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眼神这么迫切,岭修阎有些迟疑了,阴谋,大大的阴谋,太过反常了,不经意的转头,却彻底失神了。

凌非见他双目圆睁,更是倒抽了一口冷气,目光炙热,赶紧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新来的美女和冷驭鹰正玩味的看着自己,最后再把目光拉回到岭修阎的脸上,乖乖,他口水都要流出来了,难道。。新来的美女可以,可是冷驭鹰绝对不行。。

确实,岭修阎慢慢走向了两位妖娆俏丽的宫女,上下打量,连那些侍卫都看着他们两个吞咽了一下口水,更何况一向喜爱美人的岭修阎了。

“刚才就是你们打伤了朕的禁卫军?”为何都感受不到‘他’们的内力?要么就是武功很高,高到能将内力隐藏起来,要么就是只会拳脚功夫。。

冷驭鹰微微眯眼,暗自捏拳,被一个男人如此盯着瞧真是不爽,他分明就是对自己起了色心,刚要出拳时。。

“回皇上话,刚才两位贵妃娘娘带人来闹事,还要将我等活活打死,我们也只是迫于无耐啊!”池冥竹见冷驭鹰按耐不住,赶紧笑着回答,这么多大内高手在,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否则肯定会两败俱伤,这些人可不是刚才的那群废物,自己恐怕都只能对付五十来个,还得保护那个女人,能不动武就不动。

岭修阎再次震住,嘴角勾起想了一下道:“想不到这岭岚殿还有如此国色天香的俏佳人,做一名宫女不是有点暴殄天物了吗?这样吧,从今以后你们两个就做朕的女人如何?”

凌非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古代人不是很含蓄吗?这也叫含蓄?

“多谢皇上的美意,奴婢只想陪在皇后娘娘身边,并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池冥竹含笑恭敬的回答,然而从始至终挺直的身躯出卖了她的恭敬。

闻言岭修阎突然眼神一凌,从来就没人敢违逆他的意思,难道自己的魅力真的就这么差吗?连龙缘这么下贱的女人都想着逃跑,冷声喝道:“广海!今天晚上就要她们两个来侍寝,违抗者,格杀勿论,整个岭岚殿都给朕去陪葬,今日之事就此作罢!回宫!”说完就转身大步离去了,眼里的阴鹜让人不寒而栗。

“吸!”凌非和甜香同时呲牙面面相觑,那震撼的模样仿佛地球即将毁灭一样。

半个小时后

“不行不行!你们不能去,你叫什么来着?竹是吧?你去可以,可是他绝对不能去!”

大堂里,凌非急得额头冒汗了,被发现就是欺君之罪,牵扯的人物众多,到时候冷驭鹰跑了,这岭岚殿怎么办?自己跑了,这些宫女都得掉脑袋,不不不,绝对不能发生这种事,最后只能不断劝阻冷驭鹰了。

“哎呀!他也不能去啊!因为他是。。总之不行。”甜香跺脚,主上也是男人啊。

凌非看了甜香一下,她想说的是什么?今天她见到竹时那一瞬间的震撼她是看在眼里的,为何现在又。。点点头:“也对!岭修阎分明就是看上了他们的美色,没有任何的感情,跟一夜情没差别,不能去不能去!”

相比起来,池冥竹和冷驭鹰倒是自在多了,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都悠哉悠哉的坐在凳子上品着香茗,丝毫没有担忧之色,只是这凌非和甜香在他们面前转来转去有些烦人罢了。

“为何不能去?”池冥竹放下茶杯,玩弄着身上的宫女服饰笑道:“这一趟我们还就非去不可了!”

见他一脸的高深莫测,凌非彻底无语,最后看向冷驭鹰急切的问道:“你也去?”

冷驭鹰抬眸,淡漠的回道:“他点名要我们,自然要去!”

夜幕降临,皎洁的月光将整片大地照得清晰如白昼,望着天边的圆月,凌非暗自伤神。

“哇!好美!”

甜香看着铜镜前的两位美人惊叹不止,没想到主上穿女装这般妖娆妩媚,闭月羞花,沉鱼落雁般,冷驭鹰也毫不逊色,卷翘的睫毛如一把团扇,扑闪扑闪的,美得震慑心魂。

两人均是一身鲜红色的长衫,裙摆处镶嵌着无数朵红色盛开的玫瑰,当然,除去他们的举手投足,可谓是倾城之姿,倾国之貌。

不到片刻两位美人便走出了门槛,没有去看躺在贵妃椅上的凌非,径自走到拱门处,坐上皇帝派来的轿辇,面无表情,不喜不悲,看不出他们正在想什么,好似是被请去用膳般。

“起轿!”

望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消失后凌非才坐直身躯,如果岭修阎发现了冷驭鹰的身份会如何?只要一浸水他的头发就会变成红色,天下之大,可红发的男人只有一个,是否代表着就会天下大乱?虽然龙家的人和自己并不认识,可。。。

算了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望向甜香慵懒的问道:“竹和你是什么关系?”

一句话,让正在屋子里品茶的柳含烟和岭蓝卿都竖起了耳朵,甜香知道凌非很敏感,一定是看出了什么,若有所思的望向她道:“他是我的主上,嗜火境的主人!”

“噗!”岭蓝卿一口茶就这么喷了出来,和柳含烟对望一眼,却也不曾开口。

凌非满意的点头,怪不得甜香一看到竹就会震撼,抿嘴一笑:“那他是男是女?”

根据竹走路的姿势,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女人。

“叫你丈夫来,看看是老。。老娘给他跪还是他给老娘跪!”

清楚的记得他有一时间的停顿,自己不就经常这样吗?他应该是要说‘老子’吧?越想心里就越烦,好似人与人之间的信任都因为一块根本就没见过的令牌而荡然无存,到现在也不知道谁可以信,谁需要提防了。

见主子神色凝重,甜香居然有一瞬间的不想欺瞒她,垂首小声道:“主上是男子!名为‘池冥竹’”

果然!呵呵!都是男人,岭修阎啊,看来咱们看人的眼光都不是很好呢,而且你比我还逊色一筹,虽然事过十年,你也不可能不记得冷驭鹰的模样吧?脸变小了那么一点点,穿身女装,你就认不出他了吗?希望你永远也不认出吧。

慵懒的再次躺下,下手慢慢捏紧腰间一块腰牌,这是她自己做的一块令牌,独一无二!只要拿出此令牌就能知道谁的心最真了。

合欢殿

红色帐幔随着大门开启而摇曳,床铺里的两名女子正屈膝洒脱的坐靠着,听到开门声,同时抬起了媚人的凤眼,相视一笑。

“万岁爷,两位姑娘已经准备妥当,老奴就先退下了!”广海别有深意的瞅了下被幔帐挡住的床铺,为何他不知道宫里还有这等绝色?

岭修阎勾起唇角笑道:“命令下去,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得入内叨扰!”

“奴才遵旨!”广海也替岭修阎高兴,皇上一向嗜好美人,看来今晚一定可以享福了,而这两位宫女以后也有可能一步登天,自己又要多巴结两个主子喽!

等门合上后,岭修阎没有先去看两位美人,而是走到床前缓慢的将衣袍褪去,本想让两位美人为他更衣的,不过算了,此等绝色,又是初夜,难免有些缅甸,回想起那两张脸就怦然心动,比起龙缘那人尽可夫的贱人,这两位宫女可比日月星辰,龙缘总算为他做了件好事,藏着这么两个美人。

“你们还真是不懂规矩,不过也罢,念在你们是初夜,羞涩也情有可原,不过往后朕希望你们不要恃宠而骄,更衣乃女子的职责!”露出了矫健的胸膛后才将衣袍仍到一旁便指责。

冷驭鹰和池冥竹同时鄙夷的嗤笑一声,耳朵动了动,见两只手掀开了幔帐,两人居然心有灵犀般同时出拳,而且都准确无误的打在了对方的眼睛上。

岭修阎彻底愣住,倒退一步伸手摸了摸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床上那两个女人,打了一国天子居然还敲着二郎腿耍无辜,做了一个深呼吸阴狠的说道:“你们居然敢对朕出手?”而且速度这般快,快到他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就中招了。

池冥竹眨眨凤眼,完全没有畏惧之色,勾起红唇嚣张的笑道:“那又怎样?我们姐妹两个就喜欢这个调调!皇上不喜欢吗?”故意低头装委屈。

闻言岭修阎的怒气才缓缓平息,原来如此,却还是有些小小的生气:“女孩子不应该这般粗鲁,好了,就寝吧!”然而就在他无奈的走到床头时,冷驭鹰直接抬起脚就狠狠踹向了他的小腹。

‘砰’庞然大物落地,还没等岭修阎动怒时,池冥竹就迅速飞身而下,伸手将一块布塞进了他的嘴里,再同冷驭鹰一起将他给捆起来,扔到了床上。

“唔唔。。!”岭修阎彻底傻了,这么快速的变化令他真的有点迟钝了,双目圆睁,不明白她们到底要做什么,想喊人又喊不出口。

‘啪啪’池冥竹拍拍手然后看着床上的男人道:“你说我们怎么对付他?”

最痛恨男人搞男人的冷驭鹰抽出一把匕首瞅向岭修阎的大腿根道:“切!”

简单的一个字就让岭修阎剧烈挣扎了起来,奈何绳索乃金丝所造,从来就无人可以挣脱,只能愤恨的瞪着她们在心里咒骂,该死的,这种事他还是头一次见,两个武功高强到无法形容的女人居然还要切一国天子的命根,这还了得?胆子也太大了吧?

“好主意!”池冥竹赞同的点头,看着岭修阎两颗铜铃大的眼珠要脱筐而出时才蹙眉摇头道:“我觉得吧有点残忍!”一想到小鸟被切就会不由自主的夹紧大腿,会不会留下心里阴影?

听到这话,岭修阎赶紧不断的点头,残忍,很残忍的,看来还是这个表情丰富的美人最懂事。

哪知。。

池冥竹想了一下突然眼前一亮,指着岭修阎的十根脚趾兴奋道:“把他的脚趾头全部都切两半好了,我还没见过一个人有二十根脚指头呢!然后我玩够了离去后你再切他的鸟!”

第四十七章 激情四射

噗!

岭修阎在心狂吐血,这不是更残忍吗?矮!果然是龙缘身边的人,总是这么稀奇古怪,课她们是真的还是假的?

冷驭鹰挑眉,点头赞同:“成!”

眼见匕首伸向了自己的脚趾,赶紧不断的摇头:“唔唔唔!”

“他好像有话要说!”池冥竹一只脚踩在了竹榻上,一把扯开了白布。

“你们好大的胆子!”一得到解脱,岭修阎就怒吼了出来,最后黑着脸道:“好了!别闹了都,不就是不愿意侍寝吗?朕不碰你们便是,还不松开?”这种野蛮的女人他也不屑要,该死的龙缘,朕跟你势不两立。

“算你识相!” 冷驭鹰解开了绳索便和池冥竹一同走出了宫殿,脸色还算不错。

依旧躺在贵妃椅上的凌非耳朵动了动,再次坐直,果然看到了两位大美人大摇大摆的走来,不用多问,他们并无大碍,只是这岭修阎是怎么放了他们的?看那小子两眼放光的摸样,不可能不尝点甜头就松手吧?

池冥竹上前蹲在凌非面前嬉笑道:“在为我们担心?”

“不是!”神色淡漠,眉头紧锁,明显就是有着心事,其实心里在不断的呕吐,靠!居然差点对一个男人发情,真恶心。

“哦?你也太没良心了,我们可是为了你往后的安宁日子才去的,居然都不担心?”故意装委屈。

“呵!”轻笑一声便看着他道:“你就是池冥竹?”一个和龙缘有染的男人,最后又将其抛弃的池冥竹,龙缘,我该怎么说你呢?什么男人你都要,这种男人你也要?没眼光,如果看人只看外表的话,那么对方衰老后你就弃之?你都是这样的人,还怎么奢求别人来爱你?

不是爷说你,就是我也看不起你,鄙视,连二十一世纪的男人都会在乎女人是否是第一次,更何况是这封建的社会了,男尊女卑,你却将自己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男人要和你上床同样是看重了你的美色,得到就会抛弃,何必如此作践自己?虽然我和你半斤八两啊…

闻言冷驭鹰微微蹙眉,不过没有多问,而是转身大步走进了屋子,痛柳含烟与岭蓝卿坐在了一张桌子前。

池冥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凤眼微眯,低声道:“你恢复记忆了?”

连我失忆你都知道,看来甜香真是把我所有的事都一五一十的禀告了你,甜香,你真的让我好失望,可我又能说什么?你本来就是个细作,深吸一口气挑眉:“怎么?是不是我说的是的话,你下一句就是'屈袁令在哪里?'?”

慢慢站直身躯,将双手背在身后,望着那一轮明月淡漠的回道:“明知故问!”

“我并没有恢复记忆,是甜香告诉我的,池冥竹,好歹你也是个男人,利用一个女人不觉得很可耻吗?”再次躺了下去,暖风吹过,带来无限柔意,沁人心脾的花香,幽静的夜晚却无法令她的心平静下来,换了无数的姿势总觉得不舒服,或许真的只有心静了身才会放松吧?

“本座有利用你吗?本座不过是闲来无聊到这里打发光阴而已!”见她一脸的鄙夷却觉得好玩,耸耸肩膀道:“信不信随便你!”

“你还是笑笑比较可爱!”

太过阴沉的表情令人看了不爽,这池冥竹适合多笑笑。

可爱?那是用来形容男人的吗?无奈的走入大堂和大家一起坐在了一起,四大高手聚集一堂,各怀鬼胎,不过,柳含烟妖娆的坐在椅子上轻笑道:“想不到嗜火境的人也想搀和一脚呢?”

正在一旁为池冥竹倒茶的甜香有一丝的担忧,主上会责怪自己多嘴吗?真后悔当时怎么守不住秘密,硬是舍不得主子那眼里的无助,是的,最近她总是发现一向活泼的主子开始变得抑郁了,总是会一个人在那里发呆,眼里充满了无助和无可奈何,着实让人心疼,所以才会脱口而出。

池冥竹只是瞪了甜香一眼便端起了茶杯一饮而尽,无所谓的回道:“谁不想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过本座要屈袁令的最大目的不是为了天下!”

见他深情认真,岭蓝卿等人均是惊愕,不为天下那争夺屈袁令作甚?

“怎么?不相信?说真的,以前本座是想做皇帝玩玩,谁较岭修阎这小子顾虑那么多?要是本座的话,说不定早就讲者天下四合唯一了,所以就像证明一下自己的实力,可惜现在本座觉得当皇帝也不是什么有趣的事!”说得时那么的所以洒脱,仿佛真的不想做皇帝一样。

冷驭鹰转动这手里的酒杯微微摇头:“你这想法是错的,岭修阎的顾虑是每一个君王都该有的责任,如果不顾百姓的死活,拼命的打仗,那么这样抢来的皇位坐也坐不稳,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得民心者得天下',你果然不适合做君王!”说到此,眼里忧伤再次现出,这些都是太子哥哥交给他的,不知打个如今怎样了,为了一个龙缘就丢了帝位,为何我就没看出这龙缘有多出色?

“是啊,每天批阅奏折,治理天下,这不是本座想要的!”还以为做皇帝多威风呢,几日宫廷的转悠,发现这岭修阎还真不是一般的可怜,这哪是皇帝?整个一位百姓效命的苦力,如果不是看在每次深更半夜都见他在御书房批阅奏折的话,刚才还真会狠狠的教训他一顿。

比较起来,自己可真比他自在多了。

“那你是为了什么?”柳含烟有些疑惑了,堂堂嗜火境的主子居然要男扮女装,池冥竹,希望我们不要正面交锋才好,否则…

“怎么?对我这么上心?莫不是你看上本座了?”花错雨,别用那种鄙夷的眼神来看本座,大家彼此彼此!

“你说什么?”岭蓝卿一听这话当下就怒了。如一只护着小鸡的老母鸡,浑身的毛都了竖起来。

“噗!”见对方这么明显的庇护,池冥竹忍俊不禁,果然不假,这岭蓝卿早已过了婚配年纪,却始终不娶妻,原来真的有一红粉知己,可这花错雨明明就是个男人,他知否?如果不知道就好玩了。

“对了,我们的身份差不多都了解了,这位兄弟,你交什么?”不想和岭蓝卿争执下去,池冥竹将脸转向了刚才和自己并肩作战的假女子,他到底是谁,同样的男扮女装,身手不凡,和自己不相上下,特别的好奇呢。

甜香差点栽倒,这一点她还没告诉主上,要说吗?要高搜主上吗?皇后吩咐过谁也不准说,主上应该会联想到时冷驭鹰,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冷驭鹰可以在一夜之间挣脱镣铐,说真的,自己也不知道,或许就那四个镣铐让主上没猜到冷驭鹰的身上吧?

“在下秃鹰!”

凌非真实佩服这些人,说谎都不带打草稿的,无论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可都是冲着屈袁令而来的,他们只想争夺天下,拿着令牌号令那五千名死士,让他们用命去换这些狼子野心的东子,何其残忍?本来还在想屈袁令不在龙缘这里,可是这么多高手都不是草包,他们能全部赶来说明真在龙缘身上,可是很多地方都找过了,留下了的除了一些胭脂首饰还有绸缎外,就真的什么都没了,如果是自己得到了这会要命的东西会藏在哪里?

“秃鹰?为何本王从没听说过江湖上还有这号人存在?你为谁办事?他给你多少报酬?”岭蓝卿明显有拉拢对方的意思,对他的武功真是好奇到了几点,更是想知道他到底是谁。

“无可奉告!”

如此的不近人情令岭蓝卿黑了脸,心里极度不爽了起来,既然对方不合作,何必再自讨没趣?

见屋子里没再说话后,凌非的心才慢慢安静下来,望着那比现代要明亮许多的月亮出神,想起了一张绝对可以让子平心静气的脸,他给人的感觉总是那么淡漠,一双眸子犹如评价无涟漪的湖泊,却又如天边的星辰,那么的明亮,更是那么的纯真,翩然出尘的其实总是会让人过目不忘。

回想起那天自己在人群里就那么痴迷的看着他,那一瞬间忘记所有的感觉至今还在,这是第一次对着一个男人出神,更可笑的还有了身体上的摩擦,是否你真的把那晚当成了梦境?是否你的记忆里我凌非从来就没出现过?

你是那么的圣洁,我在你的眼里不过是个登徒子,是否过目就忘?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

优美的歌手自唇角缓缓而出,就那么静静的躺在秋日的院子里,欣赏着月光,想着某个能让她心静的人,我们还能再见面吗?真想看看你看到我的表情,是陌生还是惊愕?如果你记得那个梦,那么你一定会震惊,倘若你根本就不曾记得,那么会形同陌路。

一段歌声令屋子里五个人同时转头,虽然只有三句,却犹如绕梁三日,甜香和岭蓝卿是见过凌非唱歌的,可上次的歌手太过激烈,虽然动听,却有点大逆不道,而如今的歌声带着丝丝的忧伤,更有着表达爱意的趋势。

莫非她在思念冷夜了?可不是失忆了吗?应该对冷夜的事一无所知了,那她有事在唱谁?

只是在人群中多看镣铐你一眼,这里的几个人都不是在人群中出现的,不像是他们,突然甜香震了一下,是他…弦音大师?莫非主子看书了弦音大师?唉!为何你总是要喜欢一些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人?现因大师虽然没有冷夜的残酷不忍,可相比起来爱上他会更加痛苦,因为他的无情无爱,心中只有佛陀,知道主子爱上了,为何心里有着淡淡的痛?

“你们还不去睡吗?宫女都去休息了,你们还是各自回房吧!”凌非进屋就看到所有人都在沉思,并无睡意,铁打的?看向柳含烟邪笑道:“一共有三个卧室,秃鹰在我的卧室里搭建一个床铺,不过今晚来不及了,先和王爷睡主卧西边的客房,池冥竹睡东边的客房,至于含烟姑娘就和我睡一张床吧!”

入戏分配也算合理,但是冷驭鹰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慢慢看向柳含烟,还别说,这个女人还真是美得不可方物,可总觉得…房间就这么多,总不能让她去跟着甜香睡吧?点头道:“行!”

“行什么行?本座不同意!”池冥竹等了凌非一眼道:“我也要和你睡!”

'刷刷刷'几双眼睛射向了他,岭蓝卿捏紧拳头阴狠的说道:“即便是嗜火境的势力不小,可也轮不到你如此放肆吧?她好歹也是东岭国的皇后,你就不怕皇兄砍了你的脑袋?”太不像话了,这种话都说的出口,一个大男人,居然还要和皇后同床而眠,这不是再给皇兄戴绿帽子吗?再说了有烟儿在床上,他决不允许别的男人和烟儿睡同一张床。

“为什么他可以我就不可以?”池冥竹顿时怒了,刚要揭发柳含烟时,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可这么做,否则免不了一场恶战,以后惜花楼不是处处都要针对嗜火境了吗?4池冥竹这么紧张便可是他就是不爽。

柳含烟一见池冥竹这么紧张便揶揄道:“哟,境主莫不是忘了?当初可是你把龙缘赶下山的,如今看着她喝别人同睡,你吃醋了?”说完就站起身一把将凌非拉到了凳子上,然后再伸出两条臂膀环住凌非的脖颈,故意亲昵的用额头拱了拱凌非的下颚。

池冥竹气急,这家伙是在向他示威,虽然他是不喜欢龙缘,可是好歹昔日也在他身下承欢过,如今看着自己以前的女人在别人怀里就很不爽,如同被扣了绿帽子般,冷声道:“淫妇!”

“你他妈骂谁呢?池冥竹我告诉你,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请你嘴巴放干净点!”这次凌非是真的生气了,该死的,又是淫妇,有别的词吗?

'啪!'池冥竹也大拍一下桌子,头上的珠花都跟着抖了抖,怒喝道:“难道不是吗?你看看你,随随便便就让别人坐在怀里,这不是不知羞是什么?”该死的女人,居然还这么理直气壮,疯了疯了。

凌非揉揉太阳穴,懒得跟你争吵,拉过柳含烟就走向了里屋,'砰'的一声把,门关上,然后不耐烦的嘟囔道:“神经病!”

柳含烟不动声色的走到床边脱掉外套躺了进去,故意让出一个空挡给凌非,心里更是爽快,这小家伙胆子也真大,她知不知道池冥竹是何等角色?当今武林若是能弄个排名的话,对方也绝对在前五名,连自己都不敢直接和他冲撞,这小家伙居然还骂他是神经病,有意思。

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掉后便有些为难了,直勾勾的盯着柳含烟一眨不眨,加上她正媚眼如丝的看着自己,心骤然缩紧,研究转了转,刚才所以的烦心事都瞬间烟消云散,心里有着紧张。

“怎么还不上来?我喜欢抱着东西睡,晚上我就抱着你睡可好?”柳含烟挑眉试探性的问道。

本以为对方会拒绝,谁知…

“好啊好啊,我比较喜欢当抱枕!”很无耻的说出来这么一句话,应该是我抱着她吧?不管了,直接跳上床蹭到了被子里,任由对方抱着,小脸刚好贴在她的脖颈处,闭目陶醉道:“好香啊!”

“唔…是吗?”见她诚实的点头,柳含烟就宠溺一笑,这句话好耳熟呢,好像那个人也说过吧?如果我真是女人,或许他就不会这般对我了。

不知过了多久,柳含烟轻拍着凌非的小肩膀道:“怎么身子绷得这么紧?”才发现她好像很紧张,不是吧?真的这么喜欢自己吗?

“啊?没没…我只是有点…有点紧张而已!”说完就伸手抱住了对方的小蛮腰,感受着对方的胸脯正挨着自己的胸口就浑身发热,害怕美人见笑,赶紧转移话题道:“我发现你有缠胸,为什么?”而且缠得这么紧,对身体不好吧?

为什么?自然是为了制造出一个假胸 了,抿嘴温和一笑:“行走江湖,很多人打女子的时候就专门打胸口,这样也是为了更好的保护自己!”

是吗?慢慢抬头望着那血红色的唇瓣:“你才嘴真好看!”

昏黄的油灯下,那张朱唇仿佛能泛出光泽般,吸引着人的眼球,细腻的肌肤更是让她忍不住伸手摸了上去,既然不能吃,那多摸摸没关系吧?柳叶弯眉,肤如凝脂,可谓是爱不释手。

隐藏在深处的喉结微微滚动,温香软玉在怀,对方还在不断的点火,柳含烟有些懊恼了,夸奖的话听过不少,为何这次会觉得心跳加速?而且米一个沉睡了二十多年的地方也苏醒,不行不行,不能暴露身份,否则岭蓝卿再也不会乖乖听话,刚要惊慌失措推开凌非时…

“唔…”又被吻了,这家伙就不能矜持一点吗?然而却爱死了这种感觉,仿佛身体里所以的血液跟着在叫嚣沸腾,让人极度疯狂,甜蜜的津液是那么的美好,美好到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态,难于拒绝。

凌非像疯了一样,直接压了上去,双手抱着对方的头颅狠狠的吻着,小手更是熟练的撩开对方的亵衣伸了进去,在腹部不断的徘徊,细腻嫩滑的肌肤把她的手紧紧吸住,难以拿开,只能不断的抚摸着,小腹下更是叫嚣着被人宠爱。

她知道不能和对方做什么,所以心里很难过,月难过越疯狂,点的火就越是热烈。

“啊…别…听话…别引诱我…”柳含烟彻底崩溃了,多年以来一直在用内功压制欲望,对方的热情令他一瞬间就溃不成军,怎么办?好难受,好像…将对方压倒,不不不,一旦暴力身份,自己多年来所做的一切不是要功亏一篑吗?只能抓着对方欲要伸进裤头的小手。

“该死!”好动情的话,撩拨得凌非瞬间心痒难忍,她知道对方是个好姑娘,不想和自己一个女人这么胡来,可是自己那颤抖的手震的好想摸下去,好久没抚摸女人的身体了,一直在怀疑自己那次和弦音在一起的感觉,现在看来自己依然还是对女人有感觉,可她力气太大了,自己根本就伸不进去,激情四射的含住了她的耳坠,不断的吮吸,引诱道:“乖,不会弄痛你的!”

“嗯…别…天…!”第一次尝试到了何为生不如死,可以逃开,却又不想逃开,好像为所欲为,可又不能为所欲为,这是一生中遇到的最大的折磨,好像比那个人说出那种绝情的话还有更让他难以忍受,没错,他是个男人,是个惜花楼的男人,从教就爱这一个男人,为了他,可以放弃一切,可以假扮女人嫁给年迈的老人,更可以去诱惑一个同样可怜的男人,可一切的一切都没现在来得难受。

深怕对方触摸到那早已振奋的某处,那是身为男人的象征,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我耳朵这么敏感,只是被对方这么激情的吻着就差点丧失理智。

“听话,乖,放开我…!”凌非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也挣脱不了对方的手,力气怎么这么大?突然想到什么,卑鄙的说道:“你不是想要屈袁令吗?嗯?”动情时的一声'嗯'兼职让人疯狂:“只要今晚你任我处置,我就给你!”

柳含烟瞬间僵直,不敢相信的抬头看着上方的眸子,看不出真假,想他花错雨在江湖上名声多么响亮?所有人苦心修炼的内力他在短短十年内练到了第八层,就是那些练了一辈子都没练到的八层,更是有着'鬼见愁'的称号,是的,惜花楼是全国最大的机缘,分号众多,但这只是个笼络消息的来源地,惜花楼主要经营的是接生意,接别人不敢接的生意,只要谁出的起钱,那么惜花楼杀什么人都能办到,当然除了皇帝,而且也没人出得起这个钱。

如此厉害的角色如今却因为一个女人而弄得心急如焚,完全没料到有女人这般大胆,大胆到让一个男人无从接招。

“我的身体比你死死守护的屈袁令还重要?”为何对方这么说,心里会有一阵暖流?是啊,从来就没人真心对自己好过,从小就是,第一次觉得自己除了势力和其他东西外是这么的重要。

凌非在心里吐槽,古人果然好骗,继续哄骗道:“当然啊!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有点心动了,当然不是你的外貌,而是你的气质吸引了我,真的,我发誓,骗人不得好死,后来相处了一段时间,我发现随时随地脑海里都是你,我爱你!”切!发誓有空的话,不知道有多少人遭天谴了。

果然,再听到'我爱你'三个字时,柳含烟沉思了,爱…好陌生又熟悉的字眼,为何岭蓝卿说的时候自己就没心脏快跳的感觉?这女人…难道自己真的对女人也有感觉?苦笑一声:“不要对一个需要爱的人说爱,否则你会后悔的!”

“没有啊,我是说真的!”凌非表情很认真的,靠!爷对每个女人都这么说的,否则对方怎么可能跟他去开房间?

“好了!我知道了,睡觉吧!”说完就狠狠拍了凌非的后脑一下,眼神瞬间变得阴冷,翻身而起,直接从窗户跳了出去。

漆黑了树林里,正在月光下漫步的问仇突然感受到了什么,眼神一凌,以极快的速度抽出后背的宝剑,狠狠的刺入了胸口,再迅速拔出,鲜血瞬间喷出,眉头微微一皱,然后把宝剑再收回背后的剑鞘里,捂着伤口继续步行。

钻心的刺痛令他呼吸有些急促,任由血液不断流淌,走了几步便站定了脚步,望着前方负手而立的黑衣人单膝跪地道:“参见楼主,问仇没用,没有找到屈袁令,反而被刺伤!”

月光下,脸色早已惨白,血液还在流出,却没有任何的后悔之色。

黑衣男子慢慢转头,身高七尺,黑色劲装被拖地的黑色披风遮挡住,头上戴着一个将所有头部罩住的头盔,只流出了凤眼和鼻孔和双唇,可谓是整张脸都被套在了黑色铜皮下,漆黑的双瞳里没有任何的温度,瞧了问仇一眼,冷漠的说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擅离职守,现在又来欺骗本楼主!”

声音异常的低沉沙哑,如同地狱的阎王般,如此魔音可谓是难听到了极点,却又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威严。

问仇闻言不敢置信的抬头,一头青丝在风中飞舞,由于下跪的姿势,黑色的发尾垂在了翘挺的臀部,眼里有着惊恐,没有问对方是如何得知,只是请罪:“属下该死!”

“哼!”魔音大哼一声,慢慢走向问仇,双眼微眯,伸手就是凭空一掌

问仇痛吟一声瞬间倒地,那一掌的气流正好打在他的伤口处,顿时一口鲜血喷出,捂住胸口的大手缝里更是不断喷涌出如潮水般的鲜红,如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全无,薄唇紧抿,俊朗的脸庞也因为这一掌而扭曲到了一起。

铜皮男子收回手质问道:“为何要离开?”眼里寒芒未曾褪去,更有着越来越烈的趋势。

问仇慢慢垂下头颅,任由发丝黏在伤口处,倘若此时穿的不是夜行衣,而是白衫的话,是否早已经全身腥红了?淡漠的回道:“因为岭蓝卿入住岭岚殿,属下为了避免被发现,所以先行离开了!”

“本楼主不是告诉过你吗?得不到屈袁令就不要留活口,你为何要违抗命令?”

心瞬间抽紧,为什么。。。为什么,因为。。下不了手。

见他沉默,铜皮男子捏紧拳头道:“告诉过你不得对任何敌人发生感情,龙缘生性淫荡,天下皆。。”

“不!”见主人这么说,问仇赶紧反驳:“她不是,或许以前是,可她现在不是!”

“看来本楼主猜得没错,你果然动了情,问仇,惜花楼养你这么多年,不是为了叫你去谈情说爱的,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你的人,你的心,你的一切都注定是惜花楼的,打从培养你的那天起,你就没有了任何的自由,明白了吗?”铜皮下的黑瞳没有因为对方受伤而有丝毫的怜悯,有的只是责备。

“属下明白!”心再次隐隐作痛了起来。

“我已经派柳含烟过去帮助你了,池冥竹也行动了起来,本王本楼还在想要不要争夺,毕竟岭蓝卿对烟儿魂不守舍,而且朝中的势力他也笼络了不少,有没有屈袁令都可以将岭修阎拉下来,可我们向来和嗜火境水火不容,这次无论如何你也要把屈袁令给我带回来,否则下次就不是这个下场了!”说完就大甩了一下衣袖消失在了夜幕中。

缓慢的将黑衣解开,雪白的肌肤上早已被血水染红,没有仔细的处理,只是拿出瓷瓶将一点药粉洒了上去,然后将褒义撕烂,一圈一圈的缠紧,一切都处理好后才艰难的站起来,从来不觉得背后背着的剑是这么的沉重。

望着主人消失的地方微微出神,是啊,生是惜花楼的人,死是惜花楼的鬼,可我已经命不久矣,楼主可曾知道?或许自己在楼主的眼里不过是一条听话的狗,从来就是处理各项任务,无人多关心一句,自己没有爱与恨的资格,真是悲哀。

转身原路返回,柳含烟也在岭岚殿了吗?柳含烟。。呵呵!

是否还有机会听到一句“一起睡吧”?从小到大自己又有几次是在床上睡的?不要对我好,这样死之前或许就没有任何的遗憾了。

不知走了多久,再次却步,密密麻麻的树林里不时传出奇怪的“沙沙”声,流着眼泪的双眼瞬间眯起,双全捏紧,一丝嗜血从眼底划过,看着空旷的道路慢慢伸手抽出了宝剑放在身侧:“既然来了,何不现身?”声音坚定,他是第一剑客,周围有没有人他不可能不知晓。

果然!十六名黑衣男子从树上跳跃而下,将剑同时指向了那个受了重伤的男人,其中一个蒙面人冷笑道:“惜花楼的人,看来不枉此行嘛!”眼里明显有着兴奋。

大风呼啸,茂密的树林里除了树叶打架的声音再无其他,暮色下,问仇虽然伤势过重,脸色却依旧冰冷刺骨,带着浓厚的杀意,更有着心痛,原来楼主早就知道有人跟踪却还要打伤自己,是啊,楼主向来对手下都是这么狠辣,只有真正有用的人才配活下去,看向那些人蹙眉道:“你们是什么人?”

“这你管不着,总之有人出了 高价要买你的命,还在想是否会损兵折将,看来如今你不堪一击,爷们胜券在握呢!”

如此轻佻蔑视的声音令问仇不屑的冷笑了一下:“就凭你们?”

“哼!口气不小,大家上!”为首的男子说完就举着剑杀了过去,十多人将问仇瞬间团团围住,个个黑衣黑面,但是眼里均是有着兴奋,能将惜花楼的人杀死可是一件极为荣耀的事,不但能名扬天下,更能震撼武林。

问仇不断运气,随时准备迎战。

“杀!”为首男子说完就带着大家一同刺向了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