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不敢置信的看着煜寒。

而其他人都差点栽倒,不是吧?一个玉佩就算再好也最多价值千两,十万两?开什么玩笑?

凌非也愣住了,疑惑的看向煜寒,这并不是一个傻子,可这玉佩…眉头微微深锁,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其实这个男人一直在隐藏实力,这种感觉很强烈,他的不出色是因为他一直像个傻子一样:"什么意思?"

没去管周围的嬉笑声,煜寒捏拳道:"它是我娘留给我唯一遗物,今日出来带的钱并不多,十万两他日定当赎回,赌还是不赌?"

"你有病啊?你说是就是啊?你娘的遗物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宗元藤怒视着他。

孟婆婆则拉下凌非小声道:"他不会骗你的,相信我,绝对不会!"

凌非更是疑惑了,低声问道:"为什么?"

"因为前不久我在北寒国看到他在偷…画你的画像,我觉得这煜寒肯定是对你有意思,一个男人钟情一个女人的时候,是绝对不会骗她的!"倒是觉得对方是有意将玉佩送出,这个煜寒果然不简单,别看小小的一个玉佩,送不出手却用这种方式,代表着他的智慧,当然对方是不是这个意思她就不懂了,画画像或许还有别的原因?

"你开玩笑吧?"某女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骗你作什么?你忘了我是北寒国的人了?"老脸上有着不高兴了。

对方不像在说谎,奇怪地看向煜寒,画自己的画像?对方的眼里依旧有着鄙夷和不屑,看自己时永远都是那么的高傲,不懂,完全不懂,不过这根本就改变不了她憎恨他的事实,深吸一口气点头道:"好!十万两,记得来赎回!"说完就打开了竹筒,真的只比对方大一点。

"我的天啊,你是神仙吗?"

"姑娘你真是神了?"

所有人都擦擦眼睛,盯着那骰子一眨不眨。

'啪'冷夜大拍一下桌子怒喝道:"你使诈!"

"喂!输不起也不要污蔑人家吧?这么多人在,怎么使诈了?"左莺莺也大拍一下桌子怒喝道。

赌坊老板也摇摇头道:"这位公子根据老夫的经验来看,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是无法使诈的,只能说姑娘的运气真的很好,有神在庇佑!"

"哪有这么巧的事?次次都大一点?"冷夜不服气,这个女人明明就在耍诈,为什么都要帮她?

凌非也邪笑道:"我连袖子都挽起来了,试问我如何使诈?冷公子,愿赌服输,懂吗?"心里有着小心虚,不过这也是一个教训,看你以后还赌不赌,逢赌必输啊老兄。

"再来!"冷夜急了,就不信邪了,冰冷的看着凌非道:"这次不要什么大一点了,就比谁的大,你敢来吗?"不能以输的,不可能的。

"请问公子还有什么可赌的?"傅云伸手顶着鼻尖笑了一下,这个冷夜为什么每次一碰到凌非就都会惨败呢?而且他还是越战越勇,乐此不疲,看看本帅,输两次就不和她赌了。

"是啊,你还有什么赌的?上次是玩,这次不可能低于十万了吧?"龙翱也添油加醋。

煜寒只是盯着桌子上的玉佩不说话,两只背在身后的大手互相转动着拇指,淡淡的说道:"那就赌二十万两!冷兄,我们平分如何?"还真是邪门了,这个女人今天是走的什么运气?

冷夜摇摇头,伸手抽出背后的逐月弓'啪'的一声放在了桌子上,咬牙切齿的等着那群讨厌的人道:"就赌朕的逐月,价值一百万两,你们有什么东西价值一百万两的?"

我日!你这弓价值八千万人民币吗?也是哦,整个天下就十把神兵利器,这个逐月看得出是极品,可是一百万两…?会不会太夸张了?

"吸…逐月弓!他他他是冷夜?"

"西夜国国君?"

周围的人再次沸腾,一个人颤巍巍的看着逐月弓道:"假的吧?"

冷夜懒得理会他们,盯着凌非道:"怎么?你没一百万两?没有我们就走了!"说完就拿着弓要走人。

凌非很想阻拦,可是她真的没有一百万两,这个冷夜这一招果然厉害,这样他不会失了面子,反而还能让自己看起来是个穷光蛋。

"谁说她没有一百万两?"

就在左莺莺他们气得咬牙时,对于凌非来说既是天籁之音,也是憎恨讨厌的声音响起了,转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正常:"没想到池兄也会出现在这里,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

冷夜和煜寒都僵了一下,无奈的却步,可见冷夜的额头上有着细汗了。

二楼上一个俊美挺拔的男子正斜坐在栏杆上闭目养神,双手抱肩,动作异常的慵懒,勾人的凤眼缓缓睁开,看向凌非时有着不耐烦:"本尊乃嗜火境之主,相信冷兄不会不认识吧?这一百万两本尊出了,继续赌,挺好玩的!"

"主上…!"赌坊老板有些呆滞,一百万两啊,那可不是小数目,真拿吗?

"叫你去就去,哪来的废话?"太过女性化的脸庞上开始有着愠怒了。

凌非抓抓后脑,这个人还真是像一团火,一个大男人每天穿红色做什么?这次连头上的发带都是红的了,本来长得就是男生女相,这么一弄就更像女人了,古代的男人几乎白白净净的都有那么点女人的味道,毕竟对于现代人来说,长头发是女人才会有的,到了这里看背面的话几乎都像妞。

还真找不出一个短发人,头发对他们来说就是身上的肉一样,一辈子都不一定剪一次,不觉的累赘吗?

池冥竹,你为什么要帮我?就算你帮了我,也不会把屈袁令给你的,不过能赢来逐月弓倒是不错,刚好给宗元藤,价值八千万,听到了吗?

果然,宗元藤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对方手里的弓,太漂亮了,如果黑色的羽翎变成粉红色就更好了,弓身也不要纯黑,弄成七彩色,啧啧啧!看着也漂亮,知道冷夜很爱面子,哼笑道:"不会是怕了吧?这可是你自己提出来的,一国天子,这里这么多人,可不要只会吹牛!"

周围的赌徒全都后退了三步,全是真的,连嗜火境的池冥竹都来了,一生中能见一次这么多高手还真的死而无憾了,脸上都开始有了敬畏之色。

冷夜紧紧捏着逐月,眼里居然流露除了当初弦音让琴给凌非时一样的神情,只是较明显罢了。

老天为何总是要去帮那个贱人?到现在自己几乎都一直在被嘲笑,心里的屈辱都已经填满,没有更多的空间来承受了,见大家都看着自己,只能无奈的走回,'啪'恨恨地放在桌子上,悠悠抬头盯着凌非的黑眸,莫非你真是妖孽不成?

"好吧!朕就与你赌了!"说完就闭目在心里不断的祈祷,在赌徒们的抽吸中用力摇着骰子,双目不曾打开,心脏几乎都快停止跳动了,先是四十万大军,现在真的还要把兵器给她吗?老天爷,做人不能这么偏心的。

凌非也双眼眯起,紧紧闭目想着小时候玩弄骰子时的片段,运用着那只是绿豆大的内力,发丝用力一划'啪',按在桌子上,心脏也跳得极快,可也没表现出来,冷夜,虽然我不能杀你,但是我会让你的东西一点一点的消失,如果你做的一切不是这么过分的话,我或许只会和你来个平手,有些事真的是咎由自取。

不要以为你多厉害,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你都不懂得什么叫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为何要忍让你?

冷夜伸手擦了擦细汗,狭长的凤眼里全是紧张,好像赌输了丢失的就是他的命一样,握住竹筒的大手微微有些颤抖。

对方的表情似乎有点夸张了,凌非用食指不断敲击着桌面,这些神兵利器到底有什么秘密?那次弦音也是这种表情,冷夜的表情真的和弦音一模一样,这比将点秋打得流产还要重要吗?当初他绝对没有这么紧张,似乎此刻都看到他的眼里有着雾气,心里全是好奇。

弦音,你的琴对你来说到底是什么?居然超越了一切。

大手缓缓拿来竹筒,屏住呼吸,当看到是三个六后就用大手捂住了心脏,咬紧银牙愤恨的说道:"看来这次你是无法拿走它了!"

"哦?既然你这么自信,那你要不要加大赌注?"绝美的大眼就那么皮笑肉不笑地望着对面两个讨厌的人。

"能加自然要加,就赌你的命如何?"

"你赌我的命,而我不要你的命,因为你们的命一分不值,留下你们的衣服就成!"看来你们还不是一般的想让我死呢。

全场不断的赞叹。

"豹子!啧啧啧!要么一次不赢,要么就是全部赢走!"一个赌徒冲冷夜佩服的竖起大拇指。

池冥竹一听这话差点就栽下去,伸手揉揉太阳穴,一百万两…一百万两…凌非,我看你怎么还我,给我当一辈子的女奴擦地吧,这得擦几辈子才能擦出一百万两?

煜寒也笑看着凌非:"开啊,为什么不开?"

"还开什么开?就算她有三个六,也是谁先开谁赢!"冷夜兴奋地要去拿逐月时,也就在周围的人都在替老板感到悲哀时…

"慢着!"凌非邪笑一下打开竹筒道:"冷公子,不知道我这算不算又大你一点?"说完就露出了一口白牙,笑得那叫一个得意,这一趟来得还真叫一个值。

"神…真神!"

"这是怎么做到的?"

涌动的人们全都开始往骰子面前拥挤了,本来三个骰子,居然有一个断裂了,多出了一个点,从来就没见过这种事,都是爱赌之人,这一下可真是崇拜凌非崇拜的就差没跪下了。

"怎么可能?"池冥竹也讶异的张大嘴,这次是真的栽了下去,却很快就翻身安全落地,冲过去看着桌子半天回不过神来。

指尖已经碰触到了逐月弓,然而周围的欢呼声却让冷夜慢慢捏紧了拳头,眼里瞬间布满了血丝,浑身的气血都开始倒流了,最后一口鲜血呕出,却又被他吞噬了回去,抬眸望向凌非:"我…我拿一百万来换,我立刻就去!"说完就要冲出去。

"不好意思,你既然是拿它来赌,我们就要它,不要银子!"凌非拿起逐月弓,我日,这怎么这么重啊,四十斤也多吧?乖乖,他每天背着不累吗?

一句话让冷夜彻底的傻了,眼泪就那么顺着脸庞滑了下来,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双手不断的蠕动,十根手指就像抽风一样,一百万两已经是很多了,国库的钱也就那么一千万两多一点,那也不是自己的钱,眨眨凤眼再次看向了凌非,第一次着么焦急。

"哇!他不是吧?一把兵器而已,居然还哭了?"宗元藤更加对宝贝爱不释手了,能让一国天子哭泣,这得是个什么东西?要了要了,一定要了,只是这怎么用啊?这么笨重…

凌非也淡淡的望着走到自己前方两米处的男子,他的眼里是真挚的泪水,还有无助,好像自己抢了他的命一样,当初弦音是不是也在心里哭泣:?这对他们到底有什么秘密吗?见冷夜浑身都透着祈求也无动于衷。

"一百五十万两,我只能拿出这么多了!"深深吸纳一口空气,双手干脆背在了身后,见宗元藤拔下了一根羽翎,心就在滴血一样,几万根针在同时的刺入,痛得不能呼吸,咽喉处更是难受异常。

"对不起!我这个人向来说一不二!"小腿微微抖了几下看着他的衣服道:"对了!你们快点脱吧!然后赶紧消失!"

乖乖,这玩意居然价值上亿了,秘密,一定有什么大秘密,到底什么呢?当然对冷夜的秘密不感兴趣,而是弦音的,或许知道了冷夜的就能知道弦音的吧?那个万年不化的冰块。

"它对你来说根本就没什么用,价格也只在一百万,朕对出五十万两,你为什么不卖?"难道钱不比弓重要吗?

"为什么?因为我高兴啊!别磨磨唧唧了,赶紧把衣服脱掉,走吧!"说完就示意岭修阎过去。

龙翱和岭修阎将两个完全傻了的男人扒光,只留了亵衣和亵裤,见他们还不走,都有点不耐烦了。

冷夜忍住那锥心刺骨的痛,而宗元藤仿佛就是故意在做给他看一样,眼泪总是会那么不争气的落下,冷冷的看着凌非道:"跟我来!"

"对不起!我没兴趣!"伸手扶了一下青丝,私下谈判?一定是什么丢人的事,下跪?乖乖,这弓也重要的有点夸张了吧?是不是可以的话你都要拿皇位来换了?这弓对他来说到底有什么意义?父母的遗物是不可能的,绝对不会这么夸张,盎然也推翻了因为弓价值很高的概念,那剩下的是什么?

一身白衣的男子蹙眉带着沙哑的声音道:"你不是想知道朕对你的看法吗?"

"凌非,别去,你去了说不定这宝贝就没了!"左莺莺紧紧地拉着凌非,绝对不能去,不管他说什么都不要去听,绝对不能去。

"是啊,他说什么话都是在骗你的!"龙翱也尽力的阻止。

凌非暗暗捏紧了拳头,心一阵抽搐,龙缘,最后一次了,希望这一次后你能真正的死心,不要再缠着我了,看向他们安慰道:"没事,有些事情我需要去解决,放心,我自己有分寸的!"说完就跟着他走向了无人的后院。

冷夜把门反锁后才沉痛的坐在了一块是登上,手肘撑在膝盖上淡漠的开口道:"现在我相信你不是龙缘了,你叫凌非,来自一个我不知道的年代,因为龙缘不可能有你的才智,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想知道我对龙缘的看法,但是我只能实话实说,我真的不爱她,况且一开始也是她先引诱我的,或许我利用她是很残忍,可事情已经发生了,如果你要我道歉的话,我可以道歉,一百五十万两不是个小数目,希望你慎重考虑!"

"她死了,你知道她怎么死的吗?因为她认为你会来带她走,她不敢去别的地方,只能在皇宫等,她害怕去了别的地方你找不到她,每天都在被妃嫔欺辱,生不如死,被人用针扎,灌她喝养鱼的水,不给她饭吃,妃子们完全就把她当成了一个小丑,任人辱骂,连宫女都欺负她,她其实可以出宫,她有令牌,可是她没有,因为她在等你,等到被折磨地死的那一天,直到现在她的一丝魂魄或许还残留在我的身上,冷夜,你惭愧吗?"斜倚在一个水缸旁,叹息的凝视向那个男人。

"愧疚肯定是有的,但是我不爱她你懂吗?如果可以重来,我还是会这么做,因为太子只对龙缘有兴趣,而我唯一的办法就只能这么做,既然你不是龙缘,你又何必老拿龙缘来和我作对?"起身站在凌非面前急切的问道。

没救了,抓抓后脑:"我就纳闷了,你就不觉得你很丧心病狂吗?皇位是你哥的,凭什么就一定要给你?你又有什么资格去争夺?你为了一个皇位,让冷驭鹰被关押了十年,现在还囚禁哥哥,杀了父亲,啧啧啧!冷夜,我真的懒得说你,因为我发现我说了也是白说,你就是这么一个人,你的想法是扭曲的,是变态的,无法纠正,你不懂什么是人性…"

越听冷夜的脸就越黑了,说了这么多,就是在不断的对他进行人生攻击,见她还要骂就直接阴着脸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颈,拉近两人的距离眯眼道:"不关你是凌非还是龙缘,不管你这次的决定如何,在你三番五次羞辱我后,就已经判决了你的死期,你说,逐月给不给我?"

妈的!水汪汪的大眼里有着森寒:"冷公子难道不明白愿赌服输的道理吗?"

喉结滚动了好几下,眼泪又一次滑落,大手慢慢放开,脑海里全是宗元藤揪掉羽毛的画面,'砰'的一声,痛苦的跪了下去:"我…求你!"

某女被他这个动作彻底的弄得惊愕了:"喂!…你不是吧?不就是一把武器吗?男儿膝下有黄金,它有那么重要吗?"要是自己的话,除了有生命的动物,就像从小养的狗狗,别的死物是永远都无法让她下跪的。

思绪仿佛被慢慢拉远,视线落在水缸上,忍住那些不断滑落的水珠,干脆坐了下去,随意的样子就像一个落寞的少年:"对我来说,它不是一把武器,是我的一切,其实它从小就陪伴着我的,那时候没人和我说话,或许是我真的很心高气傲吧,所以做事都很极端,导致大家都不喜欢我,父皇是,太子是,最后驭鹰也是,只有一个人的时候很孤独,打雷闪电时陪伴我的只有逐月,师傅说它有神奇的力量,可以赶走一切妖魔,所以灭此抱着它我就不会害怕!"

原来如此,弦音和你一样呢,从小都是孤独一个人,无心对他来说也是这么重要吧?

"有心事就对它说,你信吗?点秋都不敢碰它一下,它是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在我的脑海中,弓身上有多少根羽翎,上面的花纹,一切的一切都异常清晰,从小我就把它当成了我的伙伴,朋友,知己,有着我小时候的回忆,几乎每根羽翎上都沾满了年少时的泪水,凌非,我知道你恨我,但是请你把它还给我,我可以答应你从今以后不会再搞背后偷袭,你的灵魂是男人,咱们就来男人的对决,武林大会,战场,或者擂台随便,逐月对你来说也就是一把神兵利器,但是对我来说它的意义太过重大,怎么样?我发誓!你知道的,我这个人不会说一不二!除了对龙缘!"

再次祈求的看向了那个女人,有想过去抢,然而这么多人看到,传出去以后可要怎么做人?谁还会听信于自己?也习惯了君无戏言…

第八十三章 冷夜的童年

小手抚摸向下颚,想了许多,还?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这个人太过阴险,应该多尝试一下失去的滋味,免得以后不长记性,挑眉道:“还是可以,但是得借我们玩几天!”

“不行!”几乎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无奈的抿唇道:“如果你想玩,朕给你们玩!”大手伸到额头,用力捏了几下,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你?呵呵!不好意思,我们对你没兴趣!”自恋的男人。

冷夜瞪了她一眼道:“你们不是很讨厌我吗?随便你们怎么玩,期限一天,毒打,或者。。。”说道这里看向了凌非,审视了一下她的身材:“陪你。。”合欢两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上床?”夸张的瞪眼,见他点头就嫌恶的摇摇头:“我并不觉得你比岭修阎要好,况且并不觉得伶人馆的男人比你差!”她又不是脑子进水银了,拿一百五十万两去和一个仇人滚床单,他想她还不愿意呢。

“你的意思朕还不如一个男妓?”该死的,要不是逐月在她的手里,他非要直接掐死她不可。

美丽的凤眼里全是阴桀,似乎自己要说是的话他就会立刻把这里给拆了,见他不断的靠近就伸手制止:“停!好吧,你比男妓好一点!”

闻言冷夜的表情才缓和了下来,紧接着又阴冷的说道:“你把朕和那些低贱的男妓比?”

“你自己要去比的,好了好了,总之我现在是不可能还给你的。。。”这距离会不会很有压迫感?老兄,别靠近了哦!否则生气了。

凤眸凝视着那不断蠕动的小嘴,不点而朱,说出的话却能让人发疯,剑眉收拢,一刹那的失神。

“你威胁也没用,我这个人吃软不吃。。你。。你想做什么?”都感觉他是把自己压在水缸上了,强劲的双腿也贴上了自己的腿,危险的眯眼想推开他时。。。

铁臂伸出,直接将对方搂进了怀里,低头疯狂的吻了下去,双眸微微闭上,大手熟练的顺着小腹摸了上去,身子瞬间着火,甜蜜的小嘴里仿佛有蜜一样,让人流连忘返,几乎亲一口就会香醇一整天。

凌非用力的挣扎,奈何对方一只手禁锢住了自己的后脑,该死的,他疯了吗?虽然好色,可是却也不想用这种方式去破坏别人的家庭,还是仇人的家庭,为了一个武器,你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唔唔!”

冷夜只是用腰身将她顶在大水缸上,凤眼微微睁开,里面有着浓烈的情欲,见她真的有着排斥,顿时心里一把无名火烧起,霸道的舌尖直接探进了最里面,似乎要舔舐过整个美味的口腔,从来就没人会拒绝他,从来就没有。

“唔唔唔!”‘再不放开我就咬了!’见他依旧是那么的疯狂,牙齿狠狠的咬下,对方一僵,大半舌尖被她紧紧咬住,几乎就只有零点几几的距离,那黑曜石般的瞳孔很干净,没有污染,可看出这男人很爱干净,至于深邃的黑处是什么谁也想不通,就不明白这里的人怎么都缺爹少娘的?而且大多数女人在四十多岁就去世了,乱世出英雄,孤独就是英雄,不是没发生或战争吗?他们的母亲怎么都死得这么早?

池冥竹是,花错雨是,傅云是,现在龙翱也是,以后不知道还有多少人是无父无母的,战争一起,这样的悲剧就会越来越多。

冷夜吃痛,却还是祈求的看着她,如果身体是你想要的,真的不介意,舌尖上不断传来刺痛,令他额头都沁出了涔涔冷汗,一想到逐月,大手再次抚摸了起来。

凌非是真的服了他了,舌头真不要了?血腥味都弥漫进了整个口腔,无奈的放开,真咬断了自己可要恶心一生的,我说你到底想怎样啊?我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谁他妈会对仇人有感觉?看似是对方在引诱,实则怎么感觉吃亏的是自己?

比不上凌非耐力,很快冷夜就快发现自己引火自焚了,小腹下肿胀得难受,不断磨蹭着对方的小腹,脑海里再一次浮现了再谷底的感觉,头脑一热,瞬间的思想都灰飞烟灭,所有的意识都被欲望牵制着,不再去想逐月,更不去想对方是谁,抓起对方的手就要往裤头里送,奈何对方一点也不配合,气喘吁吁的看着她命令道:“大胆!给我摸!”

“你放开我,你有病啊?这种事强迫不来的,你很恶心,快放开!我草你妈。。。”天啊,这个男人疯了,见他满脸的绯红,嘴角抽搐,知道已经失去理智了,坏心一起,邪笑道:“再不放开我叫人了,叫他们看看这西夜国的国君原来这么放荡呢!”那一定好玩。

该死的女人,卑鄙,而欲望之火总是会让男人瓦解,特别是这种痒到骨子里的感觉,为何以前就没发现龙缘的身体有这么大的诱惑力?依旧拉着对方的手碰住到了自己的火热:“嗯。。帮我,快点!”

某女彻底的石化,忘记了反抗,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胡来,一直都是敌对的方式,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对一个自己相当厌恶的女人有感觉呢?所有的一切都让她思维空间转不过来。

“啊。。舒服。。贱人。。快点。。嗯哼。。”

诱人的薄唇里吐出的全是哼吟和粗俗的脏话,看似在骂,却又像是在欲拒还迎,舒服得他脚趾都弯曲在了一起,低垂下头颅,一头青丝顺着这个姿势滑落在了耳畔的两侧,浑身都颤抖得厉害。

凌非算是彻底的无语了,感觉他的额头低在自己的胸口,算了算了,仇人也有欲望是不是?黑着脸等待他的释放,反正都有过一次了,多一次也无所谓,又没多大的损失,这种事你去找你的点秋不就好了?奇怪的人,干脆缓缓的替他解决了起来。

对方的主动让冷夜差点就疯掉,几滴鼻血顺着薄唇滑落,却毫不自知,身体里德火全部都聚集到了下面,该死的舒服:“别。。”攻势太猛了,让他伸出双手紧紧的抱着那具娇躯,以前绝对不屑一顾的娇躯。

“那敢情好!”刚要抽手离去时,对方却将她抱得更紧。

“要。。还要。。嗯哼。。!”微微挺动腰杆,好想扒光对方,不断喘出粗气,心脏的起伏越来越大,最后张嘴用力咬住了对方的胸口:“唔。。”

该死的,很痛的,某女抬头看天,眼眸微眯,属狗的吗?舒服也不能随便咬人吧?烦闷的问道:“好了没啊?”兄弟,你的耐力也太强了。

“闭嘴,龙缘就就是淫妇,贱人啊哈。。别。。太大力了。。!”就不能温柔点吗?

眼神一凌,直接转身将对方抵在水缸上,加大手劲,冰冷的问道:“我是谁?”

“啊哈。。贱人。。!淫妇龙缘。。舒服。。啊。。”被血染红的薄唇吐出的全是肮脏的话,想要更多更多,两只大手紧紧抓着对方背后的衣襟,比上一次更加让人热血沸腾,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对这个贱人感觉这么强烈?微微眯眼无助的看着对方,就不能温柔点吗?这是女人吗?

“最后问一次,我是谁?”你才贱人,瞧着放浪的样子,谁才像贱人?用力将手一捏。

“呼。。痛。。凌非。。你是凌非。。别。。该死的你。。痛啊!”肾部到全身都瞬间传来刺痛,粗俗的贱人。。淫妇。。

你真行,命在别人的手里还这么毒,干脆让他断子绝孙?心里不断发狠,脑海里全是对方以前做过的种种,刚要给他弄断时。。。

“你敢乱来我就杀了你!”狭长的凤眼危险的眯起,仿佛知道对方要做什么一样,出声恐吓。

丫的!这个时候还威胁。。

见她又要走,冷夜再次收紧双臂,丁丁的望着她,凌非。。。男人,鬼话,他才不信,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事?想骗他,门都没有,不明白为何突然之间变得这么的让人发疯,但只是身体上的,她的一切行为都足矣让男人恨到骨髓里,钻裤裆,恶言相向,乱七八糟一大堆,这仇大得无法形容,奈何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真的聪明了。

“我不说就是了,你。。本来就是淫妇,我有说错吗?你就是在报复我,最毒妇人心,现在你高兴了?看着我一次一次被你羞辱,很兴奋?”瞪眼看着别处,而腰杆却还是在不听使唤的扭动。

“我真的不是龙缘,我叫凌非,来自另外一个世界,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他明明就有点相信了,为什么一定就是死抓着自己不放呢?

鄙夷的看着她冷笑道:“你是男人?”见她点头就抬头看天慵懒的说道:“朕不信!”

凌非彻底的无奈了,算了算了,你爱信不信,你要来招惹我,就随时奉陪,输了这么多次,还想来没事找事?叹口气道:“放开!”

“我。。我就快了。。你快点!”霸道的将她那只有着微微薄茧的小手又送了回去,身体再次缠头,这个时候停掉的就不是男人,干脆低头再次吻住了对方,异常的狂野,喜欢这种感觉,从上一次开始,几乎每天都在回想,莫非这个女人的手有妖术不成?

“喂。。唔唔!”该死的,全是血腥味,恶心死了,为了尽快脱离苦海,只能像个冤大头一样替对方快速解决,肆虐因子凸凸的跳,她不可能是被动的一个,同样伸出舌尖不断去顶弄那伤口,见他退缩,直接从被动化为主动,硬是追着那舌头上的伤口不放,血液越流越多。

一种刺痛和舒爽让冷夜不知如何是好,对方分明就是在折磨他,舌头上的伤口本来就是最痛的,对方却还是这么残忍,想到对方处处都维护着岭修阎,却对自己这么冷酷,为何心会传来阵阵的抽痛?也不躲了,任由她加大自己的伤口,‘咕咚’喉结滚动,吞下一口血水,眼泪也被弄得滚落了下来。

为什么要拿我的逐月当成折磨我的筹码?只要你喜欢,就随便你吧。

痛并快乐的感觉就是一种摧残,对方几乎一直用舌尖刺穿自己的伤,痛得不能呼吸,却还是忍了下来。

在冷夜吞下第五口血液后,凌非才抽离,望着那微张的薄唇里早已鲜血淋漓,皓齿也被染红,那舌尖的里面正在不间断的冒着鲜红,刚才感觉到那上后确实有点不小,被自己这么一弄就更加夸张了:“明白了吗?我是凌非,不是龙缘,凌非不喜欢你,甚至讨厌,在我的心里,你自大,自恋,目中无人,狂妄,残忍,冷血,许多说都说不出的恶行,如果是龙缘的话,不能对你这样的,冷夜,人如其名,冰冷的黑夜,没有阳光,你的心里没有阳光!”

微微合上双唇,一共四个伤口让他无法再开口说话,伸手擦了一下唇瓣,身上的欲火也在疼痛中慢慢消失,纤长睫毛上还有着水雾,眼里却没有憎恨,全是苦涩。

“我可是在虐待你,怎么?不恨我?”按照他的性子不应该吧?还没有抽回手,虽然对方的火已经完全的熄灭。

吞下嘴里的血液,长叹一声扬唇笑道:“习惯了!”

习。。习惯?眨眨眼,怀疑似的问道:“你习惯被虐待?”不是吧?每个后宫都这么可怕吗?左莺莺的女儿双腿被农残,岭蓝卿的后母老惩罚他,这个冷夜。。。

成熟的脸庞慢慢垂下,伸手扯开胸膛上的紫袍,白皙的心口下方一条绝对让人触目惊心的伤口就那么暴露了出来,如同一条肋骨那么长。

凌非蹙眉,直接伸手摸了上去,还真像是一条肋骨,伤口有十厘米那么长,是一种烫伤,他。。不是皇子吗?无法置信的吞咽着口水望向他,见他只是挑眉看着自己,眼里没有任何的波澜:“你是皇子,谁敢这样对你?”

“呵呵!”薄唇微微紧抿了一下,自嘲的笑道:“女人!你是在后宫里住过的,而不受宠的皇子比起你所说的龙缘,相形见绌,这就是皇室,当你身上的刺被扒光以后,连反抗的胆量都没有,只能将所有怨恨积压在心中,总有一天可以将他们统统踩在脚底下,让他们生不如死,所以这次我不会怪你,不用害怕朕会因为这个就一定会追杀你,说好不背后放箭,可以将逐月给我了吧?”

本来还以为他是在想一切办法博取了自己的同情,然而最后几句话却让凌非心生怜悯了,是啊,人生下来都一样,所有的想法都是跟着身边的人事物来演变的,没有人一生下来就是个冷酷的人,这个道理自己早就懂,可是你也不能把你的怨恨带给所有人,原来你争夺皇位不单单只是为了那把椅子,不是为了权势,而是不想被人欺负。

傻!绝对的,皇帝不是万能的,皇帝碰到我这种人你还是照样要去钻裤裆,照样被欺负被虐待,虽然自己很无耻,却也不能去往对方伤口上撒盐:“对不起!我并不知道这些!”

冷夜摇头,太阳的照射下,刀削般的脸庞上全是对人世间的无奈:“如果真的觉得对不起,就把逐月还给我,就是不要来同情,我冷夜从来就是个铁骨铮铮的男人,从来就不会服软,否则身上也不会有这么多伤!”

“还有伤?”这条疤深粉红色,三厘米那么宽,按照伤疤的结构来看应该是在他不到十岁之前就有的,心里不断的发寒,太可怕了,这个人的童年生活真的让人觉得害怕,几乎接近变态了,怪不得他那么想要他的伙伴,他的逐月,见他懒得理会自己,好似在会说‘这有什么奇怪的?’,直接将手从他的裤头里抽了出来,用力打开那长衫:“嘶。。!”

“你干什么!”整片胸膛和小腹都暴露了出来,惊慌失措的要穿好,该死的,阴狠的看着她那吓得惨白的脸,一把推开她将衣服合上:“怎么?你也觉得很可怕吧?背后还有更可怕的你要不要看?”第一次眼里有了痛。

“背后还有?”刚要伸手去解开时,对方躲过了,整片小腹上全是烙铁的烫伤,到底怎么回事?虽然只是惊鸿一瞥,却还是看到了有十几处的伤疤,拳头那么大,摸着很平坦,但是印记却那么的清晰,一直都以为作为一个皇子是很幸福的事:“为什么?你母亲?”

白了她一眼,整理好着装道:“虎毒不食子!”

不是父母,肯定不是冷驭鹰和太子,因为冷驭鹰说过小时候他有何冷夜玩,只是后来冷夜自己疏离了他们,变得内向自闭,太子待人和善,想起了莫颜棋和成香茹,慢慢抬眸道:“是后妃?”

“往事不堪回首,何必再提?你到底给不给我?”他是来要回自己的逐月的,不是来讨论他小时候的事的,只是对方没露出那种恶心的眼神倒是让他心里微微有些舒坦,一个人,最害怕就是自己最丑陋的一面被别人歧视,这一生只有龙缘和点秋没有嫌弃过,现在想想,确实有点对不起龙缘了。

“那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我就给你!”虽然让他说以前的事有点残忍,但还是很想听。

浓眉紧蹙,不解她为什么对自己小时候的事这么好奇,这事从来就没和人提过,看似不在意,想起来却是那么的痛彻心扉,要一个人去挖以前的痛,确实很残忍,深吸一口气坐在石凳上抚摸着眉心道:“她们得不到父皇的宠爱,只能将怨气出在我的身上了!”

“你可以和你父皇说不是吗?”既然你知道虎毒不食子,你父母不可能任由别人来折磨你吧?“

“你还是不懂真正的皇族,我母亲并非皇后,太子的母亲,也就是皇后一直视母后为狐狸精转世,凌非,你觉得我有能力去和一个皇后对抗吗?同样都是人,驭鹰就得到了父皇的万般宠爱,就因为有一头别人鄙夷的头发吗?呵呵!小时候我总带着浑身的伤羡慕的看着他和太子在一起玩耍,总是一个人静静的躲在门后面看着他们,不能上去说话,不能陪他们玩,几乎连走路都走不稳,那时候我告诉自己,我是哥哥,承受痛苦是应该的!”

“慢慢的,驭鹰也孤立我,我就开始觉得老天很不公平,开始变得暴躁,以前觉得好的事也开始觉得是错的,性格变得很是极端,不接受任何人的批评,父皇每次教训我时都会冷漠的接受,不求饶,不承认错误,哪怕被打死也不会服软,因为我开始恨他们,因为他们比我都幸福,从来就没人真正的关心过我,直到最后大家就都开始不喜欢和我接近了,师傅送了我逐月,每天晚上痛的时候就抱着它睡觉,师傅我它可以让那些女人害怕,不敢来伤害我,真的灵验了,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受到过折磨!”

“每个男人都想拥有三妻四妾,可是我不会,如果想找女人就去外面,不会带回家里,不会让悲剧再次上演,后宫真的是个很可怕的地方,真的,那些女人被冷落了很久,她们都疯了,觉得生不如死了,就什么都不怕了,她们觉得折磨我很有快感,毒打我的同时骂的却是母妃,有皇后给她们撑腰,不断的变本加厉!”

凌非深吸一口气,抬头忍住眼里的水气,脑海里仿佛看到了一个小男孩被几个女人抓着,其他人却拿着烙铁不断的摧残他,天啊!西夜国的皇宫以前这么可怕吗:“你带着伤去找你的父皇,他真的不会不管的!”

冷夜没有哭,仿佛真的如他所说‘习惯了’,拿起一根刚刚掉落的枯枝玩弄着:“小孩子嘛!懂得并不多,对方不断拿母妃和驭鹰来威胁,你知道吗?以前我很爱这个弟弟的,她们说如果我说了,一国皇后是不可能被废的,到时候就把弟弟的头发剪掉,然后烧了,再天天虐打他,把母妃的腿砍掉,当时我还就真信了,等懂事了,可以报仇了,她们却都死了,因为嫉妒,互相残杀,母妃死了,皇后死了,只有父皇还活着,他该死,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如果他不找那么多女人回来,如果他不只宠爱母妃一人,那么一切都不会发生,当他造成这些悲剧后,母妃死那天他却没掉一滴眼泪!”眼泪终于滑落了下来,没错,他就是那个杀死自己亲爹的人。

“呵!自古帝王皆薄幸嘛!”这话放到哪里都不假,皇帝,见的女人本来就多,喜新厌旧是他们的专利。

“从小我就告诉我自己,要想不被人欺辱,就得做人上人,就算是人欺负人的话,那也是我欺负别人,我要那些欺负过我的人都不得好死,将他们五马分尸,永远踩在脚底下!”捏紧双拳冰冷刺骨的说道。

“包括我吗?”

“没错!不管你是谁,我都会将你打败,让你跪地求饶,然后再将你挫骨扬灰!”仇恨的眼神再次露出,直直的看着那个该死的女人,一直都让他颜面扫地的女人。

凌非摇摇头,环胸用食指抠了抠耳坠:“说真的,我也觉得老天对你很不公平,可是你现在也不是小孩子了,你不应该把所有的敌人都当成那些折磨你的女人,不是所有人都和她们一样变态的,比如我好了,你不断的辱骂我,甚至上次差点被你一箭射死,我对你的恨也不少,可是刚才我真的可以狠下心将你阉掉,可是我没有,并不是怕你的恐吓,因为我这边有很多人会救我,不那么做是因为我有人性,恨归恨,报仇归报仇,绝对不会那么残忍,因为那样还不如一刀杀了你,但是那些女人就不会,我和她们不一样,当然世界上几乎是正常的人都和她们不一样!”

“哼!你只是怕我以后追杀你罢了!”瞪了她一眼,擦掉眼泪,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惊愕的转头:“你都听到了?”

这是什么表情?点点头:“都听到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其实我早就听说过了,你的父皇很有可能就是你杀的,你看我到现在都没说,以后就更不会了!”哎!自己干嘛要去听这些?以后是否还能真的下手?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也必有可怜之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