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宗原藤那个流口水,凌非也呲牙道:“好厉害,宗原藤你可以的你一定可以的,多练练就可以了!你不要一味的只想打到,你试试去感受打出的时的速度和准确度,我觉得冷夜几乎闭着眼睛都能射到人!”

“好吧!”拿起五支箭放在弓上,对准了最中间的一个靶,最后在看看五支箭的准确度,“嗖嗖嗖”射出。

还是只中了一根,但是另外一根倒是插在了第二个靶的边缘,再次想也不想拿起两根同时射出,果然都打在了两个靶子上,虽然都没用到红心,勾起唇角道:“我们太着急了,我先两根两根的来,等两根都重了在一根!”

凌非就差没拍手叫好了:“婆婆,你的古筝给我!”

“拿去吧,好好练习!”确实都是好学的孩子。

大堂里,一群人都惊愕的看着凌非,见她在摆放古筝就黑了脸,内力都没有弹琴做什么?

“好了好了!我现在开始练习第一层的乌夜啼,你们都听好了啊,如果感觉都想昏昏入睡时就一定告诉我!”兴奋的看着大家,回想着谱子上的一些曲调,虽然是什么柔和,高,底这些东西,但还是能懂。

“哦好的!你弹吧!”岭修阎爱怜的鼓励。

西太后和孟婆婆坐在一起,岭修阎,龙翱,傅云,白风白羽,苏云八双眼睛全都看着凌非,看她这架势还不错,但是真的能让人昏昏欲睡吗?

坐在板凳上,弹奏着椅子上的琴弦,一会高一会底,一会柔和一会激烈。

看她这么认真,岭修阎赶紧伸手捂着额头道:“哦。。有点晕!”

“真的吗?”凌非抬头,见他装得有点夸张就黑着脸道:“我是认真的,你们不要敷衍我!”说完继续弹奏了起来。

这一弹就是一下午,或许只有她自己觉得兴奋吧,把高低音彻底的掌握好了,抬头看着那些无精打采的人们道:“还不觉得晕码?”

龙翱抿抿嘴,困倦的说道:“不晕,就是有点困!”鬼哭狼嚎一样耳朵啊耳朵,你真倒霉,怎么就成了一个新手的摧残对象?

“困就对了!”凌非眨眨眼继续弹:“说明有成效了,大家坚持啊,没彻底晕倒前不许走!”

西太后吞咽一下口水:“你还有弹啊?”不要了吧?

凌非没理会她,继续弹。

许久后,岭修阎掏掏耳朵,实在受不了啦!从来就没这么倒霉过,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大家同时眨眨眼,一同摸着额头道:“哎呀。。。怎么了怎了?”

傅云和左莺莺也同时蹙眉道:“好像很晕,别弹了。。!”

凌非一见成功了,顿时热血沸腾,弹得就更加厉害了:“坚持住,我想想刚才弹的是什么音调,坚持一下!”两只手不断的拨弄。

一群人嘴角抽搐,最后太后见他们还在装,直接黑着脸站起来道:“不玩了,耳朵都要聋了!”说完就跑向了二楼客房。

大家纷纷离去,凌非彻底的焉了,垂头看着古筝,妈的!老子有这么差劲吗?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居然一点起色都没有。

岭修阎走过去蹲下身子道:“慢慢来,好吧?”

“那你当听众好吧?”

“这。。好。。好吧!”说完就灰头土脸的走到桌子上坐下,听着那魔音响起,甚是无奈。

“困了吗?”见他摇头就继续弹,手都要破了,怎么就一点效果都没有呢?是不是哪里出错了?

问了五十多次后,岭修阎转头点点头道:“这次是真困了,我可以回去睡觉了吗?”

某女拍了一下古筝道:“算了,去睡吧,我也去吃点东西练内力了!”哎!武功真不是人练的,手都破了。

“等等!”大步向前抓起她的手指道:“都破了,还要练吗?”

“没事,长茧子就好了,这是必经之路,睡吧!”知道他是关心,可是谁也阻止不了她学武,谁也不能。

吃完才拿起一个馒头走到了某人的房里,和以前一样喂完:“你真好,吃饭还有人喂,你都不出去看看你母亲吗?”

“该来的自然会来,何必要特意去看?”依旧是淡漠的话语。

没人性,算了,就当我上辈子欠了你,这次是来还债的,不就是喂饭吗?你妈这么教我,一笔勾销吧,见他又闭目打坐,坏坏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低头“啵!”在那粉红的薄唇上亲了一口:“呵呵!拿点好处不为过吧?”

晶亮的眸子睁开,望着近在咫尺的脸微微蹙眉:“施主莫要再做这等事,男女授受不亲,况且施主有孕在身,倘若被夫家看到定不好!”

臭小子,算你狠,一点也不解风情,抓抓后脑道:“得了!我又没夫家,这孩子他爹又是个白痴,你说我命苦吗?”

“那依旧是你的夫家,施主还是自重一点的好!”某男斜睨向不规矩的小手。

行!够淡定,但是在爷这里就让你淡定不下去,脑筋转了一圈放开搂着她的肩膀去倒了一碗水给他喂了下去,见他正喝酒坏笑了一下,抖着小腿道:“跟你讲个故事,有一天,尼姑对和尚说:‘秃驴,从了贫尼吧!’于是乎,和尚和尼姑相爱了!”最后几个字看着弦音喝水的摸样故意说得很大声。

“噗。。咳咳咳!”弦音一个没忍住,直接喷了出来。

凌非没打算放过他,见他还在咳嗽就放下碗走到他面前像个唱戏人一样大声道:“可是又有一天,和尚和尼姑吵架了,让道士钻了空子,和尚被戴了绿帽子!”

“咳咳咳。。。施主。。咳咳咳!”弦音很想让她不要说了,连运气的机会都不给他,真怀疑会不会就这么咳死?

“你想啊,这和尚一定会生气是吧?”虽然先狂笑,却还是忍住了,只是狰狞着脸像个生气的说书人一样继续在弦音现在走来走去,最后视线定格在他的脸上道:“他就是跟道士说:‘杂毛,你居然敢跟本大师抢师太?’”

一听这话,弦音咳得更厉害了,先是和尚和尼姑,后来又来个道士,最后还杂毛,这是什么出家人?

某女说得那叫一个兴奋:“于是乎,和尚与道士打了起来!”

刚要停止咳嗽的某人再次冷着脸咳出,肺都要吐出来般,俊脸早已通红。

“啊哑哑哑哑哑这可如何是好哇?”凌非打拍一下大腿,像京剧里的戏子一样大叫一声道:“打得那叫一个激烈,鲜血满天飞,最后两败俱伤!”

“噗哧咳咳咳。。”弦音决定还是出去好了,结果刚下地凌非就阻挡了过去继续说道:“又有一天,师太洗澡了,刚要和道士行房时。。”

“施主!你让开,喷僧。。”

凌非哪可能让他走?直接坐在他的身子上继续演绎道:“关键时刻,和尚闯了进来,于是乎道士与和尚又打了起来,尼姑怕心仪的人受伤是吧?两个她都爱吧?于是乎她大喊道:‘和尚道士你们一起来吧,贫尼能承受得了!’”

弦音嘴角开始抽搐了,俊颜上的绯红还未褪去,人生中第一次失态,都忘了把对方扔下去了,只是瞪着眼看着凌非,像傻了一样,太过惊世骇俗了。。。

“怎么样?好听码?看大师这么兴奋就知道一定好听的,脸都红了,大师,你很爱害羞哦!”小手不规矩的摸了一把那嫩滑的肌肤,乖乖,一个字,爽。

“咳!你说的是真的吗?”为什么他没听过?

神经,肯定是假的,不过还是笑道:“当然真的,无风不起浪是不是?大师,你会喜欢尼姑吗?”

“下去!”

无趣,下次再整你,跟我玩淡定,神仙都能给你弄的疯狂,今天就放了你,起身落地道:“我这里还有最后一句没说呢,又有一天,和尚对尼姑说了一句话:‘师太,贫道移情别恋了,爱上了道士,你就成全我们吧!’”说完就垂头笑着走了出去。

弦音再次傻了,看着紧闭的房门半天回不过神来,脸色更是千变万化。

“哈哈哈哈!”凌非边走边狂笑,宗原藤拉着快直不起腰的女人:“你怎么了?”

“哈哈哈我我。。。我没事!”笑死了,够他消化一辈子了。

夜半无人时,凌非再次修炼起了内力,绿豆从来就没见长过,也更具有挑战性。

今天是丰收日,全城的百姓都将收割好的荞麦送到了客栈,都跪着不起。

凌非依旧顶着两个熊猫眼,穿着风衣和那条裤子下楼,见西太后他们都坐在桌子上,而门口跪了一大片,乖乖,你们也太夸张了吧?但是见到门口堆放的荞麦就冲了下去,颤抖着小手拿起荞麦看了许久,眼泪也滑落了下楼,激动的无与伦比。

那三角形的颗粒物就这么长在叶子中央,摘下一颗放在了手里,用力弄碎,真的成熟了,熟了。

“谢谢。。谢谢。。!”县太爷上前抓着凌非的手不放,清癯的身躯微微擅抖着,抹了一把眼泪道:“不知道怎么表达,我们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没事!你们能好,我就开心了!”望向那些人道:“以后不要再迷信了,上天是不会惩罚人类的,希望你们善良的心能维持到永久,都起来吧!”

“谢谢女神!”

“谢谢菩萨!”

感激一声接一声,震天响,却失去了那些哀伤,多了许多的欢悦。

“我不是女神,我叫凌非,大家要是真的感激的话,希望凌非以后落难了大家可以收留我,可以将这里当成一个永远的避难所,也谢谢大家居然为了我奋不顾身!”好善良的人啊。

“说哪里话?凌姑娘随时可以来我们乞丐原,一定可以喝我们的县太爷平起平坐,成为我们这里的土皇帝!”一个彪悍的大叔站起来举手道。

凌非笑了,土皇帝,岭蓝卿听了一定会愤怒吧?

夜里,整座死城都活跃了起来,人们依旧穿着那是破裂衣裳,围着一个火堆不断的庆祝,凌非和岭修阎全都去参加了,同大家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不断的挥霍,终于可以好好的享受一顿。

知道东边呈现了肚白才回到客栈,都喝得醉醺醺的,但是西太后很清醒,直接将儿子和儿媳妇送到了一间房里,然后贼笑了几下才回房就寝。

“喝。。。大家一起喝啊!”

幔帐内,岭修阎和凌非抱作一团,不断的发酒疯。

娇躯躺在精壮的身子上不断的扭动,很快就开始擦枪走火了,岭修阎还不算醉,觉得很尴尬,他是很想把对方压倒,但是又怀有身孕,而且也不想趁人之危,他只想让她自愿亲近自己,所以没有动,任由欲火将他焚烧着。

“咳。。非儿。。我。。我怕我把持不住,你下去好吗?”俊脸爆红,头部晕晕的,却还是不断的控制,不敢去看对方的小脸,只是盯着床顶说着自己想说的话。

凌非醉眼朦胧,明明就没喝多少好不好?几乎整具身躯都压在了他的身上,小手抬起抚摸着光洁的下颚道:“岭修阎,我有没有说过你很诱人?”

“啊?没。没说过!”该死的女人,能安分点吗?眼珠乱转,就是不敢去看对方,深怕被那红扑扑的脸蛋吸引。

“嘴唇红红的,好想亲一口,给我亲一口?”慢慢低头看着他的双眼,却抓不到焦距,最后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

“唔。。非二你听说我。。唔。。!”瞪大眼不敢置信,彻底的愣住。

小小舌尖不断的扫荡着那紧闭的牙关,红烛轻摇,轻风透过微微开启的窗户吹入,让幔帐不断的飞舞:“啊。。岭修阎。。摸我!”抓起他的大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

“我。。我怕你明天会。。会。。”不敢动,他真的害怕她会生气,其实他真的很想,禁欲这么久了,早就快爆炸了,奈何对方棕色对他忽冷忽热,现在一下子这么热情有点惊慌,他要的不是她的身体,而是更多,全部。

凌非此刻早已欲火焚身,干脆抱着他的头颅,双手插在那柔顺的发丝里,亲吻着他的俊美五官:“你这家伙明明就想要。。”伸手捏他的下颚,小舌直接闯进了他的口腔里,挑逗着他的舌尖:“嗯。。”

无论是对方的娇喘还是疯狂地举动都是让岭修阎彻底的妥协了,双手不断揉遍她的全身,最后落在臀部:“非儿。。我。。唔。。嗯。。”

压低的哼吟声诱人至极,撩拨得人心砰砰直跳:“你要什么?嗯?”小手疯狂扯开了他的衣衫,露出了那结实的胸膛,雪白一片,比女人的还要娇媚,顺着他的脖颈吻了下去,最后停留在了那性感的喉结出,不断的吸允。

“嗯哼,我真的会。。会。。”会伤害你的,扬起后脑,继续忍耐,绝对不能。。

春意无边,最后星星点的吻落在了胸膛,让岭修阎舒服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两只大手紧紧抓着身下的棉被,该死的怎么办?万一孩子没了,自己的罪过就大了,她一定会恨死自己的,想推开却又觉得浑身无力,好像是想要更多一样。

白皙的面颊上彻底的爆红,不断的告诫自己,她玩够了就会去睡觉的。

‘撕拉!’一声,岭修阎大惊,当看到底裤撕裂时就黑了脸,这个女人比他还疯狂,那温柔的舌头就像一条会游泳的蛇,正舔弄着他的小腹,感觉她还要向下,赶紧惊慌的伸手阻止:“非儿你做什么?你。。你不是要。。要。。”

凌非抬头慵懒的说道:“闭嘴!”

“啊?可是很。。很脏。。唔。。天。。非儿。。还要。。!”该死的这是什么感觉?舒服得就快死去,想要更多更多,却该死的觉得很尴尬,从来就没人这样过,就是青楼女子也没有这样的吧?好舒服。。

“还要。。嗯哼。。舒服。。!”

许久后凌非抬头道:“我累了!”说完就倒在一边准备入眠。

“可。。可是我。。我还没。。”居然觉得难以启齿。

“自己来!”将脸蛋在枕头里蹭了蹭,是在没力气了。

岭修阎一听就温柔一笑,伸手将对方的衣衫一点一点的解除,最后学着她的样子不断的亲吻着如雪的肌肤,听着她不断的哼吟就邪笑了一下,同样将吻不断的滑下,最后亲吻着小腿,一路向上。

“啊。。岭修阎。。别。。不行。。啊。。!”

无数快感冲击得凌非差点就尖叫出声,赶紧将头发咬进了嘴里,虽然醉得不行,却还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怕惊扰到别人,只能不断的忍受着。

“非儿,我会轻轻的。。真的。。!”见她不说话就慢慢将身体合二为一,拿起一条棉被盖在了两人的身上,遮挡了满床的春色:“嗯哼。。该死的。。”差点就忍不住,以前和龙缘在一起的时候绝对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不能勇猛的驰骋,忍得冷汗直冒,却还是很温柔很温柔。

翌日

岭修阎总觉得有人在看着自己,习武的他直觉本来很敏感,蓦然睁开眼就看到对方正趴在自己的身上凝视,而且两人的身躯都未着寸缕,能感受到她的火热,俊脸再次变红,尴尬的笑道:“那个。。昨晚。。你也知道嘛!我很久没吃肉了是吧!你一直勾引我。。所以就。。”

“所以你就趁人之危了?”冰冷的话语吐出。

一听这声音,岭修阎急了,不断的摇头:“我有很温柔的,真的!”

“哼哼!没想到你小子这么不老实,这种丧心病狂的事都做得出来,你说,你有没有爆老子的菊花?”敢说有就杀了他

“菊花?”不解。

“算了,量你也不敢,起来吧,明天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说完就扭动了一下麻木的身躯,突然瞪大眼,该死的,怎么连在一起的?感觉到对方又振奋了起来,就黑了脸:“满脑子淫秽的东西!”

岭修阎嘴角抽搐,冷着脸道:“男人本来就是这样,否则你也不会上那么多女人了!”

“说得没错,只是我开始有点郁闷了,男女通吃,这是变态的行为!”本来很想抽身离去,但是想到了昨晚对方的服务,他是第一个给女人这么做吧?感觉好像很不错,轻轻驰骋道:“帮你一次!”

“你动作慢点,否则会伤到孩子的!”不愧是温柔好男人,这个时候还不忘提醒,见她扬眉就羞愤的瞪着她道:“我这是为你好!”

疯狂了一轮两人才纷纷下床,或许是岭修阎真的太过轻柔,所以凌非倒是觉得神清气爽,并没有酸痛,过好乞丐原最后一天吧。

“喂!你说下一站是回头城吧?我们要在回头城歇息吗?”听说不远,而且两天就到雀阳城了,雀阳城听闻很繁荣,也是渡头,现代的码头,东岭国所有的货品要走水路运到别国的话就一定要经过雀阳城,沿海城市向来都是最富有的地方。

“不在回头城歇息,我们直达雀阳城,那里有很多人间美味的,最大的客栈是惜花楼名下的,但是我们就要住在那里,你怎么样?肚子有没有觉得不舒服?”走过去从背后将她抱进怀里,闻着那发间的清香,这才是最沁人心扉的。

大手从背后覆盖到了那还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揉弄着,听到对方居然哼吟了一声,心脏骤然缩紧,最后顺着小腹缓缓滑了下去。

“嗯。。岭修阎。。你怎么这么。。色啊?”

舌尖舔弄了一下那圆润的耳坠,富有磁性的声音缓缓吐出:“是你太敏感了!”动作幅度开始变大。

“别。。该下去。。嗯。。!”

心脏不断的起伏,他再次被挑起了欲火,从来就每一个女人可以这么让他疯狂,干脆抱起她放在桌子上迅速扯开两人的裤头再次合为一体。

“啊哈。。非儿。。好舒服。。怎么办?好喜欢这种感觉。。啊哈。。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爱你。。嗯哼。。”就像一辈子就这么融化掉一样,对方一个哼吟就让他无法自拔,没想到自己的身体会这么渴望欢爱。

凌非没有说话,却也没有回应,感觉谁都会有,但是一句我爱你就让她无语了,三个字太沉重了,日子还长,这么快就说爱太早了,虽然一直说不要爱,可是却真想找一个可以扶持到老的人,一起看夕阳,哪怕白发苍苍时,还可以手拉手的去回忆往事,但是岭修阎,你的爱能保持多久?

从我父母离开时,我就害怕失去,更怕被抛弃,我要的爱使永恒的,我女人换了又换,如今既然对男人不排斥,依旧会换了又换,如果你到最后还是保持爱我的心,或许我会接受尼,哪怕是我不爱你我也会接受,除非你看不起我,那么久各走各的路。

谁说夫妻之间就一定要互相爱得轰轰烈烈才能在一起的?

许久后两人再次穿戴整齐,岭修阎的脸还是绯红一片,如天边的红云,美的妖娆。

“凌非,你会爱上我吗?”虽然你昨夜那么疯狂,可是却没听过你说一句喜欢或者爱的话,你是个男人,和我一样,不刻意去隐藏欲望很正常,我恩呢个理解,你和我上床和别的女人不一样,里面不一定有爱。

苦笑一下抓头挑眉道:“你能为了我放弃所有吗?不是你的命,而是你的仇恨,你的江山!”见他愣住就耸肩道:“你不能!”

“我为什么要放弃?我能去争取为什么要放弃呢?”最起码他知道他现在是真的爱她,这还不够吗?

“你还是不懂爱,爱上自私的,很自私的,生理问题我可以帮你解决,大家互相乐一乐嘛!这没什么,谁也不吃亏,但是爱情的事以后不要说了,如果你是真的爱我,那么我会感觉得到,你不说我也会知道!你现在只是一时的迷恋,觉得我和别的女人很不一样,但是有一天你会发现还有其他特别的人出现,那时候你是否还会说爱我?”迷恋和爱使两个概念,但是往往人们就会把迷恋当成是爱。

爱情会天荒地老,像婆婆对方丈那样,可是迷恋是维持不了多久的。

岭修阎沉默了,成熟的脸庞上有着苦恼:“确实有点迷恋,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总之和你在一起我就觉得很快乐,更觉得自己是个井底之蛙,这样吧,以后我们还是兄弟,直到你相信我是真的爱你时我们再说别的,如何?”你不知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以为你不想伤害你,我怕我会真的变心,毕竟你的出现太过突然,或许时间久了我就会知道自己的感情了。

“好兄弟!”相视一笑走了出去。

“哟!夫妻俩终于走到一起了?”西太后坐在一楼调侃。

孟婆婆有些不开心,但是也没办法,一切都是命中注定,该来的始终会来,再说了她是真心希望凌非没了儿子后还会有其他的归宿,那样自己也不算造孽太深,倘若又要一个女人孤独的话,她做不到。

“母后!你就别取笑我们了,其实我们昨晚什么也没做!”温柔的笑着走了下去:“喝太多了,一觉大天亮,所以。。!”

“什么都没做!”西太后嘴角抽搐,她费力这么久,居然什么都没做?都是木头吗?

“母后,我有孕在身,自然什么都不能做!”跟着打马虎眼,否则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笑死了。

龙翱捏紧的大手终于松开,没有去看凌非,自从知道了他们睡在一起后就一直没有静下心来过,但是他不会阻止,因为他没有资格去阻止,就是阻止了又能如何?兄妹永远都是兄妹,就算灵魂换了,身体还是那句身体,永远都没有结果。

“你们都没事做吗?那我练琴好了!”说完就要去问孟婆婆拿古筝。

“等等!”岭修阎赶紧笑道:“那个。。对了,我们说说雀阳城的事吧,明天大家就要启程了,先决定好到了雀阳城要做什么?”

“是啊是啊,听说雀阳城有很多海里的东西吃呢!”太后赶紧附和否则耳朵又要嗡嗡嗡了。

一群人不断的说着雀阳城多么多么好,凌非自嘲的笑了一声,确实琴音相当不好听,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调调,坐在左莺莺身边好奇的问道:“雀阳城,为什么要叫雀阳城?”一直对这个里的城市名字感到好奇呢。

傅云端起茶杯道:“以前有位叫雀阳王的统领率领了三十万大军在雀阳城的后山跳入了大峡谷里,所以就叫雀阳城了!”

“噗!”凌丰和宗原藤同时缓缓转头看向了傅云。

“三十大军跳入大峡谷?为什么?死了吗?”有病码?居然全部跳入?

岭修阎再次习惯性的伸出五指关节敲击着桌面道:“这只是个传说,相传很久以前有位骁勇善战的国王,打仗从来就没有落败过,但是有一次率领了六十万大军,打了败仗,剩了三十万残兵,不想被抓到做俘虏,于是他就带着将士们跳入了这个大峡谷,无一走出!”

“是啊,直到现在国王的阴魂都还不散呢,雀阳城的几里外有一座很大很大的山,名为祈神山,就是雀阳王跳入的地方,不过现在时常闹鬼,所以就没人再去祈神乐,以前可是神圣的地方!”西太后也点头。

“闹鬼?”宗原藤看向凌非,均是不信,世界上没有鬼。

龙翱见他们不相信就摇头道:“是啊,你们去了就知道了,每到打雷闪电的时刻,里面就会传出震天响的声音,大峡谷四处环山,倘若有人在那个时候打仗的话,当地村民不可能不知道的,打一次,是巧合,可是一千多年了,每逢暴雷天气时,里面都会传出鸣锣击鼓,人喊马嘶的声音,就好像有千军万马在杀戮,所以祈神山下已经一千多年都无人敢居住了,更没人敢靠近!”

说道这个大家也觉得好奇,但是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切,我才不信!”凌非摆手,开什么玩笑?一打雷闪电就传出震天响的战争声?

“不信?呵呵!你去了就信了,不过放心,千百年来这位雀阳王都没有残害百姓,只是他阴魂不散而已,是不甘心吧!”岭修阎挑眉笑道。

宗原藤也摇头,看他们不像说谎,但是怎么可能呢?每次打雷闪电都会这样,而且声音这么大:“为什么不进峡谷看看?”

“进去了!可是无一生还,你敢进去啊?里面有三十万大军的魂魄,别说你了,就是我都不敢去!”岭修阎转动着手里的茶杯,这个大峡谷太奇特了,如果不是里面的怪音,那么下面大片矿山也不会荒废了。

可惜啊可惜,谁敢去触动神灵?

“录音机?”宗原藤脱口而出。

“不知道,我觉得不可能,录音机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在雷雨交加的夜晚还能发出这么大的声音,就是喇叭也没这个本事吧?按照他们的意思这个庞大的峡谷应该离雀阳城很远,既然如此,广播都做不到,再说了这里没有电,我觉得一定是你们听错了,把风声听成了打仗的声音吧?”凌非说什么也不信,古代没有广播,一定是听错了。

左莺莺看着凌非眨眼道:“不是的,很清楚的,全是‘打啊,是啊,冲啊’的话,特别的清楚,我都听过,还有刀枪拼搏的声音,真的有马在嘶鸣,还有军队的跑路声,特别的清楚,不骗你的,如果要是能遇到这种天气你一定可以听到有雷就有声!”

越说越不像话了,凌非搓搓手臂,有点毛骨悚然了,因为他们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吞咽一下口水:“不是吧?别吓我啊,真有鬼啊?”乖乖,不会啊?

“我觉得不是鬼神!”孟婆婆也有着不解:“相信我,鬼神永远都不会出现在人间的就算有也不敢出来作怪的!”

“那就是有喽?”别啊,因为不相信鬼,所以不怕鬼,这一下有了还了得?

宗原藤鄙夷的笑道:“得了吧!肯定不是什么鬼啊神啊的,凌非,你胆子一向很大,到时候咱们去听一听,说不定就是狂风呼啸的声音,还战马嘶鸣,不可能的!”

“哼!你不相信我?”左莺莺气愤的看着宗原藤。

“废话,老子要信世界上有鬼就不叫宗原藤了!”不甘示弱的瞪着对方。

眼看就要吵起来,凌非制止道:“好了,到底是什么样的我们都不知道,等去了后再说,今天好好休息,明天赶路了!“

祈神山?可以看出是块宝地,否则这么邪乎的事都有,为何那些人还住在那里?不觉得吓人吗?沿海城市啊,确实舍不得放弃。

夜晚,所有人都将包袱收拾妥当了,就等明日一早出发,越早到达魏月国越安全,凌非也很想去袁家寨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居然让这么多人不要命的争夺,至于那个所谓的雀阳城。。。。还别说,心里毛毛的。

一个人听错说得过去,好家伙,全部都有听错吗?而且好像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也不是秘密,有千年的历史,那个传说莫非是真的?真有军魂存在?想了很久都想不通。

‘吱呀’

弦音微微蹙眉,很快又舒展开来,继续闭目,不言不语。

凌非手里拿着谱子和一个馒头,可比上学时还要用功,走路都在看,走到弦音身边将馒头塞进了他的手里,然后就盯着谱子走到了桌子前不断的翻看,准备等他吃完给他倒水,免得被噎死。

凤眸微微睁开,盯着对方的背影道:“嗯!”

某女奇怪的转头,见他把馒头递给了自己,蹙眉道:“我吃过了,你快吃,一会喝完水就赶紧睡觉,明天我们还要赶路去雀阳城!”说完就又转头开始看书了。

冷漠的脸庞上有着微微的温怒,收回手看了一下直接沉着脸扔到了地上。

‘砰’的一声,凌非不敢置信的盯着那个慢慢滚动的白面物体,嘴角加眼角同时抽搐了起来,赶紧站起来把馒头放在手心里,结果还是沾染了许多的泥土,阴冷的抬头看着他道:“你知道这白面馒头对这里的人来说有多重要吗?”该死的,他居然糟蹋粮食。

弦音没有开口,只是摊开双手继续打坐,双目紧闭,如那二十一世纪传闻的观音一样,虽然是女相,却都说南海观音是男子,这个弦音虽然也是男生女相,却有着别的男子没有的英气,别怀疑,这孩子就是个纯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