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才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路过冷夜的房门口时居然听到了里面传出了许多暧昧的声音,'嗯嗯啊啊皇上',黑着脸敲门到:"请注意社会风气!"

房屋里正在和妻子奋战的某男直接泄气,完全没了兴致,脸色也越来越黑,不能再这样了,妻子这么懂事,这么温柔,自己不能辜负,温柔的笑道:"声音小的!"

点秋脸红的都可以滴出血了,拿过枕头将脸儿捂住。

"慢点慢点!"

楼下,岭修阎和龙翱小心翼翼的端着一碗热茶缓慢的前行,猫腻,一定有猫腻,伸手挡住他们的去路:"说吧!你们想做什么?"双眸眯起。

龙翱看了看岭蓝卿的房间道:"你给他端过去!问问他能不能不要和冷夜他们合作,而是和白玉邪,这样就可以将冷夜他们彻底消灭了!"最后摇头道:"我是真的去不了,虽然他灭我满门,但是去了军营后才知道此刻那些士兵有多么的恐惧,一路上的百姓都不赶市集了,开始逃亡。"

岭修阎将茶水送到了凌非的手里,面无表情的望着凌非道:"快去,一会该凉了!"

"奇怪,我也不想去!"见都不想见,可他们都这么催促只好硬着头皮上了,一会还要去问问花错雨有没有按照她说的做呢。

'吱呀!'

正在洗脚的岭蓝卿抬起头颅,见凌非端着东西而来,也没去问,低头继续洗,心里有着喜悦,原来你还是会在乎我的,等收拾好后才走到桌前坐下:"何事?"

带着疏离的话音让凌非嗤之以鼻,肯也没去看他,吊儿郎当的趴在桌子上指着热茶道:"喝了吧,暖胃!"

喉结滚动了一下,亲自为我跑的吗?然而当大手端起来时,却闻到了一股砒霜的味道,邪魅的凤眼里渐渐有了水汽。

当我爱上你时,你却毫不犹豫的同别人离去,当看到你微微隆起的小腹,即便知道这里有太多想置我于死地的人却还是进来了,当你送茶水来时,我的心又一次跳动,如今你却连要我死都不多看一眼,凌非,你让我真的很痛,很痛很痛。

端着碗的大手微微的颤抖着,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给你便是,颤声道:"真的要我喝吗?"

"喝吧!"好歹也是龙翱的一片心意,他能为了百姓而不乱了分寸,实在难得,虽然我很不情愿的过来,但是也想问问你不要和冷夜他们同流合污,眼睛依旧看着墙壁。

泪,灼热的滑过脸颊,美的妖冶,捏紧碗道:"肚子几个月了?"

"差不多五个月吧!"这以后走路会不会真得像左莺莺说的那样?一手扶着后腰,一手摸着肚子?乖乖,那种场面想想都起鸡皮疙瘩。

薄唇边荡起了一丝的笑意,时间真的很吻合,可惜我没有机会看到自己的孩儿出世,凌非,以前我一直认为一个男人,一个只追求成功的男人是永远都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放弃什么,可是遇到你,我信了,我有知道自己做错了,面对着那些人的仇视目光,还有你的视而不见,我也累了,不管如何,希望你好好善待孩子。

我爱你…

端起碗慢慢灌入了口中,狠狠的闭了一下双目,太多的无奈令他真的无法再生存下去,亲情,爱情,友情,自己有什么?什么都没有,这一生我是来讨债和还债的,将空碗放下,眨眨眼笑道:"我喝了!"

声音似乎有点奇怪,转头有些不敢置信:"你…你哭什么?"看向碗底,惊愕的捧起:"有毒?"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那只风筝时时刻刻都提醒着我,兵戎相见,看来没有机会了 !"声音很轻很柔,毒性正在蔓延全身,我是真喝了,你还不相信吗?连这个时候你都不相信我,也许…你从来就没相信过我。

凝视着他的表情,有着哀怨和无奈,眼泪没有间断过,黑红色的衬托下,白皙的脸庞梨花带雨,好像真的不想活一样。

凌非不知道该怎么办,心虚的瞄了他一下道:"我…我不知道要不要救你!"

"心已死,救与不救又有什么区别?有什么我倒是羡…羡慕起弦音大师了,可以看破红尘,永远都不会因为感情而犯愁,今日你若救我,他日我还是我,那个一心要杀害你的我!"如果没有你,活着就是生不如死,那么我还是会找机会除掉你,我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所以…一定要死一个的话,就让我来承受。

嘴角滑落的黑色血液证明了他没有说谎,凌非心里七上八下的,要不要去问龙翱要解药?不行不行,岭蓝卿活着一定会不断地给自己找麻烦。

而且他死了,那么岭修阎就可以登位,这不是很好吗?抱歉的看着他:"我…我真…不能帮你!"

身体的痛远远没有心里的痛来得猛烈,身体有些坐不稳,视线也慢慢模糊:"可以抱抱我吗?"可以像以前那样,在我最脆弱的时候让我感受到温暖吗?

"好…好吧!"起身绕了过去,坐在他旁边将他颤抖的厉害的身体揽入了怀里。

被黑红色的血液浸湿的下颚就那么抵在了对方的肩膀上,虚弱的笑道:"还记得那次皇兄让我去玩弄你的那个什么飞天游戏吗?那一次我真的好怕好怕,都抱了必死的决心,当你把我抱进怀里时,我真的好开心,从小就没人那么用心的抱过我!"

苦笑一下,伸手轻轻抚摸着他强劲的后背,如果西太后在的话,她是否还会要你死呢?

"你答应我以后都不做坏事,我就去找弦音来救你,好不好?"

你不爱我,你的心没有我,救与不救有什么用?如果你在乎我,根本就不会问这种话,早就出去了,苦笑着摇摇头,身体剧烈的抖动了几下,呕出一大口黑血,眼皮也在慢慢的合并,大手抖动着摸进了怀里,拿出一个夜光杯塞了过去:"这…是…你咳咳没…没带走…下下次不要…不要再忘…了!"

"为什么?要给我这个?"好似明白了什么,眼泪也跟着掉落了下来,你羡慕弦音,因为你被感情束缚住了吗?你不是都娶妻了吗?岭蓝卿,你他妈的怎么这么奇怪?故意让我内疚吗?

慢慢将他放平在怀里,看着那空洞的目光就吸了几下鼻子,明知道是毒,为什么还要喝?

呼吸越来越弱,抓着凌非的手不曾放开,成熟的脸庞慢慢变色,眼睛颤巍巍的闭上,用着最后的力气道:"如…如果要丢…就同…同我一起埋了!"浑身的筋脉变软,抓着对方的大手骤然滑落,如同一个泄了气的充气娃娃。

虽然我不懂什么是亲情和友情,但是我爱过,这就够了。

'砰'的一声,门被踹开。

龙翱张嘴倒退了一步,满屋子的血腥味,那曾经高傲的男人如今死了,就这么毫无生气的躺在了凌非的怀里,死了,可是那晚茶水他真的没放药,是真的想去劝说一下不要合谋的事,怎么会这样?

凌非也有些不解,当看到龙翱后面的岭修阎时,一切都明了,岭修阎,你居然为了杀他而来利用我,这种方法龙翱可以用,而你…不能,虽然你和他有着仇恨,可是你毕竟还活着,你不是很善良吗?现在怎么开始变得这么残忍了?

第一百章 媳妇儿我爱你

“你变了!”抱着岭蓝卿的头颅盯着岭修阎道。

薄唇弯起,进屋看着岭蓝卿的身体没有丝毫的感情,最后不屑道:“死有余辜,不是吗?”

“你变了!”再次说道,眼里有了伤痛。

“是啊!变了,被上天的不公,我真的变了,明白了很多道理,到被拉下皇位的那一天或许就变了,还有你!”伸手冰冷的指向凌非,那双眸子里终于有了痛:“在我尝试到失败后,是你又让我再次

尝试到了何了一败涂地,对你付出了这么多,你有给我希望和回报吗?在军营里,被人瞧不起,被人凌辱,一切的一切,让我怎能不变?”

一个男人,是不会永远失败的,哪里摔倒就从哪里爬起来,江山,名利,地位,女人,全都被人抢走,要想不被抢,那么就做一个真正的强人,到时候想要什么夺回来便是。

氧气正在被抽走,让人呼吸困难,凌非有着丝丝的震撼,岭修阎,我相信你以前是爱我的,可我没要你爱上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和你有暧昧的事发生,倘若不是醉酒,我也许会有一丝理智尚存,因为我知道你爱,当你说做兄弟时我很欣慰,当日你的不辞而别我以为你并不在乎我,原来你的爱在转变成恨。那么剩下的就只是绝望了,或许是我对不起你,但这是你的借口,你想要的是江山,你只是把岭蓝卿的死来加注在我的身上,让我内疚,让我痛苦,冷笑道:“怎么?你一直就知道岭蓝卿很在乎我吗?”

“当一个走上巅峰的男人却会说让一个女人回去,凌非,不知道该说你迟钝还是真傻?当初在走出丰都城时就已经看出他对你有情了,而且他还拿他的江山来让花错雨提着你的人头去交换呢!即使是谎言,如果不是真的在乎,又岂会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他了解岭蓝卿,喜欢做一些无厘头的事,一根筋,愚昧的以为凌非死了他就可以解脱,可是他错了,他爱得比自己深刻,那碗药就是最好的证明。

“呵呵!你知道他会闻出药里有毒,还故意让我给他端来,你还真是自信,就不怕他掉头走人立刻召集大军灭了我们吗?”

岭修阎淡漠的看了她一眼,所有的感情都被压在心中,爱,自然爱,但是再怎么爱也没用,她永远都不会被自己感动,所以目前儿女情长定要压制,还有大好前途正等着自己,那一天,或许会将这份爱忘却,那么就真的会让她死无埋骨之地,如果爱,就是天皇老子,这个女人也定会乖乖给他呆在皇宫,敢违逆那么冷驭鹰就是你最好的下场。

“自从他落下这个不能受刺激的病根后就对药物特别敏感,你亲自拿给他,岂有不喝的道理?”

小手捏紧,岭修阎,你好厉害,你如今变得这么冷血,却全把过错推到我的身上,就因为我不爱你,所以就变成这样了吗?

“怎么了?哇!他死了啊?”宗原藤上前伸手到了他的鼻翼下,还有点微弱的呼吸,吐出的血都变色,抬头看着凌非:“到底怎么回事?”神色也变得凌厉,岭蓝卿固然该死,可现在死了这天下怎么办?

池冥竹也跑了进来,还有赭炎,但是他们的表情比较正常,别人的生死与他们无关。赭炎看了看岭蓝卿,啧啧啧!人类太过脆弱了,死相都这么惨。

凌非只是摇头,对岭修阎没有恨,自己有什么资格去敢他?好歹他也为自己死过一次,那时候的岭修阎不是这样的,无奈的叹口气道:“去,准备空心菜,越多越好!”弦音只能治疗外伤,这种早已蔓延到内脏的东西不是他可以救的。

“空心菜?你要空心菜做什么?”某宗不解,伸手将岭蓝卿的嘴角的血液擦干,看着那眼角的泪珠还是有一点怜悯的:“再说了,这都入冬了,上哪里找空心菜?”

“有的!这里四季如春,你去找!古代叫腾腾菜,你们用内力给他热身!”说完就同宗原藤一起将昏死的人抬上了床上,我没有害你,将来你要制造什么麻烦都随便你,但不能让你做一个冤死鬼。

岭修阎皱眉盯着他们道:“砒霜之毒,无解药,你们别枉费心机了!”他这样对你们还要救他吗?

龙翱也大喝道:“不许救,今天谁也不许救,听到了吗?”拔出剑冲了出去,就要给岭蓝卿一个痛快时。

“镪!”白风白羽挡在了凌非面前,冷漠的齐声道:“老大说救就得救,捣乱者,死!”

默莲也冲了进来,抱着一把空心菜道:“快!厨房还有很多,青菜,芹菜都有,还要什么?”

闻言凌非一喜,命令道:“捣碎,把汁液挤出来!”

池冥竹只能上前开始为其运气了,能做的就是让他不变冷。

凌非的表情太过自信和认真,让龙翱撕心裂肺,握住剑道:“龙家为了你,全家被他灭门,如今死了死了,岭修阎登位,不是很好吗?”你不但恩将仇报,还不顾天下百姓的死活,凌非,你怎么会这么的无耻?

“我情愿是我新手杀了他,我凌非不是你们可以利用的!”边撬开那性感的薄唇,看了看里面才转身跑了出去。

刚刚下楼的花错雨就看到了未来娘子鬼画符忙得不可开交,见到也不打声招呼,奇怪:“凌非!”匆匆擦肩而过,发生什么事了吗?

当凌非进屋后就看到池冥竹和白风白羽和岭修阎还有龙翱打了起来,瞪了他们一眼赶紧走到床边将木桶放下,默莲正不断的将一把空心菜捣烂,然后送了过去。

“宗原藤,你来给他灌下去,默莲你继续捣!”焦急的伸手抬起他的头颅,用力掰开上下颚:“灌!”

赭炎则在一旁看戏,死了就死了,命不该绝的话做几年孤魂野鬼就好了,何必还要救呢?砒霜毒他们真的能解开吗?空心菜是那个什么硫代硫酸钠吗?第一次听说空心菜是砒霜的解药呢,不信不信,说什么也不信。

问我为什么这么肯定?没见屋子里有一对一黑一白来将他的魂魄抽离身躯吗?人家都闻到死亡的气息,要如何救得活?

“老黑,你有没有觉得这里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恩,像是仙气,应该是那个紫云衣吧!”

两个小鬼盯着床上的人不耐烦,阳寿未尽,扔到阴间就成,这个偷红这炎衣袍的现代人好烦人,喝了砒霜还不死的还真没见过。

“砰啪!”打斗声就没断过,花错雨一进来就看到了凌非身边不断厮杀的几个人,双手环胸大喝道:“你们干什么?都给我住手!”吓坏我儿子要你们偿命!

闻言龙翱和岭修阎这才收手,他们不是花错雨的对手,龙翱捂着手臂上的伤口道:“凌非!你太让我失望了!”语毕,人已消失,只是声音里带着鼻音。

岭修阎很想上前一掌打死祸害,奈何这花错雨却像鬼一样出现了,愤恨的冷哼一声大步走了出去,并不是不想把真相说出来,而是确实不想凌非此刻死,因为心里还不想她死,不知何时才可以彻底的忘掉?

“这是怎么了?”花错雨也上前伸手运气为岭蓝卿加热身体。

凌非转头冲他笑笑:“谢谢!”说完就继续灌了起来。

某花同学双颊一红,要真谢谢就赶紧去惜花楼当你的女主人去,老在江湖上飘荡不觉得累吗?而且惹来这么多男人,不过人这一辈子他是看得很开了,要不是她自己还像个女人一样沉迷在畸形的爱河里,漂泊这么多年,终于遇到了高人,我说媳妇啊,你也不能让我等太久,以后不话红杏出墙,定下心来后就得给我老老实实的,不过也相信你是那种一旦定下心后就会对婚姻负责的人。

哎!你是男人,我不介意你这么玩,男人嘛!成亲前本来就这样,对你我也甚是无奈了,只有等。

“唔。。。呕。。。呕。。。!”

“快快快让他吐!”见岭蓝卿的腮帮子鼓起,赶紧拉着他到桶边狠狠拍着他的后背。

“砰砰!”正准备上去拉魂的黑白无常直接栽倒在地,均是对这凌非惊愕不已,当初拉她来的时候还是个少年,说话粗俗,没想到居然还能救活一国之君,白忙一场,只能灰溜溜的走了。

赭炎也差点吐血,砒霜还真有解药?还是不值钱的空心菜?

“天啊!不敢置信,凌非,你怎么做到的?”宗原藤见岭蓝卿不断的狂吐就大呼出声。

某女不好意思的笑笑:“砒霜的毒很好解开的,空心菜里有大量的维生素C,和砒霜是相生相克的,你的老师没教过吗?”

摇摇头,还真没教过。

“奇迹!真是奇迹啊!”白风白羽还以为上次老大是胡说八道的,还以为是袁家寨的人放错了药,原来。。。

一直在门口不说话的袁鹏伸手拍了拍脑门,你厉害,走出去开始打水。

岭蓝卿现在可谓是到了难受的最高峰,意志开始清醒,睁开迷蒙的双眼望着凌非,有着讶异。

“别看我,赶紧吐,来把这个喝下去,快点!”端过一碗绿色的汁液,没清洗干净胃可不行。

“不要!”闻着就不舒服。

“啪!”一掌狠狠的拍在了他的脑后:“喝!”怒瞪着双目递了过去,如同一个后母。

什么时候了都?还耍脾气,苦口良药不知道吗?

“该死!”岭蓝卿低声咒骂了一句,咕咚咕咚几口下肚,最后一把打开碗,呲牙,满口白牙上全是绿色的汁液,转身再次狂吐了起来。

“砰!”碗碎裂,凌非嘴角抽搐,又拍了他的后脑一下:“你懂不懂什么叫知恩图报啊?”

“大胆!”某男愤怒的转头怒喝。

花错雨也上前拍了一下他道:“叫你喝就喝,哪来的废话?”能救你就不错了,要不是看在凌非的面子上他才不救他,坏虽坏,可确实是个可怜的孩子,当时看到他时就见他每天饮酒,酩酊大醉的,一点也不像个王爷,好歹相处过,感情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

岭蓝卿气得脸发黑了,不过本以为冰冷的心正在被温暖,瞪了他们一眼继续吐,没想到你会救我呢。

折腾到大半夜大家才回房,花错雨虽然很不情愿未来娘子在这里,可她就像是一只鸟儿,她还没爱上自己,只有等到那一天她才会真正的明白,不想将她关在笼子里,那样就看不到真实的她了,自己爱的是那个喜欢夸张的笑,说一些稀奇古怪的话,偶尔调皮的女人,不是整天绷着一张脸的。

许久后,屋子里就只剩下了两人,凌非将一碗盐水喂进了他的嘴里:“漱口!”

生硬的两个字却带着关心,岭蓝卿就那么一瞬不瞬的看着她,你真是让我猜不透。

“咕咚!”

“我是让你漱口,不是让你喝!”老兄,你没这么夸张吧?

“啊?哦!”又喝了一口,最后吐掉,俊脸上有着绯红,见她拿毛巾给自己擦脸也不躲,扬起脸任由她胡作非为,冷漠的表情没有变过,这么久也习惯了,等她决定要走时才开口问道:“那次。。就是我受伤那次,你给我洗澡那次,我们发生的事没有别人知道吧?”

什么时候?回想了一下,好像是刚来古代不久吧?转身道:“没人知道!”

“为什么要救我?”是不是你的心里还有我?

淡淡的转身走到床边无奈的垂头:“只是想告诉你这药不是我弄的!”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俊脸瞬间变黑,眼里又出现了阴霾:“滚!”

性感薄唇吐出这么一个字。

“啪!”小手再一次拍向了对方的侧脑,见他眸子喷火就嚣张的挑眉:“爷忙碌了这么久,你居然一点谢意都没有?知道几点了?都快晚上两点了!”

“什么两点?”某男不断的想着什么是几点。

“说了你也不懂!以后都不许做坏事了知道吗?听到没有!”别让我太过后悔,否则就亲自杀了你。

岭蓝卿白了她一眼,阴郁的看着床顶说了一句足矣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做了你也不知道!”

嘴角抽搐,干脆抬脚踩在床沿上眯眼道:“那我就一天十二个时辰都监视着你!”

“那很好!”正中下怀呢。

“你来真的?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为什么自己不知道?你这爱也太变态了吧?

闻言某男有些尴尬了,大男人老将这些肉麻的话挂在嘴边是不是有点。。。?想了许久才叹气道:“我也不知道,看着你和岭修阎走的时候,我真的很伤心,找了很多女人,结果没一个如意的!”老大,麻烦你不要这么变相的来告白吧?伸手拿来夜光杯,居然在边缘看到了自己的名字,雕刻得很是漂亮:“我是我,别人是别人,你这男人真是够心狠手辣的,居然滥杀无辜,就不怕下地狱吗?”

“不怕,那样下辈子就见不到你了!”如果再来一次这样的事情,还不如永世不投胎好。

“算了,你睡吧,我。。怎么了?”望向抓着自己的大手,病还没完全好,不要做太多的动作好。

“咳!。。我。。好久没。。没。。!你明白吗?”她这么聪明,不可能不明白的,凤眼里有着尴尬。

某女头冒黑线,看了看被子底下不断隆起的某处道:“自己解决吧!”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到门口,然而打开门的瞬间却看到花错雨迅速转身,居然偷听?将门关上后就拉着他走回他的房间教育道:“非礼勿听不知道吗?”

某花抓抓后脑,笑道:“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万一他要杀你怎么办?是不是?我这是在保护你。。还有我们的儿子!”大手轻轻的拍了拍那肚子。

“噗!你怎么就知道是儿子?”自己都不敢百分百肯定,他倒是能掐会算一样。

小心翼翼的扶着凌非坐到凳子上,狗腿的端茶倒水,最后拿过一本册子道:“一定得是儿子,你看,这是我取的名字!你觉得哪个好?”满脸都洋溢着幸福。

一口茶水差点就喷出,只见一张特大的白布上有着最起码五百多个名字,瞳孔蓦然放大:“你不是吧?你在军营不操兵,每天就在想这些?”你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不屑的冷哼一声道:“反正我就不是什么元帅的料,不过确实有去操练,但是边操练边想名字,你看这个好不好?花小雨?”

“那是女孩!”老兄,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真的,如果告诉你孩子不是你的,你要如何是好?

“花雨雨!”

“难听!”

“花花雨?”

“更难听!像狗!花花!对了,我家以前有过两条小狗,一个公的,一个母的,母的就叫花花!”这可是真事。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花错雨黑着脸道:“你骂我?”

见他生气赶紧安抚:“爷们儿是这种人吗?好了好了。你有很有内涵的名字吗?”

“花冥竹,对,就这个名字,哈哈!到时候气死那个王八蛋!”大拍一下桌子笑了出来。

“你真的很。。。幼稚!”有这样的爹吗?给儿子取名字的同时居然去骂人,池冥竹知道了还了得?见他越笑越夸张也不做声,只是以一种极度无奈和无聊的眼神看着他。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花冥猪更好,哈哈哈!”

“喂。。。!”推了推他:“你。。你没事吧?”中邪了吗?

“哈哈哈没事。。。笑死我了。。。我这就去找池冥竹去!”说完就要出去。

某女直接将他给狠狠的推到了椅子上呲牙道:“你有病啊?大晚上的,还要不要人睡觉啊?”

花错雨实在忍不住,没错,池冥竹虽然打不过他,但是那小子和他是天生的克星,死对头,也是强大的对手,能羞辱他的时候怎能放过?

“好吧!听你的,你说不去就不去!”宠溺的拿过一个木头娃娃送了过去:“给你,将来送给儿子的,这可是我在军营雕刻的!”

“囧!你还真信心十足!”还真是个男孩儿,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内疚,要不要告诉他呢?现在不是时候,在这里不知是生是死,还是同心协力的好:“我收下了,很晚了,也困了,睡觉吧!”

某花很想将她抱住,奈何太过紧张,只能作罢,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离去,算了,来日方长,转身大步躺在了床上,心里的甜蜜真的让他最近活的好充实,脑海里全是一家三口在一起的画面,好温馨呢,自己想要的不就是亲人多多吗?

几乎三点凌非才入睡,结果第一声鸡叫后她就睡不着了,翻来覆去。。。

“嘣嘣嘣嘣!”

“唔。。妈的。。!”用力堵住耳朵,听不到听不到。

“嘣嘣嘣!”木鱼的声音问题会让她雷霆大怒,不去不去,说什么也不去看。

只见弦音右手有规律的敲击着木鱼,薄唇不断念着经文,佛珠不断有转动,好似感受到了什么一样,周围有太多的冤魂,真的感应到了,唯一能做的就是超度。

不光是凌非,周围许多人都无法再睡了,谁叫人家是大师?烦人也不能去吵是不是?

就这样,天一亮所有人就都坐在了大堂里,凌非眨眼朦胧,而楼上的声音久久不散,耳朵里嗡嗡响,这才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大吼道:“吵死了!”

“嘣嘣嘣嘣!”

奶奶个熊,你厉害,继续趴在桌子上大睡。

几乎都顶都着黑眼圈,除了冷夜和煜寒没下来外,所有人都在,宗原藤听着听着就用头去撞桌子了。

“这就受不了了?你不是很想去寺庙吗?里面每天都是这个声音!”凌非嗤笑一声。

“不去了,为了这该死的声音,老子死也不踏进缘度寺一步!”门口的一百个武宗还好,每天就那么坐在外面,死人一样,但是听闻武功特别高强,并无人敢去惹事生非。

转瞬间就到了五谷节,夜晚的香雾岛更加沸腾了,全部陆续走进了山庄大门,人口众多,几乎有六千多人,不断的往里挤,冷夜和煜寒他们已经走了进去,天色开始昏暗,却更加旖旎。

凌非背着那把吉他,好歹也有四层内力了,弹奏音律谱的第一层还是能起到一些效果的,以后她的武器就是吉他,这一把不行,一定要前往情人岛,孩子出世了就去,不去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发现没?好像人少了很多!”望着那比皇宫金銮殿门前面积还要大的院子道。

宗原藤也觉得很不对劲,要知道本来有一万人的,为何突然少了这么多?

池冥竹出来做着解释:“是这样的,许多武功低的人都走了,没地方住嘛!不屑打地铺。”

这样吗?闻言大家才松口气,但是凌非的心思细密,看向身边的花错雨,拉着他走到了一旁小声道:“你立刻去。。。”

“好!”只要凌非说的,某花几乎都不带考虑就会答应,悄悄退出人群飞了出去,九层内力这里没有几个人有,就只有弦音和他,万一真有猫腻的话还能打头阵。

“他干什么去了?”宗原藤奇怪的望着已经消失在雾气中的花错雨。

凌非摇摇头,不打算现在说,免得人心惶惶的。

院落里有着无数张桌子,上面摆满了碗筷和酒杯,四周类似于服务员和服务生都特别多,但是穿着却是各式各样,有着农民的味道,几乎到处都洋溢着农民的辛苦,五谷节,也不足为奇。

就在要走进最前面的座位时,六千人同时惊叹,全都开始让路,只见弦音带着一百多武僧缓缓走来,步伐整齐,个个都念着佛经,弦音的面色依旧清冷,越过凌非时也没多看一眼,高傲得比那几万只孔雀还要夸张。

凌非嘴角抽搐,真不明白你这样念几句有什么用?听闻节日要举办三日呢,今天晚上弦音就要去山庄里的庙堂祈福,然后到离开时那庙堂都会被封锁,任何人都不得入内,要整整忍饥挨饿三天,他就中午吃了一点,晚饭也没吃,能受得了吗?

走到最前面找了张桌子落座,周围聒噪声有点让人心烦,默莲挨着凌非,没去看远处的煜寒,两个月,如果我死了你会悲伤吗?你不会,可曾还记得我们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