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非还在笑,指着他们两个道:“哈哈啊你们说他们这两对人好不好玩?点秋看似温柔似水,实乃蛇蝎心肠,冷夜看似对妻子很好,然而却是个人面兽心,哈哈哈绝配,再看看这两个嘴巴一样毒,哎哟我笑死了,老天爷,真会配对哈哈哈!”

冷夜和煜寒同时气血上涌,奈何这里不能动手,还不知道如何下去,其实下去了也拿他们无能为力,毕竟有弦音跟着,听闻到了魏月国就会分开,哼!魏月国,到时候岭蓝卿一旦答应了就一同攻打进去,你们这些乌合之众也可以统统见鬼去了。

“哈哈哈我也觉得他们好般配哈哈哈哈哈!”左莺莺最后和凌非抱作一团,小得那叫一个夸张。

宗原藤他们几个男人坐在一起都黑着脸看着那俩女人发疯,是有点好笑,可能你们是不是笑得有点夸张了?还是第一次见一边骂人一边被人骂会笑成这样的。

不知道笑了多久后,凌非才和左莺莺躺在地上望着空中的云彩,小手伸到背包里拿出那片白布,坐起身慢慢打开,一米长呢,半米宽,这是万年前的东西,布料柔软而舒适,带着凉意,入眼的则是一个绝对羞死所有绝世美女的仙子。

女子人身蛇尾,如同女娲,美丽的肚脐都被画得那么精细,还是彩墨画,蛇尾的花纹跟下面那些蟒蛇很像,纤细的腰肢完全裸露,胸前一块白纱遮挡住了羞涩,玉手上一条正在吐信的红色小蛇,而左手上则拿一个鲜红色的雕塑。。。

看到这里,凌非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女子的神态不像是凭空想象出来的,就是面对面而画,至于蛇尾可能是假的,却这么的真实,她手里的明明就是自己偷拿来的红凤凰,看看人家的藕臂再看看自己的,这龙缘怎么说也是天下第一美女,和画上的比起来真是有云泥之别,最难得的是那百般难描的五官,正羞涩的看着画画者。

如此软布居然能画出这种境界,一定是深爱着得两个人吧?女子脸上全是爱慕,温柔可人,也透着小小调皮,真实一位画中仙,眉宇间有着一个蛇头的标致,还真像一位蛇仙子,好美的女人,仅仅只是一眼就能看出她很善良,自己是不是抢了它的东西?

想了一下那个红凤凰雕塑,微微笑笑,小美人,你就保佑我下次还会来吧,到时候一定还给你!没给别人看,收起再拿出雕塑放在太阳下照了起来。

乖乖,这次叫真正的晶莹剔透嘛!小手放在雕塑下方,整只手都被照映得通红,好美,轻轻摩擦着那惟妙惟肖的小翅膀,它的样子就像一直展翅欲要高飞的火鸟,红得可怕,就连眼珠都似血,五爪也美得不像话,爱怜的用食指撮着爪心,真光滑。

地狱迷宫

赭炎用力按住脚心,不断的抓,痒死了,这个该死的女人,再不放回去他就要杀到人间去了,感觉她的手开始顺着脚上升了,俊脸瞬间爆红,赶紧变回原形,将翅膀背在身后用力卡住,免得一会做了丢人的事,周围这么多小鬼游荡,一定不能丢人,鸟头私下张望了一下,然后就那么背着翅膀坐在了玉枕上,低头看着那个地方真的开始涨了,红色的鸟头狠狠甩了几下,尖尖的嘴用力将周围的毛啄起盖住命根,全部盖住,奈何太过雄伟。。。

“你们说最近阎王都在干什么?忙成这样了都!”两个鬼差经过,奇怪的看向赭炎,这是什么姿势?

某火鸟只能低着头,用脖子上漂亮的羽翎遮挡住彻底胀气的某处,该死的,看什么看啊?没见过鸟发春啊?

祈神山

“我现在才知道飞禽的小鸟长在这里呢!”凌非还玩的不亦乐乎,从来就没见过那个雕塑玩具还调出对方老二的。

左莺莺没去看,觉得很羞涩:“凌非,你别玩了,羞不羞啊?”这么多人在呢,老去摸人家的那个地方做什么?

“怕什么?一个红晶石而已,我也觉得有点失礼,回去给他彻掉算了,免得拿出去的时候别人不好意思看!”反正就一个支架盖那么小,应该不会影响美观的。

地府

阎王再次喷水,他倒是希望她真割,那么那个火鸟就一定会中计,这些可都不是他安排的,只是说全是天意。。。

“大仙,您没事吧?”两个鬼差看了许久,见他不曾抬头,就准备过去看看,要知道这位爷整个地府的人都惹不起,而且脾气火爆,动不动就乱喷火,而且还是骄阳烈火,神仙被烧一下也会浑身漆黑。

赭炎微微抬起鸟头:“呼!”小嘴里吐出了一小口火。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两个鬼差一见对方喷火吓得立刻就跑了。

赭炎不解,四处望望,继续低头盖着子孙根,她不会这样一直玩下去吧?不知羞。。关键是要一直这样的话。。会不会死人啊?活了几千万年还是头一次。。。

“嗯。。”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立刻就跳了起来,他他居然用脖子去蹭了,啊啊啊,女人,我要杀了你,浑身的毛发瞬间炸起,奈何对方还在摸,他就不明白了,那个地方有什么好玩的?见有人来,赶紧转过鸟身用翅膀将下面挡住,一碰触就会舒服得差点死掉。

最后还没有忍住用翅膀去搓了起来,慢慢蹲在玉石上,鸟头不断的乱转,看不到吧?他们一定看不到。

那只小手就像是在玩一个好玩的布娃娃一样,而他却被弄得半死不活,彻底解决后才倒在枕头上气喘吁吁,望着玉石上的污渍,直接喷火给弄焦,绝对不能被人看到,再用脚狠狠的踩干净。

“该死的女人!”咒骂一句便幻化成了人形,薄唇紧抿,脸色更色红得没话说,只是一想到刚才自己做的事,慢慢抬起颤巍巍的右手,凤眼眨眨,立刻咬牙切齿,头上的羽翎又一次炸起。

却又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第八十一章 爷要坐庄

玩弄了许久才装回包裹里,再拿出黄色本子,乖乖,全是一种金丝所编织的布,却又不是金线,好奇的问道:“你们看这是什么?”不是线,那是什么?也看不出是染料。

宗原藤上前拿过来看了一下,也是惊叹不止:“里面是木片,这层线好奇特!”

“是啊,比弦音大师的冰蚕所吐出的丝还要光滑!”岭修阎也好奇了,用力抠了几下,居然纹丝不动,天啊,这线真是从来都没见过。

闻言弦音也看向了他们,淡漠的说道:“金蚕丝!”

“金蚕丝?”无数人都惊呼出声,就连冷夜他们都瞪大了眼。

宗原藤和凌非完全不解,什么金蚕丝?蚕也有金的吗?

傅云抢过本子不断的翻看:“天啊,这就是传说中的金蚕丝?听闻金蚕是一种寿命特别长的圣物,可以活一千年,特别的难养殖,从来就没人等到它吐丝过,相当麻烦,因为它只在温度特别高的地方才能存活,比如火堆旁边,一旦温度降低就会冻死,它吐的丝就是至宝,做的衣服可刀枪不入,比软猬甲还要好上万倍,毕竟软猬甲很厚重,消费体力较大,凌非,这个人一定是个神仙,一定是他!”

“得了吧,神仙?他要是神仙的话会让我扒光他的衣服吗?给我!”拿过来翻开,里面的字体比这里的太空文还难懂,密密麻麻的,只有两页,而且还是竖着写的:“看看,写的是什么?”

“没见过!不认识!”都摇头。

都不知道吗?突然凌非脑海里出现了许多片段,会不会是绝世神功?一定很重要,可到底是什么字?写的是什么?他们都不认识那谁还知道?就算是绝世神功也没用…

沉思了许久才站起身装好拿过护腕道:“好了,出发!”

一群人越过冷夜和煜寒,完全无视了他们,这让两人心里不断的发狠,相视一眼,均是捏紧了双拳。

“凌非,我们来的时候不是从这里上的吧?”左莺莺看了看下面,为什么要从这里下去?不是应该从另外一端吗?

宗原藤突然眼睛一亮,勾起薄唇,知道凌非为什么要从这里下去了,却也不动声色跟着她步行,凌非,你就是神,你的脑子怎么这么好使?

某女将双颊旁的发丝搁置耳后,然后拿出护腕,抽出铜丝直接绑在了树上,不断的往下跳去。

所有人都不解了,龙翱看着绑在树上的线道:“那一会都下去了,这个东西怎么抽走?”

“不用抽走,我们一路上把手里的铜丝都绑在树上,下次再来的话就不用再这么麻烦了,直接顺着这些道具就可以上山的!”凌非望着上面解说道。

噗…无数人吐血,她还要来?岭修阎的心抽搐了几下摇摇头:“不!以后我再也不来了!”很坚决,像她这样,胆子迟早被吓破。

宗原藤还想着那些铁沙,确实,万年树拿不到的话就只能来取,一旦钢出世,你们所谓的神兵利器都去见鬼吧,逐月弓?一刀下去让你变弯月弓。

都按照凌非说的做,不断的向下走,对于岭修阎的胆小凌非也能理解,没有损他,等到了那个很大的洞口时收住了脚步,果然是个很大的喇叭形状,直接爬了进去,看了半晌才说道:“上面的,给我石头,快点!”

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是岭修阎还是用内力打下一块石头送了进去,全身都快崩溃了,筋疲力尽啊,内力就只有少许了,刚才爬山用得太多,特别是冷夜吧?到现在还抱着点秋。

凌非将石头推到了里面,彻底堵死了那个洞口,然后拿出许多泥狠狠的糊住所有的缝隙,愚昧的村民们,不好好的生活非要搬家,看你们以后还住不住这里,不住的话她就真把这里当一个旅游胜地了,只是那些蛇有些难搞,轰走的话,万一跑得到处都是怎么办?杀了的话…不行,那些东西是有灵性的,和人几乎一样了,自己不能这么残忍,鸠占鹊巢不说,还赶尽杀绝。

算了,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打搅你们。

“ok了!我们走!”见他们不解也不做任何的解释,一路的向下。

就在这时,一条巨蟒盘旋在了他们刚才停歇的地方,与那黄色本子上的一模一样,腰身一变,就连风都瞬间静止,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灵气,杨柳腰,丰姿绰约,当然要除去那条蛇尾,标准的仙女发髻,丽眸仿佛能传情,更是与那画中女子如出一辙。

白色的薄纱只掩盖住了肩窝下的肌肤,然后那一张脸却和画上有着天壤之别,鼻梁下方的双颊上尽是大片的灼伤,骇人异常,正哀怨的望着山下,眼里更是有着焦急,怎么办?阎王,你不能骗我啊。

赭炎,你一定很难受吧?好似听到了你的呼唤,可是我不能,仙凡有别,况且我现在无法完全变成人形,这样出现的话会吓到他们,就会成为妖了,我该怎么办?

一旦蹙眉,两颊上那大片火红色的灼伤就会变成溃烂的肉一样,倘若有一个孩子在的话,肯定早就吓得哇哇大哭了。

看了许久才落寞的转身游向了峡谷入口,望着那一条一条的绳索,很想弄断,却又不敢动手,往日的一切都历历在目,那般的可怕,心有余悸。

纵身飞入谷底,山顶彻底陷入了平静,依旧是太阳高照,狂风呼啸,似乎从来就没人来过一般。

“累死了,你妹的!”

一到亭子里所有人就坐在台阶上不断的喘息,小腿处确实都疼痛难忍,虽然习武之人经常锻炼,却也没这么疯狂过,几乎肌肉一直在运动,神仙也受不住。

凌非倒在宗原藤身上就想昏昏欲睡,不过还有正事要办,眯眼虚弱的问道:“冷夜,拿来吧!”

高挑的身子也已经快累垮,却没有像他们一样毫无形象,大步向前拿出一个可号令四十万大军的兵符扔了过去:“你是我见过最让人厌恶的人!”说完就带着煜寒他们走上了马车,神色相当的阴郁,这一趟完全就是自取其辱,吃一堑长一智,以后这种荒唐的事定不会再做。

“莺莺,给你!”抬手扔到了左莺莺的怀里,这个冷夜还真是爱点秋得紧,该说你是好人还是坏人呢?你只对你在乎的人好,而龙缘看起来爱的比点秋不深刻,实则最爱你,最愿意为你付出的应该是龙缘,她不脏,她很伟大,她爱你爱到死,甚至死了还在对你这个绝情的男人念念不忘。

心再次抽痛,龙缘,我要怎么摆脱你残留下来的怨念?他真的不爱你,还是你的魂魄一直跟随着我?你为什么还要看他们亲热呢?徒增伤感罢了,傻女人,你是不是在哭?

冷夜确实是个让想付出的男人,他浑身都透着一种女人爱慕的傲气,看似他和煜寒的关系很好,其实真正的幕后事情谁又知道?

煜寒,你看似是四国中最没用的君王,但是你却一点也不傻,你们这样勾心斗角不觉得很累吗?其实你也知道就算一起拿下了东岭和魏月国会给你带来“一山不容二虎”的危险,往往那个看起来最没用的人,都会成为真正的霸主,你是真的没用还是城府深到让人揣测不出来?我倒是宁愿你真傻,否则真的会战争连年不断。

“凌非,你真的厉害,我可以和你结拜金兰吗?”拿过手里的军令,左莺莺是激动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这个凌非真的是她见过最最最厉害的女人,因为她能做出很多别人做不到的事,比如从来就没人打败过点秋,而她轻而易举的就将对方弄得无地自容,弦音的无心,别说要了,就是碰一下的机会都没有,第三,她居然能什么都不做就拿到了四十万大军,试问天下谁能办到?

听了这话,某宗很是不爽,来自同一个地方,怎么这凌非就什么都会?自己就什么都不会,不宁靠她耀武扬威,抬起一只脚踩在石台上抱怨道:“痞子都能成一国皇后敬仰的对象,这要是传到了二十一世纪,恐怕牙都要笑掉几颗!”

“你也很厉害啊,你唱歌好听!”两天下来,庄无痕已经了解道他们两个是来自异世,周身都有光彩环绕,特别是宗原藤,让他真的开始怦然心动了。

而他的话对于宗原藤来说就是一道巨雷,劈得他差点就一命呜呼,眯眼转头狠狠的说道:“庄无痕,老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要喜欢被人捅屁股就去找那些变态,你都不觉得恶心吗?”

“咕咚”统一吞咽口水。

庄无痕瞬间黑了脸,站起身负手而立道:“你当真这么认为?”恶心?他为他才去探险的,居然说他恶心。

“滚你妈的,老子现在一看到你,甚至一听到你说话就毛骨悚然,死鸡眼,滚,以后再敢出现老子就嘣了你!”站起身怒喝道,已经得知对方的身份,可他绝对绝对不是同性恋,就算是,讨厌就是讨厌,这种人真是看一眼都觉得想呕。

凌非抿嘴,看来这人一到非常愤怒的时刻就会胆子比天大,老兄,你现在有个求的枪?而且他一拳就可以打飞你,说话就不能婉转点吗?

“你…你…哼!”庄无痕可谓气得已经开始七窍生烟了,从来就没人敢这样辱骂他,大甩一下衣袖走向了前方,末了还转头道:“你们就不怕本庄主带冷夜他们去情人岛吗?”

一句话,这连弦音都睁眼抬头了,均是在想他是开玩笑的吧?

宗原藤微微眯眼,小不忍则乱大谋,就在他要服软时…

凌非伸了个懒腰,站起身走到庄无痕面前邪笑道:“你这算是威胁吗?”我靠!爷还就吃软不吃硬了,最讨厌这种人了,得不到就用这么卑鄙的手段。

“知道怕了?”

“不不不!我只是替淳牙感到悲哀,怎么会让你这种人去守护迷雾林?不错,我们都想要万年树,可是我们是有志气的人,哥们!你懂志气吗?那就是一切都要自己去争取,不会靠旁门左道,你要想找男人发泄就去伶人馆,我这兄弟你碰不起,真的!”瞪眼不断的发威,比嚣张?谁能比得过她?

庄无痕愤恨的看着凌非,眼里尽是阴骜:“原来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想要情人树?真是笑话,没有本庄主,你们永远也别想到达情人岛!”自不量力。

见他满脸的不屑,凌非仰头无所谓的说道:“没关系,没有你,老子照样可以去到情人岛,你真是让我看不起!别他妈来威胁我们,爷们儿不吃这一套,我的兄弟说不愿意就是不愿意,死皮赖脸有意思吗?”说到最后就高傲的扬起唇角,意志坚定,只要用心了,天下还就没有办不到的事。

没听说吗?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

“哈哈哈!”听到这话庄无痕倒是不生气了,直接夸张的笑了起来:“女人!你该不会不知道要去情人岛就必须要经过迷雾林吧?弦音大师能去我现在也明白了,他内力十层,但是他要带人去也是不可能的,你想怎么做?毒气永远都不会消失,曾经有人想走水路,不断的放毒药在海里,可是你知道吗?一条水怪都没死,因为这迷雾林的瘴气是毒也是药,更有些自不量力的人服毒后闯进迷雾林,却还是七窍流血,怎么,莫非你们也要学他们?”

“哼!”不屑的冷哼一声:“鲨鱼…就是你所说的水怪体格庞大,常年游走在迷雾林四周,吸入的毒气本来就不少,估计就算是砒霜鹤顶红对它们都没有用!”这些人果然都很笨,为了一棵树真是什么都敢做,真有那么难吗?

“知道就好,试问你要如何到达?”凤眼微挑,只要她说得出,行得通就立马回去改装。

凌非摸摸下颚望向感激的宗原藤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还别说,我现在真没有主意,毕竟我没敢见过,不过总有一天会让你看到爷会安然无恙的站在情人岛,你可以走了!”

庄无痕再次戏谑的笑了一下,走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白痴!”摆摆手走回凉亭,见他们都不说话:“怎么?你们也觉得我是在说大话?”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岭修阎赶紧心虚的大声解释。

有就是有,何必装呢?懒得跟他们多说,其实能不能去心里也没底,但是在这种人面前就得杀杀他的威风,一旦你蔫了,你家就会更嚣张,但是这一次算是彻底和庄无痕闹僵了,兄弟,为了你的屁股,本少爷可是下了大血本 ,万年树啊,要怎么才可以得到你?

回到客栈后,西太后就抱着岭修阎不撒手了,孟婆婆却一点都不担忧,这凌非就好奇了,走过去伸手揽着她的肩膀问出:“好歹这弦音也是你的儿子,我怎么就觉得你像个后娘?”出门时不说什么祝福的话,回来也像个没事人一样,不知道他们这两天有多胆颤心惊吗?

“我为什么要担心?”就算有天大的灾难,你们命不该绝,我为什么要担心?

如此简便,某女实在佩服:“你厉害!好了,我们都累了,先回屋好好睡一觉,走了!”没有再去多看弦音一眼,说好以后不管就不管,人不能在一段永恒吊死,就算是在为自己花心找借口好了,但我就是这么一个人,谁爱说就说去。

滥情怎么了?有了孟婆婆的前科,难道我还要学她不成?这一段不行就去找下一段,没找到之前就去逛逛妓院,伶人馆…那可是鸭子的窝,有空带大家去玩玩,一想到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男人围着傅云他们就好玩。

弦音一进大堂,再次引起一番骚动,都像看神一样看着他,淡漠的眸子里清澈见底,似乎没有任何的秘密,就像一个婴儿一样,更没有贪婪,嫉妒,雄心壮志这些杂物,一尘不染的男人。

“大师!”孟婆婆转身看着他的背影深深呼吸了一下:“多休息!”

“贫僧谢过施主的关心!”礼貌的作揖弯腰,完毕再次转身优雅的走上了二楼。

儿子!不管你以前是什么,今生你就是我的儿子,十月怀胎的儿子,那个人太自私了,为何把你变成了这样?要我如何是好?

“吱呀!”进门没去看屋子里的设施,将包袱扔到了桌子上,揉着后颈就走到床铺上,刚要躺下时:“哇!你吓死我了!”

只见床铺上正躺着一个睡美人,一只小手压在了侧脑下,斜躺的姿势相当诱惑,妖精,觉得的妖精,没醒吗?

“花错雨?柳含烟?”见他不动,可能是睡着了,脱掉黑色紧身衣,拿过亵衣亵裤穿好才爬上去钻进了被子里,天下有比这更累的事吗?转头见他穿着单薄,一场大雨后,天气也开始转冷了,无奈的起身将被子为他盖好,这家伙又装女人做什么?

等等…一回来就看到这么美的画面,在二十一世纪是做梦都做不到的,毕竟自己家从来不让女人独自闯入的,他这算是美人计吗?小子,你该不会是有求于我吧?

虽然讨厌,可是这家伙一装女人自己的心就软了,与那唐僧一样,完全就是个烂好人,你也挺了解我的,如果是男装,一定给扔下去,就当是照顾一个漂亮的小美眉吧。

“凌非…”

刚刚躺好就听到这么一声带着魅惑性的叫声,心脏漏掉一拍,该死,自己现在可是有孩子的,不能隐忍也得忍,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小腹,按了一下,乖乖,这才三个多月吧?怎么感觉有点硬硬的?就像平时吃多了一样,微微有点明显,头冒黑线了,能不变大吗?

“凌非…”

看着他红润的小嘴正喊着自己的名字,是梦呓吗?你在做梦吗?干脆也侧身近近的凝视着他,婆婆说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有多重要?花错雨,你真是个神,来无影去无踪,小手轻轻的抚过那绝美的脸蛋,还是那么光滑,几乎都要对准鼻尖了,像在现代一样,这种女人她是喜欢的,却只是喜欢。

身体的需要嘛!哪个男人受得了这种诱惑?

“嗯…怎么了?”同样压低声音,见他睫毛没有触动,知道不是在装睡,因为真正的装睡不可能这么平和,花错雨,你知道吗?你长得真的很好看,如果你能善良一点该多好?

静悄悄的屋子,床榻上也温馨异常,幔帐已经落下,透明的薄纱里可见到两个绝色女子正紧紧的依偎在一起。

闻着他喷出的年息是那么的让人沉醉,属于他的体香是别人没有的,不知道为何,凌非总觉得他就和以前的那些女人一样,自己自己会以他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比如他做了很多不可原谅的事,可是你就会轻而易举的就去原谅他,理由是…他就像是女人在撒娇,是自己太男人了还是他有点女人?一直都觉得他是女人,对了,在同性恋界里那个下面的叫什么?零号?对,她就是一直把他当零号了。

不管如何,都是自己在吃他,在引诱他,所以自然而然就不生气了。

小嘴再度张开,幽幽的吐出她的名字,带着一种让很容易就误会的音调,就像是一个女人在呼唤自己的情郎,但是她知道这花错雨不爱她,他找自己无非就是想得到他想要的,因为他每次做的事都是这样,抛开一切,盯着那唇瓣看了许久。

扶住对方侧脸的小手有微微的收紧,最后仰头轻轻的吻了上去,轻柔得仿佛猫儿在舔舐主人一样:“宝贝!你为什么要和岭蓝卿在一起?嗯?”宠溺的亲了亲那眉心,如果你可爱一点,或许就让你嫁给我了。

卷翘的睫毛动了动,缓缓睁开,黑晶石般的瞳孔在看到凌非的一瞬间微微胀大,有着疑惑,最后看了看床铺,失望的垂下眼睑:“我又在做梦了?”你去了哪里?为什么要和岭修阎一起?他真的值得你这么做吗?为了他你可以什么都不要…

做梦?嘴角坏坏的勾起,接过他的腰身紧紧贴着自己,眨眼逗弄道:“是的,这是梦中,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想你了,凌非,你去哪里了?”是不是你已经像你说的那样,突然来,又突然走了?

心咯噔一下,想我?无奈的笑道:“想我还杀?”

“我没有!”感觉到对方的手在抚摸腰侧,脸蛋唰的一下羞红,眼神飘忽了几下,不敢去看对方:“我帮岭蓝卿是不想他派别人来,我不会杀你的,真的,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不人杀你,你也知道的,我现在就像一棵草,就那么站在墙头,不知道该往哪边倒,对你和白玉邪的感情都很奇怪,我不想他受到伤害,岭蓝卿现在要和冷夜他们联盟了,我很害怕他们会真的对白玉邪不利,毕竟爱了这么多年!”眼里一丝苦涩闪过。

“哦?你是说你现在不知道你喜欢的是我还是白玉邪?”乖乖,不是吧?上床上出感情来了?在你的心里,我居然都和白玉邪有了一样的地位?我有这么大的魅力吗?

视线移向了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儿,苦笑道:“是啊,我爱的是白玉邪,可最近想的全是你,岭蓝卿已经给了我元帅的职位,路过这里,才知道你也住在此处,我已经吩咐了旗下所有的客栈,要是你来一切都要好好的招待,怕你挨饿!”

他的神情如此的专注,让某个一向贪恋美色的家伙瞬间瓦解,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害我一直误会你,傻瓜,你不知道你的感情我能,毕竟我出现的时间不长,而你对白玉邪的感情是从小就建立的,就好像结婚了几十年的夫妻,很恩爱,可突然出来一个让妻子特别欣赏的男人,她或许喜欢上那个男人了,可又觉得对丈夫的爱不是一朝一夕,所以无法确定,只能用时间去证明。

“宝贝!”你就是宝贝,一个让又喜欢又恨的宝贝,只有在梦中才这么可爱吗?你这家伙永远都只会在上床时才会乖。

“宝…宝贝?”花错雨再一次感觉自己的心要跳出来了,她叫自己宝贝?这应该是男人才说的话吧?对了,她是男人,尴尬的又一次不知道该看向何处,抿嘴抱歉的说道:“虽然只是在梦中,但是我还是想说,对不起!当时我真没想到池冥竹会把屈袁令扔向你,如果我知道的话,一定会阻止他,凌非,你会恨我吗?”担忧的看向她,不要恨我,屈袁令对我真的很重要,就算我不爱白玉邪了,可这是我从小的梦想,保护他就是我的梦想,因为他救过我,是他让我有了现在的辉煌。

如果不是他,我已经死了,这就是人情债,看着恩人身临险境,我怎能无动于衷?屈袁令对你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

“你都这么说了,我还怎么恨?问仇和甜香一定不会希望我恨的,你真的喜欢我?”虚荣心啊,还以为你一点都不在乎我呢,见他红着脸不说话就奇怪了:“你喜欢我那天在皇宫还不留下来和我一起对抗?你就不怕我死了吗?”

闻言花错雨黑了脸,瞪了她一眼道:“你死了才好,我就不用天天这么食不下咽了,总是在想你们到了什么地方?吃饭了没有?吃的是什么?你的心里只有岭修阎,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他的,凌非,你怎么可以在和我那个。后又把我像鞋子一样丢掉?一想到你和岭修阎在一起,我就觉得很难受!”

这这这…老兄,你别吓唬我啊,你真喜欢我了啊?可是这醋劲会不会太大了?居然要谋杀我?不过还是觉得挺爽的,做梦?如果告诉他这是现实的话,会不会立刻翻脸?还是做梦好,多做一会,多听点心里话。

“你这家伙吃醋吃得有点夸张吧?如果我们是夫妻的话,我要和别的男人那啥了,你就把我杀了?”心理变态,绝对的,况且自己的心里喜欢的根本就不是岭修阎,而是一个根本就不可能的水中月,镜中花,自己真傻,这么多男人女人不要,干嘛去死守着一个根本就不可能的人?比起来这花美女要可爱多了。

某田眼神一凌,冷漠的看着她道:“没错!我是在吃醋,所以你以后少惹我,否则我就会杀了你,我可不是那种被抛弃了就只会说什么‘她幸福我就幸福’的鬼话,你幸福的同时,我一点也不幸福,所以你死了我才幸福!”

“噗呵呵!你要真爱我的话,我死了你就生不如死了,傻瓜,再说了你也挺花心的,一边爱着白玉邪,一边说我不负责任,你不觉得很矛盾吗?”这家伙太可爱了,继续做梦,继续继续,今天非要做个够。

“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啊,况且我没你那么夸张,还有白玉邪根本和我就不可能,就你一个女人,你还不知足吗?不会是我满足不了你吧?”应该是她根本就满足不了他好不好?

这是什么鬼逻辑?三妻四妾,哎!结婚了还三妻四妾,要是自己的话,一下子放不下这么多人,肯定就不结婚了,一辈子消遥去,别人也无法说三道四:“你为什么以前都不和我说?看我误会人很好玩?”

花错雨一听这话,再次叹气:“这样最起码你还会想到我是吧?喜欢也好,讨厌也好,总比一分开你就永远都不想起的要好,因为想了,那个人就会一直出现在你的脑海,一旦不出现,时间久了,或许再次见面就真的会成陌路人,凌非,你有想过我吗?”敢说没有立刻就杀了你。

“有啊,你这么漂亮,我当然想了,小屁股又翘了一点,我摸摸!”将手滑进了臀部上,该死的,手感好好。

“你…你…又来了!”呼吸瞬间变得困难,心里慌乱异常,面红耳赤,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或许和别的女人可以镇定一点,那是因为那些女人会矜持,会害羞,可是眼前的这个,根本就没有脸,不害臊,本来就没接触过女人的他每次都会被弄得手足无措。

两人的青丝像瀑布一样披散在玉枕上,还没开始就已经闻到了淫秽和激情的味道。

吸吮了一下那圆润小巧的耳坠,轻声喘息道:“宝贝不喜欢这样吗?嗯?不喜欢我就停下来!”身体被对方的媚态弄的真的快把持不住了,孩子的事早已抛到九霄云外,欲望总是那么的诚实。

见对方要抽离,赶紧羞愤的低声道:“不行!我…我想…要!”害羞得有点令人难以置信,喜欢对方亲吻他的耳廓,因为该死的舒服,几乎对方微微一碰就会奇痒难比,好想对方更狂野一点。

“噢!妖精…!”直接翻身压了上去,双腿紧紧夹住那两条玉腿,感觉到某个地方已经澎湃,狠狠亲吻着对方最敏感的地带,这个男人最敏感的就是耳廓,每次亲一下,他就会颤抖一分,更不断的粗喘。

“啊…凌非…好舒服…摸…摸摸!”颤抖的伸手拉着她摸向了小腹下,任由对方撕烂了他的底裤,红艳艳的薄唇不断的哼吟,好喜欢这种感觉,无时无刻都喜欢,二十多年了,从来就没这么舒服过:“啊…非儿…干…啊我…快点!”

双手没有去抚摸对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只知道所有的和。血液都冲向了脑部和小腹下,意识到自己太过放浪,用力咬住了下唇,不再出声,透着一股英气的睫宇间有着愠怒,自己怎么每次都像个女人一样?

凌非听得心都快跳出来了,这绝对是个妖孽,见那洁白的皓齿正在蹂躏薄唇,蹙眉道:“再咬我就走了!”

“不要…我…我怕…!”这不是他,被别人看到了还怎么活?

“乖!没事,我喜欢听,雨儿的声音最好听了,每次都让我欲罢不能,宝贝,反正都是做梦,没事的!”三下五除二将两人的衣服扯开,并未脱下,外人永远都无法看到被子下面正在发生什么事,只看到被子不断的蠕动。

被压在下方的某男听到一句“雨儿”就彻底的慌了,眼珠不断的乱转,怎么办?心跳得好快,这个女人说话就不能不要这么让人发疯吗?感觉合二为一了,条件反射的伸手摸向了下面:“天…”这就是女人的身体吗?

“喜欢吗?”低头爱怜的亲吻了一下那唇瓣,被子疯狂的摆动了起来。

“喜欢哈啊…!”回答得很诚实。

满床春色,空气中全是浪漫的温馨,不知道多久后,两人终于解脱,凌非像泄了气的皮球,直接摔到了对方的身上:“呼呼,花错雨,虽然我的体力很好,可是你要学会主动,怎么每次都是我在努力?”

胸口一疼,疼?某男瞬间瞪大眼,望着床顶久久不能回神。

“喀吧喀吧!”

听着这种奇怪的骨骼响声,凌非赶紧翻身看着他的奇特变化,娇小的身躯正在不断的变大,变魔术一样,手指的骨节也越来越长,浑身都传出脆响声,许久后,那具高挑的身躯呈现了出来:“太神奇了,这就是锁骨功吗?”

花错雨阴冷的看着她道:“你居然利用本楼主在梦中时套我的话?”直接起身下床,拿出一套男装穿好,片刻后就从一位妖俏可人的美女变成了风度翩翩的美男子,身高七尺,胸膛宽阔,与刚才在床上的那个判若两人。

“你这脸变得比翻书还快,怎么?这有什么不好?最起码我知道你喜欢我啊!”眨眨眼,装无辜,这家伙睡着了的时候真是可爱到爆。

某花气得胸腔剧烈起伏了,一掌就狠狠的打了过去,凌非一个翻身躲过,瞪着他道:“哇!这就是传说中的度寡妇吗?我错了我错了,行了吧?”

“你…你…无耻!”该死的,他怎么就又着了她的道?想起刚才的一切,俊脸通红。

“我承认,我是很无耻,你不用提醒我,很多人说过了!”哎!自己风流潇洒,英俊不凡,怎么老是被人说下流,无耻,卑鄙?大眼紧紧的盯着那个发怒的豹子,他是真的生气了,你这也太不厚道了,人家刚才可是很累的,还要顾忌肚子里的那块肉,累上加累,怎么可能翻脸不认人?

“凌非,我一定会杀了你!”咬牙切齿的怒吼道。

某女嘴角抽搐:“你别弄得像我强暴你一样好不好?不知道刚才是谁一直‘啊…还要嗯啊’,是吧?你也享受了,吃亏的应该是我!”自己现在可是女人呢。

“闭嘴!”愤怒的吼完就直接翻身上床用双手用力掐住那细小的脖子:“去死吧!”

“咳咳…真要死…了…咳咳放开…!”见他此刻气得脸红脖子粗,干脆闭眼装死。

手里的身体突然软化,花错雨微微松手,拍了拍那小脸:“喂?你…你没事吧?双目紧闭,脸色发白,心抖了一下,赶紧用力的抱起:“你别吓我啊…凌非?凌非?你…”不会的,她就像一个永远都打不倒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死了?

微微眯开一条缝,见他吓得脸色发白,笑道:“呵呵!我没事!”

“砰!”花错雨一把扔开她就黑着脸走了去,直奔门外,双拳紧握。

“你干什么去?”用完就丢啊?当我是垃圾吗?

“军营!”冷冷的斜睨了一下后面,高大的身躯拉开门消失在了屋子里。

军…军营?对哦,他为了保护白玉邪,所以要去军营,你这不是在拿东岭国开玩笑吗?花错雨,你这爱情可是建立在许多百姓的痛苦之上呢,哎!我又阻止不了你,去吧去吧,别死了就行。

夜深人静的时刻,雀阳城一片祥和,没有风和雨来捣乱,古老的城市在暮色中是那么的安静,然而正在安寝的某些人却怎么睡也睡不着。

“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