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到!”

三个字,整个院子瞬间安静,凌非同大家一起转头看向前方,“吱呀”大门打开,一位四十多目前的男子笑着走出,不断拱手,却无人回应,因为都不知道这岛主是何许人也。

凌非可是对他充满了好奇,薰衣草,他是怎么弄到的?

“还以为是个女人呢?!”某宗失望的说话,大男人这么爱花?有病?

听到的人也只是相视一笑,可见都没见过这位岛主。

“没想到今日会看到如此多的江湖朋友,在下真是倍感荣幸,还未介绍,在下就是这香雾岛的岛主孙承公!”彬彬有礼的走到最前方的主坐上举杯。

“孙岛主能请到弦音大师前来,我等自然也想见识一下到底是什么地方这般的厉害,四国君王三番五次的赶往缘度寺也不曾见大师赏脸,今日见到大师还真有点无法置信!”一位手持卷轴的男子拿着毛笔起身笑道。

孙承公摆手谦虚的摇摇:“哪里哪里!弦音大师乃菩萨心肠,听闻是为了百姓祈福,他并无反对,只要大家心系黎民,大师自然会赏脸!”

男子继续追问道:“不知大师要三天禁食是否真实?”

“阁下莫非就是江湖百晓生?”孙承公好奇的问道,大手摸了几下到喉结处的胡须。

二十来岁的男子点点头:“孙岛主见笑了,在下只是想知道一些自己想知道的,你可以选择不回答!”说完就坐了下去,却有许多人开始纷纷转头。

“百晓生?”凌非默念了一句,长得还真属于歪瓜裂枣类的,脸颊骨太过瘦弱,而且身材也像竹竿。

“咳!”池冥竹凑近凌非认真的说道:“别小看他,知道的可多了,明的暗的,他都收集,手里握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只要你有什么不知道的,去找他就能问出来,祖宗几代都做这个的,不过问他买秘密可是很贵的!”

那就是记者?确实,他根本就没有竞争对手,老兄,你们真有才,这也行,倒是想去问问弦音小时候会尿床吗?会和别人打架吗?

而一直盘腿坐在一朵莲花宝座上的男子就像是莲花仙子般,无数女子都在不断的偷觑,有的几乎看一眼就会脸红许久,花痴。

“不妨事,不过今日主要是为了庆祝五谷节,希望各位在浪费粮食时莫要忘了种田的百姓。。。”

说了许久,全是在教育人们要多么多么的去了解老百姓之辛苦,无数人不断的鼓掌,就连岭修阎和坐在远处岭蓝卿也拍手叫好了,没办法,民以食为天,不管什么时候,粮食都是最重要的,不可缺少,节约确实是良好的美德。

周围那些女孩都不断的笑脸盈盈,身上全是粮食的装饰品,这应该算是很正常的事,凌非却觉得哪里很不对劲,非常的不对劲,到底什么地方有错?就在这里,看着花错雨蹙眉走了过来。

“没有!”

凌非的心颤抖了一下,慢慢的望向那个庄主,不断的打量,身高七尺,微微的些发福,举手投足都有着贵族气息,握住拳头完全没了对策,吞咽一下口水道:“你确定?”

花错雨非常肯定的点头:“最近没有下雨,渡头的泥地是全是上岸的脚印,只有少许几个是往船上走的,还是草鞋,而且我发现就连那些划浆的人都一直在船上的,那上船的脚印如出一辙,而且所有的船只已经被撤走!”

“那。那那将近四千人。。。去去哪里了?”吞咽了几下口水,小手越抓越紧,没人离开过,怎么可能没有大量离去时的脚印?渡头就一个,可人也不会凭空消失吧?香雾岛虽然是不小,可是容纳这么多人也不算大了。

“不知道!你放心,我们会保护你的!”抿唇坚定的说道,大手伸到桌子下面拍了拍她的小手。

凌非看向一旁的弦音,他会不会有危险?虽然内力高,可是打开一个水晶棺的盖子都那么费劲,要是手臂粗的铜牢能挣脱吗?孙承公。。。你把人们都弄到哪里去了?全是一些武功底子很低的人,可是这不代表他们身份就低,你举办五谷节到底是为了什么?

想了许久也想不通,这些人没走的话岛主抓他们做什么?应该谁也不认识谁吧?有过节的话也不可能这么巧合的,失踪的全是不怎么善武的。。。

“大家尽情的尝尝孙某人为大家准备的美食,都是以五谷杂粮为主,上菜!”

成群结队的人们都端着一个特大号的木盆上桌,香气扑鼻,赭水微微蹙眉,好想吐的感觉。

“其实这五谷节就是为了让江湖朋友都来看看这漂亮的岛屿,倘若下次有机会大家还要继续来游玩,定会让大家流连忘返,每次只要少许的费用即可!”说完就伸出筷子夹起一块肉放进了嘴里。

凌非看向那桌子上的大木盆,乖乖!大杂烩,这么多银子你就让我们吃这个吗?这里确实让人有点恋恋不舍,包子才叫一个绝,一天都会口齿留香,拿起筷子搅拌了一下炖品,全是瘦肉,还有半块猪蹄,飘香四溢,再次看向弦音,哼!够威风的,就你最目中无人了。

“大师!孙某特意为大师准备了素斋,请享用!”孙岛主异常热情,将一碗清粥送了过去。

“阿弥陀佛!贫僧谢过施主!”弦音露出一个绝美的笑容,温和得好似一只猫,惹起一阵骚动,只有凌非知道他的这种“佛祖牌”笑容有多伤人,你会发自内心的笑吗?

等岛主走了后弦音才在万众瞩目下将清粥送到了嘴边,却又放回了前方的小桌子上,不予食用。

大家都不解,不过也没问,都被桌子上的美味吸引了,凌非则小步走了过去,蹲在他身边故作出请教问题的模样道:“这粥有问题?”

凤眸淡漠的扫向前方的女子,闭目念经。

“喂!大师!这对我很重要,你知道什么就赶紧说!”凌非急了,他的鼻子很敏感吗?为什么不告诉她呢?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粉唇蠕动的速度相当快,浏海下的脸庞上有着明显的不耐烦,也有着视而不见。

“哈哈哈哈!大师根本就不理会你!”离弦音最近的那一桌开始大笑了起来。

紧接着全都开始对凌非评头论足了,不生气不生气,好你个弦音,居然让我当众出丑,转身看着黑压压的一片人,该死的,说什么说?我怎么叫自以为是了?做这些还不是为了你们吗?到时候全都消失了就不笑了。

“不知羞耻!”一个女子瞪了凌非一归,都大腹便便了还想妄图勾引大师。

被这么多人辱骂的场面知道有多壮观吗?烦闷的抓抓后脑走到了自己的位子上,狂吃了起来。

岛主别有深意的看了凌非一眼,握住筷子的大手有些收紧。

某女的一双眸子时不时瞟向那个要和自己划清界限的男人,第一次这么愤怒,拿过酒壶就往酒杯里倒,最后一饮而尽。

花错雨很想阻止,可是她现在好像面子受损,算了,喝吧。

并不知晓孕妇不能喝太多酒。

宗原藤可就好奇了,见她一杯接一杯就有些不明所以:“你喝酒做什么?”

凌非阴冷的盯着那盆快被消灭光的东西道:“壮胆!”

“你怂啊?”

“嗯?”凶狠的转头。

某宗吓了一跳,凌非还是头一次这么恐怖的,赶紧摆手道:“我胡说八道!”靠!酒壮怂人胆,你喝酒壮胆不是怂是什么?

不一会视线开始模糊了,周围的声音也开始变得虚无缥缈,晕晕乎乎的拿过吉他走向了弦音。

“凌非,你干什么?”白玉邪也上前拦住她了。

“闪开!”一把将他们推开。

全场都慢慢变得肃静,都不知道这疯疯癫癫的女子想做什么。

凌非并未很醉,也可以说还很清醒,步伐稳重,等到了弦音面前时也坐了下去,差别就是她坐的是地面。

“吸!”

无数人倒抽冷气。

弦音依旧没睁开眼,冷若冰霜,脸上写着“生人勿近”一样,熟人可以,但是他真有熟人吗?

拨动了几下琴弦:“大师!这首歌特别适合我们!”声音不大不小,让周围的人听了个清楚。

某大师的手微微捏紧,却依旧没管,好似在说“疯够了就会滚蛋了!”

起身挎起吉他岔开腿弯腰狠狠的弹奏,好听的旋律让许多人都开始叹为观止了,这是什么乐器?

两只手迅速的动作着,熟练得有些夸张,醉眼朦胧,等到了关键时刻才看着那个依旧淡定自若的男子,发自肺腑的大唱道:“媳妇儿媳妇儿我爱你,阿弥陀佛害了你,愿你有一个好身体,将来我娶你!”

第一百零一章 给我拿下他

紧闭的凤眸终于打开,眼里更有着不敢置信,好似完全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夸张一样。

“哇!”

顿时全场抽冷气声此起彼伏。

岭修阎邪笑着伸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成熟老成的脸上有着少许苦涩,却也有着幸灾乐祸。

花错雨慢慢站了起来,刚要走过去问问这是怎么回时…

凌非冲弦音扬眉:“媳妇儿…”

“啪!”莲花上的男子大拍一下宝座上前抱着凌非就当着所有人的面飞向了远方,脸色上全是冷漠,多了一丝的阴郁。

“站住!”

眼见大家要追去,宗原藤起身安抚道:“没事的!大师慈悲为怀,凌非就是贪玩老去逗他!不会有事的!”

一句话不轻不重,却让花错雨停下了步伐,蹙眉道:“你说她是在逗弄大师?”该死的女人,弦音乃得道高僧,你去逗他做什么?

不过也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不会的,要是别的男人他可能会担忧,但是弦音…不可能,就是凌非想人家大师也会无动于衷的。

“这是怎么回事?”岛主和所有人都看向了他们飞离的方向,均是不解,但也能看出他们两人是认识的。

不知道飞了多久,弦音才停留在了一片小树林里,深吸一口气一把推开她:“你到底想怎样?”大手不断的捏紧。

“哟!会生气了?”某女双颊酡红,在月光下美得犹如仙女,小手上前摸过那终于有点表情的脸蛋。

“啪!”一把打开她的手。

“我再摸!”

“啪!”

“弦音!你喜欢我对不对?呵呵!我能感应到,就是不知道是真是假。!”双眼里开始有了血丝,抓着一棵树才确定不会摔倒,好像越来越晕乎了呢。

盯着她站都站不稳的步伐,弦音仰头审视了一会,右手也不竖起了,左手拿着佛珠都放在身侧,盯着她的脸蛋许久才清冷的开口:“你我并非同一个世界的人,怎么,你不想回去了?”

“想啊!”抬头也看向他,背靠在树干上抱怨道:“这里的人都太奇怪了,不够洒脱,以为会永远善良的人离开一段时间就变了个样,所以我一定要回去!”

举世无双的容颜又一次变冷,周围的虫鸣还在不断的叫嚣,第一次无法心静,斜睨向三面道:“既然要回去,何必来逗弄贫僧?施主身怀六甲,应多为夫家着想,弦音只想陪伴佛陀一世,请莫要打扰!”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想尽一切办法带你一起去我的世界,你愿意吗?”侧脑紧紧抵在树上,该死,后劲怎么这么大?

美丽凸起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摇摇,以往波澜不惊的瞳孔里有着无奈:“贫僧无法与施主去到你的世界!”

按住疼痛的心,直接顺势坐在了地上,双手慵懒的垂于膝盖处:“你是怎么看我的?”忍住眼泪,我会累的,真的会的,可以不让我这么累吗?

“与万物同等!”转身竖手弯腰作揖:“贫僧希望施主往后莫要再跟弦音开玩笑,可否答应?”不温不火的眸子注视着对方,等待着回答。

炽热的泪再次滑落,低头咧嘴一笑,小手玩弄着地上的青草:“好!刚才是在下唐突了,大师莫要见怪,从今以后…”痛苦的仰头吸纳了一口空气抿唇道:“都不会再和大师说奇怪的话,做奇怪的事,你是大师,我是老百姓!”起身越过他努力让自己步伐平稳走出了对方的视线。

弦音慢慢转头看着她的背影,捏紧了手中的佛珠,确定对方不会有事后才飞身而起回到了院落,如同天外飞仙,再一个漂亮的旋转落在莲花宝座上,继续闭目念着一些经文。

花错雨始终是不放心,也飞身而去,结果在大门口看到了想看到的人,摇摇欲坠,迅速过去伸手抱住:“凌非?你以后都不许给我喝酒,知道吗?”

“好!”双目无神的回道。

“我们回客栈!”不由分说打横抱起就走离了人群。

月光下的香雾岛要说是神仙居住的地方还真没夸大其词,美得不可方物,蓝紫色的薰衣草如同那花仙子般,雾气中都带着浓烈的芬芳,山庄大门口的人纷纷都赶往了院落里,此处一片幽静。

回到客栈后便轻轻的将她放置于床榻上,看着她绝色的容颜,剑眉有些紧蹙:“凌非,你是一个无人可以猜透的人!”

“嗯?”睁开迷蒙的双眼,意志还算清醒,无奈的笑道:“你们也是我无法猜透的人,花错雨,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们的感情都来得这么快?难道上过一次床就要认定对方吗?”

闻言花错雨也脱掉外套躺了进去,将她搂紧在怀里,大手轻轻的拍打着:“也不是,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说,但是得出一个结论,你们那个世界的人很开放,豪放,听你说你有过无数的女人,也可见得都不是青楼女子,她们能和你在一起后又去和别人在一起,男人嘛!有几个会坐怀不乱?女孩都这样的话,自然就造就了你这种花花大少,不过请你记得,这里不是你的世界,我们的爱来自于想法,思想很是保守!”

是吗?老天爷,我要如何接受这个年代?你告诉我好不好?我的想法对他们来说就是惊世骇俗的,可是对我来说,上床真的只是一种大家互相寻欢的事,为什么…花花公子有几个会去克制欲望的呢?

自己该怎么办呢?能回去固然好,可回不去要怎么生活?爱的人没有爱,一心只想做哥们的又为了自己发疯,岭蓝卿,岭修阎,花错雨,白玉邪,还有谁呢?你们都是这个年代的大人物,何必要为了我这个风流人士而…

转头好笑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子:“如果没有孩子,你是否还会这么义无反顾?我要听实话!”

“不会!你这家伙太招人了,岭修阎与我说过一句话,他说‘此女!吾亦要不起!’你明白吗?但是我知道他野心勃勃,或许有一天会成为我的敌人,可我又无法不帮助他,岭蓝卿做事太过难以捉摸,如今还娶了西夜国的人,我都快坚持不下去了,要不我陪你回惜花楼好了,白玉邪这里我也真的有点力不从心,那四个将军好像根本就不中计,而且那些大军依旧只听从他们的,凌非,你说好不好?”俊美的脸庞上全是疲倦,做元帅并非本意,累死累活,这根本就不是他的擅长。

“呵呵!为什么你就听不懂我的话?我不爱你,一直把你当朋友,我不想骗你,但是有一件事我现在真不能说,如果到时候伤害了你,你可以选择杀了我!”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心脏,死也好,活也罢,如果我的死真的可以让你们都忘掉以前,那么就我来死吧,成全你们。

花错雨伸出大手拿开了她的小手:“你喝多了,在我眼里的凌非是不会轻易说到死的,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会原谅你,即便是看在儿子的份上我也会!”

苦涩的笑了一下,刚要入眠时对方的大手却不规矩起来,见他同样双颊绯红就拿开他的手道:“对不起!我不想伤害你,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再做这些事了,否则你会越陷越深!”二十一世纪谈感情是用心,这里的却都是用肉体。

如果早点知道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一个个都把罪怪在了自己的身上,曾几何时自己是以爱的前提和他们玩的?这些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几乎上过床的男人都来向自己讨债了,靠!就算我接受先结婚后来慢慢恋爱,可你们这么多人,总不能把我砍两半吧?

哎!我错了,老天爷!饶了我吧,就纳闷了,虽然说现代很多结婚了的男人爱去拈花惹草,可他们也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老婆永远是家里的好,万花丛中过,片叶都不能沾身,而自己就是那种男人,比他们还要更加夸张,或许自己还不够成熟,只知道玩乐,标准的纨绔子弟。

来了这里真的成熟了不少呢。

花错雨身体顿时一僵,从来就不会主动的他,还是第一次,用足了勇气,得到的却是这种话吗?

“凌非…你是不是喜欢上谁了?”

“嗯!”望着床顶淡淡的点头。

双手颤抖着捏紧,你居然答应了,你承认你爱了,你不是没有爱吗?大手扶上额头用力揉捏:“是谁?”

“不能说!总之我爱上他了!”希望这样你就可以多去看看别的女人,我不是你的良人。

气氛越来越紧张,依旧弥漫着花儿的味道,高大的身躯慢慢坐起,揉着眉心的手没放开,垂下头颅,任由一头青丝滑落:“什么时候的事?”声音慢慢变得异常沙哑,明知道问得越多心就会越痛,却还是该死的想知道。

“我也不知道,或许从一开始就爱上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晶莹的水珠自眼角滚落,烫得肌肤都要跟着腐烂一样,爱得深,伤得痛,即便是他从来就没伤害过自己,可是看不透他,真的看不透,在你以为他敞开心扉后,他又瞬间化为那种让你撕心裂肺的表情,带着疏离和排斥,没有厌恶,只是疏离。

很久以前的事吗?薄唇张开,抖动着咽喉深深吸纳了几口花香,大手缓慢的拿开,俊美稳重的面庞瞬间黯然失色,白皙的肌肤也越加的惨淡如纸,两颗豆大的水晶那般艰难的滚落,歪头看向她,很想看到她是在笑而不是和自己一样,最起码可以认为她是在骗自己,握紧拳头‘砰!’的一声打在了床罩后面的墙壁上。

完全没有内力护体,渐渐浸出血液,喉结滚动几下才眯眼道:“如果爱他,为什么还要和我胡来?”

没有结果,又害怕真的成为第二个孟婆婆,可是我发现我真的有点…不行不行,自己不能真的孤独终老,即便是找不到伴侣自己也要将生活过得风风火火,儿子绝对不会送到庙宇里去。

“无法与你说,总之我和他是不可能的,或许我还会努力,或许我很快就会忘记,希望你能明白,我和你…也有可能永远都没有结果!”你也执着,我也执着,也有可能在自己忘掉弦音后就会爱上别人,也有可能会爱上你,但是那个时候或许你已经被我推开,如果我会后悔我也不会去怨任何人,怪只怪我自己。

心不断的颤抖着,胸腔剧烈起伏:“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放弃吗?凌非,我不会逼迫你什么,我也不会像去看待一个女人一样看待你,总之有一天我会让你对我另眼相看的!”说完就躺下身子不断的去想对方爱的人是谁,岭蓝卿?还是岭修阎?还是谁?发疯了的想知道,可她不愿意说的话,自己无论如何也逼迫不出来。

惊愕的转头,花错雨,你让我怎么办?你的爱这么深,这么的让人心疼,我该怎么办?你这么的坚决,让我甚是为难。

你们古代人不是更花心吗?三妻四妾,比起我,你们确实有节操,我也在适应这里的生活,不会再乱玩,要是以前,或许真的已经把你压在民身下,看来我还是可以适应的呢,是的,真正的爱情是一旦爱了就会义无反顾,不会再去胡作非为,能管好自己的身体,可是我爱的那个人他的心里只有佛陀,不会有我,即便是他真的有一天喜欢我了他还是不会接受,爱得好累呢。

两日后

再次走入了这院落,昨日并未前来,没意思,今日最后一晚了,明日便要离开,不来也说不过去,今日和那晚不一样,不是所有的桌子都放到了一起,今日中间有留出一条异常宽阔的走道,而且中间还有一个在舞台,此刻正有几个妙龄少女挂着大蒜,萝卜,玉米,麦穗在上面跳舞。

宗原藤也在这两天努力将内力提高到了四层,可谓兴奋异常,对于普通人来说,他算是颇有根底的,许多人都羡慕不已。

“哥们!我们来了这么久了,是不是一直都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凌非上前挎着宗原藤的肩膀挑眉。

花错雨嘴角抽搐,很想上前将他们分开,会不会是宗原藤?她说会努力,那就是对方不爱她,宗原藤一直就把她当朋友,又来自于同一个地方,会不会…岭蓝卿也有可能,她无法说通他,所以也有可能是在努力,岭修阎看似说很受凌非,可是又逐利他更爱高高在上的感觉,记得他刚去军营时,许多士兵都爱欺辱他,新来的嘛!有幸见到过一次他那种不甘心和不屈服的眼神,那是一种想将所有人打倒的表情。

也有可能是岭修阎,凌非可能看出岭修阎是很想报仇和夺回江山,所以想劝阻他,结果发现没用,所以她现在在努力。

或者说是白风白羽?还是一些自己不认识的人?该死的,头疼了。

“哦?什么事?”很重要?忽略?没吧?

凌非嘴角勾起,看着他笑道:“就是你的身份,你这身体的身份,你是在哪里醒来的?”

某宗摸了摸下颚摇头道:“一醒来就看到一个老人在我疗伤了,然后我就走了,最后无法谋生,我说的话他们都听不懂,还说我是疯子,无意间看到西夜国国都举办什么才艺大赛,就上去念了一道李白的诗,就被点秋看上了,她要我去皇宫做侍卫,欣赏我的才华,刚好我也会几首中文歌曲,所以就一直跟着她了,别的就都不知道了!”

看了看坐在左边的某桌的点秋,这夫妻俩还真是如胶似漆的,眨眨眼道:“你念了什么?让她这么看重你?”边同大家走向前方的桌椅边问出。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怎么样?你们中国的诗词我知道的还不少呢!”高傲的扬起头颅。

而某女则走不下去了,张着嘴,下巴都要掉了,这是李白的吗?儿时就知道是骆宾王的吧?而且还是人家孩童时做的,老兄,你就不能来点有内涵的吗?

“好诗,仿佛看到了一只白鹅正浮在绿湖上畅游!”白玉邪抬起扇子儒雅的笑看着宗原藤,浑身上下一尘不染,咧嘴一笑,还真是唇红齿白,不过转头看向陌生人后那笑便被隐藏了,带着几分老练,似笑非笑,令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煜寒则玩弄着上官挽素的小手而盯着默莲,丰神俊朗的面貌有一刹那回到了高深莫测,没了那狗腿的笑,最后瞅向凌非,抿唇烦闷看向桌子,端起酒杯仰头灌入腹中,真不知道你们还能笑到什么时候去,即将开战了,居然还这么恣意,真是一群不怕死的人。

凌非,识相的就乖乖交出屈原令,否则你以后肯定会后悔的。

“呸!这贱人怎么每次都能随便和男人勾勾搭搭的?不知廉耻!”上官挽素看向点秋道:“点秋姐姐,为何没看到点夏姑娘?这岭蓝卿都到了,而且这几天也不和我们说话,莫非他要反悔不成?”

点秋也不解的摇头,每次派人去请也说身体不便,最后小嘴勾起在丈夫怀里找了一个最好的姿势道:“说不定是想掩人耳目,给白玉邪来一个突击,皇上,很快您就可以和煜公子一统天下了,秋儿提前为您祝贺!”说完就端起酒杯送了过去。

冷夜满意的点头,笑道:“借夫人吉言了!”说完便豪迈的仰头,丝毫不做作,动作熟练流畅,惹来许多女性的羡慕。

妻子的话总是这么窝心,如果有一天自己登上皇城之巅,要纳妃的话,不知你会不会反对,没错,他想过了,忘不掉就不忘,将来只拥有这么两个女人,一辈子对她们呵护,凌非,以你的身份,得到一个皇贵妃的身份应该算是皇恩浩荡了,不知你会如何来谢我?

一想到对方小鸟依人就心情舒畅,至于你的孩子…孽种,不可留也!现在我还没能力把你从别人手中抢来,不过冷某有的是时间跟你耗。

本来还以为忘了,这一见面还真就越来越是思念了,想着无数种方法留住她,基本都是关,囚禁,毕竟娶的话…丢人是丢定了,可这种方法比关住她要让自己来的愉悦。

“秋儿!朕…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你都是朕最在乎的一个…以…以后…!”该死!看着她那无邪的笑容为何就说不出口?也罢,等箭在弦上的时候再说也不迟:“没什么!”

点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也知道一定有事,聪明的女人定不会一直去追问男人不想说的话,最在乎的吗?心儿砰砰跳。

等都坐好后凌非才发现又少了一千多人:“这是怎么回事?”心又一次的颤抖,如果抓人的话别人不可能不知道的,真的是一点风声都没有。

“都回去了啊,觉得没意思!”池冥竹敲击着桌子道。

白风白羽坐在凌非后面的一桌,随时都在保护状态下,岭修阎和龙翱则去了远处的一桌,池冥竹,花错雨,白玉邪,宗原藤,默莲,袁鹏,赭炎都和凌非在一起,岭蓝卿也独自一人坐在了远方。

三天里,岭蓝卿没有再去找凌非,因为他知道对方救他根本就不参杂任何的感情,即便是没说还恨他,要杀他的话,但是那种疏离的眼神让他痛得不能呼吸,自己真的堕入魔道了吗?永远都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孩子如果是我的那么我希望你好好养大他,从今以后我不会在你眼前来惹你烦。

为了你,我会好好做这个帝王,你说的很有道理,要想天下太平就得统一,我会把这天下合并的,给你一份净土。

或许这就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吧,赢得天下,却失去了你,这么善良的女人天下能有几个?救了我,定不会让你后悔,你想让我活我就活。

“各位今天都到齐了,今日是最后一日,三天了,各位在孙某的岛屿上三日不曾离去,实乃受宠若惊,特意为大家准备了上等美食,此乃人间美味,还有最香醇的清茶,聊表谢意,希望下次各位能再来香雾岛一叙!”说完就举起双手拍了拍。

凌非握住桌子上的小酒杯,眯眼观察着周围的建筑,为何感觉屋顶变了?毕竟没做过侦探,对这些真不懂,可心里越来越不安了,弦音在里面三天三夜了,不知现在情况如何?不管不管,饿死算了,谁叫他说什么自己和万物平等的?

我也是有脾气的,也是有尊严的,没理由你这样说了我还死皮赖脸,只是心却有着担忧。

而一双眸子却时不时往大门看去,你能和我一起经历一些永远都不可能和别人去经历的事,是真的只把我当成一个奶爸吗?

“吸吸”嗅了几下,好浓的茶香,还有一种奇怪的香味,看向那些依旧用木盆端着食物来的人们蹙眉:“什么味道?”

全都摇摇头,一种奇特的香味,肉香,宗原藤蹙眉道:“像田鸡,我吃过田鸡,就是这个味道!”

“不是田鸡,是青蛙!”看向桌子上的大锅菜,果然是四季如春呢,这个时候还有新鲜 玉米,猪蹄,老套的食物,却有着青蛙的味道,感觉那些人都疯狂的吃了起来,而又一排的人开始上茶,瞅向那庄主,他也在吃,旁边也有茶。

筷子放进木桶里搅拌半天也没看到青蛙的影子,同样是猪肉炖的汤汗,却是人间美味,香得不可思议,食物里并没有奇怪的东西出现,抬起眼睑望向孙承公,只见他面带笑意,那种苦涩的笑,一切的一切都太奇怪了。

并没有吃,不断的沉思,这里的建筑有问题,周围杀气浓烈,敲击了几下桌子,盯着自己的小手指突然眯眼,依稀记得刚来时有踹开一家人的房门,那桌子上的几根鸡爪…像自己手指这么粗,手指…惊恐的吞咽一下口水,浓茶和青蛙,以前好像看过一个帖子,就是说很多东西在一起吃就会有毒,甚至没有解药,其中就有青蛙和茶叶…

‘啪!’大拍一下桌子站起来大喝道:“大家不要喝茶,给我拿下他!”怒瞪着前方的孙承公。

白风白羽想都没想就冲上前举剑刺向了那个岛主。

孙承公不解,一个翻身躲过,甚至直接伸出双手打开了他们,冷夜见状‘嗽’的一声飞起,以极快的速度伸向身后抽出五根箭羽射了过去。

‘啪啪啪啪啪’五下,孙承公迅速如同幻影一样躲开,五支箭羽整齐的插在大门上,冷夜大惊,该死,好高深的内力,闪躲速度居然这么快。

一见这架势大家都不敢吃了,却有许多已经喝过茶水了,都面露惊恐,虽然身体还没有异样。

凌非捏紧拳头,好小子,武功这么高,还一直装得文质彬彬。

池冥竹也飞身而起,如同一道红光,‘刷刷刷刷’无数支飞镖打出,结果对方又一次躲过了。

“你们住手,住手!”孙承公边闪躲边怒喝。

“拿下他!”凌非继续大喝。

在场的五千多人都完全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但是这孙承公的武功居然如此之高还真是想不到,几乎都不用武器就能阻挡这么几位高手的攻击,此人到底是谁?

纷纷都站了起来,不断的让路,隔岸观火。

“我去!”花错雨站起身扭扭脖子站在空档中间‘锵’一声抽出战魂剑怒喝道:“你说!五千人去了哪里?”

一句话,大家谁也不攻击了,冷夜此刻威风凛凛的举着逐月弓站在一张桌子上,双腿撇得很开,标准的后羿射日步伐,岂能用一个帅这形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