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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轮音律,再评出名次。

第五轮棋艺,靠实力夺取名次。

最后,集十二杰第三、四、五轮的名次进行综合评比,进行公正的排名。”

对对子,考的反应与速度,若是反应慢,就拿不到分,不能够胜出。

年轻夫子宣布结束后,又是一声锣响,“现在进入第一轮,对对子。他手里拿着一张纸,这是临时写出来的。”

夜公瑾往看官席上扫了一眼,洛瑞他是认得的,旁边坐了一个小姑娘,身后立着素绢,这素绢时不时给洛瑞祖孙蓄茶水,再洛瑞祖孙的后头,跪坐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少女,表情都是一样的。

她真的来看他。

他一定要胜。

不是说二十个人进入绝赛,现在却有二十五个人,新来的五个人,连进入初赛的资格都没有,各班提名选手里头就没他们,没人知道他们的实力。

第110章 文赛2

他一定要胜。

不是说二十个人进入绝赛,现在却有二十五个人,新来的五个人,连进入初赛的资格都没有,各班提名选手里头就没他们,没人知道他们的实力。

年轻夫子说出对子后,便有学子快速起身接对,一个接一个,一个比一个对得更妙,尤其是洛征,别人对出一个,他就对出两个。

洛俪瞪大眼睛,侧耳聆听,连大气都不出。

素绢盯着洛征,着实那些学子里头,他就只认识洛征,叫唐大满的寒门学子也很是活跃,已经对出了两个,其反应速度不比洛征差。

沐子轩接的对子最有意境,也最是工整。

整个比赛现场,擂台盘腿坐着无数的学子,有惋惜的,有无奈的,时不时有人摇头轻叹。

年轻夫子出题抢答后,便是学子之间的对对子,场面更显活跃,一些出些稀奇古怪的对子,洛征、沐子轩倒似被人跟忘了一般。

夜公瑾竟同时被三个学子给围攻,他一人对三,亦是反应极快。

素绢很是意外,“姑娘,夜公子没想到这么厉害,三个人对他一个,他都对上了。”顿了一下,“姑娘好厉害!你发现的那五个人对对子都很快,尤其是唐大满,我看他不比二爷差。”

半炷香后,因对不出,或是对得不够好的八名学子退下擂台。

众人奇异地发现,擂台上,今儿临时进入绝赛的五名学子都留了下来。

一声鼓响,年轻夫子朗声道:“现在进入第二轮,书法文章。”他顿了片刻,“自大赵一统天下以来,赵太祖皇帝建四大书院,特下恩旨,允四大书院的先生学子参议论朝政。今日,书院夫子们临时决定了六个考题,现在请洛山长上台抽取考题。”

洛廉上了擂台,所谓的六个考题,被装进六个红色的信套里,全都是打乱放的,洛廉信手取了一个信套递给了年轻夫子。

年轻夫子拆开信套,朗声道:“考题《朋党论》。”

一音落,立时有擂台周围的学子嗡嗡议论起来,这样的题目比较难写,但说难也不难,就看你敢不敢说话,四大书院不是有议论朝政之权吗,想怎么写就怎么写。

年轻夫子一个手势,“此轮考试,时间为半个时辰,锣响即为开始!”

当——

擂台上,有学子执笔开始预备下笔,还有的学子则开始砚墨,又有的学子既未砚墨也未准备而坐在一侧冥思苦想。

琼林十二杰,这不仅是名,更是他日入仕的资本。

走到现在,自是要努力拼个好名次。

洛俪低声道:“祖父,得半个时辰呢,我们去大哥屋里小憩。”

洛瑞带着洛俪主仆进了夫子园洛径住的屋子,看似一间,实为里外两间,外头是间小花厅,里面是卧室。

因洛径原是顺天府人氏,只申请了领一套单间,还有一些夫子是带了妻儿的,住的便是带有小厨房的小院落,统一的是三间正房带两间厢房再一个厨房。

住宿园,则是学子的住宿区,又分为两种,两人间和单人间,两人间则是两个学子住一间,单人间则是一个学子住一间,通常单人间是家境较好的学子带了书僮共住一间。学子住宿间都是统一的摆设,每人配备有一个衣橱、一张床榻、一张书案、一张太师椅,这些都是定例,一旦离开书院,这些东西是不允带走,弄坏得照价赔偿或自行负责修好。

洛径令铁头烧了茶水。

洛俪在小花厅的书案上习字。

洛径则陪着洛瑞说话。

郑文宾边走边回头,他的小憩室与洛径相邻,“都督府的官兵来书院作甚?”

书僮道:“老爷,听说是维持今日的秩序。”

“维持秩序去擂台,跑到夫子园作甚?”

很有古怪!

郑文宾一进夫子园的松涛园,抬头就看到窗前站着的小姑娘,“俪姐儿,我一回头就没见了人,原是跑到这里来了。”他颠颠地进了屋,与洛瑞揖手算是打了招呼,立在洛俪的身后,“你绘幅画给世叔瞧瞧,让世叔给你指点指点。”

洛俪慢悠悠地道:“世叔今儿可是收了一个奇才。”

“书院里有这么一个学子,我竟不知道,着实惭愧啊,还是世侄女有眼光,只是你这眼光…五个人全都是寒门学子,瞧着今日擂台上的表现,实力都不俗。”

洛俪吐了口气,“寒门学子难出头,五人全非江南籍学子。琼林书院自称清流书院,当有公平公正之心,我瞧书院之中,排挤非江南籍的夫子先生,想来此风不仅在夫子里头,也在学子中间。”

洛瑞原就是寒门出身,他朗声问道:“书勤,三娘所言可属实?”

洛径为难地道:“非是排挤非江南籍的夫子、学子,着实敌我难辩,这不是知根知底的,不敢重用,谁晓得中间会不会有窦国舅的人,皇城书院已然成了‘窦氏书院’,为防万一,父亲与几位副山长、夫子不得不谨慎待之。”

郑文宾一入书院就知道情况,他也问过洛廉,洛廉很是无奈,着实赌不起,新来的夫子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才能被书院里其他夫子、先生接纳,十几年下来,几乎快成了一种惯例。

琼林书院当然不愿意替奸\党培养人才,这也是他们不愿重用非江南籍学子的原因。

洛瑞道:“书院的事就如治理河道,与其防,不如疏。”

洛径颇是无奈,“话虽如此,可真正做起来很难。幸而早年与几大书院有约定,琼林书院不收其他书院所在地的学子免试入学,就算要入彼此的书院,必须按照各大书院的规矩来。因为皇城书院依然成为‘窦氏书院’,皇城一带有正义的学子,不得不背景离乡纷纷向其他三大书院求学。今年春上,皇城来的学子人数便是历年最高。”

江南的学子是不会去皇城的,在他们看来,天下最好的书院就是琼林书院,他们不屑也不愿意去其他书院读书。

顺天府依然成为天下读书人心目中的圣地,而琼林书院也是天下学子梦寐以求之地。

洛径道:“今日三妹妹发现的五个人,无一不是寒门学子,无一不是非江南籍。就说唐大满,他是蜀省梓州人氏,蜀省成都府有峨眉书院,离梓州只需三日路程,而他舍近求远,让人费解。”

郑文宾道:“而另四个人,分别是鲁省、秦省、豫省、晋省人氏,这几地可没有书院。”

洛径道:“窦国舅的人已渗透到除江南以外的天下各地,我们不得不防,着实赌不起,江南籍学子总不会害了自己的家乡,且书院之中江南籍的夫子先生据多,几乎江南各地的夫子都有,只要他们一打听,就能知道学子家的状况,知根知底…”

洛俪歪着脑袋。

洛瑞面露忧以,没想到琼林书院上下对窦国舅,已经谨慎到如此地步。

洛俪道:“何不直接派人入京,找窦国舅与杨丞相商谈,江南得由清流打理,琼林书院不接受任何居心叵测的试探、挑恤,为天下安定计,他们必须保证不让琼林书院卷入党争,而这里,是教书育人之处,不受朝堂波及。”

郑文宾心里咯噔一下,听洛俪的话,似乎这小丫头学到的不仅是书法丹青,她在议论朝政国事。

洛瑞淡淡地道:“俪姐儿此言有理。”

洛径道:“我们凭什么与杨丞相、窦国舅商谈,人家又凭什么听我们的?”

洛俪灵机一动,若有所思地道:“想要一个公开商谈的机会,也不是没有,找不到机会,难道不能自己创造一个机会。”

洛瑞气哼哼地咬牙,嘴里低骂:“混账小子!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他又忆起洛廉“教歪”洛俪的事,好好的孙女,居然被洛廉背里插了一手给教歪了。

“祖父。”洛俪不知洛瑞突然骂人是何缘故。

洛瑞回过神,“俪姐儿,你一个女儿家,朝政之事不是你能介入的,你只管学好书法丹青,旁的事就莫管了。”

“祖父不觉得长此以往,会是大问题么?书院,原是教书育人之地,夫子们没有公平公正,学子们也没有公平的机遇,退一步说,若是此事在科考中也按党争来选录人才,真有学识本事的人就会被埋没。”

洛瑞恼喝道:“老夫再说一次,不许你管这些事。琼林书院的七尺男儿比比皆是,何需你一个小丫头操此闲心,你只需学好书法丹青,你再说下去,下次祖父便不带你出来见识面。”

洛俪应声“是”,呢喃道:“琼林书院的大门上挂着一幅盈联: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俪儿虽是女子,事关众多学子前程命运,明知不对,又如何…”

洛瑞厉喝一声,“你再说一个字,就给老夫滚回家练字。”他的面容巨变,这可不是说说,而是真的生气了。

郑文宾还以为洛俪是被洛瑞教成这样,这小姑娘自己变得如此了。

“祖父别生气,我不说,不说就是了。”

换成旁的小姑娘,被自家祖父一喝斥,只怕就要哭了。

第111章 思虑成疾1

换成旁的小姑娘,被自家祖父一喝斥,只怕就要哭了。

洛俪就似已经习惯了一般,不仅不生气,也没觉得脸面挂不住,反而淡定如常。

洛瑞道:“蓄茶。”

洛俪提了茶壶,给他蓄上。

郑文宾道:“俪姐儿,绘一幅画来瞧瞧。”

“现下我只会画莲花、兰、竹、梅,秋菊还是近日开始学的,世叔不知,我学什么都比别人慢。”

她还慢?

就她这速度,人人如此,都是人人天才了。

洛俪提笔,绘了幅墨兰图,又挥笔题了一首关于兰花的诗词。

郑文宾拿在手里,“比前些日子的韵味更足了,多了两分悲悯,沾了一点子人气,越来越有人情味儿了。”

洛瑞只作未听懂。

洛俪道:“郑世叔教我一手吧?”

郑文宾执笔,“我绘的兰是这样的。”几笔一勾,一幅墨兰就出现在纸上,“你的兰花绘得不错,起笔走笔很有风骨,用心习练,他日定会超越郑世叔。”

他用手轻抚着洛俪诉后背。

洛俪照着郑文宾的兰绘了两幅,细细地比对,洛瑞给她点评了不足处,她照话进行修改。

素绢见她绘好,低声道:“姑娘,半个时辰到了。”

洛瑞将不要的字画毁掉,留下几幅交给素绢收好。

几人回到看官席,评委先生正在阅读十五个学子的书法文章,聚精会神,窃窃私语,这一轮下来,只会留下十二人,还有五人被淘汰。

九名评委先挑出了十人,剩下五人颇有争议,似乎难以决断。

领头的老夫子与年轻夫子使了个眼色,将过试的十人名单递过来,“现在宣布过关十杰名单,另有两杰还无决断,洛征!”

擂台上的洛征起身,难掩喜色。

“唐大满!”

一音出,周围立时传出嗡嗡议论声,这唐大满是近在跟前才出现的人物,进入十杰名单了,虽然这不是最后的名次,但能第二个被念出来,定然是成绩不俗。

一个翩翩少年起身,揖手抱拳。

“沐子轩!”

“柳毅!”

“燕越!”

“郑洵!”

“苏恺!”

“钟澹!”

“夜公瑾!”

当念到“夜公瑾”这个名字时,学子哗然了。

“没弄错吧,夜公瑾还入选了?”

擂台上,夜公瑾站起身,朗声道:“各位同窗,在下有幸,有幸。”

太不公平了,夜公瑾有几斤几两,众人还不清楚,他居然入选,怎能让学子们心服,就说今儿突然冒出来的五个人选,虽也有不服的,要这不服者多是江南籍的学子,觉得那五个人不如自己,但他们运气好,居然有了直接晋入绝赛的机会。

年轻夫子道:“娄知文!”

这一回,声音更大了。

娄知文也入选了?听说了他写的书法,第一次可没被洛老先生瞧上眼,还是他的同乡同窗给弄了一坛子酒,喝得他醉熏熏的,他再写时,那笔锋立转,竟有逆天之势,还真有些看头,一下子就被洛老先生相中了。

就是这么个靠着酒才过关的人,居然进入十强了。

最后两杰新鲜出炉,在年轻夫子的朗声宣布中,“李良弼!林经业!”

轰——

人群仿佛煮开的沸水。

姜权扭头,看着乖巧温顺的洛俪,“世侄女好厉害的眼光,他发现的五个人都入选了。”

洛俪微微一笑,“最后这两人,文章颇受争议,只是夜公子已入选,这倒是我没想到的。”

洛瑞道:“他是你伯父的学生,没一点才华,能入你伯父之眼。”

洛俪若有所思,“如果能瞧瞧他们的书法文章就好了。”

年轻夫子高声道:“各位学子,安静!今日十五人的文章,明晨会张帖到励志长廊,供众学子品评。李良弼、林经业、萧然、高飞、杜志远五人的文章有所争议,最后选出的二人,乃是经过众位评师举手表决选出来。文风上,林经业的文章言辞犀厉,一针见血,确有优点。李良弼的文章干练有力,直达人心。”

今日参赛的文章与书法会张帖展览,以供书院学子们学习。

素绢立在后面,低声嘟囔:“还好我聪明,买的是我们家二爷,虽然是十赔一的倍率,好歹也赚了二两银子…”

洛俪扭头,“你下注了?”

“姑娘,不是小婢下注,近来城中几大赌坊都在下注,小婢好不容易凑了二十两银子,这才几天就赚了二两银子。”

洛俪汗滴滴的,往额上摸了一把。

“请落选者离开擂台,其他十二人准备。”立有帮忙的学子将擂台上多出的书案移走,重新移了桌案。

“下面,进行第四轮——音律。这里预备了各式乐器,参赛者可任选一件乐器,选好乐器好,从左到右开始抽签,抽到一号者,第一个演奏曲目,之后是二号、三号,依次类推。”

擂台上,坐在最左方的唐大满起身,从学子的签筒里抽了一签,众学子逐一起身抽签。

“抽签完毕,我喊一遍号,喊到者起身。”年轻夫子声音很宏亮,许正是因为他的宏亮,方才成为今日的主持才,“一号!”

夜公瑾起身,挥了挥自己抽到的签,手里拿着一根竹笛。

“二号!”

洛俪定定地看着擂台,“这些人里头,谁的琴艺最好?”

“郑洵!”答话的是姜权。

洛俪眨巴着眼睛,“姜世叔,我听闻郑姑娘的琴艺不俗,原来郑公子也是如此,真没想到。”

突地,空中掠过几条黑影,一个阴厉的声音飘来:“洛瑞,纳命来!”

素缱素绻姐妹二人腾空而起,迎上空中的黑影,与此同时,围观学子里头一人脱下学子服,露出一身黑色劲装,伸手一挥。

“祖父小心!”洛俪纵身挡在洛瑞身前,抬臂之间,伸手接住一支飞镖。

“姑娘!”

她到底习武太短,接得了第一只,却接不了紧跟而来的第二只。

姜权纵身一闪,跃下看台,“抓刺客!”

洛俪捧住胸口,肩胛之下,一只红缨飞镖扎在那儿,痛,好痛!

移眸处,她清楚地看到那个人的面容,似曾见过。

突地,她扬唇一笑,似悟透了什么,“机会来了!江南的机会…书院的机会…”

耳畔,传来了素绢撕心裂肺的痛呼声,还有祖父那不安的“俪儿,俪儿!”

她眼前一黑,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擂台上乱成了一团,学子们四处逃窜,惊呼声、哭声,逃命声交融一体。

姜权大喝:“给本都督抓捕刺客!抓——”

端午节,琼林书院的十二杰大赛,因为突然出现的刺客,被迫中止,而后半场的赛事另行通知。

*

洛府。

颐和堂偏厅,铁氏看着沉陷在昏迷之中的孙女,脸阴沉如墨。

洛瑞在大厅里来回踱步。

洛径垂着头,“祖父,姜都督正在搜捕刺客同党。”

这些人想要他的命。

洛俪是为了救他才身中毒镖,伤势不算太重,但镖上有毒。

如若不是铁氏来自江湖,家中有解毒丹,恐怕洛俪就殒落了。

洛径道:“祖父,听素绢说,三妹妹昏迷前说‘机会,江南的机会、书院的机会’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洛瑞暴跳如雷,指着洛径:“好好的孙女,被你们祸害至此,到了现在,你还想着机会。你告诉你爹,如果俪儿有个三长两短,老夫绝不会原谅他。”

这孙女自幼失母,是他们夫妻养大的,情分自不同其他孙儿孙女。

他教自己的孙女,洛廉那混账非得要插上一手,如果不是洛廉背里捣鬼,他孙女怎会小小年纪就怀揣着“守护家人”的想法。

洛径道:“父亲也没想到书院里会潜入刺客。”

“他会不知道?近来姜权是不是出入洛府,好好儿的,姜权带兵进入书院作甚?”

姜权堂堂江南大都督,吃饱了撑的,没事带兵进书院?他分明就是为了捉拿刺客去的,如果姜权与洛廉一早实话,他们祖孙也不会冒此大险。

“今儿是书院的大日子,姜世叔没有道破刺客潜入的事,也是怕闹得人心惶惶。”

铁嬷嬷从偏厅出来,“大爷,你们书院不是有一个医术高超的学子,你把那学子请来,再给姑娘诊诊脉。

这都两个时辰了,解毒丸也喂下,伤口也包扎过,为什么姑娘还不醒啊?这可要了老太太的命啊…”

洛径揖手,“祖父,孙儿这就请沐子轩入府。”

沐子轩入府的时候,已近黄昏。

“洛三姑娘并无大碍,明日清晨就能醒来,我开一些清毒汤药,她先服两天把体内的余毒清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