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主动献吻,破天荒了,破晓额头开始冒出细汗,后柔和的闭目,直到一张柔嫩的唇瓣贴紧才微张小口,相互缠棉。

“嗯!”哼吟一声,反客为主的搂住了男人的后颈,直到都无法呼吸时顾晚灯才立刻拉开距离,视线四处飘荡,道:“不是还要去沐浴吗?去准备一下吧!陪你去!”

“咳咳!”顾晚灯闻言干咳两声,望向门外,大手一伸,‘啪’,木门紧闭,后垂头瞅着女人娇艳欲滴的脸道:“现在不宜行房,你知道的!”

“可是我真的好难受!”破晓委屈的撅嘴。

“顾晚灯…嗯哼…唔!”

半柱香过去,某女才揉着酸痛的下颚走出房间,太邪恶了,不过这男人也越来越色了,闷骚,典型的斯文败类,等男人出来后才抓抓后脑道:“那个女孩你打算医治吗?”他不是一向都不爱多管闲事吗?怎么现在越来越善良了?

顾晚灯恢复了往常的一丝不苟,边仰头整理着衣襟边走向院中,后摇头道:“我给了她一副药!”

“哇!疯狗症你都能治好,奇才啊!”在二十一世纪,一旦被疯狗咬了,最多只能活十来天就毙命的,无药可医。

“不是,是一种可以令她毫无痛苦登上极乐的药!”

破晓愣了一下,后停住脚步蹙眉不敢相信的望着男人的背部:“你杀了她?”

顾晚灯转过身,搀扶着破晓的手臂,无奈的摇头,愁眉不展:“此病如需彻底根治,仅有一个办法,她如今已经无牵无挂,亲人全部因为战争而死,即便医治好也会郁郁而终,由于她过度忧伤,大脑受过冲击,也就是治好了也会疯疯癫癫!”

“那你能治就得治啊!”怎么能杀人呢?

“说得简单,得将所有的血液更换,将一个健全人的血液和她对换,到最后那个健全的人就得丧命,医好一个人,害了另一个人,有何意义?”

“且还得承受四十九天的百般折磨,不可昏迷,周身的骨之髓会像有蝼蚁啃咬,奇痒难忍,以她目前的意志,无法去承受!”

原来如此,想必连老天也在召唤她吧,战争害了多少人?越候彦他们看到了吗?如此看来,还真不想再继续下去,可秋风华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楚剑离都已经在部署准备明年攻打离他最近的耀国了,天下何时才太平?

“确定她身上有犬类的齿痕吗?”会不会是误诊?那么那女孩不是死得太冤枉了?

顾晚灯尽量不让破晓走路困难,大手温柔而有力,希望可以减轻她的重量,说到这里,也认真警告:“狂犬症并非一定要被咬伤才会传染,她的手臂有伤口,定是沾有狂犬症期间的犬类唾液,看伤口是近几日,再过两日就会口吐白沫,脾气狂躁,后抽搐而死,没有人知道哪些物体有带着犬类的唾液,尽量不要让身上受一点伤!”

“明白了!”默默的点头,他一定很难过吧?看着病人却束手无策,还得开药让对方安乐死,每一个大夫最难去承受的事,很想安慰,可她知道顾晚灯很坚强,他不会太在意的。

来到山庄最富饶的宝地,望着四周雾蒙蒙一片,好似进入了仙境,里面有悦耳的流水声,外面的人们排着队等候进去享受。

“破晓这里!我们直接进去!”竹无伤老远就看到了款款而来的两人,站在入口处招手。

“看,顾晚灯咦!”

“真的和传闻一模一样!”

几乎是一眼就认出,加上非凡的容貌和他背后的幽昙,几乎都深信不疑。

集合后,开始分配,玉蝴蝶指指破晓和扶影还有宝月:“你们进这一间!”把一块天字一号的牌子送到了宝月手中,后冲大伙道:“我们进这间最大的!”

“啊?”乔凤为难的望着破晓,后大伙都不解的看着她就赶紧低头。

“哦那个!她跟我们一起!”宝月赶紧拉过乔凤,这太尴尬了。

“啊?”这回轮到竹无伤他们惊呼了,玉蝴蝶怒喝道:“开什么玩笑?她是男人,怎么能跟你们一起?”

就在乔凤要澄清自己是女人的事实时,见都盯着一个方向眯眼,也转身看了过去,同样捏紧了拳头,真是冤家路窄,这些人…拳头缓缓松开,目光带着震撼,后转换为哀怨,悲伤。

“哎哟稀客稀客,老奴早就为三位准备好了上等客房和浴房,快里面请!”

一见三个男人带着几个手下前来,老板立刻乐呵呵的上前招待,可见是知道他们的身份,为了掩人耳目没有点破,但那卑躬屈膝的模样也可猜出这三人的身份。

依旧是那么的意气风发,手持折扇,几乎一出场,周围的人们都眼前一亮,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么多美男子,这一趟真没白来。

越候彦显然也很意外,勾唇上前拱手道:“诸位,没想到这么快就…”视线移到破晓的小腹上,瞬间冷了脸,调侃道:“秋兄,这就是你念念不忘的女人,啧啧啧!敢问这孩子是谁的?两位帮主?还是宝司大王?亦或是楼大元帅?”

鄙夷的眼神令破晓浑身不舒服,嘴够毒的。

竹无伤怯生生的望向顾晚灯,发现他并未有愤怒后才双手叉腰歪头嗤笑:“你也不怕闪了舌头!”什么东西,败军之将,居然还如此狂妄,当初真该一刀宰了他。

“猜错了啊?那真抱歉!在下心直口快,莫要见怪!”视线瞅向抱着玉蝴蝶大腿的上官墨,怎么这么像他呢?瞧,鼻子眼睛一模一样,这儿子一定是他的,不用怀疑了。

秋风华似乎憔悴了很多,确实没有再娶,后宫中可谓是出了宫女,再无女性,过着孤家寡人的生活,扫视了所有人一眼后才笑着蹲在墨儿身前,温柔的抚摸着那张像极了他的小脸:“你叫墨儿对吗?”

云伊生为难的冲破晓道:“可否让这孩子和我们一起?放心,出来后还给你,算我求你了!”回到皇宫后,对这孩子日思夜想,他也有儿子了,能不振奋吗?

破晓很想拒绝,但一国之君说求她…好歹没有他们也确实没有墨儿,点头道:“好!墨儿,跟叔叔们去吧,他们不会伤害你的!”反而还会把你当大爷伺候。

上官墨无所谓的摊手,伤害?他怕谁,如今内力十九层,这几个还没他领悟高,怕他们就有鬼了,只是有个问题他也想过,娘亲总是想天下归一,走入光明,奈何这三个人总是和她作对,如果可以,他真的很希望这三个大坏蛋不要和娘亲作对。

毕竟以前他们都欺负过她了,毕竟是亲爹,虽然没养育之恩,可身为子女,不管如何,是他们把他带来了这个世界,不希望他们和娘亲互相厮杀,当然,顾叔叔永远是他认定的爹爹,这三个…也不配做他的爹。

或许他可以想办法让他们都和睦共处。

“对了乔凤,你要不…”破晓准备让乔凤回屋,一会换了女装再偷偷过来时,却看到那个一直默默无声的人儿早已垂头落泪,收紧眉峰,望向越候彦他们身后,倒抽冷气,楚剑离什么时候来的?

这不是乔凤哭泣的理由,而是那站在楚剑离身后的封一…和他怀里搂着的柔弱女子,封一的脸上有着只有夫妻间才有的表情,原来他有妻子?

“破晓!哈哈!就等你什么时候看过来呢,听闻你会来山庄,楚某便连夜启程赶来,怎么样?最近过得好吗?”楚剑离合并折扇,上前越过秋风华他们冲破晓拱手,很是礼貌,只是从头到尾都没去看那些败类一眼。

“切!”越候彦鄙夷的指桑骂槐,瞅着身后一个手下道:“你说你怎么有脸出来丢人现眼?你可是一国之首,居然也能干出背叛好友的事,你说你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被骂之人一头雾水,怎么皇上突然这样来骂他?有做错什么吗?满脸的疑惑,后单膝跪地道:“奴才知错!”

“你当然知错了,因为你的良心未泯,而某些人呢,啧啧啧,都不屑去说了!”抬手示意手下起身,眼里全是无法隐藏的戏谑和讥讽,丝毫不给人台阶下。

73 千古女皇(大结局) [Vip]

楚剑离缓缓冷下脸,偏头以极其不屑的目光瞅着越候彦,那眼神异常犀利,带着浓浓的危险气息和鄙夷。

破晓没心情理会面前明争暗斗的两个男人,瞬也不瞬的瞅着被封一搂住的女人。

“看什么看?楚剑离,当初说什么来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吧?真不明白你用了什么好处收买了这个女人,不过朕最看不惯你这种阳奉阴违的伪君子,靠女人吃饭,啧啧啧!”话语过于孩子气,但只要能气到对方,即便没素质的骂人他也不介意。

一口气憋了小半年,叫他如何咽得下去?兵戎相见,目前的实力还无法动兵,唯一的也就只能逞口舌之快了,当然,单打独斗他也不怕他。

一辈子,最痛恨的就是这种小人,却被这种人摆了一道,吃了个哑巴亏。

“闪开!”

眼看楚剑离双眼眯成一条线,破晓伸手推开了他,一步一步的走向封一,冲他怀里一直垂着头,很是虚弱的女人道:“抬起头来!”

封一不解的皱眉,但在同时也搂紧了女子,表示着这女人对他的重要性。

乔凤以为破晓是为她去出头了,就低头上前拉拉破晓的袖子沙哑道:“算了,我没事!”

“抬起头来!”破晓不容拒绝的命令,声音压得很低,可愤怒已经很明显了。

女子闻言抬起苍白的小脸,峨眉微蹙,眼圈乌黑,嘴唇泛白,脖颈上的红疹子也逐渐印入大家的眼帘,咧嘴道:“破晓,我们又见面了,过得可好?”

“嘶…淼水?你…你和他…怎…怎么在一起?”乔凤简直被惊得大呼了起来,颤抖着小手指着封一,他们…怎么会在一起?仿佛一对恋人?

破晓冷冷的望着这一切,是啊,又见面了,万万想不到这一趟还能看到她,世界真的好小,小到几乎可以以这种方式见面,不知该如何来形容此刻的心情,太复杂了,为什么是封一?这对乔凤的打击一定很大吧?

长叹一声点点头:“还行,你呢?怎么搞成这样了?”曾经那个嚣张跋扈的人呢?搞得快要死一样,需要搀扶着才可行动。

“离她远一点!”

忽地,顾晚灯淡漠的来到破晓身后,拉着她的手臂向后扯。

“没事,这是故人,她不能拿我怎么样的!”破晓想拒绝。

“这是花柳!”

“没事,我抵抗力很…唔…花柳?”还想抗拒的某女闻言顿时瞠目结舌,吓得周遭的人们快速散开,深怕被沾染,这玩意可真会传染的。

淼水见都对她指指点点就赶紧低头,一副不敢见人的样子,身躯微微打颤,眸中有着屈辱。

封一一见顾晚灯,就赶紧掀开衣摆带领着淼水跪了下去,祈求道:“听闻顾神医有来龙泉山庄,在下便带来了拙荆,还望神医发发慈悲,救她一命!”

拙荆…乔凤悲伤的转身,泪珠早已像断了线的珠子,第一次尝试着去爱一个人,爱得这么的卑微,这么的凄凉,原来对方到至今都不曾给她一个眼神,一切都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对不起破晓,我想先回屋了!”

“好!”破晓没阻拦,现在乔凤需要一个安静的空间,她不是她,不知道这得有多痛,但那小小身躯上散发出的悲伤她感受到了,突然觉得还是顾晚灯好,永远也不会给她带个女人回来。

木头一点有木头一点的好处,虽然不会有大喜,但也不会有大悲。

见破晓一副痛心疾首,顾晚灯就直接拒绝道:“我们走!”拉过破晓的手腕转身要离开是非之地。

抵不过他的大力,走了几步后破晓就开始挣扎:“你这人有没有礼貌?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最起码也得给他一个拒绝的理由吧?”

理由?这就是理由,都告诉她多少次了,心情不可太过压抑,对胎儿不好,怎么总是不听话?阴着脸不予回答。

“还是你根本就治不好她?”破晓很讨厌自己的好奇心,她真的好想好想知道淼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得花柳?又怎么和封一在一起的?更多的是想了解一下实情,好看看乔凤有没有机会。

奈何男人根本就一副懒得理会她的意思,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回绝,那个得狂犬病的女孩他不是都表现了医者父母心吗?怎么淼水他就不管不顾了?还在记当初她引诱他之事吗?

“这样,我就去和她谈谈,有件事我必须得搞清楚!”救不救她都无所谓,淼水如今对她来说,连一粒尘埃都算不上,因为这种女人而让乔凤错过一段姻缘,那就太可惜了。

睫宇间瞬间出现褶痕,见女人过于执着,便不得不自怀中取出一粒药丸道:“吃了它,可以躲过染指,但对孩子有害,你自己…选择吧!”语毕便冷着脸离开了人群,走向后院。

手心慢慢捏紧,知道男人生气了,怪不得他说他最怕的就是她不听话,瞅瞅紧紧抓着淼水小手的封一,最终还是把心一横,将药丸吞入了腹中,黑着脸上前拉过淼水道:“你跟我来!”

“放手!”封一见顾晚灯已走便开始厉喝。

楚剑离没料到手下会如此无礼,赶紧训斥:“封一,你越轨了!”

气氛顿时尴尬,淼水见封一还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就虚弱的摇摇头:“没事的!”有气无力的随着破晓的步伐脱离人群,实则她也不想再被人用唾弃的目光扫视,只想快点脱离,可以说这正中下怀,面对上官破晓总比面对如此多俊逸男子要轻松得多。

“破晓…!”

宝月见大家都没有阻止便赶紧上前避开淼水挡去了去路,担忧的望着那大腹便便的女人,不是她对顾神医没信心,或许是她是女人,心眼太小,依旧很担心,这可是花柳,一旦沾染,不光名誉会受损,生命也会有危险。

“我没事的,你先进去沐浴吧,你们都去吧,我和她聊聊就来!”说完就拉着淼水走向了后院,表情很是坚定,这或许就是为什么大伙不阻拦的意思。

竹无伤嗤笑道:“进去吧,她决定的事,什么时候改变过?”连顾晚灯都无法阻止她,世界还能有谁会令她乖乖听话?

几个男人全都摊手,他们可没那个本事。

宝月也很是无奈,破晓太一意孤行了,虽说至今都没遇到过麻烦,总是能逢凶化吉,可这样终究不是好事,人人都有好奇心,可也没这么大的吧?只好低垂着头颅走进浴场。

一簇火苗徐徐而升,照亮整间古香古色的厢房,破晓吹灭火种坐到四方桌的另一端,即便怀有六个月的身孕,依旧抬起一脚踩踏在凳子上,审视了那病怏怏的美人半天才扬扬下颚:“说吧,怎么会弄成这样?”

淼水一身水绿色纱裙,很是清淡,倒是很配那苍白的容颜,峨眉微微蹙紧,抬起眼帘苦涩的笑道:“自从被你赶出上官府后,我才意识到自己真是一个一无是处的人,甚至连针线活都做不好,在宝司部落的一个小镇上帮人洗碗,结果不到第五天就因为将一叠餐盘打碎而被赶走,沦落街头,睡过破庙,像乞丐一样,连一件像样的衣裳都买不起,甚至还和畜生抢过食物,在你们大鱼大肉时,我或许正在和狗争食呢!”

“这也是你自己咎由自取!”话虽这么说,表情却和缓了不少,这一次她确定淼水没有再撒谎,这个女人过于骄傲,最忌讳在敌人面前服软,或许是连她自己也知道自己快不行了,没必要隐瞒吧?

如果是为了求顾晚灯救一命,那么以淼水的性子,一定会把这难题丢给封一来解决,不必来看人脸色。

“你能不损我吗?”淼水有气无力的眯眼。

“哼!”破晓不屑的偏头。

气氛发生改变,很是怪异,沉默许久淼水才长叹:“是啊,咎由自取,不过我并不后悔,当初是你自己答应了我的爹娘好生照顾我,是你背信弃义,不是吗?”

某女咬咬银牙,瞪眼道:“你还是死性不改,难道就因为答应,就要忍受你坏事做尽吗?”

“得了吧,我不想和你吵,你不就是想知道我和封一是怎么一回事吗?”淼水明显也不高兴了,由于无法太过用力说话,底气少了许多,不耐烦道:“后来受不了被人欺凌,受不了忍饥挨饿,每天站在妓院门口看着那些女人穿着绫罗绸缎,用着上好的胭脂水粉,很是羡慕,我不过是想过去捡个包子,就被那花魁一脚踢开,呵呵!那一刻开始,我就发誓这辈子都不要再被人羞辱欺压,所以我走进了那家妓院,不出半个月,当上了整条花街最有名的名妓,失去的便是这副身子,不过每天可以大鱼大肉,享受公主般的待遇,也知足,可好景不长,一个月前,得知染上了花柳,那一刻我才知道老天一直就没放过我!”

“你就是这样,好好的姑娘,谁会去羡慕妓女?你难道就不觉得你有做错吗?”破晓彻底震撼住,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自以为是的人?一边做妓女,一边给自己立牌坊,一直觉得走入风尘的女人都是迫不得已,原来也不尽然。

最不可思议的是这淼水居然至今都没有反省,可以说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弄得好像全天下都欠了她一样,自己不自爱,还愿老天爷。

“我有什么错?从小孝顺父母,结果因为你,最疼我的爹娘死了,要不是你将我惯成一个不能吃苦的人,被你赶走后,我会天天去想锦衣玉食的生活吗?这真的都是因为你,因为你,我淼水的一家就这么毁了!”淼水一脸的指责,眼里有着憎恨。

啧啧啧,神啊,太不可思议了,真后悔当初答应她父母照顾她了,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直接单刀直入:“说说,为何会和封一在一起?”

淼水这才回归正常,再次长叹道:“得知有花柳后,我便离开了青楼,因为那里的人几乎都歧视我,连老鸨子都变得无情,只好决意一死,结果就被他救了,你说可笑不可笑,我都说我有病了,他还救我,说一定帮我治好,还说什么要娶我,傻男人!”

“原来如此,确实傻!”莫不是看上淼水的美貌了?可天下美人多不胜数,他又是楚剑离的贴身保镖,美女应该见过不少,那是为了什么呢?

“是他给了我希望,让我不再孤单,从来就没一个男人对我如此好过,那些在床上说爱我的,转眼就又去对别人说了,也是他让我知道什么是真爱,破晓,就当我最后一次求你,帮帮我!”祈求的看向那个恨入骨血的女人,现在只有她能帮她了,顾晚灯根本就没有要救她的意思。

得到想到的,起身挥挥手头也不回道:“不可能!”淼水,路都是自己一步一步走出来的,而你在我这里的这一条早就被你自己走死了,连一条钢索那么细的路都不曾留,把我上官破晓看成是个善良的人你就太傻了。

“上官破晓,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你会得到报应的…”

‘砰砰啪啪’

身后的叫骂声和砸东西声令破晓拧眉,真不明白这淼水的思维是不是畸形?如此不听劝告,也就封一那傻子老实人才会把她当宝贝看了。

烟雾缭绕的空间下,偌大的浴池天然构造,山石下的地面全以鹅卵石铺造,池子足矣同时容纳下上千人,此刻却只有四人享用,三大一小。

均是一丝不挂,越候彦坐躺在池子边,双手撑开抵在池边,一手握着夜光杯,一手有节奏感的敲击着玉石,绸缎般的黑发铺张在肌理分明、白里透红的胸膛上,唇角上扬,隐约可见的小腹找不出丁点赘肉,倒是迷人万人,性感到足矣令任何女人鼻血狂喷。

云伊生和秋风华也毫不逊色,三张绝对能进天下十大美男排行榜的脸令场面很是旖旎。

上官墨顺着三个男人的小腹看下去,后又看看自己的,仰头开始沉思。

“小鬼,有没有兴趣做太子?”

终于,越候彦打破沉默,话语里充满引诱,凤眼微挑,好似胸有成竹。

“是啊,墨儿,想做太子吗?”云伊生爱怜的望向那漂亮的小宝贝,期望着他的回答。

上官墨小大人一样的摇摇头:“做皇帝太累,且会丧心病狂,我还想多活几年!”

闻言,三个男人面面相觑,越候彦抬手就冲他的后脑打去:“你这臭小子,胆子不小,谁教你的?”

“娘说你们狼心狗肺,不是东西,丧心病狂!”墨儿气鼓鼓的捂着后脑狠瞪着越候彦,变态,小孩子也打。

“有你这样说自己爹的吗?你这小孩子好的不学竟学一些没用的。”某越嘴角抽筋,该死的女人,就是这样来误导孩子的?

墨儿见几人几乎全都将他当孩子看,也学他们一样把双手撑开,手肘低着石台,悠闲道:“总之是你们不对,谁叫你们老是欺负我娘?”

云伊生赶紧摇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时候我们都还小,真的,思想不成熟,犯了错,这不是都向她道歉了吗?知错能改才是好孩子的!”

是吗?好像是,娘亲说了,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三个坏蛋对他还不错,而且确实有跟娘认错过,是值得原谅的,而且要让大人们化干戈为玉帛就得和他们搞好关系,抿唇天真的笑道:“算了,娘那人本来就小肚鸡肠,其实她有很多优点,比如每次都会给我零用钱,还让我学武,还给我买玩具…!”

“你的意思只要对你好就是好人?”越候彦不断呲牙,幼稚。

“那当然,对小爷不好的都是坏人!”一副没得商量的余地,想拉拢他,首先就得对他好才行。

“那好,我这里有一本秘籍,学会后可催眠敌人,当然我现在老了,没法学了,你叫我爹,回去后就送给你如何?”某越不到一盏茶功夫就知道了宝宝的软肋,开始蛊惑,哼!上官破晓,想阻止朕与儿子相认,简直太不自量力了。

果然,墨儿眼睛一亮,赶紧叫道:“爹!”反正这就有可能是他爹,叫一声又不会死,到时候也给娘亲学,她就不会打他屁股了。

一见有效果,秋风华也献媚道:“我这里有一本传家秘籍,学会后,只要你有本事,就可到达二十一曾内力,天下无人能及,就是顾晚灯那也不在话下!”

“我这里也有一本秘籍,是太上皇传下的,学会可任意对人下蛊,叫他向东他不敢向西…!”

上官墨越听越激动,最后兴奋的瞪圆眼睛:“真的吗?”天啊,那自己不是天下无敌了?

“君无戏言!”越候彦和两位好友同时眨眨眼,嘴边挂着邪笑,至于这小子是否真的能练成,那还真要看他的运气,自古以来,谁练成过?否则也不至于一直被那些绝顶高手打压了。

“爹爹爹,我要我要,一言为定!”天,叫个爹,居然有这么多好处?这…太美了。

就这样,三本根本就无人练成过的秘籍彻底收服了某宝宝,三个男人听得那一声‘爹’兴奋不已,被儿子叫爹就是比女儿叫父皇要动听,至于是谁的孩子,这个问题还等彻底征服了他再说吧。

心情舒畅的三人开始思量未来的国运,儿子是有了,可此刻江山快不保,一旦上官破晓和楚剑离联手,那么真是岌岌可危。

“你说这楚剑离怎会如此卑鄙?居然对一个女人如此狗腿,一听说她来龙泉山庄就屁颠屁颠的跟来,最痛恨这种靠女人吃饭的人了!”越候彦一说起楚剑离就没好脸色,不断唾弃。

云伊生无奈的摇头:“他也不过是在利用那女人罢了,一旦他们收服了天下,楚剑离定会想方设法的铲除夜惜,好一统天下,真不知道这女人怎么这般信任他!”

“人家还就是信他也不信我们,有什么办法?”秋风华自嘲一声,都跟她说过,不管她是谁,都会一如既往的对她,结果宁愿去找楚剑离合作也不找他,蠢女人。

越候彦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后重重的放下,冷笑道:“那上官破晓也不是善类,要弄她,谈何容易?说不定她才是最后的赢家,要不是看在她对我们的百姓并未刁难,明年定打得她再无翻身之日!”

没错,经历了这么多,早就没了继续的想法,损失的是一个个活生生的将士,不是一根杂草,只是目前不知道这夜惜和楚剑离到底是什么关系,总之他要和那小人共拥天下的话,他第一个不同意。

如果上官破晓可以和楚剑离划开界限,将荆国收过来,他愿意放手,也累了,身心疲惫,斗来斗去,斗到最后,不知要损失多少英魂,现在放手或许还可以流芳百世,等到那时候,不遗臭万年也难。

那女人太难对付,在他们身边那么久都没看出破绽,居然一直在部署,这太让人震撼畏惧了,主要是现在拉不下脸去找她谈判,再说了,万一她来一个一定和楚剑离在一起合作,那他的脸往哪里搁?

“哎!你们说明年我们还能这样坐在一起谈天说地吗?”云伊生无奈的皱眉。

“不能吧,反正一旦亡国,我便陪那些将士而去,绝不苟且偷生!”秋风华同样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那上官破晓恨他们入骨,如今人家有那个实力,又怎会不直接用攻打来取胜?商量来商量去,居然发现没有一个阵法可抵抗宝司军和荆军,能带兵的能人不是死的死,就是逃的逃,现在三国里虽说将士不少,可连连打败仗,还丢失了一百座城池,老百姓都早已失去了信心。

人人自危,天下早已大乱,几乎没多少人肯听令于他们了。

“为什么…!”上官墨又盯着三个男人小腹下看了许久后才问出了一个基本小孩子都会问的问题:“为什么你们那里和我的这里不一样?”

正在感慨的三人闻言纷纷顺着他的目光看看自己的下半身又看看他的下半身,后一同惊讶的张口。

“这…怎么回答?”云伊生从没面临过这种问题,一时间有些尴尬,都说小孩子的问题会很多,但都要一一的回复,否则会影响智慧发育的,可又要如何回答?

越候彦见都看着他,赶紧摆手敷衍:“你长大了,它也就大了!”

墨儿歪着小脑袋想了一下,继续问道:“为什么你们的会长胡子,我的就没有?”伸手玩玩小小鸟,记得崔叔叔说过,男人强不强,主要就看这里,可自己的怎么会小成这样?难道是自己太柔弱了?

“因为你还不够强!”越候彦对答如流,不假思索。

现在哪还有心思想如何回答他这种白痴问题?想着如何保命保住江山,如何铲除楚剑离才重要。

楚剑离,那就是一根刺,扎得他无力翻身,恨已经深入骨髓,不除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