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了才来找她,伸脚勾起一张椅子落坐,很是无奈的看着乔凤摇摇头:“感情这方面的事,我还真不了解,但是这人永远也不要看轻自己,就拿我来说好了,许多人说我过于狂妄,这只是一种自信,并非狂妄,在我的心里,赢了活,输了死,即便所有人骂我唾弃我,可我丝毫不在乎…!”

乔凤委屈的嘟嘴抱怨:“我是问您为什么男人不喜欢我,不是问你要怎么活!”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就是那个意思啊!感情和过生活是一样的,败了就跟他挥挥手,潇洒的离开,干嘛一个人跑这里偷偷的哭?他看得到吗?他会心疼你吗?世界上男人千千万,干嘛一定要在一棵树上吊死?”某女很是大言不惭,实则她真不知道要如何安慰。

紫炎听得嘴角直抽搐,她倒是看得开。

“我终于明白为何这么多年你从来不说成亲的事了,在你的心里,根本就没想过要成亲!”乔凤意识到自己找错了人,恨不得打自己一耳光,早知道就不来了,糗事被知道了不说,还得不到解惑。

破晓满意一笑:“你明白就好,男人这东西可以有,但爱情可有可无,女人不一定要去依附男人而活,寂寞了,花点银子找个小倌乐一乐,我可不希望有个男人来束缚我!”

乔凤听得一愣一愣的,擦擦眼泪,也不哭了,很吃惊,但毕竟跟了她这么多年,这不是一般的女人,是个女强人,很独立,很自主,她也确实有这个本事,多少男儿能有小姐一半的智慧?所以并未很夸张,起身道:“算了,你早些歇息吧!”

望着那孤单的背影,破晓没有替她难过,失恋嘛,现代再普遍不过,无聊至极,还不如用这些时间做一些有意义的事呢。

“你为何要骗我?”紫炎阴冷着脸走出,好似对方杀了他全家一样。

“我是迫不得已,信不信由你,此事我不希望宣扬出去,睡觉吧!”解开腰带,褪去黑衣躺进了床榻内,女人和男人有什么区别吗?都是头脑发达的高级动物,她不觉得她有什么是输给男人的。

某男凤眼抽筋,如此开放的女人还是头一次见,除了那个残夫人,别扭的走到床前直接坐在了地上,闭目不语。

上官破晓见他不上床就生气的抓着他的衣襟往上扯:“你给我上来,都这么久了,现在才后悔已经晚了!”

“放开!”冰冷刺骨的话很是骇人,奈何对方也有十层的内力,虽说少了他五层,可力气不容小觑。

“有床不睡,你有病啊?”他给她十层内力,她岂能亏待他?做人怎能忘恩负义?见拉不动就威胁:“你上不上来?”

紫炎形同要断头的壮士,仰高下颚:“我不!”

干!不知情的还以为她要强暴他呢,邪恶的因子开始冒出,魔爪趁对方不注意时蓦然出击,正中他肾部。

某男大惊,等他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倒进了床内,紧接着只见那女人骑在了他的腹部,面红耳赤的大吼:“闪开!否则休怪我不客气了!”

“你这种稍加施恩就涌泉相报的人怎会打恩人?”压低身躯强行逼迫他与她对视,鼻尖与鼻尖只相差三厘米,都可闻到他喷出的气息,那是雄性的味道:“紫炎!说说!为什么给我聚气丸?我要听实话!”

这事想了半个月也想不通,开始以为他是有目的,可这么久了,毫无动静,真的就是想报恩这么简单吗?这种人她绝对是第一次见,太不真实了。

紫炎垂眸,却发现如此看去是她的胸部,又赶紧尴尬的偏头,俊颜早已绯红一片,喉结胡乱滚动,不管他的表情如何的冷淡,依旧掩饰不了害羞的事实。

“在下也只是明哲保身!并无值钱物,那…那东西对在下也无用!”魅惑众生的凤眼不安的眨动,好似要刻意掩饰,表情越加的森桀。

见他耳根都开始涨红,某女疑惑的转头,果真见男人胯部如火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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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被出卖了

“你不是吧?以前也没见你这样,莫不是你厌恶男人?”

“滚开!”

紫炎忽然动怒,一掌将上官破晓自身躯上打下,一跃而起,呼吸很是急促,不敢低头去看那隆起的部位,仿佛这是一件有失体统的事情,大手又一次的捏紧。

见他如此紧张,破晓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慵懒的单手侧头打趣:“你主子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要你来服侍一个男人?紫炎,有时候路是自己在走,不是别人,更无人出生后就是王者,你是个好人!”

此刻破晓的声音不再故意压低,而是黄莺出谷般的清脆,令紫炎眼眶开始泛红,并无转身去看后面的女子,薄唇越抿越紧,最终一滴热泪滚下。

“人是平等的,谁也不是生来就是奴隶,除非是你自己放弃了你自己,我要是你,碰到一个不把我当人看的主人,不但不会为他卖命,反而会想办法了断了他,如此对待手下,他也算不上什么主子!”真是个别扭的男人,她绝对不相信他的主子给了他多少好处,半个月来试探了无数次,得知他早已无父无母,十岁就跟在了他的主人身边,过着杀手的生活,并不知他的主人是如何要他如此的卖命。

“你是想要我背叛主子投靠你?”

冷冰冰的话带着哽咽,破晓惊愕的坐起,这个男人在哭吗?一直以来都那么的坚硬,算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为何要哭?烦闷的抓抓后脑,这辈子最恐惧就是女人哭哭啼啼,没想到男人哭更害怕:“你觉得我要是不把你当朋友看,你会活到现在吗?”

“为什么?”紫炎蓦然转头,上前抓起女人的双肩用力摇晃,低声怒吼:“你为什么不杀我呢?为什么?”眼泪越掉越汹涌,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为什么?

“唔!你本来就是好人,我为什么要杀你?”天!这男人脑子坏了?她也没对他多好不是吗?况且他还给予她无价之宝,除非她是疯子,否则干嘛要杀他?

大手僵硬的松开,很想从她的眼里看到鄙夷一样,最后不敢相信的退后,突出的喉结滚动一下,轻笑道:“如果要你跟我走,你会走吗?”

走?去那里?原来他也快受不了他的主人了?坚决的摇头:“不会!”

紫炎明了的点头,转身道:“一个内力不足顶层的人太过出风头并不是好事,后会无期!”

“你去哪里?”怎么说走就要走?

狭长凤眼斜睨向身后,想说什么最终还是闭口不言,大步走出了营帐,飞身消失在了军营。

“该死!”狠狠捶打了一下床榻,这一刻多么希望自己就是个男人?最起码能留住,可惜了,太可惜了。

一夜未好眠,脑海里全是紫炎临走时的画面,他为何要走?是想通了?那么他就应该跟着她一起共创辉煌,怎么要走呢?还是已经想开了?不为他主子卖命了?

五更天时,乔凤拿着两张告示风风火火的闯入主帅营,点亮油灯。

在乔凤进来的一瞬间,破晓早已坐起,听着轻盈的脚步声后放松警惕,不解的接过她递上来的绢布,当看清上面写的字后,眼睛有霎那冒光。

“小姐!这三个人到底要做什么?两百万两黄金,就为了找您?”记得当初的情形,那越候彦残忍的杀害了她的姑姑姑父,又那般对待小姐,按理说小姐的命也不值这么多钱吧?

“哈哈!有意思有意思,乔凤我告诉你啊,自从我带着墨儿走了后,越候彦,云伊生,秋风华这三人就仿佛失去了生育能力,如今他们膝下无孩儿,现今都二十七左右了吧?古往今来,君王满三十岁,无立太子,那么皇位就会不保,大臣就会想办法令选贤能,他们找的也不是我,而是墨儿!”终于遭报应了,真不该如此幸灾乐祸,头一次觉得落井下石也如此愉悦,她会把儿子给他们就有鬼了。

乔凤越听越欢喜:“那不是他们想把皇位传授给小少爷?那这是好事啊!”

某女瞪着她见钱眼开的模样摆手:“你懂什么?他们要的是墨儿,况且他们何曾付出过?有什么资格做墨儿的爹?况且墨儿生性顽劣,被你们给宠坏了,把他送到皇宫里,那么多妃嫔,哪个会真的好生待他?”

“咱们可以跟去的啊?”有小姐在,她就不信谁敢欺负少爷。

“哼!堂堂君王,岂会要一个连妓女都不如的女人做太后?只是这钱够多的!”心如擂鼓,两百万两黄金是什么概念?在现代也没拥有过这么多钱,可以买下十多个宝司部落了,嘴角邪恶的弯起:“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有钱不赚王八蛋!得快些将乌云寨的事情做个了结了!”两百万两,只有傻子才不会要吧?

乔凤还是第一次见主子露出这种狐狸一样的狡黠表情,搓搓手臂继续拿出第二张皇榜:“还有这个,您看!”

“你直接说就好了!”某女还沉浸在金银财宝里,她干的就是黑吃黑,即便是偷也要偷到手。

“哦!是这样的,榜上说昨日有四位四国派来的使者,要求咱们明年进贡要超出往年的十倍,也就是将近四千万两,大王一气之下将使者们给斩首示众,往后若再碰到四国中人来到部落,不管是谁,直接格杀勿论…啊小姐你干什么?”

破晓忽然起身狠狠揪住了乔凤的衣领,‘噶吧噶吧’,小拳头发出了骨骼声,头一次这么愤怒的大吼:“你说什么?杀了来使?自古交战,不斩来使他不懂吗?使者是谁是什么人?”

“啊?好像是四个宰相!”

“天啊!”上官破晓向后一个仓促,转身冲向屋子外,来到楚剑离的营帐里,果真没看到那人的身影,仰天愤怒的大吼:“楚剑离,你敢出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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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失而复得

“怎么了?将军你喊什么?楚剑离?是荆国…”

十来个早已穿戴整齐准备跟破晓出去晨练的小组长和王忠等人拿着洗脸帕疑惑的上前,这才五更,天很是昏暗,她这嗓子可是在山间内久久环绕不去,很是吓人。

上官破晓气得头冒青烟,很想问一句为什么,虽早就看出此人有异心,可没想到这么快,都说帝王无情,这一刻懂了,说什么想找顾晚灯救彩衣,他根本就不相信自己可以把顾晚灯找出,按照行程,半个月前他就有派人去通知越候彦他们了。

缓缓蹲下身子双手抱头,指甲刮痛了头皮。

“将…将军?您怎么了?”王忠同大伙面面相觑,该不会在…在哭吧?一同跟着蹲下了身子开始劝阻。

猛雅和崔墨奇等人也因为她的咆哮而款款而出,看着她这副情景不知道为何,心中往日的气都随风飘散,单膝弯曲蹲下推了那娇小身躯一下:“喂?上官破晓,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怎么了?”夜惜整理着着装,头一次跟他们去训练怎就遇到这等事?无缘无故像在哭一样?

破晓摇头,都是她太自信了,太过狂妄自大,遭来劫难。

猛雅心蓦然抽痛,大胡子脸本就很是威严,此刻眉头扭成一团,更加慑人,大手温柔的揉着那小肩膀,笨拙的嘴不知如何劝解,只能默不作声。

夜惜仰头看向空空如也的营帐,顿时似乎明白了什么,出卖?楚剑离为何而走?这个一直强势的少年又为何如此愤怒?

“墨儿…!”

许久后,破晓颤声推开了猛雅等人,冲向了上官墨的屋子,掀开门帘果真见床铺上早已无那小小的身影,隐忍住的眼泪瞬间滚落,牙齿残忍的压住下唇,好一招一箭三雕,楚剑离,我不会放过你的!

“破晓!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啊!”猛雅和其他人都站在门外不敢进入,头一次见这少年哭泣,该死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乔凤边将告示塞进猛雅手中边冲入营帐,没有发问,在屋子里开始疯狂的寻找。

“乔凤留下,其他人退下!”瘫坐在凳子上失魂落魄的命令。

大伙闻言,不敢不从,纷纷撤离,猛雅拿起告示:“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崔墨奇和竹无伤都不觉得告示有问题,不就是杀了四个使者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只有夜惜惊慌的抢过皇榜看得目瞪口呆。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某崔抓抓后脑,俊颜五颜六色,他对他的易容术很是满意,这么久夜惜都不曾看出,眼珠乱转,不知道这小子在打什么歪主意,但绝对是不安好心。

竹无伤唇角弯起,心想这贼寇头子也有害怕的事情吗?那表情,好像知道乌云寨要不保一样,真不明白破晓为何要留他,真想直接手刃,堂堂黑龙帮帮主竟然被关押,说出去多丢人?一想到乌云寨就来气。

“小姐!怎么办啊?呜呜呜呜您快去找墨儿啊,快去啊…!”乔凤激动的摇晃着主子,她的墨儿,为什么不见了?为什么?

破晓察觉每一次呼吸都万般疼痛,无奈的摇头:“恐怕现在他们都早出了宝司部落,我们要去追恐怕是羊入虎口,况且我们这一走,部落就真完了!”

“你在说什么?啊?你在说什么?在你的心里不是墨儿最重要吗?”乔凤泣不成声,到现在她还有心思想部落,头一次觉得小姐好可怕,她怎么为了部落而不顾亲生儿子的性命呢?她不是自己说墨儿到了那几个人身边一定会被后妃整吗?

她也很想去,那是她十月怀胎,九死一生生下来的,千辛万苦养大,难道就为了送他去死吗?为什么没人能理解她?一旦走了,这里所有人都得死,上官家被满门抄斩,夜惜会吞并部落,崔墨奇会带人又吞并夜惜,这些兄弟们都会死…

“破晓…破晓…!”

压抑的声音吸引了围在操场上所有人的目光,夜惜惊见那小小身影自军营外跑入,浑身是血,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天啊!你这小鬼头,跑哪里去了?你爹都要急疯了!”两大帮主拦住孩子一把抱起,头发这么乱,并未受伤,为何如此多的血?遇到什么事了?怎会哭成这样?

上官墨手里攥着一个玉佩,抱着竹无伤的脖子抽搐:“竹叔叔,有人…人要…要杀墨儿呜呜呜!”

“杀你?那你怎么逃出来的?”崔墨奇不断拍着他的后背安慰,太不可思议了。

“是…是一个叫…紫炎的叔叔…救了我!”

断断续续的话令夜惜再一次震撼住,紫炎?紧张的抢过孩子急切的询问:“他人呢?紫炎人呢?”

此时此刻,银灰色月光下的丛林中,紫炎捂着正源源不绝淌血的胸膛艰难的前行,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心中的伤,妖媚的脸庞被泪水打湿,偶尔转身望向远处的军营,又露出一笑,美轮美奂。

上官破晓,从此我们两不相欠,倘若有缘再见,定要你做紫炎之人,不管你愿不愿意…

上官墨擦擦眼泪,送上玉佩道:“他…他说把…把这个给你们…就明白了…他走…走了!”见娘亲走出来,快速挣脱夜惜的怀抱冲上前委屈的大哭:“呜呜呜呜破晓哇哇哇哇哇…!” 

破晓单膝跪地,环住宝贝的小身躯,感受到了儿子的瑟瑟发抖,一抹阴霾稍纵即逝,楚剑离,你万万想不到你会失败吧?想拿墨儿去换巨额钱财?后又可以得到那三人的信任?

“紫炎叔叔还说什么了?”拉开距离,摸着那小花脸上的泪珠,怎么这么多血?紫炎,大恩大德,破晓没齿难忘。

“他说…不要去找他…!”

本想要崔墨奇和竹无伤去找,但他不出来定有他的理由,或许想退隐江湖了,继续追问道:“叔叔伤得严重吗?”

“他说没…没事,不致命,破晓…我要学武,学真正的武功…求你…!”深怕母亲不同意,开始装可怜。

“好!从今天开始,我和叔叔们一起教你上等武功,等这次事完了,就给你请一个最厉害的师傅,让墨儿成为最厉害的高手!”爱怜的捧着宝贝的小脸,她相信她的儿子冰雪聪明,定能一学就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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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藏宝图

‘哗啦啦!’

金黄光束中,乔凤与破晓围着一方大浴桶忙碌,上官墨惊魂未定的心也随着有母亲的陪伴而平静,肉肉的小手儿捧着竹筒奶瓶吸吮,水葡萄一样的大眼盯着水面漂浮着的黑发思考。

乔凤则没有再去看破晓一眼,亦或许在她的心里,早已将墨儿当成了她自己的儿子,舍不得他受一丁点伤,方才破晓没当机立断的去救人,她很是不满。

“看清楚是谁把你掳走的吗?”

诡异的气氛终于被打破,墨儿摇头:“没有!都穿着夜行衣!有十个人,他们抱着我一直飞,到前面山下才被紫炎叔叔拦路,那十个人的武功好帅好高,但紫炎叔叔也好厉害,他们叫紫炎叔叔滚开,紫炎叔叔说‘给尔等两个选择,走或者死’,他们把我放下来就去和叔叔打了!”

说着说着就开始手舞足蹈了,小手迅速伸出:“紫炎叔叔就这么一剑,然后再这么一踢,两个人就死了,打了很久,最后他们都死了,紫炎叔叔的胸口中了一剑,他抱着我飞奔了回来,娘!等我学会武功了就不怕他们了!”

“看来他们并不想伤你!”这也就是更加确定是楚剑离了,都死了,她不相信楚剑离这么容易就会丧命:“一定是他派了大内高手前来掳人!”

上官墨拿过玉佩在水里搓洗,后递上前道:“娘!紫炎叔叔要我告诉你,宝藏和这玉有关,其他的他也不明白,说要我交给你看看!”

宝藏?陈婆婆所说的宝藏?传言得宝藏者定能得天下,所以十多年里,各方英雄都在四处寻找,无人知道宝藏是何物,只知无风不起浪,拿起玉佩惊叹:“鸡血玉,吸!鸡血石见过不少,如此鲜红的还真不曾见过!”无价之宝啊,拿起放在油灯下,更仿佛像有鲜血要滴出般,这拇指大的玉在现代少说也要值上千万了。

“皇上的玉玺都是鸡血石所雕刻!传闻那是凰孵蛋时不小心被鸟狮啄伤了腿,鲜血就此染红了玉石,被称为鸡血石,很是罕见!”乔凤淡淡的解说。

凤凰?世界上哪来的凤凰?某女爱不释手的将玉佩收好,宝藏,到底是何宝藏?一直以为是金山银山,如此看来,又不像,光是金银珠宝,那也不足以说可统一天下,到底是什么?十多年了,无人可找到,藏宝图也在一位叫残夫人手中,但残夫人早已消声遗迹,根本无从下手。

“紫炎叔叔还说残夫人在乌云寨!”

‘啪!’

乔凤手中帕子落入水中,惊愕的张大小嘴,转头与破晓面面相觑,后又抓着木桶惊呼:“你说残夫人在乌云寨?”见宝宝点头,两个女人都好似听到了天神降临般,激动得哑口无言。

“破晓!我们是不是要发财了?”乔凤吞吞口水,天上掉馅饼了?可紫炎到底是何人?为何要告诉墨儿这些?

某女按捺住兴奋的心,摆手道:“先不要高兴太早,如今我还不知紫炎到底是何许人也,更不知宝藏是何物,再说残夫人还在乌云寨,夜惜这么久也没行动,想必他也没得到宝图,乔凤,做事要瞻前顾后,目前先收服乌云寨再做打算,快!洗好了一起出去训练!”

隐蔽的库房内,四处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兵器,王忠和崔墨奇竹无伤猛雅四人站在正中间很是不解,破晓找他们来此处作甚?

上官破晓打开一个木箱,里面一百多个弹簧呈现出,严肃的吩咐:“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四大先锋,避免奸人钻了空子,尔等亲手给我连夜赶工将它们全部做成弓弩,还有两个多月就要出征了,你们不需跟着训练了!”

“唔…这怎么可以?”王忠完全不明白,弓弩大家可以一起做不是吗?何必如此劳神?

“不!夜云惜便是夜惜,乌云寨之寨主!”竹无伤瞬间明白了破晓的意思,见猛雅和王忠石化,邪笑道:“他以为脱掉面具我们就不认识他?太天真了,他那双眼睛化成灰我们也认识!阴险狡诈!”

破晓递出制作图点头:“没错,经过试探,我已确定他就是来打探消息的细作!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就当他不存在,一切交给我,放心,这一次定能一举擒获的!”

“快跑!对!就是这样!猎得最多的重重有赏!”

旁晚的天总是霞光万丈,树林内,百位将士穿着军装,脸上都被抹了几道颜色不一的指痕,各种颜色代表着各自的身份,前方是凶猛的狼群,还有一头猎豹,为了训练这些将士,破晓算是下了大血本,这些动物花了不少银子换来。

还有五日便是最后的期限了。

‘嗖嗖嗖嗖!’

拿在手的弓弩纷纷四处射去,一个小小的身影冲最前方,他的目光从不看那些野狼,而是四处搜寻着唯一一头猎豹的踪影。

“小鬼头!你快到后面去,你内力才七层,莫要嚣张!”竹无伤冲上官墨大吼。

宝宝兴奋的转头笑道:“师傅!破晓说过,要做就要做到最棒,且看徒儿给你们猎来豹子为师傅们下酒!”

崔墨奇嘴角抽搐:“这小子胆够肥的,比他爹还有野心!”

没错,在破晓的诱惑下,他们如今成为了这小鬼头的师傅,不得不说这小子是个武学天才,什么武功只要他们耍一招,他就能记住,都要怀疑若干年后要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了。

“哈哈!这小子太像将军了!”

“谁说不是呢?从未见过一个孩童如此好学,墨儿!小心点!”

将士们无不称赞,破晓也很欣慰的咧嘴,说真的,她也没想到自己的儿子是个小天才,如今就是她和他打,只用七层内力的话,也落于下风,就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这么狂妄,真害怕他到时候去欺负别人。

“墨儿加油!墨儿加油!墨儿最棒!”乔凤站在最后面不断的呐喊。

破晓偏头蹙眉:“喂!你真打算不理我了?”这都过去多久了?一直打冷战,见她不回话,只能无奈的望着前方的将士们叹息:“乔凤!希望你明白何为责任,从第一天来到这里,咱们就背负着不可逃避的责任,被人喊一声老大,那么他们就都是你的兄弟,是你的亲人,慢慢领悟吧!”

“如果有一天,你的兄弟们被抓了,要用我一个人的命去换,你会吗?”

忽然,乔凤冷冷的出声,这一刻,她情愿破晓还是那个只会围着她们转的人,眼里只有上官家和墨儿,而不是这些所谓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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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震撼全场

正准备上前的猛雅不巧听到了这句话,有一刹那的呆愣,这是什么问题?不觉得太狭隘了吗?这两个少年不是关系很好吗?听闻自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为何乔凤会如此问?已经知道破晓的答案,毕竟她才来军营多久,自然是手足更重要了,刚要帮上官破晓说话,但想想还是算了。

“我会!”

几乎不需要思考,斩钉载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