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梦一脸狐疑,思索着自己身上何处能藏得住那凝红珠!

除了发髻上似乎再没有其他她发现不了的地方了,只是,她的发饰可是经常换,这家伙不会那么大意轻心的!

思索不出来,却也不甘心问他第二次,静默不语,一步一步走着。

沉默了良久,凌司夜亦是蹙着俊朗的眉头,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你父王不需黑勾玉了,只要血狐和凝红珠这两样东西,究竟有什么用处呢?”还是唐梦先开了口。

“应该和皇位有关吧。”凌司夜猜测到,除了淑妃,父王最在意的便是皇位了吧!

“呵呵,皇位的威胁来自于你吧!”唐梦笑到。

“也来自他自己的年龄。”凌司夜淡淡说到,自古帝王,谁都逃不过的便是岁月的无情。

“一定不会是这方面!”唐梦脱口而出,很是肯定,如果是这方面,天帧帝又何须这般相信太虚道长,这般迷恋修仙炼丹之术?

“你怎么肯定?”凌司夜驻足,狐疑地看着她,再次发现这个女人的异样,似乎方才谈过的几个问题,她都有所保留一般,不似她会说的话,亦不似她平日会发表的见解。

“难不成那凝红珠和血狐还有长生不老之效用?”唐梦瞥了他一眼,径自朝前而去。

“或许是,或许是寻到长生不老要的关键。”凌司夜亦是猜测,知道父王过去就有一段时间很沉迷长生不老的传说。

除此之外,还真就想不出来有什么原因会让他花费那么多年,那么多人力物力,甚至瞒着他真相寻到那三样东西的。

唐梦没有说话,自知自己方才大意了,紫阁的事还是想先瞒着他,毕竟是最后的退路!

“你不会是累了吧?想回宫了?”凌司夜问到,唐梦这样子明明就是对父王的目的很感兴趣的,为何还急得想放弃血狐,急得想回宫呢?

“没有,就是不想费那么大的劲,既然知道了开启淑妃陵的办法,咱就还是从淑妃陵下手,让哭笑二人设法把他困在陵里不就得了,为何一定要兜那么大的圈子,即便是那三样东西背后藏着什么宝藏,什么长生不老之药,你会想要吗?”唐梦问到,甚是认真。

凌司夜看着她,没说话,只是看着,看着她澄明的双眸,许久没有这么看着她了。

唐梦却是闪躲了,先前万贯了对眼的游戏,只是,现在不过须臾,她就闪躲了。

“不想跟他争?”凌司夜问到,显然指的是唐影。

“不是。”唐梦立马否认。

“那是为何?”凌司夜亦是认真了起来,两个人从来什么事都是说得清清楚楚的,不想给误会任何机会。

“就是讨厌这个地方,想走!”唐梦答到,前面那个山洞,山洞里那个悬崖,还没靠近就让她害怕,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讨厌这个地方?”凌司夜不解,蹙着眉头,修长的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脸。

“嗯,到处都是未知的危险,莫名的陷阱,就像这片林子,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给破了,要是困在幻境里一辈子出来,那该怎么办?”唐梦解释到。

凌司夜一愣,手一僵,却是一脸玩味了起来,看她,笑到:“怕了?”

这个女人,何时会怕?怕过什么?

当初要入这万重大山她可是比他还兴奋的!

“你入过幻境吗?我方才就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像是做梦,又很真实,要是那个女人没点破,我就真当作是现实了!”唐梦又说到,并没有打算告诉他真正的理由,那理由连她自己都很莫名,解释不清楚,只知道不想去,不能去!

“梦见什么了?”凌司夜问到,心下有些紧张,这幻境能挖出人心底的恐惧和向往,她的,会是什么呢?

“梦见你了呗。”唐梦瞥了他一眼。

“梦见我怎么了?”凌司夜追问到。

“你别叉开话题,你真想留下来继续寻血狐?”唐梦有些急。

“都部署好了,若是贸然回去不太好,你要是真怕,咱就回去!”凌司夜说得认真,亦不想多强逼她陪他。

“你呢?入过什么幻境?”唐梦迟疑了一会,却主动转移了话题,这般跳跃的思维也就凌司夜能习惯。

“你先说说梦见我怎么了?”凌司夜同她十指相扣住,就这么牵着,一直就在船上,似乎很久没有这么牵着四处走了。

“梦见你找到了我呗,没用的东西,还是我先找到你的!”唐梦一脸不高兴,想甩开他的手却反倒被扣紧了。

“还有吗?”凌司夜又问到。

“没了,就这么个梦,结果把那个紫衣女子给误当作你了,还占了人家便宜,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我就伤了她的脸,也不至于致命嘛!”唐梦说着不由得笑了起来。

“我梦见你跟着唐影走了,把自己当作真正的唐梦,忘记了自己。”凌司夜淡淡说到,并不隐瞒什么。

唐梦身子一僵,见他这一脸认真,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

这个男人,他何时怕过,何时怕过什么呢?

见他双眸难得一见的这般温软,她突然很不习惯,这太不像他了,鲜有的温软,似乎每次都是出了大事才会这样,太过认真,她会怕,怕一切连他也掌控不了。

“那可不一定,你最好把我伺候得好好的,否者我这条退路还是不错的,扮演了这么多年的唐梦,唐影都没识破,继续演下去,一辈子得他宠也不错,他可是血魔,不死不灭!”她是故意的,笑着花枝招展,完全的故意,不要这么煽情,就是想刺激他。

“不生不灭,犯了本太子,不管是魔是神,本太子照杀不误!”凌司夜果然最经不起唐梦的即将,厉声,一脸冷邪。

唐梦眯眼,一笑,双臂揉上他的脖颈,仰头看他,一脸无奈,道:“你就不知道把我伺候好了就什么事都没了吗?用得着这么打打杀杀的?”

凌司夜一把将搂近,却依旧认真,淡淡道:“答应我,一直记住你是白素,不似乎唐梦。”

“我,白素,答应你!”唐梦抚着他的脸颊,心下仍旧无奈,本回避着唐影的问题,就是怕他多想,她心下比他清明很多,同唐影根本会有什么的,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是谁,只是他却是担心。

一直以为她解释地清楚,原来他还是担心的。

凌司夜没有说话,的吻轻轻落在她额上。

“哎呀,先回船上去吧,你要真想留下,我就跟着,反正有你在,我怕什么!”唐梦轻轻推开了他,看得出他不想回宫,或许,是自己多想吧,也不一定要入那山洞的。

凌司夜唇畔泛起一丝笑,朝她伸手而来。

唐梦亦是笑,却是负手在身后,径自离去,索性使起轻功来,越走越快。

她这才发现自己的脸是烫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烫烫地了,真真就是不习惯他那么温柔的样子!怎么会这样嘛!

凌司夜唇畔的弧度越大了,足尖轻点追了上去。

幻象散去之后,在这林子便不易迷路了,林子稀疏,阳光满照,方向清楚了很多。

而在林子的中央,蝶依这才缓缓地醒了过来。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知道脸上的疼痛激起了自己极大的怒意,根本连自己都控制不了,只觉得体内有一股熟悉却又道不出究竟是什么的力道一直往外冲。

最后她只听得体内一声闷响,便昏了过去,全然失去了直觉。

而然,此时,一切却是明了了,她醒了,真正醒了!

缓缓地站了起来,一身紫衣依旧是那么梦幻,似乎看久了会让人迷失什么似乎的,唇畔噙着血迹,玉手抚在脸上的伤口上,低沉的双眸里掠过了一丝阴鸷。

那个女人!那个毁了她容颜的女人!

她要加倍还回去!

终于明白为何自己会有这般能力掌控这林子百兽幻化出万相。

魔,原来是魔。

她回来了!

眸中阴鸷越浓,环视四周,一下子便发现了身后朝她走来的二人。

一男一女,一个一袭火红的衣裳,另一个却是一袭水色长裙,不是别人,正是烈焰和水姬。

“呵呵,真没想到会这这里遇到你,我还以为是这林子出了问题,没想到是以为你在!”烈焰好不生疏,似乎同认识了多年的老朋友说话一眼。

“虽是同道中人,她可还不认识呢。”洛水姬却是泼他的冷水,七魔几乎是没了前世的记忆,连相貌都不认得了,如何会相识?

他们只能恢复能力,只能恢复对魔道的归属感,恢复对主人的归顺,前世的许多事情都记不起来了,谁都不知道为何会这般奇怪,本都该记住的呀!

“你们是?”蝶依蹙眉,此时已同为魔者,轻易便觉察出对方的气息来。

“司水,唤我水姬便可。”洛水姬笑得说到。

“我司火,唤我烈焰便可。”烈焰跟着开了口。

“原来是你们两个,水火,呵呵,你俩可是冤家了。”蝶依笑了起来。

烈焰却是骤然蹙眉,不解问到:“你记得我们?”

“记得水火,难道你们记不得我吗?”蝶依反问到。

“当然,你是主司百兽,你倒是别水姬还记得多点了。”烈焰笑了起来。

兽魔?归于血魔!

蝶依心下冷笑,问到:“魔道上世是如何毁灭的,你们记得吗?”

“记不住了,寻不到纸魔,谁也休想知道,就算是魔煞也一样!”洛水姬答到。

“魔煞!你们找到他了?”蝶依急急问到,显然有些兴奋。

“是他找到我们的,也正找你呢?人现在应该在天朝帝都的鬼宗里。”烈焰答到。

“他找你们的?”蝶依心下更是疑惑,魔煞寻这七魔作甚?难道他也忘记了上一世魔道是如何毁灭的了吗?

“是啊,血魔为情所困,怕是觉醒不了了,魔道要重生,胆子自然落在魔煞肩上,这些年来他可是到处寻找大家。”烈焰说到。

蝶依却是满腹的疑惑不解,沉着双眸,没有说话。

“对了,你这脸是怎么了,方才那么大的动静,你不会是被谁给唤醒的吧?”洛水姬关切地问到,同是女人,自然能明白脸蛋的重要性。

“没什么,鬼宗是什么地方,我要去寻魔煞。”蝶依淡淡说到,这事情可比她的脸重要多了。

“你到天朝,打听下西郊怎么走,或者到北郊一处落霞庄,把这千丝纸鸢给庄主看,让他给你指路,我二人有要务在身就不陪你去了。”烈焰说着取出一只五彩千丝纸鸢来提给了蝶依。

蝶依接过,仍旧是紧锁着眉头。

魔煞,魔煞同血魔不共戴天,若是寻,也该寻七煞,而非七魔的啊!

上世的记忆,她可记得清清楚楚,她才不是兽魔呢!

给读者的话:

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收费章节306她?&见淑妃

已经六月底了,这是帝都最炎热的似乎,城内几条大街上,白日里都不似以往那么热闹了,到是夜里出行的人越来越多。

郊外到是凉快了不少,比如北郊。

北郊那专门留客的小村庄夜里也变得热闹了起来,不是先前那样关门闭户的,路人们也耐不住屋内的闷热,同主人一样,在门口的竹塌上乘凉闲聊。

天朝朝内向来没有什么结党纷争,在天帧帝的统治下,即便再位高权重的大臣皆不敢放肆,更别说谋求什么了,而外戚,淑妃出身山野,根本没有人去追究出她的娘家究竟还存在哪些人,再说皇位之争,一样是没有什么可以议论的,就只有一个皇子,还是极得天帧帝宠爱的。

内忧没有,再说的便是外患了。

“这太子殿下一路北上为狄胡新王加冕,他这么一失踪,狄胡那新王登位大典岂不要一直搁浅了?”问话的是一个老头,秃了顶,白发都没剩多少了,手中轻摇着蒲扇。

“一直搁浅着呢,我就从狄胡回来的,那二皇子也四处帮着寻太子殿下呢!”回答的是个过路人,一身整齐的商旅打扮,不似这村子里的男人们,只随意穿着短褂子。

“都这么久了,太子殿下不会真…”这人说着,扫了众人一眼,后头的话自然是不能说出口的。

“不是说被唐大人谋刺掉崖了吗?我看保不定真…”说这话的人亦是只说一半,即便是这偏僻的郊外,亦会祸从口出的。

“唐府不是全都给围了起来,连那唐大将军都一直被软禁在宫里,唐府不彻底倒了,就说明殿下还有戏!”这人倒是没有那么多顾忌了,是一个年轻的男子,五官生得极好,俊美无涛,一身白衣,混迹在这一群村夫中,尤其显眼,手中折扇轻轻摇着,那折扇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竟能折射出月光,轻摇之间,流光溢彩,很是好看。大伙皆是好奇他的身份,只猜测是帝都中权贵,却不曾多问。

“你们说唐大人怎么就会这种事情来呢?”有人问到。

“唐大人嫉恶如仇,怕是这一路遇到什么事情着实看不过去吧。”有人立马就回答了,这话说得委婉,意思谁都明白,就是唐大人看不惯太子殿下一贯的残忍残暴。

“或许这里头有误会也说不定,唐大人可不是那么冲动的主儿,不太可能做出这种事来!”说话的是最早那老头。

“你们说要是万一真找不到殿下,那可怎么办,咱天朝就只有这么个储君了!”那商旅开了口。

“我看皇上也没那么…”老头话未完,立马便警觉了,真真就是一时嘴快了。

众人齐齐看向他,皆是明白,也没多问,顿时,一片沉默了。

“我前些日留了个客人,也是从狄胡那边过来,听他提起过,那草原上好些人在说一个事儿!”一个妇人端着茶水走了过来,其实已经在一旁旁听了许久的了,趁着这空档终于能插上话了。

“什么事儿?”老头问到。

“就说太子殿下的,也不知道消息怎么传出来的,说是有人看到太子殿下从那草原边上的万重大山走出来,还带着一直火红色的狐狸!”妇人如实说到。

“可当真?!”

“什么时候的消息?”

一时间大家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妇人身上了。

而一旁那白衣男子唇畔仍旧是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轻摇折扇,看了那妇人一眼,眸中的一丝复杂稍纵即逝,缓缓起身,起步凌空,悄无声息,不似游龙,却越发地像一只纸鸢一般,翩翩而去。

在淑妃陵里住了甚久,太过孤单了,偶尔便会到这最近的村庄来,有时候要一桌丰盛的酒菜,有时候就泡一壶茶水,有时候便是夜里,来凑凑热闹。

凌司夜竟寻到了血狐,这事是真是假,消息又是怎么来的,唐影已经完成了任务,接下的事情交由烈焰和洛水姬,这二人办事真是让他放心不下啊!

很快便到了大道上,两侧高大的白杨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风越来越大了,夜里看不出天色,否则此时的天定是乌云密布的吧,一场暴风雨即将降临了。

方翻身上马,一个黑影却急急落在了马前,恭敬无比,单膝跪地行礼:“世子!”

“说吧。”他淡淡道。

“烈焰的火绳困不住唐梦,唐梦极有可能是我魔道中人。”那人如实禀告。

宁洛手不由得一颤,始终噙着浅笑的唇畔缓缓收起了弧度来,沉着眸子,一言不发。

良久,那人终于忍不住开了口,道:“世子,烈焰大人让属下来请示,是不是…”

宁洛这才缓过神来,道:“不动,一切找原计划进行。”

“是!”那人立马点头,心下疑惑,却不敢多问,若是魔者,只当是要设法唤醒魔性的,八月十五快到了,七魔还有好几个未归位呢!

“凌司夜寻到血狐的消息是怎么传出的?”宁洛又问到,唐影一直没传消息来,定还是没有寻到血狐的,单这件事,他对唐影十足的放心!

“殿下寻到的是火狐,影少主为那火狐同他动手过,殿下似乎误以为火狐便是血狐了,此时只有两方人知道,怕是殿下故意传出消息的吧!”那人如实回答。

“呵呵,这么说,他也还在寻着喽?”宁洛话中终于有了笑意。

“属下来的时候,殿下和唐梦走散了,烈焰大人打算用唐梦将殿下引过山去。”那人仍是一五一十禀告,虽然这些消息烈焰大人一直都是亲自来密函的。

宁洛看了他一眼,没再多问什么,便是拉了缰绳,纵马朝前方而去了。

东宫出的事,他可没打算那么快让凌司夜知道,虽然答应了云容,但是定要是在凌司夜到了孤城之后的,到时候,这一切才可尽数告知!到那个时候,或许,凌司夜的魔性才有办法被唤醒!

绕这么一大个圈子,怎么可能单单要告知他淑妃的身世,怎么可能单单要他率军灭了天朝呢!

他必须先醒,比唐影先醒!

原来,唐梦也是魔啊!

原来是她回来了!

似乎,怎么逃都逃不出命运的轮回,终究,一切还是回到了这个女人身上!

既然是她,那么一切便都好办了!

宁洛唇畔的笑更加的肆掠了,千算万算,却不如命运之笔这么一挥,带一个人来,如果他没有料错的话,这场巨变会计划中的提前到来了!

在断崖前落了马,丝毫没有停留,纵身飞起,轻易地躲过了那嗜血的巨蝠,这半个月来这条路已经来来回回不下十回了,很快便到了墓门前。

这个时候,宁洛二人该寻到机关了吧!

陵内,走过昏暗的甬道,往右侧而去,还没靠近便听到了笑声,十分愉悦的笑声,似乎压抑了许久。

“哭,你赶紧把这图纸另绘制一份,小点的,从这里送到无泪地宫估计也就半日,然后萧老送到殿下手上最慢也就十日!”肖笑一脸喜悦不已,终于是摸清楚了这内陵的结构了,只稍两个一并着力,便可轻易推倒这一层层的石墙,且不影响到全局,为寻出这两处着力点他俩可是费尽了一身本领了!

“这么送出去安全吗?我看皇上定严防着咱俩的!要溜出去可没那么容易,还是等萧老来吧!”苦哭一脸谨慎。

肖笑迟疑了一会儿,道:“那也成,反正殿下也还没回来。”

苦哭点了点头,便又趴回地上去绘制图纸了。

这二人皆一致认为他们的主子就一心想利用这机会将皇上困在这陵墓中,却不知道他们的主子根本还没有回来的打算,更不会知道,被困在这里的会是他们。

苦笑突然抬起头来,一脸疑惑,问到:“笑,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什么味道?”肖笑蹙眉,回头来,嗅了嗅,随即捂住了鼻子!

是迷药,下三滥的迷魂药!

似乎,迷药,往往质量越次,效果越是好!

两人就这么一脸还未缓过神来便齐齐昏迷了过去,瘫倒在地。

“凌司夜怎么会留你二人这么久呢?”宁洛笑着走了出来,着实不明白凌司夜这么精明的人怎么就能容忍手下有这么两个迷糊蛋呢?似乎还对二人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