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种画面,凌非转过身伸手摸了一把眼泪,她不知道该怎么插嘴,要是以前,肯定上去打他一巴掌了,但是她真的不想再理会这真的很欠接的男人。

终于一滴眼泪从岭蓝卿的眼角滑落,对方的泣不成声在他的面前统统成为了虚伪,自嘲的笑道:“本王真的很傻,下令要将母妃进去殉葬的是你,而我却跑来求你,太后娘娘,你知道吗?很小的时候,每次看到你在我面前抱着皇兄时,我很羡慕,为什么我的娘从来就不抱我?明明每次做的事都一样,父皇责怪的人永远都是我,一旦两人都犯错了,你会第一时间去袒护皇兄,而我只能被处罚,你从来就没为我求过一次情,还记得有一次只是和皇兄打架,打伤了他吗?呵呵,你却让父皇把我赶到御花园跪了一夜,没有一个人为我说过一句话,那晚的雨好大好大,闪电响个没玩没了,好像老天爷也在惩罚我这个灾星一样,一直都很坚强的我,那晚哭了,哭得好大声,周围却连个宫女太监都没有,我哭,因为我绝望,我哭,因为我害怕那种夜晚,我哭,我的母亲为什么都不来看我,现在我知道,她不是我的母亲!”

“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太后越听心越痛,更是抽泣得厉害,满脸的泪痕。

“第二天我的膝盖破了,肿了,那一次母妃第一次为我擦伤口,我很开心,因为我的母亲终于对我好了,终于看到我了,如果我早知道她不是我的母亲,那么我不会有任何的感触,怨恨了一夜,却因为那一瞬的温柔而笑了,甚至觉得自己跪得值了,没有一个孩子不想被父母认同的,无论我做的再好父皇也不会多看我一眼,连皇兄也是,没有他的权势高,所以我就算有了再好的主意他都会推翻,他为了他的面子总是推翻我,甚至还会拿着我的成就去炫耀,百姓敬仰的永远是他,歌颂的也永远是他,而我这个一直付出的人却不断的被打压,现在你也知道了我快要拉下他了是吧?你害怕你从小宝贝的儿子就快倒了,我告诉你,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我岭蓝卿最恨的人永远都是你!”伸手想将对方拉开,却怎么也拉不开,大喝道:“放开!”

“不呜呜呜是我不懂事呜呜呜是我不好,求求你不要这样说,我的心好像快被撕裂了蓝卿都是我不好呜呜呜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呜呜呜求你不要再恨了,你要当皇帝我马上就去叫他让给你,好不好?”如果只有当皇帝才是你最想要的,我就是死也给你拿来。

凌非和甜香同时一惊,这个人分明就是不把你当亲人,你这么说,不是把岭修阎也给推出去了吗?本来就很复杂的关系,你这样又是何苦?或许也是这份直率吧,可以看出她真的是毫无心机,不会表达,却字字句句都透着一个母亲的爱。

“哦?是吗?那好,倘若母后真的想弥补孩儿的话,就让皇兄把父皇留给成邦的手谕给孩儿!如何?”没有转头,笑问道。

“好…好!我一定给你拿来,一定!”太后这次自己松手了,看着对方毫不留恋的离去,只能慢慢蹲下身子不断的哽咽。

“岭蓝卿你他娘的还是不是人啊?连你娘你也利用…”刚要冲出去时…

“缘儿,别喊了,这是哀家欠他的,呜呜呜是哀家欠他的呜呜呜苏云去叫皇帝过来,快去呜呜呜!”

“奴婢呜呜呜这就去!”说完就擦着眼泪快速跑了出去。

“呜鸣鸣!”四个宫女加上甜香都纷纷哭泣了起来,好不凄惨。

凌非轻笑了一声,没有再哭泣,低头看着太后道:“你这不是在帮他,你这是在害他,同时也害了岭修阎!”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要他再活得这么痛苦,他要什么我给他就是了,我什么都给他,等你有—天做了母亲,由于贪玩而把孩子给了别人,知道他过得很不好,经常被虐待后,你会明白我的心情,不妨告诉你,如果可以,我愿意用我的命去换他这一世的快乐,缘儿,一会也帮劝劝皇帝,一定要帮我拿到手谕!”说完就将脸全部理进了膝盖里。

如果我有一个你这么好的母亲,我也愿意用我的命换你一世的欢乐,我不是岭蓝卿,更不是岭修阎,也不是你,所以我真的无法体会到你们的心情,我只知道就事论事,一个儿子,一个成年的儿子是绝对不该这样对待自己的母亲,也罢,岭蓝卿想做皇帝的事谁也改变不了,而且都巳径成了定局,当初如果把岭蓝卿找惜花楼的事告诉岭修阎的话不知会如何?是会一切恢复平静还是会掀起更大自风浪?

我只是个外来人,我不能拿我的命来救你们的命,我没有这么伟大,所以我选择了什么也不说,如今看到你这样,我真的很心痛,但是我依旧不能说岭修阎被拉倒了依旧还是个皇亲,如果你们不想过皇宫生话,那我带你们出宫吧!

第五十九章 找到屈袁令

“皇上驾到!”

岭修阎负手而立在西宸宫大门口,昂首挺胸,样子说不出的高贵,睫宇间无不透着一股傲慢,沉着脸一步一步走进大堂,发现凌非也在时有微微的讶异,而且屋子里哭做一团,更是不解,大手掀开衣摆单膳跪地,一只手握拳撑在地面上道:“儿臣参见母后,不知母后召见孩儿有何事?”

凌非见他看向自己就不断使眼色,想让他多劝劝太后。

奈何岭修阎根本就无法领会,白了凌非一眼。

西太后慢慢起身冷着脸走到上座,雍客华贵的坐下:“起来吧!今日哀家找你来是想你将皇位给你的弟弟!你可愿意?”杏眼微微挑起。

“您说什么?”岭修阎以为自己听错了,便出声问道,但是脸色同样阴沉了起来,魁梧的身姿早已站起。

“你也不用装傻!哀家早有此意,把成邦的手谕给哀家!”话话坚定。

凌非吞咽一下口水,最后斜倚在木桌上,双手抱胸,看吧,你果然把对方给推开了。

岭修阎冷哼一声仰头道:“如果不呢?”

“那哀家就死在你面前!”说完就像变魔术一样变出一把剪子紧紧握在手里对准咽喉。

“太后息怒!”不光是西宸宫的宫女,就连跟着岭修阎来的广海和所有太监宫女全都跪了下去,这可是在逼迫。

岭修阎暗暗捏紧双拳,不敢置信的看着太后,眼里写满了伤痛,他知道她是来真的,深深的闭了一下双目道:“为什么?难道在母后眼里真的就只有蓝卿了吗?愿意逼迫孩儿将皇位让出,不管蓝卿能不能真的能胜任此位吗?”

凌非只是觉得可笑,算了,是该离开了,这几日就要走了,倘若岭蓝卿做了皇帝,岭修阎肯定会离开这里,刚好自己也想去闯荡一番,说不定会所成就,成为一代大侠,就和他一起去闯荡吧。

“阎儿,为人父母想要的无非就是子女永世繁华,从小哀家就在你身边,倘若哀家真的不在乎你,那么就不会用这么极端的方式了,哀家大可以去亲自告诉所有人太上皇是你陷害的,因为在乎,所以也知道你也在乎,今天哀家恳求你将手谕给哀家!”握住剪子的手抖了抖,尖锐的尖端已经刺破了些许肉皮,血珠顺着剪子滑落在地,眼睛早已红肿,却没有了泪花。

“呵呵!”岭修阎轻笑了一声,那么的无奈和无肋,伸出大手揉了揉太阳穴,眼里的雾气令人心疼,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做,他都没有妥协过,抬头看向太后道:“母后以死相逼,孩儿还有考虑的余地吗?好!这是手谕,成邦已经料到他可能会遭到不测,事先给了孩儿,如今给您!”从怀里掏出对方想要的东西,那是先皇传位的证明,明黄色的卷轴代表着无上的权利。

苏云赶紧站起来举起双手接过,然后欢喜的送到了西太后手里。

哥们!你真是条汉子,倘若你现在住口的话,我一定会把你当一辈子的好兄弟。

看着母亲拿着手谕笑颜逐开的样子岭修阎再次自嘲的笑了,仰头硬是将满腔的泪水逼迫了回去,屋外的鸟啼声仿佛瞬间静止,微微闭上眼,一丝花香扑鼻而来,自己就像站在了一片辽阔的原野上,四下没有任何的生物,努力将周围的人化为乌有,淡淡的说道:“从此你我恩断义绝,我岭修阎不再有母亲,希望你们真的能拿着手谕大功告成,朕不反抗,等着你们的到来!”说完就转身大步走向了院子。

望着他宽阔的背影,凌非感受到了一丝浓烈的孤独,这个男人永远都把自己逼得那么孤独,他总是让他的路越走越难走,我说过,一开始你欢欢喜喜的把皇位让出就不会有任何的悲剧发生,最不济的岭蓝卿也会念一点恩情,人非草木,无论是大奸大恶还是善良之人都还有一颗肉长的心,你对他这么

好,他不会恩将仇报。

你其实早就知道这一天会到来,否则你不会时时刻刻把手谕带在身上,你明知道却硬要去赌,赌你的母亲最后心里到底谁最重要,岭修阎,不要拿母亲的爱来打赌,她对你们两个的爱是毋庸置疑的,对岭蓝卿好那是因为她觉得你从小没吃过苦.得到的宠爱已经够多了,如果你今天好声好气的,或许她以后会对你更好。

“恩断义绝…恩断义绝…”西太后反复念了好几遍对方临走时说的话,一下就彻底的懵了,早已血红的双眼再次落泪,慢慢转头看向凌非颤声道:“哀家是不是听错了?他说和我恩断义绝!”

凌非摇摇头:“母后,你没有听错,你虽然心里对岭修阎好,可是往往很多人只相信眼睛看到的,在他的心里,你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爱护他的你了,他和岭蓝卿本来小时候就没觉得是同胞兄弟,长大了才知道后是不会有太浓厚的感情,你这样对岭蓝卿,他吃醋了,他嫉妒了,但是他的心里你比皇位重要,比一切都重要!”我也没想到他会这么轻而易举的就会拿出来,岭修阎,你明明就很爱你的母亲,何必又要闹成这样?

“恩断义绝…是不是说以后他不再叫我母后,不再认我做母亲…不再…”为什么会这样?我对他那么好,那是他弟弟啊,他就不能对弟弟好点吗?为什么要这么倔强?

见她趴在桌子上哭泣,凌非走上前拿过苏云手里的毛衣着了半响,最后笑道:“其实他最想要的应该只是一个风筝,母后,我们来做风筝吧!”岭蓝卿,说好给你一个风筝就给你,这也是我最后给你的礼物了,从此以后我想我们都不会再见了。

御书房!!

“皇后娘娘,您可来了,快去看看万岁爷吧!”广海在门口急得团团转,头冒冷汗,听着里面的‘噼噼啪啪’声,他着实心疼,皇上是他亲手带大的,就像是他的孩子一样,别以为没人收买过他,岭蓝卿当时跪下来他都没有动心过,虽然平时贪点,可做人也走有底线的,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这些他都知道,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不要去做会后悔终生的事,常年生活在宫中,看惯了那些直到失去后才后悔的人们,所以他不会出卖皇上,就是死也不会。

凌非本来是以为岭修阎此刻需要一个人陪他喝酒的,所以就过来了,没想到这家伙在发疯,抖抖腿摸着下颚邪笑道:“广海,以前他有这样过吗?”

“从来都没有啊,哎!其实皇上最在乎的就是太后娘娘了,一直以为太后娘娘是对他最好的人,最值得信任的人,皇上以前说了,生病了不能先找太医,找太后,这样他才能放心的睡过去,他才能觉得最安全,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心里没有太后?”说起来就想哭,太后怎么可以这样?都是儿子,为什么待遇就差别这么多?

“我知道了,甜香,你先回去吧,我进去看看!”见甜香离去才一步一步走进敞开的大门,拐过弯走进里屋,见他正在不断的摔椅子和装饰品,反手将小门关上,也不说话,就那么斜倚在那里,甚至还玩弄着发丝,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乐。

“啊…砰!”岭修阎彻底的疯了,拿到什么砸什么,满桌子,卸笔,甚至连玉玺都砸了,唯独两叠厚厚的奏折还安然无恙的躺在桌案上。

许久后,终于疲惫了,很没形象的坐在地面上,后背靠向龙椅的扶手,扬起头颅哽咽道:“你满意了?这就是你们想要的,现在要来嘲笑我吗?嘲笑我还是输了!”

凌非起身走到他的旁边缓缓坐下,身体靠在他的臂膀上:“你认为我是来嘲笑你的吗?”

“哼!少假惺惺了,以前你不就要朕让位吗?”一想到她们全都联合来打压自己就心痛得不能呼吸,也罢,连最信任的人全都向着岭蓝卿,那他就给她们抗到底了,最不济就是死嘛!他岭修阎怕过什么?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就真的是六根清静了。

“我说过,你的皇位是你的枷锁,跟我去闯荡江湖吧?一定比做皇帝要逍遥!”没去看对方的反应,如果我要是你的话,肯定不会发生这些事,也不会有悲剧发生,我会对岭蓝卿好,很好,他说的建议就算我觉得不对我也会笑着和他商讨,直到他也觉得这行为止,这就是我和你的区别,我会用爱去感化别人,就算我不用爱好了,我会去走他的路,然后叫他无路可走,永远都会安守本分,如果我是龙缘,那么或许我会帮助你稳固江山,可是我真的不想在这里坐牢。

所以我不会帮你,一旦帮了我就得必须帮你下一次,下下次,靠!那我不就得永远在你身边了?我又不是你的真皇后,我才不要。

这个人啊,知道不可能后,就千万不要走第一步,其实这种局面很好挽回,真的,旁观者清嘛!或许古代人不懂,要是自己的话,耍耍阴招,保准叫他岭蓝卿败得体无完肤,埋一圈炸药,谁敢来?惜花楼的人是吧?买十斤巴豆我拉不死他,阴招怎么了?不入流怎么了?靠!能赢那他妈的就是爷!

但是我不能,人都是自私的,万一这次帮了你,我走了,你又被弄死了,那样我会内疚一生,即便是知道不是我的错,我依旧会觉得是自己害了你,人就是这么犯贱的。

说真的,现在自己也很没底,那就是问仇的话,他能这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自己一出去肯定会被人追杀,或许以后说给现代的朋友听,他们一定会认为我是个傻逼,没本事就不要说什么可以扭转乾坤的大话,这样说吧,爷宁愿被追杀也不愿意在这里一辈子,别的我不解释。

我只要当好一个看戏人就好了,看一出皇宫大戏,这才刺激,没错,我是个惟恐天下不乱的人,以前最爱干的事就是看别人打架,打得越狠越好,目睹过一次大战,那才叫激动人心,谁都不敢靠近,而我去了,着了个清清楚楚,两帮人,一起六十多个黑社会的,都拿着砍刀砍,有一个男人很无敌,肠子出来了就塞回肚子里,用衣服绑住肚子继续去砍,这种画面谁见过?谁都没见过,看着他们兄弟这样明争睹斗…

没错,不排除我有点兴奋,毕竟是古人嘛!他们迟早会死的,或许历史就是这样,你无法去改变,就跟你回到祝英台身边好了,无论你怎么努力,最后她和梁山伯还是得死,道理是一样的,倘若我有兴趣还好,我可以去改变历史,帮岭修阎一辈子做皇帝,可惜不好意思,我没兴趣。

“说真的,你怎么想的?明天上朝就把玉玺拿出来吗?”这才是她好奇的。

“不可能!手谕不过是一张布,成邦他永远都会站在朕这一边,你爹为人虽然霸道了一点,不过最近发现他还是一个忠心的人,只要有他们两个在,朕可以高枕无忧,成邦是父皇最信任的人,只要他说手谕是真的那就是真的。”

说得跟天衣无缝一样,不过也有可能,只要这个成邦不成反派,龙严水最信任的就是他,那么岭蓝卿也有可能无法造反吧?

“如果岭蓝卿死了,你会难过吗?”这才是她想知道的。

“哼!他巴不得我死,我干嘛要难过?我死了你会难过吗?”说完便转身伸出双手捏着她的双肩,今天你在母后那里我真的很难过,但是你能来我就已经知道你也不知情,你也无法阻止,这就够了,否则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再坚持下去,或许连一丝力气都没了。

眨眨眼,想都不想直接看着他道:“废话,当然会啊,我不可能让你死的,我会保护你!”好歹也哥们一场嘛!既然说过你可以相信我,那么我怎么可能让你死?

唰!某男脸瞬间充血,刚毅的脸庞比起岭蓝卿要成熟得多,没有妖媚,却有着阳刚,脸红很不适合他,眼神不断的四处飘忽,原来自己是真的爱上了,明明此刻伤心得要死,却因为一句话就这般紧张,抿抿薄唇道:“咳…朕是男人,才不用你保护,就算是,那也是联保护你!”说完就私开手赶紧看向了别处,大手垂在膝盖处不断的捏紧。

“都一样,你…你不是吧?”凌非后退一步,惊恐的看着他。

见她如此大的反应,岭修阎还以为自己的脸长出疙瘩了,赶紧摸了一下,还是那么平整,最后奇怪的问道:“怎么了?”

“你你你脸红了!”他他不是对自己有兴趣了吧?

“胡说!朕乃天子,怎会脸红,你出去!”该死的,这个女人一点情调都没有,见她不起来直接上前用力拉着她打开门一把扔了出去。

‘砰’凌非一个没站稳直接倒在了地上,大骂道:“你他娘的发什么神经?”该死的,有毛病?变态?突然动怒,站起来直接气呼呼的走出去了,屁股

痛死了。

岭修阎听到对方的骂声就想冲出去,不过还是忍住了,心脏跳得飞快,上火了上火了,对,一定是上火了,打开门大喊道:“广海,快去准备点消火

的药来!”

广海还没回话对方就将门关上了,奇怪,消火干嘛?不过也没多想,转身走了出去。

而岭修阎则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满地的狼藉也视而不见,一想到自己的心意就慌了手脚,就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从来就没有时时刻刻去想着一个人,无论是睡觉吃饭上朝,脑海里全是她,一颦一笑不断的牵绕着他,对方的不拘小节,对方那双灵动的大眼,本来觉得难看的躯体也变得那般的娇美,刚才仅仅是对方一句‘我会保护你’,小腹下就一柱擎天,该死的女人,说话一点都没谱,哪有女人说什么保护男人的话?

却该死的诱人,听了会心慌意乱,因为他知道她没开玩笑,这么多年了,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活着的重要性,对于百姓来说只要能丰衣足食谁做皇帝他们都无所谓,除了广海这个不是亲人的亲人就只有母后,可是现在她偏心,自己就像一个溺水了的孩子,就只有广海一个人不断打捞,却发现力不从心,打捞了一天也打捞不上来,然而一个女人从天而降,一根手指就把自己救起来了,就是那种感觉,再次有了安全感般。

男人也是需要保护的。

怪不得最近批改奏折时对方的脸就会时不时的出现在奏折上,弄得他每天都要多熬夜许久,不行不行,自己不能表现出来,看见那个女人多嚣张了?她都已经骑在朕的头上了,却还像个孔雀一样,看都不看你一眼,要是被她知道了,自己喜欢她的话,她还不得双手叉腰仰头大笑?

不能说,绝对不能说,她到现在都还水性杨花,自己不能在她没开口之前开口,绝对不能,而且现在没时间顾虑这些,最主要的是明天的事要怎么对付,或许明天以后自己就得被天天逼迫着退位了,自己一定要好好想这些,女人不过是附属品,或许过一段时间这种新鲜成就会消失…

又一个夜幕降临,凌非,花错雨,宗原藤,冷驭鹰,甜香都百无聊赖的坐在桌子上看着油灯发呆,刚刚吃过晚饭是需要消化消化才睡觉的,本来有很多要和甜香还有宗原藤冷驭鹰商量的,但是花错雨不走,很多事无法进行,这个人真是讨人厌,轰都轰不走,他在为岭蓝卿办事,自己不能跟他说要逃走的事。

故意装作无聊的样子道:“甜香,你也算是个小江湖了,江湖好玩吗?”

甜香眨眨眼,摇摇头:“不好玩,江湖太大了,要去一个好玩的地方要走好久好久,还是这里好玩!”因为这里有主子。

“就没有有趣的事吗?”比如什么西门吹雪,东邪西毒,算了,那都是胡编乱造的,不过总有高手吧?看向花错雨那张越看越难看的脸道:“你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第一高手吧?”

“真正的高手得有一把好的武器,虽然我的‘战魂’比岭蓝卿的流星剑好,但真正的高手应该就是弦音,从来就不知道一个人居然能把别人的内力吸走,不简单啊不简单!还有很多见都没见过的高手,目前弦音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了,吸内力,呵呵!”都不用练了,直接拿别人的就好了,到底是什么武功?为何都没听说过?

甜香也赞同的点头,想了一下笑道:“其实天下武器众多,但是还是以音质来控制人最为高超,像弦音大师,仅仅是弹琴就可以另人思绪混乱,然后血管爆裂而亡,都不用动手,不过没有真正的开过武林大会,也不知道江湖上到底谁的武功最高,但是相约在两年后的武林大会就可以看出天下谁才是武林界的霸主了!”想起来就热血沸腾,好想见识一下那些高手比武,可谓是真正的天地动,山河摇。

“呐妮?武林大会?那是不是有一阳指,降龙十八掌,九阴白骨爪,有杨过和小龙女吗?”宗原藤一听这个就兴奋了起来,目光炙热的看着甜香。凌非白了他一眼道:“老兄,这里不是金庸世界!”原来你也喜欢看这类的电视啊。

一句话令某男黑了脸,见冷驭鹰他们不解就摆手道:“那肯定不好玩!”

冷驭鹰轻笑一下道:“我想你们觉得好玩的事就是天下奇事吧?天下有四个不得不说的人物,他们的名字威震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要不要听?”

“哇!一定是很牛逼的人物是不是?”凌非和宗原藤全都将目光转向了冷驭鹰,如今他没有内力了,所以许多人依旧当作没看见他,不过眼里没了那股蓄势待发的阴毒后倒是起看越帅了。

“第一个则是,柳百万!”甜香抢话笑道。

一群乌鸦飞过,宗原藤抿抿嘴道:“土包子也能叫奇事?”

花错雨摇摇头,温文儒雅一笑,拨人心弦,看得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冷气,不愧是甜香眼里的第二美男:“名字顾名思义就是他有很多钱,主要经营水路生意,整个魏月国的船只几乎都算是他家的,这不足为奇,最奇特的是他走到哪里,哪里的人就会瞬间消失!”

“为什么?”兴趣被勾了起来,两个二十一世纪的人都好奇得不得了。

“主子,因为他特臭,浑身都常年散发着一种臭味,他要现在坐在这里,估计我们都得吐死了!”甜香有幸见过一次,不行了,一想到又要吐了。

凌非咂舌,不至于吧?能臭整个屋子的那是榴莲,伸手玩弄着茶杯道:“什么臭味?”

“奴婢也说不出来,总之臭死个人,还没闻是什么味道就会捂着鼻子跑了,所以自那以后他走到哪里,哪里的人都会提前跑!”

“这倒是稀奇,他是不是长得很好看?”如果不是的话,那才是悲剧。

甜香摇头,嫌恶的说道:“脖大腰圆,虎背熊腰,很壮硕,很胖,头发仿佛能生出油来一样,而且满脸都是胡子,鼻孔下就全是胡子,吃饭的时候

胡子上全是菜…”

“停停!下一个!”再说下去晚上吃的都要吐了,凌非啊凌非,千万别碰到这种人啊,不过确实是一件奇事,特别有钱,特别丑,又特别臭,还特

别不爱干净,头发能冒油…呕…

宗原藤也好不到哪里去:“说个好的,别说恶心的!千万别说乞丐,我是见过,好家伙的,边吃馒头边舔黑色的脚丫子,呕…”

本来都不觉得恶心,但是宗原藤这一句话弄得所有人都黑了脸,只有甜香不解的问道:“为什么吃馒头的时候要舔脚?”

“当盐啊!”

“好了!我真要吐了,你们能不恶心吗?说点好的,另外三个呢?”凌非放下茶杯怒喝道。

花错雨再次笑了一下道:“魏月国西边的情人岛守扩者‘淳牙’!”

情人岛?那不是一个可以救问仇的地方吗?自己想了很多办法都无法在一个月内到达的地方,只能眼睁睁看着问仇死,无能为为啊,哥们,兄弟我真的是无能为力,挑眉有气无力的问道:“淳牙,这叫什么名字?而且有什么稀奇的?”

“弦音求过他三次都被他回绝了,你说奇不奇?”

果然,凌非和宗原藤同时来劲了,都定定的看着花错雨,不是吧?弦音这么厉害也需要去求别人?他难道也要情花?思量许久才认真的眯眼道:“他去求什么?”

甜香为凌非添满茶才缓慢的开口:“主子有所不知,情人岛以前本来是一个很朴实的岛屿,也是一个很隐秘的地方,传说岛屿上有着世界上最古老的传说,亘古以来,从来就没有—颗树可以活到上万年的,然而情人岛上却有一颗情人树,有三万年的寿命了,听说至今都很茂盛呢!”

“呐妮?三万年?树精?”宗原藤明显不相信,肯定是人们在夸大其词。(呐妮?‘日话’什么?的意思)

见主子和宗公子不相信,甜香继续说道:“是真的,三万年的历史了,一直有许多地方都被大水淹没,只有情人岛,由于一次内部矛盾导致各个村庄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如今岛屿上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淳牙是一直流传下来的守护者,那棵村就是他们的命,对于情人岛上的人来说,树在人在,树没人没!那就是他们信仰的佛,所以这树对他们很重要的,听说现在岛上只有一百多人了!”

“就算是万年树好了,不让人上岛,那就不是旅游观光区,那还守护一棵树做什么?”不觉得无聊吗?

“每个人信仰的东西都不一样,就跟我们拜佛求神一样,那棵树就是他们的神,被保护得很好!”一说起那棵树,只能无奈的摇头,天下间谁不想要?

凌非点点头,也是,就跟印度人信仰蛇神一样,趴在桌上继续听,说不定哪天兴趣来了就跑去看了,三万年,乖乖,在二十一世纪都没发现呢,是不是没等到二十一世纪就被洪水淹没了?最后变成煤炭?

“可是这跟弦音大师有什么关系?弦音大师也想要那棵树吗?”宗原藤开始打小算盘了,倘若他喜欢的话,自己就去把树砍了送给他,这样自己就可以拜师学艺了。

“因为他想用树来做琴!”冷驭鹰也没了恨,想了很多事,或许有一天真的会没有仇恨,但是也一定杀了冷夜后再说。

“为什么一定要用那个树做琴?他不是有琴了吗?”难道那个树做的琴也很厉害不成?

“估计天下武者谁能得到此树,都要去练琴了,以音杀人,得到此树做的琴,说不定就可以打败弦音了!”花错雨说到这里,眼里有着一丝失望,因为他也去过,天下谁不窥视那棵树?可惜啊,没有一人能得逞。

宗原藤立刻站了起来,沉声道:“如此厉害?”见识过用音质控制秃鹫的场面,更是见过弦音只是用琴音就打败了冷驭鹰,倘若能打败弦音的话,那自己一定要得到此树,然后去练琴了。

凌非也振奋了起来,心里一把火熊熊燃烧,对,要想人前显贵,就得背后受罪,就是死自己也要得到此树,然后做一把武器,好让那些轻视自己的人统统去见鬼,不过弦音去了三次都不成功,自己现在连内力都没学,要怎么过去?

甜香继续接话道:“此树常年吸收日月精华,这样说吧,就是用它来做一把弓箭,像那晚冷夜的逐月弓可以同时射出五根箭羽,但是它的远度不够,而且杀伤力不是很强,倘若让他得到一把情人树散的弓,保准五支箭羽射出去绝对无人能抵抗,相对而言,弦音的琴虽然是难得,千年檀木,但是音量不够清晰,琴,其实最主要的还是弦,能找到上好的琴弦实乃不易,普通的都是由马尾,蚕丝这些,不过有上好的琴身,自然要比他现在的琴要好几万倍呢!现在弦音弹奏曲子的时候,是需要人们听够多少时间后才会发作,不是立刻弹奏时人们的意志就会凌乱,传闻用这棵老树做的琴可以瞬间让人迷乱的!”

“有什么关系,就算他没有这树的琴身照样可以控制人的不是吗?”何必再画蛇添足?

“他也不是天下无敌吧?如果在人们还没被控制前,瞬间无数高手攻击向他,总会受伤的!那晚是冷驭鹰心里的气太大,只要他放松下来和弦音比,不一定会受伤的,音质杀人只能杀一些不入流的小辈,像我们他是无法控制得了的,但是他能吸走人的内力,光是这一点我们是不敢轻易和他动手的!”花错雨做着解释:“还有音质控制人也只有短短的一点时间,一会就会从迷乱中醒来,到时候再攻击他就是了!”

“是啊,主子,所以世界上用音质杀人的并没有,除了弦音就没有第二个了,冷取鹰也无法直接用箫声杀人的,否则也不用召集秃鹫了!你看冷驭鹰那晚召集秃鹫是不是很慢?倘若有了此树做的箫,内力就会顺着箫声飞往到五湖四海,更能拉快飞禽飞来的速度,天下所有人都想将选树据为己有呢!”自己这种人是永远想都别想了,看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天啊!这也太夸张了,就连心如止水的弦音都想要,虽然不懂他们说的是什么,但就是知道这是个宝贝,自己用来做一把武器,有好武器在手练武都会信心百倍,要,一定要,管他什么神啊佛的,就是一棵树,不能给他们岛上的人带来任何的福泽的:“等等!你说的淳牙是什么人?武功很高?”

弦音都打不过?

“淳牙的武功高不高无人知晓,但是一手万毒攻心就是听一下都毛骨悚然,他有一对至宝,永远都戴在两只手腕上,里面有数之不尽的峰尾针,上面都有着剧毒,可以同时打出好几百根呢,一中招就会死,而且他自小就双目失明,这些都是传闻,没人见过他真的动手!”冷驭鹰提起这个话题,也颇有兴趣跟着他们讨论了起来,万年树啊,自己要是能有就好了,可惜连根树枝都碰不到。

“我的天啊,盲人还能挡住这么多豺狼虎豹!”宗原藤有些退缩了,万毒攻心,一听就觉得恐怖,向来都是毒妇,这个好了,毒夫。

凌非没有再插话,只是静静的听着,最后慵懒的靠进椅背里,虽然他们说得这么恐怖,可是自己还是有些心痒难耐,三万年的树是什么树?长什么样子?叶子是什么样的?岛屿有多大?一切的一切都令她的好奇心凸凸跳。

“两年前,白玉邪曾带着三万大军去寻找情人岛,结果就他一个人回来了,三万大军都死在了迷雾岛里,要想到情人岛,就得先经过迷雾岛,很容

就会迷路的,无论你怎么走,绝对会迷路!然后就死在了岛上了!”

见甜香说得这么夸张,凌非不相信了,嗤笑道:“运用轻功飞过去不就好了?”

冷驭鹰瞪了她一眼道:“我们自然知道,轻功不是真的飞,脚下必须要踩着某种能支撑身躯的物体才可以继续,能直接在空中飞的那是鸟!”轻功永远都是轻功,又不是神仙,从万丈悬崖上掉下去照样粉身碎骨。

“可你们都说了是岛屿了,上面总有树吧?”不是可以踩在树尖上吗?

“不是,浓浓大雾常年都将整个迷雾岛包围了起来,飞在上面根本就看不到村在哪里,更看不到前方,所以没有方向感,迷雾岛两边都是波涛汹涌

的潮水,而且还有水妖,就是一种特别特别大的妖怪,一口下来,人就进肚子里了!”说到这里,甜香满脸都狰狞了起来。看宗原藤不解,凌非无聊的说道:“她说的是鲨鱼!”

“鲨鱼?”

“鲨鱼?”

几个人异口同声,最后花错雨也惊愕的说道:“不是水妖吗?见过一次,有一次柳百万同时发船一百,结果全都被那些东西给弄翻了,好大好大,一口下来,人就的上半身和下半身会直刻断裂,而且身子大得出奇!”

“是啊是啊主子,可大了,听说比好几个人还要大!”

凌非和宗原藤同时一笑,最后挑眉看着他们道:“那你们见了鲸鱼还不得跳起来?比这个岭岚殿还大,那只是一种鱼类,你们出海几乎肯定走的路都不远,所以没见过真正的海里世界,在我们那里什么都可以看到,鲸鱼一口下来,别说人了,整个船都没了,它张开嘴时,像我们四个坐在它的嘴里

聊天都会觉得很宽敞!”

见他们都鄙夷的看着自己,也懒得解释,有些太过神的东西只要他们没见过,无论你说得天花乱坠他们也不会相信,想见鲸鱼,古代还没这个技术,示意他们继续说树的事,目前自己就对这个玩意感兴趣。

甜香点头:“那些水…鲨鱼就像是岛屿的守护神,一年四季都在四周游荡,永远都不离去,无论白天黑夜,要承受着巨浪和这些东西去到遥远的

情人岛,真的很难!”

那情人岛还真是个世外桃源了,这么多人都没办法到达,弦音能去一定是少见的高手了。

“那就派几十万大军进去把整个迷雾林占满,这样不就可以去了?”用得着那么麻烦吗?

“说得容易,那些大雾全是毒气,况且岛屿最少要上百万人才能填满,谁会拿这么多人开玩笑?而且进去就是死,吸入一丁点就会去地府,再说了岛屿的中间还有庄无痕的大批人在守护,高手闭气闯过了一半迷雾林,到这中间还是会被杀死!”要是能去本楼主早就去了,不过也就是一把武器而已,并没有屈袁令重要,反正别人也得不到,自己也不奢求,天下可比一把武器重要。

说出的话句句都打击着凌非和宗原藤,意思很明显了,就是你有通天的本领也休想通过迷雾岛到达情人岛,一棵树,至于这样吗?

“历来能真正到连情人岛的只有三人,弦音算是一人,另外两个都已经不知去向,好像是返回迷雾岛的时候就已经死了,谁也不知道,不过这两人是谁都无人知晓,由此可看出来天下还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世外高人,也有人说是被淳牙的毒给毒死了!”冷驭鹰看向凌非,不知道为何,他居然认为凌非有办法闯过这些重重阻拦。

“走!”宗原藤直接站了起来,就要出去,眼里全急切。

“你去哪里?”凌非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去砍树阿,这他妈就是个宝贝,你看不出来吗?他们去不了,我们一定可以的,戴上氧气罩,穿上防弹衣,拿来指南针和定位仪,一定可以去的!”说完又要走。

凌非感觉到了自己血压升高了,黑着脸看着他的背影道:“老兄,这里有氧气罩和定位仪吗?”你他妈的有点脑子行吗?靠,别说你是现代来的,丢死人了都。

是哦,某宗想了一下,太兴奋了,一时就忘乎所以了,轻功的话看不到地面哪里有树,而且还说什么很高,轻功根本飞不到没有雾气的地方,一旦进去了那些雾有山那么高,那要怎么知道情人岛在什么方位?

“噗!就算去了也砍不了树的,对于淳牙来说,那就是他的命,而且淳牙的武功到底有多高谁都不知道,”甜香见宗原藤的样子就觉得好笑,真傻。

“很高!”凌非若有所思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他可是从来没出过手!”花错雨抬眸,不放过凌非脸上的任何表情。

望向大家扬唇笑道:“你们所说的两位高手不可能是死在迷雾岛里的,既然能去,自然就能回,他们肯定被淳牙杀了,能去到那里的应该是武功好到无法形容的人,淳牙能打败他们一定是个不简单的人物,而且这个树也真的是个宝贝!”弦音去了三次,根据对弦音的了解,他应该没有为难情人岛的人,只是去求,对方不给他就走,然后再去。

靠!我要是能去的话一定能砍了它,万年树,看来你是在等着我来砍你呢,只是我要怎么才能去呢?有毒的瘴气要怎么弄?迷雾林,那就是有树,脑海里一种坏坏的想法闪过。

宗原藤阴冷的看着油灯道:“烧了它!”

所有人全都看向了宗原藤,三个字说得那么理所当熬,脸上更有着那种狠辣的表情,凌非差点就吐血,因为她刚才想的坏坏办法也是这个,但是后来一想不行:“第一,四周都是水,岛屿上的水气一定很大,在这个没有汽油的地方,要烧是不可能的,第二,里面全是毒气,倘若浓烟滚滚,到了天

上成了云,那么雨落在那里,那里的人都会死光,第三,都说是迷雾林了,全是雾,有汽油都不一定能烧起来!”白痴。

虽然不懂凌非在说什么,但是这个方法大家都知道不行,花错雨看了凌非半响,已经多久不曾这么认真的看了?她是男人,他知道,因为知道,所

以尽量避开和她单独相处,对方却总是能吸引住自己的目光,她真的很聪明,自己想不明白的事她都能分析得特别清楚,见她转头,赶紧看向了桌子。

“那个淳牙根据你们的描述是个男人,找美女去引诱他,或者骗他用树来换他的眼睛!”凌非想出了所有能用的方法,见他们摇头,继续说道:“万年树长什么样子?分叉多吗?换一个够做一把武器的总可以吧?不连根拔起!”

“地面上来的树身有桌子那么粗,一条腿那么长,然后开始分叉,九根

腰粗的分叉,听说树并不高,九根腰租的树枝也只有大腿那么长,然后就有

很多分叉了,比较细,不断的缠绕着,所以要想做一把琴的话,就得要九根中的一根,哎! 奴婢要是有的话,奴婢就去练琴了,能让人昏眩一丁点时间

也可以让咱们的人把那些昏眩住的人给杀了,他们连反击的能力都没有!”双手合十,一脸的白日梦样。

连花错雨这种人都觉得没戏,自己是不是更没戏?挑战极限,是自己的长处,问了一句很没谱的话:“如果把整个树砍了会如何?” 甜香,冷驭鹰,花错雨全都盯着凌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