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大惊,她不是会要。。。要拿吧?这些可千万拿不得啊,否则那只火鸟一定会生气的,要知道这些都是那只火鸟对爱人的思念啊。

“夜明珠,我的天啊,晶莹剔透!”既然蛇不会伤害她,那就拿几个吧?没关系吧?

那不是夜明珠啊,阎王赶紧用蛇尾将她给推开,你这个人怎么老是爱惹麻烦?规规矩矩做个女人不是很好吗?就算我们的纰漏,把你的灵魂弄错了,可你也不能这样来整我吧?你要拿走了我要如何向赭笑交代啊?

凌非好奇的看向那条蛇,上半身立着,与她一般高,眨眨眼指着夜明珠道:“我就拿一个回去研究!”

蛇头摇摇。。。

“吸!”

某女伸手捂着胸口看着它道:“你你你是蛇吗?还是这里真有妖魔鬼怪?”

蛇头再摇摇。

弦音他们已经围了过来,而大家还在蛇山上,四周是一望无际的蛇群,身上都有着水气,石子地也被它们给拱到了身下,似乎不满被打搅了,都在想‘为什么他们还不走?’

一条巨蟒看着阎王道:“阎王,你快叫他们滚,还有把红之英的衣服还回去!”

“他们不死,本王是无法和他们沟通的,还有你们都赶紧退下,红之英已经知道此事了,他没有生气,听到没有?”

“不行!”一条与凌非包里那个本子上一摸一样的巨蛇冒了出来:“她必须还回去,赭笑不可能不生气的!”

阎王甚是无奈,看向弦音那边:“苍凛在此,你们惹怒他应该知道后果的,快让路!”

巨蛇有微微的沉思,吐信一下,问出了自己想知道的问题:“他。。。还好吗?”

“放心,他很好,你带着它们退下吧,我会好好照顾他的,也会告诉他你真的在这里守候了万年,你最好不要让他们看出你的年龄,否则天下真的会大乱,不能让他们任何一个人知道有神在凡间晃动,乱了秩序不是你我可以担当得起的!”

“告诉他,我会等到他回来的一天,十万年,百万年,千万年我也会等,还有件事,这个名为凌非的女子很好玩,你要不来我还就真不让他们走了!”看了看凌非和弦音:“你别学玉帝棒打鸳鸯!”

闻言阎王也看向了凌非和弦音,鸳鸯?自信的笑道:“这你放心,弦音自小就只对佛法感兴趣,一个僧者和一个女子是不可能的!你们只要不弄出那些怪声,他们就不会来了!”

闻言所有的蛇都奇怪的愣住,巨蛇吐信道:“怪声?我们一直沉睡在下面,何来的怪声?你可别污蔑我们,扰乱凡间是要打入无间地狱的,我们从来就没有就没有弄过怪声!”

声音里有着颤抖,有过一次恐惧的经历,明白犯了天轨有多可怕,所有巨蛇有些害怕,它们真的没有弄出怪声,这里就只有它们是神灵,如果玉帝发现了,是不是。。。焦急的看向阎王道:“我们真的没有,到底什么怪声?”

“本王也不知道,他们就是为这声音而来,你们最好不要阻止他们,说不定真能找出原因,否则这事一旦传到天庭,谁都会把责任推到你们的身上,快退下吧!”千年了,真的是无从得知这怪声的来源。

什么都没有,也没有任何二十一世纪的新进东西,那么这些怪声从何而来?

“哦!好好好!”巨蛇吓得赶紧慢慢沉了下去,一动不动,不久后又会被石子泥土所掩盖。

等阎王回过神来后,发现凌非已经把夜明珠装进包袱里好几个了,见过贪财的,没见过这么贪财的,又不能做得太明显,万一她真把自己当神了怎么办?在地府可以,人间万万不行。

拿吧拿吧,反正你又不懂如何运用。

“凌非!你就不能不拿别人的东西吗?”宗原藤拍拍额头,见蛇们居然都不动了,就踩着走了过去,望着那条巨蛇道:“你是他们的老大?”

阎王只是看着他不说话,也不摇头,只是不断求着他们赶紧滚。。。

听到这话,凌非又把夜明珠都放了回去,站起身双手叉腰痞笑道:“哼!你说得没错,我干嘛要拿自己的东西?”

“日。。你要不要脸?什么时候成你的了?”某宗差点就吐血,这么多蛇她都不怕吗?

“废话,这里是我发现的,当然是我的喽!这些水晶石,爷统统都要收入囊中,还包括那个死尸,这些蛇根本就没有攻击性,而且还很喜欢我,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放过这些宝藏?”还不知道石壁里面还有什么呢。

这次就连冷夜都嘴角抽搐了,果然是厚颜无耻。

阎王每听一句,心就咯噔一下,凌非,你别害我啊,你不要把事情闹大,玉帝一旦知道了,我就完了?求你了,快走吧。。

‘啪啪啪’就在凌非想着把这里怎么开发时,那些夜明珠突然全部滚落了,掉入了脚下的蛇山里,而那个堆放夜明珠的台子下居然是一片琉璃,下面红光闪闪,某女吞咽一下口水缓慢的走了过去,弯腰将琉璃片拿开,哇!

宗原藤和弦音同时看向那道红光,那种奇怪的感觉再度袭来。

不行啊这个你死也不能拿走啊。。。某阎王赶紧甩尾,结果对方居然轻而易举的躲过了,不能用法术,身手自己也打不过她,怎么办?

“你别阻止啊,我就看看,我发誓!”右手慢慢伸向了那个坑,一只手掌那么大的火红色凤凰雕塑正欲要飞天,如同一只高傲的孔雀,那扬起的小头领好似不屑一切凡尘俗世,高傲得不可思议,无数炸起的红色羽翎就像一只愤怒的火鸡。

火红色的宝石雕刻成,伸手轻柔的抚摸着那头上的羽毛,五官。。。

地狱迷宫四

已经做起的赭炎周身都透着一股杀气,火红色的眸子里真的诶有着两簇怒火燃烧,脸上的触感让他挥之不去,阎王。。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将我的神像给一个凡人,突然感觉触感开始向胸口滑去了。

凤眸不断的眯起,一股狂傲的气焰不断的冒出,额头开始冷汗直流,该死的,从来就没人敢这样去碰触他的神像,谁见了不是跑得比兔妖还快?折个凡人。。唔。。

身上仿佛有一只手不断的在抚摸,意识到对方居然滑到了胸口,捏拳阴冷的说道:“不要下了哦,否则你死定了。。唔。。该死。。!”

祈神山下

“天啊天啊,这雕刻的还真是精细,这鸟一定是个公的,你们看,它还有老二!”指着雕塑双腿上方一个凸起惊呼。

所有人都没觉得奇怪,只有宗原藤和弦音同时抿抿嘴,却也不知道为何会觉得很尴尬,只是一个雕塑而已,或许离开了这里就没这样的感觉了吧?

岭修阎红着脸低吼道:“你是女人,不要老是老二老二的,快放下,否则一会激怒这些庞然大物的话,我们就都得死了!”武器都没带,这些又不是能讲道理的人,这个女人真是胆子大得要命。

食指不断拨弄着对方的小鸟鸟,无所谓的笑道:“它们不会伤寒我们的,这个我要了,漂亮的要命,我要了我要了!”可比变形金刚要好玩。

而她不知道地地狱某个人已经被气得面红耳赤了,小腹下早已汹涌澎湃,却还是捏紧双拳开始打坐,双手放在膝盖上不断的用法力压制,却发现这种感觉是真无法控制的,不不不,神仙怎么可能对凡人有反应?凡人是最低贱的,生命最短的,最卑微的,也是最脆弱的。。。她到底要摸到什么时候去?

阎王已经彻底的呆了,吞咽一下口水,真的是到了欲哭无泪的地步了,他真的只是想帮着他们离开,绝对没有别的意思,看着凌非的小食指还在摸火鸟的子孙根就想直接晕倒。

“阎王,你快叫她放下,赭炎现在一定很痛苦,她会弄痛他的,神像和元神一体,你难道不知道吗?你快点叫她别折腾赭炎了!”埋葬在蛇堆里的那条巨蛇急了,眼泪都要出来了,那是她最爱的人,能不着急吗?

他不会痛,看来你们两个都还没跃入雷池,都还是童子身,他只会觉得舒服罢了,算了算了,你们爱怎样就怎样道:“我控制不了她的意念,老实说,本王也怕她,她要就让她拿走吧,本王会想办法拿回来的,我走了!”说完就滑入了蛇群里,慢慢的消失在了空气中。

乐呵呵的跑向地狱迷宫,望着赭炎道:“怎么样?要不要出去拿回神像啊?”

依旧还在忍耐欲望的睁开了已经红的可怕的双眸,那不是愤怒之火,朱纯微启,一口火焰就这么喷了出来,那是忍耐到极限的象征,斜挂在双颊边的青丝造就了一张魅惑终生的脸,凤眼微微睁开:“你。。会得到报应的!”唔,好热,火凤本来就是属火性物,从来就不知道何为炎热,而此刻却周身都快要冒烟一样。

因为该死的有一只手不断的抚摸着他的子孙根。

阎王也不怒,挑眉道:“根据这女子的性格,她要爱上某种东西的话,一定会反复玩耍,你就继续忍着吧!”如果蛇仙知道了一定会离你而去的。

“哼!你这个老头,如此戏弄我三兄弟,到时候一定要你生不如死!”该死的女人,你摸够了没有啊?疯了疯了,却又该死的舒服,奈何这样根本就无法得到宣泄,童子本来就很难忍受这些东西,很想将手伸进裤头解决,奈何又觉得羞耻至极,他是神,哪有神做这种事的?

腾蛇,快救我。。。

“看你还能硬到什么时候!”大甩一下衣袖走了出去。

“嗯。。啊。。不要再。。摸了。。!”发现打坐根本就毫无用处,干脆平躺下继续忍耐,双手颤抖着,不行不行,绝对不能再这里做这种事,如果到时候被人看到还要怎么抬头?

诱人的红唇微张,不断的吐纳着热气,红色的血眸里有着无助,从来就没遇到过这种事,浑身都着了火,一只无形的手正在为他不断爱(一)抚,那么轻柔,如同在膜拜一件宝贝一样,神仙也会疯狂,就快忍受不住时,‘铃铃铃’一阵仙音响起,牢笼里一道红光闪过,一只庞大的火红色凤凰

几乎占据了整个空间。

羽翎像是被泼了一盆血水,眨眼一看,确实和那个神像一摸一样,尾部的羽毛不断的蠕动着,翅膀微微伸向了羞耻的地方,就在刚要碰触到时,噬魂的感觉消失,扬起的脖子瞬间像焉了的茄子,幻化成人形后依旧是躺在玉枕上,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还真是诱人到了极点。

“走吧!”收起雕塑带着大家踩着蛇背拿起夜明珠走向了远方。

对于她的无耻大家也见怪不怪了,宝贝谁也不想要?但是死人和神明的谁又敢要?

凌非真是对这个雕塑爱不释手,装进背包里一步一步的前行,四下张望许久也找不到一线天,找不到亮点就找不到出路,那股吸力还在,慢慢看向石壁,伸手过去摸一下,那些自然生成的水晶石就会变得更加明亮,而手里却有了黑色。

这些不是灰尘,到底是什么?摇摇头继续前进,其他人还是有点忌惮脚下的东西,每一步都很小,深怕踩痛了它们,发誓以后绝对不再跟着这个疯子女人去冒险了,太可怕了。

弦音则一直在想着许多事情,刚才那条蛇为何会给自己一种亲密无间的感觉?是条畜生还是真的神灵?还有那个古尸是谁?

“到了到了!”望着许多平地道:“到地面了!”回声不再可怕,兴奋的踩到地面上再次张望:“为什么看不到一线天?绳子到底在哪里?”

阎王嘴角抽搐,天都黑了,你怎么找一线天?继续批阅公文,不再多看一眼,幻境也瞬间消失。

宗原藤擦擦汗水望着漆黑的上空摇头,少许的夜明珠好像光油点微弱了,望向前方道:“那个是不是?”眼睛都有点花了,饿死了。

所有人都闻声望去,只有弦音看的最清晰,淡漠的点头:“到了!走吧!”虽然感觉很强烈,但是他不喜欢这里,很不喜欢,已经完全没了恐惧,也不知道为何就突然不怕了,再看到那条蛇以后就真的对这里不惧怕了。

其实要是平时里,这个地方也会变得让他很不安。

“大师,你不怕了吗?”凌非奇怪的看着他,变得也太快了吧?见他又变成了以前那个孤立别人的高僧就再次苦笑一下,深吸一口气平淡的问道:“你为什么会害怕呢?你是佛,鬼神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不是吗?”

纯净的眸子也看向了凌非,弯腰礼貌的作揖:“施主见笑了!可否上路?”

好似明白了什么,笑笑:“大师,我知道你为什么害怕了,看似你是人们心中的神,其实你也不过是个人,一个在最害怕时脑海里一片空白的人,在你最孤单,最无助时却没有一个能让你坚强下来的人出现在脑海,所以你害怕,人非草木,什么七情六欲的是不可能没有的,你可以试着去和人接触,那么下次再你害怕的时你会想到那个人,那样胆子就会大一点,没必要把自己弄得这么寂寞!”心里微微抽痛,为什么你的心会这么硬?就不能融化一点点吗?

岭修阎和龙翱都奇怪的望着凌非,怎么感觉她真的很照顾弦音一样?这个弦音居然也会和她亲近,现在又疏离,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人非草木。。施主看事情比平僧还要透彻!”确实,在最恐慌的时刻脑海里一片空白,她为何又得知?

“我只是就事论事,我一直就很奇怪为何你会害怕,当然,你相信有鬼神所以你害怕,看他们都相信,却也比你要好很多,我一直以为四大皆空和置剩死于度外的人是什么都不怕的,看来不是,有的事情比死还可怕,大师,你知道是什么吗?”低头撮了撮手里的污渍,等待着对方的答案。

弦音摇摇头,世上什么最可怕?

“是孤独,大师,孤独最可怕!”上前拿着夜明珠送了一颗到他手里,扬唇笑道:“世界没有鬼神,即便是有也不会在人家作乱,以为你在未来世界都没听说过,怪声我会找到合理的答案,但是相信我,绝对不是妖魔作祟,我已经找到了线索,只是还不完整,等彻底的明白了后我会告诉你的,多和人交流交流,你从小就不怎么和人说话吧?我甚至都能想象到一个小小孩童棕色独来独往,不会想别人一样笑,哭,闹,我不知道什么样的环境才将你弄成这样,但是我希望你能真正的明白活着的意义!喜怒哀乐,七情六欲一样都少不了才不枉为人。”

冷夜搂着点秋没有抬眸,没有任何的表情,既然你懂得那么多,为何还要作践你自己?我对你本无情,亦无恨,而你却要来招惹我,非要把你自己逼死,龙缘,我的尊严已经被你彻底的磨灭,那我就不要尊严,死,也要你付出代价。

一个和尚你跟他说这个做什么?宗原藤快吐血了,第一次见有人去教一个和尚七情六欲的,兄弟,你能再无敌一点吗?

弦音抬起眼睛,只是看着凌非的鼻尖,很少去注视她的眸子,手里的佛珠有规律的转动了起来,谷底的大风吹乱了两人的发丝,在空中不断的纠缠,微微眯眼道:“平僧淡泊名利,无欲无求,何来七情六欲?施主所说的是施主自身的活法,而平僧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请施主以后莫要再说一些奇怪的话了!平僧告辞!”说完就要转身。

“天都黑了,大师不怕摔下来吗?”根本就看不到绳索的方位i,要怎么回去?只有等明日太阳升起时才能离开吧?

弦音,你为什么这么冥顽不化?我为什么又一定要你变成我这样?不是你没有一颗火热的心,而是你的意志控制了它,每当你的心框速跳动时你的大脑就会将她挥去,慢慢的,你的心就成了冰,如那洞里一样,碰触一下就会被同样冰柱,拔都拔不出来,唯一的办法就是砍断那只手,撕心裂肺的痛,我碰触了你的心,同样也拔不出来吗?一定呀经过一次痛彻心扉的过程才可以吗?

手砍断了就是残缺,而卧的心拔出来了是否也会成为一辈子的遗憾?弦音。。。我承认。。我的心里住下了你。

当你在最害怕时找的是我时,我很激动,当我们拉着手时,我也激动,我明知道你很害怕,可是拉着你的手,我的胆子却会变得很大,如果只是我一个人的话,可能我已经吓死了,因为有你,我就不怕。

可是你却总是在用完我后又把我推得远远的,那么的绝情,明明就在眼前,却让我觉得我们的距离好远好远,我不想成为下一个孟婆婆,我不是她,不会这样去空等一辈子,我已经用了所有的方法来融化你,可是我发现我失败了,失败了。。。

慢慢低垂下头颅越过他走向了前方,也罢,这段情我会去斩断,再痛再苦也无所谓,你高不可攀我就不攀,做回以前的凌非,绝对不会像个娘们一样哭哭啼啼,我也有自尊,不会学那些女人来苦苦哀求你,你高傲,我也不低。

弦音斜睨向身后的凌非,微微蹙眉,见她坐在了绳索下方,干脆就地打坐,竖起右手默念着超度这里亡灵的经文,这里死过很多人,他能感觉得到,希望你们能早登极乐。

岭修阎他们都敬畏看着弦音,大师就是大师,让人佩服,心里的担忧也慢慢落下,要是多了这么一个情敌,谁也好过不了。

“吃饭吧,吃完酒拿出棉被睡一晚,明天一早出发回去!”没再去看那个坐在一丈外的男子,拿出水袋根根的灌了一口,如同在灌酒一样,心不断的抽痛,宁愿你残酷一点,恨我一点,也比这样平淡无波要强,老天爷,我该怎么办?为什么要有这样的人存在?为什么又要那么来依赖我?为什么要给我错觉?

自己一定是一时的迷恋,一定是,凌非会爱人?说出去谁信?滥情得要命不说,痴男怨女还一堆,伤了问仇的心,害了甜香的人,到死都没爱上他们,却去喜欢一个根本就无心无情的和尚,真是讽刺。

妈的!上天为何要来抓弄她?看见没?那个男人就那么吹冷风,都拿出棉被盖了?

他从来就没伤过我害过我,一直都是我在一厢情愿,你告诉我该不该过去给他盖好棉被?凭什么我要去照顾他?不断的付出,却一点回报都没有,这他妈的算什么?

难道是我以前伤了太多女人的心,所以你也要我来尝试吗?

左莺莺见冷夜他们又坐了过来就吼道:“不是叫你们滚远点吗?”

煜寒和冷夜都微微捏拳,却还是忍了下来,像一个被嫌弃的小狗一样,抱着妻子坐在一旁,上官挽素也消停了,走到点球身边道:“姐姐,你好点了吗?”

“没事!”微微摇头,就是有点虚弱,感觉到了冷夜的手在颤抖,知道他抱自己抱累了,温柔的说道:“夜!放我下来好吗?我想自己。。”

“不用!”坚决的说完就抱得更紧了。

闻言凌非凝视向了他们,居然开始羡慕起点秋了,被人这么好的保护着很幸福吧?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永远都需要被一个伴侣好好的爱护着,被自己喜欢的人抱着。。。

“她需要清洗一下,要不要我们把水都拿出来?”第一次有了好心,不是可怜,而是被他们的恋情感动了。

冷夜摇摇头:“不用假惺惺的,我们不需要你们的施舍!”俊美的脸庞上有着心痛,心痛他的妻子居然这么可怜,多么善良的人儿?为了他真的是什么都愿意去做,秋儿,都是我没有做到一个丈夫的责任才让我们的孩子逝去,孩子我们还会有的。

“凌非,这种人不值得同情,况且我们的水还要喝!”给这种人还不如倒掉,左莺莺气呼呼的说完就拿起水袋狂饮了起来,深怕凌非叫他们去救一个连畜生不如的人,

点秋微微眯着眼,一丝阴毒划过,左莺莺,请你记住你说过的每一句话,到时候别忘了个透彻。

庄无痕目光炯炯的看着宗原藤,奈何人家理都不理会自己,喜欢男人就这么男吗?大不了本庄主给你上好了。

某宗边吃着馒头边黑了脸,如此炙热的目光他怎么感觉不到?干脆起身走到凌非身边小声道:“以后请你离这个男人远点,否则老子一定会走的!”恶心死了,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啊?有枪的话早就干了他了。

“呵呵!放心,花灯会后就不再见了!”同样耳语。

听到这话宗原藤总算放下一颗七上八下的心:“你说弦音大师是真的佛陀转生吗?一个男人能做到他这样还真少见!”根本就没见过,合适结婚吃肉的多了,在现代都是合法的,难免觉得弦音有点夸张了。

又一次的看向了那个人,叹口气道:“你去把他背包里的棉被拿出来给他盖上吧,否则迟早会生病的!”

“好的!”爬起来走了过去,见对方眼神开始变得凌厉,赶紧伸手道:“别急,我没有恶意!”坐在他的对面,双腿盘起,和他一样竖起右手道:“阿弥陀佛!大师你看我像不像那么回事?”

弦音没有回话,继续闭目,薄唇不断的蠕动着。

“要不这样的吧,我不吃肉不喝酒,可以收我吗?”可以偷着去吃吧?

“施主杂念未了,等有一天看破红尘便可来缘度寺找平僧!”

嘴角抽搐,当个和尚也这么多规矩?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收的吗?无奈地伸手要去拿他的背包,对方居然伸手给挡住了:“你不冷吗?”

凤眸不曾睁开,淡漠道:“平僧有内力护体!施主切勿靠近!”

“怎么样?”凌非见好友过来,而且脸色很难看,为什么没盖好?

某宗气呼呼的坐下道:“大师你不怕冷吗?平僧有内力护体,切勿靠近!就是这样!”真是一个奇怪的男人。

“内力护体?然道他今晚都不准备睡觉吗?”放好水壶直接站了起来,大步走到弦音面前二话不说就把他的背包取下,拿出棉被粗鲁的给他裹在了身上,见他没有丝毫的反抗,心再度抽痛,为什么他们就不行?我在你的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翌日

太阳刚刚升起所有人就顺着绳索爬向了石缝,一夜都没怎么睡好,周围阴风阵阵,谁能睡得着?

等到了缝隙上后就拿出护腕刚要准备攀爬时。。。

“不用了!顺着铜丝飞到山顶,凌非,我抱你!”岭修阎说完就打横抱起凌非踩着那些铜丝飞向了山顶,凌非吓得紧紧抓住了他,老兄,你轻功还真不错。

紧接着是冷夜和煜寒,庄无痕挑眉看着宗原藤道:“要不要抱你?”

“抱你妈个头,白风,你带我走!”这个人真是阴魂不散,恶心死了。

“是!”白风得令,直接上前背起对方就狂奔了起来,动作轻盈而敏捷,最后弦音才张开双臂追赶了过去。

陡峭的山于山间,就这样飞着一群黑衣仙人,画面相当的扣人心弦。

等到了山顶后才算真正的安全,这一趟惊险之旅就快要画上一个句号了,下面还是那么的黑暗,实则就是蛇的窝,却也没见过巨蛇外面游荡吧?真是奇怪。

“总算上来了,第一次觉得太远原来这么可爱!”左莺莺倒在地上拍着胸口享受着阳光的普照,还有着暖暖的风,下面虽美丽,却是个可怕之地,这一生见过最恐怖的地方。

“我们这一趟下去什么收获的都没有,根本就没找到怪声的来源!”是蛇?不可能,战马的嘶鸣就得有马,还有人,里面除了一个死人就是蛇,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非也瘫坐在地上揉着后肩道:“我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只是我还不知道那股吸力是什么东西,这种感觉很熟悉,你看,我带了那些黑色的粉末回来!”拿出一块布料摊开送到宗原藤面前:“这是什么?沙子又不像,全都吸在了墙壁上,而且你看那个山的缝隙正好对准了那个喇叭口!”

岭修阎他们依旧还在想着昨天看见的一切,美得心神荡漾,恐惧的犹如地狱,可谓是冰火两重天,除了点秋外,大家都算是安全,真的应了那句‘有惊无险’的话了,菩萨保佑。

冷夜抱起点秋看着凌非:“我们怎么下山?”眼里有着祈求,流产了不及时处理的话都不知道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等一会!”凌非没想去理会他,研究风声要紧,此次来的目的可不能耽误。

“你也觉得是风在作怪?”宗原藤认真的看向对方,见她点头就蹙眉道:“那那些战马声怎么说?”

小嘴弯起,拿出一块石头道:“你看,这个叫做石英砂岩,一种会有录影效果的石头,一般电脑录音机里都有这个东西,是它将一场战争给录制了下来,雷也就是电,是电令它将一千年前的那场在这附近的战争给流传到了现在,我猜想当时的交战应该也是雷雨齐降!根本就不是什么军魂作祟!”

“什么石英砂岩?什么录影?”

一听他们好像不相信有鬼神之说大家就都围了过来,就连弦音都竖起了耳朵。

宗原藤摸了几下下颚看着他们解说道:“石英砂岩是一种具备录影功能的岩石,不过没有磁铁。。等等。。我知道这是什么了!”拿起那布团上的那些黑色粉末瞪大眼看了许久。

凌非也立刻想到了和他一样的东西,一起抬头面面相窥,都吞咽着口水,说不出一句话。

“是铁的粉末!”再次搓了几下,没错,就是铁砂。。。

“铁?是什么?”左莺莺抓抓后脑,不解的问道。

见宗原藤要解释,凌非赶紧打马虎眼道:“哦!就是铁啊,说了你们也不懂,我明白了!”望向那座峡谷高深莫测的说道:“下面就是个大磁场,石壁里隐藏着太多的磁铁原料,两座山都一样,说不定周围那些山底也一样!”

“什么磁场?磁铁原料?你们说清楚一点好不好?”龙翱坐在凌非身边也拿起那粉末看了许久,就是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宗藤原不明白凌非为何不让他说下去,要知道到处都找不到铁的原料,下面可全是,达成武器的话肯定就能打胜仗了,如果在千锤百炼,钢刀一出,我草,那才叫真正的削铁如泥,一刀下去,保准让傅云的枯骨弯曲,为何凌非不让说呢?大家一定会兴奋的。

“磁铁就是一种放在一起会互相产生吸引力的金属,就是我们总感觉有东西在吸我们一样,不是有鬼怪,而是祈神山河别的山在互相吸附,我们一旦站到了中间,就会感觉有人在拉我们的魂魄,这是一种自然现象!”大惊小怪了,虚惊一场,但是蛇是真的,到现在都没明白那些蛇为何不吃他们?那么多蛇平时都吃什么?太多的疑惑了,却也不敢在去探索,因为她知道不会再有人陪她去了。

但是这铁的原料不要就真的可惜了,反正有万年树,纲制作的武器要不要吧,等别无他法的时候再来冒险好了。

“哼!那你的意思就是说久是那些石头发出的怪声了?”煜寒越听越觉得好笑了。

其他人也觉得不可思议,凌非点点头,拨开脸上的发丝道:“石英砂岩做不到这么大的效果,但是加上大磁场,细微的小声音也会被夸大化,再加上那个喇叭,声音自然就会变得震天响,你们也听到了,下面的风声和水声被回声一带,就会成为令人发毛的音,其实那些根本就是大自然的缘故,与鬼神毫无关系!”见他们都不懂就彻底的无奈了,一群白痴,

“你说的我们连听都没听过,你当然可以随便说了!”煜寒等着她讥讽。

凌非深深吸一口气,歪头挑眉道:“这样吧,如果我能让下面永远不会再听到这种声音,你就当男妓给我和莺莺玩如何?放心,我们不会对你做龌龊的事,最多就是滴蜡烛,抽鞭子,怎么样?当然还有一个法子,就是有一天我如果去了北寒国,不不得找事!”正愁心里不爽想找人发泄呢。这倒好,自动就送上门来了。

“龙缘,你也太下贱了吧?”上官挽素紧紧抱着煜寒,像母鸡护着小鸡一样。

左莺莺也来了兴趣,跟着凌非真是什么惊险刺激的事都能遇到,要是真能打这个煜寒就舒畅了,添油加醋的鄙夷道:“既然他都说凌非是在胡编乱造,那么为什么不敢答应?难道你认为我们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傅云再次鼓励起来:“煜寒,你是真汉子,跟她赌,我都相信她能把这么大的声音给弄没!”娘的,总算可以嘲笑别人了,连本帅和弦音大师都输了,你居然还挑衅,自不量力。

“赌就赌,如果你输了就得忘掉冷兄那四十万大军的事,如何?”拍了拍旁边的妻子,趾高气扬,哼!就是神仙也做不到吧?那声音有多大她难道不知道吗?怎么可能消失?

‘啪’凌非起身拍打了个响指道:“行!出尔反尔者生儿子没老二,那你选哪个?”

“你去北寒国做什么?”利眸眯视着看她,有些不懈,总不能什么都拿来赌的,万一她带着大军打进去能不阻难吗?

“你放心,我只是去天山采集点天蚕丝,你要是看到了不许捣乱!”双手叉腰站在他面前对视。

煜寒捏紧拳头道:“好,我选后者,如果你赢了以后到北寒国我定不会阻拦,但不保证别人不偷袭,你也知道你自己是个什么料,仇人多得数之不尽。。。”

蹙眉听着他又要说脏话,嘴唇长得这么性感,吐出的话怎么都这么难听?打断他好奇的问道:“你是毒舌妇投胎吗?”第一次见到这么能骂人的男人,如果有一天打赢你了非找人捅了你的屁股。

“噗。。哈哈毒舌妇哈哈哈!”左莺莺直接捧腹大笑了,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折凌非说话真是句句精确。

煜寒不断的深呼吸,阴冷的看着凌非自牙缝中挤出狠话道:“你嚣张不了多久了,下作的东西!”

“果然是个毒舌妇!对了莺莺,听闻你有个弟弟很泼辣是吧?有空让他们两个站一起比比谁厉害!”听闻千河小霸王,年纪轻轻就成为了永耀部落的恶魔,而且发狠起来了是见人就打,欺压弱小不说,连走路都是横着走的,没人敢阻拦,和这个在一起肯定翻了天。

脑海里出现了一幅画面,煜寒双手叉腰站在房顶上不断的骂,千河句挥着鞭子不断的追打,娘啊,这是最佳组合。

“噗哈哈哈哈!”一个没忍住就夸张的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煜寒越来越愤怒了,眸子更是能个喷出火来一样,英俊不凡的外表也慢慢开始狰狞,恨不得立刻就将对方踹下山去。

“哈哈哈!”凌非起身上前搂着他的肩膀道:“兄弟,你见过女人骂街吗?双手叉腰,你也可以的,然后找一个老娘们,你们两个站在街道两边不断的骂,哈哈哈笑死我了,那一定好玩死了哈哈哈哈!”一想到煜寒一边弯腰扯着嗓子骂一边叉腰就好玩。

“噗哧哈哈哈哈凌非你真是哎呦!还老娘们,哈哈哈!

左莺莺被弄得狂笑不止,这个女人,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东西?

上官挽素也耸动了一下肩膀,那确实好笑。

煜寒伸手用力按着眉心,周围全是聒噪的声音,全都把他当成笑话了,转头冷漠的说道:“你的胸撞到我了,莫非你勾引不了冷兄又来勾引我?你这种贱人我。。。”

“噗哈哈哈哈我就说他是个毒舌妇吧哈哈哈哈!”

意外的,凌非听他骂人就笑得更大声了,哥们,你这张嘴真不合适在男人身上。

“龙缘,你这个小贱人你放开他,你不要脸居然勾引他!”上官挽素急了,上前就将凌非推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