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飞云袖袍轻掀了下,快得让我看不清他是如何出手的,月华的穴道被解开。

“主人…”月华朝南宫飞云拱手一揖,想说轩辕千灏硬闯的事,南宫飞云摆摆手,示意她不必多言,月华会意地站在一旁不做声。

“有事吗?”南宫飞云漆黑漂亮的瞳眸看向轩辕千灏,他淡色的薄唇里逸出三个字,原本清逸的嗓音压低了几分,听得出来,南宫飞云相当不悦,可他绝色如画的俊颜仍然面无表情。

轩辕千灏没理会南宫飞云,他漆深霸气的黑眸只瞅着我,“马涵,你还记得在摘香楼对我说过的话吗?”

我简洁地回了两个字,“记得。”

“你是我的什么人,你可清楚?”

“不清楚。”

“该死的你,你不是说宝宝是我儿子你是我的妻么?三更半夜,你跟南宫飞云岂能独处一室?不知道孤男寡女要出事吗?”恼怒的语气。

“孤男寡女?”我微微一笑,指了下床上熟睡的宝宝,“宝宝不是人么?明明有三个人在房间,怎么谈得上二人独处?”

轩辕千灏瞟了眼床上睡着的宝宝他霸眸微眯了下,“夜色太深,你留个男人在房里就是不该!”

我不耐烦的低喝,“轩辕千灏,你想说什么?说我是你的妻子,我该守妇道?你不是忘了我吗?说不准我跟你的关系,是我诓你的。”

“你还没本事诓我。”霸气而肯定的话。

我挑了下眉头,并不否定轩辕千灏的话,“你深夜敲门,就是要我别跟南宫飞云独处?你在吃醋?”

轩辕千灏阴沉的面色僵了下,南宫飞云淡然瞥着轩辕千灏插话,“你没有资格要求涵为你做什么。”

轩辕千灏霸气的深眸闪过危险的讯息,“你再说一次!”怒气逼人,聪明人绝不敢说第二次。

南宫飞云微微勾起嘴角,泰然自若的吐出四个字,“你没资格。”

房间内的气温似乎一下子讲到了冰点,轩辕千灏暗暗运真气于掌心,南宫飞云也悄悄集聚真气,眼看就要动起手来,我连忙劝慰,“你们别冲动,现在三更半夜的,吵到别人就不好了。”

“男人间的事,女人不该插手!”轩辕千灏没把我说的话当一回事,典型的大男子主义。

我气结,只得转向南宫飞云,“飞云,我不希望你动手。”

南宫飞云轻轻朝我点个头,“好。”

“好?”轩辕千灏讥诮地勾起唇角,“你就这么听马涵的话?”

“与听不听话无关,”南宫飞云的声音很温和,“我只是希望涵开心。”

南宫飞云淡雅温柔的话温暖了我的心,我感动的看向南宫飞云,这个绝色如画的男子啊,就是这么容易让我动容。

“你倒蛮会哄女人的,”轩辕千灏嗤之以鼻,南宫飞云不怒反笑,“我只做我想做的事。”

“你同意不动干戈,有没有问过我?”轩辕千灏运真气的手掌微扬,南宫飞云一句话就制止了轩辕千灏动怒的征兆,“宝宝在床上睡着,你要在这跟我打?”

轩辕千灏望了望床上熟睡的宝宝,他犹豫了下,勉强克制住怒火,“有种,出去打?”

“轩辕千灏,你错估我了,我不会中你的激将法,”南宫飞云清淡的眼里闪过一抹自信,“若真开打,我不会输给你。”

很肯定的语气,更激怒了轩辕千灏,轩辕千灏眸中得怒气更甚,他刚想说什么,宝宝小小的身子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宝宝的小手捏成嫩嫩的小拳头揉揉眼睛,侧过小脑袋,漆黑晶亮的眸子望向门边,“妈妈,爹爹,神仙哥哥,你们在做什么?”

听着宝宝稚气可爱的嗓音,瞧着宝宝睡眼惺忪的小模样,真是可爱到让人不得不爱。

轩辕千灏霸眸中的怒火顿消,他望着宝宝白净稚嫩的小脸,眼里充满了温和。南宫飞云瞧着宝宝,他清淡若水的眸中盈满乐怜宠。

我快步走到宝宝身边,坐到床沿,柔声问,“宝贝,怎么起来了?”

“宝宝听到说话声,就起来了…”宝宝伸出嫩呼呼的小手,掩嘴打了个可爱的呵欠。

轩辕千灏大步走到床沿,他低首,贪娈地看着宝宝粉雕玉嫩的小脸,伸手想摸宝宝嫩嫩的小脸,又怕吓着了宝宝,尴尬的收回大手。

宝宝仰着小脸,瞧着轩辕千灏,好奇地问道,“爹爹,你怎么会在这里?”宝宝圆骨碌的眼睛又环顾了下四周,“这里是哪里噢?”

“爹爹来这里,是来看宝宝,”回答地很自然,“这里是客栈。”

“噢…”宝宝爱困地应了一声,眼皮变得很沉重,“宝宝还要睡觉觉…”

我看了眼南宫飞云与轩辕千灏,“我跟宝宝要就寝了,有事明天再说吧。”

轩辕千灏爱怜地看了宝宝一眼,点个头,大步走出房门。

“涵,你跟宝宝好好休息。”南宫飞云温声叮咛,淡若风的身影也离开了房间。

婢女月华走进来,恭敬的开口,“马姑娘,你跟宝宝睡床上,奴婢让店小二送一床被子来,奴婢铺地铺。”

我摇摇头,“不必了,月华,地上冷,你跟我还有宝宝一起睡吧。”

“奴婢是下人不敢逾越规矩。”

“月华姐姐,你就跟宝宝还有妈妈一起睡嘛!”宝宝嘟着小嘴撒娇。

我也附和,“是啊,人与人是平等的,没有上人与下人的分别。这不过是统治阶级为了保障自己的利益而定下的规矩。”

月华有些惊异地看着我,“马姑娘你这话太过惊世骇俗了…”也让我有些羡慕,没有人希望自己是个下人。

“我说的是实话。”我温和一笑,“知道么?我就来自一个男女平等的世界。那里,是不可以买卖人权的。”

“真的吗?”月华看着我的眼光不在疏离,而是变得有些好奇。

“真的。”我的视线有点茫然,“我来自一个遥远的地方,遥远到我今生回家再也无望。”不想告诉月华,我是未来世界穿越来的人,只好换了个说法。

“马姑娘,你不必伤心,”月华咬了咬下唇,“奴婢相信,主人会好好照顾您的。”

我淡笑,“怎么,现在不讨厌我了?”

1轩辕胤麒喂酒

月华有些意外地看着我,“马姑娘知道奴婢先前对你有敌意?”

“你的态度有时候很明显,傻子才看不出来呢。”

“马姑娘不介意么?”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有什么好介意的?不喜欢一个人,对人有敌意,是很正常的,表现出来,反而让人觉得坦率。如果明明对一个人有敌意,还要装着很喜欢,然后暗中下陷阱,这才可怕。你属于前者。”

月华绝美的小脸上多了抹了然“马姑娘,奴婢想,奴婢应该明白主人为何垂青于你了。马姑娘有一双看透世人的慧眼,有一颗宽容的心。您行事特别,身上有股很吸引人的特质。”

我有看透世人的慧眼?我自己咋不知道呢?宽容心嘛,要看对待啥事喽。我行事跟古人不同,是因为涵涵我是现代人嘛。

我唇角的笑容勾的更灿烂,“南宫飞云垂青于我?为何这么说?”

“主人从来不曾对谁温柔,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没有人能挑起主人的半丝情绪。主人总是淡然的那么与世无争。”月华白净角色的脸上蕴起几分痴迷,“诚如马姑娘所说,奴婢心仪与主人。只是,奴婢是下人,根本连根主人站在一起的资格都没有。”

“封建社会就是这么的不公平,像你这样美若天仙,身材又好的条件,又是处女,在我的家乡有多招人喜欢都不知道。像我这种未婚先孕的条件,其实还没你好。”

“可我喜欢的人偏偏是主人。”月华眸中浮现一抹暗淡,“主人不会在意一些外在条件,他只会凭他的心情与喜好来做事,更不会在意马姑娘您有没有小孩子。奴婢看得出,主人很喜欢宝宝,甚至拿宝宝当亲子看待。奴婢跟在主人身边六年了,都没让主人有过半丝怜悯,反倒是马姑娘您,深得了主人的心。奴婢只希望马姑娘不要有负与我家主人。奴婢会收起自己对主人的奢念,只做个称职的婢女。”

我眸中升起一缕迷离,“月华,现在说这些太早了,南宫飞云从不曾说过他爱我。而且,爱一个人,你不该太早放弃,如果我爱上一个男人,他并无妻室,我会告诉他,我爱他。然后,看他的反应走下一步。若是他愿意给我发展的机会,我会很乐意。若是他拒绝,至少,我告诉了他,我的心意。这样,就算我的爱没有结果,我亦无怨无悔。”

“可,一个女子向男子表白,似乎太不知羞耻了…”月华满脸犹豫。

“站在爱情的角度,男人跟女人是平等的,男人可以像女人表白,女人一样也可以。”我睨着月华,“就看你有没有勇气了。”

月华想了下,她颔首,“马姑娘,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微笑的说,“好了,照你的心意去做吧,你跟着我,还有宝宝一起睡。今天太晚了。有事明天再说。”

“恩。”月华颔首。

一直默不作声的宝宝高兴地拍起了小手掌,“好噢好噢!月华姐姐同意跟宝宝一起睡了!”

月华神色有些惊惶,“宝宝,您直呼奴婢的名字就成了,不必叫奴婢姐姐的,说不准您将来是奴婢的小主人…”

“月华,你明明知道我跟宝宝都不会在意这些称呼,睡吧。”我率先现爬进被子里朝月华招呼。

“是,马姑娘…”

隔天清晨,我跟宝宝还没起床,月华便早早起身,她来到南宫飞云的房门口,想敲房门,又鼓不起勇气,只得神色紧张无措地站在房门外。

半饷,房里传来南宫飞云清淡宛若天籁的嗓音,“月华,这么早,何事?”

月华惊了下直觉地回道,“主人,奴婢是来伺候您梳洗的。”

“门没关,进来吧。”

“是,主人。”月华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南宫飞云站在窗前,清俊绝俗的身影。

窗外朝阳浸洒,南宫飞云衣袂如风,立于窗前,朝阳的沐浴下,南宫飞云身上恍若释放出宁静祥和的气氛,让人觉得无比惬意。

“说吧,具体何事?”南宫飞云温淡的淳里吐出几个不缓不慢的字,清润飘逸的嗓音飘散在房里。使人犹如入了仙境般畅然。

月华绝美的水眸浮上几许讶然,“主人知道奴婢有事?”

“你比平常来侍候我梳洗时早了半柱香的时辰。若无事,你不会在门外徘徊。”

“什么事都瞒不过主人的法眼。主人,奴婢有话想跟您说…”

南宫飞云没出声,静静等着下文。

“奴婢…奴婢…”月华嗫嚅着。就是说不出口接下来的话。

南宫飞云也不催促,他如水般清淡的视线无焦距地瞧着窗外,月华深吸了口气,神色羞窘的表白,“主人,奴婢喜欢您!”

这话说完,月华脸红得赛过番茄。

南宫飞云背影僵了下,“我以为这话,你永远也不会说出来,是谁给了你勇气?”

月华满脸讶异,“主人知道奴婢心仪与您?”

“你跟了我六年,这点事,我又如何不知。”

“是马涵姑娘鼓励奴婢,爱一个人,就该告诉他,哪怕被拒绝,也无憾。”月华满含希翼地瞧着南宫飞云背影,“不知主人可否给奴婢一个机会?”

南宫飞云悠悠一叹,他转过身,如水般清澈的眸子望着月华,“月华,你还不明白吗?若是我们之间能有什么,早就有了,也不会等到现在。”

“奴婢不明白…”月华伸手抚了下自己绝美的脸蛋,“奴婢自认长相不属于任何女人,才学也自认过得去,奴婢不求助人能给奴婢名分,只要主人能将奴婢视为红颜知己…”

“够了,月华。”南宫飞云面色无波的低斥,“你不要预约了自己身份。我不介意世俗的眼光,只限于一人,那个人,不是你,明白吗?”

月华伤心地问。“主人心中的那个人,是马涵姑娘吧?”

“这不是你该过问的。”是奴婢多事…”

“你的心意,我已知。以后不要将心思放在我身上,我不会给你任何希望,不是你不够好,而是我对你没有爱的感觉。感情的事,强扭的不甜。”

“奴婢…知道了。”月华一向清冷的声音里多了丝哽咽,“奴婢以后不敢再妄想。奴婢这就去打水给主人梳洗…”

“去吧。”虽然悦耳,却是毫无感情的声音。

月华彻底死了心,“是,主人。”

“顺便叫王顺过来一趟。”

王顺是龙腾客栈的掌柜。

“是,主人。”

龙腾客栈的某间厢房内,一阵食物的香味将沉睡的我诱醒,我睁开眼眸,迷蒙地从床上坐起身,视线往卧房外头的客厅瞧去,厅中的桌上摆了一桌美食,南宫飞云与宝宝坐在桌前享用,婢女月华站在一旁小心伺候着。

见我转醒,南宫飞云视线温柔地看向我,“涵,你醒啦?”

“现在什么时候了?”我看了眼外头有些炽热的阳光,掩嘴打了个哈欠。

“现在是午时,该用午膳了。”南宫飞云温柔回道,“我已经命月华悲号乐温水给你梳洗,你梳洗下即可用膳。”

“什么?大中午了?你怎么不叫醒我?”我从床上弹跳而起,赶忙下地找鞋穿,“那个那个…五毒公子跟冥天出现了没有?冥天他现在好不好?”

“涵,别急。冥天他没事,不叫你,是想让你多睡会。五毒公子与冥天还在客房里,五毒公子刚刚吩咐店小二备午膳,一会儿,他跟冥天回去客栈大堂用膳。你先梳洗下,吃完午膳再出去见他们不迟。”

南宫飞云淡然温和的嗓音抚平了我慌乱的情绪。我穿好外衣,随意梳洗一番,走到餐桌前坐下吃饭。

宝宝夹了块炸鸡腿放进我碗里,“妈妈吃…”

我摸了摸宝宝的小脑袋,“宝宝真乖!这么小就知道疼妈妈了。”

得到我的夸奖,宝宝又夹了好几样菜放进我的碗里,我连连呼到,“够了哦,宝宝,再多,妈妈吃不完了。”

南宫飞云如水般清淡的视线定在我脸上,“涵,你应该多吃点。”

“恩…”

“冥天的安危,我已经让客栈掌柜王顺派人留意着,又事,他回来禀报的。你不必担心。”

“谢谢你,飞云。”

南宫飞云如画的俊眉皱了下,“我不是说了么,不需要向我道谢。”

“抱歉,我一时改不了这个习惯。”别人对我好,我说声谢谢,也许,这个习惯我永远也改不了。

“没事。”南宫飞云无所谓地笑笑,他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拎走宝宝嘴角沾着的一颗米饭,南宫飞云的动作是那么自然,就像宝宝是他儿子般,关怀之情溢于言表。

我心里一阵感动,心底筑起的防线不知不觉塌了一角。

我速度超快的吃过午饭,让月华留在房里陪宝宝玩,拉着南宫飞云去见冥天。

龙腾客栈出入的客流络绎不绝,客栈的房间住满人不说,一楼、二楼吃饭的大堂全都客满,不少人找不到位置扫兴而去,也有人排队等着别桌顾客吃好饭再入桌位。

我与南宫飞云坐在二楼其中的一间包厢,透过垂帘,注意着斜对角的一张空桌位。桌上摆满了丰富的酒菜,只是享用菜肴的主人还未到场。

这桌菜肴是五毒公子事先就预定好了的,照南宫飞云从掌柜王顺那得来的信息,五毒公子很快就会带着冥天出来吃饭,怎么还没来?

在大堂吃饭的食客基本上是江湖中人,为的是参加或者说观看离现在还有两天的武林大会。很多食客都互相寒暄着,估计他们早到,就是希望多结识些对自己有用的人。

突然,喧闹的大堂安静下来,众客们视线全望着由转角处的回廊走来的两名年轻公子。

这两名年轻公子,其中一名长的绝色帅气,身体精瘦,五官朝气蓬勃,有点邻家男孩的味道,只是男子眉宇间多了抹轻愁,又让人觉得他十分忧郁,这男子就是冥天。

另一名年轻公子长得一副无害的娃娃脸,肤色白洁,一双漆黑大眼儿对着发呆的众食客左看右瞅,十足的淘气样。毫无疑问,这一脸淘气的年轻男人就是五毒公子殷绝暗.

挺五毒公子这名字,还以为是个很邪肆的男人,想不到是个有张娃娃脸的帅哥。而且,殷绝暗的五官神情,我莫名地感到一阵熟悉,似曾相识,可我以前明明没见过他!

冥天与五毒公子殷绝暗旁若无人般地亲亲我我,搂搂抱抱着走向事先预定好的餐位,完全不顾众人诧异的目光。

也难怪众人看他二人看到发了呆,大庭广众之下,两个帅哥你侬我侬,像啥米样?

转瞬间,冥天与殷绝暗已经入座,冥天风情万种地依靠在殷绝暗的怀里,殷绝暗娃娃脸上露出一抹可爱的笑容,他斟了杯酒,一饮入喉,尔后,他没有吞下去,反而吻上冥天性感的薄唇,将嘴里的酒过滤给冥天,冥天眸中浮上一丝黯然,却因拒绝不得,只得吞下。、

“哇…”食客中发出一阵惊呼,有人大呼出声,这两个大男人未免太惊世骇俗了!居然大庭广众下嘴对嘴喂酒!”

冥天…他不是自愿的!我注意到了冥天眼里的无奈,站起身,就想冲过去将冥天从殷绝暗怀里拉开。

1轩辕奕炘缠吻

南宫飞云跟着站起身拉住我,“涵,别冲动。”

我想挣开南宫飞云拉我的手,“叫我怎能不冲动?冥天他在大庭广众下受辱!”

“冲过去又如何?明天愿意跟你走吗?”淡若清水的反问句挫掉了我的锐气。

是啊,冥天不会愿意跟我走,若他愿意,当初就不会再琼玉楼不告而别。我颓然地垮下肩膀。

冥天,我该如何能帮到你?想到冥天为其一百年的男妓生涯,仅是不够一百年,下是还要继续的男妓生活,我的心就痛得无以复加。

众食客们有看不惯殷绝暗与冥天惊骇行为的,也有无所谓的,更多的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有两个獐头鼠目的男子从自己座位上走到殷绝暗与冥天桌位前,其中一个男人伸手搭上冥天的肩膀,“小子,听说你是男妓?老子有的是钱,要不要也陪陪老子?”

另一个男人见殷绝暗长得一副娃娃相,毫不将殷绝暗放在眼里,“呦!哪家没断奶的娃儿出来闲逛?”

不少知道五毒公子行事作风的食客倒抽了一口气,为这名得最殷绝暗的无知小辈捏了把冷汗。

殷绝暗漂亮的眉毛皱了下,白金的娃娃脸上露出了可爱的笑容,“我想没断奶的娃儿?”

那男人不知大难临头,一脸谄笑,“何止像奶娃子?老子估计你底下的毛都没长齐。现在这世道,毛没长齐的娃儿也学会嫖妓了,嫖的妓还是公的,哈哈哈…”

男人不知死活地笑着,大堂内的众多食客听他这么一说,也想笑,却都忍了下来。大家都是江湖中人,娃娃脸公子的身份,又有几人不知?不知道的也就这两个不要命上去搭茬的家伙。

果然,嘲笑殷绝暗的男人还没笑够,他突然瞪大眼睛,惊慌失措的呜哇大叫起来,“呜呜…嘎…嘎…呀…”男人嘴里乱叫着让人听不清的字眼,最后,连着几个简单的字眼都发不出来,只得张着发不出声的嘴无声乱叫。

“怎么回事?”我皱起眉头。

南宫飞云淡声回了我的话,“他被殷绝暗毒哑了。”

我不解,“明明没看到殷绝暗下毒。”

“刚刚殷绝暗假意摸了下头发,只见弹出的粉末飞入了那人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