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大眼微微抬起,没有去看后面的人是谁,只是闻到一股四溢飘香的药味,是你,真的是你,每次感觉都是那么的强烈,嗤笑一下再次举起酒杯狂饮了起来。

岭修阎抬头,见弦音也疑惑的站在楼梯口:“大师起夜啊?”

不做法事时,永远都是一袭白衣胜雪,如同他的人一样圣洁,竖手弯腰道:“阿弥陀佛!”说完那就没再去看任何人走下楼梯,转身缓慢的步向了后院茅厕。

“呵呵!”凌非只是轻笑了两声,你果然是一个铁石心肠的男人,连问候一句都没有呢,越想心就越疼,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却还是一杯接一杯,醉死好了。。

不一会弦音又一次进入了大堂,依旧没去看凌非和岭修阎,然而刚要上楼时。。

“大师!你过来,向你请教几个问题!”下颚抵在酒坛上,淡漠的说道。

岭修阎不解,不过还是决定听个明白。

弦音微微愣了一下,不过还是礼貌的走了过去,坐在了她旁边的长登上:“施主请问!”

“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这么公式化吗?相处都这么久了,在你的眼里我们都只是陌生人吗?难道你就不觉得我们都把你当朋友吗?”说完再次喝了一杯,视线异常模糊,根本就看不到周围有什么人,但是却能确定弦音的确切位置,歪着头睁开那块要合并的眼皮。

“在贫僧眼里天下万物皆平等!”竖起的右手没有放下过,左手上的佛珠有规律的转动着,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凌非听完又一次烦闷的狂饮了三杯,抬起眼睑盯着越来越模糊的门道:“如果我死了,你会难过吗?如果你会,我现在就去死,你信吗?”双目已经赤红,斜眼盯着对方坚定的说道。

岭修阎摇摇头,真喝醉了,都开始胡说八道了,真害怕弦音大师出手打伤她,你要诉苦来找我不就好了?不管怎样我还是你名义上的丈夫,换个方式再想一下,也对,弦音大师就是普度众生的神,找他也没错。

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

盯着那红眼的小嘴,一滴泛白的汁液顺着滑下,弦音捏紧了手里的佛珠,不明白她为何要说这些话,淡漠的回道:“施主倘若去世了,贫僧当然会难过!”

“哈哈哈!”凌非大声的笑了起来,低头继续狂饮,只是两滴晶莹的水珠滑落入酒中,那么的无助和脆弱,大脑的思维完全混乱,很想去抓住一些事情却无能为力,不要哭,不断的告诉自己,你是个男人,不能哭,却怎么也止不住,吸了一下鼻子,右手滑入,再次舀起一杯乳白色,一饮而尽。

两个男人都微微的蹙眉。

岭修阎更加不明白了,心里出现了一种大胆的可能,却被他立刻否决了,不会的,不会的。。

“施主,有孕在身,莫要再饮酒!”话虽这样说,却没有去阻止,就像是一般人出于客套一样。

凌非好笑的望向他,睁大沾满水气的双眼,对方那张绝美的脸再次清晰,周围的一切都瞬间不见,他的一切都那么美,长相,气质,言谈举止,可爱的恐惧心里,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是影片一样,结果又瞬间消失,眼前又是一片模糊,焦急的伸手拉住了对方,将那只白皙的大手紧紧的握住,颤抖的吞咽一下口水道:“弦音,不要再这么冷漠了好么?我的心真的好痛,算我求你了,认真的看看我好吗?”

一句话,惹来了岭修阎的抽吸声,趴在桌子上的动作慢慢收起,定定望着凌非,那眼里装满了爱慕,深刻到了他都无法想象,你真的爱上了弦音?

弦音低头望着被对方紧紧抓住的大手和佛珠,想要抽回时。。

“为什么?你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关得这么紧?”见他没有抽回手,心里有了一丝的窃喜,难道你其实也喜欢我吗?奈何喝得太多,根本就无法看清对方的样子,继续焦急的说道:“弦音,我爱你,你明白吗?我是认真的,只要你愿意,我会一辈子都守候在你的身边,不离不弃,我会用我的热情来融化你,真的!”握住的大手微微颤抖了一下,赶紧擦点眼泪笑道:“你答应了是不是?”

心,再次崩裂,岭修阎暗暗捏紧了拳头,不离不弃。。。原来你不是不会爱上男人,而是你早就爱上了别人,为什么不告诉我?

眼泪顺着刚毅的两旁悄悄滑落,手肘再次撑在了桌子上,两只大手不断玩弄这大拇指上的指甲,狠狠的揉捏,想忍住满腔的泪水,奈何总是那么不争气,耳边回绕着对方坚决的话,凌非,你也懂爱,难道你看不出我真的很爱你吗?老天爷为什么要我来听这些?

弦音微微蹙眉,秉着救人的心态任由对方发泄,只是这话。。

“施主,你喝醉了!”

“不!”凌非摇头,像是害怕对方会消失一样,继续疯狂的表达着自己的爱意:“或许从第一眼就已经深深的被你吸引住了,当你每次救我的时候,我真的好开心,你听我说,还记得在半都城吗?太后大寿的前一段日子,我和你在酒楼吃饭的情景还记得吗?那就是我,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逗弄你,但是那种感觉真的很强烈,好像是几辈子的事一样,那天有个婆婆给你下了药,当时我只是很好奇就在你隔壁开了房间偷看,结果发现你好像中毒了,等我去你房间后发现你中了媚药,我当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不想看到你死,所以我就用身体给你解毒,是真的,难道你忘了吗?”

没见到他说话就继续拼命的帮他回忆:“那天我穿得是男装,很奇怪的装束,你还问我为什么我的身体和你的不一样,我不是有意骗你的,因为你是得道高僧,害怕你受不起这个刺激,所以我只能骗你,记得在丰都城外吗?我有说过得,可是你只是不断的呕血,让我很担心,你相信我,这些都是真的!”

岭修阎越听心就越痛,原来你们那时候就在一起了呢。

凌非再次握紧了那只飘着药香的大手,见他真的没有抽回就开心的笑了,很想去看看他此刻的表情,可惜真的快不行了,颤抖的举起那只手送到嘴边轻轻一吻:“弦音,只要你愿意,那么我可以为了你放弃一切,我什么都不要,一起把我们的宝。。。”对方的手如同一阵风般消失,笑容慢慢僵住,抬头望着那走向大门口的背影。

心已经痛得不能呼吸,醉意也在慢慢的消失,不想看清任何东西,却该死的变得那般清楚,那孤傲的白色背影就这样消失在眼前,眨眨眼,两滴泪珠又一次的夺眶而出,如果是这样,还不如让我醉死,深深吸纳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头脑再度昏沉。

为什么?难道我对你的爱还不够深刻吗?我的想法很简单,只是想好好的去爱一个人,不管把你当男人还是女人:“不哭。。凌非不能哭。。”不断的喃喃自语。

见她又要去喝,岭修阎直接起身走过去把她给拉了起来,搀扶着她就往楼上走。

到了屋子里将门反手关上后才走向床铺,不想吵醒其他人,就在要放下她时。。

“弦音。。弦音你回来了?你想通了是吗?我是真的很爱你,我发誓,说谎的话就死儿子,我真的发誓,你要相信我,我爱你,我爱你,i,love,you!i,love,you!!”两只小手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抱着对方不放,不要走。。不要走。。

岭修阎微微点头,如果只是短暂的幸福,也已经足够了,眼泪永无止境的流出,浑身也在颤抖,就那么紧紧的抱着对方,任由她不断的说着自己想听的爱语,如果可以,我真的好想是弦音,如果你把我当成他,那就当吧,不管如何,我也爱你。

“回来了,我也爱你,很爱很爱,爱到快死了,爱到快坚持不下去了,非儿,我爱你!”从来就没对人说过的三个字,永远都只对你说,永远,不管你的心里有没有我,也只对你说。

凌非一听,兴奋得差点死掉,将脸埋在了对方的怀里,很想睡过去,却很想守住这一刻,害怕会消失:“弦音,弦音。。。”

对方每叫一次,都会像一把利剑狠狠的扎进岭修阎的心里,那么的疼,却没有阻止,大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相当轻柔,牙齿不断的打颤,他相信她爱弦音,而且爱得撕心裂肺,爱得发狂,爱得可以为了他放弃一切,如果你早点告诉我,或许我就不会陷得这么深刻,为什么要这么狠心?我也好痛好痛。

“弦音。。!”小手开始不规矩了,在对方身上不断的乱摸。

这对岭修阎来说是最大的幸福,她从不主动来找自己做这种事,可是现在他不能,上次自己算是趁人之危吗?如果是的话,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有了心仪之人,我以为你是喜欢我的,更以为你会爱上我的:“听话!睡吧!”

“我。。不要。。弦音,我要抱着你,不要离开好不好?”很想挣脱对方开始让他学会尝试去做正常情侣该做的事,奈何对方抓得太紧,无法移动分毫。

“不离开!”不离开,抿唇仰头痛苦的想逼回水珠,可是太痛了,心真的太痛了,不想成为别人的替身,不想你来恨我。。

身躯开始变得虚软,最后在对方怀中慢慢滑向了床铺。

岭修阎将她安置好后才坐在床边,就那么深深的凝望着那张总会在午夜梦回时想念的脸,害怕她的突然离开,原来你的心里从来就没有我,兄弟。。。多么可笑的字眼,我从来就没把你当过什么兄弟。

“弦音。。我爱你!”

大手狠狠的抹去眼角的泪水,站起身落寞的离开,你的一个拥抱可以让我颤抖,你的一个微笑可以让我付出一切,凌非,你就是一把冰冷的利剑,正在不断刺穿我的胸膛,那么的残忍。

翌日

雀阳城与往日一样,大清早街边就有许多冒着热气的早点,许多店铺都争先恐后的打开门,准备迎接外来的客人,雀阳楼也是一样,大堂里有着许多店里的,店外的客人吃着热气腾仍的食物。

豪华的玉石床上,凌非先是狠狠闭了一下双眼,伸手捂住额头,该死的,他妈的怎么这么痛?一脚蹬开烦人的被子,慢慢睁开双眼,看了看周围的设施,已经习惯自己到了古代的生活,没有再觉得惊讶。

坐起身下床走到桌子前拿起茶壶灌了几口,真渴,从来就没有一早醒来就狂喝水的,等等。。。脑海里开始出现了许多片段,自己好像是难受了,积压许久的感情得不到宣泄就去喝酒了,最后。。。

全是自己对弦音说的那些话,倒抽一口冷气,放下茶壶就疯狂的跑了出去。

‘砰!’一脚踹开了弦音的大门,整齐的床铺上没有那个淡漠的男子,惊慌的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无心没了,人没了,自己说了什么都?好像把和他上床的事说了,该死,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口没遮拦了?害怕对方会一命呜呼,直接奔了出去。

站在雀阳楼四下张望,现在才天亮,太阳还未升起,所以人也特别少,一眼就能看清四周没有那个人的影子,最后往城门方向不断的狂奔,如一个丢失了孩子的母亲,额头冒汗,直到没有力气跑后才停了下来,依稀记得他抽手,那么的坚决,毫无留恋的走了吗?

‘啪!’狠狠的踹了一下一旁的一个破旧箩筐,伸手锤了一下额头,再不断的揉捏,该死的好痛。

走了,呵呵!走吧,没有结果留下来也是徒增伤悲,弦音,我真的搞不懂你了,搞不懂了,转身一步一步原路返回,这次是真的连见面的机会都没了。

为什么要胡说八道呢?明知道他听不了这些却还是要说,如果我伤害了你,那么我只能说声对不起。。。

回到客栈见到岭修阎,昨夜的种种都涌入了脑海,手里还残留着对方的药香味,却是人去楼空,见大家都奇怪的看着自己就努力扯出一丝微笑道:“看我做什么?出去晨跑了一圈!”

“有孩子最好不要乱跑!”西太后冷漠的说道,表情很不友善。

她的不高兴大家也是心知肚明,凌非也没和她多说,摸了摸肚子,并没发现胎动,也不知道胎动是个什么鬼东西,潇洒的上前坐在了岭修阎身边:“谢谢母后!”

“我可担待不起,你还是叫我伯母吧!”明显的疏离。

宗原藤见大家都这么奇怪,好奇的问道:“岭修阎,凌非,你们两个的眼睛怎么都这么红?是没睡醒还是哭过?”哭倒是觉得不可能,无缘无故哭什么?

“啊?哦!没事!昨晚熬夜太晚,今日起得早所以。。!”岭修阎连忙做着解释,终于明白凌非为何不说出孩子是弦音的了,确实不能说,一旦传扬出去,弦音要如何做人?

“我也是!”跟着附和,说完就拿起馒头吃了起来,然而迟到一半就又想起了那张脸,小声问道:“他。。是什么反应?”有呕血吗?

岭修阎吞咽食物抿唇含笑道:“忘了!”当时太过难受,眼泪模糊了视线,对方什么反应他真的没注意到。

捏住馒头的小手微微收紧,冷漠的再次开口:“告诉我!”

“我真的没看到!”你都开始不相信我了吗?为什么你就可以这样来伤害我?现在一听你提他我就心如刀绞,却还要这么来质疑我的话。

“呵!”轻笑一下便不再说话,只是不断的往嘴里塞东西,不再呕吐,终于明白女人的痛苦了,真难熬,总是会无缘无故的摔跤,这肚子还没打,大了还了得?怪不得大多数孩子都比较亲妈妈,父亲算什么?就是一个种子提供者,真正苦的是女人。

听着那让人心碎的笑声也不做任何的解释,自己是个男人,没理由像个女人一样不断的解释什么,你不知道我爱你吗?是啊,你不知道我爱得多么的深刻,因为你从来就不相信我会永远对你好,既然如此,你也想不到昨晚我这一国之君为落泪吧?

我不怪你,因为是个人都会认为我在说谎。

吃了一半才转头看着岭修阎,为何都不吃菜?见他一脸的苦涩,捅了捅他小声道:“对不起!”你也哭过,或许你和我一样吧,原来你对我的感情已经这么深了,可是我现在真的不想去想别的,不管昨晚你有没有看到,总之我把你当哥们,所以我选择相信你,绝对的相信。

岭修阎怔住,微微笑笑:“没事!”我要的不是对不起。。。

转瞬间就到了雷雨交加的日子,白风白羽已经赶回,果然那么多钱财让刘治的人灰溜溜的走了,三百万两可不能小觑,是整个东岭国的三分之一,如今岭蓝卿应该很是忌惮邱平才是,定不会胡来。

而乞丐原的全城百姓是真的感谢凌非感谢得无法言语,都开始觉得这样的人做一个帝王都比男人强了,这才叫真正的为百姓着想,帝王,不是用来耍威风的,对于百姓而言,只有对他们好的才配坐上那个位子,否则迟早会有很多人造反的。

凌非身穿那套被她修改过得紫袍,那个神仙美尸的遗装,还别说,穿着就是舒服,所有人都猜不到是用什么丝线缝制而成的,但是都一致认同是极品。

某女那叫一个开心,听到没有?是极品,靠!给一个尸体穿真是暴殄天物,还真怕起来报仇啊?迷信真可怕。

弦音已经离去,没有再出现过,也没听到过关于他的近况,也不想去打听了,随风而去吧,反正人也走了,对方决绝的离去已经证明了一切,再见面只会觉得尴尬罢了,你还是那个可望而不可即的大师,万民敬仰的神,我还是那个风流快活的小痞子,以后就老死不相往来,没有你,我还是可以活得很好。

“还别说!你穿这身还真有点贵公子的味道,不过你以后都要女扮男装吗?”衣服是好,可这是男人才穿的好不好?

‘啪!’打开折扇装腔作势道:“怎么?不行啊?爷本来就是男人好不好?”

大家都摇摇头,此处正是祈神山下的凉亭,故地重游的感觉不是很新鲜了,然而庄无痕从冷夜的马车里走下时大家还是鄙夷的瞪了一眼,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来得还挺早呢!”冷夜带着煜寒和点秋他们走进了亭子。

这次和上次可完全不一样了,周围有着密密麻麻一大片的马车,里面更是坐满了人,全是老百姓,却都有意无意的去看凌非。

凌非没去看他,只是盯着祈神山的顶端,拿出怀里的那个雕塑,害怕被人看到那个小小的小鸟,所有用小指给遮挡住了,大手抚摸着如火焰一样的身躯,乖乖,越看越好看,玩这么久了也不腻,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别人都说看不懂,只知道是个红色的凤凰,材料是什么脸宝石店铺的老板都摇头。

这就是水晶,剔透如玻璃,玩了一会就放进了袖口里,大拇指蹭着那凤凰的胸口,就像在玩着一个玩具一样,没有再去对对方的小鸟感兴趣,总有一天得切了才行,然后拿去泡美眉,否则又会像次那样被人扇耳光了。

那才叫真的自作自受,这里的妞也有挺辣的,乖乖,一巴掌下来。。。疼啊,打人不打脸,她们不知道这个道理吗?打也要用拳头是不是?

而地府的某火鸟彻底的无奈了,你能不能不要老拿我的神像玩啊?胸口又一次被无形的小手抚摸着,该死的舒服,身体仿佛习惯了般,几乎对方轻轻一摸就绝对会起火,妖媚得有些夸张的俊脸早已彻底变绿,无奈的翻身幻化成真身。

鸟头四处张望了一下就赶紧蹲下身子用翅膀蹭啊蹭的,噢!该死的,你怎么不往下摸啊?快摸啊。。。

意识到自己的龌龊,使劲摇了摇小小的头部,伸长脖子张开尖尖的嘴,他乃众神畏惧的红之炎、火凤,居然要受这种摧残,不知道仙逝了的两个老不死看了会如何?一定会疯掉吧?

这个女人真是个磨人精,希望她不要摸的时候她非摸,希望她摸的时候她却偏偏不摸,好像真的爱上了那种舒服得感觉,等出去了一定找腾蛇去,她摸一定更舒服,腾蛇,你居然真的在守护着我的肉身,等我,总有一天一定会团聚的,到时候我们就永远都不分开了。

等到兴奋时刻,十只尖锐的脚趾踩着地面慢慢弯曲,与别的鸟类的差别很大,身体大,嘴巴尖,当然没有鸵鸟的脖子长,有着十只脚趾,被他抓一下,神仙都受不了,人类的话,估计‘咔嚓’一声就能硬生生的给撕成两半。

而且一口火下去,能烧死无数人,当然能做到翻江倒海,或者能止住他的就只有大哥,黄之炎,大哥与玉帝可谓是法力相当,不分上下,可惜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比修炼更值得娱乐了,成天就是修炼。。修炼,,再修炼,于是乎修炼到让众神忌惮的地步,你说你修炼那么快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造反呢。

这不是?只是和二哥一起逗弄他,将一个小海给翻过了祈神山,就被玉帝夸大其词的关押在这里,自己更郁闷,上面找出了他们三兄弟的所有罪名,什么贪恋红尘,扰乱民间,最可悲的就是雀尤,雷神电母和龙王布雨时,在他们下面路过了一下,结果大雨就成冰雹,粉之炎嘛!修炼的本来就是冰,这能怪他吗?也被关押在了这里,还是三千年万年。

一切都是大哥的错,明知道玉帝那小子看他们三个不顺眼,大家都不敢一直修炼,他却成天在洞里增加法力,本来就遗传了凤凰族的最大天赋,最后法力大得惊人,不是找死吗?哎!更可悲的是这阎王为了要报仇,居然让大哥的魂魄去了人间,还做了和尚,二哥更惨,居然喜欢男人。。。

死阎王,瞪着吧,七百年后就视察了,欺负我们,有你好看的。

边愤愤的想着边盯着地上的液体喷火,大脚掌‘啪啪’狠狠的踩掉那些黑色物体,瞬间化作一团烟雾消失。

祈神山下

天空的上方,黑暗的云朵上,几个模糊的人影正不断的扇风,雷神电母早已准备好了自己的兵器,一条金黄色的龙正不断的穿梭在三人中间,准备随时布雨,长相都相当的怪异。

“为何没看到那个长得像苍凛的人?”

“不知道,上次都在的!”

电母脸蛋微红,可惜一张脸在人类的眼里只能说是丑陋不堪,眨眨眼道:“还别说,见不到他真失望!”

“别痴心妄想了,抛开法力,就人家那个长相,他也不会正眼看你的,况且玉帝那么小气,要是被他听到又有人说黄之炎比他好看的话,一定雷霆大怒的,你最好闭嘴!”

话语中都带着一丝丝的回音,好似他们要大吼一声,人间都会地动山摇。

电母也不生气,确实,黄之炎乃天界第一俊男子,虽说不能像人间一样谈婚论嫁,可是仙也有心是不是?说起来仙界多好多好,实则还没人间来得舒服,瞧瞧下面,那些人类活得多潇洒?可惜这是仙界历来的规矩,并不是怕仙神相恋,而是怕一旦真的相恋了就会像凡人一样勾心斗角,还有不可以制造出小的神仙,否则仙满为患怎么办?

只有个别的,玉帝和王母点头才可以相恋繁衍下一代,不被认同的就会被打入天牢或者地牢,这种规矩无人可以打破,所以天庭痴男怨女处处都是,谁说仙没感情的?要知道很多神仙都是从凡间开始修炼的。

“真的觉得那个人很像苍凛,虽然丑了不少,可是总觉得就像一个人一样!”电母毕竟爱慕了对方许久,感觉很是强烈。

“不可能,苍凛此刻在地府,阎王的三个牢笼可不是他们能挣脱的,聚集了众神的力量,你一定是想苍凛想疯了!”风神瞪了她一眼,大大的宝扇一下一下的扇着,特别的用功。

突然风神瞪大眼道:“你们快看,那个女人穿的好想是织女亲手编织的衣服!”

“哪里哪里?”电母赶紧看下去,倒抽一口冷气:“不是吧?这个女子是谁?为何会有仙物?而且还是赭炎的‘紫云衣’?”

纷纷摇头,表示不明,不过最后都看向了祈神山的大峡谷里,面面相觑后就开始捧腹忍笑了,均是觉得此女真是厉害,就他们这些小神都没资格穿上织女的衣服,小小凡人,真是厉害。

而凉亭中的人们并不知晓上面的事,凌非更是不相信有鬼神会出现这一说,只是环胸等待着雷电的到来,去北海国自然是去取和弦音一样的冰蚕丝来做琴弦,吉他是六弦琴,自然需要,就怕到时候他会到处追杀,麻烦不断,能解决麻烦自然好。

冷夜搂着点秋站在了凌非的身边,鄙夷的笑道:“听闻你要去魏月国?”

现在是连瞪都懒得去瞪了,转身望着宗原藤道:“会不会是只刮风不下雨?这么久了都!”没看马车里的人们都开始急了吗?“

狂风一阵又一阵,让人们的长发都在飞舞,马上就要入冬了,难免有些冷,只有凌非自己觉得不冷不热,这衣服真是宝贝。

“不会,乌云密布,不可能没有雨,而且还会下大暴雨,你冷吗?我的给你穿好了!”说完就要脱衣服给凌非穿上。脸上有着一丝的恐惧,好似开始害怕了一样。

“不冷,也不热!”

听着两人忘我的谈话,冷夜微微捏紧了抱住点秋的大手。

“呀!夜,疼,你怎么了?”点秋温柔的望向丈夫,甜甜一笑:“是不是感觉有乌鸦在旁边叫啊?没办法,天下的乌鸦那么多,不要在意!”

“你他妈的说水是乌鸦?你这个女人嘴真毒,你也挺厉害的,骂人还带说脏话,上次不就是赢了你吗?怎么?不爽啊?”宗原藤第一次气愤的大吼,人的忍耐力是有限度的,这三八老是来针对他们,有病吗?

点秋笑而不回,纤纤素手为丈夫整理着那被吹乱的发丝,望着冷夜温柔的眼神就动心不已。

冷夜转头阴冷的说道:“想在这里动手吗?”

“动就动,老子怕你啊?白风白羽!”某宗挽起袖子大喊道。

‘嗖嗖’两兄弟举起剑挡在了凌非他们面前,戒备的看着冷夜。

不曾想到冷夜却转头玩味的看着凌非挑眉,用嘴型说了两个字,两个凌非经常说的字。。。

白痴!

只有凌非看得懂,宗原藤并不知道他和凌非发生过某些事,所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可也知道狗嘴吐不出象牙。

凌非黑了脸,冷声道:“退下,大家都不要吵了,谁第一个说乌鸦的?是从嘴巴里说的吧?人家都承认她是乌鸦嘴了,我们干嘛还去跟一个乌鸦嘴计较?”打开扇子帅气的望着山顶。

点秋气急,却不知道要如何反驳。

煜寒审视了凌非一会,这个女人相当的聪明,看似偶尔犯傻,实则她一点都不傻,一路走来,不断的观察,真是厉害得没话说,大手微微收紧,跟着讥笑道:“你也说了,是不是代表你也是?”

“算了!”见宗原藤真的要发怒了,凌非赶紧拉住了他,没去看那些讨厌的人,为什么每次都要恶言相向呢?本无意和你们争执,却非要没事找事。

“妈的!”某宗气得那叫一个吐血,早知道就把逐月弓给弄断了。

“呸!下贱的东西!”上官挽素冲地面吐口水,盯着地板骂道。

凌非嘴角抽搐,我忍,我继续忍,男子汉大丈夫,不和女人计较,都不明白这煜寒为何会娶这么一个强势的人,一般强势的人都不会娶一个没有素质的女人吧,看来真的是自己多想了。

毕竟古代的女人讲的是三从四德,贤妻良母,温柔贤淑,更何况是一国皇后了,瞧瞧点秋,不到逼急了是不会在人前失态的,连骂人都在笑,还有左莺莺,即便是胸大无脑,和白无邪一起更是仪态万千,要知道她以前可是个很泼辣的女人,她都能明白她代表的是整个国家的女人,知道不能没有修养,而这个上官挽素可谓是人前人后都一样。

是真的物以类聚吧?

天上

“龙王布雨!”电母说完就狠狠敲了一下法宝。

龙王早就准备好了,要知道一刻都不可以耽误的,瞬间从他的身上飞出了几万条金龙,尾巴狠狠的打向了那些乌云,雨水骤然落下。

雷神也没有歇息,可谓大家齐上阵了。

而凉亭里的人一听到第一个雷声就颤抖了一下,冷夜见凌非向后靠了靠,条件反射要伸手搂住她时,又将手收了回来,不行不行,自己这是怎么了?这是个必须死的人。。。只能不断的安抚妻子,那些耻辱是不可能忘得掉的。

宗原藤一紧张就把凌非搂进了怀里:“天啊!老子吓死了!”他可是真怕啊,要是没去过山里还好,见了一个万年不腐化的尸体,有些事他真的开始相信了,甚至都能感觉到天上就有人看着他们。

“乖。。乖,不怕!”凌非也吓了一跳,这宗原藤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

这一幕让许多人都黑了脸,嘴角抽搐,特别是冷夜,眼眸里全是阴霾,该死的女人,玩了他的身体居然还这么不检点,把他冷夜当什么了?想起对方那句话‘男妓’,越想心里就越是发狠,男妓。。。

无数百姓都颤巍巍的听着,这位凌姑娘说了,绝对不会再有怪声发出,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还真要谢谢她了,这里就可以继续住人,不用都往雀阳城挤了,而且这里的矿物一直都是最好的,确实浪费了。

这次煜寒倒是希望赶紧响了,为什么还不响?上官挽素紧紧抱着丈夫,但是希望他不要输了,可还是会害怕。

女子们都惊慌失措,周围的人还是那么多,还是那些高手,但是那些输了钱的人可都是很阴冷的瞪着点秋呢,一题都答不上来还什么第一才女,往年那么厉害,今年真是被她害死了。

倒是这个凌姑娘,真是个大善人,居然把三百万两全都拿去给乞丐原了,几乎两天内就传遍了大半个东岭国,开赌坊,听说那晚那个小少年好像就是她,当然她自己总是摇头说不是,却都说就是她,因为她和左皇后经常在一起,身高一样,声音也有七分像,大家来的目的并不是真的相信凌姑娘的话,而是她说来大家就都来了,或许都相信她就是那个小少年吧,都想看看庐山真面目。

什么人能做到将得来的三百万两拿去给老百姓?皇帝都做不到,谁不妄想突然一天就发横财了?而且乞丐原的人还说她就是昔日的皇后,龙缘,那个被称之为人尽可夫的皇后,丢尽了东岭国的脸,但是乞丐原的人却都说她是好人,天下最好的好人。

如果她真是皇后的话,整个雀阳城的人都要膜拜了,知道三百万两是多少吗?如果她真是这样贪恋美色的好色之徒,为何还把三百万送出去给老百姓?拿这些钱什么样的男人得不到?

所以他们绝对不相信她是这样的人,就算是也是别人捏造的谣言,或者是被逼迫的,这是千年不遇的奇人啊。

“他们都看着你呢!”冷夜瞪着两人的身子道,这么多人在,居然抱在一起,成何体统?有伤风化,贱人。

却没发现自己和点秋一直就紧紧的抱在一起呢。

一听这话凌非赶紧推开了宗原藤,虽然很不自在,但是被人这么崇敬的看着,难免有点小小的虚荣心作祟,继续像个没事人一样望天,奇怪的看了冷夜一眼,挑眉也用口语道‘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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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时,冷夜就会一直叫凌非贱人的,原因嘛,因为他小时候偷看过一个男人和一个宫女那啥,那个大汉就一直叫宫女贱人,而宫女却特别的喜欢听,希望大家不要骂哦,平时骂的时候也是口不对心,你们一骂,我就焉了,所以还是提早透点剧情吧!

第八十七章 最臭的人

 “咳!”冷夜瞪了她一眼,继续看着前方,真的没听到那种鬼哭狼嚎声了,金戈铁马不复存在,她是怎么做到的?

煜寒的眉头越蹙越紧,双眸微微眯起,无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大手一下一下拍打着妻子的肩膀,为何会没声音了?这不合常理,震天响的声音不可能消失不见的,为什么?

凌非则偷偷看向了那个眯眼的男人,仅仅是一眼,心里就一惊,这么稳重的表情以前还真没注意到过,一种胸有成竹的样子是那种成熟男子才会表露出的,虽然现在他又回到了玩世不恭,可刚才绝对没看走眼,好家伙,果然是在装,哎!这里的人一个比一个更可怕。

懒得去理会,爱装就去装吧,与我无关。

直到雷雨过,也无听到奇怪的声响,所有人都从马车里走了出来,不断的讨论,声音大得出奇。

“为何突然就没了?”

“是啊,一千年了都?”

“会不会是老天爷开眼了?”

宗原藤瞪了他们一眼,愚昧的人们,什么老天?谁弄没声音谁就是老天的话,老子就是你们的天。

岭修阎若有所思的望向凌非,你说没就没,你到底是什么人?这般的神奇。

“大家不要吵了,听我给你们说!”凌非上前伸手阻止道:“其实里面没有什么神啊鬼的,前几日我带着几个好友进去过了,翻过了祈神山,进入了大峡谷,根本就没看到鬼神!”右手里的折扇不断拍打着左手,站在凉亭最前面冲上千个村民解释着,表情很是认真。

“天啊!你居然为了我们还去了大峡谷?”一个雀阳城的首富中年男子瞪着眼不敢置信的问道。

凌非咧嘴笑笑:“也算是吧,不想大家再被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愚弄,这片土地相当不错,而且听闻还是采矿的绝佳之地,大家可不要再荒废了,我东岭国本可更强大,更富有,更繁荣,希望大家能把雀阳城开发成整个东岭国最富有之地,这里又沿海,我想应该不难!”

越听越玄乎了,全都在底下窃窃私语,最后一个妇女双手双手紧握,忐忑的问道:“你是皇后娘娘吗?”

“这可不能乱说!”凌非赶紧伸手制止,见他们都失望的低头就无奈的说道:“如今新皇登基,我乃属于通缉犯者,已不再是昔日的皇后!”

“真的是皇后娘娘,天啊,娘娘,你为什么要把三百万两给乞丐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