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个网友就叫武则天,没骗你!我也睡不着,你别睡!”宗原藤侧身看着近处的脸蛋,还别说,这龙缘长得还真不错。

“你们为什么要侵略中国?”转头同样定定的看着他。

某男瞬间头冒黑线,瞪了她一眼道:“我怎么知道?”

“你们小日本最坏了,最残忍,你别推卸责任,你的祖宗就侵略…”

“说点别的话题,你说二十一世纪现在是几几年了?是不是这里一天,那里就已经好几百年了?其实最想知道的是大日本帝国会不会统领世界,每个日本的男人都想着将日本发扬光大!”

“呸!不要脸,你这个小日本鬼子心挺大的,还世界,老子回去了一颗原子弹叫你们国家彻底毁灭!”见他一脸的黑气就想起一件事,嘿嘿笑了一下看着他道:“你知道在我们中国人眼里你们发日本是什么吗?”

“是你们的噩梦!”

“啧啧啧!说话也不怕闪了舌头,你也上网,见过一个动态图片吗?”眨眨眼,一想到那个图片,第一次看的时候就在网吧里将一口可乐喷在了屏幕上。

“什么图片?”这到好奇,脑海里仿佛看到了电脑,哎! 这个破地方就连厕纸都那么硬,最悲剧的是在外面的日子,居然是用竹片擦屁股的,刮一剖然后在土里蹭蹭,下次接着用,上帝,说出去谁信?

一说到这个凌非就来劲了,直接坐了起来,捂着肚子笑道:“我们中国是个大公鸡,而你们就是大公鸡嘴前面的一条虫子,公鸡一嘴下去,虫子就

被吃进肚里了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居然还想你们那条虫统领世界!”

宗原藤嘴角也站着抽搐了无数下,做起来阴冷的看着凌非道:“你们中国有什么了不起?既然这么嚣张,干嘛不敢打我们?”

一听这话,凌非就笑得更大声了:“哈哈哈哈我的妈呀笑死老子了,那是因为你们有美国撑腰嘛哈哈哈哈,你们还真相信美国阿?如果他们真的想帮你们,当初你们快占据中国时,干嘛还给你们国家来颗原子弹?哈哈哈笑死我了!”

“你这是在侮辱我们的国民!”眼神更加冰冷刺骨了。

“我说的是事实啊,美国就像一根草,一会这边倒,一会那边倒,摇摆不定,总洗好干一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我告诉你宗原藤,总之在我们中园人的眼里,你们就是一条虫,我们就是一只大公鸡,无论你们怎么挣扎,最后都会哈哈哈哈妈呀不行了哈哈哈!中国人真他妈有才!”当时看到那个图片时,真是笑了好久。

“哼!你也说了,当初日本差点就统领中国了,日本和中国比起来,样样都超越了你们!”最简单的例子,我们最起码有足够的能力将你们的秦始皇陵挖开而不受损,而你们有这个本事吗?

凌非又笑了:“你这人真是还不服气,你们日本什么好了?对了,女优,还有我们说的话是‘日本欢迎你’,而你们说出来就是‘欢迎你来日’,你说你们国家的这一点也叫好吗?还有,中国人当时只是奴性太强,现在你他妈叫你国家来打一个试试,一人一口口水都淹死你们了哈哈哈!”太好笑了。

宗原藤的脸几乎不断的变换着颜色,因为她说的是事实。

“还有你看过举起手来吗?爷一直想知道你们日本人看了那个电影会如何,你说说,什么感想?”眼神里充满了渴望。

“无聊!我日本帝国岂会像那么白痴?”说完就直接倒下睡觉了,不愿意和她说这个侮辱国家末的话题,总有一天虫子也会变成大蟒蛇,然后成为缠

绕整歌世界的巨龙的,他相信一定会有这么一天的。

凌非笑了半天也累了了,躺下继续入眠。

翌日!!

秋末,处处都洋溢着收获喜悦味道,就连飞禽走兽仿佛都感染到了人们的欢笑,歌声都更加响亮了。

而还在呼呼大睡的岭岚殿里还是那么安静,只有通往朝堂的大门早已敞开,无数官员穿戴整齐走在了宽阔的皇宫围墙里,那些看似毫无交际的人们则早已狼狈为奸。

“皇上驾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守!”

洪亮的声音震耳欲聋,看似一个个恭敬的人们,又有几个是真心的膜拜?

岭修阎自后殿走出,明黄色的龙袍,头戴金黄色的双龙戏珠球冠,青丝顺着顶上方留置胸前,威风八面的模样又能威武多久?

严肃的表情没去看任何人,如往日一样走到龙椅上落座,大手起:“平身!”

“谢万岁!”

‘悉悉索索’起身,成邦第一个上前单膝下跪道:“启奏万岁!边关官员上表,纷纷感激万岁的英明,提早收割,地方官均是纷纷夸赞不止,而且收入连到了六成有余,百姓欢呼,能撑到明年,不用朝廷拨粮过去!”

岭修阎微微点点头,然而脑海里却全是一个身影,淡淡的说道:“朕已经知晓,你起来吧!”

岭蓝卿则微眯起眼,心里的愤恨无法表达,这分明就是他提出来的,现在人民欢呼的却是皇兄的英明,大手不断的捏紧,最后似笑非笑的说道:“皇上!有句话微臣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

没错,他决定了,跟着大家的主意走,皇兄,你如今能高高在上,总有一天臣弟会让你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痛苦。

岭修阎微微眯眼,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仿佛能传出电流的‘噼噼啪啪’声般,最后岭修阎邪笑道:“蓝卿但说无妨!”

岭蓝卿上前没有下跪,垂首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不知皇兄到底要何时招嫔妃去合欢殿?“

“是啊!皇上,都一个多月了,您不能为了操劳国事而忘了召见娘娘们繁衍香火啊!”

果然,成邦第一个站了出来赞同,当然,他并不是要对方召见孙女,为了皇室着想,当然,孙女毕竟是亲孙女,皇上要宠爱她,自己也欣慰,要实在不喜欢,自己也没办法,但是绝对不会强迫皇上。岭修阎微微点头,虽然目光一直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们,然而又去神游了,侍寝,朕也想啊,可是人家不同意,恃宠而骄,难不成你要叫朕绑着她强来不成?

“皇上请三思啊,成妃娘娘一向温柔乖巧…”

“成妃娘娘贤良淑德,只要皇上多多召见她,定能抱的太子。。”

无数个人几乎说的全是成贵妃,令成邦和龙严水水面面相觑,完全不明白这些正派和反派为何都一致认同,猫腻大家都心知肚明,最后将目光看向了岭修阎:“皇上!是不是有了什么烦恼?臣等愿意分担!”

烦恼,岭修阎抬眸,眼里慢慢有了精光,既然不能正大光明的去看望,这个法子一定成,大笑道:“哈哈没错,朕近日因为太后的事弄得做任何事都心不在焉,想起了皇后的游戏,走走走,各位爱卿陪朕再去玩一趟!”说完就站起身带头走向了金銮殿的大门。

‘吸!’

无数老臣都不约而同的抽气,仿佛世界末日般,特别是刘治,吞咽了一下口水看向岭蓝卿。

“去吧!”该死的岭修阎,你到底想玩什么把戏?跟着所有人进入了后宫时,在大家不注意的情况下溜出了人群,直奔沁香宫,眼里的算计无人能读懂,然而那一颗火热的心却在燃烧,要想不被这样突来的惊吓吓倒,只有将对方推翻过去。

“皇上驾到!”

广海的声音就像一个炸弹,总是能将凌非给炸得头冒黑烟,本来正在一桌子上吃饭的她赶紧站起来走了出去,而周围的人也全部上房,甜香很聪明的将凳子和多余的碗筷撒掉,做出了只有凌非一个人进膳的模样。

本来要大骂一通的,然而那浩浩荡荡的上百人则令她完全不解,这是做什么?文武百官都请来了,莫不是要废了自己?不可能,要废后绝对不用这么麻烦,难道走开批斗会来批斗自己?不就打了他两拳吗?不是都好了吗?

岭修阎没多看凌非几眼,只是看着刘治道:“去吧!”

刘治这次还没坐浑身就抽搐了起来,皇上越是这样,也就更加坚定了造反的决心,为何没人把这个鬼玩意给砸了?

凌非明白了,这小子是变相的处罚人,看向那个刘治笑了一下:“甜香,找人准备,开工了!老人家,我相信这次你一定不会像上次一样的!”

“这…这…”刘治面露苦色,他要这样,别人就更不敢上了,不过最后还是摇摇头走了过去。

几分钟后,虽然没口吐白沫,却也是浑身抽搐,紧接着一个又一个…

“你要是想整人,我这里多的是招数,把他们扒了裤子吊起来,在老二上弄点肉香,放几条狗进去,不断跳着咬,虽然都知道咬不到,但是吓都吓死他们,自然就会乖乖的了!”落体这是娱乐,吓不着人的。

岭修阎嘴角弯起,不愧是龙缘,诡计多端,陪她坐在台阶上欣赏着那些人哭丧着的脸和被抬去见御医的老臣就好玩:“对了,昨夜那个什么藤的是怎么回事?不是你的师兄吗?为何不留下来?”

就在屋里呢,摇摇头:“走了!有缘自会相见!”

“朕比他重要吗?”你愿意留下来都不和他多聚聚,一想到此就莫名的兴奋,看着她的小脸就觉得好喜欢呢,你喜欢我吗?

“皇上,太后娘娘好像过来了!”广海老远就见到了一顶轿子慢慢靠近,赶紧上前打断了某男的痴迷。

“啊?”一听这话赶紧大喊道:“快走快走,今天就到此为止,朕乏了,你们都退朝吧!”说完也跟着走出了岭岚殿。

看着大批人消失,凌非就口吐鲜血,那是你娘,别他妈等失去了才来哭,第一次见到这种儿子,妈妈来了跑得比免子还快,只是这太后又来做什么?

“好好玩啊…”

半小时后…

大堂里,宗原藤双手环胸站在隐秘的地方小声问道:“她有病啊? 玩这么久,变态?”第一次见人玩这个这么疯的,可以去参加吉尼斯奖了。

凌非也无聊透顶,趴在桌子上道:“她无聊啊,就没事找事做,现在三国皇帝也走了,她儿子是十年都不想踏入她的宫门,所以只能来找我了!”

“那你就让她做一些不无聊的事啊,女人最爱玩的就是赐毽子,织毛衣,打牌,打麻将…”宗原藤将自己知道的全都说了一遍,总之他希望对方赶紧走。

织毛衣…织毛衣,对了,这里的人不会织毛衣,小时候无聊时有跟着妈妈织过,收口什么的简单的都会,眼睛一亮,招来甜香吩咐着:“你快去,把线拿出来,所有的都拿出来,有多少拿多少!”织毛衣,她在没有毛线,那就用缝科衣服的线编制,到时候再去弄毛线,只要地能走就行。

看着桌子上一坨一坨的白色丝线赶紧拿起来用十根放到一起给甜香看:“你像这样,把十根线全都敢到一起,然后弄成一个圆形的线球,这样…”样子极为认真,管她会不会,总之让她自己玩去,天天玩落体对身体也不见得会好,明明就怕得要死,却还要不断的跑来,比孩子还要淘呢。

十来个宫女全都在一起以极快的速度将十根线放到一起不断的缠成球状,忙得不可开交。

不知道过了多久,太后终于抖着双腿走进了屋子老脸上全是好奇:“你说的东西呢?” “母后,您看,就是这个,您不是无事可做吗?我来教你,这个很好玩的,可以织成毛衣的,穿起来很暖和的,刚好要入冬了,您就给您自己打一件毛衣吧!”管她毛衣还是线衣,只要她不要天天都来就好了,自己都快被她弄成神经病了。

太后云里雾里,抓抓额头,凤钗摇摇晃晃,高贵典雅的小手拿起凌非送给她的两根硬竹针:“很暖和吗?比棉衣还暖和吗?”从来还没将线做成衣服过呢,一听就好玩。

几乎用了半天的时间凌非才教会对方,由于十根线很容易弯曲,所以挑线的时候总会不是少挑一根就会是好几根,相当麻烦,但是却发现太后手法来越快,没有丝毫的凌乱,西同学,你学东西挺快的嘛!

然而沁香宫里此刻却静得可怕,成香茹不明白这王爷为何一来就坐了这么久,看样子还是没有离去的意思,好奇的问道:“王爷,本宫知道爷爷的脾性,不是本宫能劝得动的,你就不要再让本宫去了!”高贵的仰头,明显有着不欢迎对方,更有着轻视。

对这小叔子异样没好感,和皇上做对的人她都不喜欢,这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纵然皇上如今一心都在龙缘身上,可她的心依旧在皇上那里。

岭蓝卿微微一笑,迷人异常,看向冬儿道:“你先下去,本王有要紧话和嫂嫂说,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得进来,也不能让任何人进来,知道吗?”

冬儿看向成香茹,见她点头便乖巧的走了出去,这要是被皇上知道了还了得?

“好了,你说吧,到底是什么事?关于龙缘的吗?”刚才他就有意无意提到龙缘,应该是这个话题吧?否则绝对不会让冬儿出去的。

小小圆桌,两人的距离可谓相当的接近,岭蓝卿还是站了起来,绕到了成香茹身后弯腰在她耳边小声道:“确墙有耳,是关于龙缘的事,保证这次让她彻底的消失,嫂嫂跟臣弟来!”

一听这话,成香茹立刻惊喜的瞪大了双眸,赶紧站起来跟着岭蓝卿走进后堂,等到了自己的寝房后就觉得不对劲了,什么事情?需要到这么私密的地方来说吗?

“王爷,你可以说了吗?”

屋子外的蝉鸣声此起彼伏,然而屋子里却寂静得可怕,犹如地狱般,奢华的寝房布置得相当好看,连床帐郝是粉色纱审,见岭蓝卿一步一步的靠近,便蹙眉戒备的后退。

‘砰砰砰’成香茹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浑身的血液都在往头部流窜,金光闪闪的步摇也因为主人的慌张而摇曳不定,最后羞愤的将胜歪向一边冷声道:“王爷,你不觉得靠太近了吗?”

岭蓝卿失笑,发出的声音却是那盘的低沉诱人,无不挑逗着一个空虚了一个月的女人,对方不断用某处时不时顶弄着她的身体,虽然确着布料,却旧感受到了它的炙热,吞咽一下口水继续道:“哼!你好大的胆子,居然直闯后宫不说,还敢调戏本宫,你信不信本宫要你立刻就人头落地?”

“嫂嫂舍得吗?”说完就伸出大手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看来真是什么女人都可以呢,柳含烟,本王根基一旦稳定,第一件事就会让你在乎的那个人跪地求饶,要你们统统都来随着皇兄陪葬,本王不是那么好骗的,心里冷得发寒,而表情却是那么的温柔,几乎都柔得能滴出水般,大手用力捏了对方的臀部几下,成功听到她的娇喘:“嫂嫂的身体好香,怎么?这可是臣弟的第一次呢,嫂嫂就不能主动一点吗?”

装什么清高?一样的淫妇,无耻,下贱,这种人统统该死。

成香茹害怕了,她承认,这个岭蓝卿真的很好看,此刻感觉他居然比皇上还好看,比女人还要妖媚,一直觉得他长得太妖媚了,像女人,脸上尽是阴柔,以为他没有男子气概,不能人道,而此刻他却比皇上更有男人味了,心起跳越快,但是世俗理念告诉她不可以不可以,然而渴望被抚爱的身体却出卖了她,赶紧用最后的意志逐客道:“滚!否则本宫叫…啊…别…!”

岭蓝卿直接伸于按住了她的胸口,不断的挑逗着,小腹下隔着两人的衣料不断的撞击,看着那张嘴并未去亲吻,邪恶的笑道:“嫂嫂想叫就尽快叫啊,让人进来看看嫂嫂是多么渴望臣弟!”声音压到了最低,性感得令人发疯。

如此富有磁性的声音却是让成香茹瞬间溃不成军,一个女人,确实想被一个真正懂得欣赏自己的男人看上,皇上对她的宠爱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他是没有碰到心爱的女子,一旦碰到了就会像现在这样对自己不闻不问,冷声问道:“为什么?你要是想要女人,恐怕媒婆都能把王府大门给踏破吧?”

舌尖舔舐了一下对方的耳垂,继续用着最诱人最磁性的声音道:“臣弟最爱慕的莫过于嫂嫂了,可惜嫂嫂总是对臣弟这般冷淡,为什么呢?”

“哼!你以为本宫是三岁稚儿吗?你不就是想顺藤摸瓜,从本官这里下手,好让爷爷以后对你多多照顾吗?”即便是身体很想被蹂躏,但是害怕这是一个陷阱,害怕一时的欢乐换来的是一个死刑。

“难道嫂嫂觉得本王需要你爷爷的照顾吗?本王只是想嫂嫂以后站在本王这边,因为本王想永远拥有嫂嫂,这也有错吗?香儿,我已经等不了了,给我!”亲昵的叫完便直接快速撕扯着她的衣服,动作粗鲁中却带着幸福和激动,这一动作也瞬间让还在硬撑的女人溃不成军。

“啊…不…不要这样!”见最后一件遮羞物要被撤掉,赶紧出声制止。

岭蓝卿并未褪去任何一件衣物,只是一只手疯狂的逗弄着对方的肌肤,另一只手顺着她滑嫩的小腹滑了下去,仅仅是一只手就让成香茹忍叫忍的心尖疼,最后将背后的长发含进了嘴里紧紧咬住,后背就这样紧紧贴在墙壁上,背后的凉意和前面的火热,可谓是冰火两重天。

“舒服吗嫂嫂?嗯?”一个‘嗯’字从鼻翼里喷出,是那么的撩拨人心,只是那么一个发音成香茹就听得尖叫了一声,仿佛看到了昨晚那璀璨的仙光,脸颊绯红,低垂头颅不好意思看对方,心儿跳到了最快,见对方不断的欣赏看着自己,就赶紧拿起衣服胡乱的穿了起来,手忙脚乱的却发现怎么穿都穿不好。

“呵呵!嫂嫂别急,真可爱,怎么办呢?臣弟,还没满足呢!”故意指着自己的身体道,见她满脸的羞涩又不好开口的盯着地面就温柔的说道:“今天臣弟是好不容易才混进来,好一解相思之苦,如今臣弟知道了嫂嫂的心意,臣弟告退了!等下次时间充裕了再让嫂嫂好好满足臣弟!”说完就要走。“你…你…”很想问他为什么做到一半就要走,却怎么都不好意思开口,衣不整体,垂首看着地面紧紧咬着唇瓣,有这么完美的男人喜欢是每个女人的梦想,求都求不来,也是对自己的一种荣耀,难免会喜爱。

岭蓝卿摇摇头继续柔声道:“出来太久怕人起疑,和嫂嫂分开臣弟也很不舍,不过为了嫂嫂的安全臣弟今天必须走了!告辞!”说完就头也不回的从窗户口飞了出去,然而脸上再也没了刚才的温柔,有的则全是厌恶和阳沉。

“呼呼终于走了!”凌非一手叉腰一手撑在门框上,看着太后的背影无奈的叹气,我不是你的儿媳妇啊,再说了,我是个坏人啊,我是个痞子啊,怎么要真像个小媳妇一样去讨好不是自己的婆婆?岭修阎岭蓝卿,你们真他妈的不是人,累死老子了。

宗原藤也伸伸懒腰走出了大门口道:“看看火烧云!”

而凌非则吊儿郎当的走回了寝房,然而刚进门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有人,危险的眯起眼刚要打时就被人反手捂住了嘴。

“别叫,是我!”

点点头,他怎么在这里?

岭蓝卿用极快的速度将门关上,然后急切的把凌非压在了门口,盯着那红艳艳的小嘴就疯狂的亲了上去,就像上次对方给他洗澡时般,学着她的动作将舌尖疯狂的扫了进去,大手揉捏着她的胸口。

“唔…”某女当机,这他妈的到底怎么回事?难道老子就这么娘吗?全都不把自己当男人看,就算是女人的身体,可爷的谈吐也不是女人啊,怎么就这么招惹男人?推肯定推不开,直接伸手到了他的裤头下,加大手劲。

“痛…”岭蓝卿吃痛,皱眉将两人的嘴唇拉开了那么一丁点的距离,然而唇瓣却依旧贴着唇瓣,妖媚的俊脸上有着潮红,欲火仿佛越烧越旺了,垂下眼睑苦恼道:“中春药了!”

声音里夹杂着委屈,怪不得一进屋就这么疯狂,被对方这么近距离的勾引,这郁闷的身躯居然有反应了,不行不行,他还不严重,可以及时处理,挑眉道:“好吧,我去给你找个女人!”

“不要!”像个闹别扭的小孩,要是找别的女人刚才就那啥了,最后鄙夷的笑道:“不是都坦诚相待过了吗?我的身体你都看光了,怎么?害羞了?我可是好像记起来了呢!”慢慢将薄唇贴在对方的小耳竖上细语道:“上次是你先亲我的,别想抵赖!”

“那又怎样?我是把你当女人!”说话就说话,干嘛非要弄得这么暧昧?

某男脸瞬间变黑,一个女人一个男人,说什么把对方当女人,深吸一口气抓着她的手道:“算了,你像以前那样给我弄!”

“你有病啊?”凌非想抽手,奈何对方的力气却大得出奇,真的搞不懂这个人了,看他明明就是真的很爱柳含烟的,以前屡次打伤自己,现在又突然来找自己说什么中春药了,眼里还有对自己的鄙夷,这到底是什么人?

“快点,嗷…轻点…对!”

看着某男一脸的舒爽,某女却满脸的黑气,互相打炮互相打炮,可是老子没东西给你打啊,不觉得很不公平吗? 死小子,叫得这么撩人做什么?弄得她的心也跟着跳个没完没了,总之做的话不能做,除非他快死了,所以绝对不会自愿和他那啥的,那不就是承认自己是个同性恋吗?

“嗯…女人,你脸红了,是不是终于耐不住寂寞了?想男人了?痛…”该死的,他是说实话嘛,直接伸手一把扯开了她的裤头,见她要喊,二

话不说再次含住了她的小嘴。

“唔…唔唔唔…!”凌非崩溃了,他妈的,好你个混蛋,居然搞偷袭,啊啊啊啊,这女人的身体干嘛要这么诚实啊,该死的舒服,顿时所有的意志都烟消云散,比对方更加疯狂的伸手搂住了他的脖颈,用力回应着他的吻。

岭蓝卿已经在对方回应的瞬间就弃甲投降了,老天爷,你他娘的也太可恶了,好不容易对方妥协了,这甜头还没尝到就他娘的完事了,不过他知道对方还没有得到满足,并不害怕成香茹弄脏了她,来时有快速的净手,这才叫女人,那种娇羞的虽然有兴趣,却会觉得恶心,连碰都不想碰,瞧见没?这才叫区别,刚才的那个像个死猪,而这个都快把他的手弄断了。

“。。快点。。”说完再次狠狠的吻住了他的嘴,完全就像个男人一样好似对方才是女孩。

岭蓝卿再次被对方的吻技弄的疯狂,该死的技术真好,一想到和那么多男人…一把无名火燃烧了起来,淫妇,该死的淫妇,就在他再次有反应时…

‘砰!’

宗原藤本来是想问凌非到底什么时候去找人的,然而看着眼前的两个人震住。

只见凌非的双手搂着岭蓝卿,岭蓝卿的一只大手还在她的裤头里,嘴角抽搐着问道:“又是意外,还会恶心?”

两个已经震住的人赶紧分开,赶学点头道:“意外,纯属意外!”

‘砰’宗原藤在两人还没来得及整理衣服时直接一脚狠狠的踹向了岭蓝卿,快如风的一脚让岭蓝卿倒向了桌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不要脸!”

“你他娘的说什么?”岭蓝卿一下就火了,直接运用内力要打向对方时却被凌非拉住了,这才阴着脸收手。

“好了好了,你看什么看?我也是个男人啊,我一向对自己的欲望很诚实的,要不是我不喜欢被人压的话,早就有几百个男人了,你别鄙视我,我是想玩女人的,结果玩了,那人最后却是个男人!”想起来就吐血,见宗原藤不信,只能转移话题看向岭蓝卿:“你中春药了为什么要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妓院不是离王府更近吗?”

岭蓝卿冷哼了一声,鄙夷的笑道:“妓院的女人哪有你的技术好?嫂嫂的身体被那么多不可高攀的男人调教过,肯定比妓院的女人够味,你说是吧?”

“行!岭蓝卿,你他妈有种,老子看人从来不会走眼过三,而你,成为了,草!是,老子就他妈是个婊子,行了吧?你赶紧滚!”心里一阵抽痛,大步走到桌子前坐了下去,就算没爱情好了,他妈的感情总有吧?相处这么久了,居然把自己和妓院的女人相提并论,抽风了才会认为他是喜欢自己的。

随便找个乞丐来互相打炮也比和这种人要爽得多,从来就没见过这么会伪装的人。

岭蓝卿只是冷漠的扫了眼前的两人一眼便毫不留情的走了出去,没人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一出门便看到了花错雨,刚要离开时…

“还在自欺欺人?”

花错雨慵懒的坐在凌非的贵妃椅上,样子相当恣意,一脸的玩味,至于心是否在笑那就不得而知了。“本王的事还轮不到你来多嘴,再说了,皇兄爱的女人本王岂能不玩玩?”笑了一下再次纵身离去,留下一丝轻风吹向了那个靠在椅背上的男人。

玩她?真不知道谁玩谁,他知道那根本就是个男人吗?知道了是不是会真的疯掉?

“你不会真的喜欢男人了吧?”

宗原藤怀疑似的看向凌非,莫非变了女人后连心也跟着变了吗?

“你他妈说什么?”凌非急了,站起身一把楸紧了对方的衣襟阴冷的说道:“老子在现代就经常和兄弟互相打炮,不信?”见他面不改色,直接将他扑倒在地。

“你干什么?”宗原藤大惊,背部受到重击,该死的,她想做什么?怎么感觉一股寒意袭来。

“干什么?老子就给你打一炮看看!”她才不会喜欢男人,死都不会,这种事很常见,没必要隐瞒,小手用力扯着对方的衣衫。

宗原藤一听这话就惊了,不断的挣扎了起来,奈何对方此刻的力气却出奇的要命,开始害怕,裤头被扯开赶紧慌乱的瞪大眼咆哮道:“丘得…亚马蝶…”有力的手臂疯狂的制止,奈何力不从心。

“你们不觉得无聊吗?”花错雨斜倚在门前冷冷的说道。

凌非这才收手,一把甩开对方的裤头道:“老子永远都不可能喜欢男人,懂吗?”说完就气冲冲的越过花错雨走向了大堂,就算是对男人有感觉也不过是身体上的欲望,这是人类无法抗拒的生理反应,心里喜欢的永远都是女人,永远都是。

宗原藤感激的看着花错雨道:“阿里噶多!哦…谢谢!”虽然不知道此人的来历,对方也不说,自己也懒得问,但是这一次他真的要谢谢他,否则就真的和男人那个了,俊脸爆红,虽然没有原来的身体长得好看,但是不过也挺俊朗的。

“不用,她就是这样,喜欢胡来!”伸手不打笑脸人,同样笑了一下就走了出去。

转眼间半个月过去了,似乎有些事也随着时间而淡忘了,岭修阎会每天看着那些大臣来岭岚殿让他们去‘嗖’一下,如今那些老头也觉得好好玩了,不再是惩罚,但是岭修阎却依旧每天报道,这让凌非很是不解,他真是吃饱了撑的。

至于岭蓝卿事件,那次以后他就没有再出现过了,宗原藤一开始晚上还会戒备的看着她,后来也就回到了从前,只是最近总感觉日子越过越紧张,仿佛一条路越走越窄一样,问仇不知去向,池冥竹十几天前也说去办事了,至今未回,永远都不要回来才好,如今岭岚殿就只剩下了花错雨和宗原藤和冷驭鹰了,没了内力真的很可怕,他完全感觉不到高手的靠近了,所有一直待在屋子里发呆不出门。好似一定要想通后才出来一样。

“甜香,你说太后找我们做什么?”边走在整齐的石块道路上边问着一旁的小美女。

甜香摇头,微微笑道:“或许是想主子了,请主子过来玩耍吧!”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可能了。

凌非也撅嘴伸手玩弄着胸前的碎发,步伐依旧是那么的不成体统,他们不知道这帅气的步伐在现代可是最吃香的,自从宴会过去后,太后有教过她一些道理,她说无论如何在人前还是庄重一点的好,要不是那晚自己叫冷夜钻了广海的裤裆,自己那个舞绝对会被人指点的。

说真的,这一点她还真不明白,这舞怎么了?多帅啊,但是大人的话总是对的,其实仔细想想也对,要是太后是个慈禧的话,自己早就被拉出去了,一直觉得要尊重老人,自己那晚确实过火了,只是想耍帅给女性和年轻男人看,忘了还有很多妈妈级和爸爸级的人物存在,以后会注意的。

到了比岭岚殿还要清冷的西宸宫后缓缓却步,门口连个宫女都没有,一身长裤和衬衣,一头青丝只是扎了高高的马尾辫子,双手插兜抬步进入,我昏,里面也没人。

“太后娘娘,皇后来了!”苏云见凌非和甜香进来就赶紧欢喜的说道。

“哦?这么快?”西太后赶紧起来迎接,半个月不见了,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水灵了,每次一见到她自己的心就会活跃起来,真是人老心不老啊。

“参见皇后娘娘!”四个宫女齐声喊道。

西太后慈爱的笑着摇头:“要那么多人做什么?哀家每天看着她们也头晕,就叫他们都去歇息了,你过来,给你看样东西!”兴冲冲的跑进里屋,不一会拿着一件毛衣走了出来,伸展开笑道:“怎么样?你说的毛衣是这样的吗?哀家试穿了,很暖和呢!”

“噗!”一口茶水就那么喷了出来,吓得四个宫女差点就跪下。

“天啊,这真是你织的?”简直无法相信啊,站起来拿过毛衣左看右看,天啊,太厉害了,第一次就织成了这样,竖起大拇指道:“母后,你真是我见过最最聪明的人了!”乖乖,神了。

太后不好意思的咧嘴笑笑:“为了这个东西,哀家是拆了打,打了拆,你看哀家,眼睛都黑了,好久没去床铺上睡觉了,累死了,你说蓝卿他会喜欢吗?”一想到儿子穿着自己亲手做的衣服她就兴奋得不得了。

“是啊,太后娘娘一睁眼就在弄这个东西,困了就硬要趴在桌子上睡,奴碑劝都劝不动,她说要给王爷一个惊喜,奴碑看着都心疼!”徐云转头暗自抹泪。

凌非紧紧捏住毛衣,心里传来阵阵刺痛,岭蓝卿,你看到了吗?你的母亲对你真的很好,她如此高贵,却因为我的一个小游戏不眠不休的为了做一件你根本就不需要的衣服,而你们为何不给她带来一点欢乐?瞧瞧这里,要是我的话,别说一辈子了,真的是半年都会疯掉,这根本就不是人过的,每天都对着这个屋子发呆,周围没有几个人敢和她说话,方圆几里就像个冷宫,你们都不觉得愧疚吗?

“快点快点,都站好,王爷来了!”苏云一见走进大门的岭蓝卿,赶紧也站在一旁行礼。

太后走上前拉着凌非的手臂,心脏狂跳,多久了?儿子多久没来过了?

“没事没事,他会喜欢的!”感觉到了太后的颤抖,凌非赶紧挑眉安慰,但是这个岭蓝卿她还是有点不想见,也明白太后叫自己来是为了什么了,为了给她见儿子打气的,因为她害怕。

“儿臣参见母后!”岭蓝卿进屋看到凌非时没有惊讶,只是冷漠的掀开衣摆,单膝跪地,脸上没有任何的温度,阴郁的气质就像一个带着仇恨的冤魂。

“起来起来!蓝卿,你看这个,是母…哀家亲手做的,你绝对没见…”西太后拿着凌非手里的毛衣送到了岭蓝卿的面前兴奋道。

岭蓝卿看都没去看,后退一步弯腰道:“母后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凌非大惊,岭蓝卿,你他妈还有没有良知了?

本来不算苍老的脸也在这半个月里变得有些松弛,皱纹全都露看出来,西太后低头眨眨眼,用力将眼泪逼回,继续抬头笑道:“真的,这是哀家亲手做的,为你做的!”说完把毛衣递了过去,见他不接,就将毛衣打开往他身上披:“不信你穿穿,真的是为你做…”

“够了!”

突来的爆吼吓得一群本来起来的宫女再次跪下,瑟瑟发抖,苏云也跟着抖了一下,最后低下头颅不断的哭泣了起来。

西太后看着被扔到地上的毛衣,眼泪就那么‘唰’的一下掉了下来,胸前握在一起的小手抖得更加厉害了。

岭蓝卿冷冷的转头看着太后冷笑道:“怎么?是不是已经知道本王快要取代你儿子的位置了,所以你怕了,你怕本王会对你们不利是吗?知道来讨好了是吗?”一步一步的逼近,咬牙切齿的说出了最伤人的话,面部说不出是兴奋还是痛苦的表情有些狰狞。

“没有,你们都是我的儿子,蓝卿,以前是我不对,我不该把你交给云贵妃,可是现在我真的很心痛,你相信我,我真的很痛很痛!”眼泪已经越掉越多,看着自己的心血被对方踩在脚底下就心如刀绞。

“哈哈哈哈,太后娘娘,你不觉得很好笑吗?啊?”好笑的看着她,对于对方的抽泣并没有一丝的心软,伸手指着自己的心道:“这里,只有一个母亲,而那个人,永远都不会是你,收起你的虚伪,本王现在过得很好,也不想往这里跑,请你以后不要再找本王过来,本王忙得很!哼!”大甩一下衣袖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不是的不是的呜呜呜蓝卿!”太后第一次和对方撕破脸,没想到后果这么严重,赶紧伸手从后背紧紧的抱着他大哭道:“没有呜呜我真的没有虚伪呜呜呜求求你,不要这样呜呜呜我该怎么办?呜呜呜你告诉我,我什么都愿意去做呜呜呜求求你,都是我不好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