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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口罩显然对于这个答案有了新的兴趣,以前,他们从来没有提过这一点。

他不动声色,拿出一副画像,是黑白素描:“你们认识个人不?”

三人仔细看了好一会儿,一个个均摇头:“不认识”

大口罩冷笑一声:“这个就是历史上拓跋宏的画像。”

三个人面面相觑,画像和李欢本人相去甚远,难怪大口罩会说他们撒谎。

大口罩冷笑一声:“看来你们一点也不老实.......”他拿着红色的量杯晃荡了一下。

这红色严重地刺激了三人,惊恐不已,一个个跪在地上:“好汉,饶了我们吧.....”

这些日子,三人被关在里面,过些天又抽取一定的血液,好像养“血牛”,一天天看着血液从自己的体内流逝,比受到酷刑还惊恐,早就撑不住几乎要神经崩溃了。

大口罩出其不意大喝一声:“冯丰又是谁?”

“李欢的老婆......”

“不知道......”

“......”

黑衣人在监控器里看得大摇其头,这三人肯定没有撒谎,但是,问题是关键是,他们会不会神经错乱,或者根本就被李欢忽悠了?

大口罩走进来,有些丧气,摊摊手:“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湖边那块地买下了没有?”

“买下来了”

“好,通过旁边进行勘测,如果现代技术手段达不到,那就采取挖密道的原始方法。”

“是。这几个人怎么办?”

“养着定期提取血液做测试,直到抽不出血为止......”

“事到如今,很明显,冯丰才是关键!这也是我们的最后一步了,不容闪失。”

黑衣人做了个手势,大口罩立刻明白地点点头。

李欢打电话约见买主,买主周先生言辞就有些闪烁了。

这个男人以前要得十分急切,现在又含糊其辞,其中果然有猫腻。

在中介公司,他见到了那个男人。男人明显是个殷实的生意人,眼睛里冒出精明的光来“李先生,实不相瞒,我请了风水先生全面相过这房子,说里面阴气太重,我的命格压不住......”

“你什么时候去相的?”

他也不觉得尴尬,好像还理直气壮的:“前几天,测了东南方向,因为这是我的财神方向,贵宅和我的运格相冲,我不敢冒这个风险。”

“周先生,你这样就不地道了,私自污蔑业主的产业,我还指望卖个好价钱呢。”

中介先生十分热情:“李先生,不急,我替您免费挂牌,一定卖个好价钱。”

“不用了,我自己找买家”

他悻悻地起身走了。

邂逅

车子又驶进那条两边都是白色斑麻花絮的小跑道。

大中专心开车,这时才问一句:“老大,那个人果真不要房子了?”

李欢点点头,这原本是预料中的结果。但是,根据调查显示,买主周先生完全是个普通人,身份上没有丝毫可疑。

“会不会还有其他买主?”

“只能再看看。”

说话时,大中的手机响起,接完电话,他的脸色又些变了,立刻道:“老大,那个家伙失踪了......”

“那个家伙”就是上次被李欢喷了颜料的偷袭者,现在突然失踪,看来,对方已经先下手了,将所有稍有苗头的线索都掐断了。

“老大,现在怎么办?”

汽车的声音越来越近,很快,已经在前面的临时停车处停下,冯丰转身想隐藏已经来不及了。立刻就背转身子,大步向湖边走去,想从湖边的小径,绕道出去。

她还没走出几步,李欢已经叫住了她:“冯丰......”

她停下脚步,硬着头皮回头。心里跳得极快,自己悄然的来到这里,也不知这次他又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说自己觊觎他的别墅?说自己明明“清高”的拒绝,现在又跑到这

里窥探?她涨红了脸,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也不回答。

李欢见她局促不安的站在那里,像一个被大人抓住的小孩,满脸不安,饶是现在心情极其混乱,也觉得一阵难道的轻松有趣。

他半天不吭声,像盯住老鼠的猫,冯丰索性也不饶远路了,直接就从他面前走了过去。

两人擦身而过,李欢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冯丰!”

她挥手,却挥不开他的钳制,怒道:“李欢,你要干什么?”

他凝视着她眼神里那种深深的防备和惊恐的神情,这一刻,才完全意识到,自己当初对她的伤害大到了什么地步。

她见他目光奇怪,手上的力气越是加大,心里更是惊恐,大声道:“李欢,你放开我......”

她拼命挣扎,李欢想放开她时,她的手腕已经淤青了一块。

她揉着自己发青的手腕,立刻戒备的跑开几步,才停下,怒瞪他一眼,转身又要走。

李欢闪身拦住她:“冯丰,你有什么事?”

“没事,我随便来看看。”

她反问一句:“来看看不行吗?我在外面呢,你有什么权利禁止游人?你看,前面湖边还有几个人呢。”

事实上是,她知道这个地方很快就会被卖了,自己虽然不觊觎这房子,可是,黄桷树下的秘密,李欢的反常,这一切,怎么就说不出的古怪呢?而且,那七个小暴君是从这里出

来的,现在无故丢失了3个,至今下落不明。所以,一早就忍不住只身前来,想随便再看看。可是,看来看去,也查不出什么异样。

他拿出钥匙给她:“要看就进去看吧。”

她对上他的目光,衡量着他的用意,可是,他神态平静,完全看不出真心还是假意,也不知道他下一步又会如何,只摇摇头:“我不去了。”顿了一下,她还是忍不住问:“李

欢,你真要卖了这房子?”

“你不希望卖掉吗?”

“不是......”

“如果你不希望,我就不卖。”

“不,我没有不希望,你的东西,你自己做主吧。”

大中已经去开了门。他对冯丰印象很不好,见她居然又上门来,心里更是不爽。不过,幸好那个和她形影不离的黄晖没有跟着,他在门口看了几眼,自己先进去了。

李欢看看开着的大门,再一次柔声道:“冯丰,进去看看吧。”

冯丰本来就想进去看看那棵黄桷树的,在外面无法观察里面的详情,见李欢同意,也顾不得尴尬,立刻就往里面走。

李欢见她进门,暗暗松了口气,也跟了进去。

冯丰在黄桷树边停下,看一地的叶子和周围松动泥土痕迹,原来的世界观大花盘已经被搬开,四处乱糟糟的。可是从翻上来的泥土看,这些泥土都很紧实,完全无法想象下面曾

经有过宽大的古墓。

“李欢,这里的东西真的没有了?”

“没有了,移位了。”

“是谁把这里弄得那么乱?”

“我自己。我也很好奇,但是,里面的却什么都没有了。估计是那个神秘的力量将这一切全部封闭或销毁了。”

冯丰本来担心这个秘密被外人发现,现在听说是李欢自己弄的,就不以为意了。可是,还是忍不住,扭头就跑。

“冯丰,你干什么”

她的身影跑远了,好一会儿才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手里拿一把镐锹,跑到黄桷树下一个劲的挖掘。

“冯丰,没用,我已经检查过许多次了,什么东西都没有。”

她力气小,连续锹几下去,也没挖出多少泥土,就停下来,狐疑地看看四周,心想,真是太奇怪了,干脆扔了镐锹,自言自语道:“既然这里什么都不复存在了,房子卖了也好

,这里鬼气森森的,住着也害怕。”

“你不喜欢这里,那你喜欢哪里?”

李欢的声音不由自主的放缓了一点,十分柔和。

冯丰有点奇怪,摇摇头,盯着他染霜的两鬓,心想,就问最后一次吧,只这一次了:“李欢,你的头发为什么白了?”

他迟疑了一下,摇摇头。

也不是不回答,而是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会白呢?这个世界上,白头翁很多的,甚至许多少年白。

“许多中年人头发都会慢慢开始发白,没什么稀奇的。”

那“许多中年人”自己又不认识,当然不稀奇。要是李欢,就很令人意外了,不是吗?

可他究竟还是不肯坦诚相告。

早就料到的结果,所以,她也并不失望,只淡淡道:“李欢,我走了,对了,叶嘉说你现在这种状况,有可能是一种病变,希望你能去检查一下。”

李欢却反问“冯丰,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没病,我很好。”

“我检查过了,什么病都没有。”

她走出几步,才又道:“其实,我如何,又关你李欢什么事呢!你怎么样,也和我没关系。”

处男膜和假戏真做

眼看她就要走到门口,手已经放在门柄上准备开门出去了。

双脚好像是不由自主的就冲了过去,他紧紧拉住她的手,急促地喘息,却一句话都不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回过头,见他的神情那么古怪,仿佛带着很深刻的压抑和悲哀。

心里一点一点的疑惑积聚成极大的一个团:

为什么每一次在无人的时候,李欢几乎就跟过去一样,仿佛一点也没有改变。可是,一旦有其他人在场,他立刻就会翻脸相向?

为什么?

他也紧紧盯着她苍白的面颊,知道她身体不好,即使是伪装,也无法再说出任何伤害她的话了。可是,自己该怎么办?现在,她已经起了疑心,天天来这里查探,如果知道了事

情的真相,按她的性子,只怕很快就惹火上身了。

最主要的是,他想起自己那天晚上见到的那个酷似叶嘉的身影,但是又不便当着冯丰说出口。叶霈那次曾巧设机关追问自己的身份,他可谓是最大的嫌疑人。像叶霈这种人,如

果能利用冯丰,是绝不可能有所顾忌的,何况,叶嘉和冯丰早已经离婚了。

现在,叶嘉似乎又恢复了和冯丰的来往,这难道仅仅是一种巧合?毕竟他们离婚那么久都不曾有过什么联系。

最大的敌人,往往潜伏在身边。

两人各怀心事,好一会儿,冯丰方柔了声音:“李欢,你到底怎么了?”

他急切地,又有点结巴:“你是关心我嘛?一直都......关心着?”

她坦然的点点头:“嗯,你变化太大,所以,我很不安......”

这一刻,心里无比喜悦。她的柔软的声音让他的心理防线也悄然松懈下来,慢慢道:“冯丰,因为发生了一点事情......”

“什么事情?”

“你去医院我就告诉你”他仿佛抓住了一个有利的筹码,“你一定得去医院!”

“我说了我没病!”

她没好气地想拖回自己的手,这个男人,神神秘秘,反复无常的,老是不肯说实话。

“你不去,我绝不会告诉你。”

“哼!随你,反正我也不稀罕知道。即便你告诉我,我还不想听呢。”

他几乎是哄小孩子一般:“我陪你去好不好?现在就去。”

“不去,不去,你这人怎么喜欢没事找事?”

他加大筹码:“笋子炒鲜虾?”

她心里一震,忽然想起他的话“你和芬妮简直是云泥之别”,“你给我带了绿帽子”,他那么恶毒地在酒楼一次次地驱赶自己,甚至役使高纬他们连夜为芬妮赶制宫廷名菜......

现在,又跟自己提什么“笋子炒鲜虾”--男人啊,都是花言巧语口蜜腹剑?

她越想越气恼:“你给芬妮吃吧,我早就已不吃虾子了。”

李欢愣了一会儿,立刻就追上去:“冯丰,我送你回去。”

“不需要。”

他也不分辨,径直抓住她的手就往车上拽,她不是他的对手,被他几乎是半拖半抱地弄上车,他迅即关了车门,自己也立刻上车,锁好车门。然后才替她系好安全带,开车出发。

她几乎被安全带牢牢地绑在座位上,又气又急,这个男人就是这样,什么都喜欢自作主张。她郁闷的不行,闭着嘴巴,一句话也不说。

电话响了,她接听,是黄晖的声音:“冯丰,中午吃什么?”

她柔声道:“随便,我马上就回学校了,到了我找你。”

“好的”

李欢侧头,高深莫测的看着她:“你和黄晖,可不能假戏真做。”

她勃然大怒,什么叫假戏真做?他的事情,自己一句也过问不得,而自己的事情,他却偏偏喜欢管三管四的。

她冷笑一声:“你和芬妮的事情,我一句也没过问,李欢,我们连朋友都不是了,你有什么权利过问我的事情?而且,我实话告诉你,黄晖就是我的男朋友,没什么假戏真做的

,我不像你,是生活的职业演员,每天都在做戏......”

他一个急刹车,车停在了铺满碎石的小径上。幸好安全带绑得紧,头才没有撞到前面,只吓得不轻,怒声道:“李欢,你干什么?”

他想也不想,一把抱住她就低头亲了下去......

太过突然,她几乎像被绑在座位上一般,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骇然睁大眼珠子,滴溜溜地乱转,奋力挣扎好一会儿才推开他,尖声道:“李欢,你疯了......”

李欢重重地喘着粗气,嘴角差点被咬破,舌尖还残留着一丝血腥的味道,却满含一种陌生的甜蜜。许多日子压抑的欲望 恐惧 悔恨 孤寂......这一瞬间,仿佛山洪暴发,将一切

都要冲毁似的。

不管了,一切都不管了。也许会因为神秘人的觊觎而丧生,也许因为不可预知的恶感而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可是,那些也许都还没有发生,如果自己的人生完全在于和这些“也许”博斗,只怕再也体会不到丝毫的乐趣了。

人的心理防线是很奇怪的,坚固起来,可以如层峦叠嶂,不折不挠;真要崩溃起来,也可以薄如蝉翼,不堪一击。

忽然想肆无忌惮,忽然就很想今朝有酒今朝醉。

更何况,伤害她,真的就是对她最好?

如果就此陌路,终成遗憾,即使两人都能长命百岁,又有什么意思?

伤害她的感觉,跟亲吻她的感觉相比,可是差的太远了。忽然想起,这几乎是两人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亲密”,不知怎地,他就呵呵笑了起来。

一阵风,路边的斑麻花絮被吹起,干枯的花絮一片一片贴在车窗上,前面的挡风板璃几乎变成茫茫的一片。

他的手还抱着她的肩头,侧着身子,姿势十分暧昧,用舌尖舔舔尚余一丝血迹的下唇,声音沙嗄:“冯丰......”

他的笑容太过“变态”,眼神太过“邪恶”,她几乎是以袖掩面:“你疯了,你不要这样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