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千留飞扑了上去,笑着说:“小剑看上去打的很高兴的呢~”

果然,身为土生土长的瀞灵廷贵族,我们和流魂街出身的人有着难以跨越的代沟。也怪不得我们家银铃老爷子每次去参加队长级会议都是选择和夜一那个男人婆一起,顶多再算是卯之花队长,实在是因为他们与那些从下面杀上来的队长,从思想上就有着鲜明的区别。

我一直记得我们家老爷子在教导我们第一堂斩术课的时候所说的话:我们手上握着的剑,是为了保护我们所拥有的东西,而不是为了掠夺别人。

【事实上以上的这些话只能证明一件事——白菜啊,你不觉得你已经很自觉地把自己带入朽木家自己人的身份了吗?所以说,影响是消无声息的,恭喜你,白菜同志,已经快要成为一颗合格的朽木白菜了。至于这种想法的受益者,也只会是朽木白哉同志一人。】

银就站在我的旁边,眯眼笑着问:“看来白酱~你很不赞同他的这种方式呢~”

对于银的话,我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因为那是别人的世界观,我无权干涉,也没有理由去指责更木剑八的不是,而且那大概在那位战斗狂眼里就是再正常不过的生活方式,我又有什么立场去多说些什么呢?

最主要的是,就目前悬殊的实力对比来看,我怕我说开了,就会被他这个不管不顾的给打死了…

要知道,在更木剑八的眼里,我可没有什么盖上了朽木戳的美好外衣。

而就在我还有些微纠结的时候,坐在尸体上喘粗气的更木剑八突然抬手点了我的名字,说了一句:“谢了。”

谢什么?难道是我幻听了?

大概八千留看懂了我的疑惑,于是她补充说:“小剑在感谢小马尾你的帮忙指路,我们真的找到了呢~”

应该说,你们竟然能够找到…明明是胡编的路线来着啊喂!

而众人则因为八千留的解释恍然大悟,在“噢”的一声中自以为是了解了事情的真相。很快的,朽木家唯一的孙少结识流魂街杀人恶魔的消息就传遍了瀞灵廷的大街小巷,速度之快,根本没有留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令我最郁闷的是,为毛没有人提及市丸银半个字,他明明才是看戏看的最爽的那个…

最后,作为更木剑八斩杀了十一番队队长的后续处理,十一番队走了一个队员,隐退了一个副队,更木正式走马上任成为了队长,八千留则成为了副队,而我们…却是又一次被长老团罚跪到了祖宗牌位的面前,去反思何谓谨慎交友。

所以说,这种无意识的陷害最是令人郁结,更木剑八、草鹿八千留,咱们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插花…

所以说,你以为八爷的智商很低吗?那你就大错特错了!他绝对是继蓝染之后又一大实力唱将,害人于无形。

咳,其实↑这只是个玩笑XD。

030日常琐碎的生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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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爷上位之后,瀞灵廷也按照一般模式的安静了那么一段日子。

据我归纳出来的瀞灵廷的一般模式就是:麻烦登场——动荡破坏——解决问题——安静修路——然后再一个麻烦登场。

下一个麻烦,自然就是指的是TV版剧情里面的“110年前的真相”,我作为“监督员”的工作时间也开始因此而增加了不好,在剧情还没有开始前那段修路的日子里,我们大概又见了真绯那么几次,为的是剧情展开的准备工作。

真绯每次来都是搞的夜袭,而由于她个人的斩魄刀的特殊性,瀞灵廷内已经开始谣传说朽木家后院闹鬼的这个消息了。

这让我一度觉得很囧,因为尸魂界本身就是灵魂的居住地吧?怕鬼个毛啊!我勒个去…

但是,这个传闻到后来是越传越凶,甚至荣登了瀞灵廷十大灵异事件榜单上的第三名。

顺便说一下,前两名的事发地点分别是五番队的队舍以及真央灵术学院男生宿舍。了解内情的,可以自由YY,不了解的,就当我没说过…

自然,真绯小姐就是了解内情的主要人士之一。

于是,我由于在她的认知中的那种“只能半夜出来”的特殊性(请相信我,这个故事它还没有发展成为鬼故事…),我得到了一个任务——半夜去监视五番队的动向。

自然,蓝染总又借BOSS的事情不归我管,归我管的是那些最近频频出入五番队又或者不断向山本老头申请调入五番队的“客人们”。

怎么说好呢,这个任务,虽然我个人以及白哉其实都实在不是很喜的欢,但我们也不得不做。因为,看着真绯小姐由于白天的四处奔波而日渐憔悴的脸颊,我实在是…

如果你相信了以上这个理由,那么就不用继续看下去了。

好吧,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毕竟这不是一本言情小说。于是…事实的真相是,怎么说她也是《女协杂志》的主编,我们被她以“不干活就日日上头版头条”这种卑鄙无耻而又趁人之危的条件所胁迫,不得不披着黑色的外衣,行走在寒风凛冽的夜晚。

当然,由于我们的加入,再一次给瀞灵廷的诡异事件又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这种事情就不在我个人能力所能控制的范围内了。

于是自热而然的,在我们夜晚来回奔波于朽木宅和五番队以及真央灵术学院男生宿舍楼的时候,我和八爷以及他身上的那位8600同志就总能不期而遇。所以的,我们也因此而接下了很深的革命友谊,特别是在我刚开始的时候因为不熟悉地形而总是迷路的那几个夜晚…

【8600八千留】

如果还有人记得我曾经发誓要和这二位迷友(一起迷路的朋友的简称)不共戴天,那么,我只能告诉你,回忆永远都是披着一层文艺的外皮的。

所以,在我的记忆里,那段被八爷坑害的不堪回首的往事,其实也是处处透着喜感的。

再加上,总是在夜晚瀞灵廷的各个巷口遇见八爷那张其实看上去吓人实则还是有些可爱的后现代面容,我在看多了之后,也总还是能从那张脸上看出些亲切熟络的。至于为什么八爷总选择在夜晚迷路,我只能说,山本老爷子除了喜欢压榨别人喝粥之外,其最大的恶趣味就是开会。

就这点上来说,我不得不为八爷在这里说上一句,每次开会他不是故意迟到早退,实在是瀞灵廷的路面状况太坑杀有苦难言的人们群众了。

每每开会,我们的八爷和8600同志,那真是身披月亮去,头顶星星归。

最令我印象深刻的大概是某次在我连续两个晚上都需要加班的时候,我在我们家门口附近竟然连续两个晚上遇见了更木剑八队长。

于是我在打过招呼后顺便问了句:“最近山本老师已经变态到要天天开会的地步了吗?”

说完我就觉得不对了,“变态”这种名字,留在自己心里想想就好,就像是蓝染总又借这个名字一样,要真说出去,这让我们朽木家优质白菜的面子往哪里搁?

不过还好,八爷和八千留不仅仅是路痴,还都属于在语言方面不太敏感的人。

但是,等等,我记得我们家银铃老爷子也就是昨天出了趟门,今天没听说他又去一番队幽会,不,是开会的消息啊…难道?!!!!是他人老了,他已经需要我们开始注意他老年痴呆的症状了吗?!(某真想替你爷爷踹死你…)

“操了,老子是至今还没回到十一番队!”

…天上一排乌鸦飞过。

然后在我给他指了正确的归路之后,白哉难得好心的开口冷冷的说了一句:“我建议你还是现在就上路去寻找一番队吧,据说明天早上开例会。”

…又是一排乌鸦从容的飞过。

出的门多了,遇见的人也多。不过你说也怪啊,这瀞灵廷的队长们为毛大半夜的都不睡觉,出来夜游吗?

除了十一番队这对固定的迷路组合外,我最近还总能在五番队蓝染副队的宿舍门口,“偶遇”他们家的平子真子队长,你说,他们要真的是没有一腿,这事值得相信的概率有多大?看来,瀞灵廷这个地方,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了山本老头和我家老爷子作为表率,下面的人真的是什么事都可以做得出来啊,远目,茶。

好吧,我不得不说的是,有的时候我还能在平子队长的身边遇见十二番队那个头比我还矮的猿柿副队,而一般往往他们两个都在场的时候,总会发生民事纠纷。

鼻血那个喷溅啊,就跟不要钱似的;木屐那个狂甩啊,就跟从没穿在脚上似的。那让我曾经一度很好奇于平子队长的鼻梁到底是用什么做的,啧啧,那抗打抗摔的跟个血牛似的。自然,我也考虑过十二番队每年的过节礼物其实是不是木屐之类的问题。

(你怎么就那么闲呢?)

除了他两之外,我也总能遇见从流魂街醉酒而归的八番队的京乐春水队长,他披着他那件万年不变的花袍子,被他的副队莉莎提溜着耳朵从我眼前路过了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据说,他最近饭局不断,总有长得很漂亮的女性死神请他喝酒,次次都是不醉不归。

还好,死神不会死,至于京乐队长的胃,那就不在我的管辖范围之内了。人家喜欢花钱请人喝酒,作为“监督员”的我,也没有什么权利多管些什么,对吧?

[嫌弃麻烦的话,你可以只说,这里只有你和我两个人。]白哉特淡定的开口说。

千本樱、某鬼表示他们对于这个说法持保留意见。而我个人则无视了白哉的这句话,再怎么说,场面上的话还是需要说一些的,白哉太不懂得人情世故了,这怎么可以!

而白哉在直接无视了我的感慨。

你就等着一辈子也别想得到你所喜欢的东西吧,哼哼!

然后,立竿见影的,白哉马上就一脸虚心求教的追问:[那我应该怎么做呢?]

[咳,]不得不是说,我好为人师的这个劣根性总让我屈服在白哉那副表情下:[所谓人情世故嘛,就是你总有需要从人家身上得到什么,即使此时没有,以后也是会有的,所以是你求人家,你要投其所好,顾全人家的面子,不要说话太直白,这样你才能得到你所想要的~]

[真的吗?]白哉看我的眼神里为什么会闪着星星?

算了,不管了,我点了点头,表示了自己话里的正确性。开什么玩笑,从小到大,什么东西不是我手把手的教会你小子的,你还嫩着,多跟哥好好学吧。

【某只从你们的对话里,只看到了鸡同鸭讲…】

…插花之朽木白哉少年的烦恼…

于是白哉的追求日志上,多了一个需要思考的问题:照顾白哉面子的问题,我一直都有在做的,恩,那就证明了我已经成功了一半了!

这很好,但那么剩下的那一半要怎么做呢?白哉喜欢什么呢?白哉好像挺喜欢钱的…可是,我们的钱一直都是他在管啊;剩下的,也没见白哉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女协杂志》?那个的话,每次真绯都会送,我也没有什么机会可插手的;跟蓝染老师追讨欠账?能不能追回来还两说,万一要是惹上不该有的麻烦,那就不好了…

果然蓝染老师的俳(pai,二声,某总以为那念fei…)句中说的很对,这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世界,因为我们总会有不断增加的各色烦恼。

身体年龄十二岁的白哉同志,终于明白了何谓沧桑的人生。追个人,怎么就这么难呢?

031日常琐碎的生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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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继续说我所遇到的队长们。

提到京乐队长,我自而然的就会想到那个扎着头发病弱西子的浮竹队长,并且习惯性第一时间去看看他是否也在场。而每次都不负众望的,我总能在不远处看见他倍儿红润的脸颊。那精神头好的,令我和白哉都是自愧弗如的。

【关于浮竹娘的扎发问题,TV版里他110年前确确实实是扎着的><】

特别是某次我们被已经喝醉了的京乐队长强硬的拉入酒局之后,跟着浮竹队长,以及周围我都能够在真绯的客户资料上找到具体对于资料的女性死神们,一起陪着浮竹玩了圈掷骰子。

在他让我输的兜比脸还干净的时候,让我明白了一个真理,以后谁TMD再在我面前跟我说浮竹队长身体不好,我准跟他急!我勒个去,周扒皮都没他狠,相比于他,蓝染总又借又算得了什么?

…插花…

白哉:周扒皮是谁?

白菜:一个半夜喜欢学鸡叫的变态。

白哉:噢。

白菜:你还真信了啊?

白哉: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

白菜:[难道的老脸一红,没有多言]

…插花完毕…

怪不得蓝染BOSS在他升天的时候指责浮竹说他太傲慢,很显然嘛,蓝染他也是有过跟我一样的经历,在浮竹这里栽过跟头的难兄难弟啊。

所以有的时候,历史的真相,实在是太经不住推敲了。

我不得不老老实实的在这里承认,我的处女作是以写京浮CP为故事主线的原因,很大一部分因素都是来自于这次输的差点被扒了裤子的往事。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爱他就让他当攻吧。虽然我很怀疑京乐队长能否压的住赌神附体之后气势很渣攻的浮竹队长,但是艺术嘛,它来源于生活,却又高于生活,我们不需要太过在乎真实以及虚假的区别。

也就是因为那次的投稿,我们本来就很忙乱的生活,又多了一笔任务,那就是被真绯约稿,她威胁我的把柄也多了一件。

她曾经这样一本正经的威胁我说:“你一定不会想看到朽木白哉的名字,出现在某篇以队长们CP为蓝本的耽美小说的作者冒号的后面,对吗?”这句话的杀伤力,特别是在我们写过某篇以山银为CP的短篇之后,升到了一个难以企及的高度。

而当时给我灵感的就是,某次我半夜去找银的时候:

当时的情况大概是这个样子滴,我和银闲抽了之后,决定一起去参观一下真央灵术学院的校园。自然,我个人其实是很希望能够再次看到当初海燕毕业典礼那天“偶遇”到的奔放场景的,最好能够再N18一点,最近卡H卡的厉害啊…

然后,我们就一起在真央灵术学院内的林荫小道里,看到了我家老爷子和山本老爷子并排前行的背影…

幸亏我们当时瞬的快,否则你让我们如何自处?在自己朋友的面前,看着自家爷爷和爷爷的上司漫步在校园内约会的感觉,实在是,何止是一把辛酸泪所能够诉说的清楚的…

你说这要是让银觉得我们朽木家是靠潜规则上位,那我该怎么解释?这让我们以后如何在朋友们前面抬得起头来?但是我该解释一下吗?可如果是说,银理解为这是我们家老爷子在发展他的第二春,那么我解释了,是不是会有让银觉得我们太过古板,不支持老年人的和谐性/生活?

(你想的太多了,真的。)

“银…”

“恩?”

“就当你刚刚看见的是幻觉吧…”我已经无力解释了。

“柿子一年份。”^0^

“你还是当做你全看见了吧!”-_-#

自然的,在这段安静修路的日子里,我们也又被罚跪了那么几次祠堂。具体原因大都是一如既往的冠冕堂皇,不过我个人觉得其实我们被罚跪的主要原因,还是和最近这些期《女协杂志》的报道是密不可分的。

说真的,长老团们都多大岁数了,怎么还看这么青春的刊物呢,这让我情何以堪?TAT

当然,我们的名字频频登上《女协杂志》的原因,不是我私下里写的那些以发泄为主要目的行OOXX实质的不入流小说的真正作者的身份被发现了,而是“朽木白哉”这张冰山脸,总是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点,并且,时间段,总是在晚上…

这让我有再多张嘴,也是很难解释清楚的。

其实事情的真相挺简单的。

由于我任务的特殊性,我们必然夜晚出没,不是吗?

然后,还是由于我任务的特殊性,我们总是要在那些“客人们”身边出没,对吗?

再然后,还是由于我任务的特殊性,我不能向“客人们”表露我其实也是某个穿越组织的工作人员,毕竟,“我”现在还披着朽木白哉的皮,一旦让客人们知道了,进而让客人们产生我们公司以次充好、滥竽充数在质量上有严重问题这种想法,那怎么能行!

所以,总而言之,身为《女协杂志》近几年来异军突起的主力军,这些“客人们”在惊喜的“偶遇”了我这个伪白菜之后,就会很自然而然的将我们的出现登在杂志上。

而作为主编的真绯也是没有什么理由能够一而再、再而三的压下这些负面新闻,更何况我个人认为她其实不是很排斥这些能够为她增加销量、不断创收的惊悚绯闻(用她的话来说就是,反正会因为这些新闻而被罚跪祖宗牌位的那个人又不是我~),于是,最后就造成了我们这颗朽木家的优质已经成为了《女协杂志》上常客的最终事实。

而最近的报道走向开始转变成——《大白夜游的一百种猜想》、《论白菜在夜晚偶遇绯真的可行性》之类的诡异研究题目了。

看来,我真的是出现在瀞灵廷的晚上太多次了…TAT

然后,顺便说一下,我现在就是在又一次罚跪的途中,这一年来被罚跪的次数实在是太过密集了,膝盖君,你遭受到的苦难早晚有一天我和白哉会替你从真绯那个女人身上讨回公道的!相信我,现在我们缺乏的只是时间的问题。

就在我这么胡思乱想的时候,夜一又一次借着来看我们的名义,去我们家地窖顺走了一坛百年陈酿。而最为令我们咬牙的是,她竟然还大摇大摆的拿着酒坛来我们面前炫耀!

可耻,实在是太可耻;欠扁,实在是太欠扁!

不过…我们也就只能在心里占占便宜,不要说是在武力上了,哪怕是嘴皮子,我们两个也不是夜一一个的对手啊…这样的人生,难啊…

坐在祠堂的蒲垫上,我们靠在供奉着祖宗牌位的红木长桌,与夜一那双金色的眸子对上了。

“哟,白哉小弟,这样可不好啊可不好。”夜一左手提溜着我们家地窖里的佳酿,右手拿着从我们家厨房里顺来的下酒菜,开口却在教训着我们的不是。

这样的人生,混的也太没有出息了啊混蛋,我说的自然是自己,不会是夜一。

于是,我发挥了让白哉控制面孔走一贯冰山冷效果的路线,忍着怒火没有去搭理夜一。而那个女人则仿佛已经习惯了我们的套路,她总能找到惹怒我们的方式,百试百灵,根本不需要仔细谋划,我估摸着那都快成为她大脑里的一种本能了。

我该庆幸吗?在我们还是小婴儿的时候,家里面的长老们在商量着给我们和夜一定亲的那一刻,我用声嘶力竭的哭喊进行了坚决的抗争,才免于了日后有可能的更悲惨的生活。

但是那一晚,夜一却出乎了我们的意料,她并没有试图惹怒我们,反而将吃的送到了我们的面前。然后陪着我们一起坐到了蒲垫上,依靠着那张据说很有历史的红木高桌,头仰着去没有焦距的看着庄严的房梁横木。

这样的大家族,不论什么都透着那么一股子压的人无法喘息的气势。

不过我觉得我们和夜一自然是不会对这样的装饰有过多的不适的,毕竟从小我们就长在这样的环境里,再威严的东西,看多了也就是那么一会儿事。就好比,看多了祠堂里的祖宗牌位,我们也就敢真的在它们后面藏食物,靠着它们并且全无半点的敬意。

因为,看来看去,它们也就是那么一回儿事,一块木头,在我们的心里,不要说是威严了,连半点新鲜感也都是没有了的。

(请让某在这里代表朽木家的祖宗们,抽死你丫这个不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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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这是存稿箱君~请善待它,掩面

留言等某考完试后,某会一个一个回复的,望见谅,鞠躬~

032夜晚谈心的这天...

032夜晚谈心的这天

之后,那晚喝醉了的夜一沙哑着嗓子问我,“你说,喜助是不是应该有属于他自己的事业呢?”

往往这样的开口,就代表了一大段一大段心里独白的开始,如果能够具现化的话,大概还会有被蒙上了浅灰调的童年序曲为画面片段。就如我说过的那样,回忆永远都是文艺的,即使当时你没有感觉,等它变成回忆之后,你也就会有感觉了。

虽然其实我挺雷这样的往事追忆的,但面对这样的夜一,现实很显然的是,她并不是要我就这件事情来发表评论看法的,也不需要我的阻止,她需要的仅仅是一个了解她、也了解浦原又不会到处乱说话的听众,去倾倒她心里的垃圾。

果然,不等我说,她就继续自顾自的说了起来:“我第一次见喜助的时候,他还没你高,蹲在池水边,却抬头看着白云,一副很没有干劲儿的傻样子。

你知道的,我讨厌那种很娘的男人,也不喜欢别人拖拖拉拉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那个样子的他,其实还挺像个男人的样子的。贴身照顾的女仆跟我说,那是浦原家剩下的最后一个贵族,他们家的人都在跟虚圈的激烈战斗中一个接着一个的战死了,到最后,只剩下了他这么唯一的一个没有去上战场的孩子。

我和喜助都没有兄弟姐妹,作为直系,我们的父母也都死在了那场对虚的歼灭战里,可是四枫院家依然屹立不倒,而我从小就是内定的唯一家主,可喜助却只剩下了空荡荡的院子。

而在所有人都在可怜他的时候,他却还有心思看云彩,很神奇,不是吗?

从那之后,我就被家里的长老团特别嘱咐了要拉拢这个浦原家最后的孩子,他们说,那会是我以后很大的助力。可是,即使不用他们说,在我看到喜助的那一刻起,我已经决定要和他当一辈子的朋友了。

在那么小的时候就在考虑一辈子的事情,是挺可笑的,可是我当时真的是那么觉得的。

从那次在池塘边相见,我们就开始一直在一起。他很有脑子,灵力也很强大,这在我们还没有入学前我就知道,我们一起接受家里的指导,他学的很快,自然我也不差。

可是他却总还是那么一副很懒散的样子,仿佛对什么都没有兴趣。

进了真央之后,除了由于考虑到作风问题我们没能住在同一间宿舍之外,我们几乎是形影不离的。一起用苍火炮烤鸟吃,一起去流魂街的八十区挑战,一起和海燕以及你抛掉所有人的身份去喝酒…那是对于我来说弥足珍贵的回忆,你知道吗,白哉?

再之后我们一起跳级毕业,加入番队,在填写番队申请表的时候,他直接拿过我的那份就抄了一下,我估计他连我到底填报的是哪个番队都没有特别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