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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欢的嘴角还挂着那样得意洋洋的残酷的笑容。

萧宝卷仿佛是第一次见到他,冷哼一声:“李欢,你天天道貌岸然地教我们做人,原来,你才是最卑鄙的暴君……”

就连最胆小的高纬也忍不住结巴了一句:“真是……男人的耻辱……”

“住口!”李欢暴喝一声,“你们给我干活,就要服从我的命令!”

刘昱冷冷的:“我们是姐姐的伙计,不是你的。”

李欢一耳光就挥了过去:“兔崽子,你们今后再敢替那个女人说话,我用遥控器伺候了……”

一缕鲜血从萧昭业嘴巴里滑落,他愤怒地要扑上去,却见李欢立刻摸出“遥控器”,几人吓得浑身发抖,原来,他是早有准备的!李欢冷哼一声,“好好看店,若有差错,一

个也跑不了!”

然后,他得意地大笑一声,扬长而去。

等他上车,开走,萧宝卷才吐出一口气来:“妈的,这世界上竟然有如此无耻的人!”

众人立刻附和着纷纷辱骂起来。

两鬓染霜

外面的街道树上,一个影子飞快闪过。

李欢连看都没有多看一眼。车子开得飞快,甚至闯了两个红灯也不知道。

几乎是眨眼之间,就回到了别墅。

厨师和保姆都已辞去。整个别墅空无一人。

四周都是静悄悄的,这个地方仿佛变成了一座阴暗的地狱。

夜风吹过,千年黄桷树的叶子发出沙沙的、呜呜的声音,已经熟悉了黑暗的眼睛,甚至能看见一片一片的黄叶往地下坠落。

人生,何尝不是脆弱得如枯叶?只是,叶子坠地还夹裹着风的声音。而人逝去,却常常无声无息。

李欢在黑暗中开门,在黑暗中走进客厅,在黑暗中坐下。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又仿佛是凝固不动的。他呆坐如一尊雕塑,然后,慢慢地,东方的天空就泛白了。

闹钟响了三声,他缓缓站起来,双腿麻木,双脚冰冷。

走到洗手间时,喉头一甜,一口甜腥的东西吐在面槽里。墙壁上的镜子里,是一张死人一般的脸孔。

一夜之间,两鬓染霜。

他会对你不利

冯丰躺在床上,身上和脑袋一样,忽冷忽热,如筛糠似的,仿佛一时火烤,一时冰冻,沉浸在一场噩梦里,久久醒不来。

就如父母刚刚去世的那些日子,常常梦中被魇着,明明是清醒的,可是,无论如何都睁不开眼睛。

也不知过了多久地她才慢慢坐起身,寝室里已经熄灯,四周夜阑人静。她悄悄到卫生间里,用冷水冰了冰脸,初冬的深夜,水管里出来的水,令她浑身一个激灵,慢慢清醒过 来。

她推开阳台上的窗子,往外面看去,居然能看到半天天空上冷冷清清的月光。这城里,许久也没有见过月光了。也许,并不是没有月光,而许久忘记了看月光这回事了。

脑袋一清醒,李欢那些痛骂却一个字都想不起来了,只有他愤怒的目光还影影绰绰的。一个曾把你捧在手心的男人,转眼之间,就会翻脸成这样?

绿帽子,他真的是因为仇恨那顶所谓的“绿帽子”?

太不可思议了。

这些天,李欢的表情一直不太对劲,她多次追问,他也不说。难道等的就是这样给自己致命一击?

心里又恐惧又怀疑,不,自己绝不相信这一切都是报复。即使李欢喜欢芬妮,自己也不会妨碍他,为什么他连“朋友”这个微小的要求,都要狠狠踩在脚下?曾经以为,自己

也算很理解李欢了,他应该不会是这样的男人!

李欢,他到底对自己隐藏了什么事情?

心里忽然强烈地担忧起他的处境,如果不是因为什么特殊情况,李欢怎么会无缘无故突然发疯了?往日那种持久的强烈的被“呵护”的感觉终究是占据了上风,很快就将心里

的愤恨和沮丧驱赶走了大半。

她悄悄走到床边,拿了一件厚厚的羽绒服穿上,又来到阳台上,反手将寝室门关上。然后,拨通了李欢的电话。电话通了,却一直没有人接听。她反复拨打,依旧没有人接听

。一直到手指都冰凉了,才发现手机电池都要耗尽了。

她木木地将手机放在羽绒服的口袋里,借着外面阑珊的灯火,才隐陷发现,这件羽绒服还是自己参加研究生考试前几天,李欢给自己买的。

难道,一切真的不过只是报复?

这是一间安置了特殊光线的地下实验室。

里面,呈阶梯行地摆放着一个个血液采集标本。其中几个用红灯照射着,正在做最后的鉴定。

黑衣人看着大口罩放下最后一个样本,心情微微有些紧张,果然,大口罩摇摇头:“除了目前医学界所知的检测方法以外,我们又用了自己独特的采血检验,但是,所有结果

均证实,那几个少年的血液和常人无异,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

黑衣人开口,声音在实验室奇特的灯光映衬下,沙沙地,仿佛某种动物爬过草地,湿润又沾呼呼的:“新到的毛发检测呢?”

“这个结果出来了,我要说的是……”

大口罩压低了声音,即使在这样气氛阴沉的实验室里,他也小心翼翼,一点也不肯高声语。

黑衣人听得皱起了眉头,摇摇头,又点点头,好像一时也无法取舍。

“据可靠消息,冯丰和李欢已经决裂,我们可以缓一缓再行事。只是,这二人为什么要决裂?显得有点奇怪……”

“不奇怪。男人爱权爱钱或者爱色,总得好一样。有了芬妮这样的美女,李欢远离冯丰是很正常的,毕竟,哪个男人也无法忍受曾经长期和别人同居的女人,心里总是有一根

刺,这根刺,刺深了,放手就更快了。”

“其实,我倒认为,从冯丰下手不失为一条捷径,她是所有一切的知情者。现在动李欢,的确太麻烦了……”

“不行!她虽然是孤女,但是,就怕其他人契而不舍地追查起来,也会很麻烦的。”

“谁会追查她?她除了李欢,再也没有什么其他社会背景。”

“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动冯丰,她比李欢更加麻烦。最主要的是,她本人根本不具备我们需要的东西,拿了她也没有什么意思。而李欢无根无底,更好行事。”

“别忘了,影星芬妮是他的女朋友,芬妮是高调名人。”

“是又如何?戏子无情,婊子无义,一个女戏子,怎么可能把大部分时间花费去寻找一个失踪的男人?”黑衣人淡淡一笑,“芬妮在C城的时间,一年加起来不过一二十天,根

本不足以构成障碍。你好好安排一下,今后全力从李欢着手。”

“是。”

小店这几天打烊很晚,因为萧宝卷等人弄了煤气炉子在旁边弄几道宫廷名菜。这几道宫廷名菜是酒楼开张时要贴出去的招牌菜。

本来,他们自告奋勇要去酒楼练习,但是李欢基于和冯丰相同的考虑,那里女服务员多,这几个狂蜂浪蝶原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一去,不知又会有多少女孩子要遭殃,所

以,李欢只叫他们这几天在这里练习,到开业那天才准去。

冯丰下午没课,早早地来到小店。

众人一见到她,都有点意外。萧昭业小声道:“姐姐,你……”

她摇摇头,笑一下:“没事。”却又忍不住问:“李欢今天来过没有?”

“没有。李欢说,这个小店是你的,他不会来了。他叫我们酒楼开业那天才准去。”

“哦?”

“李欢还说,我们愿意去酒楼的就去,不愿意的就留在你这里帮忙。”

冯丰听众人七嘴八舌地:“那你们是什么打算?你们谁愿意去?”

萧昭业首先摇头:“君子远疱厨。我不去……”

高纬也结结巴巴的:“我也不想去……”

刘昱已经找到事情了,自然不会去。只有萧宝卷搔搔头皮,“姐姐,李欢说那里缺少一个宫廷厨师……”

冯丰笑起来:“那你就去吧。这小店也要不了那么多人。”

萧宝卷本来担心她和李欢反目后,不会让自己去,但见她如此痛快地答应,喜滋滋地就拉了高纬去菜市场买材料,准备宫廷名菜的练习,因为李欢威胁他,如果做不出和其他

厨师相当的水平,是不会录用他的。

二人买了鸭掌,又去选购精肉。在一个摊贩前割了块猪肉,在电子秤上一称是3斤,可萧宝卷说只有2斤半。肉贩不服,两人立刻对骂起来。萧宝卷当皇帝的时候就喜欢沽酒屠

肉,屠夫一刀下去,他几乎能分毫不差地说出斤两。现在见肉贩子居然敢公然戏弄自己,不禁勃然大怒,抓了他的衣领就要打下去。

高纬急忙拉住他,这一闹,引来菜市场的保安,两人一争辩,保安将肉拿到隔壁的超市去一称,果然只有2斤半。

这是习以为常的缺斤少两,小贩骂骂咧咧地,直骂萧宝卷眼睛贼厉害,萧宝卷却高兴得很,提了肉和高纬赶回店里。

冯丰见二人提了肉回来,萧宝卷衣襟裂开,不禁道:“你又和谁打架了?”

“一个肉贩。”

萧宝卷满不在乎地说了一下,冯丰心想,这小子眼力还好哦,以后可以专职去做屠夫算了。

“姐姐,你等着,我今晚做金鱼鸭掌给你吃。”

“好,我倒要看看你能做出什么花样,呵呵。”

萧宝卷掌厨,高纬打下手。此菜用料极为讲究,主料为12只鸭掌,配料有鸡茸二两,水发香菇六钱,水发玉兰片三钱,水发鱼肚六钱,鲜豌豆24粒,发菜少许,黄瓜皮五钱,

料酒五钱,鸡油二钱,两个鸡蛋的蛋清、清汤8两,面粉一钱。

冯丰光看这些材料就晕了头,再看萧宝卷,已经系好围裙,将鸭掌投入锅里煮,然后有经历一系列的剔出骨头和硬茧,在反复加工。倒端出来时,看起来倒是红红绿绿的,煞

是好看。

众人等了许久,早就忍不住了,一见鸭掌上桌,立刻围拢来,每人夹了一只品尝。萧宝卷急切地望着大家,满脸期待,不住地问:“怎么样?怎么样?”

刘昱很快吃完,看着萧宝卷急急的目光,白眼一翻:“不怎么样。”

萧昭亚也摇摇头。

就连高纬也坐到一连弹他的《东风破》去了。

萧宝卷看见只冯丰一人了,急得差点要哭出来了:“姐姐,真的很难吃?”

冯丰笑起来:“不,很好吃。”

萧宝卷松了口气,众人也忍不住大笑起来:“萧宝卷,你可以去做厨师了。”

这几个兔崽子,刚才还装模作样的。萧宝卷恨得牙痒痒的:“今后,再也不做给你们吃了。”

“不让我们吃,我们还不给你提出意见呢。”

冯丰见几个少年笑闹,心情轻松了点,问高纬:“酒楼名字定好没有?”

“定好了,就叫做‘金鱼鸭掌’酒楼。”

金鱼鸭掌?

冯丰寻思,李欢莫非真要来个“满汉全席”的高档路线?

萧昭业小心翼翼地:“姐姐,酒楼后天就要开张了,你去不去?”

冯丰深思了一下:“到时再看吧。”

“姐姐,你还是不要去了,‘遥控器’不会欢迎你的。”

怎么?就连这些少年也早已察觉李欢是不欢迎自己的了?为什么自己却始终不愿意相信呢?

她苦笑一声,男人的心思,其实,谁又能猜测呢。

自己,是高估了自己,还是低估了李欢?

自己以为是他的朋友,在他眼里,又何尝不是“天大的仇人”?如果自己不曾和叶嘉私奔逃命,也许,他现在还在做他的安乐皇帝,而不是在这个“古怪”的21世纪,做一个

什么酒楼的老板。

莫非,报复的滋生,就是从那一刻已经注定了?

今天是“金鱼鸭掌”酒楼的开张日。

小店停业一天,所有人都赴到酒楼帮忙。萧昭业挨了一耳光后,本来是绝不愿意来的,但是,一来惧怕李欢的“遥控器”,二来又听萧宝卷吹嘘酒楼的服务员如何漂亮,所以

,还是和众人一起来了。

大厅里,大堂经理在给一众服务小姐训话,这些小姐着统一的宫装,走路摇曳生姿,有好几个明蛑善眯,刘昱等人在一边,简直看得口水滴答的。

然后,大中、大祥等人已经在全面安排事宜,厨师、墩子、勤杂等等快快上灶开火,完成了吉时点火。

然后,众人见一辆黑色的宝马停在门口,正是李欢来了。

他走进去,服务人员列队整齐地给他行礼,他挥挥手。众人退下,一起到酒楼门口列队,迎接今天即将到来的贵宾们。

大中、大祥奇怪地看着李欢:“老大,您?”

萧宝卷等人也发现了,一个个骇异莫名,李欢,他怎么突然两鬓染霜?他“染发”了?

这个恶棍,他的两鬓是从什么时候起,星星点点地灰白了?

李欢丝毫也不理会他们的目光,立刻下令各自按照分工行事。

酒楼张灯结彩,大红灯笼高高挂,许多花篮摆起,尤其,因为贴了芬妮的海报,说芬妮要来剪彩,所以围观者云集。

冯丰悄然走进店里,萧昭业看见她,有点意外,低声道:“姐姐,你怎么来了?”

她微笑着问他:“准备工作都做好了?”

“嗯,‘遥控器’叫我们来帮忙。”

萧宝卷和刘昱他们也发现她来了,两人跑过来,无不惊喜。

“姐姐,我们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我当然会来的,呵呵。高纬呢?”

“‘遥控器’叫他在门口弹琵琶,他在‘接客’呢。”

呵呵,李欢这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她笑道:“萧昭业,你写的那个牌匾很不错。”

萧昭业哼一声:“我根本不该给他写的。”

冯丰不知道他还在为那一耳光耿耿于怀,也不以为意,只转身四处看看:“李欢呢?”

“他在二楼。”

“我去看看。”

萧昭业有点担心:“姐姐,他会不会对你不利?你还是不要去吧。”

她摇摇头:“你们放心,好好干活就是了,不用管我。”

三人交换了一下眼色,不知怎地,心里都有点不安。李欢都如此对她了,她还去,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不到黄泉不相见

李欢正背着手,查看二楼雅间的细节布置,这些全木质的仿古装饰,咋一看,听能唬人的,但是,细细一看,却不过是一种粗糙的浮华,丝毫也不具备“宫廷气息”,不过是

“宫廷皮毛”而已,他原本是计划精装修,完全拿出和“宫廷菜”相匹配的装饰,不过,近来发生一些事情,也不愿意再过多再上面耗费心力了,心想,先对付着吧,自己能经营

多久,现在都说不准了。

之所以还坚持着,只是因为如果临时取消,更是惹人生疑,而且,有了这个酒楼,也许还能留住萧宝卷等人,不至于一个个都合情合理地“突然消失”了。

背后神秘的黑手,他熬不住了,也许很快就要有更大的动作了。

他倒要看看,这个神秘人,到底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