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牙会追杀你一辈寻!”那可比自己这个鬼见愁要可怕多了,而且根据迷雾岛上的人说,淳牙才是天下真正的第一美男子,除去弦音不算,还以为自己够出色了,结果由于对情人岛的神秘,淳牙的第一美男称号一传十,十传百,如今整个天下他就成了第一,哎!男人要那么美做什么?爱人还是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切!一个瞎子,我怕他就奇怪了!”她谁也不怕,就怕被一句话呛死,噎死。

第二第三奇事也懒得听了,还是觉得江湖真是个好地方,为什么全是男人?没有什么绝世美女吗?好喜欢那种淡淡的,纯纯的,不食人间烟火的美女,就二十一世纪的女人,得了吧,现实得不得了,‘有车吗?有房吗?结婚了能养得起我吗?打老公犯法吗?”只有那种脱俗的女人会将真的心交给你。

等人们都睡了后,寝房里,凌非故意等到三更半夜时推了宗原藤一下,小声道:“别说话,我们要去闯荡江湖就得先找到屈袁令,快起来陪我找!”蹑手蹑脚的下床,然后走到梳妆台上悄悄翻箱倒柜。

江湖,万年树,神功,一想到这些宗原藤就来了劲,同样起床开始在床铺上找了起来,床底下,边边角角全部都不放过,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不断的忙碌着,确实没有惊动任何人,花错雨也已经离开了岭岚殿。

沁香宫

“啊…嗯…王爷…还要!”

如此声音几乎整夜都会在飘着淫秽味道的房里响起,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床铺‘吱呀吱呀’声不断的持续,可见里面的男女多疯狂了。

男子的粗喘,女人的娇吟,一波高过一波,外面的宫女全部都被撤掉,剩冬儿一人,她完全想不到主子会偷情,还是自己的小叔子,说出去了如何是好?王爷每晚都来,一进去就和主子疯狂的摇床,每日娘娘的脸色都比往常更加美艳了,也不想着去找谁的麻烦了,只知道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等待着王爷的到来,王爷也真是的,后宫的路全部被封死,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

“王爷!奴家不行了…王爷…”

声音撩人,让冬儿羞红了小脸,只是好奇为何王爷每次在和娘娘那啥之前都会说很多很多羞人的话,真正那啥后却又不开口,只是不断的猛攻,还以为连那啥的时候也会说呢,好羞人。

王爷的声音永远都那么好听,为什么自己就不是娘娘?

许久后,听到里面没动静了才赶紧拿着油灯道:“娘娘,奴婢进去了!”

“进来吧!”岭蓝卿磁性的声音缓缓传出,带着一丝沙哑的魁惑,弄得冬儿一颗心咚咚跳个没完,进去后便看到了对方的衣襟大开,双手刚刚穿好亵裤,而床上的娘娘又被王爷的勇猛弄晕过去了,起想就越羞人,眼球悄悄的瞟了对方的胸膛一眼,‘咕咚’吞咽了一下口水,好性感,肌理上流着少许汗珠,紧致的腰身纤细却充满了强劲,两颗粉红色的果实像熟透的樱桃,一泓黑丝披散在白暂的肌肤上,再次吞咽了一下口水。

岭蓝卿扬起入鬓的剑眉:“怎么?本王的身体这么好看吗?”话话充满了挑逗。

“啊?没没…不是…好看!”冬儿惊得连说话部颠三倒四了,垂下头颅,脸蛋通红。

“本王要走了,好好照顾她,有任何差池唯你是问!”说完就拿过床脚和成香茹的衣衫缠在一起的外套套上,大步走了出去,眼里没有一丝的温度,仿佛刚才的一切什么都不是般。

冬儿一颗心算是彻底的丢了,心里一阵苦涩划过,自己只是个小宫女,哪有这个本事?王爷连看都不会看自己一眼,慢慢把油灯放下,走上前为还赤身的主子清洗,和皇上在一起的时候怎么都没这么激烈过?第一次听说交欢也能舒服得晕过去的。

“明天就可以行动了!”

暮色下,岭蓝卿边整理着衣衫边冲身后的花错雨道。

“没问题!本楼主都快等不及了!”说完便飞身回到了岭岚殿,突然觉得有东西在不断的响,微微眯眼移动到了凌非的寝房,当看到两个人在轻轻找东西时就不屑的勾起了薄唇,想逃过本楼主的法眼你们还需要多磨练个几百年。

“我就日了,这个龙缘有病吗?到底藏在哪里了?”边烦闷的说着边将所有的衣物都塞进了衣柜里,满手的污渍,却什么也没找到,烦闷的坐到桌子上端起茶杯狂饮了一口,一头柔顺的长发已经倾泻而下,那支最爱的发簪也要掉不掉,一把拿下来扔到了桌子上,看着宗原藤道:“你说她会藏在哪里?”

凌非可谓是浑身都脏兮兮的了,白色亵衣亵裤都成了抹布,鼻子上更是有着灰尘,蓬头垢面的,而那个该死的男人却浑身一点瑕疵都没有,钻床底下的事他全都给了她。

双手抱胸的宗原藤也坐了过来,抓了抓头发道:“安全的,不安全的地方全找了,也没有什么比较怪异的东西,莫非根本就不在这里或者还是那个什么御剑邪人没给她?”否则怎么可能会没有?

“不可能,一定在她这里,你想啊,连池冥竹他们统统都来了,无风不起浪,他们不可能死守不走的,一定在这里!”说完就端起茶壶猛灌。

然而宗原藤却斜睨向了她手心里的几个点愣住了,最后兴奋的说道:“找到了!”

刚喊完,油灯前就有几点灰尘落下,两人同时闭嘴,凌非虽然不知道在哪里,但是小手无声无息的伸到了腰间,从桌子底下将先前制作的假屈袁令

递了过去,然后夸张的看着他道:“哪里哪里?”

宗原藤邪邪的笑笑,咧嘴拿出了手里的令牌递到了凌非面前:“是这个吗?袁!”

青铜色的铜牌上有一个大大的袁字,周围有着许多别人见都没见过的刻纹,抢过来看了半晌皱眉道:“现在我们得想办法把它继续藏起来,你在哪里找到的?”

看似两人表情嘻嘻哈哈,然而周围浓烈的杀气却令他们警惕了起来,凌非的表情极度的不自然,浑身都做着准备随时迎战的状态。

“桌子底下!刚才摸了一下桌子底部,感觉不对劲,原来真是!”托着下颚打量着对方手里的东西突然眼神一凌,直接伸于快速将凌非扯进了怀里,紧紧护着屈袁令,倒退三步。

凌非大惊迅速将铜牌装进了怀里,同宗原藤一起并肩作战,两人脸色都相当的严肃,同仇敌忾。

花错雨学着往日的凌非一只脚踩在了他们刚才坐的凳子上,挑起凤眼伸手道:“拿来吧?”

好家伙,不用仔细看,凌非就已经看出了他眼里的兴奋,看似冷静的动作,实则刚才他的手差一点就摸到铜牌了,还好宗原藤不是吃素的,料准了他几时会下来,好小子,可以去当心理学家了。

均是一头长发,宗原藤此刻的样子仿佛回到了二十一世纪,如果手里有枪的话,早就将对方干倒了,危险的眯起眼道:“你觉得可能吗?”声音坚

决。

‘砰!’甜香手提长剑踹门而入,用剑指着花错雨道:“你知道的!”声音清脆冰冷,不用说得太明白。

“哼!自不量力!”说完眼神就瞬间变得赤红,杀意一闪而逝,举起‘战魂’剑几乎都不用拔出,直接堵在门口打向了甜香。

甜香赶紧用剑挡开,一个翻身滚到了凌非身边小声道:“快走,去找岭修阎!”说完使用出所有的力气和花错雨打得不可开交,但是她知道她坚持不了多久。

宗原藤抿抿嘴道:“那剑很锋利,我们这样去只会送死,怎么办?”

“打不过,跑!甜香你小心,我去给你搬救兵!”说完就同宗原藤冲向了门口!

‘锵锵锵’声异常刺耳,花错雨双眸眯成一条线,伸手挡住甜香不要命的攻击,右脚抬起用力将一把长凳踢向了凌非和宗原藤。

“唔!呕!”

“唔!呕咳咳咳!”

两人同时扑倒在地,喉头一甜,同时呕出一口鲜血,顺着嘴角持续滑进衣领里,凌非没想到对方真的会下手,背部被撞击的地方仿佛被砍了一刀,就那么趴在地上动都无法动,痛得两人头冒冷汗,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宗原藤边咳边呕出一口接一口的血液,最后用力忍住咳嗽的冲动,转头看向了还在刀光剑影的两人,发现甜香已经快不行了,转头看向凌非道:“怎么办?唔…我们成了别人的盘中餐!”

痛,蔓延全身,凌非用力呼吸着,气氛中充满了紧张,仿佛下一刻就要死去般。

“啊…”

砰!

“甜香!”凌非惊愣的转头,痛得她再次抽搐了一下,见花错雨将她打在了柱子上就彻底的惊了:“甜香!”

‘砰!’一声从柱子上落地,‘咔吧’,骨头碎裂,甜香用力将想呕出的鲜血吞了回去,抬起苍白的脸蛋看向凌非笑道:“奴碑没事!”

花错雨没兴趣听他们互相关心的话,拿着剑走到凌非身边蹲下身子道:“是你自己给还是本楼主来拿?”

“你…你他妈敢动她老子就砍断你的爪子!”宗厚藤很想站起来扑倒对方,奈何背部的伤真的太痛了,该死的,只能咬牙切齿的看着对方,无数发丝黏在了唇边,混合着血液蠕动。

凌非用力捏紧双拳,看着对方嚣张的样子心里就有一把无名火,愤恨的抬头瞪着他的脸道:“就是死,爷也不会给你的!”没想到对方居然下手这么狠,心里一阵抽痛,是的,没错,她就是到现在都还记得那个柳如烟,被自己弄得羞涩的柳如烟,否则她不会心痛。

花错雨深深吸了一口气,淡漠的说道:“你给我!答应你,不杀你们,不过岭蓝卿是不会放过你们的!”不想再废话,俊美的脸上闪现着不耐烦和毒辣。

“呕…主子…不…不要…相信他…他早…早就呕咳咳想咳咳杀…您了…”甜香慢慢跪起,单手撑地,她根本就不是花错雨的对手,对方连剑都不拔,几招取胜,好生厉害。

“你听到了,给也是死,不给也是死,花错雨,你要杀就杀,爷连哼都不会哼一声!”看着对方的眼里同样有着厌恶,昏暗的房间里血腥味弥漫,寂静如地狱,却充满了杀气。

花错雨深吸一口气,抬脚狠狠踩在了凌非的手掌上,阴冷的说道:“你给还是不给?”并不是不能自己去拿,而是一想到那晚…再想到对方是男人的事实后,就连碰她都觉得恶心了,然而心却会有着一丝丝的抽痛,不,不管她是男是女,她现在就是女人,想偷着把屈袁令给别人吗?这里除了我,谁也拿不到。

宗原藤就差没疯了,看着凌非咬牙隐忍痛苦的样子就用着最后的力气伸手抓着那只脚道:“放…放开,该死的…你会踩断她的!”

凌非咬紧牙关,瞪着眼冷漠的看着地面,不断喘着粗气。

‘喀吧喀吧’

骨髂清脆的响声传出,花错雨见她就是不肯服软,顿死气急,直接伸手楸着她的衣领给提了起来,眯眼道:“你还挺硬的,怎么?不服气?拿出来!”‘砰’的一声将她的身体抵在了墙壁上,狰狞着脸大吼道,仿佛下一刻就要变成吸食人血的吸血鬼一样,令人不寒而栗。

“呸!”虽然痛得要死,却还是冲他吐了口口水,正中某人的脸颊,很想将对方踩在脚底下蹂躏,可惜技不如人,只能看着在乎的人受伤,然而这也更加坚定了她一旦逃出就要去砍那棵万年村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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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纳闷了,岭修阎替凌非挡了十六支箭,要怎么救活,下一章就有点虐了,池冥竹,岭蓝卿,还有一直藏在三国中的君王全来了,凌非一句话:“你们打吧,谁赢了给谁!”结果天昏地暗,打得你死我活,得到的还是个假的。

第六十章 上了花错雨

花错雨抬起握住‘战魂’的右手,十指擦拭过脸颊上炙热的口水,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慢慢抬起眼睑着向近在咫尺的小脸,对方眼里的恨意令他居然有一丝的害怕,深吸一口气道:“给我!”

“哼!自己拿啊?何必假惺惺的让我以为你是不敢抢?”不屑抬眸看向远方,连瞧他一眼都懒得,觉得脏,被他踩过的右手正传来阵阵剌痛,指骨虽然没有断裂,但是她不会感激他。

不敢抢…不敢抢,不是的,只是不想碰她的身体而已,那自己现在又是什么?不就正碰着她的身体吗?

“你到底想怎样?你拿着屈袁令想给谁?你说!”用力加大楸住对方的手劲,不论敢与不敢,他今天一定拿到。

字宇句句都让甜香和宗原藤不解,何必这么麻烦?抢了不就好了?为何还要这么多废话?

“我手无缚鸡之力,你又不是看不到,怎么?你不敢抢?哼!你可不要告诉我你怕我恨你!”倒是不排除这个可能,他分明就知道屈袁令在自己的怀里,为什么不自己拿?看向那张好看却又觉得厌恶的脸,自从他恢复男儿身后自己就没多看一眼,花错雨,响当当的大人物,却也有害怕的时候,看来我凌非也不是一无是处嘛!

花错雨吞咽一下口水,看着她的胸口,却发现手无论如何也伸不出,抿抿薄唇深吸一口气道:“我需要它!”

懒得理会:“我也需要!”

“你要争天下?”不敢置信的问出。

“有何不可?”挑眉反问,样子依旧嚣张:“爷想做天下的霸主就可以做,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会去将你们一个个都踩在脚底下,不杀还是不敢杀?害怕良心受到谴责?”

心一阵抽痛,将头歪向一边道:“你不给我你也是死!”花错雨,你怎么了?为何真的害怕了?脑海里尽是对方不断挑逗自己的画面,就是这些挥之不去的画面令他夜夜不能入眠,明知道对方的无耻,却还是该死的受到影响。

见他这样,凌非看了看爬都爬不起来的宗原藤和甜香,深叹一口气道:“这样吧,屈袁令我会给你,但不是现在,我要带他们离开,成功的离开,今日都受了重伤,明日一早我们就走,怎样?”我还要等,等岭修阎将皇位交给岭蓝卿,带着他走,我说过我会保护他就会保护他。

“我知道,你要带你的丈夫走是吗?”看着她这般护着岭修阎,心里一丝嫉妒划过,细密的眼睫微散颤抖了一下,大手松开转身走了出去:“说话算数!”转身之际,眼里有着失望,只要你说永远跟着我,或许…为何却不开口?难道在你的心里,花错雨真的就这么不如柳含烟吗?

“呼!吓死我了!”凌非不断的深呼吸,慢慢瘫坐在地,看着红了的右手道:“下手还真狠!”宗原藤慢慢爬了起来,同凌非坐在一起望着房梁道:“要死在这里才冤枉!”

“呕…”

突然来的呕吐声令两人纷纷抬头,赶紧爬着到甜香的身边将她抱进了怀里,见她还在笑就黑了脸:“别说话,哪里痛?”

甜香脸蛋羞红:“主子,男女授受不亲!”虽然胸口痛得她快断气,但是知道主子是男人之后,她就尽量避免不和她亲密接触了,如今被抱到怀里

,还是有些尴尬。

“纯情小女孩!”宗原藤抬手用袖子给她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液:“你先平心静气,不会有事的,不要激动,否则还会呕血,放心,不会死人,只是内脏受了伤,养几天就会好的!”

凌非见她老想去捂胸口又不敢,干脆自己伸手给她揉了起来。

“啊…主子,你干什么?”甜香吓得瞬间花容失色。

“闭嘴!”不容拒绝的冷喝道,小手不断给她顺气,尽量让她不会很痛。

甜香慢慢抬头,就那么一瞬不瞬的望着对方,虽然是一张女人脸,但是她真的相信主子是个男人,一直觉得她的举止怪异,完全不像女子,那么的随意洒脱,一睁眼就调戏自己,原来是换了个灵魂,不过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还没百分百的相信。

“怎么?爱上我了?”凌非臭屁的揶揄,其实她早就知道了,这丫头对自己有着不一样的情愫,只是无法回应而已,老天爷,给我个老二吧,我求你了,没看到岭岚殿怨女一堆吗?老子泡妞一等一的厉害,你这不是耍我的吗?

“主子…我…”甜香低下头,微微掉起了眼泪,小声道:“从来就没人对我这么好过,甜香其实好害怕主子离开皇宫,害怕主子拿出屈袁令,甜香害怕主子不要甜香了,从来就没人把我当过一个人看,永远都只是一条一文不值的烂命,主子,如果甜香有一天死了,你会难过吗?”

怎么都来问自己这个问题?你们死了我当然难过啊,问仇这还没死我就开始难过了,温柔的笑笑:“放心,你不会死的,明天我们一起走!”

“可是主上…”

“放心,他要杀你的话,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小丫头,这么聪明伶俐,怎么舍得让你死?你死了谁来给我弄吃的?谁给我洗衣服?

甜香伸出双手紧紧抱着凌非,仿佛要永远都不松手一样,心里一股不详的预感让她好害怕好害怕,主子,甜香永远都会像今天这样保护你的,甜香会用命去保护你的。

夜深人静,皇城内却有蠢蠢欲动的人,禁卫军统领悄悄将手下全部都召集在了四处,特别是通往丰都城的宫门,而那些所谓的大内高手也被无数个黑衣人抹脖,连出声的机会都没有,可见这些高手有多厉害了。

十个大内高手,十个黑衣人同时上前伸手捂住了他们的嘴,匕首起,鲜血流,动作快准狠。

能做到连六层内力的高手都察觉不到几米外的人,真不容易,倘若是一个杀手,那么其他人还可以引起骚动,然而每次一出来都是按照侍卫的人数来定

的,人命如指尖沙,纵使你练了一生的武功,当上了皇上的紧身护卫,却依旧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消声遗迹。

岭修阎没有再批阅奏折,只是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拿着一个糖人发呆,母后,倘若有一天我死了,你会像现在这样冷冰冰的对着我吗?你会为我掉眼泪吗?小时候我就是摔伤了你都会哭,怎么长大了就变得这么生疏了?岭蓝卿抢走了我的一切,我的母亲,我的大臣,如今您也要帮着他来抢我的皇位,真的就从来没为我想过吗?

明天儿子有没有力气对抗他们?慢慢看向门口,多么期望你来给我力量。

岭岚殿

凌非将甜香安顿在了自己的床上,目睹她睡着后才走出大堂,见花错雨正坐在院子里便也上前:“还有心情赏月,人们都说当看到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月光下时,他一定是在思念他的恋人,他会想他的恋人此时虽然分隔两地,却正在和他看着同一个月亮!”

“小时候我总以为月亮它只是我一个人的,因为我发现我走它也会走,后来别人也这样说后,我才知道它不是一个人的,为什么我走它会跟着走?”全天下所有的东西都不是真实的,可是月亮是的,它永远皎洁,永远给习惯了走夜路的人带来安全感,仿佛有它就不会害怕,可是它属于太多人了…

望向天边的那轮弯月,微微笑笑,提起裤子坐了下去:“因为所有人都需要它!”

花错雨转头,为何你什么时候都在笑?无奈的摇摇头:“你不恨我打伤你吗?”

“恨!不过我这个人一般只是当时恨恨,和岭修阎一样,他每次说话都很狠,可是过一会就忘了,多想一些美好的东西,那可比恨要舒服得多,你爱的人是谁?”三国君王中的一个,可是想破头也不知道是谁。

“白玉邪!”垂下头颅看着被照亮的石板台阶,脑海里印出了那张总是带着笑意的容颜,其实他比谁都要狠,等你爱上了,却一脚把你踢开,甚至还当着你的面和女人亲亲我我,何其残忍?你却还会飞蛾扑火的爱着他,默默的为他做任何事。

白玉邪?根据对四国的了解,白玉邪同样拥有着许多嫔妃,虽然就几个是他时常召见的,但是听闻他对所有的女人的感情都一样,那就是没感情,难道和花错雨是断袖?他爱的也是男人?乖乖,这里的人真疯狂,咧嘴笑道:“你行啊,敢爱敢恨,真性情,他不是有个女儿吗?听说双腿残疾了是吗?”

微微点头,继续说道:“五岁了,你信吗?我还抱过她,很可爱的孩子,看着他们一家人在一起是那么的温馨!”

“所以你羡慕啊?你也去生一个啊!”故意调侃。

“胡说!”俊脸微红,瞪了她一眼道:“其实他并不知道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只是想守护住他的一世繁华,希望他不要有任何的烦恼,这或许就是爱吧!”那么的痛砌心扉,永远都毫无回报可言。

听到这里,凌非倒是觉得有些惊讶了,瞠目结舌道:“你你不是吧?你单相思阿?你做这么多都不告诉他,那他怎么知道你到底有多爱他?”

刚才意外的没听到对方恶意中伤,再次听到她居然鼓励自己:“你不觉得男人爱上男人很恶心吗?”眼里有着震撼,不管是谁,就连白玉邪也是,一听到自己的感情都会觉得排斥,歧视,还会说很多难听的话,为何这个女人…

“恶心?为什么恶心?”弄到我身上才恶心,当然我不歧视同性恋,只

是我无法接受自己是同性恋:“我们那里有个国家男人和男人可以成亲的,特别多,感情是不分男女的,爱了就是爱了,没有任何的理由可言,为什么

爱了?爱他什么了?他有什么好的?这些你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然而说你长得好看,或者说话好玩的都不是真爱,只有你的性格,他爱了就是真

的爱了,你可以去让他爱上你的!你看着我做什么?”我可不是你的白玉邪,干嘛视线这么炙热?“啊?没什么!”尴尬的转头,又出神了,这个女人真是与众不同,特别的不同,不同到让自己很容易就被她的任何话话和举动牵扯着,这感觉是什么?从来就没有过:“我们以后还能再见面吗?”“不要了吧,一旦出去了,这里的人我都不想再见到了!”能见我也不想见了,和你们在一起太累了,心累比什么都要令人烦躁,而且被打几下无所谓,反正我命硬得很,但是不想再心痛了,本以为是朋友的人最后倒过来杀自己了,虽然一直就知道他们是为了屈袁令来的,却以为自己会感化他们,成了朋友就不会逼迫自己做不愿做的事,原来是自己太天真了。

“岭修阎呢?”

“他我要带走,我会用我的生命去保护他!”他比你们都要好,和他在一起不会感觉到算计和阴谋,他是那么的率真,其实他是个霸道,温柔,善良的人,有着帝王的风范,没有一颗残忍的心,其实只要有一个像自己这么聪明的人在他身边就是够了,什么都不用担心,可惜没有呢。

或许他真的是缺乏历练,对人情世故的历练,说不定自己会把他带成一个真正适合做帝王的人呢,但是绝对不会冷血无情,没见秦始皇有多少人喜欢的,残酷,暴戾,最爱的莫过于努尔哈赤,那才是真汉子,无法想象带着一个小小的女真部落就把江山打下来了。

用生命去保护他,这话怎么就这么刺耳?冷哼道:“一个败将…”

“不,他没有输,倘若有一颗善良的心也叫输的话,那么世界上还有好人吗?”只要他大义灭亲,那么岭蓝卿早就死了,谁还敢争江山?如此的杀鸡儆猴,恐怕谁都会退避三舍吧?亲生弟弟都敢杀,更何况那些狼子野心的外人了。

“看来你挺喜欢他的,那你对我是什么意思?”一直就想问问她,为什么要亲自己,为什么要挑逗自己?是喜欢吗? 不是说感情不分男女的吗?如果你是喜欢我的话,定不会在乎我是男是女吧?

干脆将身体靠在了他的身上痞笑道:“好玩啊,我喜欢美女,特别是像你这么美的美女,你再装女人给我看如何?”好久没吃肉了,好想啊,口水都要下来了,越想起激动,望梅止渴也行吧?

“我…我为什么要装给你看?”某男脸黑了一下,转头不理会,明明就是在乎自己是个男人,以前希望是个女人,现在还是希望是个女人,为什么不给我女儿身?

“我喜欢穿女装的你,去不去?不去我就要去睡觉了,明天还要大逃亡呢!”抚摸了一下疼痛的右手,都肿了呢。

花错雨眨眨眼,无奈的站起身直接一个跃起便消失在了夜幕里,而皇城的另一端某个废弃的宫墙里尸体已经堆成山,整件刺杀行动是如此的悄无声息,大老板却在玩乐。

许久后,一身女装的花错雨站在了凌非面前,身材娇小,玲珑可爱,犹如月光仙子,美得不可方物,微微弯腰将脸蛋凑近了凌非道:“你居然敢睡觉?”

某女眨眨眼抬头,再次闪神,美好的月光也不存在了,虫鸣声瞬间静止,眼里只有—张美得出奇的脸。

被对方这么炙热的看着,花错雨温柔的笑笑,学着从前,挑眉道:“怎么?我的嘴真的这么好看吗?这样吧,看在明日就要分离的份上,给你亲!”说完就就闭上眼将嘴慢慢送了过去。

‘咚咚咚’凌非听到了那如鼓声的心跳,一动不敢动,寂静的院落里没有任何的宫灯,大堂里也只有一簇火苗在摇摆着,虽不是月圆之夜,却依旧能看清对方的轮廓…还有已经贴在自己红唇上的小嘴,要是以前肯定立刻…

闻着对方喷出来的醉人气息,像那上好的佳酿,闻一闻就会头昏目眩。

花错雨见她久久不动,还以为对方还是在乎他是男人的缘故,心里一阵抽痛,他真的讨厌别人喜欢他的同时却要刻意去在乎他的性别,刚要离去时,却被对方一个拉扯,惊呼了一声就倒进了一个同样娇小的身躯里,还来不及怒吼就被疯狂的吻住了。

小小丁香舌总能随便一个动作就让他欲火熊熊,该死的技术,不得不说她真的很有本事,岭蓝卿强吻时却是那般排斥,同样是个对欲望很诚实的人,生疏的伸出双手紧紧搂住她的脖颈,疯狂一次吧,只是这姿势他实在有些想骂人,他是男人,怎么可能老是被她抱在怀里?不觉得奇怪吗?

凌非越吻越激烈,小手不规矩的撩开他的摇摆抚摸着那让她做了几夜春梦的嫩滑肌肤,继续向下…

“啊别…你又引诱我!”花错雨气喘吁吁,贴着对方的唇瓣沙哑的说道,却该死的诱人,但是这次没有按住她的手,因为他好像…有点想…

“不想要吗?”口是心非,男人最难忍受的就是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好吧?我说你就不能主动点吗?果然雏儿都这么白痴,她已经很想将他按在身下了,二话不说,直接将他用力抱正,身体后仰,拉开两人的裤头…

“喂…你…你…不是想…”跨坐在凌非身上的花错雨急了,女人的名节是很重要的,他不想…真的不想吗? 不想什么呢,苦涩一笑制止她道:“不要了,你都说以后都不想见我…”

“闭嘴!”咆哮一声,狠狠的吻住了那张还要张开的嘴,引诱着他跟着自己的节奏走,就当自己是个男人好了,在她眼里,眼前的就是女人,就当

她在上他好了,忍无可忍,无须再忍,老子憋了很久了。

除了裤子脱了一点点,两人的衣衫是那么的整齐,毕竟不是男人,所以还是需要对方的配合:“乖,跟着感觉走就好了!”察觉到他的颤抖,这个男人只有在这种时刻是最可爱的,平日里那么冷漠高傲,却还是会被自己弄得手足无措。

“我…我没做过…你…唔…天…”小脸瞬间爆红,真正的合二为一后,却舒服得他差点摔倒,赶紧搂住对方,真的感觉自己是个女人了,对方才是真正的男人。

凌非也同时一阵激灵,干脆双肘撑在台阶上,就那么后仰着,没有经过梳理的发丝拖到了地面,从嗓子里喷出了几句笑声,充满了男子的气概,见他在房事上居然害羞成这样就觉得好玩:“你自己来吧!”好歹是个男人,怎么做这种事的时候就要像个女人了?莫非是自己真的太过主动了不成?

总觉得很可耻,花错雨没有动,只是看着凌非的双目,突然耳朵一动,邪笑了一下,妖娆得无与伦比,倾身而下伸手颤抖的抚摸想了对方的衣摆,慢慢向上,沙哑的问道:“这样吗?”目光如炬,有着认真和羞涩,如那青春期的少女般。

“不错,孺子可教也,礼尚住来!”说完也伸手摸向了他的身躯,平坦的胸膛同样嫩滑,该死的男人,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身材和皮肤?

“礼…尚往来?”这词好像不适合这个时候吧?嘴角抽搐了一下,这个女人要是总会有本事让人突然发笑。

“快点,你还是不是男人?算了,还是我来吧!”一个翻身将对方压下,激情如潮水般袭来,就这么在光天化日之下做着最淫秽的事。

花错雨好似习惯了对方的主动,他也不知道一向很有主见的自己为何会这般的紧张,两只手都不知道落放在哪里,对方的攻势太过猛烈了,让他无法招架,一辈子第一次和女人这么接触。

然而没人看到一抹黑影在拱门外慢慢瘫坐在地,月光下,清泪顺着那刚毅的脸庞滚滚滑落,心,瞬间崩溃,听着里面的的声音是那么的剌耳,眼泪总是止都止不住,背后一把铜剑慢慢蹭着墙壁,垂下头颅,及腰长发顺着膝盖滑落在地。

如果那天岭蓝卿没有来,如果我没有走,是不是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庞大的身躯微微有些颤抖,当里面传来一声兴奋的尖叫时,喉结一阵剧烈的滚动,嘴角血液流出,却还是不断用内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不想打搅,而越是这样,顺着脖颈留下的血液就越多,多到他也不知道会不会就这么失血而死。

大手不断捏紧,为何我每次回来的时候都会见到让人这么撕心裂肺的画面?

“呼!你果然不是个男人!”凌非喘息道,累死了,整个过程都是她在努力,整理好衣衫瞪了他一眼。

花错雨嘴角抽搐:“我怎么不是个男人了?”心慌是人的本性好不好?一心慌自然就会不知道要如何反应,该死的,难道她喜欢被人绑着虐待吗?这种事他做不出来。

“哟哟哟!又变脸了,我说你真是个奇怪的人,刚才还小鸟依人,转眼间就成这样了,你信不信我爆了你的菊花?”惹急了就真的拿个东西爆了他,看他以后还怎么嚣张。

“哼!无耻,下贱的女人!”花错雨直接和对方拉开了距离,坐在一旁冷漠的说道。

凌非也不生气,哎!女人会撒娇,他妈的男人也会,反正衣服都脏了,直接仰头躺在层层台阶上道:“被这种女人弄得脸红心跳的男人不是更下贱?”

“你…凌非你信不信本楼主一掌打死你?”这个女人又嚣张了,愤恨的转头道:“明日不要忘了你的承诺!”

“放心吧!”轻笑了一声,一副舒爽的样子,释放欲望就是神清气爽:“你都把你的处男给我了,屈袁令没问题,就当是我给你的报酬吧,从此以后大家各奔东西,老死不相往来!”

心,再次抽痛,蹙眉无法置信的瞅向她道:“你说什么?你当我是卖身的男妓了?”她敢说是他就真的一掌拍死她,只要他不愿意,别说屈袁令了,就是拿整个江山来换他都不屑一顾,居然说什么报酬,知道这话多伤人吗?

“行,不是报酬,总之你打伤了我和我的人,所以我以后不想看到你,我也爽了,你可以滚了!”羞辱我时先想想会不会被我反羞辱,傻瓜。

‘噌’花错雨站了起来,满脸的阴鸷,完全就像一个泼辣的野蛮小姐,不断的深呼吸:“你…你行!”说完便头也不回的消失了。

“嘘!”某女望着对方离去的地方吹了一声口哨,异常轻佻,确定没人后才冷漠的说道:“来者何人?”

拱门处,问仇双手环胸看着凌非鄙夷的轻哼一声:“呵!这样很刺激吗?”

“还行吧!怎么了?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你的期限到了?”对方苍白如纸的样子吓得她跳了起来,上前刚要翻看他的身体时,却被对方躲开了,奇怪,以前也没见这么敏感吧?

问仇冷冷的看着屋子道:“你怎么知道的?”是的,本来以为还有许久的寿命,然而没想到发作得这么快,要不是有弦音大师给他压制住了毒性,恐怕早就丧命了,原来你也会关心我啊,还真是看不出呢。

伸手抓抓后脑,眼神飘忽了几下嗫嚅道:“就…就那么知道了呗,你怎么都不告诉我?”

“生见有命,注定将死之人,何必还要去让别人来可怜?”没有再去理会对方,直接走进层子跳跃了上去,一切都办妥了,为何还要回来?为什么?难道死也要死在这岭岚殿吗?

奇怪,这问仇怎么突然这么冷漠了?哥们,你这就不厚道了,我可是为了你担心了好久呢,要不是花错雨说你没有大碍的话,我都快要去找你了,这么久了,就你对我最好,可惜你的目的和他们一样呢。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