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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姐姐,是不是不要我们在这里玩了?”

“李欢又要找你麻烦?”

黄晖把汤给她收好,才轻声道:“冯丰,你若不想见她就算了吧。”

……

众人一个个如临大敌,叶嘉才明白,原来,李欢和冯丰的关系真的已经紧张到了这般地步。他更是好奇,李欢本来是个长袖善舞之人,随时可以高朋满座,在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变故,才会弄得如此天怒人怨?

原来,萧昭业等人果然所言非虚?

冯丰摇摇头,李欢来都来了,躲着也不是办法,倒要看看他究竟有什么事情。

没有人走开,一个个都静坐原地,也不说话,仿佛李欢是什么洪水猛兽。

终于,一个高大的人影出现在球场门口。众人看去,只见李欢穿黑色的大衣,黎明时一套浅灰色的西装,打着领带,看起来十分正式。不看他的头发,绝对是一个英俊小生形象,可是,看了他染霜的两鬓,就如一个沧桑的中年人了。

李欢骤然看见如此多人在场,显然出乎他的意料,尤其是叶嘉居然也在。

“李欢,好久不见。”

叶嘉先开口,平静地招呼他。神情仿佛主任,占据着天时地利人和的制高点。

李欢很不喜欢这种明显不利于自己的氛围,仿佛自己处于下风。

他也淡淡道:“叶嘉,久违了。”

其他人都不说话,尤其是高纬等三人,紧闭着嘴巴,只是警惕地看他。

李欢没有忽略他们的敌意,目光扫了黄晖一眼。黄晖坐在萧宝卷身边,但是,目光和他们截然不同,带着明显的不以为然和戒备,他早发现,李欢是比叶嘉更难对付的一个人物,亦正亦邪,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会出其不意地改变主意。

李欢从来不曾吧这黄口小儿放在眼里,现在,见他目光坚定,绝非萧宝卷一类游移不定的角色,倒对他重新有了认识。

众人大眼瞪小眼,气氛十分诡异。

一个事千年前的“前夫”,一个是这一世的“前夫”,至于黄晖,那是朋友。冯丰独自坐在一边,心里有点悲哀,又有点可笑,倒显得超然物外,先开口:“李欢,你找我又什么事情?”

“没什么大事”他的语气仿佛在说今天天气好不好,“只是来向你了解一下买主的资料,我准备出手这栋别墅……”

李欢一会儿不卖一会儿要卖,冯丰已经被折腾到厌烦了,点头:“我已经把你的电话号码告诉买主叫他跟你联系。卖与不卖,你无需征求我的意见。”

黄晖见李欢又因为房子之事和冯丰纠缠不休,意识到,处在这些人中,最尴尬的肯定是她,灵机一动,提醒道:“快2点了,冯丰,你还有课……”

冯丰一看时间,慌忙站起来:“我上课时间到了,先走一步。”

黄晖立即就和众人告辞,随她去了。紧接着,萧宝卷等人也借口打篮球,远远地跑到了对面的篮筐下。

瞬间,一排凳子上就只剩下李欢和叶嘉二人,仿佛失去目标的猎手。第一次,二人均是同样想法:那小子,倒懂得先下手为强。

那样年轻,才无所顾忌?

李欢看冯丰和黄晖的背影走远,收回目光,看着叶嘉,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这个身形,他很熟悉。他的眼神变得异常锐利:“叶嘉,你最近很闲?”

叶嘉漫不经意地:“不算太忙。”

“所以就对我有了好奇心?”

“李欢,我完全知道你的来历,不需要对你好奇。只是,如果事情跟小丰有关,我就会好奇。”

“奉劝你趁早收起你的好奇心,这事和她毫无关系。”

“哦?那你说说,今天来找她所为何事?不会是卖房子那么简单吧?”

“我又什么必要告诉你?”冷哼一声,“叶嘉,你和她已经离婚了,就不要再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叶嘉看着他的头发,看了好一会儿,才答非所问:“李欢,你不再是皇帝了!”

李欢心里一震,也就是说,自己并无“长生不老”的价值,和其他所有人一样会生老病死,一天天走向末路?

这本来是一种正常现象,可是,此刻听来,怎么觉得这么别扭?

他冷笑一声:“可惜,世人都以为我是美味唐僧肉。”

“哦,世人,哪些世人?”叶嘉抓住他话里的漏洞,“李欢,谁在觊觎你?”

“除了你还有谁?”他没好气,“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我的底细。”

“不然,小冯也知道。”

李欢气得几乎要笑起来,挥挥手“告辞,我没时间也没兴趣和你磨叽。”

“好走,不送。只是以后再要找小丰,最好换个像样点的借口。”

“你的对手是黄晖,不是我。叶嘉,听说你打球都不是他的对手,估计情场

上也不见得会是他的对手,哈哈。”

他大笑着扬长而击,眉问神情仿佛一个恶棍。

叶嘉看着他的背影走远,才若有所思地站起身,看着远处打篮球的萧宝卷等

人,暗道,这些人一个个都神神秘秘的,事情,正在往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

叶家的周末,冷冷清清,因为叶霈到美国公干去了,一大家子不用聚在一起

应酬。叶晓波更是在一个俱乐部组织了派对,早早带女朋友去Happy了。叶夫人见识过叶晓波的女朋友,如何穿花蝴蝶似的替他招呼客人,心里好生羡慕,自己的儿子,何时才能得这样一个贤内助?

她最担忧的是,儿子许久没回家了,再这样下去,怎么才会到头?前几天,一个牌友还给介绍了一个同城高管之女,相貌才学都很出众,叫她安排儿子什么时候见个面,可是,儿子毫无声息,连安排都没得安排。

她心里气闷,早早回到卧室休息。

刚坐下就听得敲门声。她没好气地应一声:“是谁?”

“妈,是我。”

满腔郁闷一扫而光,她像服用了什幺兴备剂,一下跳起来跑去开门,果然见到儿子站在门口,玉树临风,十分精神。

“儿子,快进来,天气冷,你吃饭没有?我马上叫厨房给你准备东西,你想吃什幺?”

她一叠连声,叶嘉立刻拉住她:“妈,我吃了饭才回来的,你别担心了。”

母子二人坐下,叶夫人端详儿子好几眼,发现他并没有太憔悴,才满意地点点头,儿子终于肯回家了,以后的事情就好办了。

“儿子,明天有一个聚会,你可以去看看 ……”

叶嘉摇摇头:“妈,我想好好和你谈一谈。”

叶夫人有点不安:“什么事?”

“你又去找小丰做什么?”

“你很久不回家,我以为……”

“以为我和她在一起,所以,一再去攻击她?”

叶夫人有些恼怒:“儿子,本来你们离婚了,她的作为与我无关,可是,你没见到她嚣张的样子,被李欢抛弃后,立刻又找了新的男朋友,大言不惭地说,就是要拿你给她的瞻养费养小白脸,简直气死我了。傻孩子,这样一个女人,你值得把自己的财产全部给她?你看,李欢就聪明,看透了她的本质,早早把她甩了……”她叹息一声,“事到如今,我也不是埋怨你,反正给也给了,今后,跟她彻底一刀两断就行了。”

“妈你放心,我会和她一刀两断的。”

叶夫人大夫地松了口气,喜形于色:“这才是我的好儿子,这样,妈就放心了。”

叶嘉笑起来:“我不和她一刀两断又能如何,我这种情况,根本就配不上她。”

叶夫人面色一变:“ 儿子,你什么意思?”

“妈,今后我不再娶妻,也不再参加你安排的任何相亲。我不想再去伤害任何别的女孩子了。反正我处理起家务来也是一团糟,我没那个能力,今后就决定终身独身!”

叶走人“腾”地站起身:“你说什么傻话?你是我唯一的儿子,你不仅要结婚还得多生几个孩子壮大我们这一房人。你怎么可能独身一辈子?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只要不是冯丰我就会满意。”

“只要不是冯丰我又不满毒。”

叶夫人简直伤心欲绝:“儿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固执?那个女人,她究竟有哪一点好?竟然把你迷成这样?”

“她没有什么好,可是,她最适合我。”

“她水性扬花,已经有了其他男人,再也不会把你放在心上了。”

“所以,你就不必再找上门挑衅她了。”

叶夫人大感委屈,自己可没占到什幺便宜,还惹了肚子气,满心指望儿子找个好媳妇,让那女人知道知道凤凰和乌鸦的区别,也让自己扬眉吐气一次,没想到,儿子还是如此冥顽不灵,如今,不说要再去追她了,可是,却要终身“独身”。

这算什么?

叶嘉见母亲气得脸青面黑,暗叹一声:“爸呢?他不在家?”

“到美国去了。”

“他一个人去的?”

“和老二一起。”

“哪天走的?”

“前天。”叶夫人有点奇怪,“你问这么仔细干嘛?怎么对你父亲的事情好奇起来了?”

同床的人和亲密的人

“没什么,我只是很久没有看到爸了。”

“别说你,我都很久没有见过你爸了......”叶夫人幽幽地叹息一声,“这么多年,你爸又真正有几天会呆在家里?”

母亲的语气太过幽怨,叶嘉本来对她很有些怨恨的心理,此刻,也恨不起来了。外人看来,堂堂叶夫人,何等光鲜亮丽?可是,三十多年来,从如花岁月到年过半百,她跟丈夫

,倒好像外人似的。

“儿子,你早点结婚,生个孩子,我也没有那么孤单了”她几乎是央求的口吻。

“我和小丰都离婚了,现在说这些,又还有什么用?”

“为什么一定得是她,就不能换一个女人吗?”

他看着母亲哀恳的眼神,硬起心肠摇摇头:“我和小丰之间,一点矛盾都没有。仅仅因为你不喜欢她,我就不得不离婚。妈,你为什么就这么容不下她?”

“她没教养!”

“小丰很斯文的。”

“她背景不好!”

“小丰努力上进,身家清白。”

“她经常顶撞我。”

“林佳妮那件事之前,小丰什么都在忍着!”

“她水性杨花。”

“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一个,我清楚她的品行。”

叶夫人几乎要吐血,眼前的儿子,好像并非什么通灵宝玉,而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如果他这一辈子,真的不再结婚了,怎么办?

自己从婚姻里没有得到过多少乐趣,现在,从子孙后代身上也得不到任何的乐趣。

她黯然神伤,摸着额头,要自己和那个出言不逊的女人握手言和,怎么可能?

叶嘉见她一脸悻色,他和母亲交手多次,木偶也变人精了了,就凭自己这几句话就想扭转母亲对冯丰的看法,那简直是蚍蜉撼大树。也不存什么指望,只扶着母亲的肩头:“妈

,你好好休息,别想太多,我走了。”

叶夫人看儿子走到门口,站起了,忍不住叫住他:“儿子,你真要五年后才肯再考虑婚姻问题?”

叶嘉回头直视母亲的目光:“婚姻太分散精力了,尤其是又要开始和另外的一个陌生的女人周旋,这对我来说,是一个极大的难题。我的工作不允许我将心思耗费在这种无穷无

尽的纷争上。妈,你知道我的工作性质,并没有很多时间天天陪着家人,而为在这方面要求很高很自私,跟我结婚的女人,除了能够忍受长期的独守空闺,还要和我心意相通,令

我觉得放松和愉快,各方面的情感必须足以和我匹配。否则,又是再一次离婚的悲剧。唉,小丰,她跟我很投契,非常体谅我理解我.....唉,跟她在一起的那一年,是我一生中最

好的时光,可惜,花无百日红,谁的一生又能一辈子都是美满的?”

他笑笑,“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妈,我走了。”

他拉开门出去,又轻轻把门关好。

叶夫人跌坐在椅子上,这一次儿子一句都没有指责自己,好像责任全部出在他的自己身上,可是,听起来,却格外令人揪心。

“跟她在一起的那一年,是我一生中最好的时光”--忽然想起自己初恋的那个男生,自己一生中最好的时光又在哪里?

是在叶氏家族的三十几年权衡交锋里?还是在夫妻对面没话说的几十年“和谐相处”里?

她转过头,看着对面梳妆台上,自己那张逐日被时光打磨得衰老的面孔。许多年前,这张面孔也曾青春鲜艳,美丽得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引起惊叹。可是,除了嫁给叶霈的前几年

,燕窝自己青春的身体和容颜,叶霈回家的时候稍微多一点,到后来简直就很少能够见到他的影子了。留给自己的,完全变成了和他前妻的子女,外遇的无穷无尽的PK。到最后,

还不得不抚养他在外面的私生子叶晓波,以增加自己的筹码。

这十年来,叶霈都很少碰她了。这于一个女人,尤其是上了岁数的女人,简直是羞于出口的隐私,就连对儿子,她也没有办法说出半个字。

睡在一张床上的人,不见得就是亲密的人。

而如果再婚的,距离亲密又更加困难。

原指望十年媳妇熬成婆,娶个合心的媳妇自己也有个说话的人。没想到,又在儿子的婚姻问题上陷入了极大的被动,半生心血,难道就要被那个乌鸦一般可恶的女人毁掉?

她不知是在可怜儿子还是可怜自己,这一夜,翻来覆去,又怎么合得上眼睛

宽阔的地下实验室里,一排排的新鲜血液的量杯摆放得整整齐齐,上面全部书着编号。

黑衣人眉头紧锁,大口罩站在一边,神色也十分沮丧。

“莫非刘子业这几个家伙全部在撒谎?”

大口罩小心翼翼的:“李欢的别墅已经经过最详尽的扫描,而且,我们前后出动3次各种方式的勘探,那棵千年黄桷树下毫无异常。要是如刘子业他们说的,从一个大洞里钻出来,那是绝无可能的。即便估计探测不到,但是,那么大的一个洞口,我们甚至采取了相当程度的挖掘,都没有丝毫的线索,而且,按着地质测试,那里也绝无可能隐藏浩大工程......”

“但是,按照我们的种种测试,刘子业他们不太可能撒谎。”

“要不要再测试一次?”

“好,再试一次。”

地下室的灯第一次打得很亮,四周都是明晃晃的玻璃,每一面墙壁似乎反射着无数个人影。这是刘子业和慕容熙,苻生等三人那么久第一次见面。三人挤在一起,像三个最温顺

的小绵羊。

“问你们三个问题,你们必须老实回答。”

“回答了,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出去了?”

“对。”

“第一,你们的真实身份,一一报来。”

“废帝刘子业”

“秦王苻生。”

“燕主慕容熙”

三人回答一成不变。

“第二,李欢的真实身份究竟是谁?”

“北魏孝文帝拓跋宏。”

三个人异口同声

“撒谎,那时南北交通极其不便,你们也不是同时代生的人,怎么能够认识他?"

是萧宝卷和萧昭业说的,他们见过拓跋宏的画像。”

“这么说,那么是没有见过的了?”

三人点点头,刘子业迟疑着:“不过,姐姐,哦,不,就是冯丰说,李欢就是李欢,不是什么拓跋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