着对我手:“真绯,我的名字。”

-_-!作者,你可以再懒一点吗?真绯,绯真,你欺负我失忆啊喂!

当有的时候思维太跳跃了就是不好,所以我竟然开口笑着对她介绍说:“白菜,我的名字。”ORZ,其实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我就后悔了…做人太失败了,明天去跳西凉河吧,去跳吧,去跳吧,我整天到底在想些神马啊神马(什么)!

结果最令我惊奇的她竟然煞有介事的点点头,说:“恩,好名字,你是怎么想到这个名字的?我就是起名无能,索性就借用了一下你未来老婆的名字。”

作者,对不起,我冤枉你的审美了…

然后我三十多年来的贵族习惯已经先我的大脑一步的礼貌开口:“我并不介意你借用。”

之后,她顺便递给了我一沓纸,告诉我说那是这波已经到来的“客人们”的基本信息资料,让我仔细看看,重点人物(也就是传说中的刺头,很有可能不服从组织纪律的人)她已经用红圈标出来了,让我重点防范一下她们的动向,以防万一。

而当我借着黝黑的小亮光,看到那些“客人们”五花八门的样貌、身份以及经历之后,我凌乱了,而击溃我神经最后防线的,是她们越来越诡异的始解语。

奔放的让人根本无法企及,好比:

1绽放吧——小菊花

2刺穿吧——大黄瓜

↑很显然,这是属于某些特殊团体的女性们才能够想到的始解语。

3爱上我吧——小白

4娶了我吧——蓝X

↑这是花痴派…不过,我应该庆幸吗?这里面没有我的名字…

看着上面的东西,我突然有了一种“其实瀞灵廷已经崩了吧”的错觉。这样的瀞灵廷真的没有问题吗?(…)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于是,在真绯提出来她要离开的时候,我告诉她说,让我送她回去吧,以策安全。

她回给了我一个看白痴似的的眼神:“如果我的记忆力没有出错的话,貌似我昨晚来的时候,我也是一个人,和此时此刻的条件没有任何差别,但你也没有对我什么要送我回去的话,想找理由出去,拜托请给我想个像样的理由啊,口胡!”

“不,条件不一样,起码昨晚我们还在祠堂罚跪,是真不能离开,否则后果很严重。”我也学着她的样子,一本正经的回答她。

她最后在沉默了很久之后,好像认清了我今晚一定会和她离开的现实,于是便没有再多表示什么。

只不过在离开朽木宅的时候,她问了一句:“我们?这个自称可真别有新意。”

很好,她用我的话又回给了我,并且她很细心谨慎,看来那个组织派她来也是有一定理由的,我想到。不过幸好,我也早就准备好了回答,说真的,这三十几年来我在朽木家也不是吃干饭的,我淡定瞥了他一眼之后说:“我们的精神世界是相通的,如果你不想朽木白哉有什么疑虑的话,你最好能够适应我的这种自称方式。”剩下的意思,她一定会脑补的很健全。

真绯想了下,然后耸耸肩:“他们派你来还真是派对了,你的气质挺像朽木白哉的,说话都冷冷的,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拽得二五八万的样子。”

“承蒙夸奖。”咱们彼此彼此。

“我想说的是,其实你那样挺欠扁的。”她一脸无奈的回答。

“我知道。”我头也没有回的告诉她。

然后,我们就在朽木家后墙分道扬镳了,不用她说我也知道她在心里腹诽着我什么——到底是谁说大晚上我一个女人家不安全要送我回去的啊,我勒个去!

我和白哉披着外褂走在瀞灵廷九曲十八弯的道路上,已经全无睡意。

其实这也不能算是什么率性而为,当然也不会是我的偶尔发神经,而是我们决定把握机会去勘查一下地形,去记住那些以往我们都不甚在意的东西。好比,从朽木宅到各个番队以及真央的路最近最短的有哪些,需要多少时间。

以前这些我们是不需要去在意的,甚至可以说我和白哉都很少会离开朽木大宅,一是课业太紧,二是因为出来我们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甚至,至今,除了二番队、六番队、十三番队之外,我们根本不知道别的番队的门朝哪儿开。

作为朽木家的优质白菜,我们并不需要去知道这些,因为总会有人给我们带路,把谁丢了也不会把我们丢了。但是,为了应付剧情,以及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惹上麻烦的“客人们”,我们就不得不去注意这些了,起码在需要我们去收拾麻烦的时候,我们能够知道路。

瀞灵廷真的挺大的,而且也许是出自山本老爷子个人的恶趣味,导致了瀞灵廷内部的建筑物几乎都是一个样,十分难确定地点。

我之所以要解释这个,是因为,我们又一次迷路了…

而就在我们迷路了不到三分钟之后,在我们躲过了又一个巡夜的死神之后,我们遇到了另一个和我们有着相似近况的二人组。

…插花…

其实白哉的方向感是很好的,在这点上,前面已经做过很多的描写,在这里也就不再重复了。

那么,问题来了,他为什么愿意和白菜两个人大半夜的在瀞灵廷内打转呢?

因为…

白哉在看过那两本女协杂志之后,总结出来一个经验,作为一对爱人,必可不少的就是约会。于是,他把他和白菜的感情迟迟没有突破的原因归结于他们没有约会过!所以,他想了一下,觉得其实这样的夜游其实也挺好的,特别是看到白菜为了找到回家的路而努力的样子,这让白哉觉得白菜正在为了他而努力着,感觉,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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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自己写插花写上瘾了

于是,亲们不妨猜猜他们遇见了谁XD其实感觉蛮好猜的,能够在瀞灵廷这个地方迷路的剧情人物,其实并不多…

顺便说一句,某还以为怎么着也要在十二点才能完成更新,万幸,这会儿就来电了~\(≧▽≦)/~表扬某吧,咔咔

PS:明天不更新,因为要语法要考试TAT

[死神]白菜的一千种做法

作者:雾十

028忽悠剑八的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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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后,我曾经语重心长的对露琪亚说过,瀞灵廷多次的道路维修与整改,没能困住草莓君的小强军团,也没能困住变了异的巴温特们,它只仅仅是困住了除了负责清扫整个瀞灵廷的四番队之外的所有番队死神们。而那其中的杰出代表在我的记忆力有两个人,一个是十一番队的更木剑八队长,另一个是…八千留。

【关于巴温特,是死神TV版的一段原创剧情,不了解的亲们,其实可以不用了解…巴温特闯入过瀞灵廷,干了和草莓军团一样的破坏活动,唯一不同的时候,作为主角的草莓军团活着并得到了瀞灵廷上下的认可,而巴温特们死掉了~】

好吧,我承认,为了保证我兄贵大人的面子,我说谎了,其实另一个是我。

而我们这两个对于道路识别有障碍的人的历史性会面,不是队长的就任仪式,也不是朽木家的年会,而是在很多年前瀞灵廷的某个稀松平常的夜晚,我们迷路迷的不期而遇,具体地点,由于当时我们都在迷路,所有也说不清楚。

反正只能说,那次的会面就是传说中的命运。

那个时候的我还是个身高151的朽木孙少,而更木剑八则是流魂街偷渡到瀞灵廷的偷渡客。

我看着更木剑八,更木剑八看着他身上的八千留,八千留则好奇的盯着我。之后她很认真的对更木剑八说:“小剑,你看,你又走错了吧,我早就说过去十一番队刚刚应该往左拐,而不是右边,这里是瀞灵廷的托儿所啦。”

-_-#是什么给你了这种错觉,恩?

“呐,小马尾,你说对吗?”八千留拿着她那双乌黑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

小马尾?是什么给了你这样的灵感…发型吗?

“喂,明明刚刚是你!”更木剑八好像并没有注意到我,他还在为八千留的诬陷而觉得自己很委屈,于是辩驳道。

“小剑竟然还跟我顶嘴!我说是你说的,就是你说的啦~”八千留一个手刃就毫不留情的打到了更木剑八的头上,气鼓鼓的回答说。

…嘿,我可以走了吗?

“喂,那边的小鬼,你知道十一番队怎么走吗?”更木剑八终于放弃了和八千留的争辩,反正最后赢的那个肯定不会是他,于是他索性就选择了另外的事情来遗忘掉被诬陷的糟糕感觉。说真的,这位八爷在对待八千留的问题上,其实挺可爱的。

白哉控制着冷硬的面部表情,指着丁字路口的一边回答说:“往那边走,第三个路口左拐,直走三个路口再右拐,然后直走五个路口右拐,之后再右拐直走五个路口。”

【其实亲们可以发现,这样走下去会回到原地XD】

看着白哉煞有介事的样子,更木剑八和八千留毫无问题的就信服了,然后走了。

[你知道路?]我惊奇的问他。

[不知道。]白哉一本正经的回答。

[…那你刚刚?]我在精神世界里狐疑的打量着白哉。

[瞎说的,一看他就是危险分子,遇到这种人,我们首先要考虑到的是自保,难道你还想再被绑架一次吗?]白哉在精神世界里淡定扫了我一眼。

咕…(╯﹏╰)b我现在已经还不如一个小孩子考虑的清楚了吗?

不对!那是更木剑八和草鹿八千留,不是什么危险分子,是未来十一番队的队长和副队长!完了,完了,如果以后让那对知道了自己其实在骗他们,我还有没有安生日子过了!毕竟我们未来可是要共处很多年的同事…而更木剑八又是出了名的战斗狂人…但愿他的脑容量记不住这个小小的人生插曲。

之后在我开始祈求灵王保佑的时候,白哉果断的选择了抬腿走人,而在我终于想到这大概就是八爷杀掉上任剑八剧情开始的时候,我们已经都快要走到真央门口了…

看着真央的大门,我再一次开口询问:[你认得路?]

[我只是走了和刚刚那对奇怪组合所要走的地方的相反方向,偶然碰上的。]白哉回答。(白哉,你这样说,难道不脸红吗?)

于是,既然来了真央,那就去找银子吧,我想到,其实我也很想试试半夜扰人清梦的感觉。

然后在我们寻找银所在的男生宿舍的时候,我突然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呐,白哉,你怎么知道更木剑八是危险人物的?不要告诉我是直觉这种鬼东西!]

白哉想了很久之后很认真的回答我说:[好人一般都不会梳着一个向日葵一样的发型吧?]

你的大脑回路终于也开始不正常了吗?

[你竟然真的相信了!]白哉的语气很惊奇。

难道我不该相信吗?

[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白哉很无奈的回答说:[事实上,是他身上那压都压不住使劲儿往外泄的强大灵压令我感觉到不安了。]

我们明明说好的你不会再听我的心声了,你个混蛋啊!

不过说真的,瀞灵廷巡夜番队的死神都是干什么吃的?那么明显的就仿佛在无时无刻不昭示着自己就是闯入者连掩饰都不屑掩饰一下的恐怖灵压,他们怎么能够到现在都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众死神:真相是,其实我们想抓,但抓不住啊,目标的行动轨迹太过诡异,根本无法估计。←所以说,其实路痴也有好处的。)

然后,我们顺利的闯入了银的宿舍,并成功将他从梦里扒了出来。

某狐狸睁开他那双血红的眸子,睡眼懵惺,一边揉搓着,一边看着我勾起他的唇角:“白酱~你最好给我一个打扰我睡眠的好理由哦,否则就杀了你哟~^^”

…果然,我当初说的没错,再无间的狐狸,其本质也是变态的。

“有好戏看,我这么早拉你起来,就是为了带你去占据有利地形。”我一脸煞有介事的回答他说。

银则因为我的话,迅速穿好了他的衣服,用他已经眯起来的眼睛示意我说,什么好戏?

“去了你就知道了。”然后我就拉着银,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赶往了十一番队。万幸路上没有再迷路,果然昨晚的考察地形还是有一定的效果的。(其实是白哉不想安排你和银独处太多的时间吧?)

之后,我就和银一起潜伏在了十一番队队长办公室的房顶上,并有幸聆听了一下此时十一番队的鬼严城剑八队长的打鼾声,那真的是波澜壮阔、气吞山河。

在我们等了大概十五分钟之后,银就有些受不了了。

“我想捅死他,介意吗?”银一本正经的问我。

我摇摇头回答说:“不介意,但我怕你捅不过…”

“那就以后再捅,现在你能告诉我,我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了吗?”

呃,如果我说我仅仅是一时脑热就冲动的将你拉来了十一番队观看其实主要演员还迷路在瀞灵廷中的一场对决大戏,你会对我拔刀吗?

答案不言而喻,绝对是肯定的,于是,我选择了闭嘴做高人状,“你等等不就知道了?”

029围观打架的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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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在屋顶上又一次忍耐了大概十五分钟之后,他的神枪还是没能受他理智的控制,直穿过屋顶朝躺在床上酣睡的十一番队队长就刺了过去。

其实刺就刺吧,也没多大的事,就银那点小灵力,在队长级别的人面前根本就不够看。

但关键是吧,咳,他刺的那地儿吧,有那么点…偏,偏得还实在是…不是地方,怎么说好呢,这么说吧,据我目测,白哉分析,就银的那力道要是再狠上那么几分,那么,鬼严城剑八队长就可以彻底的告别他的下一代了。

所以,你们懂得,我们就心照不宣吧,远目,茶。

于是,那位队长的反应可想而知。随着“嗷”的一嗓子粗壮的男低音响彻整个十一番队,队门口外围的鸟瞬间就绝迹了。而我的身体则在白哉的控制下也瞬了,银也以不输于我们的速度一起离开了那个已经因为这个声音的波及而被震的岌岌可危的屋顶。

“下次找死,麻烦你能提前跟我说一声吗?”我们在换了一个安全了点的地方之后,我开口对银问道。

银用他笑眯眯的万年表情告诉我说,不能!

因为他从小就有着要死大家一起死的良好美德。我就知道…

然后,我们就改趴在十一番队大门口的围墙上面围观了。虽然那地如果被人看见的话,真的会是有点不雅观并极其影响个人形象,但不得不说的是,那里视野极佳,而且最主要的是——清净。

之后,我们还没等多一会儿,整个十一番队的队员都被他们队长的那一嘹亮的嗓子集结在了最空旷的前门口,也就是我们所趴的那面墙所在的空地上。

而就在睡眼朦胧的十一番队队员们还没有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找了十一番队一个晚上的更木剑八终于找来了。他十分豪迈的踹开了十一番队紧锁的朱红色大门,扛着他那把刀刃万分崎岖的斩魄刀,一脸匪相、霸气十足的站在了门边,脚踩在门栏上,用低沉的嗓音特嚣张的说了一句:“谁是十一番队的队长?站出来。”

他这个造型,在配上他这个说话方式,让我不得不说,这唯一给人的理解就是他是来踢场子的嘛!再一联想到刚刚自家队长那声悲壮的怒吼,所有的十一番队队员们就顿悟了,好嘛,小子,你自己送上门来了,那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兄弟们,掳袖子上吧!

不过,他们的副队还是很尽职尽责的问了一句:“是你?!”

而更木剑八的脑容量果然如我所想的那样,所以他很自然的回答了一声:“是我!”

…只能说,八爷,你背上银的黑锅,其实这一点都不冤枉你,真的。

“那确实是个厉害人物。”银趴在墙头对我说。

“诶?他们还没打,你怎么这么肯定?”我有些疑惑,最近大家都开始流行相信“直觉”这种东西了吗?还是说尸魂界这个地方的水土比较特别?

“因为他那个像向日葵一样的个性发型。”银斩钉截铁的回答我说。

“开玩笑的?”我有了白哉的前车之鉴,于是谨慎的问道。

银诧异的抬起头:“你竟然听出来了?”

…其实你和白哉才是一体两魂的吧?

之后,就在十一番队二百人多人的见证下,更木剑八同志锻炼了一下他发达的运动神经,顺便,杀死了他们的鬼严城剑八队长。这在我说来,不过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的事;而在银和八千留看来也不过是解决掉一袋金平糖的时间(在战斗开始的时候,八千留就很自觉的发现并向我和银靠拢了,顺便掏出来她的糖果一起分享)。

然后,在那场实实在在的厮杀中,银看了一场对于他力量精进大有益处的打斗好戏,八千留替更木剑八高兴了很长时间,至于更木剑八自己,则得到了又一代最强死神的称号以及十一番队队长的位置。

自然,顺便的,他也得到了一身不断往外狂飙的鲜血,以及皮肉外翻的狰狞伤口,狼狈极了。

一片刺眼的尘土过后,徒留下那个以战斗为生的人,坐在鬼严城剑八的尸体上,咧着他的大嘴笑着说:“真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