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倒轻松,还一波一波。。。那可不是开玩笑,视人命呢,想了一下伸手道:“你先把你们的地图给我看看!”

“地图?”

“地图啊!是啊!你快给我看看啊。。。老。。老兄,你可别告诉我你没地图?”惊愣的张嘴,见她点头后就差点晕倒,和宗原藤对望一眼,没地图,那你们咋打的?胡来吗?要一个人记太多的路根本就不可能,到时候走错了方向进入敌人的圈套就完了:“这样,你找把方圆五百里的村长用八百里加急给请来,对你有用,快去吧,十日内一定要把周围的地图给搞清楚!”

“报!”

“进!”

“启禀元帅,皇上口语,十日后到达此处!还有一个身穿红衣的男子硬闯军营,已被拿下!等待元帅的处置,拉进来!”汇报的将士同样如一头猛虎。

“放开我,你们不要命了?”池冥竹双眸喷火,该死的,要不是看在凌非的面子上,真想打开杀戒了,虽然最后有可能被剁成肉泥。

“噗!”凌非喝到嘴里的茶水直接狂喷出去,打在了宗原藤和傅云的脸上,只见池冥竹的双手被绑在身后,脖子上被套着一根绳子,前面一个将士拉着,这是拉人吗?这是遛狗吧?

第一百零四章 斗地主

宗原藤与傅云同时向后倾也没躲过对方的强势攻击,满脸汗泽,无奈的伸手抹去。

池冥竹极为冷清的望着凌非,咬牙切齿的基础他此刻的愤怒:“还不快叫他们放开?”该死的,知道有多少人在看吗?一路了,几十万大军不曾眨眼,虽然认识他的人很少,可也关乎面子问题是不是?这样牵猪一样牵着算怎么回事?

“哦。。放。。放开我哈哈哈哈哈!”最后还是没忍住狂笑了出来:“真的好像是遛狗哈哈哈哈!”

遛狗?

某宗和傅云赶紧对望一眼。

“咳!宗兄,不介意出去转转吧?打你看看魏月国的军营,你好像头一次来吧。。。”

两人没去看池冥竹,互相打着哈哈就走了出去,是非之地啊。

“哈哈哈哈!”凌非还在不断的狂笑,有谁知道居然有人敢想遛狗一样牵着天下第二富翁?

“呵呵!很好笑?”池冥竹缓慢的靠近,最后坐在了她的旁边,微笑的俊彦如同刀刻般,没有任何的青春痘和瑕疵,人且皮肤有属于中性,不敢也不油,栀子花香从未断过,大红的袍子做工也相当精细,几乎连裘衣裘裤都全有如血的布料做成,外面一层薄纱外套却是衬托出了他的绝美的身材。

皮笑肉不笑的浓眉如同夜空里皎洁的上玄月,不知是鲜红色的衣袍造就了那白如雪的肌肤,还是那如玉的面庞造就了衣袍的鲜红,桃红色的嘴唇此刻就这么放大在他的眼皮底下,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脸型。

这次他并未用发簪禁锢发顶,一朵红色的彼岸花做成的发带绑在了头顶,从正面看去,还真能看到许多从四处展开的花瓣,和花儿长长的蕊。

“咳!你变态啊?打扮得像个女人!?”拜托,只有雌性才喜欢在头上戴花吧?

凤眼挑起给她的阳光帅气加入了一丝不羁,双手撑在他椅子两旁诱惑道:“你不是喜欢女人吗?”眨眨眼,继续靠近。

凌非微微憋眉,看着他那不男不女的装扮,确实是一个绝代美男,在现代是很难看到的,一直觉得李俊基长得够娘的,而这里好几个都是男生女相,特别是岭蓝卿,要不是他的眼神够犀利,一定会被误认为女人。

人眼前这位这么一打扮倒也是象极了女人,有着一双招录一般清澈的眼睛,想逃花瓣一样嫩嫩的嘴唇,可无论怎么装的如何妩媚妖娆,婕宇间的一股英气都无法磨灭,高挺的鼻梁,丹凤眼。。。

“砰!”

“滚!老子不喜欢人妖!”

就在池冥竹要亲到对方时,突然眼睛一疼,咬牙退后捂着眼睛道:“都告诉你了不要打我的眼睛了!”该死的女人,下手每次都这么不留情,痛死了。

某女也满脸发黑,见过身高七尺的女人嘛?要么像以前一样缩骨成女人,要么就是男人,这样不男不女的,吐血:“咎由自取!”也是哦,为什么自己每次打他的时候都这么准确无误?

不屑的仰头翘起二郎腿抖动着,这军营的日子其实也好玩,虽然没有山山水水,全都是一些男人的味道,可是也比较有当兵的味道,这里的可都是国之栋梁,没了他们就等于没了国家,是值得骄傲的,军人永远都是最可爱的人,山洪暴发,是他们去救,发生了任何天灾都是他们冲在最前边,用命拯救者黎民。

“人要是什么?”坐直边揉着眼睛边没好气的问,他也是担心他才来的好不好,大腹便便跑来军营,有病吗?不知道很快就开战了?居然还恩将仇报。

“就是你这样的,退长毛的女人!”一想起泰国人妖。。呕,没错,他见过,而且还是很悲剧的一次,记得在横店旅游时,见到四个美女想去搭讪,结果其中一个居然拉齐长裙抓痒,那一腿的毛。。。

某池吐血,他是男人,自然会长毛好不好?天知道他以前有多讨厌人家说他像女人?真正的男人最忌讳的就是这一点。

转眼间,十天过去,坐在一座山岗上望着下方操练的人们,其实他们很绝望吧?因为都知道会死亡,所以绝望,却还是这般不要命的操练,保家卫国,我凌非,敬佩你们,由衷的。

“喂!你别成天弄得像个思想家好不好?”

宗原藤和池冥竹,傅云一同过来坐在了她的旁边,这里是一座小凉亭,虽然有点破旧,可风景依然,能俯视到下方的一切。

趴在石桌上摸着肚子看相某宗:“你说一小时一般胎动几次?”

“三到四次吧!以前偶尔听到的!”而且肚子越大动的次数也会多,具体他那知道?她又没生过孩子。

“怎么了?孩子又动了?还是不动了?”池冥竹也挺有兴趣的,觉得很好玩哪。

傅云咧嘴惊慌地看着凌非道:“难道死在里面了?”

‘刷刷刷!’几双眼睛同时看过去,乌鸦嘴。

凌非深吸一口气看着肚子道:“我也没数过,总之一天感觉动了好多好多,虽然不是很明显,而且也是没规律的动,还有我的肚子是不是打得很快很快?”

三个大男人都蹲下去摸着她的肚子都不接的摇头,最后宗原藤才说了一个最有用的办法:“去找大夫看看!”

傅云摇头:“方圆百里都没有人家,军医根本就不懂这些,我也听说过有人的肚子大得很快,说什么水胎什么的,还有就是营养好胎儿很胖,总之你不用担心了,他能懂说明她很活泼!”

“是吗?我都快疯了!”还有十天后就开战了,那么这一仗起码要打一年之久吧?能生产就好,儿子啊,你可千万别是什么畸形啊,否则我就要真去跳河了。

安慰许久大家才一起下去,因为老远就看到了远处缓缓而来的大部队,那是还价的车辇,前面两辆,后面无数辆,怎么会则么多?

“皇上来了,快快准备好!”

“天啊!皇上真的来了!”

无数的将士都不断的整理着自己本来就有条不紊的军衣,表情更是精神抖擞,已经去睡觉的五十万人自然是不知晓,即使是能起来也不能起,毕竟养精蓄锐使君之根本,倘若晚上有人来攻打怎么办?

只有五十万大军笔挺的站直等待着他们的主宰到来。

许久后,第一辆车撵在宽广的院落里却步,车夫上前掀开了帘子。

一位相貌十分俊雅的男子缓慢落地,‘啪’,折扇打开,那数条栖息在扇身上的游龙如同有灵气般,传闻白玉邪倘若内里九层,那么飞往空中的气流就会相当的漂亮,是巨龙的模样,可惜他忙于国事,根本就无暇去练武,并非技不如人,而是心系百姓。

肌肤不是纯粹的雪白,而是温润细而宛如玉石,嘴角那高深莫测的笑可以看出此人文质彬彬,定不会像一些不够成熟的男子动不动就暴跳如雷,或许已经习惯了以静制动。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傅云带头掀开一百单膝跪地,双拳‘啪’的一声握在一起,低头大喊。

三卫将军也一同下跪,几乎除了宗原藤,凌非,池冥竹外都贵了下去,包括跟出来的默莲和白风白羽,好皇帝自然值得敬仰。

白玉邪微微点头,笑道:“都起来吧,不必如此拘礼,傅爱卿,你去准备一下,朕将帝都的文武百官都带来了,他们的家眷都住在前方的大劫山里,倘若守不住这大劫山,那么我国定会完矣!”苦恼的摇摇头。

哇!你不是吧?把家都搬来了?文武百官。。那么左莺莺。。看向后面,果然见到了抱着一个女孩子下来的美丽女子,正冲自己咧嘴笑着。

“微臣遵旨!”说完就往这三位将军道:“吴括,你去代领将士在中间多驻扎一百个营帐,岳峰岳洪,你们两人带领各位大臣去歇息,待人搬起行囊!”

“末将领命!”三卫将军可谓是笑逐颜开,皇上亲自来和他们作战,这无非是给了他们莫大的力量,让大家更加愿意誓死效忠了。

左莺莺抱着女娃儿来到了凌非面前,笑着低头,两颗眼泪滑落:“凌非!好久不见!”抬眸,两旺清泉可爱一场。

凌非倒是没想他那么激动的热泪盈眶,上前看着小女孩道:“你就是小公主对不对?你几岁了?”

小女孩害羞的把脸埋进了左莺莺的怀里,咧嘴笑着。

“五岁了!”

稚嫩的声音如同百灵鸟,一个害羞的动作可以看出收到的教育良好,粉嘟嘟的笑脸很是可爱,虽然长得不是很好看,女孩吗,十八变,说不定十八岁就是为亭亭玉立的绝美少女呢。

“来!浅儿!叫姨娘!”左莺莺拉着女儿的小手温柔的命令道。

“浅儿见过姨娘!”说完有红着小脸埋进了母亲的胸口里,害羞的要命。

白玉邪凝视了凌非许久才深吸一口气道:“走吧,这里风大,还是进营帐再叙旧吧!”说完就领先走在了前面。

凌非想抱过孩子,对方拒绝了。

“你自己的肚子都这么大了,在抱她可受不了了!对了,白玉邪跟我说你们在香雾岛的故事是,我吓得一身冷汗,不过也好好玩,以后记得得带上我!”那么刺激的时刻自己没去真是遗憾呢。

一说到玩,突然转头看向后面而瘪眉道:“西太后呢?”

“她啊?听闻岭蓝卿已经开始变好了就去找岭修阎了,希望他们兄弟二人不要再互相残杀,还有他让我转告你,不管孩子是谁的,他都有当成自己的孙儿,将来生了一定带去给她看!”眼泪已经被风儿吹干,剩下的则是何不拢的笑了,是的,她和喜欢凌非这个姐妹,爱到心坎里了,一生中最重要的朋友,生死之交。

原来如此,岭修阎,哎!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不管他想做帝王的理由是什么均是借口,男人就是这样,为了面子,总会把自己的贪婪怪罪到别人身上,做了坏事也会理所当然的说是别人造成的,岭蓝卿不就是这样吗?做了那么多,最后还是觉得他自己没有错,什么情有可原的,这就是男人,因为自己以前也是这样。

“哎!乱世就是这样,而且皇室之争本来就是无法阻挡的,为了一个位子互相残杀,归根究底他们还不够成熟!”这里的四位皇帝都很年轻,也不算是巧合,毕竟这里的平均寿命很短很短,现代六十,而这里五十就算高龄了,其实就是人瑞,上百的有,却很少,所以一般都是二十而立,除了千河那种在糖水里泡大的孩子外,几乎见过许多十六七岁就当爹了,是生活在逼迫他们早熟。

特别是女人,许多三十就死了,个人卫生处理不好吧,女人的身体最为脆弱,这里的环境是美,毫无污染,可是疾病最为广泛,最简单的例子,现代的卫生棉都是经过不断的消毒才能让女人正常去使用,可这里呢?没有消毒的本事。。。

不是说好无污染就不会生病,细菌是无处不在的,像弦音那样三天不喝水不吃饭嘴里依旧醇香的有几个?该死,怎么又去想他了,不想不想,死了才好,良心都他妈被狗吃了,每次走的时候都不带打一声招呼的,靠!没有你,老子不见得每天就爱哀自怜,还可以笑得很大声呢。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震天响的呐喊声一波接一波,五十万大军不断高呼,脸上都有着喜悦,毕竟许多人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们的帝王呢。

白玉邪不断含笑点头,没有你们,又怎会有我这个万岁呢?换个角度,你们也是我的万岁。

“我发现白玉邪真的是毫无架子!”凌非拉着左莺莺美道。

“这倒是,他的确不会持宠而骄,也没有见他自大狂妄过,不管别人提什么意见他都会思考很久!都有认真!”就是对后宫女人有点。。。没看跟来的救他一个吗?其他的全都给了去多钱让他自己去谋生了:“我到现在才知道这后宫的女人有多么的无情无意了,怪不得皇上一个都看不上,你知道吗?他们平时为了白玉邪争风吃醋,互相陷害,现在一听说可能要灭国了,害怕敌军打到皇宫去,就纷纷说要离开,要回家,而皇上居然还给了很多钱他们,哎!”

凌非差点栽倒,这未免也太现实了了吧?大难临头各自飞,白玉邪,你真可怜,唯一一个留下来的又不珍惜俺爱你,你这皇帝不是很多女人嘛?怎么到最后。。。

“那你怎么不走?”玩味的再次逗弄浅儿,小嘴好可爱,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会和他一样吗?双腿不人走,所可怜的娃娃。

“他又叫我带着孩子回部落,不过好歹在一起这么久了,他对我有很照顾,再怎么样我也不会走,况且我想来看看你!”

“那你就不爱他吗?”一直都想问问白玉邪这么好的男人,他为什么不爱?

左莺莺苦笑摇头道:“有一种人不管他多好多出色,可是没有那种感觉的话,逼迫也没用,我们以前本来就不认识,家上市联姻,所以爱不爱的也不重要,我们女人哪有你囊安坐敢为?看你这洒脱进我就羡慕得要死,其实我喜欢的不是白玉邪这样的,我喜欢。。喜欢那种大侠,然后一起闯荡江湖!”

盯着他脸上的花痴样凌非就满脸黑气,爱做梦的女人还真不分年龄,都孩儿他妈了,居然还会幻想,干脆不再理会。

偌大的营长救世军中的异世之地,虽然简陋,却并不萧条,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也算得上奢华,为了迎接皇上的到来,此处装扮的犹如皇宫一样,处处飞跃的景龙一览无遗。

红木所做的雕龙宝椅,一袭枣红色绣金龙的白玉邪浑身透着君王的气息,刘海一别层层数之脑后,禁锢在金龙法冠终,一半既要长发披散在脑后,手中的游龙正在有节奏的敲击着椅子扶手:“不知各位爱卿还能住惯否?”

下方站着两列

德高望重的官员,文物齐全,总共三十人,个个都是三十到六十岁的又能之士,表情严肃。

“谢皇上惦念,陈登并无大碍!”

以为算得上高龄的男子礼貌的弯腰。

傅云与三位将军都站在了白玉邪的两旁,自然少不了凌非,左莺莺,宗原藤,等人。

闻言白玉邪点头,指着一旁的人介绍道:“这位是朕的。。知己朋友,虽是女子,却不拘小节,颇有大将之风,真正所谓巾帼不让须眉,或许就是这个道理,此女有勇有谋,能下的祈神山,刚是心胸宽广,善良人意,能拿出三百万两解救百姓于水火之中,还能领位不乱,在香雾岛解救了四国君王不说,如今还是江湖上各路英雄的救命恩人,我想大家都等想到此人的来历吧?”嘴角弯起。

三是为男子都打量了凌非一下,并为惊呼,个个都沉稳内敛,只是笑着点头。

“陈登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深感荣幸!”

凌非有红脸了,自己有这么好么?都快被吹捧上天了。

“这次同样是对朕有恩的好友,至于来历,还真不知晓,你们自己介绍吧!”指着宗原藤道。

某宗不觉害羞什么,上前想去和他们无收拾,又改为拱手:“在下宗原藤,由于不久前失去记忆,所以也不知自身来历,由于凌非一项追王男儿的豪迈,锁门是结拜的兄弟!”

“池冥竹!”某池淡漠的说道。

“哦?莫非阁下就是嗜火境的主人池冥竹?”一位男子有些无法置信。

白玉邪点点头:“没错!不过他来军营应该是为了凌姑娘他们一向都是患难好友,其余的也是一样!”

“默莲!”

“白风!”

“白羽!”

介绍完后白玉邪才看向自己的人道:“最前面的二位是魏月国最有权势,也最受百姓爱戴的两位丞相,左相王浦,右相公孙真!后面的你们要慢慢认识,介绍多了恐怕你们也记不住!”

连伟几乎年龄相仿,都四十多岁,面目和善,第一眼就会很喜欢的那种,而且毫不做作,一同拱手道:“见过各位!”

“见过见过!”凌非赶紧行礼。

“没见过啊?”宗原藤完全被弄迷糊了,什么时候见过?他真的没印象。

呱呱呱~~~~~~~~

凌非差点就栽倒,见大家都好奇的看着好友就解释道:“不是那个意思,是见过。。。”

“见过。。我真没见过!”某宗生气了,他见没见过他还不知道吗?

“你给我闭嘴!”踹了他一脚,继续笑道:“我这朋友他那自由点问题,大家不要介意!”该死的,你猪脑子吗?

三十人都被对反逗乐了,左相王浦更是摇头笑道:“宗公子真是风趣,来者是客,希望各位有何不满就尽管提!我皇乃仁爱之君,定会满足各位的要求!”

只是人们身上的朝服就可以看出此处有多威严了,不在巍峨的皇宫金銮殿却也能感受到压迫感,周伟华贵的人太多,又都这么客气,这让凌非等人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好人总比坏人强,客套了一炷香的时间大臣们才陆续推出。

“呼!我紧张死了!”人一离开,凌非就走到白玉邪下面的凳子上坐下,不断擦着冷汗。

“你也有怕的时候啊?”池冥竹好笑的也跟着坐下,他是没感觉,什么场面没见过?

等了他一眼道:“不是怕,是尊重,他们和我们的父亲差不多大,在长辈面前自然会紧张了,说明我有用心去看他们,哪像你!”从来就没见池冥竹尊重过谁,爬过谁,就想和花错雨一样,父母都不知道是谁。

没娘的孩子早当家,池冥竹,从来就没听你说过你的经历,是从小就这么开朗阳光,还是微笑的背后藏着的全是阴暗?

“又不是我爹,我尊重他们做什么?”某池不屑一顾。

白玉邪眼看两人就要起争执,赶紧摆手道:“好了好了!尊重是有心生的,他要不愿意,你说也没用,我们现在好使讨论一点别的,这么就不见了,就没什么话可说吗?”温润的面庞有着无奈,见白风白羽搬来了一张桌子就下去同他们平起平坐。

左莺莺抱着浅儿防止腿上道:“是啊,浅儿,他们都是叔叔。。。”

“是哥哥!”池冥竹打断她。

凌非面部抽筋了,干脆不理会:“好了,浅儿,他们不是哥哥也不是叔叔,是乌龟,你的腿给我看看!”

浅儿望着脸色不好的人们吹头拉起裙子,最后和左莺莺一起把小裘裤放置膝盖上,一条肉已经长歪的小腿露出,迎面骨可见是被人用棍子打断的,怪不得要抱着,他已经失去了走路的能力。

全部抿唇,宗原藤长叹一声道:“就是放到现代也是无法治疗的,骨头断裂的他厉害,什么样的人会这么残忍?”

“孩子还这么小,怎么下得了手?”默莲上前盯着那白晳的小腿只抽冷气:“会疼吗?”

“不疼!”浅儿又抓着左莺莺的衣襟将脸埋进去,羞涩异常,可见很少接触生人。

白玉邪伸手摸了摸她的小头颅很是爱怜:“前一段时间一刮风下雨就会痛!”多可爱的孩子,为何上天就要这么残忍呢?

都不断的叹气,左莺莺非常坚决的看着大家道:“我一定会想办法只好他的,他一说骨头已经接好,但是不能使力,她怕痛,所以一直都没站起来过,好几次都哭晕了,时间一长,肉就开始帐外,其实骨头已经没事了,就是。。就是无法拒绝那种痛!”吸了吸鼻子,双手再次抱紧。

“如果怕痛就不站起来的话,一旦骨头长歪了,以后不是更无法站起来了吗?”摸着已经开始畸形的迎面骨,很不平整,而且现在开始刮风下雨就会痛了,肯定是骨头感染,不能经常使用的话。。。骨头迟早会脆掉。

浅儿自然听出来了,他们要他站起来,赶紧颤抖着把裘裤放下,用裙子盖好,望着左莺莺道:“母后,浅儿不要站,不要站!”

“好好好不站不站,浅儿乖!”一看女儿要哭,左莺莺也不好强迫,心里针扎一样疼。

宗原藤起身冲凌非耸耸肩膀:“你现在让她让他站,那就真是生不如死了,而且要坚持一年差不多才行,越后面越痛,她克制不了的话,我们也无法去强迫,这里没有止痛药,再说就算有的话也不能给她打,走路时要他去克服这种痛苦,止痛药对骨骼生长是有害的!”所以说她的双腿算是彻底废了。

有些并不是能治就会好,因为不能治疗,过程痛不欲生,必死还难受,那还不如死了呢,过不了几年着腿就真没回春之力了。

白玉邪微微抬头沉思道:“弦音大师以前有幸帮小女看过,他说要是完全正常的话,就得去情人岛取出八片情人树,紧紧地帮着双腿,那样就不会长歪,因为情人树根部历来是岛民埋置蛊毒的地方,就是人们不用的就都埋在了树下面,树干里有一种奇特的药物可以让他撑十年,那时候他一旦爱美,就回去克服一切痛苦,只是至今都无人道大情人岛!而大师也想要来少许做一把绝世好琴,却屡次别拒绝,我们去要就更不可能了!”

“那还不是得努力站起来吗?万一他克服不了就得一辈子躺在床上吗?某宗泼冷水。

凌非沉默,情人岛,有事情人岛,看来这书还真不是一般的昂贵,倘若我有机会拿到的话,一定送你们,只是觉得压力越来越大,淳牙内力九层,去了应看又不可能否则追杀着一定多不胜数,要他们心甘情愿的让砍,那就只有一个办法,‘骗’,骗的他们自己愿意让砍,估计坑不可能。

“好看,不说这个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我相信他会好的!”摸了摸她柔软的发丝,可怜的孩子。

都有种的祝福,小孩子是最没心机的,最善良的,可爱,怎么不惹人爱?

漆黑的夜空下,月牙儿早早地挂起,而三班人马都在对决,操场的擂台四周围满了热血男儿,不断地为他们最喜欢的人加油。

凌非和宗原藤一组,白玉邪和池冥竹一组,傅云和左莺莺一组。

某痞子女搓搓手臂阴笑道:“哼哼!可别忘了,输了是要脱衣服的!开始!”

只见四方形的矮小桌子上是一叠超薄木片制作的扑克牌,白玉邪信心满满,嘴角那自信的笑就没消失过,完了二十论,这次才算正式开始,第一次觉得人世间还有这么好玩的游戏。

“皇上,我们为您祈福!”

“是啊,皇上,一定获胜!”

被围得水泄不通的擂台外全是人,都在不断地为白玉邪加油,还有他们的元帅,只有凌非后面的人不断呐喊,几十个灯笼将此处照明,脸色都很认真。

宗原藤看着凌非拿起的全是三啊四啊的,嘴角不断地抽搐,你这手气未免他差劲了吧?小的全倒你家里。

没错,增在玩斗地主,同将士们一起玩乐。

白玉邪现在是自信满满的,突然拿到一个大王,后面的一群人不断欢呼,凌非暗自笑笑,我都不用去猜就知道你们有什么牌了,只有他后面的人们没有喊,为什么?因为记性好,偷偷看一下就可以合并在一起。

见到傅云哪拍的样子了么?

“掉了!”傅云不小心掉了一个二,赶紧捡起来,根本就拿不住。

凌非再次笑笑,看着就剩三张了,而白玉邪还要拿,赶紧伸手搂住:“你干什么?这不能拿的,快点,刚才你拿到正面的,要不要地主?你可想好了,输一次,脱一件的!”由于自己是个女人,所以宗原藤代她脱,无论输赢自己都没损失,但是面子过不去是不是?这么多人在看呢。

“皇上,快叫啊,这么好的牌,快点快点!”白玉邪后面的几百个将士不断地站在凳子上大喊。

而凌非和傅云这边急了,瞪眼道:“吵什么吵?输了的话你们一起脱!”

“脱就脱,你们要是输了也给我们脱!”

白玉邪吞咽一下口水,拿起底牌出牌。

“三!”扔出一张嘴笑得,也最没用的。

傅云也扔出一张小的:“四!”

“小王!”

“哇!这么大啊?”白玉邪惊呼一声,要不要出呢?拿着大王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群将士都要上去替他出了:“皇上,压她啊,快压!”

“哦!大王!”

“你出!”凌非好笑的看着他,自己两个二,傅云一个,那么白玉邪最多就只有一个二了,要么一个也没有。

白玉邪举起牌看了半天,出什么呢?

“皇上,六七八九十,快走!”

“不要,对方会压得,初四,然后二压!”

听着白玉邪后面那些唧唧喳喳声,凌非在心里肚子都要笑炸了,哎呦,你们太可爱了,居然就这样把他的拍给报出来了。

白玉邪点点头:“四!”

“十!”傅云总觉得这牌号不顺畅。

凌非看了看牌,最后望向白玉邪,见宗原藤要抽十三时,小声道:“它有四个五!”

某宗也眯眼,好小子,怪不得他拿牌的样子那么奇怪,四个五故意隐藏起来,那些将士才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