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君放开我娘亲 作者:相琪

六年前,她夜夜承欢于三位君王的身下。

他们羞辱她,侵犯她,甚至身怀六甲都不知晓孩子的爹是何人。

六年后,一舞惊天下,被封为第一美女,自那一刻起,便光芒万丈,笑看凡尘。

且看女主如何翻江倒海,如何一步步走上帝王的巅峰,凌驾九霄!

小片段---

※那日,她登基为皇,第一天上朝,放眼望去,各色美男争相绽放

某女捂着鼻子,阻止鲜血狂喷,怒喝:“你们…你们想造反吗?”他们哪里是上朝,简直想上床嘛!

01 挟持皇帝

永安王朝,永安八十七年,春

赤国皇宫!

“皇上!娘娘难产,保大保小?”

产婆恭敬的站于床前,面无表情的问道。

一伟岸男子怀抱美人斜坐于一丈外的龙椅之上,凤眸里霸气横生,慵懒的瞟向红帐内痛得哀嚎的女子无所谓道:“小!”

“越兄,你说这孩子到底归谁所有?”

又一名魅惑众生的男子嗓音响起,放眼望去,后宫妃嫔的寝宫内,四名堪称人间极品的俊美男儿各自搂抱着一位妖艳女子,唇角挂着邪笑,好似床上人的痛苦嘶喊成为了他们最大的快感。

且个个衣冠楚楚,龙袍加身,除了颜色不一外,清一色双龙戏珠金黄龙冠。

当今天下一分四国,赤国,耀国,荆国,云国,而这四位则是风靡天下的霸主,此处乃赤国最辉煌之地,越候彦的后宫。

而床上女子则是他们的玩物。

莫纤芸,连她自己也不知自己来自何处,一年前醒来时便被人铜链加身,每日都有三名男子前来玷污她,他们生得丰神俊朗,却人面兽心,生病了不给她找医生,总是靠意志力去克服,半年前他们终于将她放逐,终日禁锢于床榻之上。

自宫女口中得出她是被满门抄斩的将军之女,由于生得貌美如花,得到四位君主的垂涎,皇上为了能更加巩固兄弟间的友谊,便答应有福同享,即便是自己的女人。

听闻四国君王出自一位师傅,所以感情甚好,缓缓转头看向幔帐外,只有那个身穿紫色的男子从来不曾侵犯她,每次进入密室都会独自坐在桌案前批改奏章,他是荆国的君王楚剑离,看似同其他三人同流合污,可她知道,这是个正人君子,但她不喜欢他,因为他从来都是坐视不理,比越候彦等人更加可恶。

依稀记得一年前醒来时,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有一些零碎的片段,便是好像正在火车上奔跑,身后好像有无数黑衣人追赶,火车开得很快很快,而自己却能畅通无阻,一年前自己到底是何人?为何这些人不知道火车为何物?

“或许是朕的,亦或许是越兄,还有云兄!”

耀国君王秋风华抚摸着美人的酥胸,懒懒的回道,本就生得雌雄难辨,配上过长的黑发,双层眼皮,卷翘睫毛与过大的桃花眼,真叫人心神荡漾。

听着这残忍的话语,莫纤芸咬牙用力想挣脱绑住手腕的白布,她也不知道她为何这般顽固,就是死都不求饶。

就在产婆提起金剪时,越候彦边吃下美人送往嘴边的葡萄边哼笑道:“莫纤芸!朕的耐心有限,倘若你告知朕宝司部落的宝藏到底归位何处,朕或许可以考虑饶你不死!”

残暴的话令莫纤芸不断捏紧拳头,腹部阵阵刺痛,她知道她快要生了,甚至还是难产,至于他说的什么宝藏,她完全毫无头绪,扭头道:“放开我!”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又怎知什么宝藏?

“还是那么倔强!”越候彦无奈的摇摇头,叹气道:“她真以为咱们离不开她?空有几分姿色,可什么样的美女吾等没见过?莫纤芸,可知当剪刀剪开肉的感觉是何等撕心裂肺?”

对于她的冥顽不灵,四位男子算是彻底折服了,不得不说此女若是男儿,必定能成就一番霸业,倘若她执意不说,那么定不能留。

莫纤芸很想忍住腹部那残酷的疼痛,奈何婴儿急于出世,痛得她早已汗如雨下,双手双脚又被完全绑住,一年了,连大小便几乎都是宫女为她清理,形同瘫痪的人,或许是太过痛苦,‘嘣’的一声,腕部布条挣断。

被困的野兽眼神忽然凌厉,在产婆还来不及反应时迅速翻身解开另一只手的束缚,右手训练有素的拔下发簪抵在产婆的大动脉上,用眼神警告她敢乱来就叫她命丧黄泉,压低声音道:“解开!”

产婆这一下知道害怕了,颤巍巍的伸手解开了莫纤芸足踝上的布条,后立刻瞪大眼。

只见得到解脱的女子用力将发簪刺穿了她的脖颈,转头故意冲幔帐外大声尖叫着,在这同时,撕开一块布条用力缠在小腹下,孩子,倘若你命够大,我会将你抚养成人的,确保即便是会生孩子也不会落地后套上裙装一把掀开幔帐冲那四个男子邪笑了起来。

那是带着嗜血的笑,形同夜间修罗,狼狈的样子完全被那一股英气所掩盖,发丝凌乱的粘稠在额头,单手捂着腹部,一手以极快的速度捡起床前的金剪‘嗖’的一声打向了越候彦。

四个早已惊呆的男人仿佛见了鬼一样,前一刻还在惨叫,怎么瞬间就像变了个人?还有那产婆她何时下的手?

“天啊!”

“啊!”

不由他们多想,怀中女子便尖叫了起来,越候彦想也不想就揣起怀中美人向前一推,后立刻单手撑着座椅一跃而起。

“唔!”妖娆少女不敢置信的握着早已刺进心窝里的剪刀,在疼痛还没完全蔓延开时,只见莫纤芸边两个侧空翻到达她身边,‘噗哧’一声抽走剪刀,鲜血顿时在空中喷出一条完美弧度,而她也应声倒地。

“天啊杀人了啊啊啊!”

另外三个女子惊慌失措的躲在男子们的身后,除了楚剑离还面不改色的端坐外,其他三位都纷纷后退。

“大胆莫纤芸!把剪刀放下!你就不怕朕将你处死吗?”越候彦阴狠的指着手持凶器的疯子,头一次见女子在分娩时还如此疯狂的,她就不痛吗?

莫纤芸懒得理会他,鬼影一样冲到楚剑离身旁抓起他的脖颈将尖锐的剪刀对准了他的动脉血管威胁:“生亦何欢,死亦何惧?不想他死的话,立刻给我准备一匹快马,敢耍花样这就是他的下场!”语毕,快速抬脚勾起哪个跪倒在楚剑离身边的女郎,残忍的将剪刀狠狠刺进了她的天灵盖,再拔出继续对准了男人的血管。

这一幕彻底震撼住了所有人的眼球,好快的招式,连他们都没看清她如何下的手,那女子便已经脑浆就着血液喷出,七窍流血而死。

楚剑离则弯起了嘴角,察觉到紧紧抓住他脖颈的女子浑身颤抖,那坚挺的腹部紧紧贴着他的后背,不得不说这女人的力气大得出奇,凤眼微挑:“准备快马!”

“这…楚兄,听越某的,打她的肚子…!”越候彦心存不甘,大男人岂能被女人威胁?

莫纤芸阴郁的瞪向越候彦,眸光毒辣,吓得某男深怕她下一瞬会将金剪向他扔来,怎么会这样?传闻大将军的女儿从不习武,况且她才十五岁,被关押一年半,怎能这般厉害?

楚剑离丝毫不紧张,继续淡漠的说道:“准备快马!”

02 生了个儿子

“好…好吧,来人啊,准备快马!”越候彦愤恨的瞪了莫纤芸一眼,冲外大喊道。

莫纤芸若有所思的撇了楚剑离一眼,虽然才二十二之模样,但不得不说此人行为果断,紧紧拉着他一步一步艰难的走出宫殿,到了外面的世界,望着春意盎然的院落,还有那墙角的蔷薇花,蹙眉喃喃道:“不摇香已乱,无风花自飞。”好熟悉的词句。

“不摇香已乱,无风花自飞。好句!”楚剑离再次扬唇。

“少废话,走!”莫纤芸几乎痛得直抽冷气,命令道:“叫他们不要跟来,否则就要了你的狗命!”

声音虽然带着沙哑颤抖,可依旧冷冽骇人。

楚剑离不得不看向后方紧跟而来的三位君王:“你们在此等候便可!”

秋风华气得压根都发痒,谁能想到一个正在生产的妇人还会来个大转变?简直就是破天荒头一次,但还真有几分佩服。

“带我走出这里!少耍花样!”莫纤芸丝毫不敢松懈,推搡着男人继续前行,鲜血顺着大腿流向了鞋底,或许是刚才的翻越,忽然感觉胎儿好像要冲出她的身体了。

楚剑离不断斜睨向身后,俊美儒雅的神情再次挂笑:“告诉朕,宝藏位居何处?定保你性命!”

闻言某女用力将剪刀刺进了他的肉里,少许鲜血开始滑落:“快…快走!”视线越来越模糊,求胜欲望不断告诉她要保持清醒,要活下去,还有人等着你去救…救人,忽然瞪大眼。

“姐姐…呜呜呜姐姐救我啊啊啊好痛姐姐…!”

燕儿,电话里的声音那般熟悉,可这里没电话,虽然不记得好多事,可她知道这个地方离她自小生存的地方太过遥远,他们不知道什么是医院,更不知道何为医生,用力将额头在男人的后背狠狠一磕,好痛。

“你怎么了?”楚剑离疑惑的偏头,见剪刀越来越偏远脖颈,快速转身,见她正捂着腹部摇摇欲坠,猛地弯腰打横抱起那娇小的身躯,脚尖一掠,运用着最上乘的轻功狂奔向了皇城外。

“来人啊!召集兵马,定不能让那女人跑掉,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切莫伤了婴儿!”越候彦追出时,哪还有莫纤芸和楚剑离的身影?只能咬牙切齿的发狠,莫纤芸,你跑不掉的,天涯海角,莫非王土,纵使让你插翅也难飞。

云伊生和秋风华都目露凶光,好大的胆子,敢在他们面前行凶,这还是头一人,再说了,此人定不能生还。

“驾…驾…!驭!什么人?”

帝都城外,一辆狂奔出城的马队被突然拦路,愤恨的望向前方,两位冲前锋的男子矫健的落地,用手中宝剑指向了前方。

楚剑离看了看怀里的女子,见她正咬牙忍着痛苦,那虚弱却又坚强的样子令人莫名的心疼,轻笑道:“朕能为你做的就只有这些了,是否能逃出生天,便看你的造化,这是朕小时候母后为朕求的平安符,还别说,自从有了它,朕便一直相安无…!”

“为…为什么救我?”莫纤芸大力的喘息,这个男人她不认识,为何他要救她?

男子云淡风轻看向前方马队道:“因为朕欣赏你!”是的,他一直就很欣赏她,任何女人被凌辱一年多也会自寻短见,可她却一直在忍辱负重,只为等这一天吧?天下所有女人也不及她的半分。

“即使是这样,我…也…不会感激你!”莫纤芸冷冷的偏头,尊严吧?或许没遭遇那些肮脏的画面,她或许会与他成为知己,楚剑离,我会记得你的。

男人没再理会她,大步走到马车前仰头道:“这里有十万两白银,希望阁下帮在下善待这位姑娘,告辞!”丢下一叠银票便将莫纤芸送进了车厢,莫纤芸,朕希望你活着,随着车队渐行渐远,而他也安心的转身原路返回,不摇香已乱,无风花自飞,莫纤芸,朕也会记得你的。

“啊…啊…好痛啊呜呜呜啊啊啊啊!”

“姑娘您忍住,该死的,快点,她就要生了,快找个女人来啊,老夫从不曾为人接生…!”上官成急的额头冒汗,已是年过四十之人,不曾想奉大王之命来为赤国送贡品会遇到这等事,身边没一个侍女,如何是好?

小厮不断四处张望,听着马车内的惨叫声他也很是焦急,关键是这都出城一个时辰了,上哪里去找产婆接生啊?忽然瞧见前方有炊烟,兴奋的叫道:“老爷!有人家啊,有人家啊!”

“啊…!”莫纤芸平躺马车内,将上官成挤得蹲在了角落里,好痛啊。

片刻后,木屋内,一妇人和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女不断为床榻上的莫纤芸擦拭汗珠,少女显得很不耐烦,不明白母亲干嘛多管闲事?但一想到一会可以讨一些银子便很是勤奋:“你要挺住啊,你看我们家几乎全部都出动了!”

“姑娘!用力,胎位有些不正,不过你放心,胎儿很坚强,正使力望外钻,你用力点!”老妇人慈眉善目,穿着朴素,却那般热心肠。

“快了快了,看到头了!姑娘,看到头了!”

“啊啊啊啊!”

屋子外,上官成同二十名男人急得团团转,受人所托,又收了那么一大笔钱财,没理由不着急,都是讲道义之人。

“你说是男孩还是女孩?”

“肚子那么圆,一定是个大胖小子!”

几个二十来岁的男人不断的猜测,都有着要迎接新生的喜悦。

“出来了出来了,是个胖小子,老头子,热水快点!”老妇人抱起孩子还来不及给莫纤芸看便伸手狠狠在婴儿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一口血水自宝宝嘴里吐出,但没发出哭声,妇人皱眉:“不对啊,吐出淤血理应大声哭泣的,为何…?莫非是哑巴?”

莫纤芸在看到宝宝小腿上的圆形胎记后便再也没力气开口了,儿子是哑巴?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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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爆君

“生了吗?给我看看!”上官成兴冲冲的跑进屋,跑起孩子爱不释手,这可是他救下来的小生命啊,招手道:“李御医,快来看看,这孩子为何不哭啊?”

留有山羊胡须的老太医伸手掰开了婴儿的小嘴,又伸出一根手指轻微按向了婴儿的小脖子,见他不断的蠕动小手就笑道:“没大碍,只是咽喉里长了一个东西,并不致命,并非失声,唯恐是这位姑娘分娩前有大幅度动作,伤及到他,假以时日根治后便可开口!”

“是不是很痛?”莫纤芸暗吞唾液,心疼的问道。

“那当然!一出声便会剧痛,恐怕难以进食!”

少女上前伸手道:“拿来吧!我娘可是村里有名的产婆,为你们办了事,是不是要给酬劳?”

上官成笑着附和,刚要掏银子时…。

“不好了!老爷,后面有好多官兵!”

闻言莫纤芸快速坐起身,瞪眼道:“快走!”

老爷爷为宝宝用温水净身后赶紧把孩子用襁褓裹好,和善的弯腰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谈钱就太瞧不起老朽了,倘若各位是为了躲避官兵,请速速藏到草堆里,他们不会发现的!”

上官成异常佩服的拍了拍老人的手,手持五锭金子道:“这钱您一定要拿!”

眼看爹爹还要推辞,少女贪婪的一把抢过全部装进了怀中,老人来不及责备她,便将十人全部藏在了门外的草堆里,另外十人追赶着马匹和马车奔向了远方。

这一天,是莫纤芸人生中最痛苦的一天,比起被那三个禽兽凌辱,还有比这更惨痛的吗?

“皇上!马蹄印就到了这里!”

院前,两名侍卫纷纷跪地禀报。

越候彦和云伊生等人狡黠的笑着下马,环视四周,方圆几里,仅有这一户人家,院里站着两位老人和一位少女,道路另一端有马车离去的痕迹,想必是已经逃跑,环胸上前问道:“见到朕还不下跪?”

莫纤芸透过草堆冷漠的瞅着越候彦那令人厌恶的表情,一辈子都忘不掉的表情。

“啊?皇上?草民参见皇上!”

两位老人纷纷下跪,只有少女看得双目冒红心,好好看的男人,看他们的穿着,非富即贵,难道是上天给了自己飞上枝头当凤凰的机会吗?

云伊生鄙夷的瞪了那少女一眼,望向那两个老人:“为何这里有车队的痕迹?”

“哦!刚才有一队人马说来讨水喝,可刚刚已经走了!”老汉指了指马车离去的方向。

春风温柔的拂过,可所有人都觉得此刻异常寒冷,特别是莫纤芸,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就是越候彦起了杀心,这个暴君。

果然。

‘啪!’

被父母强行拉着下跪的少女怀里一锭金子掉落,而她自己却毫不自知,只是发花痴的瞅着越候彦流口水,目光异常贪婪。

而越候彦走近后便用脚狠狠踢了少女一下,紧接着,另外四锭也相继掉落,吓得两位老夫妇快速冲向女儿,不断求饶。

“皇上饶命!草民真的只是给了他们一碗水!他们见草民热心,便给予钱财做谢!”老妇人抱着丈夫瑟瑟发抖,眼睛不敢直视越候彦。

“皇上!是纯金!”

云伊生玩弄着手中金元宝,故意疑惑的说道:“五锭金子换来一碗水,越兄,天下有这等好事吗?”

少女呕出一口鲜血,不再发花痴,而是和爹娘搂抱在一起,双腿发软。

“你们可知你们救的是何人?是朝廷的侵犯,来人啊!”越候彦慵懒的起身,不屑的转身命令道:“杀无赦!继续追!”

“啊?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老妇人不断的冲上马的男人哀求,牙齿打颤,额头磕的砰砰做响。

四个士兵手起刀落。

“啊!”少女发出尖叫。

莫纤芸的嘴瞬间被上官成捂住,只能瞪大眼看着外面的两位老人被一剑穿心,好在怀中宝宝不会哭,否则今日必定难逃一死,越候彦,你会后悔的。

“她就留给你们四个慢慢玩吧,一只野鸡也妄想做朕的女人,不自量力!”越候彦瞪了那少女一眼便带着大部队离去。

少女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一句话也说不出,见四个男人都扔掉兵器开始向她逼近,只能缓缓倒退,双手全是父母的鲜血:“不…不要…!”

四个男人面面相觑,开始宽衣解带。

“长得还有几分姿色呢!”

“皇上总是对待咱哥儿几个特别关照!”

莫纤芸捏紧拳头,缓缓把宝宝放到了上官成的怀里,悄悄将一个护卫腰间的匕首抽出,抬起右手用力咬了下去,她不知道为何她要这么做,但记得疼痛可以使人意志更加坚定。

“不…啊!”

‘嘶啦!’

粗布衣料被抛向高空,四个男人早已脱得只剩一件亵裤,就在女子只剩一个肚兜时…

“嗨!兄弟!好玩吗?”

索命般的声音令四个男人齐回头,当看到一个发丝凌乱,浑身草屑的女子时,都震撼了,可也就在他们只看清了她的容貌时,‘唰唰唰’,莫纤芸猛烈的一跃而起,手中匕首快准狠的抹过站成一排的脖颈。

“唔!”

来不及喊叫出声就逐渐倒地,而莫纤芸自己也蓦然跪地,抱起胸口还在起伏的妇人:“大婶?大婶?您还好吗?”眸中全是愧疚,是她害死了这两位救命恩人,多么的淳朴善良?不贪图钱财,只为积德行善,为何这些残暴的人不分青红皂白的杀人?

“我…我恐怕…不…不行了!”老妇人憋着最后一口气,好似要说什么。

少女疯了一样冲过去抱住母亲哭喊道:“娘呜呜呜娘,您不要死,您死了叫淼水怎么办啊?呜呜呜!”

“这是怎么回事?啊?姑姑!”

突来的女声令淼水愤恨的转头大骂道:“都是你这个扫把星,自从你来到我家里,就没发生过好事,如今我爹娘都被害了,你高兴了?呜呜呜都是你这个扫把星!”

莫纤芸自己也异常的虚弱,但是她知道她不能此刻倒下,望向一个托着一捆干柴的女孩有些不解,姑姑?难道她是这家的亲人?心里再次愧疚不已。

“姑娘…她…她是我…丈夫妹妹的女儿,叫…乔凤…她…父亲被拉去服役…但…但两年前死了,她母亲…也服毒自尽…自尽了,看在老妇人…舍命救您一场…她们我就…就…!”

“大婶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们的!”莫纤芸见老妇人终于安心的撒手人寰,除了紧紧抱着她外,不知该如何是好,疲倦的眼皮实在支撑不住缓缓合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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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以血喂婴

 

“怎么办?他好像饿了!”

正不断前往的马车内,乔凤轻哄着襁褓中的宝宝,见他只是很痛苦的张嘴,却发不出声音,知道他咽喉很痛,可放在莫姑娘怀里又不吃奶水,莫姑娘又昏迷不醒,这样下去,迟早饿死的。

淼水冷漠的望着车窗外,目光里全是崆峒,那种一瞬间失去双亲的感觉无人能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