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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你都没说过的。”她狐疑地看着他,“你撒谎,去年你都没说过你生日的。”

“那时,你根本就不关心我,我干吗要说?”

“现在我也不关心你,更不想知道你的生日,你干吗要说?”

“你来看我吗?冯丰?”他固执地盯着她,似乎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即便被莫名其妙地抓到监狱里进行轮番的审讯,他心里也多少有个谱,可是,这话说出来,却是没有底气的,冯丰,她会因为自己挨打、因为自己被冤屈来看自己——可是,要她为了自己的生日而来,她会吗?会吗?他看她的睫毛轻轻地扇动一下,心里一阵颤抖,生怕她立刻就要说出拒绝的话来。

不知为什么,她竟然无法拒绝他的眼神——那是一种强烈的渴望和期待,还隐隐夹杂着不安。毕竟谁也不愿待在监狱里——虽然看守所的生活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差。

她点点头:“那天,你想吃什么?”

心里一阵狂喜,他几乎有点语无伦次:“冯丰,你真要来看我吗?真的吗?”

她的语气还是十分平静:“你想吃什么?”

“豆浆油条。就吃这个。”

这么简单的要求,心里忽然一酸,想起他刚来现代天天为自己买早点、做饭的日子。那时,自己对他的态度多差呀,每天都对他爱理不理的,可是,每一天,他都会风雨无阻地为自己买回豆浆油条做早点,警告自己说人不吃早饭会变笨。

往事历历在目,她笑起来:“嗯,我一定买给你。你放心吧。”

他站起身,又伸出手去,隔着厚厚的玻璃——他才记起,自己总是忘记了,和她之间隔着一道厚厚的玻璃!

忽然特别痛恨这种讨厌的透明的物质,觉得从未有过的讨厌——自己出去后,一定要拆除家里一切的玻璃,绝不能让它们明目张胆地阻隔了自己和她!

会见时间已经快到了,却见他的手放在玻璃上,满面痛恨,她讶然:“李欢,怎么啦?”

“我讨厌这道玻璃。”

她笑起来:“你说什么傻话?哪有人恨玻璃的?”

“什么阻挡了我,我就恨谁。”他笑嘻嘻地起身,“冯丰,你记得来看我吗?”

“你已经说了许多次了!”

“可是,你没有答应许多次。”

她翻翻白眼,什么人哪。她不做声。他已经快出门了,又回过头来:“冯丰,你一定要记得,好不好?”

她点点头,他才放心地离开了,眉眼都是笑盈盈的。

唯一的熟人和唯一的爱人

李欢的事情暂时有了点眉目,冯丰总是安心了一点儿,这才记起考试的事情,赶紧又回到书本里,整天整夜的熬着,想吧那段奔波的日子赶回来。天气逐渐冷了,学校宿舍里没有空调,呆着看书跟寒号鸟似的,反正叶夫人等也不怎么上门了,她就多数时间又呆在家里。

这晚,看到晚上十点多,想起明天还要去看李欢,心想买什么东西呢?想了一会儿想不好,想起他指定的豆浆油条,也是,明早就去买一大袋这个,看她能吃多少。

她十分疲倦地歪在椅子上,却听得楼下轻微的声音。她出去,走下楼梯,看见灯已经被扭亮,叶嘉,她正往自己的方向看呢。

她笑起来,飞也似的奔下去,一下扑到他的怀里:“叶嘉,怎么提前回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

他似笑非笑地搂住她,想看看她是不是少了一根眉毛还是一根头发:“我怕你不在家嘛。我先去了学校,没人,然后才回来的,本来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的。”

“我已经很惊喜啦。叶嘉,这次你走得很久哦。呵呵”

“有没有想念我?”

“当然罗”

她俯在他的怀里,嘴唇微张,满面喜色。他低下头就吻住了她的唇,直到两人快喘息不过来,他才放开她,柔声道:“小丰,你脸色很不好,今晚我们早点休息,明天再复习吧。”

明天?她忽然想起自己明日要去看李欢,这话对着叶嘉,却怎么说得出口来?她忽然发现自己当初考虑得太不周详了。

叶嘉见她神色有异,忙道:“小丰,有什么事情吗?”

她不愿对他有所隐瞒,低声道:“我明天要去看守所……”

又是李欢,无孔不入的李欢。

满腔的热情迅速冷却,他淡淡道:“我听晓波说,李欢的事情应该问题不太大了,毕竟,没有人会真当他是外星人的,只要‘非法获得内幕’信息的事情过去了,他会获得自由的。小丰,你去看他有什么要事么?”

要事?她的生日算不算要事?这的确算不得什么要事吧?

她也只好回答:“他明天过生日。”

他的声音提高了一点儿:“你去看守所替他国生日?我以为,你对生日这种事情毫无兴趣的……”自己跟她在一起这么久,他才想起,她从未提起过自己的生日,也没问过他的生日,他的生日时又在外地,自己也忘记了——两人都不曾过过生日,她去给李欢过生日干嘛?

她忽然也觉得有点荒谬,似乎逾越了界限,要不是那他李欢那样恳求,那样的眼神,自己原本也绝不会答应的。

她想了想,悠然道:“那,我不去了。”

叶嘉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小丰,为朋友的事情奔波无可指责,可是,你对李欢,应适可而止。他是一个大男人,你该帮的都帮了,不该帮的也帮了,其他的事情,就交给她自己好了。”

原本就该如此的,不是么?叶嘉的话,一点也没有错。他并没阻止自己为李欢奔波,甚至还暗地里要叶晓波帮忙并且时刻关注着,不然他怎么会知道李欢“快没事了”?

只是,想起自己曾经许下的诺言,心理隐隐的不安,踌躇了一会儿,还是决定爽约一次,也罢,李欢,他过不过生日应该不要紧吧?自己向来也是不过生日的。

“小丰,李欢这次的事情,要不是你相信他没罪,我绝不会出手的。你知道,晓波年前为了博一把,是四处打探过‘内幕消息’的,不过没得到而已!”

她急忙道:“李欢,真的没问题。他唯一的朋友是叶晓波,再也没有其他社会关系,怎么能得到什么‘内幕消息’?”

“我就是想到这一点才相信他的。小丰,以后李欢再有什么事情,我能出面的就交给我,你最好就不要管了。”

他见她的眉头悄悄地皱起,肉后又展开,心里忽然很有些把握不住的感觉,不由得拉住她的收:“小丰,李欢出狱后,你再也不要和他联系了好不好?”

她坦然道:“叶嘉,我跟她一点也没有什么。我只是因为他的身份才帮他的,毕竟,她在这个世界没有其他熟人。不理他,好像说不过去。”

“我知道,可是,他是个危险人物,我不愿意见你一次又一次地替他出生入死……”

出生入死?没有这么夸张吧?自己几时替他出生入死过了?

“小丰,我有时很郁闷,觉得你对他比对我还好。”

有么?怎么会?她疑惑地看着他,“我从不愿意理他的,不过是因为道义问题不能置之不理而已,他怎么比得上你?呵呵,他有那么多女人,我不过是他唯一的‘熟人’,而我是你‘唯一’的爱人——这是有本质区别的。是不是?”

“唯一的爱人?小丰你好大言不惭呀,呵呵。”

她反问:“怎么,不是唯一吗?还有唯二,唯三?”

“不敢,不敢!”叶嘉笑起来,“反正我就是不愿意见你常常和李欢在一起。她太危险了,小丰,今后距离他远远的好不好?”

她点头,叶嘉的要求合情合理。心里虽然略有一丝,遗憾,想起他那天一再的叮嘱,自己终究还是爽约了,不过,他很快就要出来了,以后,许多女人会替他过生日的,这一次过不过也没什么关系了。

当窗外透露出第一缕黎明的微光时,李欢已经起床,焦虑地等待着一个人的到来。

然后,是看守所里统一催促起床的铃声,然后,窗外的景色从朦胧到清晰到最后一丝雾气的慢慢散去,一个冬日暗沉沉的早晨次第在眼前慢慢展开来。由于李欢的出色操盘,几乎已经让他成为了看守所里最受欢迎的人,因此,他一提出今天过生日的事情,他们几乎立刻就答应了下来,毕竟,据上峰的口气,他很快就会被保释出去了。他们甚至答应给他半天时间和“女友”聚会——看守所的人一致认为,那个来为他奔波的女孩子,肯定是他的女朋友。他们说,不是女友她肯这样?你骗鬼呀李欢。李欢不置可否,他们爱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失,鼻端仿佛已经有了豆浆油条的味道,他焦虑不安地一遍一遍张望,好一会儿才醒悟过来:她不会这么早来的。

然后,是九点、十点、十点半、十一点……他越来越惶恐,时间的频率,以每分钟计算到每三分钟计算——就仿佛死刑慢慢即将降临——她不会来了吗?她为什么不来?她为什么要骗自己?

终于,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他颓然坐下,心如刀割,仿佛被全世界的人一起遗弃了——没有来,她竟然没有来!

看守所的食堂送来饭菜,有三菜一汤还算丰盛,送饭的人开玩笑地道:“李欢,你不是说今天过生日有人送好吃的?怎么没见人?”

李欢一声不吭。

那人压低了声音:“怎么,哥们??妞跟人跑了?”

他怒不可遏,却又不知该向谁发怒。那人觉着无趣,怏怏地就走了。

饭菜一直放在桌上,凉了,然后,又被收走了。

今天恰好是周六,股市也休了,即便一些特想和他交流的人,也因为他的“生日”没人来打扰他看K线图的了,他们同样好奇着,那个为他奔波的女孩子为什么没来呢?放他鸽子了?

李欢从早上坐到中午,又从中午开始看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终究海华丝不死心的,也许,她在忙什么,要下午才来吧?这想法让他重新振作起来,又开始看外面的天色。中午一点、两点、三点、四点、五点……终于,看守所一天的接待时间已经结束了。冬日天气暖,窗外的天色慢慢暗沉,天,已经完全黑了,她再也不会来了。

他呆呆地坐着,仿佛入定的老僧。

送来的晚饭早已冷了,然后,又有人来收碗了。他拉住他:“我要打个电话”

收碗的人满脸同期地看着他,这种事情多了,一般刚进来的人,还有女友妻子地偶尔来看看,客户四,慢慢地,这些人就出现的越来越少,然后,就不来了——因为她们已经选择分手了。如今,“股神”也被抛弃了罢?

他曾得李欢指点股票,发了点小财,对他崇拜的五体投地,熬不过请求:”我去请示一下。“

李欢点点头。不一会儿,两名工作人员来了,满脸同期地看着他,把电话给他:“你打。”

他们就站在旁边,他却什么也顾不得了,拨通了号码,开口,声音却嘶哑得几乎听不见:“喂,冯丰……”

“喂,你哪位?冯丰现在暂时不方便接听电话,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

叶嘉,是叶嘉!他在家里。一定是他阻止了冯丰来看自己,一定是他!

胸腔几乎要喷出火来:“叶嘉,我找冯丰……”

叶嘉也听出这个声音沙哑的男人是李欢了,对他的不爽已经达到了极限,冷笑一声:“你找她干啥?李欢,你怎么每次出事都只能依靠女人?小丰欠你啥了?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心里,仿佛有血药一滴一滴地流出来,他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冯丰,我要和冯丰说话,混蛋,谁要你接她的电话?”

“我是她的丈夫,怎么就不能接她电话了?”

李欢气得笑了起来:“你凭什么?她又没跟你结婚。”他想起叶晓波当初对自己说的话,没扯结婚证就做不了数,赶紧补充一句:“又不是……”

……

“因为我警告了李欢,心里觉得高兴,本来要装着抱歉的样子,结果,没装住……”

她笑起来:“叶嘉,没什么,只要李欢出狱了,我也就不管了。本来,我也不想和他有太多来往。”

他兴高采烈的:“我刚刚骂了他,心里真的很痛快!你不会生气吧?”

她看他如一个刚刚得胜的小孩子一样,又好气又好笑:“叶嘉,你干嘛和他计较呀,我都说了,自己不过是他的‘熟人’而已!”熟人和爱人,那是有本质区别的!

“他可不仅仅把你当熟人!我是男人,我知道的。”他郑重其事地看着她:“小丰,李欢的事情,我会尽力而为。他究竟有没有‘非法获取内幕消息’,我不清楚,毕竟,晓波以前是做过这个的,他曾为晓波操盘,有点嫌疑也不足为奇。要事他真的作奸犯科,我不禁自己不管也会禁止你管。”

“哼,要是他真的作奸犯科,我也不会管他的。”

“不过,晓波已经走了很久了,加上李欢的特殊背景,这一次,我就选择相信他是受了冤屈。所以会尽力而为。但是,我希望这些事是我去做,而不是你去做。小丰,李欢实在太危险了……”

她嫣然一笑,女人就得依靠自己的男人,不是吗?什么事情都自己去奔波,也实在太辛苦了,如果能交给叶嘉代劳,自己又何必再强出头?

他沉吟一下:“以前我都没有想到,这个李欢还真的这么厉害。这些日子在网上查看他的资料,才发现他的生活真好似多姿多彩,做什么像什么,居然还会变成股王!”

“嗯,他是有点厉害,呵呵。”

“小丰,李欢这人忒风流,报道有很多和芬妮的花边新闻,还说他有其他的莺莺燕燕,靠不住的……”

她诡异地眨眨眼睛:“只要没有报道叶嘉有什么花边新闻就行了,嘻嘻。”

叶嘉笑起来:“我是不是有点小人?在你面前拼命说他的坏话?”

“他本来就坏嘛,什么柯然、芬妮,还有许多不知名的女朋友,以后也不知还会有多少女人。他做过皇帝,三宫六院习惯了,没有什么一夫一妻观念的,有了钱,就和现代的那些坏男人一样,每天花天酒地……”

“那样才最好不过了,免得他整天念叨你。”

“他哪里整天念叨我了?我不过是他唯一的‘熟人’而已。你不知道,我他在一起那段时间,只要柯然或者芬妮稍微有点事情,立刻他就将我抛到脑后了,呵呵,叶嘉,你千万别担心,他绝非真正喜欢我的……”

“那样最好不过了。”

她点点头,笑眯眯的:“我很困了,叶嘉,我们今晚早点休息好不好?”

他微笑着拉了她的手,贴在她的耳边,柔声说了句什么,她红了脸啐他一下,他拦腰抱了她就蹬蹬跑到卧室里去了……

和叶嘉的第一道裂痕

明明心里已经轻松了,可是,这一夜,辗转反侧许久,冯丰快到天明时才睡着,迷迷糊糊中,梦见自己买了大包的豆浆油条,提了满大街的走,也不知是要给谁吃。走着走着,忽然摔了一跤,豆浆油条飞出去老远……

醒来,已经快十点了。她心惶惶地赶紧坐起身,叶嘉从外面走进来,微笑道:“小丰,再睡一会儿吧。”

她嘟囔着穿衣服:“你怎么不早点叫我呀,我还有好多书没看,时间不多了,马上要考试了……”

“我看你那么辛苦。小丰,别这样拼命了,好好休息一下再说吧。”

“不,做一件事就要做到底,我不喜欢半途而废。”

他无可奈何,但见她的脸色差得出奇,柔声道:“你除了念书以外的事情都交给我好了。我会替你安排好一切的。”

她伸出手来抱住他的腰,什么话都没说,如果一个男人,总是肯替你分担一切,那么,你还有什么可顾虑的呢。

“小丰,我保释金已经准备好了,如果李欢能被顺利保释出来就好了。”

她迟疑了一下:“叶嘉,保释李欢有钱,你不用准备。”

叶嘉十分意外:“怎么了?”

“李欢前些日子给过我100万,用他的钱交保释金和律师费,也算用的其所了。”

“他给你100万?为什么要给你100万?”

叶嘉的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这件事,冯丰并没有告诉自己。她为什么要拿李欢的一百万?一个男人,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给一个女人100万?

当时,冯丰怕他不高兴,并没有提到这一百万的事情,再加上那段时间和叶夫人、林佳妮斗智斗勇,越拖延越没有机会讲,到后来,就不了了之了。如今见他面色大变,才知道自己错得多么离谱。爱人之间第一要务在于坦陈想对,自己这样子是不是算有所保留?她急忙道:“因为他炒股的前期投入10万元,是我们一起做一个策划挣来的奖金。我走时没要这笔钱,他说赚钱了应该分给我……”

叶嘉吁出一口气来:“小丰,你还有没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她答不上来,心里悄然涌上一层悲哀和恐惧:自己,是不是伤害叶嘉了?

他没有继续追问,转身慢慢走了出去,走到门口才停下,淡淡道:“小丰,我去研究所了。这几天就不回来了。”

她追上前一步叫他:“叶嘉,我把这些钱都用在他的身上,也算还他了。”

他回过头来:“不是钱的问题,如果,真是你的投资,就应该属于你的。只是,小丰,你应该告诉我一声。”自己的女人拿了其他男人一百万,而自己却毫不知情。尤其,这个男人又是李欢。

她干巴巴地说:“对不起,叶嘉”

他默默站了一会儿,什么都没说,转身出去了。

冯丰呆呆站在房间里,慢慢意识到,这一次,自己和叶嘉真的是出现裂痕了。叶嘉从来都对自己毫无保留。可是,自己却在这件事情上并不坦陈。有了这个恶劣的开端,今后,要如何才能消除两人之间的裂痕呢?

这是很阴沉的一天。盆地的冬天很少下雨,略微有点干燥的那种冷,却又带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潮湿。

冯丰看了一会儿书,手机响起,是律师的声音:“刚接到通知,准备好保释金,今天跟我去看守所。”

李欢会被放出来了?她慌忙答应着,挂了电话,却突然想起叶嘉。现在,叫叶嘉去会不会比较好一些?可是,他今天那么忙,怎么能走得开?她立刻给他打电话,却是叶嘉的助理接的,说他现在在开会,晚上才会有空。

这种事情,怎么能等到晚上?或者,干脆就把钱交给律师,叫他一个人去就可以了?这样好吗?她犹豫再三,又接到律师的电话,说已经到了约定地点,叫她赶快去汇合。她无法再犹豫,立刻赶到约定的地方,和律师一起去看守所。

律师的车子刚到看守所外面,立刻发现很不寻常的一股味道。他皱起眉头:“不好,今天好多记者。”

冯丰摇下车窗,一看,惊呼出声,各路神仙聚集在门口,无数的摄像机、话筒严阵以待。这时,一些人已经看见了驶来的车子,立刻冲了上来。冯丰赶紧摇上车窗,惊慌道:“他们是干什么的?不会是因为李欢吧?”

律师面色凝重:“肯定是因为李欢的事情。不知道有关方面向公众披露了多少。不过,既然他们允许记者采访,估计就不会有太大问题了……冯小姐,你要有心理准备,这些记者,特能捕风捉影……”

她满面惊惶,只倾身在车子里,生怕被拍摄到一点儿。

可是,躲避却一点用处都没有。两人刚一下车就被包围了。冯丰用手遮了脸,闪光灯闪得跟吸魂似的。好不容易,才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进去,总算摆脱了那一群疯狂的记者。

她惊魂未定地坐下,律师已经在办理相关手续了。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终于,她看见李欢出来,然后,有关人员甚至还和李欢握了手:“恭喜你,你重获自由了。”

“恭喜你,股神,以后,还得你夺帮忙。”

李欢一一回,笑着道:“没问题。”

他的气派,倒不像即将出狱的囚犯,反倒像即将远征的君王,想必,那些人得他指点,都多多少少发了点小财?

终于,他的目光落到了惴惴不安的冯丰身上,满脸的笑容逐渐淡去。其实,一出来他就看见她了,只是,眼光却一下移开,仿佛最好的东西,一定要留到最后,心里其实是怯怯的,又仿佛多看几眼,那个人就烟消云散了。他低了低头,才抬起来,深深地看着她:“冯丰,你来了!”

“嗯,我来了。”

“我生日,你为什么没有来?你答应了我会来的。”

她强笑道:“我那天正好很忙,对不起。”

她在说对不起,向自己说对不起。她何曾有什么对不起自己的地方?心里的沮丧忽然消失的一干二净,他笑起来,“风格,我知道你今天会来接我的。”

“你先谢谢律师吧,他做了许多工作。还有叶晓波……”

他淡淡道:“晓波给我说了,是叶嘉告诉他的。他在国外,本来还是……这个消息”

这时,律师正走过来,李欢立刻向律师道谢。律师笑道:“股神,我也买股票的,以后,还需要你多多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