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公众章节 九十九、皇后不靠谱

九十九、皇后不靠谱

皇后就在一旁坐着,兰溪虽不敢流露分毫,心里却已凉透了,虽然早知皇后只是利用自己,自己也不过是为了背靠大树好乘凉,同侍一夫之妻妾,非仇即怨,哪有什么真情意?

但是自己还想把她当做长久的依傍,所以对她还是忠心耿耿的,辛辛苦苦出点子帮她做事,除了帮花贵妃向望帝大叔求过一次情外,还没做过对不起她的事。

一厢情愿以为目前还有用处,谁知人家不讲半分情意,为了对付花贵妃直接就打算牺牲自己,会后,她大概会给自己一个解释吧?

好不容易开完了会,兰溪飞快地思索着等会该说什么,果然皇后派林若若传话,让她去总监办公室。

来到气派舒适的总监办公室,兰溪镇定下来,她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因为皇后特意规定,以后在琳琅宫办公不用行跪礼,兰溪满脸的委屈朝她福了福,不等发话就哀怨地喊了一声:“皇后娘娘!奴婢有事想不通!”一幅什么心事都堆在脸上的样子。

皇后显然松了一口气,呵呵地笑了:“委屈了?别急,先坐下喝口冰镇酸梅汤,听本宫慢慢讲”

兰溪却抢着说:“娘娘,奴婢有一事不明!如果花贵妃的书名真的有问题,到时审核不严传到网站上,虽然她要受罚,奴婢也难辞其咎呀!那天说出贵妃的书名,娘娘明知触算宫规,为什么不告诉奴婢?”

一幅又不解又委屈的样子,林若若喝了一声:“大胆,竟敢打断娘娘的话!”

兰溪却分明看到她眼里的赞许,更加确定自己这么做是正确的。

桂皇后仍是笑呵呵地样子挥挥手:“没事没事,这里都是自己人,不必太在乎虚礼!兰才人稍安勿躁,听本宫慢慢解释!”

兰溪点点头,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期盼,桂皇后却叹了一口气,情绪低落地说:“兰才人可能也知道吧,花贵妃专宠后宫六年,弄得宫怨重重,这些年本宫为了后宫安宁不得不想办法压制她些,要不然姐妹们就没活路了。那天听你说了花贵妃的书名,觉得这里面大有文章可做,她再受宠也是妾室,如何敢称皇上为夫君?那本书如果真传上去,证据确凿,皇上也无法袒护,本宫就可借机好好惩治她一番,好让她收敛些,给宫中姐妹们一条活路”

“皇后娘娘,那奴婢呢?如果追究起责任,奴婢还有活路吗?”

桂皇后笑着摇摇头:“妹妹放心,有本宫罩着,就是追究你的责任,也不过做做样子而已!就是受些委屈也是暂时的,放心吧,本宫会好好补偿你的!”

兰溪松了一口气,赶紧装作羞愧的样子跪下谢恩:“奴婢蠢笨鲁莽,竟然不理解娘娘的苦心,还失礼犯上指责娘娘,求娘娘重罚!”

桂皇后亲自离座扶她起来,摘下手上的翡翠戒指给她戴上:“妹妹率真,本宫不会责怪的,这个算赏的,只要你忠心耿耿为本宫做事,本宫绝不会亏待你,更不会去害你!”

兰溪装作贪婪惊喜的样子看着翡翠戒指爱不释手,诚心诚意地谢了恩回编辑部去了。

三个部下正在认真的审稿子,本来颇为倚重她们的兰溪却生了戒心,她们中间说不定就有太后或皇后的心腹,由皇后推荐而来的文尚宫就最可疑了,往后千万要处处小心,内鬼难防呀。因为情况不明,兰溪也没有说太多的话,只安排了工作就回私人办公室了,她需要好好地想清楚。

坐了一会,忽然想起刚才花贵妃离开会议室时,自己分明看到她转身时眼里瞬间闪过一丝恨意,却很快恢复了往日的慵懒和妩媚,当时以为眼花没细想,现在细一思量,却狐疑起来。

花贵妃也许并不象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胸大无脑吧,是不是被敲去一万多两白银之后变精了?也许这次她早就摸透了桂皇后的心思,故意以书名做诱饵,让精于算计的皇后吃个瘪以报前仇吧,她要开始反击了吗?

想着也是,能在宫里专宠六年,靠得不仅仅是美貌吧,也许是她太过美貌,人人都当她是花瓶,却忽略了再单纯的人在这宫里都会渐渐成熟多思起来,何况是一个风刀浪口上的人?

至于皇后娘娘的话,又有几分可信?花贵妃的文真的发出去犯了宫规,追究起责任来,自己真能轻易逃过?

兰溪坐不住了,想去找霍盼盼商议,又怕被皇后发觉,就致电给她问:“如果我在审核稿子时把关不严,使严重违犯宫规的稿件传上去,会受到什么处罚?”

霍盼盼愣了愣说:“妹妹不说,我倒忽视了这个问题,如果真的发生了这种事,两人属于同犯,惩罚肯定不会低于写稿子的人。妹妹提前意识到这个问题就好,以后审核作品时,千万要把好宫规关,不要栽在这上头!”

兰溪倒吸一口气:“那么其他嫔妃公开称皇上为夫君是何罪?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罚?”

霍盼盼那头“呀”了一声说:“这不是一般的罪过,就是在民间都曾发生过小妾因为称家主为夫君被杖毙之事,宫里前几朝曾有一个嫔妃在皇上正临幸她时一时动情,喊了一声夫君,当即就被踢下龙床令人拖去冷宫,没多长时间就因伤心惊恐慌过度而死,所以妹妹千万记住,宫里除了皇后,再得宠都不可以称皇上为夫君!”

兰溪听得浑身发冷,原来皇后说的什么有她罩着就是追究责任也只是做做样子,不过是骗人的话,即使最终会放过她,但是肯定要大大地吃一番苦头。

心中很快有了主意,再次来到总监室,还好,桂皇后还还有离开,行了礼之后殷切而无奈地说:“网站虽未正式开张,但宫中上下积极响应娘娘号召踊跃发稿,编辑部除了审稿之外还要严查作品是否违规,工作量太大了,所以奴婢建议的由熟知宫规的文尚宫担任编辑副部长,专门负责把关稿子是否违犯宫规,然后编辑部再招一个新人,娘娘觉得怎么样?”

皇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轻轻地笑了:“妹妹真是个伶俐人,这个本宫准了,不过增加几两月银而已,具体如何你看着办,本宫还有事先走了,琳琅宫这边妹妹多操心吧!”

兰溪一块心病落地,不顾桂皇后反对,重重地磕了头谢过。

等送走桂皇后来到自己的办公室,却愣住了,手背后而立的可不正是望帝大叔?他亲自来自己办公室做什么?

第一卷、公众章节 一百、优质妇女用品

一百、优质妇女用品

看着这个男人英挺的背景,兰溪有些不争气地心跳了一下,为什么这个男人总在自己下决心不能为他动心的时候,忽然就来打扰她的平静?她深呼吸一下平静了心情,正待行礼,望帝听到动静转过身来,看到兰溪眼前一亮愣住了。

眼前年少美貌的女子一身简洁干练的装束,奶白色的提花薄缎上襦,竟然裁剪成骑射穿的箭袖,只在领口和袖口绣了同色的碎花,更映得肤若白瓷、眼若星辰、唇若花瓣,精明干练中迷人的女人味丝丝缕缕散发出来,下面是珠灰色的绉纱裙,长及脚面,显得身姿婀娜且举止利索,挽得很紧致的发髻上只插一只垂着细碎白珍珠流苏的白金钗,衬着乌黑的头发,很别致很清爽。

望帝有一种呼吸不畅的感觉,忽然很痛恨那种侍寝制度,再美再特别的女子被脱得光溜溜裹着同样的毯子扔上龙床,也会显得矫揉做作善乏可陈了,自己见了只会心生厌烦。可是如果自己要和她长时间单独相处,却也只有在那种情景下,想看到她现在的形象也不容易呢。

兰溪感受到他此刻的和熙和专注,心里却感到迷茫,终于又见到他的这一面了,到底哪一面才是真实的他?难道他每次都在自己为他这一面动心的时候,忽然要以令人可憎的那一面出现?

她受不了心里这种感觉,走上前行了礼:“奴婢见过皇上!”

望帝醒悟过来,尴尬的同时也有些不甘心,自己竟然因为短短的接触就对一个小妮子有了特殊感觉,自己这一生还从未对任何女人有过这种感觉,是因为她那些关于友情亲情爱情的言论打动了他?还是她妩媚动人地侧身坐在鲛绡帐里低唱打动了他?亦或是现在令人耳目一新的气度实实在在地让自己心动了?

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令人不由自主地动心然后又掩饰?不由自主地想探个究竟然后又强迫自己不要理会?

两人沉默着,半晌望帝才意识到他忘了说“平身”,兰溪还在弯腰行礼,他眼里浮上一丝不忍,虽然从来都是别人向他行礼,但也深知这个姿势时间长了实在不好受。

挥挥手,兰溪长舒一口气直起身子,因为腰酸背痛竟忘了宫规,直接就用手去捶后腰,望帝脸上浮起笑意,这个女子果真很特别呢!

他轻咳一声,掩饰地责备:“你们搬新办公室也不告诉朕一声?朕好歹是文学网站董事长,怎么都得来祝贺一下吧?”

欲盖弥彰的样子看得兰溪忍不住想笑,强忍住说:“皇上多心了,我们只有在皇上的领导下才能做好网站工作。九月一日才正式开张,奴婢想皇后大概想等开张后请皇上光临指导吧?”

望帝不语很快跳过这个话题,拿起宽大的檀木桌上那只彩色的手袋,掩饰地说:“这个是你做的?”

兰溪弯了半晌腰,好不容易才得恩允直起身来,正捶着酸痛的腰,见望帝发问,这才发觉自己失礼了,又暗暗腹诽望帝大叔没人性,就不怕自己的小蛮腰受不了吗?难道除了对花贵妃,他对别的女人从没有过惜香怜玉之意?难怪皇后恨花贵妃到如此地步。

一边腹诽一边赶紧回拢思绪回答:“是的,奴婢得皇后娘娘重用,担任网站编辑部部长一职,从今天开始除过休沐日都要来上班。虽有奴才跟随服侍,但是女人的随身物品和重要文件常常要随身携带,所以就设计了这个手袋请人缝制,让皇上见笑了!”

望帝呵呵地笑了,这个小女人不但心思精巧,还真把网站的事当回事,旋及想起了自己的真正目的,拿起桌上的一沓文稿:“这是兰部长给朕派的活,朕还盼着兰部长百忙之中抽空给朕指点指点,无奈兰部长日理万机抽不出空,朕只好亲自登门请教了!”

兰溪脸一阵红一阵白,不知如何解释,口口声声兰部长,不是捉弄她吗?

说是抽不空吧,那岂不成了真他说的日理万机?说她不忙吧,哪不是欺君,既然不忙为何不上门指点?

看她吱吱唔唔却不知如何辩解的样子,望帝心里欣慰,还好,她没有象宫里那些女人一样,不是跪地求饶就是花言巧语表忠心,不枉自己几天没见就按耐不住亲自跑过来。

也许自己顾忌太多了,她虽入宫三年多,但大半时间都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想是还没来得及沾染上那些令人作呕的毛病。

“皇上,不如奴婢先看看你手稿吧?”

望帝点点头,他的目光让兰溪有些心慌,脸烧烧的,可是想起他善变的性情,兰溪又镇静下来,暗责自己不争气,敢情这内宫里的男人除了几位年幼的皇子之外都是太监,是不是自己面对潇洒帅气、卓尔不群的望帝大叔也春心萌动,都说了宁可**不能失心的!

不等她细细思索,望帝大叔拍拍手,近侍郑公公从门外进来,自己刚才怎么没看见他?

“你安排人在门外盯着点,不许任何人打扰!”郑公公应声退下,兰溪的脸瞬间又发烧了。不许任何人进来,别人会怎么想?这可是办公地点呀!望帝大叔不是要借着请教的名誉弄出一桩办公室绯闻吧?

第一天上班就弄出这桩事,她以后怎么抬得起头来?要命的是推开小门就是一件极温馨安静的小休息室,帐幔低垂,卧榻被褥一应俱全,还配备了极女性化的洗手间,望帝令人守在外面不许打扰,让别怎么想?

“兰才人,怎么呢?脸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看到兰溪的脸色不大正常,望帝不解地伸手来摸她的额头,手触上光洁温润的肌肤,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兰溪更是象触电一般拧过去头。

望帝的手落了空,有点失落,对这明显的拂逆行为却并没有发怒,掩饰地说:“兰才人快看看朕的稿子吧,如果简介和大纲没什么问题,朕就可以抽空写作了!”

兰溪应了一声,镇静下来请他坐在榻上喝茶,自己捧了书稿坐在办公桌旁,想静下心来看,却不时察觉到望帝的余光瞟地来。

蓦地想起前世一句名言:“女人要爱自己,妇女用品一定要用好的,男人也是一种养身养心、必不可少的妇女用品,需要时又恰巧有心仪的不妨用用,前提是安全和不上瘾。”

望帝大叔实在是一件不错的妇女用品,只是自己能保证不上瘾吗?

第一卷、公众章节 一百零一、第一次亲密接触

一百零一、第一次亲密接触

兰溪强行集中精力看书稿。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一颗心被望帝大叔弄得有些慌乱,看了一会儿,其实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望帝装作很随意的样子一边品茶,一边打量着兰溪的办公室,有一种身处御书房的感觉,只是瓷瓶里怒放的鲜花、墙上的绣品和淡紫色的纱帘平增了几分脂粉气。

一角有一个小侧门,里面应该是休息室吧,一定也很温馨也很舒适,望帝蓦地想起兰溪给小鱼讲的关于皇帝群发短信的笑话,其中就有一个是女臣子说下班后与皇帝预约在御书房后面的休息室幽会,虽然大周朝没有女臣子,还是忍不住脸上浮起笑意,想起自己刚看到那个笑话气得脸色都变了,如果不是为了遵循后宫网络的原则,他真想把讲笑话的人给揪出来。

如今面对讲笑话的人,现在的环境正应着此情此景,心里顿时涌起一种奇异的感觉,他开始还用余光瞟向兰溪,现地索性直直的盯着,因为他发现。认真工作的女人是很美的,专注的神情,脸上可疑的红晕,扑闪的长睫毛,一切都在撩拨着他的心,似乎冷气并不能让他凉快下来。

他受不了这种感觉,从来女人都是在他的掌握中,从来只有她们因自己喜怒哀乐着,从来也只有她们单方面在关注自己的喜怒哀乐,今天他却对一个女人的喜怒哀乐这么敏感,不行,不能是这样,他是掌握别人的人!

望帝的神色瞬间恢复了正常,一如既往淡然地说:“兰才人,看得怎么样了?”

兰溪的心神一直就没安宁过,盯着稿子好大一会儿,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猛地听见发问受惊地抬起头,脸刷地一下子通红,因为自己一个字也没看进去,有什么意见可提?正扑闪着眼睛不知该说什么,望帝看着她的样子既好笑又觉得不忍,刚刚恢复以往冷漠的神情瞬间融化了,也许自己在她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吧,就站起身来一言不发地推开休息的门走了进去。

兰溪愣住了,心情十分矛盾,不知自己该不该跟进去服侍?半晌。她还是站起身来,也许,自己该进去吧,从一个才人的义务来说,而且自己不是一直就想有这样的机会吗?皇后明显不靠谱,自己能依靠他吗?

兰溪拼命地找着借口,拼命地说服自己不是为了私情,不是为他动心了,而是为了自己在后宫的生活而已,终于鼓起勇气进了内室,也许什么也不会发生,是自己自做多情了,就是有什么发生,权当望帝大叔是一件妇女用品吧。

望帝正打量着屋里陈设,兰溪走进去,大方而自然地问:“皇上可是要歇息?这里虽不比龙床华贵,却也舒适洁净,就请皇上在此歇息吧!”

望帝想起她三次侍寝居然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失败了,也算是奇事一桩,难道两人没有缘份?还是缘份不同于其他人?

帘幕低垂、光线幽暗,清凉舒适。陈设浪漫唯美,美人在侧,没有矫揉做作,也没有曲意奉承,明明刻意掩饰着内心的慌乱,却仍是一幅大方自然地样子,只是绯红的双颊和翕动的睫毛出卖了她的内心。

幸亏她三次侍寝都没有成功,幸亏两人没有在那种地方如同君君臣臣一样亲密接触,才有了今日这般心动和心悸地感觉,她是与众不同的,她让他第一次为女人而心动。

简洁精干的外表下,青春气息和浓浓的女人味丝丝缕缕地撩拨着他的心,她是他的妃子,侍寝是她的职责,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望帝压下心头的燥热,绕过兰溪关上内室门,若有若无的龙涎香缭绕着,兰溪一再鼓励自己没什么,不过是尽职而已,自己对兼职的编辑部部长都认真履职,对正式工作更当尽心了,何况自己是有目的的,就当他是优质的妇女用品吧,愉悦是相互的,一个阅人无数身经百战的男人,自己不嫌弃也就罢了,又怎会轻易动心?

可是偏偏心如撞鹿,却怎么也止不住那种眩晕和心悸的感觉。他已站在她的面前,火热的眼神灼热了她:“朕要你侍寝!”

不等兰溪回答。也不需要兰溪回答,下颏就已被抬起,男人的气息瞬间包围了她,丰润娇软的红唇被百般掠夺蹂躏,兰溪枉图保存最后一丝理智,却被吻得嘤咛一声软绵绵地没有半点力气,管它了,身是失定了,至于心,她相信,她坚决地相信,一定不会失去的。可是他无比饥渴热切而粗暴地吸吮着她的唇,她很快就酥软在他怀里,被拖上锦榻。

她不想喊他皇上,亦不知该喊他什么,被他紧紧地按在锦榻上攻池掠城,百般揉搓,她已经成一汪春水解着他的饥渴,最后一丝理智还在挣扎着告诉自己:**就**吧,千万不要失了心,一定要把心留在自己身上

兰溪酥软得不成样子,在望帝的喘息声中娇吟着,目光迷离。浑身火热,她不应该这么动情,她更不应该在此时如此痴迷眼前这张英俊的脸,他对女人是没有感情的,不过为了身体上一时的欲望,等到满足之后不过是些许赏赐就把她如同其他女人一样打发了,他是不可捉摸的,也许下一刻就会翻脸不认人

可她是那么的寂寞,从前世一直寂寞到今生,寂寞如严寒渗透了她的骨骼,如附骨之蛆纠缠了她的两世。原来朋友只能解孤独却不能解寂寞,她一直就在寂寞着,仿佛他的激吻和揉搓正一点点慰藉着她,解着她的寂寞,寂寞在他灼热的目光中,在他激情的爱抚中一点点散去,

他火热而不粗暴,娴熟而不轻挑地爱抚着,亦向她索取着,让她意乱神迷,此时此刻是无比愉悦和渴望他,可她却分不清,他是因为经历了太多女人而经验丰富,还是对她有爱

她被他百般撩拨,丢盔弃甲,衣衫尽褪,年轻紧致的肌肤象盛开的桃花一般绯红,被蹂躏之后不是凋零,而是更加鲜艳,yu体横陈,红唇娇吟,眼里全是渴念和她不承认的眷恋,全身心地为他打开在翠绿色的锦榻上。

寂寞多年来,一点点地蚕食了他,他的心仿佛有个巨大的填不满的空洞,让他以为自己几乎是没有心的,以为再美的女人不过是供他欣赏把玩恩宠发泄的,唯独不是用来爱的,因为他没有心,一个没有心的人如何去爱别人?

可是身下这个目光迷离酥软如泥的女人似乎正一点点地填埋着他内心的空洞,他紧紧的抱着她压着她揉搓着爱抚着,想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填满他被寂寞蚕食的心。

他解除了他和她所有的束缚,他用火热的爱抚打开了她的身体,低吼着把自己深深地埋进去,在进入的那一刻,他狂热中清楚地看到。她迷离的眼眸里全是渴望,欲念和爱交织在一起的渴望

他和她水**融,yu火如炽,在紧密贴合中疯狂地发泄着,互相索取着掠夺着,付出着给予着,狂乱一片

两人侧卧着,兰溪枕着他的臂,背对着他窝在他怀里,这是最亲密的睡姿,翠绿色的锦褥凌乱不堪,薄薄的夏被遮盖下,两人慵懒而平静,似耗尽了所有力气一般睡增,仿佛刚才的狂风暴雨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兰溪醒了过来,内室没有表,她也不想知道现在是几时,细细地回味着刚才的每一个细节,双颊又开始绯红,他就在她的背后均匀地呼吸着,紧紧地拥着她一动不动,她怕惊醒他亦不动。

多好,她不是被光溜溜地扔上那张躺过无数个女人的承恩床,而是在自己的卧室,与他两情相悦百般缠绵一点点褪尽锦裳鱼水相欢,也不用象别的嫔妃一样在承欢之后,无论三更半夜还是雨雪风霜,都要被从承恩床上拽起来送走,这是她的地方,又有郑公公在外守着,没人敢来打扰他们,他们可以在激情过后相拥而眠。

此时她已不去想自己宁肯**不能失心的诺言,管它了,人生有时也需要糊涂,起码现在,她的心很踏实很温暖也很愉悦。

后面轻轻地动了一下,一只手抚上她的腰背,兰溪转过头,望帝已经醒了,正凝视着她,眼里隐隐地有些期待,亦有些迟疑。

兰溪想起两人现在是裸呈相对,脸红了,赶紧转过头去,望帝轻轻的扳过她,就那样看着她不说话,然后叹了一口气将她揽在胸前:“你和她们不一样是吗?你不会算计朕是吗?”

兰溪闻言一怔,他是如此怕被人算计吗?虽然他尽量说得轻松,但语气里依然透露出淡淡的期待,原来他虽然天生高贵一帆风顺,真心而纯粹地待他,而不是别有用心和目的,却几乎没有。

而自己不也一样,虽然在他身下承欢,想着的却是只**不失心,虽然在欢爱时也全身心地与他激情缠绵,可欢爱过后,立即就想着千万不可真心对他,追究起来,和那些女人又有什么区别?

都是别有用心,或许是为了荣华富贵,或许是为了地位金钱,而自己,为的只是一方安宁的天空和生活,所求不同,实质却一样。

也许他天生高贵一帆风顺,其实并不如最普通的人,只不过渴望得到别人的真心相待,却一直得不到。

一丝丝怜惜和愧疚涌上心头,兰溪从他怀里仰起头,一时冲动,正待承诺,却又想起他的善变和反复无常,只轻轻地点点头,望帝无语,手臂一紧抱住她。

兰溪有些害怕这种感觉,也有些迷茫,她怕事情的发展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她怕自己的心会迷失在他身上,然后随时会被他丢弃,只留痛苦和寂寞给自己,如同第一次失恋。

她想逃避这种感觉,更想甩开那一丝怜惜和愧疚,只想转一个话题,没有多想,转过头有些爱娇地说:“我饿了!”

望帝先是一愣,忍不住淡然一笑,拿过手机一看,惊呼到:“下午…了!我们居然睡了整整五个小时,连午膳也误了!”

第一卷、公众章节 一百零二、火热过后是激恋

一百零二、火热过后是激恋

兰溪惊叫一声蒙住脸,房间和床上凌乱不堪,她心爱的翠绿色的锦褥揉得不成样子,暗红色地板上到处都是两人的衣物和擦拭后的丝帕,甚至枕巾也沾染了污物扔在地上,空气里迷漫着龙涎香和**混和的气息,有一种欢爱过后的yin靡,刚才的荒唐和狂热昭然若揭,等会奴才们进来收拾,不是要羞死了?

两人竟然在自己的办公室从上午十点多一直到下午…,整整五个小时,与外界完全隔绝,连午膳也没传,外面全是网站的工作人员和琳琅宫的奴才,整个后宫不知已经传成啥样子,以后有何面目怎见人?

望帝听到她的叫声先是愕然,接着脸上浮起一丝探究的笑意,她果真与众不同呢,别的女人面对这种情景哪个不是扑到他怀里装作弱不胜衣的样子谢恩求赏。

他恶作剧的拽拽兰溪身上的薄被:“兰才人,该起身传午膳了,再不起身只能吃晚膳了!”

兰溪睁开眼睛,触目是他结实的裸体,上面有一块块的红斑和她的甲痕,脸一下子红透了,移开眼睛,一句话也不敢说,站起身来就要去洗手间,锦被顿时滑落,她一丝不挂地赤足站在地上,羞得赶紧奔进洗手间关上门。

等站到镜子前,又差点喊出来,长发凌乱地披在肩上,欲潮退去的眼睛如同春水般明媚,红唇高高肿起,除了一张脸,从脖子开始直到全身,遍布吻痕和青紫的瘀痕,全身都是龙涎香和**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奢侈而yin靡,难怪他用那种眼神看她

她急需洗个澡,可惜这里没有任何沐浴设施,只得用毛巾浸了冷水擦拭着。

忽然想到今天这件事肯定成了后宫最大的绯闻,谁都清楚望帝对她是与众不同,善妒而工于心计的皇后娘娘会不会把她当做新的劲敌设法对付?花贵妃岂能容忍专宠她整整六年的望帝另眼相看一个新人吗?

一颗刚还激动与羞涩的心很快沉下来,这时外面响起敲门声。

兰溪这才想起他还在外面等她,再没脸见人也不能一辈子躲在洗手间里,何况这幅样子我见犹怜,起码让望帝大叔看看他刚才有多粗暴,一辈子都记得今天的欢爱。经过今天,她已经把望帝的妻妾全都给得罪了,皇后的内心还不知怎么想,唯一能依傍的只有他了,动心也罢依靠也罢,她必须抓紧他,否则怎么死都不知道。

鼓起勇气打开门,却愣住了,外面已经清理的干干净净,被褥枕巾全换上了新的,依旧是翠绿色,上面整整齐齐地摆着两人的衣物,地上的衣物已被拿走了,一只大木桶热气腾腾地放在中央,桌子上放着点心和饮品。刚才那些奴才进来清理,不知心里做何想呢?会不会悄悄传播出去?

还好望帝已经裹上了浴巾,而不是与她裸呈相对,服侍皇上的奴才不是一般的心细,连这个都准备好了,想起自己还一丝不挂,兰溪不敢再看他,赶紧奔过去拿浴巾裹住自己。

望帝满意地看着她吃惊而羞愧的样子,眼里分里有感动,却没有象别的女人一样装作娇羞扑进她怀里发嗲感恩,一种别样的心情涌上心头,也许自己太过戒备了吧,但愿她不会算计自己。

“饿坏了吧?先喝点水吃些点心,等沐浴后就摆膳,朕问过你的宫女,点了不少你喜爱的菜式。”

兰溪真的感动了,她应该装作娇羞而乖巧地过去向他谢恩,可是却不想刻意为之了,即使她不能爱上他,也不愿再对他做假。她轻轻地点点头,抓起水就喝,确实已是饥渴难耐。

望帝轻轻地笑了,等他从洗手间出来,兰溪裹着浴巾,完全遮不住青春娇美的身子,正赤足站在地上,一手抓着橙汁一手正往嘴里塞点心,嘴角全是碎屑,后宫女子该有的优雅和教养全无,他的心砰然动了一下,走过去,抚过她的嘴角,声音中有几分宠溺:“少吃点,洗过澡就摆膳。”

兰溪的脸又红透了,暗怪自己不争气,今天是怎么呢?以自己的修炼,不应该如此害羞和举止失措呀?

她在他的注视下不敢抬头,去掉浴巾跨入温热馥香的水里,抬起头看到他眼里的宠溺,愣了一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就这么呆呆地看着不愿移开眼睛,这种眼神,她从前世到今生,渴望了多久?眼里顿时潮潮的,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望帝看到她眼里的泪意,也愣住了,她是感动还是激动?虽然房间的温度非常舒适,可他还是涌起了抱着她取暖的冲动,很快去掉沐巾跨进木桶,在兰溪的惊呼中从后面抱住她,水面升的更高了,只有两人长发披散的头露在外面。

此刻,兰溪不再有那么多顾虑,她要好好享受他的柔情,这一次,她要放纵自己,跟着内心的感觉走。君心莫测,也许走出这个门,一切就全变了样,正因为难得,所以她更要珍惜此刻。

她在水里艰难的反过身,纤长柔润的双臂勾住他的脖子,红唇贴了上去,手指轻轻地抚摸着他结实光滑的背,完全由着自己的心意,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她的眼神已经完全暴露了心里的眷恋和不管不顾的沉迷,望帝的心悸动着颤抖着,一股暖流滑过心灵深处,有一种坚冰融化的感觉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紧紧地抱住兰溪,让她胸前的柔软贴紧他,缠绵而深切地吻上她有些肿痛的唇,双手从她紧致纤细的腰滑到柔滑而弹性十足的臀,抱起她分开双腿坐到自己蜷曲的腿上,兰溪娇呼一声,身下的火热和昂扬让她无处可逃,即使她使劲把背向后仰还是无法逃开,他轻抬起她的臀再往下送,在兰溪压抑不住地娇呼声中,两人紧密无缺地结合在一起。

他一下一下地抬起她的臀再拉下,水波起伏着荡出桶沿,兰溪身不由己地随着他的一起一落娇呼着,费力地向后仰着身子,双手撑着桶底来保持身子的平衡,胸前的丰盈挺拔一下一下颤动着,被他用双唇肆虐着,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兰溪发出一声压抑地叫声

今日两更,晚上还有一更,但是会很晚,亲们不要等了,明天再看吧。

第一卷、公众章节 一百零三、激恋过后是什么

一百零三、激恋过后是什么

等兰溪和望帝洗完澡用过午膳。已是下午六点钟,走出办公室门,所有的工作人员和琳琅宫的奴才早就离开了,除了郑公公带着服侍的人再无外人,奴才们垂手而立,下午的风轻轻的拂过,除了鸟鸣、水流和树叶的沙沙声再无声响。

许是在室内呆太久了,兰溪乍走出门,眼睛有点适应不了,在外等候已久的小桃含着抑制不住地喜悦上前扶住她。

夕阳透过树荫斑斑点点的光芒照在望帝身上,风拂起他的衣角,英俊的面容和熙而温存,含着一丝浅笑和眷恋看着兰溪:“坐轿子回去吧,好好歇息一夜!”

半溪的脸刷地一下红透了,几乎不敢看满院的奴才,郑公公面色依照地上前请示:“兰才人的赏赐可依旧?”

望帝和兰溪同时一愣,旋及从一整天的沉迷中清醒过来,方才明白两人的身份,他不过是一个帝王一时兴起随时随地临幸了他无数女人中的一个,她不过忽然打动了君心被即兴临幸的那一个,刚才再多的狂热和爱恋。也打不破两人身份的限制。

今生今世,她充其量只是他的宠妃,或者曾经宠过又忘记的那一个。

望帝深深地看向兰溪一眼,声音喑哑而带了几分无奈:“郑公公,兰才人赏赐双份,另加羊脂玉头面一套和外番进贡的钻戒一枚,衣料两匹,水木年华香精一盒。”

说完神情已经如常,转向兰溪点点头离去,兰溪迎向他,却已看不透他的心思,苦笑了一下看着他上了黄色的步辇,衣不沾尘的离去了。

好重的赏赐,就可以了结刚才所有的一切?从此之后她和他从此只是君王和一个偶尔有兴趣的女子?与后宫别的女人再无两样?还是应该象她们一样感激零涕之后骄傲自恃,一生一世用来炫耀?

郑公公上前行了礼,毕恭毕敬地说:“老奴恭喜兰才人深得君心,请兰才人移驾回宫,赏赐随后送到,这里老奴自会安排人清理!”

小桃感觉到她的失常,赶紧往她手里塞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应该是提前准备好的赏银。

兰溪已经恢复了常态,是啊,她深得君心赏赐丰厚,这不就是她的要求吗?只**不失心,只要荣宠不要爱恋,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在旁人眼里,如此的赏赐已经龙恩浩荡了。为什么她心里有深深的失落?

很快浅笑自如,面上露出一个刚得宠的女子该有的喜悦、骄傲和害羞,目光柔和地看向郑公公:“公公费心了,这是一点心意,分与众人喝酒吧!”

郑公公不亢不卑地接过,躬身谢了,眼看着兰溪起轿方才离去。

兰溪心神恍惚地回了宫,小花和小草满面压抑不住的喜色在等着她,人人皆喜不自禁,为什么她不是?

刚在办公室沐浴后,和望帝一起用过极为丰盛的午膳,不需再传晚膳了,蓦地想起他面含宠溺殷勤夹菜的样子,兰溪心里莫名地一紧,摇摇头不再去想,准备换了睡衣歇息,她需要一人人好好地静下心来思考,不是她参不透,而是他和她之间的变化太快,快到她需要提醒自己不要忘了初衷。

小桃提醒她等会还要领赏,兰溪却情绪全无。淡淡地说:“我很累,你替我谢恩就成了,等会就说我身子不适,给个双份的赏银保准没事,另取二十两银子你们依照旧例分了,算是打赏罢!”

说完进了卧室拉紧窗帘,放下床帐,把自己蜷在床上,拥上薄毯,不许任何人打扰,似乎这样才能让她心安一些,许是刚才折腾得太厉害了,身子酸痛不适,一阵阵倦意涌上来,不待她细细思索就迷迷糊糊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睁开眼睛,昨天一切简直如同一场梦,爬起来照镜子,还好双唇的肿胀已经消退,可是裸露的肩脖上仍遍布红红的斑痕,似乎比昨日更红艳了,兰溪低叫一声捂住脸,脖子上的衣服遮不住,让她怎么见人?

小桃听到响动进来了,满面喜气:“主子醒了,奴婢服侍你梳洗吧,等会还要去向皇后娘娘谢恩呢!昨天衣物已洗净熨好,今天还要穿吗?”在她的心里,兰溪是穿着那一身衣服打动皇上的,以后要常常穿才再有侍寝的机会。

兰溪一下子跌落回现实。她现在还不是考虑与望帝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更不是弄清楚自己有没有动心的时候。突然得宠,她现在要面对是皇后的妒忌、贵妃的不甘和其他人的流言与愤恨,根本不容她有空去想什么**与失心的问题,无论**与失心,都没有安宁来得重要。

她转过头,笑容浅淡,目光清明:“好的,我要妆容齐整地去见皇后娘娘,千万不可去迟了,让人以为我恃宠而骄。”

昨天的衣服已不能再穿了,再穿着会让皇后更加不快,可惜自己的心血了,只好挑了一身皇后赏的颜色素净的夏衫穿上,依旧讨喜地挽了百鸟朝凤髻,戴的全是皇后赏的首饰。

脖子和胸前的斑痕也用遮瑕膏细细地涂了,再扑上一层干粉,虽然遮不住,总算没那么红了。

出了卧室门,小花和小草把昨夜的赏赐摆了一桌子正等她查看。兰溪走过去,除了依例的双份赏赐外,还另有两匹浅色的衣料,一匹是米白色。一匹是浅灰色,远看很普通,近看却是极精致华贵的,触手软滑,花纹雅致高档,有着珍珠一样的光泽,在真金白银中低调的奢华着,凭着女人的本性,兰溪一下子就喜欢上了。

另有一套羊脂玉的手镯、坠子、链子和簪子步摇,洁白通透莹润,极衬兰溪美丽的肌肤和青春的容颜。水木年华的香精清新幽长。若有若无,都是上好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