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到她嘴边的补汤,抽出空挡说话。

“娘娘请放心,微臣答应到,肯定会照办,您就安心养好身子,微臣保证一定回复您美丽的身段。”

“华太医,最近太医院很闲吗?”见他们有讲有笑,萧御熙醋坛子打翻了。

“呃,微臣今日到来,就是为了告诉娘娘这个。”

“以后有事直接跟朕禀告就行。”不必你亲自来献殷勤。最后这句话萧御熙可没说出来,因为怕他野蛮的“母老虎

“又发威。

“微臣遵旨!微臣先告退!”话毕,华世济朝栀子微微一笑,往殿外走去。

“都走远了,还看什么。”见他仍然伸着脖子看向门口,萧御熙心中泛起一股酸味。

“谁,是谁打翻了醋坛子,好浓好酸的味道哦!”栀子俏皮一笑,故意张望着。

“你这丫头…”萧御熙俊颜微红,将空盅放到桌子上,在她脸上拧了一下。

“好痛!都说了不准捏人家的脸!”栀子反抗出声。

“你的脸美丽润滑,红粉芬飞,朕不单要捏,还要咬一口!”

“你敢?”栀子鼓起两腮。

“好,朕不敢,朕咬这里。”说着,他欺身伏向她,低嘴吻向她那两片红艳的娇唇。

“唔…”栀子轻轻一叫,让萧御熙正好探进龙舌,紧紧卷住她的丁香小舌,大力吸允舔弄着。

挣扎由强烈渐渐转成微弱,栀子闭上眼睛,热切地回应着他。

直到好久好久,两人都无法呼吸了,嘴唇才分开。

栀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猛然意识到萧御熙已经坐了她刚才的位置,自己则跨在他的大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她两腮一热,用余光瞄向四周。

“别望了,他们都很识趣地退下了。”

“讨厌!”栀子往他胸膛轻锤了一下,继而将脸埋了上去。

“丫头,朕好像要你。”萧御熙伏在她耳边低声说,声音近乎嘶哑。

“可是,我有了宝宝,不能跟你那个。”

“朕想到一个办法,可以让你帮朕舒解。”他邪邪地看着她。

“恩?”栀子美目一片迷茫。直到萧御熙在她耳边低语一句后,才恍然大悟,“讨厌,我才不要!”

萧御熙抓起她的手,一起来到他那里,“难道你忍心让朕痛苦难受?”

栀子彷佛触电一般,迅速缩回手。其实她也知道他憋着辛苦,足足一个月得不到纾解,有时她不忍心,差点想帮他

传人侍寝了呢。他刚才说的办法确实不错,但她真的没有那个胆量去做,一想起用嘴,她便感到脸红心跳。

“娘娘!”奶娘突然跑了进来,面色慌张。萧耀承正在她怀里哭着。

栀子赶紧从萧御熙身上滑下来,自她怀里抱过萧耀承,“发生什么事了?小皇子咋哭得这么厉害?”

“奴婢该死,刚才与小皇子在御花园玩耍,奴婢只顾着帮小皇子捡球,一个不留意,差点让小皇子摔倒。”

“有没有伤到哪里?”栀子一听,既心疼又心急。

“其他人呢?”萧御熙沉声质问。

“小皇子及时被救,并没伤到,但也吓哭了。”奶娘连忙跪下,“小翠小绿刚好去了茅厕。”

“奶娘,先起来吧。”栀子轻声道,“幸好这次小皇子没事,不过以后要注意点。”

“多谢娘娘!”奶娘仍旧跪着,怯怯地看了一下萧御熙。

萧御熙还是寒着脸,直到栀子推了他一下,他才冷漠地说,“起来吧。”

奶娘终于起身,欲言又止。

“还有事吗?”栀子看着她。

“娘娘,其实…其实小皇子之所以安然无恙,全靠雅妃娘娘出手相助。她及时扶稳小皇子,可惜她…她的脚扭

伤了。“

栀子愣住,萧御熙眼神也闪烁了一下。

“你退下吧。”一会,栀子才出声。直到奶娘身影完全消失,她才转看向萧御熙,“皇上,您要不要去看看她?”

萧御熙盯着她,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我…我…”

“别想太多了,晚膳后朕再过去看看她,坐坐就回来。”萧御熙从她怀里接过萧耀承,扶她到大椅前,“快坐下,

别老是站着。“

栀子满腹心事,默默看着他。他却面容平静,一派自若地逗着萧耀承。

栀子躺在明黄 色的大床上,毫无睡意。两更天了,他还没回来。不是说去坐坐就会嘛,都差不多过去两个时辰了。

她蓦地想起他中午说的话,他会不会忍耐不住,与杜雅那个了?肯定是了,憋了一个月,如果杜雅有心引诱他,他

肯定会接受的,毕竟杜雅不同其他嫔妃,她是他的初恋情人!

一直等到三更天,萧御熙还是没有回来,冬天的夜晚依然异常寒冷,但她这次没有再去萧耀承德寝房,而是独自一

人伤心到天亮。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听小红说萧御熙又是凌晨卯时才回来,梳洗一番后再去早朝的。

闷闷地用过早膳,她陪着萧耀承载殿里玩着,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却出现了。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杜雅一身华服,满面春风得意。

“平身。”栀子淡淡地应了一句。

“多谢娘娘。”杜雅直视着她,“皇后娘娘您今天的精神似乎不是很好,昨晚睡的不好?”

栀子双唇紧抿,没有理她,注意力又放到萧耀承身上。

杜雅瞄了瞄她微微凸起的腹部,拐弯抹角地说,“娘娘身怀龙种,不方便服侍皇上,难怪皇上昨晚那么狂情。”

“雅妃,你的脚好了?”

料不到她突然这样问,杜雅先是一愣,随即应答,“对亏皇上赐给臣妾的上等金疮药,现在已没什么大碍了。”

“既然这样,本宫也不需感到亏欠。”栀子不禁怀疑,杜雅搭救承儿时否有点“用心良苦”。

“小皇子是皇上的骨肉,也等于是臣妾的皇儿,小皇子有危险,臣妾当然义无反顾。”

这次,算是杜雅占了上风。

看着杜雅高昂离去的背影,栀子娇脸浮上一片黯沉,心痛的感觉又开始涌起。

萧御熙从御书房回到寝房,见到明黄 色的大床上并没有预期中的人影时,不禁纳闷一下。听到屏风那传来悉悉索索

的声响。他不由得走近。

透过薄纱屏风望去,里面点着红蜡烛,栀子站在那,正一件一件地脱去身上的衣裳,很快地,她全身只留一件红色

丝绢肚兜,肚兜后面开了一个大洞,用红珊瑚珠子串成德珠链挂在脖颈处。

萧御熙双脚彷佛被钉在地上,无法挪动。这丫头,几时做了这样一件内衫。

彷佛感觉到他的窥视,栀子抬起脸,冲他妩媚一笑,“皇上,您干吗偷看人家换衣服。”说着,她把一件水红色的

透明薄纱往身上随意一披,飘飘盈盈地来到萧御熙身边,“夜了,我们去睡吧。”她径直来到大床上。

萧御熙好奇地跟上,坐在她身边,“丫头,这件睡衫怎么没见你穿过?你几时缝制的?”

栀子但笑不语,前天她被杜雅的示威与炫耀折磨得发狂,一气之下便凭空想象,亲手制作了这件肚兜。

“皇上,您不是想栀子帮您纾解嘛?栀子今天心情特好,要不要栀子服侍您?”

萧御熙一听,惊喜交加,瞥见她微凸的小腹时,不禁担心一问,“丫头,你确定你行?”

“我当然行!”哼,竟然怀疑自己的能力,这更触动了栀子心中的气焰,她一把将他扑倒在床…

“皇上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栀子专注地看着他,她要他说实话!

“爱!我爱!我爱!我爱栀子!!萧御熙永远爱栀子!”

得到满意的回答,栀子嫣然一笑,继续…

“什么?”栀子倏地从萧御熙怀里起来,难以置信地盯着他,“你说那晚你喝醉了,根本没与杜雅那个?”

“恩!”萧御熙点了点头,奇怪她为何做出这么大的反应。

“那…那杜雅刚进宫那晚,你宿她那里,有没有…有没有…”

“没有,朕知识单纯地睡在她身边。”

“天啊,亏大了!”栀子大喊出来。

“丫头,怎么了?什么亏大了?”萧御熙见她苦着小脸,以为她哪里不适,不禁紧张起来。

原来皇上根本没宠幸过杜雅,一切都是这个恶心的女人在搞事。可恶的女人,害自己吃了无名醋,难过郁闷了好几

日,还想破脑子鼓起勇气卖力演绎了今晚的这场激情。想起自己刚才的疯狂,她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栀子…”见她脸色越来越难看,萧御熙心中恐惧感迅速窜开。

是否应该告诉他关于杜雅的虚伪?他会选择相信呢,还是觉得自己在无事生非?虽然她也很好奇萧御熙为何不跟杜

雅那个。

思索了良久,她决定先不将杜雅的示威与炫耀告诉他。“我…我没事。皇上,我们睡觉吧。”她重新躺会他怀里

萧御熙绷紧心情终于松开,牢牢搂住她的蛮腰,回味着刚才那一刻,感叹道,“丫头,朕刚才好舒服,好满足。”

废话,你当然满足了,难为我就那样吃了一大堆东西入肚。栀子暗暗抱怨。不过,看到他那餍足的表情,她还是倍感欣喜,憋了一个多月才得到纾解,真是难为他了。想着想着,她朝他靠得更近。

“丫头,以后你就用这个办法,好吗?”

“吓?还要?”

“恩,你刚才真的很棒,难道你不想见到朕开心?”

想是想,可是…“到时再算吧。”栀子嘿嘿干笑两声,“皇上,我好困,要睡了。”

萧御熙这才意识要她正是怀孕期间,“恩。朕陪你一起入睡。”

不久,宁静的寝房里传出一重一轻的呼吸声。

再过十天就是大年初一,根据皇朝历法,萧御熙这几天都去城里探视,观察望京百姓如何布置与准备这个春节。

原本晚膳前才回来的,不知为何,他一整天都觉得心绪不宁,心中好像悬挂着什么,晌午过后便匆匆结束行程,赶

回宫里。

找遍整个龙泽宫,都不见栀子人影,他心中的慌乱逐渐扩大,唤来宫里所有奴才,“娘娘呢?”

奴才们都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面面相觑,不敢作答。

萧御熙正想发火时,一个玄色身影冲了进来,他怀里抱的正是自己要找的人儿。

萧御熙顿时怒目圆睁,狠狠地射向逍遥,“你们怎么会在一起!”当他见到栀子脸色苍白,神情痛苦时,又急声问

,“丫头,你怎么了?”

栀子努力支撑着,小手覆在小腹上,难过地说,“皇上,孩子…”

第六十三章 栀熙冷战

萧御熙这才留意到她下身的白色衣裙已被鲜血染红,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他俊容迅速闪过恐惧与慌张,一边抱她往寝房走,一边大吼,“来人,快传太医,快…”

一会,赵太医匆匆抵达,华世济跟在他身后。

经过一番检查后,赵太医满面遣憾地向萧御熙襄报,“皇上,娘娘的胎儿不保,请节哀!”

早料到会如此,但得到确实答案后,萧御熙还是感到阵阵心痛,扰如五雷轰顶,高大的身躯往后踉跄了几下。

“皇上!”齐公公急忙扶稳他。

极力忍住心底的哀伤,看着床上了无生气的人儿,萧御熙缓缓问道:“皇后几时醒来?”

“娘娘身体还很虚弱,估计要到明天才能请醒。”

一切搞妥后,大伙回到大殿。

“逍遥将军,你告诉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萧御熙沉着脸,质问。

逍遥稍思索,答道,“回皇上,微臣今日去城里办事,正好碰上娘娘,跟她聊了几句,聊着聊着她忽然说肚手疼,微臣便护送她回宫,还没抵达皇宫,娘娘她…下体猛然涌血。”

萧御熙脸色越来越难看。她竟然瞒着自己偷偷出宫,这不听话的丫头,顶着大肚子出宫!!!

“小红!”他几乎咆哮。

“皇上!”小红惊恐万状地跪在他面前,她知道他想问什么。

“娘娘出宫做什出,快说!”

“回皇上。娘娘她…她说想吃望京酒楼的粉果,而且觉得在宫里好闷,于是叫奴婢陪她出丢城里逛逛。”这是栀子事先编造好的台词。

“你没见到娘娘身怀六甲?娘娘任性,难道你也由着她?”小红在宫里呆了十年,也算是一个资深宫女。

“奴稗该死,奴婢该死!”

“来人,将她带下去…杖打二十!”一想起他与栀子的爱情结晶就那样流失了,萧御熙痛恨交加,如果不是看在小红平时尽心尽力服侍栀子的份上,估计早就被拖出去斩了,毕竟那是龙种流掉。

小红一脸平静,如果二十大板能替娘娘保守秘密,她宁愿接受。

O(∩_∩)OO(∩_∩)O暴帝囚后O(∩_∩)OO(∩_∩)O

直到第二天中午,栀子才悠悠醒来。身体依然虚弱,当她知道孩子已经流掉的时候,又大哭了一场。

萧御熙原本想责备她的,可见她哭得这么伤心,他更是新痛旧痛纠结一起,只能搂着她,任她发泄。他心申的痛并不比她少。她的身份来历总让他患得患夫,即使两年过去了,他还是缺乏安全感。他觉得唯一能永久留下她的办法就是给她满满的爱,让她多生几个孩子。多一个孩子,他就多一层保障。

平时他口中虽说喜欢儿子,其实私下他更希望这胎是女儿。儿子像他,女儿像她,多么的美好。然而就那样无端端地流掉了,这叫他如何不感到惋惜。

“丫头,你能否告诉朕,你出宫去干什么?”

“我…”栀子犹豫了一会,说道,“在宫里闷得慌,又突然很想吃粉果,于是出去一趟。我以为只要小心谨慎就没事,想不到…”

撒谎!他的宝贝儿在撒谎!与她相处这么长时间,他知道她几时说真话,几时在说谎。她为何要骗他?他是她的夫君,她的爱人,到底有什么事令他难口开口?到底还有什么比亲骨肉还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