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豆是什么?”岭修阎想了很多也想不明白。

某宗白了他一眼道:“就是地瓜,这还用问!”

凌非嘴角抽搐,谁告诉他土豆就是地瓜了?

“唔。。谁告诉你地瓜那么小的?”地瓜本来就是碗口大好不好?

“地瓜以前就这么小的!到了我们那里就这么大了!”某宗还不服气。

一桌子当没看到,脸上都有着不想让对方难堪的表情。

凌非摇摇头,认真的说道:“土豆就是马铃薯!好了,不说这个问题了,大不了我们就到开花结果后再走,好吧?”

白玉邪和傅云互相望了一眼,最后左莺莺沮丧的垂下头颅。

“恐怕我等不能继续逗留了!”傅云敲击着木桌道:“国不可一日无君,皇上该回了,否则万一冷夜他们真的来捣乱怎么办》?还有许多事等着皇上回去处理呢!”

白玉邪点点头,斜睨了凌非一眼,居然会舍不得,无意间发现在左莺莺居然满脸的不情愿,挺胸道:“咳!那个皇后啊,朕知道你想和凌非在一起多玩玩,这样吧,你留下!”

“真的吗?”左莺莺激动的站起来,见对方点头就转身抓着凌非不放手,转头道:“皇上,臣妾一定把路上遇到的事全部回去说给你听,多照顾好女儿,臣妾谢过换上!”

“嗯!傅云,你留下保护皇后,不得有任何的差池懂吗?”

傅云起身单膝跪地道:“微臣领命!”

凌非看向白玉邪,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体恤妻子了?真是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刚要出去时。。。

“凌非,朕有点事情要交代你,跟朕上来!”温文一笑,打开那把“游龙”折扇走向了二楼。

“去啊去啊!”左莺莺现在兴奋得不得了,有好玩的,她本来就是不是 一个贪慕虚荣的人,从小呆在字闺中,一道圣旨,入皇宫,以前虽然有跟皇上出来过,但是绝对没有这次的刺激,借用凌非的话,爽!

兴奋得她快找不到北了。

凌非点头,看向大家道:“那你们快去准备吧。记得石灰,还有很多大锅、水,全部连夜搬到地里去,哪里的庄稼死得最快就去哪里!”说完人也消失在了大堂。

岭修阎玩转着手指,他上去做什么?白玉邪有什么好交代的?冷声道:“我去看看!”

“岭大哥,你不要去拉!皇上跟她说是很么我知道,就是说要好好照顾我,惹了麻烦什么不要见怪,因为我。。。嘿嘿,很贪玩,都知道我是在永耀部落长大的嘛!你也知道我们部落的人都比较野蛮!”不好意思的抓抓后脑。

“这倒是听过,永耀部落有一位金贵的小王爷,啧啧啧!泼辣起来比女人还亚欧凶悍!”缚龙索就在那小屁孩身上呢,天下有谁不知道?龙翱打趣道。

一听左莺莺这么说,岭修阎也算放心了,坐下身子同样笑道:“千河王子确实让人不敢恭维!”

“千河才十七岁,还不懂事,加上父王和母后的爱护,确实有点跋扈了,不过不是吹的!我弟弟长的那叫一个好看,有机会引荐给你么!”说道弟弟就觉得自豪,确实够泼辣,哎!就像一头横冲直撞的老虎,成天就知道欺压入校,着一点除去外,也还好啦。

“那倒是期待!”岭修阎拱手,倒是像看看这个火爆的王子到底怎么个火爆法,听说是永耀部落的煞星,走到哪里都没有人敢挡道,非得教训他一顿不可。

“而且听说他在你们部落是横着走的,没人敢跟她对着干,左莺莺你信不信,龙某去了定将他拿下!”非得和他比试一番,拿着神兵利器就耀武扬威,小毛孩,功夫还挺亮 !

左莺莺血凌非耸耸肩道:“他就是个小霸王,不用跟他计较的!”

而二楼里,白玉邪尴尬的看着凌非,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的,是的,他想。。。那啥。。。好几天了,每次都会在门中见到她用嘴。。那个。。

“你有什么话?”凌非双手环胸斜倚在门口,奇怪,叫自己进来却一个人坐在那里敲桌子,就是要她看他敲桌子吗?动作确实很优美,“啪啪”声也很有偶节奏感,可是这个她也会把?

温柔的笑意慢慢敛去,看着桌子上的两个碗道:“什么时候能在见?”想温存的话他死都开不了口。

“哟?着还没有走就开始想我了?”好笑的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戏谑!

白玉邪没有生气,俊脸微红,沉声道:“胡说!”

“装,继续!你该不会对我有感情了吧?你爱上我了?”咧嘴一笑,当然她知道不可能,他后宫佳丽众多,会想她就奇怪了,刚要说会帮他照顾左莺莺时。。。

“如果我说是呢?”转头盯着他的双眸道,爱她的身体,爱她的妖娆妩媚,或许也爱她的霸气,哎她调戏自己的情话,二十六年了,从来就没有这种怦然心动的感觉,自己并不会配不上她,好歹也是一国之君,四国之首,如果她说她也爱她的话,那么他会把她抢过来,夺人所爱并不可耻,况且着女人对岭修阎并不是那种感情,至于男女之爱嘛。。。不是,只是不习惯被拒绝而已。

凌非咬紧牙关,一双眼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对方的俊颜,他的眼神好认真,‘咕咚’吞咽一下口水摇头惊慌道:“我不喜欢当小三!”

“我会对你好的,莺莺跟着我这么久,我也不忍心剥取她皇后的头衔,可是我会给你独一无二的!”心里的不安让他辗转难眠,害怕这一次离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相见,本来是想等看清她的心时菜说的,或许这只是一时的新鲜感,可他现在喜欢她,总是那么的活跃,一句话就可以让他尺寸大乱。

“白玉邪,你知道吗?曾经有人野和我说过同样的话,给我一个最豪华的宫殿,金屋藏娇,可是我凌非不是这种人,我对你纯属友谊,你明白吗?”老兄,你不要来吓唬我,心脏承受能力不好。

白玉邪瞬间黑了脸:“友谊有肌肤之前的吗?”

凌非笑了,挑眉痞声道:“切!爷们曾经和哥儿几个互相玩老二的场面多了去,有一个月是互相玩的,怎么?这很奇怪吗?在我们那里男生给男生打炮别提多频繁了!”

心,微微抽痛,露出一个温柔的笑,点头道:“朕明白了,友谊、友谊,凌非,这里不是你们的世界,友谊是无法包托这些的,希望你以后多注意一下,不要随便玩这种奇怪的友谊,好了,你出去吧!”

“你什么意思?”干脆单手托着侧脑,拿过茶壶到了半碗水灌了下去,着火了,这小子一副小媳妇模样,和那些和自己搞完一夜情又缠着自己的女人一样,别说玩一次就丢了心,哥们,玩不起就不要玩,这个世界就是我玩你,你玩我,在你玩我之前,我肯定能把你玩到死。

“你骗了我的贞操!”某白最终还是阴沉着脸说了出来,骗我?非要你受受苦不可,果然。。。

“噗。。咳咳咳咳!”一口水几乎都喷到门口了,更是咳得上气不接下气,愤恨的看着对方道:“你有病啊?呛死爷也缠着你!”

白玉邪无奈的摇摇头,‘啪’折扇打开,扇着清风,同样挑眉道:“自作自受,你不得罪我,我有何必要得罪你?你是碰到我这种好打发的人,倘若碰到一个喜欢死缠烂打的男人你这辈子就别想消停,也罢!强扭的瓜不甜,但是你 也确实骗了我,屈袁令道现在你都没给我,想要摆脱,行,答应我一个条件!”

某女戒备的眨眨眼,依照男人的直觉,定不是好事:“哦?说说看?不过分可以答应!”

“像。。。想上次那样!”尴尬的说完,感觉血液冲脑了,但是男人就是这样,欲望是无法抗拒的,不想总是在梦中度过,或许再经历过一次就会失去新鲜感,否则自己不是要在这个情欲中挣扎而死了?

“上次哪。。。你是说。。你小子够龌龊的!”原来是想自己给他打炮啊,简单得很,这种事他也乐于助人,起身上前将门关上,走到他身边伸手道:“去床上?”

某白很得压根都痒了,她也做过男人,怎么能叫龌龊呢?这叫诚实好不好?

幔帐里,白玉邪生出双手抓着裤头道:“你不要那么直接好不好?你这样我觉得别扭!”这种事是需要感情的好不好?怎么感觉像公事公办一样?

“那你要不要啊?不要我走了!”说完就要转身。

“滚!”一脚踹在她的屁股上,看着对方摔倒也怜惜,别开脸,该死的女人,难道他白玉邪就这么不堪吗?

凌非拍拍屁股站起来噗笑一声,见他这小媳妇样就玩心大起, ‘蹭蹭蹭’爬上床俯视着他到:“口是心非的家伙,你也太敏感了,我这还什么都没做,你就一柱霸擎天了!”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女人?什么都敢说敢做,说她是淫妇吧,突然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淫。。夫,居然每天晚上意淫对方:“呵!是,我是伤过你,现在轮到你来戏弄我了,怎么?看到我这样你狠开心?”

“我什么时候戏弄你了?是你自己说要的,我可没说!”别扭的男人。

“你。。。你。。。你走吧!我白玉邪有的是女人,天下妓院四处都。。唔。。哼!”俊脸再次爆红,却还是有着怒气,从来就没人敢这样对待他,或许对方是个男人,可自己也没骨气了,居然躺着被她玩。

小手摸上了那凝脂般的肌肤,最后徘徊在了尖尖下颚,有着少许扎手的东西,淡淡的麝香味入鼻,见他气得胸腔都在剧烈起伏,附耳道:“一定要像上次那样吗?”小手顺着下颚持续向下,撩开衣摆摸着腰际的嫩滑,没污染的地方就是好,造就美人,扯开裤头。。。

“嗯哼。。你。。一定要!”想要就是想,不要隐瞒。

某女烦闷的想撞墙,上次是觉得好玩,而且月光、温水、场景都不一样,这青天白日的,也做不下去啊:“我给你解决掉不就好了?”

闻言白玉邪笑了,抿唇道:“你走吧,今天的事就当是个闹剧!”苦涩蔓延全身,知道要开口多难吗?再被拒绝,面子里子都没了,打开对方的手起身穿裤。

“你这脾气真让人受不了了!”一会冷一会热的。

“你说什么?”大手伸出,狠狠的掐着她的喉咙不断收紧:“凌非,朕乃九五之尊,还轮不到你一个淫妇来指责,如有下次。。。”

某女同样狠狠捏着对方的要害,挑眉:“下次怎样?”

用力甩开,脸色更加难看了:“放开!”不知羞耻,小腿一扫,‘砰’某男倒在床上,还来不及怒喝薄唇便被彻底的封死,还为熄灭的欲火再度疯狂,居然不排斥被按在下面的感觉,爱死了对方的野蛮和矿业,越恨就越是能让情欲癫狂。

“嗯!”

凌非这次没有给他怒骂的机会,小手就已经滑下去了,听到了对方的哼吟,比女人的还要魅惑人心呢,口腔里的雄性激素让她也跟着发热,毕竟是女人的身体,没有到那种一定要做的程度。

“啊。。别。。。轻点。。!”不一会白玉邪就彻底的垮了,绯红的双颊上有着惊慌,一种既害怕又期待的感觉,害怕自己这种样子被外人看到,或者被什么看到,绝对丢不起这个人,却又期待对方再狂野一点。

“你这家伙,该死的好撩人!”疯狂的问着那平坦的胸膛。

“啊哈。。那里。。不行。。。”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胸膛这么敏感,这个女人要弄疯他了,技术好到了让神仙都无法抗拒。

凌非不断催眠自己,脑海全是一张绝美的脸,不不不,那个人绝对不能像,那只是个过客,自己风流成性,怎么可以去想着一个人?况且真爱上了那个男人,就真的是生不如死了,挥掉那抹身影后疯狂的吻持续滑下,喜欢听这男人动情时的声音呢。

‘轰’白玉邪再次感觉自己飞上了高空,刚毅的脸庞已经红得不像话。

“怎么了?弄痛你了?”怎么没声了?好奇的抬头。

“没,只是在想这样做对不对,以后真的。。都不能这样了吗?”在这疯狂的时刻,心里却会传来刺痛。

凌非蹙眉,他是真的爱上了自己不成?开什么玩笑?才几天?邪笑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一个没忍住,眼前一道白光闪光,胸膛起伏得更加强烈了,望向那个一直衣冠楚楚的女人,一向很勇猛的,这次居然会失态,她的眼睛里真的没有情,看着自己的眼神与平日里看到别人一样呢。

都穿戴好后才靠在床头不断的苦笑,女人,被一个女人弄得这么狼狈,长这么大从来不会在床上哼一声,哪怕是最兴奋的时刻,是的,那些女人平淡如水,和他们在一起缺乏了激情,毫无刺激可言,而现在自己却。。。

“多吃补品,你功能不行!”要是以前的自己,恐怕一个小时都未必能搞定。

“不是这个原因,太紧张了,凌非,跟我进宫吧?”为了一个女人而紧张,还被说成是功能 有问题,自己就是她所说的悲剧。

“不了!”

回答得这么干脆,心里骤然缩紧:“你想要什么?”

“自由,很明确的!”整理好装束,准备离去时。。

“给你!”接下腰间的一块椭圆形观音玉佩送了过去,做工相当巧妙,可看出是极品。

某女抓抓后脑,拿过来看了半天笑道:“我不是卖身!”

白玉邪摇摇头,慵懒的向后仰,即便是床柱弄痛了背脊也丝毫没有感觉:“它可以让你想我要任何一个愿望,其实我对你也只是身体上的需求,从来没被拒绝过,别多心,怎么?不要?不要还我!”说完就要去抢。

“开玩笑,到了爷的手里岂有还回的道理?走了,后会无期!”将玉佩装好就头也不回的离去了,毫无留恋之色,留恋?为什么要留恋?

讲好只是玩玩的,感情这东西还没定下来之前,怎么玩都不过分,但是一旦定下来,就不会有任何的背叛,这就是花花公子的宗旨。

“后会无期。。。”白玉邪反复念了几遍,哼笑一下无奈的起身,将凌乱的床单铺回原来的样子才走到桌子前坐下,抚摸着最亲的兵器,或许只有你不会离开我吧?

一整天,一群百姓都跟着忙碌,白风白羽寸步不离,但是也有将锅里的开水洒向地面,不放过任何一个空隙,大片土地都烟雾缭绕,仿佛地下在烧火般,热气沸腾。

凌非认真的观察着地面的温度 ,感觉差不多后才说道|:“好了!挖坑埋种!”

“这样真的可以吗?”傅云很想去相信她,但是却真的不想跟她胡闹,这样就能对抗上天的惩罚吗?

“那你要不要跟我赌啊?”见他惊慌的摇头就转身看着那些忙碌的老百姓道:“先不要到处洒水,等这里长出庄稼后你们再去处理别的地方,今天就到这里了,回去睡觉吧!”

白风白羽两人还是啪凌非跑了,一步也不曾离开:“如果你是在折腾大家的话,我一定杀了你!”白羽愤愤道,话语的重量相当浑厚,绝不是开玩笑的。

凌非转身瞪着他们:“爷做事自有分寸,能收割的话你们两个就得做我的小弟,明白吗?”不能白干活,这两人是这里的灾民,应该说老家在这里,一直跟随师父学艺,现在也算是一等一的高手,放过太可惜了,再说了,跟着她可比在这里混得好。

两人微微震住,最后白羽不屑的说道:“有了结果后再说!”他才不相信这么简单就有食物的,否则别人怎么都不知道就她一个人知道?

她总有老师吧?总有人教她这些吧?为何那个人不早来解决?

懒得理会他们,回到客栈依旧是看着大伙坐在一起,弦音一人坐在角落,他都不饿吗?一天了没见他吃东西吧?就昨晚那半个馒头?神经病,饿吧,饿死你好了。

“你们说他是不是真的神仙?一整天都坐在那里不吃不喝,真怀疑是不是鬼上身了!”烦闷的发着牢骚,他饿不饿管自己什么事?

西太后摇摇头:“中午给他馒头他不要,他说他要饿了的话回去化缘,可这个地方上哪里去化缘?”

没办法,某女只能再次藏起一半,这个男人是她见过最最牛逼的男人,唐僧还知道叫土地去找吃的,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第七十章 最残忍的惩罚

‘吱呀!’

打开门也不鬼鬼祟祟了,直接走了进去,看着还在打坐的男人凌非算是彻底无语了,拿出馒头走了过去,昨日一样,撕下一块塞进了他的嘴里,意外的弦音没有吐掉,而且还乖乖的吃了下去。

“我说哥们,我要不给你的话,你是不是就不吃了?”自己真是爱多管闲事,没错,爷就他妈爱多管闲事,狗拿耗子,该死的,他要不吃她也睡不着。

凤眸睁开望着前方道:“水亦能充饥!”

“你厉害!”小弟我甘拜下风,继续一块一块的送到了他的嘴里,不硬喂给他就怕糟蹋粮食,这家伙根本就没有要动手的意思,望着他手里的佛珠道:“为什么你每次都拿着这串?”难道也是宝贝?

只见那一串佛珠颗颗都是灰色宝石所连成,最难得是宝石上还刻着朵朵莲花,栩栩如生,这雕工真是精致。

闻言弦音看向手里的佛珠,淡漠的说道:“世间只有双之,有增进内力之功效!”世人抢夺的珍物。

怪不得,别人的佛珠都是用木头做的,喂完馒头才走到桌前倒了一碗水送了过去,见他不接:“不是吧?这你也要我喂?”

弦音并不开口,只是看着碗里的清水。

凌非长叹一身送到了他的唇边,搞不懂这个人,完全搞不懂,都多大了?二十六了吧?在现代早就自力更生了。

“我走了!再见!”关上门才走到宗原藤的房间,没办法,谁也阻止不了她,就是要和某宗睡一起,否则不安心,害怕这家伙突然消失,那自己不是要孤独而死了?

素雅的房间,简陋的床铺,两人怎么睡也睡不着,最后宗原藤无奈的说道:““如果有空调就好了!

“得了吧!还空调,按我说有卫生纸就幸福了,你说古代人怎么这么不爱干净?居然用竹片刮屁股!”一想到茅厕里那一堆木片就头疼。

“他们说草纸只有非常有钱的人才会使用,草纸,靠!老子在现代就差没用钱擦了!”该死的,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一定用钱狠狠的擦,真是死了就什么都没了,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

凌非瞪了他一眼,慢慢进入了梦乡,主要是害怕一个月后庄稼都无法长出,哎!这样死了才冤枉,这叫什么事?帮他们还说自己的不是,连弦音都不相信自己会成功。

而在这月凉如水的夜晚,那片土地上坐着一个中年男子,他就是当地官员,可见他真是一位父母官,看着眼前的土地不断的祈祷,要不是这里是块死地,也不会成为百官嘲笑的对象,太后过寿也没像样的衣服,所以没去,如果这次能长出来,哼!以后这整个东岭国最大的城池全部都得由他管理,比起那些个百官,他才有最大的地位。

并不怕岭蓝卿把他换掉,就是全城的百姓也不会同意,苦尽甘来吧。

第三天,五到六万的乞丐全都站在了大片土地上,等待着好消息,把中间那块地面包围着,如同守护神一样,一个女子,他们居然这么多人都相信,可见他们是真的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凌非坐在中间,西太后龙翱他们全都来了,白玉邪已经离去,大家等庄稼长出来也不是因为怕死,而是真心期待老天的爱怜,让这里的人都能过上丰衣足食的日子,左莺莺一眨不眨的盯着地面,三更半夜都睡不着,以前种下去的荞麦都要十多天才发芽儿的,最关键的就是今天了。

大风刮过,却也被一群乞丐给挡住了,都眼巴巴的等待着。

“会不会是它们害羞了?我们这样看着它们不好意思发芽?”宗原藤坐在土堆上蹙眉,三天已过,为何还没长出来?

凌非摇摇头,从来没听过植物也害羞的,又不是含羞草:“县太爷,您说这些人都不困吗?”好家伙,密密麻麻的全是人,就连弦音都站在了对面,都来了?

县官苦笑了一下:“呵呵!他们认为你能给他们带来希望,你不睡,他们也不好意思去睡的,再说了,这关键的时候谁也睡不着,你都不知道他们每天都在家里祈福!”

白风白羽就差没趴在地里了,盯得那叫一个紧,深怕出芽的瞬间他们看不到。

这样啊!原来自己也有这么重要的时候,这么多百姓呢:“白风白羽,你们会不会太夸张了?”鼻子都粘到土了。

白羽冷漠的转头道:“到现在都还没有,你是不是真的在耍我们?”

“你有没有良心?凌非为了你们这些人多少天没好好睡了?每天早上都无精打采连饭都顾不着吃,满脑子全是你们这些人,你们不说点好听的就算了,还威胁!”左莺莺,拉着凌非的胳膊叫屈。

凌非赶紧伸手制止,笑道:“没事!他们也是着急,好了,我没事!”拍了拍左莺莺的小手,这个女人还真是爱粘着她,而且每次只要走到一块她就会拉着自己的手,哎!你要是我老婆就好了,这样才协调,虽然我也喜欢少妇,可是你是白玉邪的老婆是吧?我可不要夺人所爱啊。

“你就是太惯着他们了!”左莺莺嘟嚷了一句,望向夜空,真的很晚了,为什么荞麦还不冒头?总之她绝对绝对相信凌非,因为喜欢,所以相信,觉得和她在一起就一定会开心,而且绝对安全,从来没见谁能轻而易举就击退三千铁骑的,真厉害,而且她对人都很好,这样的人谁不喜欢?

白羽懒得和对方争辩,继续看着平整的地面,周围的百姓也没有困意,可谓是精神抖擞,最关键的一刻啊。

然而大家失望了,慢慢的都坐在麦田里昏昏欲睡,只有凌非和白风白羽还看着地面抿唇,左莺莺倒在了凌非怀里,正被凌非有一下每一下的轻拍着小肩膀,还真像一个男子正在保护一名女人一样。

突然白羽瞪大眼,只见一块地面上有着微微的蠕动,好似有虫儿在拱一样,昏黄的灯光下是那么的明显,不一会,真的有绿色的尖尖冒了出来,转头看着凌非欣喜的大叫时。

“嘘!”凌非伸手在唇边做了一个莫要吵闹的手势,指了指怀里的左莺莺和周围的百姓。

白羽咧嘴笑着,对凌非可谓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心脏狂跳得无法形容,和白风抱在一起互相捶着后背,就差没跳起来了。

看着越来越多的芽儿冒出,虽然是少许,但是凌非咧嘴笑了,第一关过了,就看能不能等到开花结果的时刻了,微微闭目祈求着老天爷千万不要来个什么天灾,荞麦能成熟,那么就代表这里的大片土地都会在明年成为绿色大自然,秋季能看到黄澄澄一片。

白风白羽彻底的睡不着了,见凌非闭目可能是谁了,两人都把外套脱下走过去盖在了她的身上。

紧闭的秀眉微微收紧,最后在心里一笑,这转变会不会太快了?

“天啊出来了出来了大家快看啊!”

被这惊慌的声音吵醒,凌非眨眨眼从左莺莺的颈项里抬头,见那些芽儿又变大了一点点,乖乖,果然是神速,虽然还有很多没长出来,不过再过两天这块小小的地方就会被绿色环绕,面积不大,只有一丈长,两米宽。

左莺莺摸着脖子也抬头,同大家一起看向了前方,睡意瞬间消失,都笑了起来,几万人都快把地面给踩平了,尖叫和欢呼声震耳欲聋,这块地上种的荞麦从来就没这么快长芽的,都要十多天,真是奇迹啊。

县太爷咧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转身激动的抓着凌非,浑身颤抖,最后想也不想‘噗通’一声跪了下去,不断的叩头,把凌非吓得差点就栽倒,老伯,你这样我是要折寿的。

谁知道紧接着周围五万多人全都跪了下去,没有什么感激的话,只是不断的哭泣,本来这里有上百万人的,能留下的都是有情有义的真汉子们,他们的妻小也不是见异思迁的人,如今像看到了希望,怎能不激动?眼泪一颗接一颗,这是他们的根,绝对不能丢,现在真的要谢谢上苍了,而且以后这里所有的土地他们也不会让给那些想回来的人们,一丁点都不分给他们。

白风白羽对望一眼迅速上前将凌非拉起来然后抛向了空中。

“啊…放我下来…岭修阎你们救我啊啊啊啊别玩了…头晕啊!”天啊,你们不至于吧?你们要实在激动的话就打架,干嘛来折腾我啊?

龙翱和傅云等人都没有动,人心都是肉长的,就算是傅云也还是希望全天下的老百姓都不要受苦,每次路过这里也会放下点钱财,否则谁都过意不去,而且过路人都会多多少少到了这里就会留下点东西的,或许是被他们执着打动了吧。

因为每年这里到三四月份都是绿油油一片,可却到最关键的时刻就枯死,不管是什么植物,荞麦也种过,可统统都会在吐穗的时刻枯死,谁也不知道原因,理所当然就当成了是上天对这里的责罚。

真没想到啊,这个凌非真是不简单,脑子里装的东西都是大家不懂的,他傅云佩服了。

“哎!原来真是土的缘故,这就奇怪了,起先也有人说可能是土的问题,有从别的地方运土过来,可依旧是这样,为何这次就不一样了?”县太爷站起身走到凌非面前好奇的询问。

“是这样的!”整理了一下风衣,该死的,头发都乱了,指着地面道:“首先,这真的不是上天的惩罚,大家应该都明白了吧?当年的蝗灾听闻很大,肯定是这些蝗虫身体上带着一种罕见的病菌,死在了这些地方,最后溃烂,和稻草这些东西一起发酵,就成毒了,细菌是很严重的,你运再多的土也没用,因为这种细菌是会传染蔓延的,导致两个城市…就是你们说的两个县都荒废,运土是最不明智的选择,只能用石灰水把这些细菌杀死才行!”

“女神,细菌是什么东西啊?”

人群里,一个男人大声问道。

女…女神?都说不是迷信了,怎么还是神?不过心里还是挺高兴的,挑眉继续解释:“这个我恐怕说了你们也不懂,就是一种…这样说吧,就跟人肚子里的蛔虫一样,倘若一直不处理,蛔虫就会越来越多,最后死亡,这地里就长了很多虫子,一种肉眼看不到的虫子,明白吗?”

“有蛔虫不会死啊!”

“是啊,我有过,可是我没吃药到现在还活着!”

凌非擦擦冷汗,打个比方而且嘛!你们不懂细菌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具体是吧?想了一下乱说一通:“细菌就是蝗虫身上长的蛆虫啦,好了好了不要问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们解释,总之细菌这个东西是很厉害的,现在大家高兴还太早,我们就等一个月后看着它们开花结果,先前说一个月是我不懂荞麦的具体收割时间,但是我一定等到大丰收才离开好吧?”慷慨激昂的说完就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双目冒光。

“好!女神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相信你,相信你!”

五万人其欢呼,震天响了。

“你行啊!都成神了!”宗原藤很不高兴,因为他也有出力,为什么好处全给凌非一个人给占了?就没人喊他是神?极度不爽,烦闷的把长发扔到脑后,憋急了非剪了它不可。

一群人走在前方,后面跟着好几千保镖,凌非挑眉:“那当然!忘了他们的封建迷信了?不过我也有点心虚,你就让我过过瘾吧!”没办法,每个现代人来了估计都可以解决这个难题,碱杀菌谁都会嘛!石灰水几乎全部都是碱,这个道理都知道,被称为神女…却有点不好意思。

那那那,这可不是她自己封的啊,是人们自己这样叫的,别鄙视我。

等回到客栈后,西太后就瞪大眼双手捂着小嘴道:“我的老天爷爷,这怎么回事啊?”

凌非和左莺莺等人也同时猛抽一口冷气,只见门口全是一旦一旦的大米和一些青菜,还有很多活鸡,和盆子里的几条大鱼,最夸张的是一旁还栓着一头肥猪。

“女神,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希望你在这里能吃好住好,被子我们也给你们换过了!”一个小伙上前将手里的一把牛肉干松了过来,虽然他的手很脏,可是眼里却全是真诚。

“你们哪来的这些东西?”青菜,莫非…

县太爷过来摸着胡须道:“这是前些日准备祭天的,你叫我们吃,我们也舍不得吃,现在就给你们这些贵客吧!”说着说着就伸起袖子擦了擦眼角,激动啊激动。

“是啊!给你们就拿着吧!”一个抱着小孩的妇女上前乐呵呵的说着,同样有着喜庆。

凌非望向手里的牛肉,举起了塞进了小孩的兜兜里。

“使不得使不得!”妇女吓了一跳。

“嫂嫂莫怕,我等都不吃牛肉,就给他吧,你看他多可爱,就是太瘦了点,明年多吃点啊!”捏了一下孩子的小脸,其实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有结果,现在你们就这样了,如果失败了要我如何是好?

一个连牙都没了的老者看着凌非说着大家都听不清楚的话:“少见的善人啊!”

岭修阎更加坚定不能放过凌非了,她是他的,不管她现在如何,是否喜欢他,或者她现在会不会爱上别人,总之最后的那个人一定会是他,和她共度一生的也是他,不管用什么手段。

龙翱搂过凌非的肩膀道:“长脸了你!”

凌非苦笑一下,他们越是这样她的压力就越大,她不是万能的神,心里此刻七上八下,这些人全都把她当成神仙来供奉,哎!要是现在是丰收的时刻,或许真的会得意得跳起来。

宗原藤和凌非的心境是一样的,如果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