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的这一段时间,女协发展的更加猖狂了。卯之花烈队长正式加入女协,护庭十三番队内的大部分女协几乎也都加入了女协。据说其中甚至包括十一番队的八千留副队,她是因为某次迷路误入的女协办公室,并留下了惊人的豪言壮语——小剑明明是受,于是自此正式加入了女协,当然,从那次之后她再也没有找到女协的办公室。

“盛极必衰、强极必辱。“这是我在新年贺卡上送给真绯的题词,她也仅仅是一笑了之。事后还郑重其事的回信给我们说:“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于是,我再也没有提起过这件事,白哉倒是为此皱过一次眉头,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新年假期一过,我们和白哉打包着特助小弟就一起回到了真央。并且我也顺利通过了我们的考试,鬼道、白打、步法、斩术的实践考试也是还能傲视整个四年级的,虽然在理论基础上还是出了些错误,但依然还是努力把朽木白哉的这个名字保持在了榜首。

毕竟身体本能摆在那里,即使这些年我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过来的,但毕业应该是没有问题了,唯一的问题就是我至今也无法始解。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剧情啊,你总是神秘莫测的,灵感啊,你总是扭曲的

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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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48真绯强吻的这天

[某鬼,商量个事。]我小心翼翼的陪着笑。

[什么?]某鬼挑眉。

[你就让我学会始解吧…]很小声的嘟囔道。

[行啊~]某鬼神色轻松的回答。

[真的?]声音拔高,眼睛放亮。

[叫出我的名字,我就让你始解,恩!]笑。

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吧…

眼看着第三次跳级考试就快开始了,我却依旧是原地踏步,和某鬼大眼瞪小眼的培养着根本不可能存在的感情。

[其实你根本就没有名字吧。]扎个小人诅咒你!

[是啊,既然知道我没有名字,那你还问个什么劲儿?]某鬼勾起愉悦的唇角。

再理你我跟你姓,我X的!

回头看看老神在在的端坐在榻榻米上和千本樱下将棋的白哉,蹭过去,讨好的笑笑,没人理,抬手戳了戳白哉的包子脸,白哉无奈的抬起头看着我:[你想说什么?]

[如果要说什么还是让主人去考试吧之类的话,我劝你最好免开尊口。]千本樱开口道。

…千本樱,我说过我很讨厌你吗?

[说过。]千本樱点头回答,再一次用他的实际行动告诉我,我十分喜欢把自己想的说出来。

[而且还不止一次。]某鬼补充。

我恨你们两个!

当然,日子并不会因为我想不出始解语就停滞不前,相反我觉得它反而跑的更欢实了。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离考试就只剩下了一天的时间了,而我和某鬼的感情培养之路依旧前途飘渺,始解之日遥遥无期。

[白哉,你真的忍心看着咱们今年不毕业吗?]TAT

[不忍心。]白哉回答。

[那…]我充满希望的看着他。

[所以你要加油啊。]白哉一本正经的如是说。

[还是说你忍心看着我们今年不毕业?]白哉看着我问道。

[…这事不是这么算的。]我垂死挣扎。

[那意思就是你想一直这样跟我在一起?我是很乐意的,只要你点头,明天考试就我来。]白哉摆着一脸正直到不能再正直的嘴脸,说着小人到不能再小人的话。

[你真的是我的弟弟朽木白哉吗?]

如果你的话里没有“弟弟”这两个字,我想我会更高兴。白哉在心里这样想。

[我不管啦!某鬼,今晚你必须告诉我始解语,否则你就别想和千本樱回房!]我噌的从榻榻米上站起,冲到一脸淡定的闭目养神样的某鬼身边。

某鬼睁眼,无所谓的耸耸肩:[如果你想看现场版,大可不必如此拐弯抹角,我从来不介意让你们旁观的,反正都是自己人。]只能说,他再一次用他自己本身去诠释了什么是RP无下限,也让我明白了,脸皮其实是靠嘴皮子练出来的。

[自己人你妹啊自己人!]我最后只能这么回答。

当天晚上,我依旧抱着白哉入睡,但却折腾了一晚上也没能真的入睡。最后,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所幸就连夜爬起来去找真绯了。

真绯所在十三番队的队舍不好找,但真绯这个人好找。因为她一般都不会取睡队舍,而是废寝忘食的战斗在女协办公室的第一线。用瞬步躲过刑军,我在真绯独立的个人办公室里找到了爬在桌子上正在睡觉的她。

而在我靠近她并准备推醒她的时候,她呻/吟了一声,极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我困,再让我睡一会儿,别吵…”后面的音节我没有听清。

“喂!是我!”虽然后面的音节我没有听清,但我可以肯定,她在叫着一个名字,而那个名字不是白哉。

真绯终于失去了耐烦,猛的抬起头,抓过我的领子,用她的唇堵上了我的唇。

瞬间,我整个人都傻在那里…刚刚,那个是,一个,吻?!!!!!!!我刚刚吻了真绯?不对,是真绯强吻了我。也不对,抱头,这事说不清了。TAT

而那个好像根本就没有醒的女人竟然还闭着眼睛拍了拍我的头,笑着说:“满意吧?乖~”

满意你妹啊!你给我起来说清楚啊女人,你给起来,不要睡了啊不要睡了!等等,这事如果她起来之后就更说不清楚了吧?怎么办…把她继续弄醒?还是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离开?

[你们刚刚做了什么?]某个犹如来自地狱的声音从我的脑海响起。

果然,祸不单行。[白哉,你听我解释…]不对,我心虚个毛啊,又不是背着丈夫偷情的妻子,还有。这是什么破想法啊,我为什么会想到这个!子啊,请把我带走。TAT

等我纠结够了,我们的身体已经在白哉的控制下回到了我们的宿舍里。

精神世界里,我和白哉再一次面对面的端坐,除了沉默还是沉默,我已经说不出来任何话了。

[怎么,不准备解释一下?]白哉冷笑的看着我。

[呃,这是一个误会,天大的误会!]我首先陈述了我的观点,之后再看了眼白哉一脸“我在等你解释”的表情,吞咽了口口水之后说:[是她主动凑上来的,我发誓我在她还没碰上的时候就已经往后撤了,真的!就算是碰上了那么一丁点,也绝对是擦过,我保证我什么都没有干啊…]

[我问的是你大半夜去找她做什么!]白哉的脸已经变成了铁青。

我对手指,很小声的说:[我想去问问她知不知道我斩魄刀的始解语…]

[是我的听力出了问题,还是你的逻辑出了问题?]白哉的怒火已经返璞归真的不怒反笑了。

咕~~(╯﹏╰)b[我以为,那么多的“客人”们,也不可能每个人都那么容易的想出来始解语吧,也许、说不定、可能在来之前就已经提前通知了各自的始解语,之类的…]

[我从来就不该对你的智商抱有任何期望,对吗?]披着一件单衣依靠在门框边的某鬼嘲笑道。

那天早上考试开始的时候,我彻底被白哉抛弃了。因为是升入六年级的考试,所以我们的考试题目变成了杀死模拟虚,在十二番队的最新研制出来的拟现世的环境里,和我一起考试的还有一些五年级的学生,所有人的表情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而我们,站在那些已经变成青年模样的学生之中,就跟来围观的孩子似的。

考试开始,我们的目标是十只虚,不管是独立完成还是团队合作都可以,只是必须是每人十只普通虚。

而在我进去不到一分钟的时候,就很“幸运”的遇到了一只。

鬼道、步法、白打,其实这三样结合起来,也是能够砍死一只虚的,只不过费力了一些,但还不至于一定要用到斩魄刀的始解。好比黑崎草莓在故事刚开始做的那样。

十只虚,在那二十分钟之后,我全部独立搞定了,并且成为了一起考试中速度最快的人。于是,朽木白哉的实力已经强到根本不屑用始解语就能砍死普通虚的消息,在真央校内不胫而走。我们顺利升入了六年级,和另外的五个五年级一起。

一个星期之后,我们会和六年级一起,迎接那年真央的毕业考试。

由于六年级要毕业,所以每年的第三次跳级考试会提前在毕业考试之前,这也是为了给一些实力足够毕业的五年级生提供的方便,跳级,然后一起参加毕业考。

在真央,这样的形式很重要。

作者有话要说:赶在还没八点之前,终于码完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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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鸣奏七弦的这天

毕业考试的那天,我站在考试场上,无语了很久。

因为原来毕业考试和跳级考试竟然是可以采用同一种模式的。熟悉的环境,熟悉的模拟虚,熟悉的任务指标,除了在考试前硬性的追加的一项必须始解斩魄刀的规则。

我看着这次来围观毕业考试的阵容,突然很想向那些人中的某个人竖起我的中指!

这是故意和我作对的,是吧?啊,肯定是的。特别是在我和蓝染总又借的目光在千百人中不期而遇之后,他那忠厚老实的笑容只让我产生了掐死他的冲动。除了他还能有谁?这么有针对性并且缺德带冒烟的追加条款,也就只有他能够干的出来!

蓝染,咱们上辈子有仇是不是?说吧,我是刨你家祖坟了,还是爆你菊花了?!

还是你最近没怎么出场,所以心里不平衡了,恩?我就知道,BOSS的气量一向都小,他在不久的未来对一直以来对他抱有敌意的平子队长的那番奚落说辞,就是最好的证明!

什么“不是你选择了我,而是我选择你了,平子队长”,什么“你太符合我的标准了”这类的话,我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蓝染BOSS在说出这大段大段的心里剖析的时候,其实内心里绝对是有爽到的,那是一舒他百年来被平子打压的郁闷啊。

当然了,我不能对此要求蓝染太多,因为这是BOSS们的通病。

他们总是喜欢在故事的最后将自己的阴谋BALABALA的说出来,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做过什么似的,而后给主角时间来个绝地大反击。

好吧,我说这么多,也是因为我在听到考试是以这种形式出现时的窃喜,被后面追加的规生生打压下去的憋闷。

我告诉你,蓝染总又借,这事咱两没完!

事后,蓝染表示他很无辜,他只是纯打酱油的。而他之所以会来,也不过是想看看他的学生的表现,毕竟白哉这一年来的在校生活不可谓不抢眼,和银这个流魂街出品的天才不同,即使他也是一年毕业,他的受关注程度绝不会高出朽木白哉这个纯种的贵族。

于是,蓝染在以后曾很认真的问过银,他表达下自己百年来难得的善意,有错吗?有错吗?

现实告诉我们,是的,他有罪。他的罪过在于他是披着蓝染总又借的这个皮,这个皮代表的就是注定会被背叛,所以不管是多脏的水往他身上泼准没错。在日后的瀞灵庭史上,就将这点体现的是淋漓尽致。估摸着要不是浮竹娘的病是从娘胎里带的,这也能和蓝染的阴谋挂上钩。

所以当下,在知道蓝染底细的我的眼里,他的脸上就差写下“我就是罪魁祸首”这几个字了,那恨的我,真是恨不能咬碎后槽牙。

这次的考试因为采用了新型的比赛方式,在这里我必须插一下嘴,和着一个星期前的跳级考试就是一真空是吧,我这个被当做小白鼠实验了一下的过程可以忽略是吧?好吧,回归主题,因为种种原因,这次考试它是全瀞灵庭直播的。

当然也不会真的那么夸张,但反正有本事看到这次考试的,他都是能看到的。这和真央以往的黑幕操作有着截然相反的套路,太过的透明化了。

这也导致第二年真央积压了太多的复读生,而这种考试形式也就自此消失在了真央毕业考试的历史长河里,不过山本老爷子还是把它运用到了别的地方,好比练习赛,好比跳级考试。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人品问题,在比赛开始不到一分钟的时候,我又再一次独自对上了一只虚。

而也就在那一瞬间,我的大脑里突然多出来了一些东西:

“死神?怎么又是死神!这个剧情我们都来了不下几百遍了,能不能申请换到火影组?猎人也行啊,上次的猎人剧情我们做的不是很成功嘛。”

“新系统?有意思。当然还是我先去,我还没有窝囊到要让你一个女人去承担危险。”

“有失忆的可能?放心吧,我忘记所有的东西,也绝不会忘记你。”

“噢,对了,我这次斩魄刀的始解语是什么?还是老样子?拜托,给点新意吧,鸣奏吧,七弦,我已经说得都快吐了。不行?那好吧,就还是它好了。那我能不能换个七弦的样貌?总是一把弓,你整个美人都比一把死物顺眼!”

那是什么?我的记忆吗?等等,我在说什么?

“鸣奏吧,七弦。”熟练到仿佛已经根深蒂固的始解语从我的口中流利的吐出,而后一把新的斩魄刀出现在了我的左手,然后它化作一道有型的金光被我握在左手中,右手做拉弓状,直至那金色的弓被拉到饱满的护状态,之后右手放开。

“嗖”的一声,金色的利箭气势十足的划破长空,插入虚的假面。然后假面上随着那一箭裂出一条缝隙,紧接着金光溢出,将虚整只撕裂,最后破碎在空中。

我站在地上,完全傻住了,当然,估计在别人眼中我的表情是漠然镇定的。

[你竟然真的成功了。]白哉的声音里第一次出现了一些慌张的痕迹。而也就在那个时候,我才发现,白哉的千本樱其实已经出鞘了。也就说,到最后他还是不会真的不去管我,真好。白哉,我真的很高兴。

然后,我们没有再交流,只是默契的开始射杀模拟虚。

套路很简单,千本樱散落,在漫天的粉红色花瓣之中,一只金色的箭划破长空笔直的摄入虚假面的额头,然后在一片诗情画意里,那只虚破碎成空。

双刀,继浮竹十四郎、京乐春水之后,瀞灵庭的死神中再一次出现了双刀,并且拥有不同的始解语。现场围观的高层一片哗然,唯有蓝染笑了笑,对他旁边的银说:“果然如我所料,真的很有意思,不是吗,银?”

银依旧眯着他的眼睛,笑嘻嘻。

再一次,朽木白哉这个名字被所有人津津乐道。而朽木家的长老团们,最近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去各大贵族家里喝茶,顺便一脸“我就是很骄傲,有本事你们家也整出这么一个准家主来给我看看”的表情,嘴里却说着:“白哉孙少爷还年轻呢,您过奖了,这样夸他可不好。”

考试完成之后,我们家老爷子也难得的冲我们笑了笑,那笑容的角度绝对比每年新年时的笑容高了5°的仰角。

真绯对此倒是一脸的无所谓,她对所有的客人们解释:“这也就我们更新系统之后的创意所在,客人们不觉得朽木白哉更加帅气也更加厉害了吗?”于是所有人都心满意足的离开,只有真绯郁闷的戳着小人,果然男人的话不可信,现在连始解语都记起来了,为什么还不知道我是谁!

那年的三月份,我和白哉在商量过后,请调前往最前线虚圈去历练,这也再一次轰动了整个瀞灵庭。去前线的死神比比皆是,也不是没有贵族,但没有哪个四大贵族的唯一继承人主动请调过,哪怕是彪悍如夜一者,也是被家里的长老团们阻止了的。

但朽木的长老团这次却出奇的安静。因为我们的爷爷,家主银铃老爷子,难得的选择了与长老团不统一的坚持,毫不退让。而作为跟他一直有奸夫嫌疑的山本老爷子,也很快就同意了我们的请调。

在请调之前的那个晚上,我们只对银铃老爷子说了一句话:“我想为父亲雪耻。”

虽然没有人说,但苍纯的死从一开始就不是一件多么光荣的事情。即使他被整个瀞灵庭供成了烈士,即使后世将他夸的天花乱坠,但他是那一次战争中唯一死去的队长级别也是一个不争的事实,是朽木家千百年来唯一一个不算光彩的污点。

最后,在长时间沉默过后,银铃老爷子点头松口了。

而至于我们为什么会这么做?你以为我们会和一个在我们三岁那年看见的墓碑有多少感情?这么做,只是因为我们希望在我们从前线回来之后,能够直接当上队长,而不用缓慢的爬格子,又或者像我们父亲那样当起个副队就没完没了。

你可以把这次历练理解为——镀金。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始解语真的很俗套,远目,某昨天就该说的,不要对它抱有太高期望><

于是,白哉真的要分裂的,好吧,某这次是说真的,不要不信,真的,等他从前线回来了,他就会分裂了

至于当初的白菜到底是怎么样的?某其实没准备写,估计亲们也没有兴趣看,就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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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50八年之后的这天

八年后,真绯重新拾起她导游的小旗子,对着“客人们”重申观赏指南上红色页面的注意事项,顺便又一次说起了她黄色页面的收费项目。即使她大部分的时间都很火星,那她也是个精打细算的火星人。

浦原喜助担任十二番队队长的九年后,剧情再一次开始了。

而我们也在八年的前线历练之后,安全的活着回来了。倒不是故意要赶什么剧情,但还就偏偏给赶上了。好吧,起码我是这么觉得的,至于白哉,大概只有灵王大人才能够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们这次回来,算不得多么的秘密,但也没有依照长老团们的意思那样大张旗鼓。

因为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深了,所以,除了依旧迷路在瀞灵庭的剑八以及八千留,我们谁都没能见到。

“小白白?00”八千留趴在剑八的肩上,用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我们。

“恩,有事吗?”我们动作一致的控制身体点头,皱眉,然后一起开口。八年来,我们在战场的配合出来的默契是我们以前三十多年的总和。

“小剑,真的是小白白诶~为什么你变化那么快?”八千留用一种打量外星物种的表情看着我们终于又一次长大了一岁的外表。我们的身高长了不少,但其实整体没什么大变化,还是八年前的十二三岁的少年样,但在战场上历练,总是让我们脱离了那该死的正太气质。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就算死神生长的再慢,你这样万年的萝莉样也是违反正常生理规则了吧,啊喂!还是说,其实你这辈子都不用等着发育了?

又或者,其实我曾经猜测过的“八千留其实是剑八斩魄刀的实体化”的想法就是真相?

好吧,我知道那很扯。让我们回到正题上…等我在一抬头,眼前的那一对已经潇洒的离开了,临走八千留还留下一句:“瀞灵庭没有小白白的夜晚还真是寂寞呐~”

不要说的好像我们以前晚上的时间不是用来睡觉而是全用在瞎溜达上了,好伐?我们和你们也没有遇上几次!而且,寂寞你妹啊寂寞,其实你们缺的是一个给你们指路的人吧?你说瀞灵庭再大,你们都这样迷路迷的少说也有十年了,怎么还能有勇气继续迷下去呢?只能说,迷路是一辈子的事。

回到家,我们家的银铃老爷子正端坐在客厅里等着我们。灯光下,我在他的眼角又发现了多出来的鱼尾纹。也是,你说你都多大岁数了,还学年轻人玩熬夜,不老等什么呢?身为老年人,就要是有老年人的觉悟,不要像山本老头那样,上千岁的年龄配个施瓦辛格的身材。

这不是装嫩,这是神马(什么)?

而后,我们做了简单而严肃的谈话,之后就散场了。老人家少觉,错过了觉点,那可就是我们的罪过了。

怎么说这也是我们的爷爷,我们除了后院那个幽灵似的姑姑之外的最后的亲人。故事到最后,山本老头还在位,而我们家的银铃老爷子却失去了踪影,这已经快要变成了一把悬挂在我们心头的利剑,生怕他老人家有个万一然后壮烈了。

[晚安,白哉。]我笑着去亲吻了白哉的额头。这是我们在战场上养下来的习惯,因为我发现当我这么做之后,他都会显得更加高兴一些,第二天也更加精神一些。

而这些,对于随时都可能去果了虚的腹的我们来说,是至关重要的,我希望我们活下去。

[晚安。]白哉总会这样回答,并且将我搂入怀里,顺便低头亲吻我的唇角。我记得我好像看过一个调查,双生子会比普通兄弟更渴望靠皮肤上的触碰来寻求安全感,好像还有什么一大堆专业的心理解释,但我记不得了,只是觉得这大概是一个正常现象。

当然,很多年后,我会说,正常你妹啊正常!迷糊记忆害人…真的。TAT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跟踪真绯的观光团堵在了流魂街某一区的某条街上。走在路上的十二番队的浦原队长、猿柿副队以及三席涅,恰巧狭路相逢了从一家店面里出来的五番队的平子队长及其冒牌的蓝染副队。←此句为真绯的解说语。

平子和猿柿开始了他们的每逢必掐,蓝染则云淡风轻的和浦原谈起了最近风靡起来的流魂街魂魄离奇消失事件,平子插了句嘴说他也从卯之花队长那里听到了这个消息。

说真的,我很怀疑这个时候的蓝染是冒牌货。因为他那个腔调、那个无害的样子,实在是太像每次悄无声息的拿走我们的私房钱后的无耻嘴脸了。还是说,这个时候的蓝大已经开始准备陷害浦原奸商了?

“白哉?”蓝染准确无误的在一片混杂的灵压中感觉到了我们的存在。

这果然是蓝染真身。而且其实,蓝大,放弃入住虚圈那份注定前途暗淡的工作吧,你要是投身灵压电波检测,我估计以后就再也没有十二番队技术开发局电波测量研究科什么事儿了。

我们现身,包括隐藏在暗处隐藏的很好的众人一片哗然。

“好久不见。”我们点点头,只得无奈的装冷漠,然后对在场的几位一一打过招呼:“平子队长、猿柿副队长、蓝染副队长、涅三席以及,喜助。”

“啊咧咧,还真是贵族待遇不一样啊不一样~”这位素来和我们没什么来往的平子队长首先开口,我们没仇吧?还是你这个人的特色就是比较欠抽?

“秃子!你已经老年痴呆到忘记平子家也是上贵族了吗?”猿柿一个木屐甩了过去。

我只能说,保重贵体啊,平子队长,鼻血再少也有流光的一天。

蓝染仿佛根本没有在意到称呼的问题,继续笑眯眯的打量着我们:“白哉成长了不少呢,怎么没有听说你回来的消息?银最近也都没有提起过呢。”

不用刺探情报了,蓝大,你放心,我们的回归跟你的小阴谋小诡计绝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