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极为精巧的钻石戒指,轻轻的转动着,耀眼的光芒让小桃三个发出一阵阵地惊叹声,兰溪看着这个前世苦求而不得的奢侈品,想起那句流传很广的广告词: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

当他赏她这个的时候,可曾听过这句话?

小桃很快看出兰溪的心不在焉和情绪不高,有些不明白,她平时看到这些金银珠宝可是最高兴的,而且还都是低等主子根本见不到的高档衣料和饰品,昨天的恩宠已传遍后宫,对花贵妃不满太久的嫔妃们既高兴又妒忌,主子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兰溪很快意识到自己又失态了,她深呼吸一下平息了心情,马上就要见皇后了,如同去上不见硝烟的战场,哪有心思想这个?

“小桃,这些先放着,等领了皇后娘娘的赏再一并收起来,赶快用了膳就去坤宁宫吧!”

小桃看不懂兰溪今个是怎么了,不解地问:“太早了吧?皇后娘娘没有梳妆好是不见人的,去了要等好长时间!”

兰溪摇摇头:“不,一定要早去,千万不可让她觉得我恃宠而骄!”

饭后正待出门,兰溪回首看到桌上的饰品,心里一动忽然想到什么,很快对小桃说:“就去晚些吧,帮我换上昨天那身衣物,提上手袋,再戴上这套羊脂玉的首饰和钻戒,施些水木年华的香精,还有脖子上的粉抹干净,那些斑痕全露出来!”

第一卷、公众章节 一百零三、没有硝烟的战场

一百零三、没有硝烟的战场

“主子,快点!再磨叽就迟到了。小心皇后娘娘责罚!”

“急什么,等主子我喝了这杯果汁再说,五种果子一起榨的,不喝岂不是浪费了?”

兰溪依旧穿着昨天那身工作服,只是首饰全换上了望帝赏赐的,越发显得青春美丽、清爽干练。乌黑浓密的头发盘成了紧硬光洁的螺髻,插上羊脂玉的簪子和步摇,再戴上同套的手镯、坠子和链子,通透莹润,极衬她美丽的肌肤和青春的容颜。

这段时间不再干活,手指也保养的娇嫩纤柔,戴上耀眼的白金钻戒,这可只是二品以上命妇和嫔妃、公主才能享用的首饰,浑身散发出清新幽长,若有若无的淡香,好象生怕人不知望帝对她的恩宠似的。

最令人侧目的是脖子上和胸前艳红的吻痕,昭显着昨日的荒唐和狂热,嘴唇刻意揉搓了一会,然后施上淡红色的唇膏,乍看好象肿胀未消似的,让人对昨天更添了诸多猜想。

兰溪在小桃着急和不解的目光中慢慢地喝了果汁拭了嘴。这才起身上轿,这小妮子,哪里知道她的心思,谨慎也罢招摇也罢,不过为了自保而已,如果谁也靠不住,那么能依靠的只有自己了!

进了坤宁宫,林若若迎了上来,忍不住低声责怪:“才人怎么来得这么晚,皇后娘娘都等了十几分钟了!”待看见兰溪的打扮和脖子上的红斑,愣住了,不过她到底是个聪明人,很快就明白了兰溪的心思,虽不便言语,却目露钦佩。

“奴婢见过皇后娘娘!谢皇后娘娘恩典!”兰溪故意以十分别扭的姿势跪下,一幅昨天被望帝蹂躏过度的样子,心里却腹诽着,什么制度,被她老公给糟蹋了,还要向她谢恩?

不过凭良心说皇后更可怜,眼睁睁地看着老公冷落自己和别的女人做*,不但不能发怒,还要做出大度贤良的样子,一边劝她以后更加用心地服侍老公,一边还要把真金白银的首饰赏她。

皇后昨夜一夜未眠,看着地上姗姗来迟又招摇过市的兰溪,说不出心里的酸甜苦辣。

六年前。她才刚刚二十四岁,风华正茂,对男人正渴慕的年龄,何况她的夫君是那么英俊优秀,他们还有一双可爱的儿女,她应该是大周朝最高贵最幸福的女子。

可是有一天望帝发现了深藏后宫的人间尤物花瓣,从此她和其它女人的幸福就到头了,她所余不过高贵而已,开始她以为等他的新鲜感过后,自然就会一切如旧,可是却整整六年,他再未碰过她,就是宫规必须来坤宁宫的日子,不过是坐一会,谈谈朝堂谈谈儿女,等到就寝时就走了。

六年来,她最大的心愿就是让花瓣失宠,为此不惜想方设法搜罗绝色美女送上承恩床,可是她的夫君根本没有兴趣,偶尔实在不忍辜负她的盛情,也不过只一夜便抛在脑后。

只有眼前这个女子。被花瓣圈禁三年,从一出场就不平凡,谁也没想到望帝夏天跑去梅园,偏偏对一身粗布劳作的小宫女兴致大发,不顾廉耻和君威,大白天就在梅树下临幸了这个女子,虽然过后再未过问,她还是看到了一线希望,依制封这个女子为更衣,然后等待观察。

这个女子慢慢地凭借各种机会,一次次显示出不平凡来,不但整个后宫为之侧目,似乎望帝对她也越来越有兴趣。直到今天,竟然制造了这么大的一件办公室绯闻。

两人竟然在办公室白昼宣yin从早上十点一直到下午六点方才出门,下午…多才传了午膳进去,中间还送进去一大盆沐浴用的止痛解乏汤和点心。两人到底纵情到了何种地步?他对她是否象她们新婚时一样热切而温柔?

也许她应该高兴,因为她六年来的心愿实现了,终于有人打破了花瓣专宠的局面,她还需要继续帮助这个女子固宠,以便让花瓣那个贱人彻底失宠。

至于她,一个奴才出身的女子,再受宠也危胁不了她的地位,等到花瓣那个贱人彻底失势了,再收拾她不迟!

可为什么一丝丝心痛不可遏制的涌上心头?

兰溪不见她言语,赶紧又磕了一个头:“皇后娘娘明鉴,并非奴才恃宠而骄故意来迟,实在是昨天不敢违背君心,一切都由着皇上的性儿,今早因身子不适行走不便。所以才磨蹭到现在,娘娘恕罪,奴婢再不敢了!”

说完抬起头,样子虽然可怜巴巴的,可眼里却全是喜悦和骄矜,这算是赔罪还是显摆?

皇后闻言心头一紧,他竟如此喜爱一个奴才出身的女子?待看到兰溪的脖子和前胸,顿时愣住了,昨天两人到底有多么荒唐和狂热?

旋及怒意涌上心头,在他心中,结发之情不如任何女子吗?可知爱极会生恨,他就不怕自己报复他吗?

以后不需再管他宠谁,只需为自己和一双儿女谋利益就成,不但要掌握后宫,更要在父亲的帮助逐渐在朝堂上培植自己的势力,他若敢对她们母子不利,就想法明正言顺的废了他立皇儿,自己称太后算了!

林若若见皇后明显失态,赶紧轻咳一声,桂皇后清醒过来,挥挥手示意所有的人退下,逼回眼中的失落和愤恨,亲热而得体地浅笑着对兰溪说:“恭喜才人深得君心!昨个服侍皇上辛苦了。今早来迟也是情有可原,放心,本宫不会这么不讲人情!本宫早就说过,我们共同的敌人是花瓣,只要能夺了她的宠,本宫全都有重重赏赐!要继续努力,想法打动皇上,让他多召你侍寝!”

兰溪脸上浮起一丝娇羞,还有掩饰不住的得意:“奴婢一直牢记娘娘的吩咐,千方百计取悦皇上。皇上说他喜爱奴婢这身装束,可是昨天给弄得不成样子。昨夜特地吩咐奴才们清洗熨烫今早穿着,皇后娘娘觉得可好?要不奴婢再做几身天天换着穿?”

皇后挥挥手,仍是面带浅笑:“这个倒不必了,再好的东西天天看也腻味了,妹妹是个有才之人,本宫特许你可以随便打扮,只要美丽动人只好,不必顾虑是否合品阶。”

兰溪却担心地说:“这不妥吧?奴婢怕别人背后非议娘娘违规!”

不等皇后回答,一旁的林若若扑噗一声笑了:“兰才人空有这个心了!你没发现自己的首饰已经逾规了?钻石只有二品以上才有资格佩戴,羊脂玉只有五品以上方可佩戴!娘娘怕别人看见捉你的错处,才特地恩许了,好叫别人无话可说!”

兰溪装作惊慌的样子看着手上的戒指,为难地说:“这全是皇上赏的,奴婢想着皇上赏的怎么会逾规,所以就斗胆戴了。”

“兰才人大意了,皇上赏是赏,但并未下旨许你佩戴,你也可收起来呀!现在好了,皇后娘娘已经下旨许你随便打扮了,别人就揪不成你的错了。”

兰溪满面惊喜:“谢娘娘恩典!娘娘的意思是奴婢以后可以随便打扮了?”

皇后笑着点点头:“当然,本宫虽不比皇上一言九鼎,但也是言出必行,若若,你去把给兰才人的赏赐端出来,记着再加一对白色的珍珠头面,这些雅致华贵的饰品倒比真金白银更衬兰才人呢。还有一匹珠灰色的如意云锦,本宫老了,再不能穿这么暗的色 ,兰才人青春靓丽穿着肯定不错,一并赏了!”

林若若应了转身进去,兰溪一边谢恩,一边又嗫嚅着说:“奴婢求皇后一件事!”

“你是有功之臣,说吧,只要本宫能做到,一定会答应的!”

兰溪俏脸一红:“奴婢想请娘娘恩准给办公室的洗手间里引上热水,若皇上再来,沐浴起来方便些”声音越来越低。直至低下头去。

桂皇后紧紧抓着凤椅的扶手,不让自己的情绪流露出来,兰溪见她不语,有些胆怯地说:“若不合规矩就算了,奴婢也是为了更好的留住皇上,好帮娘娘打败花贵妃,并非有什么私心。而且在房间洗浴,奴婢怕泡坏了木地板”

兰溪蓦地想起两人在浴桶里的荒唐,脸红透了。桂皇后想起昨天心腹奴才来报第一次清理兰才人的休息室时,里面大小衣物扔了一地,就连枕巾和丝帕也沾了污物扔了一地,被褥上斑斑点点零乱得不堪入目。

还有当时送了一大桶热水进去,她们以为两人洗完就会出来,可谁知从下午…一直到五点方才浴罢传膳,第二次进去清理时,木桶那么大,为了中途添热水,水并不是很多,却溢得满地都是,大概是一起进了木桶吧。

她的手抓得更紧了,却仍是笑着说:“这好办的很,琳琅宫里离桃花汤馆很近,引来热水再添置一只双人浴桶就成!本宫准了!你这么忠心耿耿为本宫做事,本宫怎能不厚待你?”

这时林若若端着赏赐过来了,兰溪喜不自禁地抓过银锭,一面感恩一面说:“幸好奴婢今早有先见之明,把三丫头都带来了,让她们带回去吧!上班时间快到了,奴婢去琳琅宫上班了!”

说完告辞离去,桂皇后盯着她的背影瞬间沉下脸:“若若,你说她果真这么不懂内敛?”

林若若思索了一下说:“奴婢看兰才人聪明能干、才华过人,应该不会如此招摇,可这确实是她平时的行事风格,无论当时是太后重用她,还是皇后娘娘厚待她,她都是高调张扬,从未想过要收敛,也许这就是她的行事风格吧。”

桂皇后哼哼冷笑几声,脸上浮起一丝鄙夷的笑意:“什么聪明能干,不过运气好得了别人的真传而已!就是有才华,也不等于她有心计,才华和心计可是两码事!这样的人才能为我所用,不过还是要派人盯紧点!可别把我们都骗了!”

第一卷、公众章节 一百零四、办公室绯闻

一百零四、办公室绯闻

兰溪退出坤宁宫。刚好遇到一班贵人以上的嫔妃来给桂皇后请安,兰溪品阶比人家低得多,只得停下来靠边站行礼等队伍过去。

本朝为了保证嫔妃有充足的睡眠,时刻保持良好的精神状态和姣好的容颜以便皇上随时召幸,后宫实行人性化管理,低等嫔妃只要不想吃早饭,天天都可以睡到日上三竿,中等嫔妃只需逢五逢十集体给皇后请安就成,平时六人一班轮流早起服侍皇后梳洗。

兰溪到坤宁宫来过无数次,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形,心知肚明她们明为请安,不过是来打探消息或者说她坏话的。里面大多数人面生的很,也难怪,自己一个低等嫔妃,做主子时间又短,哪有资格见这些自恃身份高贵的女人,其实大家都是小老婆,偏偏她们自命不凡。

她们看到兰溪,先是愕然,很快有人交头接耳起来,脸上的表情极为丰富多彩。

有的艳羡地看着兰溪的衣饰。仿佛自己穿上这样的衣服很快也会得到望帝另眼相待,兰溪估计这几天晚上自己又不得安宁了。

有的双目如同刀子,仿佛戳死兰溪望帝就会宠爱她。

有的自恃圣女,无比鄙夷和厌弃地瞪着兰溪,好象侍寝严重亵渎了她纯洁的肉体和灵魂,其实朝思暮想心驰神往如饥似渴心心念念望穿秋水地盼着被脱光光洗白白弄香香扔上承恩床等望帝大叔下手,只不过是吃不着葡萄就说酸而已。

有的面无表情事不关己,一幅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样子,兰溪暗暗鄙夷,如果真的这么刀枪不入,这会跑来做什么?

花红柳绿香风袭面,兰溪心里暗叹了一声,望帝的嫔妃队伍可真庞大呀,他老人家就不怕铁棒磨成针吗?难怪这些年除了花贵妃轻易不碰别人,身子骨吃不消哇。

听说还是开国以来后宫人数最少的,兰溪心里莫明的揪了一下,忽然看到编辑部工作人员吕贵嫔也在里面,很快想起什么,心里一动就大大方方地走上前。

虽然在工作期间是上级,但是实际上人家品阶可比自己高,兰溪上前恭恭敬敬地行礼。

吕贵嫔有些尴尬,她只是三品,不能为一宫之主,就随二品的金德妃居住,吃过早饭金德妃命她一起过来,并许她坐坐就走,定不误了上班时间。她虽知不妥却不敢不从,偏偏不巧碰到兰溪,两个上司,她都得罪不起。

正两难间,被兰溪一把拉住:“吕贵嫔耶!今日难得一见,真是喜事连连!你看看妹妹的首饰配这身衣服怎么样?可惜没有同套的羊脂玉戒,这只钻戒是不是不太配套?”

众人闻言皆一幅看热闹的样子停下来,待看到兰溪脖子上和胸前的点点吻痕,一个个眼中都快要喷出火来,吕贵妃的脸刷地一下子红透了,怯怯地看着金德妃,点头不语。

偏偏兰溪不肯放过她,夸张地转着钻戒,刚好阳光透过窗棂映在上面,顿时光芒点点:“吕贵嫔不知,昨天皇上说他最喜欢我穿这身衣服,害得我今天想另换一身都不行,看来得再做几套换着穿,这不是自找麻烦吗?以后想穿什么都得看皇上的意思!还有这首饰,皇上说为了配我这衣服专门赏的,皇后娘娘又特许我佩戴。虽然逾规了,却不敢抗旨不尊呢!”

众嫔妃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吕贵嫔的神情越发不自然,兰溪虽然还想说点什么,可是不忍心她难做人,就挥挥手说:“妹妹先去上班了,姐姐等会陪皇后娘娘一起过来。昨天被打扰得没做一件事,工作积了一大堆,今个要好好辛苦了!”

说完再不看众人的面色径直离去,因为她不想听那些人背后难听的话,无非就是说她**无耻、放浪形赅、张狂无知、小人得势、狐魅惑主没有好下场罢了,她们不敢冒犯望帝这个始作俑者,只能欺负小才人出气。

出了坤宁宫门心情极好,这里离琳琅宫不远,走着去就好,早上的阳光明亮而不灼热,透过浓密的树荫洒下来,一路上轻风习习,花香鸟语,说不出的神情气爽。

虽然有奴才不时在背后指着她窃窃私语,可她兰溪不在乎,不就是办公室绯闻一桩吗?

真没见识,前世这种事多的是,看看小说里,办公室的沙发、办公桌、椅子甚至洗手间会议室都是案发现场,至于老板的私人办公室那就更不用说了,昨天好歹是在床上,还是两口子办事,愚昧无知大惊小怪!

不过貌似昨天好象声势大了点。弄得大家都停止办公为他们做*创造清静,好象做*比工作还要重要呢,没办法,谁让皇上看到穿制服的小才人一时兽性大发?

不过这宫里,只要望帝和太后不想收拾她,皇后娘娘肯罩着她,谁也拿她没办法。事已至此,别人的想法已经顾不上了,唯有皇后,只要她暂时还对自己放心就成。

可是她脸皮厚不等于所有的人脸皮都厚,小桃撑不住了,拉拉兰溪的衣袖:“主子,还是坐轿吧,路上的人都看着你说闲话呢!”

兰溪摇摇头:“早晨空气多好,老捂在轿子里干嘛?他们爱说说去吧,有本事跑到我面前说?你没看见刚那帮女人都不敢当着我的面说,只能背后乱说罢了!”

“可是主子似乎不该让她们知道皇上对你的恩宠,奴才怕她们背后会算计你!”

兰溪感动地摸摸她的头:“没事,有皇上宠我,皇后娘娘又重用我,她们不敢对我怎么样,顶多背后说几句坏话罢了!”

这丫头,真心真意待自己。不过她哪里知道,刚那么做不过是为了让皇后更加放心自己而已,那些女人肯定要添油加醋地在皇后面前告她的状。

一个张狂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虽然令人讨厌,但却不足以造成威胁,如果自己既得君心又懂得内敛守拙,那才是真正可怕的人,皇后还能养虎为患?早就想法把未来的敌人扼杀于萌芽状态之中了。

刚坐到办公室,就有编辑部的粗使嬷嬷来报,说是皇上昨个吩咐给兰溪的洗手间连夜装上洗浴设备,经过几十人连夜紧张地施工,已从桃花汤馆引来温泉。兰溪可以随时洗浴了。

兰溪愕然,望帝大叔是为自己着想还是为了他方便?难道他还打算以后常常来在此作案?

进了洗手间一看,天,果真皇帝一声令下,洗手间顿时换了新颜。比昨天更大的一只木桶就放在一角,已经接好了上下水,洗沐设施用品一应俱全,伸手摸摸,一只水管是热的,应该就是桃花汤馆引过来的温泉了,果真随时就能洗浴了。

最可耻的是,正对着木桶的两面墙和顶部都镶着落地的防雾镜,洗澡时什么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这也太**了吧?难道望帝大叔迷上了水中情?以后想常常如此蹂躏自己吧?他居然有这样强的窥视欲?

想起昨天的一幕幕,兰溪捂住了脸,昨天两人在里面极尽癫狂时,宫里不知有多少人关注着猜测着里面的情景,顿时有一种裸体示众的感觉,刚才故作不以为意,现在细想起来简直羞死人了!

这时霍盼盼从自己办公室过来串门子,看到兰溪的洗手间,惊呼一声:“哎,果真对皇上来说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昨夜不知有多少人为了妹妹洗浴方便一夜未眠呢!看来我以后要准备随时放假了!得趁能上班的时候把工作快点做完!”

兰溪满脸的恨其不争,扑过去就拧她的嘴,闹了一会,霍盼盼看到兰溪脖子上的红斑不怀好意地笑了:“昨天之事已经成了后宫多年来最大的绯闻,说句不好听的话,办公室白昼宣yin,也太那个了吧?早上那帮奴才说都水漫金山了!”

“姐姐好坏!人家笑话我,你也笑话我!整个后宫人人都在看我的笑话!我不要活了!哎,你还没告诉我你年轻时侍寝是什么样?那时皇上正年轻气盛,姐姐不会三天三夜下不了床吧?”

霍盼盼羞得赶紧告饶:“好了好了不说了,我怕了你!不过这些红斑为什么不用掩瑕膏遮掩一下,也太扎眼了,别人讥笑倒在其次。关键是你就不怕皇后看了心里不舒服以后算计你?还有这些首饰,是皇上赏的吧?妹妹也太心急了,过一段时间再戴出来不行吗?虽然高调是妹妹一贯的作派,但此时还是低调一些好。”

兰溪笑意盈盈地看着她:“原是妹妹太张狂无知,得点恩宠就不知天高地厚,我想皇后娘娘不会跟我这个愚蠢狂妄不知收敛的人计较吧?”

霍盼盼顿时明白了兰溪的心思,赞许地微笑着却不说透:“妹妹说的也是,以后收敛些,别被人视为眼中钉!我回办公室赶昨天的工作去了。”

刚送走她,小鱼发来短信:“良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加油哇!用你的扑天盖地的热情和活蹦乱跳的爱心融化我皇兄这座冰山!别忘了给我做一只漂亮的手袋,我要苹果绿的!请教一下水漫金山是什么意思?今早宫里到处都在传水漫金山?还有听大家说你得了皮肤过敏,红斑都起到脖子上了?到底怎么回事,你对我皇兄过敏吗?”

兰溪顿时咬牙切齿,嫌发短信太慢,干脆直接上了QQ,发了一个挥刀乱砍的表情给小青蛙:“我又不是鱼,要什么水漫金山?再敢取笑我,以后见一次给你讲一次灵异!”

抱歉,今天只有一更!

第一卷、公众章节 一百零五、朕上瘾了

一百零五、朕上瘾了

任凭宫里飞短流长。到处都在传说兰才人侍寝水漫金山的事情,兰溪自顾自地忙着,做都做了,还怕人说?反正说不定自己啥时侯就穿回去了,和这些愚昧小气又长期没有男人滋润的女人有啥好计较的?

网站开张后,第一批作品的质量至关重要,说白了一处两部的工作关键在编辑部,如果编辑部不能发现并扶持培养好的作者和作品,所谓文学网站就成了空架子。

所以其他编辑初审后,兰溪一定要再审一遍,虽然工作任务很繁重,却不得不做。

但是有些稿子比如《菩萨是怎样炼成的——太后记事》、《我的美女上司——皇后》,虽然明知是媚骨文学,却不得不发,水至清则无鱼,这个道理兰溪懂。

至于那本三人合写的《从路旁草到枝头花——兰才人升职记》,兰溪又是好言相求又是送重礼,三人方才答应不写了,后来兰溪帮她们构思了一本后宫女人如何自强的故事,书名叫《失宠以后女人不哭》。

她决定以后手头紧了就写一本《水漫金山的真相》,一定要活色生香。还原两人第一次亲密接触的原貌,让人看了有如身临其境。

花贵妃的稿子名称已经改成了《但愿君心似妾心》,兰溪看了看,虽然没有多少文采,但胜在描写了不少望帝和她之间的事情,有的颇有些自暴隐私的意思,这本书发出来非红不可,因为宫里绝大多数人都对这个感兴趣,估计皇后也会悄悄欣赏。

兰溪把其他稿子很快看过,就开始仔细地看这本书,说实话她也很感兴趣呢,望帝大叔是不是也和花贵妃夜夜疯狂?他俩在一起时会说些什么?书里有没有那种场景描写?写男女之间没有那个太假了吗?会不会统统以拉帐吹灯代替?不过望帝大叔允许自己的隐私暴露吗?

“那天我问皇上,为什么能保持六年只宠我一个?莫非我有什么特殊的地方?皇上说我娇颜如花肤如凝脂通体柔若无骨,特别是侍寝动情时,让他如卧软绵**蚀骨死去活来,而且花样翻新手段层出不穷,又会yin言浪语添情趣,和我相比别的女人味同嚼蜡尝一口之后再无半点胃口,还说他一生一世都吃不厌我”

兰溪愤愤地把书稿扔向一边,这叫什么吗?弄得满宫的流言飞语,什么水漫金山,什么你吃我我吃你干脆午膳也不传,自己还以为他即使不会那么容易动情,但是激情和新鲜感肯定是有的,还想凭着这个上位,没想到居然被说是味同嚼蜡!

望帝就如此纵容花贵妃把这个也写出来,不是明着寒其他嫔妃的心吗?他到底怎么了?让人家守活寡已是极不人道的行为。居然还要明着说?

特别是想起昨天的种种,兰溪气得在办公室走来走去,这不是白白沾人便宜吗?却发现自己居然很想念很回味,似乎当时也很享受很投入呢,还“我要我要我还要”地喊来喊去,不由得暗骂自己无耻且无志气。

“怎么呢兰才人?在办公室散步呢?”

兰溪愕然地发觉,望帝大叔霍然就站在门口!一时负气不语,面无表情地过去行了礼,望帝不解地看着她,待看到桌上花贵妃的书稿,呵呵笑了,兰溪更加确定,他一定知道花贵妃写什么,甚至连两人那个时的话都公储于众,他却仍是百般纵容。

望帝却凑近了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带着嗔怒的容颜:“兰才人对洗手间可还满意?要不进去看看?”

兰溪顿时脸红透了,有些不争气地想答应,可是想起花贵妃的话,一颗心暗火渐生的心顿时冷却下来。

“谢皇上恩典,奴婢已经看过了,很满意。皇上费心了。请坐吧,奴婢给你倒茶,今天来可有什么事要吩咐奴婢?”

望帝依然看着她,见过了太多的献媚奉迎,似乎很享受兰溪这幅样子,目光可耻地从脸上往下滑:“朕没事不能过来吗?不过今天确实有两件事。一是昨天请你指点写书你还没指点,二是那天你告诉了朕世界上最远的距离,那么最近的距离是什么?”

兰溪依然面无表情:“指点说不上,奴婢又没做过皇上,怎知做皇上的感觉?最多从写作技巧上给皇上提供一些参考意见而已。”

至于世界上最近的距离,兰溪脸上浮起几分怅然,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

“世界上最近的距离就是面对面坐着还想你!”

望帝的眼睛一亮,兰溪分明听到他呼吸急促起来,天哪,他不为一句话动情吧?正后悔间,已经被紧紧地抱在一个结实宽阔的怀里,男性的双唇在她和耳旁鬓边轻触着噬咬着,声音也变得暧昧而yin靡:“好一个面对面坐着还想你!那你告诉朕,现在还想朕吗?”

兰溪被撩拨得轻轻的颤抖着,浑身越来越热,想跑又被箍得紧紧的挣脱不开,想积极响应又觉得划不来,人家心里可只有花贵妃呢。

望帝觉察到她的心正飘乎不定,一边强硬地抬起她的下颏狠狠的吸着她的红唇,一边往里拖去,兰溪愕然,他又想白昼宣yin吗?宫里已经是流言纷纷了,没人敢说皇上的不是,仿佛无耻的只是她一个。今天再来这么一出,恐怕皇后娘娘首先受不了了。

她挣扎着推开他:“皇上,这是大白天呀!再说是办公时间,老放假也不好,又没个由头!”

望帝呵呵地笑起来:“还要个由头?由头就是朕想在办公室临幸编辑部部长了,这个由头怎么样?朕今天交待郑公公了,其他人照常上班,我在这里请教兰才人写稿子的事,你放心,不会放假的!”

兰溪望着他**无耻的嘴脸,愕然了,这还是那个喝醉酒诉说心事的望帝吗?还是那个整天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人吗?原来他也是表面乖觉内心张狂,嘴上全是仁义道德,其实一肚子男盗女娼!

她虽然已被撩拨得呼吸不畅,仍是不甘心地说:“皇上,宫里已是流言纷纷了,到处都在传昨日水漫金山的事,今天再这样,让奴婢以后怎么见人?”

可是她已被望帝拖到榻上掩上门,然后无比禽兽地用一只手控制出兰溪试图推开他的双臂,另一只手解开了兰溪的腰带,兰溪暗恨这古式的衣服,没有扣子没有弹性。全凭一根腰带控制,只要腰带解了,上衣就全部张开,裙子也直往下滑。

最要命的是怎么也没想到今天还会发生这种事,所以早上里面穿着一套透明的黑色软纱情趣内衣,隔着黑色的薄纱,上面樱桃耸立,下面纤毫毕现,比不穿还诱人,这幅样子只要是个男人都想嚼得连骨头也不剩!

可兰溪是个纯洁的孩子,她还是不愿意白昼宣yin。趁望帝去解自个衣服的机会,赶紧爬起来就提裙子裹上衣,望帝腾不开手,喝了一声:“兰才人!你想抗旨吗?朕命你侍寝!如果不想被太监抬到承恩床上,这会就从了朕!”

兰溪不敢动了,哀怨地说:“皇上,不是奴婢不从你,奴婢担不起办公室yin乱之名呀!”

望帝脸色一变:“这叫什么话,侍寝是yin乱吗?后宫就是朕的家,临幸哪位嫔妃、何时临幸、在哪临幸、怎么临幸,全是朕的私事,就是大臣和史官也不敢说三道四,谁还敢有微词?”

说完声音柔和起来:“实话告诉你,朕上瘾了!朕喜欢这里,喜欢和你这样,因为朕不愿意你和那些女人一样千篇一律地裹着毯子抬上承恩床,可是你品阶低,朕又不能去你的住处,想要临幸你只能这样,你竟不懂朕的一片苦心吗?在我心里,你和别的女人是不同的。”

兰溪想起花贵妃的话,满腔火热顿时凉了,赌气地说:“奴婢又不是娇颜如花肤如凝脂通体柔若无骨,不能让皇上如卧软绵**蚀骨死去活来,更不会花样翻新手段层出不穷,至于yin言浪语更是免谈!”

说着却“啊”了一声停住了,因为望帝结实匀称挺拔的浅褐色身子已完全暴露在兰溪面前,似乎已经情不自禁了,兰溪想赌气不看,却不争气地偷偷瞟着,望帝看到她的样子呵呵地笑了,神色略正了正:“这会只有我们两个,提别人做什么?别败兴!朕喜欢你敏感而投入,自然率真,不象别人处处顾及形象,矫揉做作让人做呕。还有就是你的妙处无人能及,欢爱之时紧致柔软。朕更**”

很快扑上前把兰溪压上锦榻,掀上胸衣,一边娴熟的揉搓着,一边满意地听着兰溪情不自禁地娇吟声:“奴婢不够丰润,硬梆梆的怕硌了皇上!”

望帝也已经气喘吁吁,低沉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力:“你不知道自己已经软成一团了吗?”

说完就在粉嫩的樱桃上吸吮开来,兰溪无比羞耻地听到了自己身不由已的呻吟声,他的坚硬无处安放,就隔着薄薄的黑纱底裤蹭摩着,兰溪溃不成军瘫软一团,喘气吁吁间或着声声呻吟,似乎忘了今日琳琅宫并未清场子专供他们放纵。

兰溪不想被他小瞧,用最后一点残存的理智说:“明日我一定要叫人撤了床榻和木桶,皇上以后只有坐和站的份了!”

望帝眼神迷离,已经不能自制,离开兰溪的胸脯气喘吁吁地说:“不是还有坐椅和桌子吗?试试那个也不错!”

兰溪大惊,难道他也是穿越来的,竟然知道在办公室可以这样做*?

她声音颤抖起来:“皇上怎么知道?”

“贵妃在一本**上看到的,和朕试过”

兰溪直叫恶心,想要推开望帝,他的头却已向下面埋去

阅读说明:第一百章的标题“优质妇女用品”,这个妇女用品指的是男人,不是卫生巾水晶丝袜和化妆品等物。。。。。。

第一卷、公众章节 一百零六、为何不看朕

一百零六、为何不看朕

望帝的动作愈发加大。兰溪想推开他,却已经没有一丝力气,嘴里半是反抗半是嘤咛,无力地喊着:“放开我!不要碰我!你好恶心,你和花贵妃两个好恶心!”

望帝停止了疯狂的动作,抬起头,目光渐冷:“你竟然说朕恶心?”

火热的气氛顿时冷下来,场面有些不大对劲,兰溪暗自懊悔,自己又不是不知道他阅人无数身经百战,干嘛要管他和花贵妃做什么,又不是不知道!

都想好了为了再升一级免去出家为尼之忧**没什么大不了的,第一次都很享受很开心,第二次再嫌人家恶心,不是矫情和不知天高地厚吗?平时也就腹诽而已,今日竟给说了出来!

心里一惊,刚才冲口而出这话酸溜溜的,好像吃醋的小媳妇一般,难道自己真喜欢上他了?可眼下也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怎么挽救局面才重要,千万不能功亏一簣。

可是两情相悦意乱情迷之时。他先提起别的女人恶心人,他若不提自己大可忽视掉,却因自己一句话不趁心说变脸就变脸,心里哪能不委屈,想赔罪又拉不下脸。

这厮也太无耻了,看着他裸露着的完美无缺的身子,兰溪一边腹诽一边有些移不开眼睛,心思一转嘟囔着说:“人家好纯洁呀,只有皇上一个男人,可是皇上却有那么多女人!人家划不来嘛!”

望帝脸色缓和了些,玩味地看着她,转身坐在榻上,哼哼笑了几声,听不清是冷笑还是讥讽:“这么说,你还认为朕应该守身如玉呢?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兰溪理直气壮地说:“奴婢当然知道是不可能的,可作为一个女人却真的希望这样!难道这样想有错吗?所谓男人征服天下,女人征服男人,哪个女人不希望独自拥有自己的男人?就象男人想独自拥有自己的天下一样,只不过我说了出来而已!再说了,就是皇上佳丽三千,也不能这个时侯在我面前提及你和另一个女人如何如何,是个正常的女子都受不了!”

“哈哈哈!好一个男人征服天下,女人征服男人,以男人比天下,虽不可理喻却很恰当的比喻!朕服了你!”

兰溪还在愕然他转变之快,望帝却拉她并肩躺下,紧紧拥住兰溪。轻抚着她有些凌乱的鬓发,眼里不再有轻佻和欲念,兰溪分明看到了惊喜和不可置信。

“你果真没让朕失望,你果真和那些女人不一样!这些年朕很少临幸别人,偶有侍寝,也只是为了平衡后宫和政治上的需要,就是专宠花贵妃,也有着不得已的苦衷,再说,我也是个正常男人,有正常男人的欲望。可是,朕还是期待有女人真正地在意朕这个男人,而不是皇上。”

兰溪愣住了,仿佛心里有什么怦然而动,震惊而专注地看向他英俊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