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交错,火花四溅,两个人都开始磨牙,但脚下的舞步却丝毫不乱,和音乐配合得天衣无缝。

“今天晚上别想跑,乖乖和本大爷跳完全场。”

“谁怕谁啊,让你看看宅人的毅力!”

瞬间,在舞池正中似乎爆出了金色的斗气,搂在一起跳舞的两个人之间,隐隐能看见群星爆炸的背景图案

“那两个人在干什么,好好的华尔兹被跳得和斗牛舞一样。”一边吃着蛋糕的向日不可思议的说。

“嗯,嗯,还是第一次见到跳出杀气的华尔兹呢,哈——啊——”眼皮都快睁不开的慈郎已经歪在日吉怀里,无视对方:“喂,前辈,不要睡!”的低喊,径自打起呼来。

“每一次看到他们拉拉扯扯的样子,都觉得很有趣呢,呵呵,你脸红干嘛长太郎?”忍足奇怪的问。

“”回想起办公室暧昧一幕的凤君。

“喂喂,不是说过把那天的事情忘了吗!”不愧是心有灵犀的前辈,立刻从他的表情上看出他在想什么。

“那天的事情?什么事情?”耳朵尖得和鬼似的向日趴到冥户肩膀上问。

“没、没什么。”

“好可疑,我们不是同伴吗?有什么有趣的八卦要拿出来一起分享啦!”

那边几个人小声的笑闹着,而舞池里面的两位正燃烧起熊熊斗志,誓要以华尔兹来决一胜负!

胜负的结果是第二天花子一瘸一拐的来上学,而迹部老是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揉自己的肩膀。

某种意义上也算打了个平手吧?

绯闻如浮云

做学生最大的悲哀就是要不停的应付各种考试,感觉上学期的期末考试才刚刚过去现在又要开始半期考试。虽然经历了很多波折,在结束了和圣鲁道夫的比赛之后,冰帝网球部只等待着和最强劲的对手青学争取通往全国大赛的门票。因为这个原因,总感到网球部充满了紧张的气氛,大家真想立刻和青学比赛,好好发泄一通。

不幸的是,因为几乎所有学校都要进行半期考试,关东大赛将会暂停半个月。所以网球部的部员们不仅要在考试的压力中挣扎,还得同时承受来自部长的魔鬼训练,一时之间真是叫苦连天。

对于国语和历史之类科目非常头痛,花子这一段时间也大大减少了社团活动的时间,基本上只要是可以不参加就绝对不参加,连和圣鲁道夫的比赛都放弃观看,直接上补习班去了。并不是花子突然要奋发向上,而是亲爱的兄长大人说身为网球部的经理,成绩太差是一件丢人的事,要是这次考试有不及格,就要对她实行严厉惩罚。被胁迫的花子也只能一边含泪腹诽暴君是法西 斯,一边熬夜K书。

还好没有白下苦功,总算是险险低空飞过。离比赛重新开始还有八天,学校按照以往惯例,将会安排经历考试煎熬的学生去进行两天一夜的休学旅行。花子还在庆幸年级不同,终于可以从越来越有控制狂倾向的部长身边逃开喘口气,一纸无情的通知彻底破灭了她的梦想。

“什么,网球部不参加休学旅行?要到山里去集训?”看到公告栏上的通知,花子发出绝望的哀鸣,“谁来杀了我吧!”

“呐,藤堂,你是真的没感觉还是装作没有注意?”一起吃午饭的铃木月环顾四周,悄悄的问,“好多女生都在看你,眼神很凌厉啊。”

花子还沉浸在巨大的打击之中,垂头丧气的搅动盘中的食物:“你不知道啊,现在我已经是冰帝的名人,大家都叫我是坏人姻缘的藤堂。”

“哈?怎么回事?前段时间忙着准备考试根本没有注意啊。”

“传言说,我暗恋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哥未遂,又不甘心表哥和其他女生来往,于是费尽心机拼命搅合表哥的私生活,最可恶的是居然被我得逞了。所以现在我是全校大部分女生的敌人。”花子事不关己的解释说。

铃木月听得目瞪口呆:“有这种事情?那你不生气吗!”

“生气啊,我当然生气,我和那个水仙花根本就没有一起长大,我也从来没有暗恋过他,说我是坏女人也就算了,怎么可以把我形容得象花痴一样,实在是太侮辱我的审美了!”花子愤愤的说。

铃木月扶额:“那个,我觉得你好像搞错重点了”

“从小到大最多被人说我很奇怪,现在总算是换了个花样,嘛,偶尔做一次坏女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去管它可能过段时间就好了,不是说流言都要流传72天吗?哼哼哼,不过,要是她们再在校园论坛上说我是花痴,我就要展开行动了!”花子握着拳头说。

“你想干什么?”

花子得意的回答:“我会去拜托忍足前辈假装和我交往,让那些大小姐嫉妒到死!说我是个坏女人我就索性坏给她们看看!哈哈哈,我居然可以在校园两大偶像之间一脚踏两船,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来给我泼硫酸呢?”

“藤堂,你的思维方式真的很特别。”铃木月抹着冷汗说。

吃完饭花子一个人先回教室了,一路上到处都有人对她指指点点,可惜,花子的神经堪比水桶,这种流言攻击对她完全无效。所以,她依然很快乐的进了教室,找到自己的位置,打开书桌。

“太过分了”

书桌里面的东西被弄得一团糟,上面还用鲜红的油漆写着“去死吧”。花子看着全部被弄坏的书籍文具气得全身发抖,终于无法忍耐的暴走,一脚踢翻了书桌。

“你还真是你到底是女生还是野兽啊?”把花子从教导处领出来,看着她涨红的脸还有被扯乱的衣服,迹部大爷受不了的给她拉好衣领,“在教室里又跳又骂,差点把老师的眼镜打破,最后还抱着书包要跳楼,本大爷不知道你还有这么狂野的一面。”

花子扁着嘴不说话,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叹了口气,也不去上课了,迹部直接把她拉到学生会办公室,递上一块手帕:“出了这种事情,怎么不来告诉我?”

“你还有脸说,都是你干的好事!自己玩 弄女性结果全部报应在无辜的我身上!”花子恨恨的用手帕擦擦眼睛,嫌恶的说:“居然连手帕都喷了香水,我鄙视你!”

“这种事情开始多久了?”迹部问。

“还不就是从那次宴会后,一开始还只是匿名信,后来就是鞋子里面放刀片啊,鞋柜里面放诅咒人偶什么的老套手法,连匿名信都只是用红笔写的,好歹也来点鸡血嘛——”花子不满的回答。

“你该来马上告诉我。”迹部生气的说。

“拜托,找你来出头我不是更惨!以为不去管它过一阵也就算了,没想到,没想到,我的,我的——呜呜呜呜!”花子越说越伤心,最后真的大哭起来。

不是没有见过女生在面前哭过,一般来说,只要是和迹部大爷交往过的对象,最后都是以哭泣分手而告终。不过那些女孩子都是默默流泪,如同梨花带雨般楚楚动人,哪像花子一样简直是哭得涕泪横流,声音震耳欲聋,还泄愤似的把鼻涕往他的校服上擦。面对这种奔放的痛哭,即使是迹部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尴尬的拍着她的肩膀,半许愿半安慰:“本大爷一定不会让你白受欺负的。”

花子响亮的醒了把鼻涕,哽咽的说:“谁要你现在来放马后炮!晚了!我们的仇恨已经不共戴天,只有用鲜血才能洗刷彼此的怨念!”

迹部哭笑不得,轻轻拍了她的脑袋一下:“这种时候还不忘背时代剧里面的台词。”

“反正,反正现在我很讨厌你,你就是罪恶的根源!”花子愤怒的从沙发上爬起来,“你对我造成的伤害永远也无法弥补!”

“好吧,好吧,我一定会找出凶手,让她当众给你道歉,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了。”迹部被她闹得头痛,受不了的按着额角,虽说心里是觉得有点过意不去,但是指望本大爷拉下脸来细声细气的道歉,不可能。

“谁要这些!”花子气冲冲的就要往外跑,被抓住拖回来。

从来没有这么有耐心的对某人而对方还不领情,从小到大没人敢给脸色看的迹部已经开始不高兴,口气也生硬起来:“这也不行那也不要,你还想要本大爷怎么样?从来没见过你这么麻烦的女人!别仗着本大爷容忍你就得寸进尺!”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把萨菲罗斯的签名赔我!”花子用比他还凶的声音吼回去。

“什么?”以为自己听错了的迹部问。

“那里面有萨菲罗斯大人CV的亲笔签名!是我排了通宵长队才拿到的!你赔给我啊!”花子气势汹汹的大喊。

突然觉得为这个白痴痛哭而担心的自己很像傻瓜,迹部有点无力的靠在沙发上:“你就为这个哭——”

“萨菲罗斯大人是我的精神支柱,每天晚上都要把签名放在枕头下面才能睡得着。”花子义正词严。

“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估计又是什么游戏人物吧,为不存在的人大哭特哭,你今年真是16岁不是6岁?比小学生还幼稚。”迹部不屑的说。

闻言花子感到自己的偶像被侮辱了:“17岁的青少年天天自称本大爷本大爷的也不脸红,你才幼稚!”说完,愤怒的摔门而去。

于是,正好是下课时间,整个二年级的学生都看到花子双眼红肿衣衫不整的从学生会室出来,怒气冲冲的狂奔过整个走廊。虽然之后迹部动用压力迫使那些女生不敢再做出什么欺负花子的事,但谣言传得更是凶猛。已经从“青梅竹马暗恋不成爱而生恨”演变到“两情相悦碍于血缘禁忌苦恋”。

当然,这都是后话,现在的花子还不得而知,正怒火熊熊的她一想到明天起还要和那个骚包水仙花一起在山里的训练场共处三天,真是有毁灭世界的冲动,甚至放弃睡眠在窗边等待流星出现好许愿诅咒他。

“流星呀,请你让那朵水仙花一辈子和女朋友都奔不了本垒吧!”

漫天星空下,花子诚挚的对着流星祈祷着。

纷争的夜晚

一晚上都在等流星出现,下场就是第二天严重睡眠不足。直到下午吃过晚饭,坐上开往集训地点的大巴,花子的脑袋点得和小鸡啄米有得一拼。连迹部嘲笑她没了签名就失眠真幼稚这种话都没有听见。

等到了集训地点睡得快打呼的花子才被人从睡梦中摇醒,揉着酸痛的脖子下了车,一看那栋富有大和风的木质建筑物,花子几乎以为自己眼睛出问题了。

“好、好朴素——”

难以置信的看着正让桦地披外套的迹部,以为会到那种超级豪华城堡居然看到这么平凡的旅馆,莫非自己的诅咒生效了?水仙花因为那什么不可告人的原因烧坏脑子转性了?

——流星,你的威力好强大!

像是看穿了花子的疑惑,跟着下车的日吉解释说:“部长家的别墅在装修,所以我就找了这个带网球场的民宿作集训地点。”他拿出一张宣传单,花子接过一看:

不限时使用网球场!

二十人以上入住八折!

“而且,这里晚上据说会有女鬼出现。”日吉满意的说。

原来如此,不,应该说果然如此。

花子望着那栋在黄昏中显得很古老很有阴森氛围的民宿,了然的点头。

还没走进大门,就听见里面传来有点耳熟的大笑声,正在思考这么豪爽的笑声在哪里听过,木质的拉门从里面“刷”的一声拉开,一个人从里面跑出来,差点和迹部撞个正着。

“啊咧?迹部前辈?”来人一副“真没想到”的表情。

“桃城?”迹部不满的皱起眉头,还没说出后面的话,一群人就跟在后面走出来。

“这不是冰帝的人吗,真没想到你们也会来这里,呵呵,不像你们一贯的作风呢。”不二最先打招呼,笑眯眯的说。

“青学的人怎么也来这里了!”向日惊奇的问。

冥户默默指指菊丸手里同样的宣传单。

一眼看见手冢,迹部大爷冷笑了几声,所有人都以为他会依照惯例上前挑衅,结果他只是傲慢的一挥手,带着桦地直接走了。在场的人包括手冢在内,都默默呼出了一口气。

看来,面对即将到来的比赛,迹部大爷也不想引起无谓的麻烦啊。花子总算放下了心,本来她还很烦恼要是大爷说什么:绝对不和青学的家伙们一起训练,马上换地方!的话,应该怎么办呢。

放下行李安排好了房间,花子跑去洗了澡,正想回去早点睡觉,听到大厅处传来争吵的声音。想装着没听见,可惜晚了一步被向日拖走了。

“我们先预定的球场!总要讲个先来后到吧!”桃城气呼呼的说。

“啊嗯?你们先预定的?那就把预定的证据拿出来给本大爷看看啊。”翘着腿坐在大厅沙发上的迹部偏过头不屑的回答。

“好啦好啦,现在已经很晚了,还是早点睡觉,明天还有训练呢。”不想生事的大石拉住桃城劝慰道。

原来这家民宿有两个网球场,但是晚上是只开一个的,想要去打球的桃城和日吉撞在一起,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脾气,几句话下来就起了争执。闻声而来的迹部就这样和下来看电视的青学众人对上了,虽然很无奈,但也不能让自家部长输了气势,冰帝的人也跟着下来,两帮人就这样争执起来。

“我也不是一定要现在去打球,但是那个家伙的语气太可恶了!”桃城愤愤不平的指着迹部大喊。

“嘶——”表示赞同的海棠。

“对,现在退让就表示我们输了!”菊丸也冒出来。

大石头疼的看着他们:“不要像个小孩子一样幼稚,部长,你也说说他们啊。”

已经要上楼的手冢正要开口,迹部就凉凉的说:“老人家还是早点回去睡吧,这种夜间活动对身体不好。”

来了来了,熟悉的挑衅模式启动!在场的人反而有“终于开始了”的放松感。

“每次对本大爷的挑战都躲躲闪闪,难道和本大爷打一场对你就这么困难?哈。”摊着手的迹部完全进入了华丽气场全开的模式,摸着眼角挑起一边眉毛的笑法实在是很嚣张也很欠揍,“也是啊,对于年纪大的人来说,晚上八点睡觉也算常识,是吧,桦地?”

“WUSHI。”

手冢慢慢转过身,一步一步的走下楼:“迹部,你——”

“对,就是这样部长!我们不能输给冰帝!”

“哈哈,有本事现在就来打一场啊,就算是提前上演以后结果。”

“谁怕了你们还不成,打就打,输了可别哭!”

“走,现在就去——”

眼看着一堆人似乎真的要去立刻比一场,花子无语看天,这些网球狂人,一打起来不知道又要弄到几点,估计晚上别想睡清静了。

“停,停,停!”受不了的比出“STOP”的手势,“这么晚了还闹,吵到其他客人怎么办?不就是谁先使用网球场这种小事嘛。”

花子纯洁一笑:“那就让我们用和平友好的方式解决吧!”

“所以呢,第一届‘歌艺大比拼’之青学VS冰帝现在开始,比赛的规则是两方各派出三名选手演唱自选曲目,由在下,民宿老板,以及青学的乾前辈担任评委,以确保公平公证。”花子拿着话筒一本正经的说,“特别感谢老板提供卡拉OK以及参与本次活动,谢谢!”

“哪里哪里,我也很喜欢和年轻人们一起玩呢。”50多岁的老板大叔亲切的回答。

乾推着眼镜端出一大杯乌漆漆的谜样液体:“既然是比赛一定就有惩罚,得分最低的人就要喝掉这杯特制的抹茶。”

“胡说,哪里看起来像抹茶了,喝掉会死人的吧!”指着杯子向日激动的大叫。

“那个啊,其实他说的不是抹茶,是魔茶啦”菊丸无奈的说。

原本还跃跃欲试的桃城脸都吓白了:“我不要上去唱歌了,小不点你上吧!”

“我不会唱歌。”越前拼命想从他身边逃开,“前辈你放开我!”

“长太郎钢琴弹得好,一定很会唱歌吧?”忍足问。

“哈,那个”长太郎脸红。

“他是个音痴,唱歌完全跑调——”听过他唱歌的冥户黑线着回答。

“就算是唱歌我们冰帝也决不能输!让你们沉醉在本大爷的美声之下吧,哈哈哈!”自信满满的迹部宣布道。

看着下面一群人讨论出场名单,花子感动的擦擦眼角:“这才是青春啊。”

“嗯,可以收集到不错的数据。”乾也满意的打开笔记本。

“呵呵呵。”笑得很高兴的老板。

经过激烈讨论,出场名单确定!

青学:越前,菊丸,手冢

冰帝:忍足,冥户,迹部

花子偷偷的打开随身带着的录音机——水仙出场是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连冰山先生都要亲自出手,呵呵呵呵,录下来拿回去刻成CD,一定可以卖不少钱吧?

提议唱歌真是太好了!花子,你简直是天才!

于星空之下

“现在是晚上九点四十七分,应该是接近睡觉的时间。但是在这间不大的娱乐室里,气氛却异常火热。为了社团的荣誉,为了青春的尊严,大家,请不要大意的上吧!”

无耻的剽窃了来自冰山先生的名台词,花子手持话筒眉飞色舞的解说着,太过兴奋完全无视了一旁迹部的杀人眼光。

“嗨嗨,晚上好,第一个献唱的人就是我哟,喵~”青学方面,红头发的菊丸首先跳出来,熟门熟路的选到了自己平时爱唱的歌曲,开始声情并茂的唱起来,时不时的还会发出“喵喵”的声音,活蹦乱跳的差点蹦上了大石的桌子。

“哦哦,一曲终了,实在是非常有活力啊,菊丸前辈虽然这样说有点失礼,但你真是太可爱了!不介意的话可以摆出喵的造型让我照两张照片吗?”花子发表完感言,转身询问民宿老板,“您觉得怎么样?”

“虽然唱得一般,但是台风很活跃,让我回忆起了自己的少年时代。”

乾赞同的点头:“这是他最大的优点也是最大的缺点。”

“哎——乾你什么意思啊!”

忽略大石拼命想把菊丸拉回桌子后面所引起的骚乱,花子笑眯眯的对冥户一鞠躬:“接下来,拜托了前辈。”

“切,真是逊毙了——”对于被强推出来唱歌一事相当不满,冥户嘀嘀咕咕的抓着头发,不经意看到迹部对他做了一个拇指朝下的动作,僵硬的改口,“——就让我来转守为攻吧!”

“冥户前辈加油!”举着摇铃的长太郎笑容满面的喊着。

果不其然,摇滚的爱好者冥户选择了极其富有金属质感的ROCK歌曲,一曲节奏强劲的舞曲被他演绎得极为精彩,尤其是里面的一大段说唱更是十足十的专业水准,平时老看见冥户一副死硬派的模样,没想到歌唱得居然这么好,原本对冰帝为何派上看似完全没有艺术水准的冥户心存疑惑,现在也不得不佩服迹部真是了解每一个部员,青学众人也鼓起掌来。

“真是精彩的表演啊!”花子也热情鼓掌,“老板有什么看法?”

“嗯嗯,非常具有震撼力,我被深深的打动了。”

“收集到了稀少的数据,曲风和打球的风格也有影响”乾的镜片泛着光在笔记本上写写写。

“小不点该你了,别让我们失望啊!”一脸不情不愿的越前被菊丸推倒了场地中间,他拉拉帽子,低低的说:“为什么要我做这种事情。”

桃城热情的为他加油:“害羞的话就发动你的无我境界吧!”

众人黑线——无我境界不是用来干这种事的吧。

“切,受不了。”知道不唱歌那一帮人是不会放过自己的,越前无奈的拿起话筒,唱了一首英文歌曲。少年还没有变声的嗓音,意外的动听,而且不像平时刻意压低嗓子说话一样,歌声非常悦耳,竟然有几分少女的感觉。

一曲终了,越前丢下话筒就走,被桃城和菊丸按着脑袋一阵乱揉,七嘴八舌的说什么“小不点你可以去参加唱诗班了”,弄得越前几欲暴走。

“真是意外啊,越前君的歌声非常的具有少女的美感呢。”花子陶醉的赞赏。

“嗯嗯,让我想起了远在他乡的孙女,好久没有看见她了哟。”

“下次全校歌咏大赛”乾意味深长的看了越前一眼。

在越前“放开我!谁是少女!”的叫声中,忍足风度翩翩的拿起话筒,“接下来这首歌,是献给大小姐你的哟,曲名——脱下眼镜的夜晚。”语毕还暧昧的朝花子抛了个媚眼,花子的嘴角禁不住抽了抽。

忍足一开口,所有的人都情不自禁的一抖,倒不是说忍足唱得不好,也不是歌词有什么不正经的地方,非常具有浓郁怀旧风格的曲子和忍足一口关西腔倒也相得益彰。但问题就在这里,明明就是一首很正经的歌,被忍足一唱就莫名其妙的变得让人充满遐想,最后那深情的一声“啊”让大多数人脚都差点软了。

“太厉害了,他就是这样追女孩子的吗?”桃城自言自语的说。

不二笑眯眯的回答:“我倒是认为,即使不唱歌忍足君也可以轻松追到女孩子。”

“不二前辈——”被打击的桃城捂着胸口倒下。

“为了大小姐我随时都可以脱下眼镜哦。”坐回桌后的忍足还不忘对花子加以表白,被迹部用报纸打头。

“咳,真不愧是冰帝的NO.2,对于这首歌我不想多做评论,身为评委要客观公正。”花子抽搐着把话筒递给老板,“你有何看法。”

“少年,你真的是高中生吗?”

“这种数据我没有兴趣收集。”抱着手臂乾一本正经的说。

“终于到了万众瞩目的时间,接下来由青学网球部部长冰——手冢前辈为我们演唱歌曲,大家热烈欢迎。”

所有人倒也真的很期待,因为没有人听手冢唱过歌,不好奇是不可能的。菊丸和大石甚至开始私下议论手冢会不会唱那种60年代的演歌。

面无表情的手冢选择了一首时下很流行的抒情歌曲,一时间在场众人心中都升起了:“原来这个人也知道流行”的微妙奇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