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真心把她当皇后看待吗?凭你对她干出那等无耻下流之事,你就没资格拥有她!”

“哈哈好…”萧御熙仰头大笑,声音无限的悲凉。一会,他止住笑,眼光刹时犀利骇人,“朕跟皇后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却竟敢对皇后动了非分之想,朕的东西岂容你染指,今日你我就决一死战,朕要亲手将你这个淫贼碎尸万断!!”萧御熙说罢,右手一挥,玄弘剑已经出鞘,他凌空飞起,剑指逍遥。长剑滑出一道半圆形的光芒,如凌厉闪电划过黑夜。

逍逞也连忙举起金铭宝剑应战,双方很快打斗起来!大战50个回合后,两人虽没分胜负,但逍遥已渐露疲态,他左臂的伤口开始渗血,慢慢的体力不支。

萧御熙的武功跟逍遥本就不相伯仲,如今见逍遥处于下风,于是抓住机会剑剑夺命的向逍遥刺去,恨不得立刻将他凌迟处死!

逍逞死命支撑着,突然萧御熙一阵连环夺命剑,直向他劈斩过来,他一转身,站立不稳,从屋顶摔到地上。周围的侍卫一窝蜂地涌过来,正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个黑影从天而降,使出长枪左拨右挡,开出一条血路,拉起负伤的逍遥向外奔去。

此人非常熟悉行宫的路径,在长廊院落中来回穿梭,很快来到南面院墙下,他一把扛起逍遥,“墙外有快马,赶紧离开!!”

逍遥大吃一惊,难以置信的望着他。

“快!!”

“将军的救命之恩,江某末世难忘!”

“江义士不必客气,我佩服你的为人,如个救你一命,当作是尝还你这次为国效劳!还有,不用为你三弟担忧,我会竭尽所能保护他,时间不多,侍卫快追过来了,你快走吧!!”

逍遥感激地向岳国豪一拱手,翻过屋墙,往下纵身一跳,准确无误的落在骏马上,急速消失在夜色之中!!

O(∩_∩)OO(∩_∩)O暴帝囚后O(∩_∩)OO(∩_∩)O

白色的栀子花灿烂盛开着,栀子伫立于花树前,闭目、吸气,阵阵沁心的香气涌进她的鼻子,一直来到脾肺,非常的惬意。

“母后——” 伴随着一个脆稚可爱的声音,两只小手环住栀子的脚。栀子嘴角含笑,睁开眼晴转回头,一边抱起他一边完溺地说:“承儿乖。”

“花好看,母后更好看!”萧耀承圆圆的眼晴在她与花海之间流连着。

栀子大喜,在他小脸颊上吻了几下,“承儿,谁教你这么说的?你逗得母后好开心哦!”

承儿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她,没有再说话。

“如果说是朕教他的,那朕是否应该受到奖励?”一道熟悉的嗓音慢慢趋近,身着明黄 色龙服的萧御熙走了过来。身材修长挺拔,面容俊美绝伦,冷傲中带点儒雅,狂妄中带点邪魅,非常的耀目慑人,仿佛一具完美的雕像,在阳光的映照更显得魅力四射。

栀子即时感到一阵恍惚,痴痴的盯着他,再也无法移开视线。

“丫头,被朕迷住了?”直到耳畔传来一个戏谑声,栀子才回过神,发觉萧御熙不知几时已来到身边,而且还靠得很近。娇脸骤时绯红起来,她羞羞地低下头。

萧御熙拥她入怀,低声细语:“喜欢吗?这是你的,朕属于你一个人的!”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深情的表白!!以往他只说过很喜欢她,很爱她,却从没讲过自己是他的唯一。今天他终于说了!!听着这期盼已久的深情告白,栀子感动连连,明亮的眼晴蒙上一层雾气。

世界万物仿佛全都停止,只剩下他们两人,紧紧的靠在一起,互相感受着对方。

“好疼,父皇坏坏!”一个不识趣的童音突地响起。

见到承儿那张小脸轻轻皱起,萧御熙才意识到刚才由于太大力抱栀子,而弄疼了她怀里的承儿。

栀子又是感到一阵羞赧,瞪了一下萧御熙,用眼神说话:“都怪你了!”

萧御熙也愉快的用眼神回应她:“又关朕的事?”蓦地,他心中窜起一股邪恶的念头,于是转看向承儿,问 :“承儿,想不想要个小皇妹?”

“当然想!”承儿认真地点头,小脸充满期待。

“那你跟母后说,叫她努力一点配合父皇。”

“喂。你…可恶!”栀子一掌打在萧御熙胳膊上,杏目圆瞪。

“母后,我要小皇妹,我要小皇妹!”承儿竟然真的大嚷起来。

“哈哈哈!!”萧御熙放声大笑。承儿不知所以,也跟着呵呵直笑。

栀子气恼的抡起拳头,准备继续锤向萧御熙。萧御熙敏捷一闪,安全躲开,冲她怀里的承儿叫:“承儿快来,追父皇啊,追上的话父皇就把天上的月亮摘给你玩。”

“坏蛋!栀子娇嗔一声,抱起承儿,快步朝他追过去。走着走着,突然发觉自己踩进一个大坑里,等她站起身时,却发现周围一片荒凉与寂静,早已不见了萧御熙与承儿的人影。她不禁急声大喊:”熙,你在哪里?承儿,快应一下母后!熙…承儿…“

栀子从床上弹起,看到周围的一切,才意识到刚刚又作梦了。她心有余悸,轻抚了一下胸口,唯备下床。一抬头,看到一个高大身影站立于纱帐前。她第一反应就是低下头,发现自己衣衫整齐时,才默默的松了一口气。

“醒了?”萧御熙贪婪拖望着她。

栀子呐呐的点了点头,往窗边看去,夕阳西下了,自己怎么睡了这么长时间!

“饿了吧!”萧御熙朝外面叫了一声,“传膳!”

不久,下人端着各种山珍海味陆续进来,一切安排妥当后,他们才离开,房内恢复安静,栀子仍然愣在床上。

萧御熙则径直走到桌前,端坐在大椅上,拿起酒杯,抬眼望向栀子,过来给朕斟酒!“

栀子犹豫了一会才下床,稍微整理一下衣衫后,慢慢移动脚步来到桌前,拿起酒壶小心翼翼的为他斟上一杯。萧御熙仰头一饮而尽,伸出空杯:“再倒!”

栀子机械性地又给他添满,萧御熙再一次喝个精光。接下来,他一杯接一杯的喝着,俊容无比沉闷与阴郁。

意识到他已经喝了许多,在他又次示意自己添酒时,栀子停下手,静静望着他。

萧御熙不耐烦地夺过酒壶,自斟自饮起来,酒壶的喝光了,他便又开始喝酒坛的,完全没有停止的意向。

见他这个样子,栀子急忙按住他手中的大酒坛,柔声道,“皇上,请别再喝了!!”

“滚开!”萧御熙推了她一下,栀子猝不及防,硬生生地跌倒在地。

萧御熙见状,立刻涌上一丝心疼,打算扶起她,可一想到她的背叛,他顿感到怒不可遏,于是忽略不看她,继续往嘴里灌酒。

栀子吃力的站起来,重新回到他身边,低声劝着:“皇上,喝多了会伤身的。”

“你以什么身份跟朕讲话?女扮男装的江桅?背叛朕的皇后娘娘?还是…”一想起亲眼看到的那幕恶心画面,萧御熙就感到体内怒火熊熊燃烧,灼热的疼痛时到提醒着他要狠狠地对付逍遥。不错,他把她软禁起来,目的是为了引逍逞与毕世济自投罗网,只可惜昨晚还是让逍遥那淫贼逃脱了!

越想越气,他把酒坛往旁边使劲一甩,酒坛顿时摔得粉碎,酒香四溢。他站起身,睁着有点泛红的双眼,狠狠注视着栀子:“你关心朕,你还知道关心朕,是不是!!是不是!!!”

“我…”栀子被他抓得发疼,肩膀上传来的痛使她直想流泪。

忽然,萧梆御高大的身躯向后趋去,栀子来不及拉住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倒在地上。

一直守在门外的带刀侍卫林虎,大概是听到异样的声响,正好破门而入,看见倒地的萧御熙,他不禁惊呼出声。

“皇上喝醉了!”栀子一边说一边蹲下,准备扶起萧御熙。

在林虎的帮忙协助下,两人终于把萧御熙抱到床上。临离去前,林虎满眼复杂地望了一下栀子,哀叹道:“皇上是在皇后娘娘离开以后才贪恋杯中物的!”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栀子听。

栀子看著他,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林虎深施一礼,退出房外,顺手关上门。

栀子看了一下沉睡中的萧御熙,从脸盘架子上拿起绸缎布巾,回到床前,轻轻擦拭着他脸上的酒迹。

萧御熙低声呓语:“栀子,丫头…”

栀子一怔,拉起他的大手贴在自己脸上,柔柔摩挲,抑制已久的眼泪终于唰唰地流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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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大帐中,穆萨穗罕正看着父皇寄来的手书,眉宇纠结成一团。两战皆输,珀斯雄鹰成了乌鸦,让珀斯国蒙羞,穆萨德罕心中十分懊恼,父皇更是暴跳如雷,来信让他速战速决,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也要战胜嘉泰,挽回珀斯国的颜面。

穆萨穗罕紧捏着手中的信纸,来回度着步。一直守侯在旁的阿速吉也满面沉闷。原本以为这次会稳胜嘉泰,想不到半途杀出个“彩虹仙子”。珀斯国历来笃信神教,自从战败后,军心逐渐涣散,士兵们都不肯操练,深恐再次攻打嘉泰的话,老天会对他们做出惩罚。

穆萨德罕回到桌前坐下,问阿速吉,“你派去的人可靠吗?”

“回殿下,大旗国那位萧先生说,那人是他原来的门客,安插在赤土城已经很多年了。现在由于封城而不好往外送信,应该这几天就会有结果!”

“这位萧先生,是嘉泰人士?”穆萨德罕略感好奇。

“是的,殿下!”

“他因何投到大旗国当军师?”

“这个…”微臣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据闻他跟嘉泰的当今皇帝有深仇大恨,他誓死要灭掉嘉泰。刚开始,他是打算投靠我们国家,但我们英明的国主觉得这种背叛祖国之人不可用,于是拒绝了。最后他才去了大旗国,不过他一直都与卑职保持联系,这次战争中很多嘉泰军情正好是他提供的。“

“你觉得此人怎样?”穆萨德罕浓眉又蹙了一下。

“城府甚深,是个异常精明之人!”

“对这种人要多加提防,他的话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知道吗?”

“卑职遵命!”

这时,一个卫兵拿着一只长箭走进帐内,恭敬的递给穆萨德罕,“启禀殿下,有支信号箭射在我军帅旗上!”

穆萨穗罕接过箭,仔细端详,从空心箭头中轻轻抽出一张宣纸,上面用嘉泰文写著一行字,精通嘉泰悟的穆萨德罕看着看着,眉头一展,满怀信心地说:“阿速吉,我们有另外更好的办法战胜嘉泰皇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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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天的时候,萧御熙才慢慢转醒,他拧了拧太阳穴,看到栀子伏在床前,依然入睡,小手紧握着他的大手。

她似乎睡得及不安稳,身躯不断颤抖。萧御熙薄然想起她的惧寒症,忽忙伸出长臂,把她抱上床,楼入怀中。

睡梦中的栀子,感到一股热源传来,不由自住的往那靠去。萧御熙心中漾起一丝不易觉察的欢欣,将她抱得更紧更贴,下巴顶在她的小头颅上,大手轻轻抚摸着她黑亮柔软的长发。

“丫头,你离开两个月零三天五个时辰才回到我怀里,知道吗?”他喃喃自语,“你真是狠心,舍得下朕、舍得下承儿,你怎就如此忍心…”

冰冷的眼泪落在栀子脖颈处,她乍然惊醒,听到萧御熙的话后浑身僵硬,动也不敢动,继续闭着眼睛任他抱著,心中却酸楚异常!

“朕好想你,无时无刻不想着你…”萧御熙伏下头,啄吻著她饱满光洁的额头,动作轻柔到小心翼翼,生怕碰伤她似的。

自己又何尝不想他!离开两个月,她队为能渐渐忘却他,可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那种孤独与思念便如潮水般向她袭来。多少个夜里,她躺在床上,回想着以前与他、还有承儿一起的快乐日子,每次皆到半夜才含泪睡去。

瘫软在他怀中,享受着温暖的怀抱,吸取着他的专属气息,她感到脑于有点晕眩,暗暗期待着他进一步的热情动作。

感觉到他的身体越来越热,还慢慢起了变化,她微讶颤抖,她应该推开他的,可潜意识里不想离开,只想跟他一起燃烧融化。

萧御熙抬起栀子的小脸,见她双眸仍旧紧闭,吐气如兰,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像一只美丽的蝴蝶收藏了羽翼。栀子花特有的香气漫漫扬扬地浮动在四周。

萧御熙掌心贴在她的胸口上,感受到她的心跳:“丫头,你心跳的好快,好快!”他的唇已经来到她嘴边。

两唇相碰。一,火辣辣、酥麻的感觉骤然传来,栀子咬紧牙关。萧御熙用舌头使劲地舔着她的唇,不用多久,便感到她紧闭的嘴唇缓缓松开,他抓住机会把舌头伸进去…

天差不多泛白了,房内的激情才逐渐冷却,萧御熙牢牢的抱着早巳昏睡过去的栀子,舍不得放手。

一夜的放纵,让他感到从没有过的心满意足,这种感觉如同阳光、空气和水,每天必需,一旦离开就会像花儿那样凋谢枯萎。

他暗下决心,等她醒来后要跟她讲,他爱她,他要带她回宫,对她的过去既往不咎,她仍然是他的皇后,是他萧御熙唯一的爱人,除了她他不会再碰其他女人,将来他与她、还有承儿和更多的子女,大家一起快快乐乐,不离不弃。

突然,门外传来林虎焦急的声音:“皇上,珀斯国叫战来了!”

萧御熙立刻惊醒,给栀子披好被子,下床穿好衣物,迅速来到外间。岳国豪也在那,全身盔甲,披挂整齐,见到萧御熙马上施礼:“皇上,珀斯国10万大军正在城外叫阵,说与我国决一死战!”

“取朕的黄金铠甲,朕要亲自应战,会会穆萨德罕这只只‘鹰’!!”在随军太监的服侍下,萧御熙很快穿戴齐整,与岳国豪等人离开行宫,奔赴战场!

急促沉重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栀子缓缓睁开眼睛,刚才她听到拍斯国全力进攻的消息,他亲自上战,会不会有危险?“熙。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已,我等着你回来!”她默默祈祷着。

此时,房门被打开,一名丫鬟托着一盘东西走进来。她放下碗盘后,对栀子做了一个手势。

栀子迷惑地看着她,正要询问时,那丫鬟却独自脱下衣裳,一边递给栀子,一边低语道:“换上衣衫快逃走,你大哥在城南等着!”

栀子赫然呆住,不容她多想,那丫鬟已经帮忙把那套丫鬟服穿在她身上。

等到那丫鬟再次出声催促时,栀子才回过神,她扰豫了一会,朝丫鬟点点头,她决定亲自去告诉逍遥与毕世济,萧御熙打仗去了,她要在这里为他祈祷,等他胜利归来。如果可以,她也希望逍遥能暂时放下私仇,共同抵抗外敌,

事不宜迟,栀子端起几个空盘子,离开内室。一直低头往前走,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行宫后门,见四下无人,她迅速地跨出去。

此时,嘉泰国与拍斯国正在城北大战,因此把守不甚深严的城南是个偷溜出去的好地方。她除去身上的丫鬟装,只留士兵装,艰苦的爬上城墙,往下一看,这里离地面大约有10丈高,自己不懂武功,莫邪剑又没带,怎样下去呢?

正在思考的她,浑然不知远处的一匹白马上,一位身影高大的男子紧紧盯着她!他还取出弓弯,搭上弓箭,朝她狠狠的射了过来。

栀子猛然感到一阵疾风朝自己扑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发觉左肩一疼,一支金色长箭在自己肩膀上,箭位连著几根细微的银色丝线。

她全身一震,伸手想快速撒掉丝线,但为时已晚,银色丝线猛地一收,牵动着肩膀的箭头,栀子连呼救都来不及,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拽下城墙,跌进一个陌生的怀抱当中。

她看到的是一双如天空般湛蓝的眼眸,耳边响起一个恶魔般的声音:“神女,本太子铃于擒到你了!!!”

肩上的伤口越来越疼,栀子意识渐渐模糊,堕入到无尽的黑暗之中…

第七十八章 栀子即碎

大厅里,气氛冰冷到极点。岳国豪、林虎等人皆胆战心惊的低着头,不敢吭声。

萧御熙身着厚重的皑甲,斜靠在大椅上,阴鸷的黑眸紧盯着手中的莫邪剑。今天,他带领军队全部武装,准备将那不知死活的珀斯国一网打尽。然而,战役并不像预期中那样,珀斯军虽然气势如虹,排列整齐,但攻城的势头并不猛烈,双方刚开战不久,拍珀国就无故撤退了。他怀疑有诈,并没有趁胜追击,而是命令军队退回城内,继续关注情况。

心中一直挂念着栀子,一抵达行宫,他战袍也来不及脱就直奔回房,迫不及待的想见到她。当他推门进去后,迎接他的却是一屋死寂的空气和那张空无一人的大床,还有一个躺倒在地上的丫鬟。

心中没来由地一阵慌乱,他立刻拎起地上那个女仆,大力摇晃着:“人呢?”

丫鬟慢慢转醒,抬起头,双眼一片迷茫,半天没有反应。

“快说,不然联掐死你!”见她愣着,萧御熙更加心急如焚,大手夹住她的脖子。

“回…回皇上…”那丫鬟使劲喘着粗气,“那位公手…趁着奴婢…送饭进来,就将奴婢打昏,奴婢什么也不知道,咳咳…皇上请饶命!”

该死的女人,可恶的女人,真的走了,趁自己不在的时候就那样偷偷溜走了!!难怪他刚才在战场上总感到莫名的心慌,原来是她又次从自己身边逃离…

“皇上,娘…她的剑还在,说不定她只是感到无聊,在府中游逛呢。”林虎斗胆说了一句,打破厅内寂静的场面。

萧御熙从深思中回神,黑眸一阵闪亮,可惜正好进来的侍卫粉碎了他刚刚源起的那丝希望。

“启禀皇上,属下命人将整个行宫仔细搜查过,都不见江栀公子的人影。”

萧御熙面容恢复阴沉,怒火中烧,把手中的剑重重的搁在桌手上,那股气势让在场所有人都不冷而颤!

“皇…皇上,江兄弟会不会被珀斯国劫走呢?”岳国豪眼底划过一丝异样,昨晚自己放跑了江枫,江栀今天却也消失了,会不会是?

“岳将军说的有道理,明明是珀斯国宣战的,开始还没多久就突然退兵,况且他们的主帅穆萨德罕太子也没参战,卑职认为江兄弟有可能就是被穆萨德罕太子掳走。”副帅鲁莽将军随声附和。

萧御熙稍稍一震,确实,今天在城楼上始终没见到主帅旗下的穆萨德罕,如此重要的战役,他不可能不出现。对于穆萨德罕这位拍斯“雄鹰” ,自己也略知一二,那人一向英勇拼战,擅长出奇兵,是一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强硬战者。

“如果他们从行宫内掳走江兄弟的话,那些守卫没理由不知道。” 另一名副将张鸿啸立刻否定了大家的猜想。

萧御熙越来越感到气愤,将所有怒火出在莫邪剑上,一把抓起它,狠狠地甩在地上。

“铿”的一声响,莫邪剑暮地闪出一道诡异的光芒,接着自动离地升起,围绕着萧御熙转了几圈,然后“嗖”地飞出门外。大家都暗暗叫奇,有些人得到林虎的指示,已冲出去追。

萧御熙仍然冷着脸,立下命令:“全城搜查,即使把赤土城翻个底朝天,朕也要找到她!!!”说完,气冲冲地朝房里走去。

岳国豪急忙召集所有人,准备搜索行动…

静谧的寝房内,萧御熙失神地坐在床沿上,双手抚摸着她昨晚躺过的地方。不久前,她才跟自己在这里翻云覆雨,短短几个时辰,却又逃跑了。那逍遥到底有什么好,可以让她不惜放弃一切去追随?论权势、能力、外表,自己样样比他强,可为何就是输给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昨晚她在自己身下浪荡呻吟,她的反应与表现无不显示她很餍足,很兴奋,很渴求!为什么她还是不满足,还要逃跑!想着想着,萧御熙一拳打在床板上。

“皇上!”林虎推门进来,“请别想太多,说不定娘娘不会如您所想那样呢。”

“哼,有什么不可能?朕拿整颗心去对她,她却不知足,也不想想她得到的是何等的荣宠,朕都愿意把她当成唯一了,她还有什么不满意?”萧御熙按住沉闷的胸口,那里疼痛得让他连呼吸的气力都没有了!

“皇上,卑职有件事,不知该该不该讲。”

“说吧。”

“当年,您被太子殿下陷害至疯的时候,卑职有次偷偷去看您,碰上刚刚回来的娘娘,她跟卑职讲已找到办法救您。接下来的三天,她都早出晚归,每次回来都满身疲惫,还背着一大袋东西。卑职不敢多问,因此不知她去了哪里;后来从城里百姓口中才弄明白,娘娘那几天出宫是去挨家挨户乞讨蜡烛。虽不清楚娘娘要那蜡烛有何用,但卑职相信一定与救醒您有关。”

萧御熙暗暗颤动了一下。他记得当年自己刚清醒时,她正好回来,整个人虚弱不堪,似乎经过长途跋涉,受过很多苦,接下来还病了几天。

“为了皇上,娘娘任劳任怨,一直陪伴在身,不离不弃。所以卑职斗胆,娘娘绝对不会做出那样苟且之事。皇上,这当中是否有任何误会?”林虎算是特等忠臣,一直忠心耿耿地跟随在萧御熙身边,对某些事情他也甚是了解。

萧御熙不作声,那是亲眼所见,难道还有假?如果经由别人之口,他肯定不信,可自己明明千真万确地见到她与逍遥赤条条地抱在一起,她嘴里还说着极度伤人的话,这怎能是误会?

“皇上,请别想太多,皇后娘娘肯定只爱您一个,这次一定不是私自逃跑的。”林虎同情地看着萧御熙,一代帝王,明明可以拥有所有女人的爱,皇上却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到底是伟大呢,还是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