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我的是已经烫伤的,我干嘛要去骗他?”宗原藤黑着脸看向了别处。

凌非赶紧伸手指着他笑道:“哈哈,宗原藤,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傻,要是我的话,肯定会这么做的,不管对方信与不信,不试试怎么行?但是天下像你这种人根本就没几个,你知道这里的乞丐有多少吗?全把脚底板刺上北斗七星,到时候你想我真的都不容易了,你真蠢哈哈!”哎哟!要是在二十一世纪对方估计早一枪就打爆自己的头了,看着他被骂却无能为力就好笑。

“无耻!卑鄙!小人!”

“随便你怎么说,总之对我来说只要活的潇洒,开心就行,好了,爷累了。”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打算去看望一眼两个病人然后去呼呼。。。

“我说你就不着急回去吗?”居然还有心情睡觉?

凌非再次白了他一眼:“你是我见过最傻最笨的人,明知道想让我帮着找回去的路,却还要说什么身体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你看我现在回去了还不得被笑死?所以我决定玩个够再说。撒哟啦啦!”

“喂!”想再问一下她几点起来的,人缺消失了,用力锤了一下桌子,该死的,回去了一定把她的皮都扒了,居然这么嚣张,自己好歹在日本也是风云一方,怎么到了这里就真的没这个痞子活得自在呢?

寂静的朴素卧房里,床边一鼎香炉里烟雾栩栩上升,令整个房间里都充满了檀香的味道,两个宫女站在一旁一动不动。

凌非慢慢靠近床边,望着那个古香古色的木床上男子,粉红色的被单下,那一头妖异的红发披散在了白色软枕,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如纸,却依旧不影响他的美观,好似第一次看见般,依旧会有着一丝的震撼。

要是在二十一世纪看到这样的头发并不稀奇,染发的技术神乎其神,然而在这里却是罕见,倘若自己是皇帝的话,他绝对是国家一级保护动。。。高级动物,为何人们一定要将他视为妖怪?

这么一个坚强的男人,如果是自己的话,一定会把头发剃光,可是他没有,他又试图去让别人接受他,否则他不会一直蓄发,你的太子哥哥一定很爱你把?你说过,你的父皇很爱你,可怜天下父母心,无论你再这么被人看不清,可是他想把所有的爱给你,可是生在帝王家,他无法做到不顾所有的子民而来救你,因为他肩负重任,这一点我理解,就像我为了救我的小弟一样,我可以为了兄弟去死,他也是,他可以为百姓而死,但是他绝对不会让百姓因为他而死,我也是,我不会让我的小弟为了我而死。

慢慢做到床边,看着那两个一直站在一旁打瞌睡的宫女道:“你们去睡觉吧,我来照顾他!”

一句话惊醒了两名清秀的女孩,但是没有露出恐惧之色,也没害怕,日子久了,她们几乎都和娘娘成了朋友,弯腰屈膝恭敬的行完礼便悄悄的退了出去。

凌非习惯性的一只脚踩在了床榻上,两只手垂在膝盖处:“我说你就是一根筋,你杀了他,手里沾了亲人的血,你以后就真的会开心吗?”冷衣是该死,他没人性,他丧尽天良,人人得而诛之,他会开心是因为他无耻,下贱,可是你也要做这样的人?你的心里有太子哥哥,说明你还有良知,既然这样,那你杀了他是不会活得比他逍遥自在的。

或许你以后每夜都会被恶梦缠绕,就算要杀他也得别人去,这种人么就是孤独一生,要么就是惨死,因为他已经坠入魔道,这种人都没好下场得,你又何必要吧自己变成他那样?

冷驭鹰,我希望你的心能有关明,能真正体会到月亮和太阳的美好,人它们走人你的心里。

“你杀了我吧!”

刚要去看池冥竹的凌非微微怔住,不敢置信的转头,眼睛未曾睁开,只是眼睛的泪珠滚落了,刚才的不是幻听,垂头扬唇苦笑道:“如果我要杀你的话,根本就不会救你!”

“形同废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盛满雾水的眸子慢慢睁开,盯着床顶不断吞咽着口水,腹部的痛仿佛已经麻木,上天的不公让他说出了最软弱的话,现在连死的勇气都没有,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为什么?

凌非忍住想要夺眶而出的眼泪,愤恨的瞪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好啊,你想死是吧?那你就咬断你的舌头,怎么?怕痛啊?冷驭鹰,人活着不是为了报仇,你看我,难道没有武功我就不活了吗?”

“哼!”轻声哼笑道:“你不是我,你永远都无法明白我的恨是永远都无法磨灭的!”

对方那种绝望的语气让凌非揉了揉太阳穴,没经过绑起的青丝遮挡住了小脸上的愁容,最后凝视着他的双眸道:“我明白,世界上对你最亲,最认同你的人都被他夺走了,可是最起码你的太子哥哥还活着,他或许还等着你去救他。”

“我现在要怎么救啊?你告诉我要怎么救?我连你都打不过,你告诉我?”激动的坐起,任由伤口拉开,血液如暴雨山洪般淌出,却毫不自知,只是赤红着双眼紧紧的抓着凌非:“你说啊?为什么你们不杀了我?我不会感激你的,你滚。。滚。。!”

“你说够了吗?”冰冷的抬头,最后握紧拳头狠狠砸向了那已经惨不忍睹的伤口。

“我从来就没有看不起你,歧视你,冷驭鹰,你要死我绝不阻拦,但是我告诉你,我会很心痛,我会他妈的把你的尸体跑出去喂你的老鹰!”‘砰’一脚狠狠的踹向了木床,转身直接离去。

“你敢!”冷驭鹰收回手,慢慢躺回床上冷声吩咐道:“我伤口开了,给我包扎!”

已经将脚踏出门槛的凌非慢慢转身,眼角同意噙泪,很没用的转身回去一把掀开被子将他的亵衣撩开,看着那不断外冒的猩红就觉得刺眼,来到这里就经常流血,边拿过床头没用完的布条紧紧的缠着边哽咽道:“以后再敢说什么去死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只有孬种才会想着去死好不好?

“哎!好端端的谁会想死?只是觉得生不如死还不如去死,大仇未报,二十多年不断修炼的内力也瞬间瓦解,你知道我练了多久才到这种境界吗?”女人啊!你何必总是来管我这个人人喊打的人?看到你的眼泪,我那硬了十年的心也会软化,从来就不知道除了父亲还有人会为自己掉一滴眼泪,从你救我那一刻起,或许我就已经把你当成亲人了。

包扎好后再换掉他的亵衣道:“内力有那么重要吗?你又没失忆,你自己的武功路数不会消失就可以了吧?大不了你从新练就好了!”

“呵呵!哪有那么容易?无论怎么练,一到五层最少也要十年,天资很高的人到八层最少要将近二十年,像那些普通人最多也就到两层就上不去了,只有真正学武之人才平均到五层,像皇宫里的大内高手,平均是在六层,你说我得练多久才到这个水平?”而且每天都要练两个时辰,就那么坐着,整整两个时辰,维持十多年,知道多不容易吗?

弦音,你真是个奇怪的人,你居然还会吸别人的内力,你到底是魔是神?看来当今天下真正的武神非你莫属了,不过你没杀我真的是很意外,或许这是你唯一一次在认定要杀的同时却没杀的人吧?我是该谢你还是恨你?谢你吧,你却拿走了我毕生所学,恨吧,你却破天荒的破了例。。

凌非越听越兴奋,最后干脆爬上床双眼冒红心的看着冷驭鹰道:“这样吧,我陪你一起学,我也好想有内力,听说有了内力就可以运气让身体变得轻盈,然后才可以练轻功,而且出招的速度会快过平时的一百倍,是不是真的?”对了,怎么没想到和别人一起练?这样就可以成为一大高手了?那自己耍现代武学时,出招不是。。闪电一样?一百倍,那不是‘嗽’的一声对方就倒了?

见她趴在自己的身上就赶紧伸出大手尴尬的说道:“咳!你。。你先下去!”

下去?有什么不对吗?低头看了一下,顿时黑了眼,是怕压倒他的伤口才撑着身体的,没想到居然成了男下女上的交欢动作,没有立刻下去,干脆将小屁股坐在了他的胯部,挑眉道:“怎么?你今天应该明白我说的是什么了吧?我和宗原藤真是来自几千年后的人,而且是个男人,莫非你喜欢男人?”

”胡说,你快下去!“该死的,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现在你就是个女人,怎么就没有一大廉耻之心?就算是男人也不能坐在别人的这个位置吧?

凌非不怕死的摇头,扭扭腰:“爷就不走,哼!你不知道爷是小人吗?小人的宗旨就是‘趁你病,要你命’。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把自己弄得这么要死不活的,像个傻逼!”

对她的话彻底黑了眼,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嚣张,瞪眼道:“那你就坐着吧!”

“算。。算了吧!”赶紧翻身而下,万一一会有感觉了还了得?盯着他的手腕道:“对了,我一直好奇你是怎么挣脱那个东西的?不是说两大高手合力才可以吗?难道你在外面还有人?”

一听这话,冷驭鹰的脸瞬间爆红,本来还在想沙冷夜得事,然而对方总是会说一些如雷击的话题,将脸歪向一边支支吾吾的说道:“就。。就那。。那么突然开了!”

“你觉得我会信吗?”白痴都不会信,慵懒的坐在他旁边期待着答案,不过这小子脸怎么突然红了?还是说,在油灯的照射下,苍白的脸色也变得挺清爽的,最起码这小子很爱干净,浑身总是有一股淡淡的属于男性自身的味道,勾引着雌性。。。呸呸呸!他才勾引不了她。

“你信不信与我无关!”他不明白了,为什么这家伙的好奇心这么强?不说,打死你我也不说。

“算了!”凌非自嘲的笑着摇头,站起身道:“你不把我当哥们不说就不说,我走了,失望啊失望!”

见她真的转身,嘴角抽搐了几下烦闷的说道:“做春梦时挣开的!”一兴奋,力气自然就大得出奇嘛!

噗!某女又一次的在心里吐血,不敢置信的冲回床边兴奋的问道:“你不是处男吗?你做春梦的时候知道怎么和女人那个那个吗?”

“这种问题你也问得出来?”

“废话,这个问题很严重的,以前一个小男孩说了,‘插肚脐眼’哈哈把我笑得哈哈哈,老兄,你是不是在梦里也弄人家肚脐眼啊?哈哈哈!”最后干脆弯腰不断的捶床,好吧,我承认,那个小男孩就是我,谁叫老子见过女生的身上就只有肚脐眼?下半身不让看,大人又说不是在头部,那就是肚脐眼了。

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冷驭鹰只能黑着脸看着床顶不说话,等她笑够了或许就不会再追问什么了。

“哈哈哈。。。等等!”笑到这里突然愣住,视线拉倒他的脸上蹙眉道:“那晚是我给你洗澡的,然后那时候你就意淫了我,难道你梦里的人是。。。是我?”

冷驭鹰心虚的眨眨眼,见她满脸杀气,抿嘴道:“总之我没插你的肚脐眼!”

“你。。你。。我杀了你这个大淫魔,你居然还成天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原来你的脑子里这么龌龊!”

“痛啊,咳咳咳。。。你放开我!”

“无耻淫魔!”

“痛了,,真痛。。流血了。。。我错了。。再也不敢插你的肚脐眼了。。。未你够了没啊。。!”

床上凌非就那么骑在冷驭鹰的胸口上,双手掐着他的脖子,不断的摇晃,一个男人,居然成天被一个男人意淫,变态,绝对的变态。

“皇上驾到!”

‘噌’某女瞬间翻身下地,将被子为冷驭鹰盖好,哥俩好一样,冷驭鹰也瞬间闭目。

岭修阎进屋看到的就是凌非在床头打盹,龙袍下的双拳捏得那个紧,倘若有指甲都淌血了,大喝道:“大胆龙缘,你你你你居然把他真的弄到后宫来了?”该死的,怕就怕这个,怪不到散席后找了所有的太医都说不知道,居然真正这里,她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岂能让男人在这里过夜?

“啊?”凌非被吓了一跳,迷迷糊糊的醒来,转头看向岭修阎,发现他脸红脖子粗的就知道又要开始训话了,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站起来道:“他身体一好,我立马送他走,你也明白了吧?是我救的他,你先别生气!”眼见他咬牙切齿了,几乎要接近崩溃的边缘,赶紧过去抱着他的腰身推到椅子上坐下,用眼神示意广海他们出去。

“你。。你气死朕了。。。”岭修阎感觉自己血气上涌了,一口鲜血就要喷出来了,奈何对方一个亲昵的动作就全把火气给压下去了,依旧阴着脸看着看冷驭鹰道:“今天晚上把他送到御医那去,否则朕立刻杀了她!”

他绝对,绝对,绝对不是开玩笑,绿帽子,绝对的,这次她说破天他也不相信她,以前偷人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他绝对不会任由她这样,谁敢动他的女人,他就砍了他,越想越气,干脆指着冷驭鹰道:“来人啊,把他给朕扔出去!”

凌非见他真的气得七窍生烟,老兄,我们什么也没做吧?如果让他知道隔壁屋里还有池冥竹,还有不知道躲在哪里的宗原藤,还有花错雨,问仇,乖乖,你不得疯了?

“那个。。。”还想说什么,但是她看出来了,这个男人此刻是真的很生气了,不过还是看着那些要来抓人的侍卫大喝道:“你们敢进来我就让你们统统变太监!”

“你。。。你。。”岭修阎站起身不敢置信的瞪着凌非,指着她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心骤然抽痛,无人知道他到底有多难受,眼里一丝血丝划过,她一定是看上冷驭鹰的皮囊了,甚至还要在这后宫里苟且,还要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了你,朕受了多大的屈辱都忍了,被天下人耻笑朕全忍了,原来你还是以前的弄缘,越想越不能呼吸。

“呕。。噗。。!”少许血液真的就那么喷了出来,凌非彻底看呆了,这小子不至于吧?不就是留对方在这里养伤吗?至于真吐血吗?

岭修阎就那么阴冷的看着凌非,捷宇间狠辣闪现,更多的莫过于眼底的受伤。

“好了好了,你们把冷驭鹰抬出去,快点!”见对方还在任由血气倒流,赶紧上去搀扶着,用力再次将他按在了椅子上,用袖子不断的擦拭,而侍卫们也确实上前将冷驭鹰抬了出去,直奔太医院。

“哼!”岭修阎虽然心里好受了点,但是还是不爽,要不是自己刚才不断忍住想打死冷驭鹰的冲动也不至于气成这般。

哼什么哼?这么霸道,扬眉无奈的说道:“好了好了,我会注意的,你看我这岭岚殿,连个太监都没有,不会再给你戴绿帽子的,我发誓!ok?”

“当真?”见对方这么说才放松下来,不过终究是半信半疑。

“当真,你回去吧,快,我困了,要睡觉了!”顺带打了个哈欠,老兄,你都不累吗?我是真的累死了。

逐客?岭修阎不乐意了,烦闷的说道:“朕晚上不回。。。。”

“打住!”凌非瞪大眼看着他道:“你小子别想打我的注意,我完全是把你当哥们,不可能和你那啥的,你可别动坏脑筋!”靠!你小子什么时候变得也这么龌龊了?被一个男人窥视身体,想想都恶心。

“我是皇帝,你是皇后,这有什么不对?”愤恨的站起,大眼对小眼,最后干脆抱着对方强吻了起来。。。

五分钟后

岭岚殿大门口,凌非挥着小手道:“慢走不送了啊!以后别有事没事往这里跑!”

而走出拱门的岭修阎则带着两个黑眼圈愤恨的冲往御书房,满脸煞气,紧握成拳的双手不断颤抖着,牙齿咬得死紧,不来就不来,就不信你不会有寂寞的一天,喜欢住在这里你就住好了,永远都别出来。

广海吓得浑身冒汗,这皇上明显被打了,娘娘也真是的,下手就不能轻点?再说了,你打什么地方不好,专门打眼睛?这要是被人看到了多丢人?

一群人浩浩荡荡离去不久,凌非就和宗原藤坐在了圆桌前发呆,而几位梁上君子也已经安眠,如今问仇和花错雨是真的把房梁当成床铺了,大概半个小时后,也就在凌非快睡着时。。。

“回来了!”冷驭鹰捂着伤口走进门道。

“哦!那去睡觉吧,那人信得过吗?”起身伸手摸着后颈扭了几下疼痛的脖颈。

冷驭鹰点头,伸手将头上的黑布扯掉,红发再次露出,仿佛事先商量过般:“那个太医拿着金叶子高兴得快跳起来了,信得过!”说完就拖着疲惫的身躯和凌非各回各屋了,没在去看池冥竹,不想打扰,有天大的事都等明日再说吧,实在撑不下去了。

宗原藤就那么直直的看着两人消失,最后再缓慢的转头惊愕的看向门口,在心里念道‘这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吗?弄这么大的动静送出去,现在又偷偷像个没事人一样回来了?无奈的也起身走进了凌非的卧室。

御书房

岭修阎会信凌非的话就有鬼了,双手背在身后不断的走来走去,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特别醒目,让那些见过的宫女太监都暗自耸动肩膀。

“不行不行,广海!朕实在放心不下来,你立刻去召集大内侍卫去把岭岚殿给朕围起来,连一只公苍蝇都不得放进去,快去!”这个女人,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难道自己堂堂一国天子真的就满足不了她吗?还是她觉得自己真的老了?真后悔送那个怜儿黄金了,姐姐。。叔叔?眼睛有问题?自己风度翩翩,无数女人都高攀不起的真龙,居然叫他叔叔?

广海见皇上一回来就在不断的转圈圈,弄得他也头昏眼花了!这都夜深人静了,太后都去歇息了,宾客早已离去,估计连城里的百姓都睡了,皇上怎么还这么精神?就连自己都困了,却还是弯腰道:“万岁爷,恐怕不妥,您想啊,皇后娘娘并不是真的对您没感觉,您以前那样对她,她是害怕您再冷落她,所以不敢轻易的相信您,她既然没有再说要休书,说明心理是有皇上的,如果您现在再去这么明目张胆的软禁她,恐怕会适得其反!”

“对对对,广海,你说的对,幸好你提醒朕,去找侍卫将通往后宫的道路全部封死,除了女人谁都不许进,快去!”哼!这下我看你怎么还吃着碗里瞧着锅里,朕还就不信制服不了你,跟我斗,哼哼!

对于皇上此刻脸上的奸笑广海只能在心里无奈的摇头,从来就没见皇上这么认真的去对待一件事,倒是觉得有点幼稚了:“奴才遵旨!”说完变退了出去。

“快快快!”

漆黑的皇城里,正发生着不为人知的事情,五百多名侍卫急匆匆的被召集到了各个从外通往后宫的道路,仿佛里面藏着什么无价之宝一样,深怕别人会偷走。

“皇上!都办妥了!”今天大家都这么累了,还以为皇上都去歇息了,居然还在等他,广海啊广海啊,你的命真是苦啊,不过一想到腰下的裤子就觉得活着还是有收获的,皇后娘娘真是厉害,但是他此刻是站在娘娘那边的,觉得娘娘比皇上更厉害呢,今天真是长大脸了,可惜太后不让外传,这也是为两国好,这人不能得意忘形,这个道理或许只有自己和太后这种老生姜懂把?像皇上和皇后都恨不得立刻将消息传扬出去呢。

柔和的光线下,岭修阎放下奏折看了看天色,仔细想了一下伸手将胸前的长发都拨到了脑后,认真吩咐道:“记得叫看管冷驭鹰的太医每天都来上报他的情况,明白吗?一天不来朕就阉了他!”

“奴才知道了,万岁爷,天儿也不早了,您要不先去休息?明儿个再来批阅?”果然是物以类聚,这皇上居然也会跟着娘娘说这种话,您真的那么关心冷驭鹰吗?还不是想借此来确定他是否在太医手里吗。

确认一切都处理好后岭修阎才再次拿起奏折摇头道:“太后大寿,奏折有许多需要批改,明日要将这些全部交给成爱卿,你要累了就先坐在一旁歇息吧!”说完就恢复了那个沉着冷静的皇帝。

一脸的认真,盯着手里奏折上的字字句句,大多数都是一些小事,但是小事可以看出大事来,一丁点都不能马虎。

他是个极为认真的人,奏折上写的几乎都是那些事,除了乞丐和边关蝗虫的事,别的什么哪个大户被灭满门需要朝廷支援,还有什么哪里发生了小部分瘟疫,这些本来都应该交给六部去处理,但是现在他不知道该去相信谁,所以全国送来的折子他只会全部交给成邦和自己来处理,就算累死也不能交给蓝卿,因为根据调查,跟随蓝卿的人几乎都是贪赃枉法,别以为晚上宴会他没看到那个小县官被拉下去时看了刘治一眼。

如此贪官污吏,岂能将国家交给他们来处理?那群只会有更多的怜儿出现,不过蓝卿也算做了件好事,将蝗灾解决了,刚好太后大寿完酒收到了这些值得欢呼的折子,真是看得他热血沸腾,果然的立刻收割完不到五天蝗虫就铺天盖地的袭来,许多没来得及收割的玉米居然只剩下一个光杆,啧啧啧!真想亲眼目睹一下是何其的壮观,蝗虫那么小,怎么可能飞过那里,那里的庄稼就都会瞬间消失?听说一些白菜地里几乎就剩下一个白菜椰子了。

其实龙缘说得没错,可以多去看看别人的好处,要不是蓝卿,自己或许现在都急得要吐血了,脑海里想起了对方说乞丐原的事,倘若变成牧场。。不行,以前还可以考虑考虑,如今算是因为龙缘彻底和北寒国撕破脸了,煜寒那小子不可能买东岭国的动物,可是那片土地荒废了好生可惜,占了东岭国这么大的面积,最难得是东岭过几乎四处环山,就只有这一块土地占据的平原最多,却种植不出一粒米来,就仿佛土壤枯死了般。

就连父皇都没辙,自己又能有什么办法?这是上天额惩罚啊,弄得一片本来肥沃的土地成为了人们的噩梦,却还是有十多万人不断的种植,期待着上天的怜悯,看着老百姓一颗一颗的汗水就心疼不已,也罢,自己不是神,救不了他们,只能不断批粮过去,他也相信总有一天那片土地会长出庄稼的。

本来四国中就东岭国的面积和魏月国不相上下,可却被这片土地给拖累了,如今就白玉耶的国家最为繁荣,所以冷夜和煜寒只敢打自己的主要,绝对不敢去窥视魏月国,因为魏月国有神在庇佑

啊。

冷夜,哼!白玉邪那厮可不会像煜寒那么无知,朕根本就不用像那么那样故意去讨好谁就能巩固江山,只要东岭国没走到绝境,那么白玉邪定不会同意你们动兵,倘若你们急了,非要打了,就算他不帮我,那么他也会趁机吞并你们两国,最后坐那真正的霸主,别再天真了,江山,不是那么容易打的。

当然,他也想统一天下,可是力不从心,首先就算北寒国和西夜国突然降下天灾,自己有绝对的实力将两国拿下,那么白玉邪绝对会出兵趁自己东岭过没兵力时鸠占雀巢,他同样拥有两国,而自己赢了也只能在西夜国驻守,别人的国家怎么能和自己的国家相比?所以自己拿下西夜国和北寒国也没用,迟早会输给白玉邪,唯一的办法就算按兵不动,咱也有的是粮食养着军队。

其实大家想吞并天下的不光是野心,也是为了百姓着想,不是说不打仗就是对百姓好,只要是不打仗,那么就会觉得国家永远都处于紧张状态,百姓也不敢拿钱翻盖新房,害怕突然有一天成为了他人的嫁衣,况且国家得随时准备着打仗,一有男丁就得拉来充军,家人不得团聚,虽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可这千日是多久谁都没底。

这种日子不是百姓想要的,只有合并了,那么才叫真正的繁荣,不用一有男丁就拉走,不用打仗,养的兵也不用那么多,百姓的粮仓永远都会是满满的,不会担心发生什么天灾就没饭吃,加上男人的野心和这些乱七八糟的,所以这仗迟早都是会打的。

但是朕绝不会交出玉玺,这就是朕的私心,说我不为百姓着想也好,说我万般不好也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心,那就是总觉得自己统一天下后绝对不会输给任何人,会对天下负责,会比他们对百姓更好,四国中谁都是一样的想法吗?这就是人类的贪婪之心,永远都无法抹去,能做到弦音大师那样的,恐怕真难找出几个人,就是那些和尚还会为了争食物而打架呢。

但是最近跟龙缘在一起混久了,就觉得人命真的很重要,哪怕只是一个太监,她居然会叫冷夜去钻广海的裤裆,广海甚至超越了自己,在她眼里或许人和人真的是平等的命,或许打仗会死很多人,所以虽然有一丝的动摇,要不要把皇位交给三国皇帝中的第一?

但是不行,不能赌,白玉邪确实是个不错的人选,他为人正直,当然,大家谁都不是什么好人,只会对自己国家的人正直,万一他的百姓欺压东岭国的百姓怎么办?他真的有能力一统天下吗?

如果冷夜和煜寒真的是好人的话,或许此刻就真的不介意了,万一他没这个能力,让冷夜拿了天下那还了得?整个东岭国就成别人的奴隶了,所以不行,就是会死很多人,这仗也要打。

至于要不要去拉拢白玉邪的事完全就不要想,因为这个人城府极深,一个谁都能琢磨不透的人,做为一个男人,朕算是胸怀最大的了吧?居然会想着把国家拱手让给一个和妻子有染的男人。

一个又一个的奏折都经过他手,每一个都会看上半响,无关紧要的折子也要看很久,有时候可以从只字片语间看到对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有的折子写的天花乱坠,不断的吹捧自己管辖下的百姓多么的丰衣足食,多么的好,但是只要你仔细看,就会看出猫腻,天高皇帝远,朝廷中如今狼子野心的人一大堆,没人跟自己提的话,谁知道对方管辖的对方是否真的好?

月儿高挂,广海已经趴在桌子上酣酣入睡,而御书房的灯几乎每晚这个时候都能敞亮着,现在还好,自从对龙缘感兴趣后可以早点休息,以前还要为了什么繁衍后代去和女人睡一下再来处理,那才叫真的累人,不去行吗?不去就成扰乱后宫秩序了,每天大臣在你耳边说啊说啊的,宁愿不被说也要去一下吗,可是现在实在没兴趣和那些庸脂俗粉共鸣了,爱说就说去吧。

然而此刻就连凌非都将一条腿翘到了宗原藤的大腿上,但是祥亲王府里却发生着许多不为人知的事。

虽然大街上依旧热闹,可是王府却异常的清静,可是某间屋子里却坐着二十位德高望重的官员,这才叫真正的豺狼。

刘治拿出了一叠有两百万两的银票送到了岭蓝卿面前,谄媚道:“王爷,这是臣等东拼西凑的,应该可以请动惜花楼得人了,有他们帮忙,这次我们必定。。”老脸上露出了阴笑:“旗开得胜!”

岭蓝卿一袭水蓝色的衣衫,并未与大家分太开,只是一起挤在一张圆桌上做着最后的密谋,也是天大的密谋,被发现绝对会被抄家灭族的密谋。

凤眼微挑,二十五岁得;脸庞上已经完全成熟,骨节分明的大手敲击了几下木桌点头道:“不错,刘治,虽然本王答应过你事成之后这丞相的位置只有一个,不分左右,但是本王还是要说一下,绝对不要再让本王发现同今晚类似的事情,懂吗?”严厉的表情绝不是开玩笑。

刘治吞咽了一下口水,赶紧点头:“下官会注意的!目前皇上那边的人已经被下官拉过来不少,只有成邦和龙严水这两个老顽固说什么要誓死效忠,龙严水下官看是不用去拉了,他一介莽夫不足一谈,虽然手握重兵,却全在边关,远水救不了近火,到时候皇帝一驾崩,王爷登位,先不要动他的职位,他定不会计较谁来做皇帝!至于成邦,真的很棘手,他和老臣都是先皇临终前见过的人,手里拿着先皇传位的手谕,手谕在,即便是王爷登位后,恐怕到时候再说服龙严水就难了,总军令在皇帝的手里,能调动他的只有总军令,王爷要找不到总军令的话,那么他比定造反!”

“杀了成邦不就好了?”另外一个大臣跟着想了一下,高深莫测的说道,眼里的毒光不断闪现。

;岭蓝卿摇头,小声道:“不可!他和龙严水早就知道我们密谋的事,倘若他去世了,谁知这龙严水会不会起疑?万一他也想做皇帝,带兵攻打过来,就算最后他会输,那么我国完矣,四国都虎视眈眈,我们必须做到决定不起内讧,免得赔了夫人又折兵,所以目前就是棋差一步了,成邦一过来,那么久等于整个朝廷都站在我们的旗下,一起断定当时的手谕有错,刘爱卿和成邦一致认同,本王变能顺利夺位,绝不起一丝的内讧!”

“王爷说的没错,皇帝的亲信只有成邦和龙严水两人,如今他万万没有想到就连他最信任的禁卫军统领也倒戈了,两百多名大内高手是无法去拉拢,也是最关键,万一他们来个鱼死网破,杀了我等,不是将龙严水这个最后唯一掌握兵权的莽夫推上皇位吗?所以这大家凑齐的两百万两就用来请惜花楼的人摆平他们,这样皇帝就真的没有任何人可以找了!”刘治说完就冲所有人挑了挑眉,表示真的万无一失了。

“那要如何拉拢成邦呢?”这是岭蓝卿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的办法。

刘治再次胸有成竹的笑道:“王爷可忘了成邦还有一个孙女在后宫呢,虽然说皇帝招她侍寝的次数最频,但听闻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再召见她了!”

“不不不!成香茹已经找过成邦很多次了,想让成邦帮她登上皇后的宝座,成邦从来就没听过!或许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个孙女了!”岭蓝卿直接推翻对方的法子,想朝堂上催促皇兄去同成香茹欢好的话,这行不通,大不了皇兄急了就真招她侍寝好了,不会为了江山不和一个女人交欢的。

“非也非也!”刘治端起茶杯看着里面的茶叶道:“成邦虽表面不在乎这个孙女,但是你们不要忘了一件事,他就只有这一个孙女!”

果然,一句话令所有人都瞪大了眼,仿佛看到了关明般,最后岭蓝卿邪笑道:“你是说他还在乎这个孙女?”如果是这样就太好了,别以为他不知道皇兄为何不找女人侍寝,那是因为他已经彻底爱上了龙缘,哼!现在叫他去招成香茹的话,他肯定不愿意,本来龙缘现在就不愿让他靠近,如今再和别的女人在一起,龙缘会更加疏离他的,其实仔细想想这招行得通。

“没错!所以王爷您要做的就是带领大家问皇上为何不招见她,最后看成邦的反应,当然在乎的话,王爷就得想尽一切办法将成香茹骗到您的身边,让她对您死心塌地,只要她一成为您的人,说出去就是死罪,到时候成邦会先对皇上失望,大家再煽风点火,加上他孙女的哀求!”’啪‘兴奋的敲了一下桌子,双目炯炯的看着大家笑道:“直接拿下!”

“是啊,到时候王爷登基了,她再怀了龙种,保准成邦对王爷死心塌地,在他还没入土前,您只要把她生下来的孩子立为太子,给成香茹一个其他身份,反正此女深居简出无人认识,宫女太监全部撤掉,不封后,他们也能理解,如此这般王爷可以平步青云,等成邦和龙严说入土后再废太子,王爷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左相大人不愧是左相,下官等实在佩服不已,以后定会誓死追随王爷和左相大人!”

岭蓝卿则有些犹豫了,看着大家笑道:“果然天衣无缝,至于本王和成香茹的事,本王想考虑考虑,明日此时给与大家答复!好了,大家赶紧离开吧,再过不久就要早朝了,记住,大家不要表现得太亲热!”说完就站起来走了出去。

“臣等告退!”

第五十八章 差点被上了

漆黑的夜空里,一个蓝影飞进了岭岚殿,负手而立在大院里,冷声道:“花错雨,你出来!”

“不知王爷找在下有何事?”花错雨缓缓走出,早已换了一身淡紫色的长衫,纱衣套在外,倒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

看着他如此的装扮,岭蓝卿的心再次被揪疼,笔直的站着,双眸微眯:“你不觉得你欠了本王吗?为何你还能这般的淡定?”你知道你骗得本王有多苦吗?难道你的良心不会觉得不安吗?

花错雨也沉下脸,缓慢的走到岭蓝卿身边,两人身高不相上下,都是铁骨铮铮的硬汉子,都是那么的魁梧挺拔,无不透着贵族的气息:“那你想怎样?要本楼主娶你不成?”

“你…”岭蓝卿用力捏紧自己的双手,心里一把属于恨的幽冥之火徐徐燃烧,深深吸了一口气冷漠的问道:“为什么是我?”

慢慢转头,看着他眼里的水雾,花错雨摇摇头:“明知故问!”

“花错雨!”岭蓝卿直接伸手抓着他的衣襟,颤声哽咽道:“你难道就这么喜欢玩弄别人的感情吗?在你教我振作的同时却是在为你自己布棋,而我就是那个棋子是吗?在你的眼里,我就是个棋子是吗?”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来骗我?为什么?

花错雨这次没有打开他,只是无奈的摇摇头,苦笑一声道:“我也没想到你会爱上我!”

“滚!”狠狠的将他推搡开,咬牙将眼泪逼回,心却是那么的痛,浑身瞬间无力般,亲人的苦,爱人的苦统统都尝遍了,尝遍了…喉结不断的滚动着:“你都不觉得恶心吗?”

“为什么要恶心?”听到这话,花错雨也觉得心一阵抽痛爱上男人怎么恶心?知道他要说什么,阴着脸道:“我爱他,日月可鉴,怎么会恶心?”

岭蓝卿见他居然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就觉得可笑,沉痛的说道:“在本王的眼里,男人和男人就是最恶心,最下贱,最…唔!”突来的一掌令他直接倒地,然而又瞬间跃起继续羞辱道:“像你这种人就该被人唾弃,不是吗?”

花错雨后退一步,用力闭眼,脑海里尽是那个男人的话‘恶心’,两个字,仅仅是两个字就可以让他永无翻身之地,两行清泪滑落,最后再次睁开眼却已成魔,直接赤手空拳打了起来。

岭蓝卿见状,瞬间躲开,一个弯腰侧身跳跃,然后一脚踹向了对方,谁都没有使用内力,自然是害怕惊动他人,几乎两人一个跳跃就可以到让人移不开眼的地步,两头及腰的长发不断飞舞,每一招都极狠,然而边攻击边防守,说也没得到好处。

问仇挑眉,一个翻身跃下,懒得看这无聊的战争,而是走到凌非的卧室里,大步上前用力将她摇醒。

“唔,谁呀,才刚…问仇?你干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睁着惺忪的双眸。

“你听着!屈袁令永远都不要拿出来,如果有一天他们真的来抢了,你能逃就逃,去找袁家寨的大寨主,如果你真没屈袁令也要去找他,否则你一出这个门就会有人追杀你,而且是一批又一批,你记住了吗?”眼里尽是迫切,目光灼灼,仿佛害怕她以为是场梦,所以情急之下直接坐在床榻上继续说道:“现在岭蓝卿来找楼主恐怕没那么简单,或许这里要变天了,你记住了吗?”

凌非轻笑一声,无所谓的说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要继续躺下去时…不敢置信的瞪大眼。

问仇紧紧将她抱进了怀里,疯狂的吻着,索取着,仿佛就在这一个疯狂的吻里溺死般,眼角泪珠滚落,很想就这么将对方揉进怀里,真的好想好想,疯狂的吻,却那么的生涩,生涩到仿佛是第一次般…

“放开,否则我不客气了!”等对方吻到脖颈处时冷漠的说道,有病吗?自己的嘴上有仙药吗?一个一个的,不知道她是个男人吗?

闻言问仇立刻放开了她,惊慌的站起身道:“你要记住我说的话,哪里都不要去,直奔袁家寨!”说完就大步走了出去,飞身上房梁,保持着原来的动作。

凌非慢慢抬起眼睑,岭蓝卿来找花错雨做什么?想了许久,最后眼睛一亮,脑海里只有两个字闪现,造反!

岭蓝卿,你真的迫不及待了吗?你要造反了,而且买的人还是你以前最爱的人是吗?外面的打斗声已经证明了一切,看向一旁早已醒来的宗原藤,发现他一脸的厌恶样,冷声道:“呸!这是个意外,老子也想吐,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觉得真的会变天吗?”

“根据一个强者的直觉,会的!其实谁做皇帝又有是吗区别?岭蓝卿不一定就比岭修阎差,人家兄弟的事劝你还是不要管,中国有句古话‘清官难断家务事’,你还是消停一点吧!”无聊,男人亲男人,恶心。

这一点凌非也清楚,想阻止也阻止不了,或许现在阻止了,下一次呢?岭修阎那么大度,或许被夺位后也会看得很开吧?实在不行自己就带着他闯荡江湖去,哎!太后呀太后,其实他们的战争与我无关,但是一想到你,为何就想哭?

将双手撑开枕在脑后,盯着床顶久久不能回神。

而院子里的两人依旧打得不可开交,最后岭蓝卿用出了所有的气愤将花错雨逼到了死角,出乎意料的,赤红着双眼直接狠狠的亲上了对方的薄唇。

花错雨吓了一大跳,一股酸水不断从胃里冒出,为何同凌非时就没这种感觉?

岭蓝卿见对方不挣扎,便吻得更加肆虐,他真的好爱好爱烟儿,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来惩罚我?为什么?求你把她还给我,还给我…越想就越恨,吻得也更加疯狂。

月色下,两具庞大的身躯就那么紧紧的贴在一起,然而两人却都没有那种热血沸腾的感觉,花错雨只觉得恶心至极,岭蓝卿最后慢慢放开了他,同样没有心跳加速,和凌非在一起好几次都会惊慌失措,这次却是那么的平淡,仿佛吻的只是一个瓷娃娃。

“其实你爱的并不是我,而是里面的那个女人!不用再自欺欺人,每次你看到她和我在一起你都会怒发冲冠,然而她不在的时候你又没真的觉得我对不起你,你说是吗?王爷!”凤眸微挑,嘴角一朵比花儿还要灿烂的笑,见到他这样心里还是觉得安慰的,岭蓝卿,你也是个可怜人,咱们都是为情所困,否则我早就杀了你了。

岭蓝卿不屑的冷哼一声,放开对方仰头高傲的说道:“本王千金之躯,岂是一个淫妇可匹配的?对你没感觉是因为你不是本王的烟儿,今天本王是来和你做比交易的!”

“哦?说说看,感兴趣的话或许我会答应!”

“我要你惜花楼在我登基那天摆平皇兄身边的两百名大内高手!”话语轻淡,却已经说明了一切。

“雄心壮志,果然适合你,没问题,但是我的条件就是你永远都要和那个人修好,如何?永远!我也不期望你将国家转让给他,但是你永远都不可以去伤害他,否则我要你死得很惨!”嘴角依旧含笑,协议达成。

“哼!这有何难?记住你说的话,本王会随时通知你,登基后,本王不想再看到你!”说完就就飞向了墙外,消失得无影无踪。

百草园用力擦擦嘴,顺便吐了几口口水才走进屋子道:“还不去准备?”

问仇点头,再次消失在了岭岚殿,眼角的泪珠都还未凝固,当懂得去爱时,原来是这般痛。

“喂!我睡不着,来聊天吧,你知道武则天是谁吗?”烦闷的翻来覆去,怎么睡都睡不着,好久没聊聊现代的话题了。

宗原藤睁开眼想了半天,武则天…半天才皱眉道:“我的一个网友!”

凌非嘴角抽搐,武则天要听到了估计都要从古墓里跳出来再追到这里来敲死他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