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话了,我们就这样静静拥抱着。\\\\\\谁说爱情只是激情来着?爱情还是相互依靠。而我知道,我平静的生活将在太阳升起的时候变得紧张起来,因为我们要打一场大仗。在商业上,林泽丰不能输给小野伸二,而在一些琐事上,我绝不能拖他的后腿,还要用自己地方法帮他才行。

也许决战只是在这几个月之间,我们赢了,王子和灰姑娘从此过着快乐的生活,但如果我们输了,我可以和林泽丰过平凡的日子,辛苦一点也没关系。可秀怎么办?所以,我们不能输!

而且秀这一受伤,林泽丰就要挑起整个的重担,还要调查到底是谁伤害的秀,他会非常辛苦的,但愿林老爷子快点回来主持大局。说的严重点。现在可是整个、整个林家生死存亡的时刻。

林老爷子没有辜负我的盼望,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到达了医院。秀地情况让他忧心忡忡,不过他的表现比林泽丰还要不动声色,果然不愧是见过大风浪的人。晚上的时候,他和林泽丰密谈了好久,最后决定解除退休状态,重新出山在总部坐阵,在商业上协助自己的儿子。但调查林泽秀遇袭一事。还是由林泽丰负责,他似乎要亲自抓住凶手才甘心。

两天后。我到给林泽丰送饭时,正好看到他放下电话,脸色很不好看。

“怎么了?是秀的事吗?”我问。

他扶我到沙发上坐下,没有正面回答我,“你脚伤还没好,每天支着拐杖走来走去会加重伤情的,晚上不用来了,我叫秘书订外卖就好了。\\\\\\”

“我想给你送。”我执拗的说。

其实我的脚伤已经好了大半,只不过还不能直接沾地而已。而这两天,林泽丰的工作压力和精神压力都很大,如果再吃不好,说不定胃又会出问题,所以我才坚持给他按餐送饭,每天盯着他吃下去。现在我也顾不得诊所和中心地工作了,饭菜是亲手给他做,也正因为是我亲手做的,所以林泽丰不管多忙多累也会吃下去,而我的目的也在于此。

他要保护公司,保护身边的人,我的责任就是相信他、保护他。

“查出什么来了吗?”我再问。

“我想知道秀为什么会去那个地方,所以询问了当天在公司见过他地人,还查了电话纪录。”他地眼神有点落寞,又有点愤慨,“据他的秘书讲,当天他本来工作很忙,但接了个电话后就急匆匆的走了,停车场的警卫说他的车开得非常快,倒车的时候还撞到了护栏上,显得有点心慌意乱。”

“这么说来,这不像是幽会,倒像是有人对他谎报了什么消息,让他很焦急的消息,他才会立即离开的。”我想了想,“这就是你查电话纪录地原因吗?结果如何?”

“没有结果。”他摇摇头,“你也知道,普通人是无法查电话语音纪录地,除非是司法机关。我动用了关系,花了一大笔钱才能查到,但是居然被人抢先一步,抹掉了那段对话。我再一次犯了错,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招我会用,别人也会,我终究是慢了一步,现在什么证据也没有了。”

我目瞪口呆,因为那个操纵一切的人也太神通广大了。不过,这也从侧面证明车祸是人为,而且对方很怕被追查,行事手段和风格显得相当谨慎和缜密,无论从任何一个方面看,都指向了小野伸二,因为他地行为实在是欲盖弥彰。

“那你要怎么办?由着他逍遥法外?”我气得不行。

林泽丰微微一笑,看起来无比危险的样子,“法律上寻求不到公正,我会用别的方法。如果他认为我只会公事公办,那他就错了,在黑暗中进行角斗,我也会。不过现在我不动手,我会等他紧张到极致,麻木松懈时才打击他。”

我没说话,实际上我不愿意让他做违法的事,我爱的可是一个正当的商人,但是让小野伸二不受到惩罚,我也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关键是怎么找到证据来修理他呢?而且这件事拖得越久,证据就越难找到了。

还有,以后他还会使阴招害人吧?如何才能知己知彼呢?他们在中潜伏了奸细,我们也应该在他身边安插眼线才对。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他那个人又是出名的小心多疑,难以信任别人,想要无间道是相当难的,除非有奇招,他料想不到的奇招。

想到这儿,我忽然灵机一动,兴奋之下细想想,又觉得有点异想天开,而且未必能成。可好多事都是在异想天开中成功的,或者我可以试试,也许可以找到小野伸二的弱点。

72狗狗三剑客

“想到什么这么开心?”林泽丰看到我神情有异,问我。

“我在想怎么帮你,我也有自己的人脉,也许我可以给你提供证据和情报呢。”我摸摸他的脸。

“不,你不要掺和这件事。”他抓住我的手,忽然很紧张,“所有的事都交给我办,你只要平平安安的,每天送饭给我吃就行了。答应我小新,不要管这些事,不要涉险,你必须安全,我心里也才能踏实。答应我,小新。”

“我保证不接近小野伸二和袁氏姐弟,这总行了吧?”我尽力安抚他,含含糊糊的承诺。==其实我说的也是实话,在我的计划中,我是不能直接出现的,那样会引人怀疑,我要培养自己的力量,制订自己的策略,我也要在背后操纵事情的发展。

林泽丰看我说得认真,终于松了一口气。

“但是这件事,可不可以确定袁爱也是被利用的呢?或者她只是下贱,并不狠毒。”我转移话题,“秀出车祸的消息今天才传开,而现在林伯伯已经重回公司了,秀的受伤并没有影响公司和股票的稳定。”

“未必。”林泽丰一皱眉,“你既然看到她了,她自然会做点表面文章,以证明自己与此事无关。我想小野伸二会很恼火吧,毕竟他失去了让大乱一阵的机会。不过小新,你做得很好,那天我完全乱了,你还记得叫财务主管和人事主管偷偷观察公司的情况,稳定公司的局势。”

“那是。”我得意的一扬下巴,“你要知道你即将娶的人是多么贤良淑德,天下无双。你上辈子烧过高香才会遇到我,以后要对我加倍的好,知道吗?”

他露出微笑。虽然那笑容转瞬即逝,还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忧虑,但这是两天来他第一次露出笑容,于是我也很开心。

只听他轻轻对我说,“我很抱歉,小新。恐怕要晚一点娶你了。虽然我很想立即让你成为我地妻子,但是--”

“没关系,只要你守身如玉等着我就行了。\\\\\\”我调笑一句,装得好像满不在乎,但其实我是在乎的。

自从跟他确定关系之后,特别是订婚之后,好多麻烦事一件接一件的来。让迷信的我感觉到极其不祥的气息,上回还误认为林泽丰会得胃癌,现在又出了林泽秀的事。我心里很不安,似乎觉得如果不尽快嫁给他,就会生出许多节外地枝节,到最后会失去他似的。

但在这个时候。我不能提出要求,只能忍耐着过下去,眼看着日子一天一天的过,今年的农历新年就在压抑沉重的气氛中渡过了,没了往年的喜庆。而秀,还是没有好转,似乎距离清醒越来越远似的,医生也说他沉睡地越久,恢复的可能性就越小。

每个人都急。林泽丰要担心弟弟。还要应付时代和城园的围攻,忙得根本没时间和我见面,连我每天送饭,有时也见不到他。偶尔看到他,会发现他瘦了很多,看起来极其疲惫,但眼睛却精光四射,显得决心和毅力都非常强大。害得我又心疼他。心里有弥漫着强烈的相思。

唉,要做个大方的女人真难哪。如果这时候撒赖不讲理,也许我就可以待在他身边了。但我清楚,在商业事宜上,我根本帮不到他,唯一做的就是做好后盾,并且努力为我地“放蛇行动”做好前期准备工作。

人常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我体会到了友情的可贵,因为我的朋友们都很帮我的忙。兔妈和我轮流守护林泽秀,股神贝每天都到诊所和中心去帮忙,老白当义务司机,每天接送我和我娘,我师傅寸步不离的守着我,有人离我进点,他就立即警惕的冲过来,生怕有人伤害我。

我娘私下和我说,饺子馆的生意不能放下,万一林泽丰和公司有个什么闪失,有这个饺子馆,我就仍然可以过得很好,虽然不会大富大贵,至少可以过得小康,可以养着那一家三个男人。

“我为死为活为的是你,好不容易盼你嫁得好,结果又出这样地事。”我娘叹着气对我说,“难道真是我们胡氏一门活该不能婚姻幸福?小新哪,让我再倒霉些都没关系,但是你要过得好才行,不然这么多年,我不是白熬了吗?”

我告诉她这是好事多磨,这是黎明前地黑暗,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但其实我心里也没底。\\\\\\

“你每天要照顾那父子三人还不够累的,怎么又弄三只狗来折腾,你到底要干什么呀?”我娘看看院子里乱窜的三只狗对我说。

最近因为林泽秀病情稳定,所以已经把他从最好的那家医院挪到了在郊区的林氏大宅,这边空气清新、地方够大,可以放得下那些先进的医疗设备,也住的下两名特护和四名保镖。还有就是我师傅也长驻在这里陪我,我娘偶尔才会来。至于我,虽然天天跑市区送饭麻烦了一点,但这对于我的计划是有利地,林宅宽大地院子提供了优良又隐蔽的训练场所,所以我也觉得这安排相当不错。

此时我听我娘问起,连忙观察一下左右是否无人,之后才小小声,兼之神秘兮兮地说,“我在训练一只特工队伍,暂时命名为狗狗三剑客。您也知道,我听得懂动物的语言,而没有人会提防动物,所以我打算打算把他们训练成狗肉******,不会说话的间谍。您说,您平时说话,如果身边蹲着一条狗,您会提防它会偷听吗?”

“天哪天哪,你这孩子是要疯啊,你异能的这事,不能给别人知道,不然别人拿你当怪物看待可怎么办?回头说不定有邪恶组织把你劫走做残酷的科学试验!”我娘一听就有点惊,“再说你这没头没脑的,做的什么间谍工作!”

我一摊手,“我也不知道行不行得通,或者这只是我的异想天开,但幸运总是光顾有准备的人,谁知道以后小野伸二还使什么坏?现在敌暗我明,我提前训练好小狗卧底,到时候说不定能探听到消息,转换双方的优势。”

“你这孩子办事总不靠谱。”我娘拧了我一下,很不以为然,“神秘兮兮的,好像办什么大事,其实不过是胡闹。告诉你,我不同意。”

“你就让我试试嘛。我的身体重心换到另一只脚,过年后我的伤脚已经完全恢复了,只是还不能太用力的久站,“我想帮丰丰啊,可是我没别的本事,我只有这一项,我是兽医,懂得动物,所以我要利用这一点。您不知道,这也不是容易的事,平时偶尔偷听一下心语是没关系,但要它们克制爱玩爱闹的本性,心思不被别的事情勾走,专门做我的下属间谍,静静蹲在一边偷听敌人的对话就没那么容易了,特别是在这三只这么活泼的情况下。”我一指窗外。

我选的三只狗是林老爷子的拉不拉多狗小仔,杂毛野狗垃圾丰,还有我娘才养了两个月大的一只小哈士奇。\\\\\\我娘一时心血来潮,说我嫁人后,她说不定会寂寞,所以养只狗狗作伴,结果这只名为小狼的哈士奇把我娘折腾得够呛,开始还是每天早上我娘溜它,不多久就变成了它溜我娘,所以我借它过来时,我娘很哈皮的答应了下来。

其实这三只狗过于活泼,而且都是小公狗,训练上很有难度,让它们老实听我指挥更是困难,但它们最突出的特点是超级可爱,这样可爱的小东西四处逛,并且深入敌人内部的时候,比较容易被接受,所以我只好挑战难度。

经过两个星期的折腾,现在的它们可以初步配合我了,成功率大约在百分之七十上下,下一步我打算弄一只发情的小母狗来,看它们能不能克制生理**而服从命令听指挥。

“你别搞那么多事。你要相信你家丰自己会解决问题,如果他这么无能,你爱他什么?”我娘叹了口气,“今天你妈就教你怎么做个好女人--你要明白,江山社稷是男人的事,爱他就要相信他,没事别瞎掺和,让他后院平安就行。你要知道,有坏心地人不可怕。可怕的是好心办坏事的人。再说了,你有异能这件事要告诉你家林泽丰吗?”

我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做。但是我知道,做一个好女人,不止是要站在男人背后的,有时候也要和他肩并肩作战,前提是掌握好度,不要给他带来麻烦,能给他必要的帮助就行。

“想想白娘子。”我正心乱着,我娘忽然无厘头的来了一句。“许仙知道她是蛇之后是什么表现?正常人都受不了同类的异常,所以你可要想好是否坦白,这事可大可小的。”

“我又不是妖怪。”我责怪的看了我娘一眼,“我也许只是出现了点问题,所以有些异于常人罢了,这很难接受吗?”

“我是你娘,你小时候表现出异能时都吓了我半死,何况别人。\\\\\\”她说得很可怕,但话题随即一转,“不过也有承受能力强地。如果丰丰是这样的人,就是你的福气了。”

“你说得我像病毒,如果我告诉他,他一定不会介意。”我不服气的说,但心里其实没底,“我以我的异能为荣。这让我与众不同。”

“你小声点!”我娘拍了我一巴掌。“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秘密吗?”

我动了动嘴唇,但是没说话。==事实上,虽然训练狗狗三剑客的情况顺利,但到行动的时候由谁带领它们还是个问题。我虽然可以听懂它们的心声,可以利用它们做******,但在探听情报时,我不能离开它们太久和太远,必须随时和狗狗们联络。否则狗狗的脑子就会发生混乱。玩一会儿,或者吃点好东西。就会忘记偷听到了什么事了。

另一方面,我也不能离它们太近,因为那样我就会暴露,引起敌人地警觉,那样我就什么也探听不到了。==再说,我还答应林泽丰不会靠近小野伸二等人。所以最好的情况是,有一个敌人不会注意的生面孔徘徊在狗狗们附近,负责我和狗狗们之间的联络,万一狗狗受到伤害,或者有被捕杀的危险,再或者是有跑丢了的倾向,都可以立即去拯救,并起到监视敌人的作用。

之前我打听过,小野伸二特别喜欢狗,他的爱犬可以在公司和家里四处走动,都是被称为什么什么丸大人的,还有专门的人侍候。再想想那次在宴会上出现地野狗,显然有人在背后很好的控制了它们,如今看来必是小野伸二无疑。

既然如此,我的狗间谍计划可以说是歪打正着,正好用来对付小野伸二。如果在小野伸二出现的地方有狗狗跑过去装可爱,博得这日本人的喜欢,最好还能被收养,那我只要躲藏在不远处的隐蔽角落中,就能听到他们说什么秘密地话了。而为了保证狗狗地安全以及与我们之间的联络,这个带狗人就尤其重要。

带狗人必须得是我信任的,会全力帮我的,会保守秘密的,会绝对支持我,一点不含糊的,目前的人选只有我娘和我师傅两个人。但基于小野伸二有可能会调查我的情况,因而认识我娘,所以我师傅其实是不二人选。不过现在听我娘说,我地异能绝不能让其他人知道,那么我师傅就派不上用场了,总不能让他做我和狗狗之间地联络员,却不告诉他我要做什么。

唉,我师傅是多好的人选哪,人长得憨厚朴实,特别让人没有戒心。想想,一个老人家带着三只可爱地狗在公园溜弯,狗狗们围着喜欢晨运的小野伸二转,小野同学一高兴,就要花大价钱买下狗狗,贪财的孤寡老人舍不得狗又心动于钱,因而要求拿着钱做狗的仆人,否则就不卖,最后在小野家住了下来;或者小野伸二在公司车库里捡到可爱的流浪狗,并带回家去,随后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乞丐蹲在他的大房子外晒太阳,顺便监视房子里的情况;再或者在高尔夫球场上,一个剪草老工人在挥汗如雨的趴在草坪上,不远处,小野伸二正在和心腹手下说话,几只狗安静的趴在一边。

所有这些活动,狗,我师傅和我之间的距离都在两百米之内……

多好的画面哪,虽然这招数很怪,可确实可能成功。但是我娘说我不能透露我的异能,这么好的计划只有搁浅了。最要命的是,我想不出其他办法接近小野集团的核心,派人潜伏根本在短期内无法实现,装高科技间谍设备吧,又不能接近他的家和办公室,而从我本身的实力来说,也想不出找动物帮忙外的其他方法。但现在联络员出了问题,我该怎么办呢?

苦恼之下,把这事和我娘一说,我还以为她会立即抽打我,因为我想出这种危险而古怪的招数,没想到她罕见的沉默了,过了半天才问我,“你真要这么做吗?你确定这么做有必要吗?”

我点点头,“我感觉小野伸二对付丰的事似乎是筹划已久,所以攻击一波接一波,如果我知道他预备做什么,丰就会轻松多了,也会很快打败他。再说,我想给秀报仇,那样就更需要从他日常说的几千几万句话中找出蛛丝马迹呀。我希望以法律手段解决敌人,不希望丰玩黑暗的公正,很多事一旦做了,有可能会有很多后遗症的。等我嫁给他,我要过平静的生活,不想总在不安中过日子。”

我娘对我的话深以为然,沉吟着,似乎有什么事难以决断,好半天后忽然一咬牙,带着一脸豁出去的神色道,“好吧,这次妈帮你,先把这些苍蝇蚊子全拍死,然后好好嫁人、生孩子,我也不想你以后天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我吓了一跳,坚决反对。离小野伸二那种卑鄙的人越近就越有危险,我答应了林泽丰躲避,难道叫我娘去涉险吗?听她的意思,是想代替我做间谍工作,那可不行!

“不行,绝对不行,我死也要反对!”我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

“谁说我去了?我是你妈,人家把你的底细都查得一清二楚,我还能露面吗?”我妈很清醒,“我是说让你师傅去,毕竟你已经离开武术学校好久了,近半年多来也没到你师傅那儿去,就算前些日子他帮你打过流氓,他那长相那么大众。人家也未必记得住他。”

“你说我师傅长得是傻瓜样的国际脸谱呀?”我差点笑出来,又觉得在谈正事时这样太不严肃了,连忙板起脸。

“谁说他国际脸啦,只是他那人太普通了,容易让人忽略。”我娘瞪了我一眼,“而且你别看他憨憨的。其实心眼儿多着呢,人机灵,又勇敢有担当,有他帮你,我放一百二十个

咦?奇怪了,我娘骂人就在行,很少夸人的。那现在对我师傅--

“你不是说我异能的事不能让别人知道吗?”我怀疑的看着我娘,试探性地问。

我娘的脸有点可疑的红晕,“其实,知道你异能这件事的,不止是咱们娘俩儿--还有,你师傅。”

哇嘞?什么意思?我师傅怎么从来什么也没透露给我?甚至没好奇的多看过我一眼。再说了。他怎么会知道,难道他和我娘早就???

我娘双手乱摇,似乎明白我的猜测,急道,“不是你想地那样,你这死孩子,这么想自己的妈,不怕给雷公当点心吗?”

“我为我妈的幸福着想,雷公要敢拿我当点心。我告到老天爷那儿去!”我好奇心一上来。忘记了身边一切烦恼的和忧愁的事,腻在我娘身上,嬉皮笑脸的道,“再说了,我什么也没想啊,思想很纯洁的,倒是您为什么以为我在胡思乱想呢?”

“真是找打!快放手!”我娘使劲推我,可我扭股糖一样缠她身上。她根本推不动。

她神色间有点娇嗔。显得整张脸都美丽起来。原来啊,我娘是徐娘半老地美人。她才五十岁,还有权利爱别人和被爱。只是她一直为**劳、奉献,都忽略了自己的人生和幸福,如果她真和我师傅有点意思,我是绝对赞成的。\\\\\\

“你这么保护我,为什么允许我师傅知道我的秘密?”我问,“刚才还那样夸他,到底我师傅是什么重要的人物呀。”

“跟你说别乱想了。”我娘放弃了试图推开我的举动,有点扭捏地说,“你师傅之所以知道你身负异能的事,是因为当年我太害怕了,生怕你这么奇怪会短命,或者早晚给人抢走,结果一个人喝醉了--然后酒后吐真言,无意中告诉了你师傅。\\\\\\他开始不信,后来亲眼证实后就没再说什么,这么多年来一个字也没泄露过,这样的人不是很可靠吗?”呀?我还不知道我娘早就和我师傅认识,想当年我表现出异能的时候还没和我师傅学武呢。那--难道说我娘送我去学武,就是要我师傅照顾我,给我一点父亲的感觉?毕竟她一个女人带着我,一直怕我的性格形成会有缺陷。既然如此,他们为什么装不认识呢?有问题!一定有问题!问题大了。一男一女之间坦荡的交往也许没什么,也许只是朋友,这样偷偷摸摸的,还隐藏之间的关系,那就很说明某些情况了。

“居然和我师傅一起喝酒哦。”我调皮地眨眨眼睛,“妈,你就招了吧?到底和我师傅是什么关系,将来想要怎么办?您真能瞒哪,这么多年,我一点蛛丝马迹也没看出来。”

我娘死活不肯承认,但在我地逼供下脸越来越红,最好只好吐露我师傅多年来对我娘都有好感,而且一直暗中帮助我们母女,否则我们母女的生活会更艰难的。而我师傅三十年前就有机会结婚,可居然等我娘到现在。

“没想到我师傅这样痴情。”我叹息道,果然是真情在民间哪,这一等三十年的爱情,遇到其他桃花运也不动摇,无怨无悔的帮助,把我当亲生女儿般疼爱,真是好男人哪!

“那既然这样,你们不如结婚吧,不然我师傅也太可怜了。”我提议。我娘又扭捏了一下才道,“其实--我们是有这个打算,但是想在你嫁人之后再考虑我们的事,不看到你幸福,我也没那心思顾自己。现在这情况--你提前知道了也好,反正你暂时也嫁不了。不过我坚持让你在三十岁生日之前结婚,哪怕没有隆重的婚礼,你们两个也把证给我领了。”

“你干嘛非要在意我结婚的时间?难道我有狐狸精血统这事是真地?”我问。

我娘打了我额头一下,“少套话,我说过,在你三十岁生日之后就告诉你真相,现在问也白问。你最会转移话题了,咱们刚才不是说地让你师傅帮你带领狗狗特工队的事吗?”

既然我师傅早就知道我异能地事,他又符合其他条件,能帮我当然是再好不过。但现在,我的心思全在这件震惊我的喜事身上,好半天缓不过神。好不容易确信自己不是做梦,也确信我师傅很快就成为我继父的事实后,我不禁高兴万分。

我娘希望我幸福,我何尝不是这样希望她呢?

73岁月如飞刀,刀工还不好

“你觉得你师傅这人怎样?”既然和我坦白了,我娘也就不羞涩了,喜气洋洋的问我。“我师傅为人好,武功高,对我们娘儿俩又好,当然是一等一的人选了。你们不如早结婚,就当给秀冲冲喜欢好了。”我突发奇想。

我娘轻轻给了我一记天马流星拳,骂道,“哪有老人给小孩子家家的冲喜的,但我坚信秀秀那孩子一定会醒过来。不过你师傅这人是真的不错,这么多年早看出来啦。”

我暗笑一声,“我师傅什么都好,就是长得--那个--有点对不起观众,其实每次看到他,我都觉得看到长了脚的冬瓜走来走去,真不知道他的行动为什么还能那么利索。他老人家配上我娘五十一枝花,好像一只鲜花插在那啥上。”

我娘被我气乐了,给我师傅辩解道,“你师傅这是老了,唉,这就是岁月如飞刀,刀功还不好啊。遥想当年他年轻时,也是帅哥一名呀。”

我暴笑。这么多日子来第一次感到开怀,而且我想,因为有喜事,以后的一切也会好起来吧?

不过,我失望了。

三天后我从月月和那听到消息,时代和城园不知道得到什么高手的帮助,在股票市场上呼风唤雨,本来平稳的局势急转直下,渐占上风的落了下风,现在公司的情况非常紧张。可说得上是风雨飘摇,岌岌可危,只是林泽丰还在顽强地守护着最后一块领地。

这消息吓得我心里嘭嘭乱跳,虽然我一点也不懂商业上的事,属于口袋里的钱超过两百块就会犯糊涂的主儿,但仍然感觉到气氛的压抑和慌乱,似乎大事不妙。而接下来的消息就更出乎我的预料,原来帮助时代和城园的金融业高手居然是豆男!

听到这个消息,我先是震惊。之后是愤怒,最后变成了痛心。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帮助小野伸二?难道只是为了报复我和林泽丰?难道因为爱不成,就要反目成仇吗?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不管他在社会上怎么摸爬滚打,在我眼中,他就是一个纯情的少年,为什么他要用这种方式来打碎他在我心中地美好形象?

我哭了一场,之后决定找豆男谈谈。虽然这个消息林泽丰没有向我透露半个字,明显是不想让我介入这件事,但我不想和豆男成为仇人。尽管我不能爱他。但我也不想恨他。

于是第二天我独自来到豆男的公司,这还是我第一次来他工作的地方,和前台说明来意后,过了很久才被允许进入到他的办公室,显然,他在犹豫是不是见我。我进门的时候,他正背对着我站在窗前,瘦削的背景看起来落寞而孤单,有点可怜兮兮的。我环视左右,发现他办公室的风格和他的人一样质朴简单。没有金融骄子的奢华贵气,而是朴素沉着,不过在墙边地展示柜里却珍重而郑重的放着一个奇怪的东西,显得格外与众不同。

那居然是一只鞋子,一只很破旧的,而且带子全断了的凉鞋。

“这是你的。”他忽然回过头来。似乎知道我看到这奇怪的展品有多么意外。按中国人的观念。鞋与邪同音,在风水方面也忌讳,在投资公司的办公室里放着鞋子,显然采头并不好。

“我的?”我很疑惑。

他苦笑一声,“原来很多事只有我一个人记得。”他走过去,把那只鞋子拿在手中,神情间十分珍爱,“当年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就是脱下这只鞋打我地。后来我捡了回来。把它当做激励我前进,好早日报复你的东西。没想到后来我爱上了你,它就寄托了相思。可是到现在,就只有它陪我。”

我看着他,不知说什么好,虽然感动,却也无可奈何。为什么他就是不明白,这样的爱法令我感觉很压抑,总觉得欠他很多,在这种状态下我如何能敞开心扉?我该拿他怎么办?一直想保护他,一直不想伤害他,但实际上却从没停止过让他伤心。或者我真的应该像林泽丰说的那样,做得狠决一些,宁愿他恨我,也要他摆脱心中枷锁。

想到这儿,我咬咬牙,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鞋子,跑到窗子边,打开,扔了出去,动作一气呵成,豆男甚至来不及反应,还在愕然中,那只鞋子就已经不见了。

“小新,你干什么?”他追到窗边,因为极度惊讶和茫然而脸色发白。

“破了地鞋子留它干什么?”我直视着他,第一次这么理直气壮,“用不了地就该扔掉,我已经有新鞋子了,是林泽丰送的,为了那双鞋,他一共换了三次。你为什么要死守着一双鞋?”

“小新,你不明白,这是我保留了很多年的东西,你怎么能

“我能,而且我也明白!”我用力抓着他的衣袖,不让他跑到楼下去捡,“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你守着一份不成熟的感情有什么用?懂得什么叫一叶障目吗?别摆出倔强的样子来,知不知道你的行为很孩子气啊,你要成长为男人才会有女人真正喜欢你!”

“你会喜欢我吗?”他问,在金融市场上呼风唤雨的人,在我面前居然怯生生地。

但我已经下定决心,所以很无情、很冷酷地说,“不,我只能把你当朋友,当弟弟一样喜欢,给不了你其他感情,我已经爱上了别人,那是收不回来的。爱,其实很单纯地,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它没有办法衡量和比较,你明白吗,豆男?你要别人爱你,首先得要看看周围,看得清眼前。”

他看着我,嘴唇都失去了血色,“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之前你不会这样。是不是因为-

“我没有因为什么,只是想让你尽快走出这份感情的阴影。你不觉得这根本就是一份执念吗?你爱的只是你心目中的我。现在你醒醒,不然你我都会难受,我们为什么不能轻松的相处呢?还有,你为什么要帮小野伸二?别说你是为了生意。”

对兔妈和股神贝夫妻的采访(下)

一脸息事宁人的表情:呃,那个,河蟹哈,河蟹第一。而且今天只谈你们之间的感情,因为毕竟是对人气男女配角的采访嘛。

:哼!(愤恨状。)

:哼哼!(冷笑状。)

:哼!(声音小了八度,蚊子叫的声音都比他大,同时桃花眼一瞄一瞄。)

:哼哼哼!(冷笑变淫笑,其中还夹杂着些许威胁,哼三声就表达出如此丰富的情感,而且还层次分明,不得不说难度很大。)你计较,帮助办正事要紧。(话外音:给点面子好伐,回家随你怎么折磨我,跪电脑的主机板都行。说好先,不能打脸。)

:无语。摇头心中暗叹:贝贝真是欠揍,惹急了老娘,下回他再想跳金茂时,老娘晚点去救,或者根本不拦着,让他下不来台。今天嘛,就算啦,男人的面子还是要给。只要给足了他们面子,回家随便当小奴使唤都成。

(连忙借机下台):这就好嘛,果然股神贝深明大义,怪不得跳这么多次楼也没跳成,因为这样的人才死了,实在连老天也看不下去。那个,咱们言归正传好吧。请问,你们睡觉的时候,各睡在床的哪一边。请注意,这是书迷特意要提问的,指的是真正地睡觉,生理学上的睡眠。

:艾克斯艾克斯欧欧也是生理学上的需要。人类最强大的本能除了生与死,就是对种的繁衍……(长篇大论中。)

:地上。因为她总把我踹下来,有时候是有意,有时候是无意。

:生活中,你们谁做的家务多一些?

:我们家请了佣人呀。

:仰头望天中……

:我记得你家请的是小时工,因为要过二人世界,那小时工不在的时候,你们谁做家务比较多些?

:我们家很民主的,两人分摊吧。你别看兔妈外表这样。在家还是很有妇德地,撒切尔夫人这么强,回家还给老公做饭呢,何况我们有着优良传统的中国妇女。唉,当中国男人真幸福。是吧?小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