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刚回来,不过我不觉得需要为此而大费周章的通知。”标准的朽木式回答。

“也是。”蓝染的镜片在阳光下晃动了一下,折射出意味不明的亮光,“不过熟悉的人之间也是应该聚一下,走动走动的。白哉以前和银的关系不是很好嘛,那这样好了,由我做东,请你出来聚聚?”

“好,改天。”我就不信你今晚会有时间。

“好,那就改天。”果然,蓝染笑的更加满意了。

与此同时,九番队奉命开始调查这次的流魂街魂魄离奇消失事件。真绯带着观光团去赶场,正如她所计算好的那样,看了个收尾,正是九番队的六车队长在大虚里救下了日后脸上有着69标志的修兵的那段。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这么觉得吗?69这种邪恶的数字真的适合刺到身上吗?

“哇,终于让我见到了><大棒了,传说中的69~”

“恩恩,就是可惜现在的小修兵脸上还没有,否则,啧啧,多么喜感,噢…”

很好,原来我不是一个人。

[69?]白哉挑眉,疑惑的看着我等待解答。

[呃,69就是69啊,六车的九番队。]我无辜望天。

[哦。]这一个字被白哉拖的极其漫长以及意味深长,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的眼神总让我觉得他其实是理解这个数字的意思的,偏偏我还真不能说出来。白哉,你学坏了,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要出门…所以,有可能不更新,有可能晚更新,也有可能按时更新(被PAI飞)

051浦原受了的这天

69事件解决之后,九番队的久南白副队出现,手里拿着她从树丛里发现的十件死霸装,和失踪的先遣队的人数刚好吻合。

听过六车队长的分析,我唯一感觉到的却是,原来我当年猜测的我们家的老爹苍纯是死于因为系鞋带而没有来得及躲开虚设是有事实基础的,因为刚刚六车队长还在说草鞋也是有足带的。果然,那就是真相吗?

[…小时候,你真的这么想过?]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感觉到白哉好像很无力。

我点点头,很认真回答:[恩。大概你不记得了,当时你还小,好吧,我也不大。]

[我以后会记得。]白哉说。

记得?记得什么?记得咱们老爹是死于系鞋带不及时?

[朽木白哉!]白哉真的有些怒了。

[有!]

[…算了,没事。]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以后会记得你说过的每一句话,不会再忘记了。白哉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

当晚,我们跟着真绯的观光团一起驻守到了十二番队的研究室外面。猿柿副队正在和涅三席就关于“到底是谁该听谁的”这个幼稚问题做着很认真、很激烈的讨论,在将讨论演变成为全武行之前浦原队长带着他的义骸从里屋出现了。

也就是在那一刻,我感觉到了白哉的眼神突然收缩了一下。就是那个里屋,收藏着我们的目标——崩玉。

然后九番队的六席来通知浦原队长,九番队请求支援。

于是,浦原队长忽悠着将猿柿副队派去支援了。

说真的,在那一刻,我坚信了“如果猿柿是个元气的小正太,那么这段会更萌一些”的信念。多么美好的一对,加上平子,他们就可以3P了。诶?是不是因为猿柿注定只能是个小萝莉而无法成为小正太,所以就只剩下了平子和浦原的JQ?

[没有人说过浦原和平子有奸/情…]白哉的那种无力感再一次出现。

这种不有利于社会和谐的话,无视之。

就像是赶场一般,真绯再一次指挥着她的观光团跟着那位九番队的六席一起赶回案发现场去看戏。好吧,此时此刻那里还不能用案发现场来定义,不过,很快的,那里就会是了。

留守在帐篷外面负责警戒的九番队席官跟演鬼故事似的一个接着一个的悄然死亡,副队白还在帐篷里睡觉,六席死,队长被东仙要偷袭得手,一剑插入身体。

这一幕发生的时候,观光团里一片骚动。

“照相照相!”

“真想合影留念一下,可惜了…”

“靠,单反这个时候出问题,我要投诉啊投诉!”

“你的单反坏了和投诉有毛关系?”

↑你们真的知道刚刚是有人在你们面前被活生生、血淋淋的捅死了吗?话说,要这个瞎,不对,我们要尊重残疾人,要这个视力有障碍的人士下手可真黑。不过,真有必要弄的这么血腥吗?还是说身体有障碍的人士,心理必然会扭曲?

紧接着,真绯的观光团分成了两部分,大部队跟着真绯一起赶回瀞灵庭看接下来的队长议会剧情,而一小部分则选择留在原地,等待剧情开始。

我们是毫不犹豫的跟着真绯回到了瀞灵庭。

刚进入瀞灵庭,我们就听到了大钟敲响,由于九番队队长、副队长的灵压反应消失,一番队紧急通知在一番队召开队长会议。

一番队队长会议室的外面,由于八番队的莉莎副队友情提供给女协的专用窃听通道,真绯的观光团找到了一个视野极佳而且将会议内容听的极其清楚的观看地点,顺便和已经在那里蹲守的莉莎妹子接上了头。

据我所知,这位将死霸装改装成超短裙的萌妹子并不是客人,她是主要剧情任务之一,自然是不会被允许穿越的。

但看她和真绯的熟络程度…她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参与者之一。

后来我明白了,八番队副队总是会兼职女协的副会长的这个定律。好比日后的七绪妹子,也好比这时的莉莎妹子。而女协也经常组织这种看戏的观光团组团一起去围观,只不过剧情开始的时候,这个团里的人都会是“客人们”而已。

在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女协已经成长成了一个多么可怕的存在。

可以说,在我们离去的这八年,瀞灵庭内,就没有女协没有围观过的八卦。好比山本老爷子去我们家找我们家的银铃老爷子喝个茶的这种活动,她们也会组个团去围观一下,顺便在下期女协的杂志上刊登一两篇写的好的观后感。

只能说,爷爷大人,您知道在您每一次品茶的背后都有如此杯具的事情在悄然发生吗?

等大家都吃吃喝喝聊聊了一段时间之后,山本老爷子下令:“派遣三番队队长凤桥楼十郎、五番队队长平子真子、七番队队长爱川罗武以上三名即刻前往案发现场。”←命运的黑手开始了。

“二番队队长四枫院夜一在其他命令下达前暂时待命,六番队队长朽木银铃、八番队队长京乐春水、十三番队队长浮竹十四郎上述三名负责守护瀞灵庭。”←只能说,这也就解释了日后为什么夜一可以那么轻松的劫走正在被审判的浦原,特权阶级不解释。

“四番队队长卯之花烈提前做好伤患被运回时所需要的治疗准备,待在综合救治勤务室待命。”

在那个命令之后,四番队队长请求前往现场支援的申请被驳回,因为山本老爷子早就准备好了派出很久未曾露面的大鬼道长握菱铁斋以及副鬼道长有昭田钵玄。而八番队的京乐春水为了安慰因为自己将自己的副队派去执行一个未知的危险任务而失魂落魄的浦原,特意安排自己的副队长莉莎代替大鬼道长赶往现场。

看着莉莎动作轻盈的蹦上窗户,两手抓着木栏杆领命的背影,我只想说,难道你一点都不介意自己走光吗,妹子?

[你每天都在想些什么,恩,白哉?]白哉的声音已经出现了颤音。

我远目,好吧,换一个主题,到底是京乐春水劈腿浦原,还是浦原和猿柿真的准备走言情路线了呢?不管怎么说,浦原都是当小三当定了。

[…]白哉表示他已经无力的再也说不来话了。

真绯的观光团很快就跟着总共由五人组成魂魄消失案件的善后特务部队,一起离开去案发现场围观剧情的高/潮了。

我们并没有动,只是继续站在一番队外面看着里面因为担心猿柿而越看越受的浦原。

然后散会,我们则在五番队的门外“巧遇”了八番队的春水大叔:“哟,朽木孙少爷~”

“京乐队长。”我们礼貌的回礼。

“这么晚了还在外面游荡,可不是好孩子应该有的行为。”京乐笑看着我们。

请不要告诉我们,很多年前我们被绑架过的那个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你至今还记忆犹新!

当然,京乐并没有真的提起那个事情,他只是问我们:“听说朽木孙少爷和蓝染副队很熟悉?”

是什么给你了这样的错觉?我们恨不能和蓝染老死不相往来,真的。

“蓝染老师曾经是在我幼年时指导过我书法以及鬼道的老师。”我们只能这么回答,意思很简单,只是老师而已,而且还是被冠上了“曾经”这个过去时,我们真的没有多深的交情,真的。TAT最多也只是债务纠纷。

作者有话要说:原谅某吧TAT

前两天都在外面游荡,昨天小年夜同学聚会,折腾到十一点多才回家…所以,乃们懂的TAT

只能说,今天为了补偿亲们,肯定会两更,如果时间和状态允许,会三更…

咳,某爬下去码下一章,有可能、大概白哉就会分裂了,恩,酱紫~爱你们哟,请接受某迟来的小年夜的爱吧~

PS:那个新上来的霸王系统很有爱,小萌物的称呼戳中了某的萌点,掩面扭动

052偷盗崩玉的这天

052偷盗崩玉的这天

然后我们和京乐队长一起遇到了五番队的巡逻队伍,之后顺便看见了正在二楼搬运文件的蓝染,双方还打了个招呼。只不过我在那一刻明白了,那人绝不可能是蓝染,那个欠钱不还该挨千刀的蓝染总又借。

然后我们跟着京乐队长回到八番队,遇到了抱着一本童话色彩很浓厚的小说的小七绪,这个时候的她还是八番队年龄最小的队员,正在等待莉莎副队回来跟她一起读童话故事。

莉莎那位腐到极致的妹子竟然也有这么母性的一面?不得不承认,我被惊到了。

而后,我们将莉莎交托给真绯,真绯又转手交给了我们的小说话本交给了七绪小妹妹:“这是莉莎副队拜托我带给你的书。”

“那么,告辞。”然后我们冲京乐队长点头示意,准备离开。

“请留步。原来朽木孙少爷是来给七绪妹妹送书的啊~不过朽木孙少爷能否告诉我,你是在什么时候遇见莉莎妹妹的吗?”京乐队长眯眼笑着问。

“真是失礼了,队长开会的时候,我和莉莎副队恰巧同在一处,偷听。”我们很大方的承认了,反正京乐队长在接下来的百年内是很难再有机会去找莉莎副队核实这件事情了,爷我还真就不怕他能够戳穿爷的谎言。而且,准确的说我们也没有说谎,我们确实是和莉莎副队一起偷听来着,只不过是“我知道她的存在,她不知道我的存在”的情况而已。

“原来是这样吗?那是我失礼了,我很抱歉。”京乐队长回答。

而我们则什么也没有说的就转身离开了。

接下来的去向,我和白哉有了一些小分歧。他的意思是按照原定计划直接去十二番队,而我的意思则是更倾向于去看蓝大耍帅。

好比在东仙要问蓝染如何处理半虚化但还有自己意识的平子的时候,蓝染回答说:“按照你所想的去做就好,只不过是少了一具样品而已。”那份游刃有余以及变态腔调,其实我挺想身临其境一下的。

不过,我最想说的是,蓝大,你考虑过拉涅入伙的可能性吗,你们一定会有很多共同话题。

当然,可想而知,我还是没能去围观成。

特别是当白哉知道了我去围观的目的,其实就是围观蓝染之后。有的时候我觉得我挺郁闷的,就算“珍爱生命,远离BOSS”是个真理,但白哉你不觉得你管的真的有点宽了吗?我这哪是有个弟弟,完全就是找了个父上嘛。

[啧啧,我现在真的很同情白哉。]七弦在精神世界里如是说。

[是吧是吧,我也觉得我很值得同情,七弦,还是你最好了~]我扑。

七弦挡之,顺便一脸鄙视的瞥了我一眼:[自恋也请有个限度。我同情的是另外一位,不是你。话说,你有什么值得同情的?]

通敌卖国,可耻啊可耻!七弦,不就一千本樱嘛,你,你,你还真就能弃主人我于不顾。

[你可算是终于找到了你的智商。]七弦总结。

不用说,我又一次把我想的说出来了,我已经对此淡定了。

深夜十二时上刻,趁着浦原去赶剧情了,我们顺利潜入了十二番队的队舍。然后顺着刚刚才来围观过的记忆,我们摸入了里屋,并按照我模糊不清的记忆,在努力了一阵子之后,找到了那个放着崩玉的铁匣子。

要知道,作为一个保护着重要秘密的匣子,这个匣子和所有匣子一样,它是上锁的。而在我的记忆里,在没看见这个匣子之前,是没有这茬的。

[呃,你说朽木家的家臣里面,有没有谁有可能会撬锁?]我问白哉。

白哉理都没有理我,开始很认真的研究那个很有保险箱范儿的铁匣子,不过也许它真的就是传说中的保险箱,需要密码但还没有先进到需要指纹虹膜的那种。

[要不,你试试夜一的生日?]我再一次建议道。

[密码是四位数?]白哉挑眉问。

[我记得他应该是按了挺长的,不应该是四位数,那六位数?]我努力回忆着我已经稀薄到不能再稀薄的记忆。

[…是什么给了你瞎猜的资本?]白哉已经无力到麻木了。

[那你说。]我是没有办法了。

而就在那么一瞬间,我那不靠谱的记忆就再一次撞击了我的神经。浦原一边对铁斋解释什么是虚化,一边抬手按键的那个影像,开始不断的我的脑海里闪现,一边又一边,坚持不懈。那指法快的让我觉得眼花缭乱,但我清楚的知道,那就是密码,而我需要做的就是记下那些快速闪光的黄色光芒。

密码按键是四行三列的小键盘,上面写着什么我根本无法辨析清楚。不过,等等,为什么我要辨析清楚密码是什么?跟着那指法按一遍,不就OK了?

我控制着右手上前,白哉皱眉组织:[你疯了?]

很显然,白哉并不相信我那转眼即逝的灵感,他也不想拿我们去冒险。只不过,我还是决定按照我所想的去试试。

[一二,三一,三一,四二,一二,三一。前一个数字代表行,后一个数字代表列,这是我看了无数遍确认的结果。]我这样告诉白哉,离身体只有一步之遥,我不可能就这样放弃,不试一试,我很难甘心。

白哉叹息,最后抬起了我们的手,按了上去。

而后,随着一阵代表了成功的蓝光闪过,门向右滑动,然后打开了。我和白哉在精神世界里对视了一眼,竟然,真的成功了!我突然有些想因为我的运气去亲吻灵王大人的脸了…好吧,放心吧,白哉,除了你以外的男人,我是不会真的有兴趣去亲谁的。

我们一起将手放在门把上,打开了那个铁匣子,取出了被放在白布里的崩玉。拿开白布的那一瞬间,崩玉那银白色的光,照亮了我们的半边脸颊。

“白哉?”而就在那个时候,浦原和一室的队长级别的尸体一起出现了。

这个事实告诉我们,不能做坏事,做坏事一定会被抓。明明我们的计划是和剧情打时间差,在浦原和蓝大演剧情的时候,我们盗取崩玉。反正浦原这天晚上是注定无法救治好虚化的队长们的,而且,如果计划顺利的话,我们需要崩玉的时间不过几秒,根本不会影响什么。

而等我们的愿望被满足之后,我们就会把崩玉还给浦原,让他研究之后拯救各位队长,可以说是皆大欢喜。

但我们却没有想到,他们会回来的这么快。

那我们这一晚上转了这么一个大圈子到底是为了哪般?我们本意是希望借这个晚上的举动让真绯误以为我们的目的跟观光团一样仅仅是看戏,而放松对我们的注意;顺便借这个晚上的举动让所有人都看见,“朽木白哉”一直都待在瀞灵庭内,不管是和蓝染这个未来要升天,还是浦原这个即将要叛逃的人,都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可惜,计划永远也跟不上变化。我们被浦原抓了正着,任何解释都会变得抢白无力。如果现在我们是在演戏的话,估计就会狗血的有旁白解说:朽木白哉面临最大危机,他是否能够化险为夷?请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它更新的有点晚,但它真的是货真价实的二更君><

虽然,他们还是没能分裂,当请相信某,他们是真的会分裂的,比较崩玉现在就是白菜们的手里~

最后,果然,三更什么的太不现实了-于是,只好等明天了,JIA~

拥抱某所有的小萌物,咩哈哈,亲口,亲们都是某最爱的小萌物,扭动~

053终于分裂的这天

053终于分裂的这天

崩玉这个玩意,我以前只听过、见过,未曾真的用过、触摸过,而浦原作为它的发现者,也没有随玉附上个说明书之类的。当然就我有限的记忆来看,浦原奸商作为它的发现者,其实也并没有真的知道它到底有些什么功能。

这就好比把一款诺X亚最新的智能机送给一个从未接触过手机的小婴儿,碰对了,撑死了他也就是按下快捷键拨打个电话什么的,连短信都不会发。

于是,明珠蒙尘,可怜可悲可叹可恨…

咳,扯远了,我要说的是,作为那个拿着不带说明书的最新款智能机不会用,甚至都不知道那到底是个什么玩意的我们,还真偏偏给碰对了!

彼时,我正在和浦原东拉西扯,从瀞灵庭八年来GDP的人均起伏导致近几年来山本老爷子的喝粥政策不断刷新下线,再到我们家园里的那颗樱花树因为喂了牛奶又粗了一圈也不知道嫁不嫁的出去。

好吧,其实我也没有真的那么啰嗦,毕竟我还要保持一颗身为朽木家优质白菜的矜持。

再说,那么扯的话,就算我思维太跳跃也跳不到那种份上啊…我只是负责了和浦原对视,以及防范铁斋。

只不过大概他们两个也被今晚层出不穷的事情搞的有点麻木,反射弧慢了点,还真就没有动手,只是傻站在那里和我演绎何谓天荒何谓地老。当然,你得需要抛去一室的队长级别的尸体,才能在这个呆傻的对峙中,看出这其中那份极其隐秘的阳春白雪以及小资情调。

但是浦原输就输在这里,我有跟他呆傻对峙的资格,是因为我们有两个人,一个人负责呆傻对峙,一个负责研究崩玉。而他浦原喜助,只有一个精神,并且都用来和我呆傻对峙了。

于是,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白哉已经用灵力催动了崩玉,并说出了他的愿望。

“我想让我们变成两个人。”

而后,在一片我已经记不清到底是什么颜色的光芒过后,我晕了。所以,接下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是成功了还是没有成功,那都不再是我的大脑所应该关心的范围之内了。我需要做的,仅仅是去和那片漫无边际的黑暗抵死缠绵。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浦原喜助利用崩玉妄图救治各位队长级别的人物的实验,失败了。

而我在睁开眼之后,看见了我旁边活生生的白哉。跟豆芽菜似的的瘦的感觉只有那颗头比较明显的身体,那身朽木家特长的白色练功服,以及那一双同我一起睁开的黑曜石般深沉的眼眸。

“白哉?”我小心翼翼的叫出口,生怕这只是个美丽的梦境。

他面无表情的冲我点点头,然后利索的起身,并向我伸出了他的手,他对我说:“我在,白哉。”

一瞬间,我整个人被狂喜所充斥。成功了?真的成功了!噢,感谢灵王大人~

我被他拉起来之后,转了个圈,看着他眼中的倒影问他:“这个新身体怎么样?我们相似吗?”

“应该问的是,我这个身体怎么样,白哉,是我换进新身体里了。”白哉这样告诉我。

…一室的寂静。

“你说什么?”是我的理解再一次出现了误差,还是其实我们再一次说了不同的语言?

“你一直都在我们的身体里。”白哉有样学样的在我面前转了一圈,“而我用的是崩玉制造出来的新身体。”

我们可以让时光倒流再来一遍吗?

“崩玉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TAT”我最后只能这么说。

白哉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之后缓慢的露出来一个很淡的笑容,笑而不语。

…插花…

白哉表示他会对此次意外事件负全部责任。

因为如果不用这种方式,他真不放心。反正不管他换到哪里,他都是他,他都不会离开,但如果事情反过来,他还真就不放心白菜的人品。

而且,他们以前的身体已经是经过了四十多年的反复训练,即使白菜日后对于锻炼依旧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那样的不努力,也还会有本身的神经反应留在那里作为依托,吃老本,安全系数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