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就是声东击西,股依然那些将士报牌的,最后好来一个炸弹。。。

“二!”直接断了他的牌,有一个二,自己有两个尖,虽然小牌太多,但不一定就会输是不是?炸弹?今天就让你这炸弹拦在手里。

白玉邪摇头。

傅云摇头。

凌非这才放下对子,慢慢的,手里就只有一个十三和一个二了,而白玉邪的二下去了,傅云手里的还在,故意打出一张二道:“皇上,我就一张牌了?您不出,我们就赢了!”

白玉邪捏紧手里的牌,这个凌非几乎都不让他走牌,他到底剩了个什么?刚要伸手去翻牌时,对方却阻止了他。

“哎!”将士们都看着皇上手里的一个尖和十三就头疼,给本就无法胜利,没大得过对方的牌。

“四个五!”

果然,凌非猜的一点都没错,这个小子就是藏在了最后面,就怕被后面的人泄露了风声,他就不信凌非手里还有二,有的话为什么不两个一起出?扔下一张最大的牌:“尖!”

“二,二,二!”傅云后面的人惊了,白玉邪和凌非的人张了,不管如何都赢了,旁观者清当局者迷,都知道了凌非手里的是什么了,不断欢呼,赢了。

白玉邪一听,立刻就黑了脸,怎么还有个二?转头笑看傅云道:“爱卿可要想好了!”

“喂!你还威胁他啊?”凌非看傅云真笑到了,也威胁到:“你干作弊,我就和你绝交!”

傅云浑身冒汗,手里还抓着一大把牌,他后面的人也不喊了,都觉得委屈,愿赌服输是不是?又不是赌房子赌地的,有牌为什么不能赢?

“我。。我。。。!”

白玉邪看着凌非那愤怒的样子就无奈的伸手脱掉龙袍和中间的一层保暖衣,剩下一件裘衣裘裤,虽然有不少将视为在四周,可为何还是觉得有点冷?

“哦!哦!哦!赢了,赢了,凌姑娘万岁,凌姑娘万岁!”凌非后面的人全都冲白玉邪后面的那一群人大吼道:“脱,你们全都脱!”

振奋的声音不曾停歇,将士们无奈的宽衣解带,退去铠甲,穿着裘衣不断发狠:“神气什么?一会看咱们谁脱得多!”

“来就来,怕你们啊?凌姑娘快点!”

凌非差点就吐血,快点干什么?快点让你们的皇帝脱光光吗?

左莺莺也笑得不行。

又一轮开始,这次白玉邪聪明了,拍不给任何人看了,儒雅的笑道:“凌非,这地主可不好当哦!”哼!看我不报仇才奇怪,这次非要你们两个都给我脱,还有你们后面的人全脱。

宗原藤看了一下凌非的牌也摇头道:“让他去叫吧!”

“好!不叫!”这牌真他妈的完美,三到十三都有,还外加一个大王,这白玉邪肯定有三个二,自己一个都没有,否则他不会这么自信。

许久后。。。

“大王压你!”看着那个二邪笑道。

“那你出!”白玉邪跟泵就不怕,手里有小王和一个二,这句稳赢。

凌非很谦虚的说道:“不好意思,三到十三,你没的炸,我接着出,对十,脱吧!是上衣还是下衣?”自己真是他厉害了,算牌的技术越来越高了,而且这白玉邪根本就不会玩,只会不断的走牌,也不回去呀阻拦下一家。

“啊?又脱?”池冥竹下巴都快要掉了,这也太快了吧?

“哈哈哈哈脱,一会就脱光了!”

“脱啊你们!”

凌非和傅云的支持者笑的那么猖獗,幸灾乐祸。

白玉邪深吸一口气,无奈的脱掉自己的上衣,俊脸不断地变红。

“哇!”一阵香气飘出,麝香味扑鼻而来,而那毫无赘肉的胸膛彻底的展现在了大家面前,动一下就可见到胸口的肌肉,魁梧却不突兀,和军营的人比起来还真是有着天壤之别,与脸上的肌肤可谓是相差无几,胸前两点属于那种鲜红色,一点也不按,如同兑了水的血液,美得动人心弦,听闻古代的女人除了妓院的是不会亲吻丈夫别的地方呢,所以一直都没变色吗?

无数人都双眼冒光的看着白玉邪。

“皇上!您的龙体比女人的还要标志。。。!”

“天啊,好白哦!”

白玉邪真的有点苦笑不得了,被这么多人盯着身体看,有点。。。可谁叫自己一开始那么自信,非要和他们动真格的呢?算了,大男人脱就脱,又不会少块肉,再说了,能让将士们活跃他也乐意,要知道大战在即,都不知道以后他们还有机会这么开心吗?

凌非吞咽一下口水,空中传下一阵风,那健美的身躯看似不如那些彪形大汉,实则强劲有力,看似温文尔雅得一个人,要真狠起来也挺厉害的,这小子的身材真是好的没话说,怪不得那么多女人就算不爱他也愿意为了他正的有破血流,人家是有资本的。

不论有多少女人,也能看出他不怎么和别人接吻,可以说是很生涩,也不让人碰她的身躯,那么就是穿着衣服行房了,那多没意思是不是?

几圈下了,傅云脱得只剩一件裘裤和小四角内裤,而宗原藤才脱了一件,至于白玉邪。。。

这一刻他才知道何为寒冷,浑身的汗毛都竖起,雪白大大腿美得无处藏,不粗不细,如同男模,小腿上有着少许几根比较长的黑丝,白色的死角小短裤似乎也有点快不结实了,干脆盘腿而坐在柔软高级的白色雪貂毛上,这才暖和了一点点。

一头青丝随风飞舞,少许几根刘海别垂下,妩媚无双。

“你没机会叫地主了,你输了就只能脱一件四角裤,还有什么可以脱得?”凌非知道他想翻盘,老兄,再拖你就没了。

白玉邪很生气,苦笑道:“不行!非要你们脱光光不可!朕还有头上的金冠可脱!”

后面的人拥簇这都哆哆嗦嗦抱着胸口,全都只剩一条小内裤了,再脱他们也不会脱,死都不,丢死人了,还有女人在,怎么可以脱掉?

默莲和白风白羽站在一旁只是看戏,这个游戏他好玩了!

第一百零五章 最牛的人

某白盯着手上剩下的牌简直兴奋异常:“飞机!报单!”甩下一把牌。

凌非看着他几乎一把牌打了个春天,想了许久也不知道该不该炸,就剩一张牌了,自己单牌还这么多,而且最大的就是十三,要赌傅云手里没有一张单牌根本就不可能,瞅向白玉邪,见他薄唇边依旧带笑,就有点为难了,炸了傅云不是就快光了?

宗原藤才不管这些,反正自己怎么脱也不会光,傅云丢不丢人他不同情,替凌非抽出双王道:“我就跟你赌了!炸!”

白玉邪的黑瞳差点就要脱眶而出,抓抓后脑笑道:“等等!朕先去一下茅厕!”说完就要开溜。

“拿下他!”凌非眼明手快,直接大喊道。

“站住!”白风白羽堵在白玉邪的面前,表情冷酷。

白玉邪不断用内力将木片摧毁,身上就剩一条了,根本就无法再脱。

凌非指着他笑笑:“以为毁了我们就不知道了?来!傅云,把最小的牌亮出来对一对!”

“哈哈少个三!”傅云笑着拍大腿,皇上什么时候变得会耍赖了?

将士们都不说话了,也不笑,只是肩膀不断的耸动。

某女则摇摆着小脚邪笑道:“脱吧!大美男!”

白玉邪双颊酡红,转身烦闷的说道:“你羞不羞啊?”

“皇上,愿赌服输啊!”左莺莺居然也拱火。

“我们不羞!”默莲掩嘴忍笑。

一个个女人都这么的夸张,某白差点就要切腹自尽,趁其不备,出其不意,直接飞身离开了人群。

“哈哈哈哈!”

一阵哄堂大笑传出,所有的将士再也忍不住了,皇上太逗了,最后全都跑去支持白玉邪的军人,狠狠拔着他们的小内裤,一瞬间,嬉笑声一片,完全放松了前几日紧绷的神经,真没想到战争前夕还能这般快乐。

凌非则没有笑,弄这个也是为了让大家能乐一乐,看着你们笑得这么开心,而我却无能为力,并不了解你们的战况,不明白你们这里的地理,二十一世纪那一套在这里有用吗?

夜半三更,却依旧看到五十万大军在操场上练兵,嘴里没喊出声音,是怕吵醒了远处沉睡的弟兄。

“宗原藤,你说他们会输吗?”双手背地身后,就这么和好友流连在各个营帐前。

“怎么说呢?先静观其变看看,我们没见过他们的作战技术,不能随便出主意,万一弄巧成拙,我们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赞同的点头,谁知道这里的战术是什么?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会赢就绝对不能站出来充当能人,死的可都是人,自己不能给他们雪上加霜,实在不行就和大家一起死。

翌日。

议事处。

“报!已经找了五百里内的所有村长,已经在外等候!”

正在和大伙一起用膳的白玉邪完全不懂,村长?为何要找来这么多村长?

凌非一听,双目冒光,赶紧说道:“快快吃!把桌子腾出来,把他们先请来!”大口扒饭,最后放下筷子走到一旁拿起早已准备好的几张纸和笔。。

“凌非!你在做什么?”左莺莺也很好奇。

傅云和三位将军只知道她要弄什么地图,并不知晓到底是什么图,什么叫地图?地也有图不成?

“你们别问了,快吃,把桌子腾出来啊!”眼见十五位年纪颇为大的老人进来后就下跪。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十五人同时下跪,激动得浑身颤抖。

白玉邪看凌非好像很尊重他们就抬手道:“平身!”

“谢万岁!”

一个身材清瘦的老者两只手都不知道该摆放在哪里,害羞的弯腰道:“不知道万岁爷如今草民有何要事?”

凌非见白玉邪一头雾水就将纸放在了收拾干净的桌子上:“各位大伯不用紧张,我们请你们来是要一同对抗敌人的!”

几乎个个都有五十来岁,一个须眉老人一听这话,就拍着胸膛道:“承蒙皇上不嫌弃,草民等定当冲在最前线,只是在临死前不知可不可以答应草民一个愿望?”

“噗!”一向就儒雅的白某人看着老人那准备慷慨赴死的模样就喷茶,说连凌非都差点栽倒,再落魄也不至于大老远找你们这几个老头去杀敌吧?上天啊,世界怎会有这种事?咳嗽道:“这样吧!先说说你们的愿望!”

“是这样的,草民们的家人从未见过万岁爷,所以这次全都跟来了,想当面给皇上叩拜一下,不知方便否?”

“老人家!朕并没你们想的那么神,无须这般拘礼,再说了,没有您们这些百姓日夜的耕种,这将士又要靠什么来填饱腹?即使是要谢也是朕谢谢你们!”边说边笑着弯腰回答,眼里的苦涩更甚,你们都把我当成了你们的衣食父母,可是我却无法保住这大好河山,无法给你们带来安宁。

“使不得使不得!”老人家吓得又要下跪,却被白玉邪搀扶了起来,一下子十五人就开始热泪盈眶了,不断的擦拭。

白玉邪心里也一阵抽痛,看向外面严厉的命令道:“快快有请他们的家属!”

凌非和宗原藤都黑着脸对望一眼,不至于吧?只是找你们来画图而已。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营帐外,六十来个老小不断的默念着,真害怕一会要出错,可是要杀头的,紧张又兴奋,终于见到皇上了。

“民女。。。草民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集体下跪。

“快快请起!”又一次的上前搀扶。

见皇帝这般的彬彬有礼,对待百姓如同亲人,这让十五个老人甚是感激。

“好了!不要再谦让了!”某女实在看不下去了,走上前望着那十五位老人道:“各位大伯,今日找你们来不是为了去前线,而是想让大家将你们村落的地形,还有你们周边的地形全部描绘下来,组在一起,我教你们!”

“啊?不上前线啊?我们可以的!”老人还在坚持,为什么不上前线啊?

那些家眷也上前看着凌非拿着毛笔在纸上作画,笔法熟练,龙飞凤舞,好不畅快。、

“你们看!这就是这个军营的地形,缩小就是这样的!点代表营帐,我们都是为了保家卫国,看了这个地图是不是觉得看着它去捉迷藏的话就更加有效果?打仗也是一样的,倘若所有的地形都画出来,那么我们可先在地图上的指定地点布阵,到时候便可万无一失!”说完把毛笔送到一位老人面前。

“哇!”

三位将军都弯腰看着小小纸张上的图,还真是一模一样,这样也可以?佩服是佩服她的画工,毕竟这些不用画他们也知道,对这里都熟悉的连夜里也能行动自如,没想到几笔就将整个军营都画得这么清楚,实在厉害!

凌非看向几位老人道:“你们只要画出你们知道的就好,最重要是路线,哪里可入,哪里可出,哪里有山,所有的都要画出来,到时候对大家作战时会有很大的帮助!”

“没问题!”

不一会一张特大号的上等牛皮布放在了桌子上,周围十四张,就怕他们画得太大,只能找这么大的布了。

而家眷们则在一旁指点,一下子屋子里就剩下这些老百姓的声音了,凌非和白玉邪都在一旁监工,等老人把最前面一座山和路都画出来后,三位将军就开始惊愕了,看着那一条一条的道路,看着那陡峭悬崖下的道路,到时候不知能不能用凌非用过的那招在悬崖上扔石头下去?

太厉害了,如果整个魏月国都被画下来的话,那不是这个国家就会在敌人的掌控之中?此时白玉邪相当后悔,这样也可以的话,早知道以前就这么做了,让其他三国都画出他们的地形,此时也不用担心打到对方那边后会不会落入陷阱?

直到太阳落山后,十五位老人才把画好的重新缩小一起合并到了牛皮纸上,果然连贯。

“好了!”

老人们擦擦汗水满意的笑道:“真没想到啊,还能这样来看魏月国!”

无知!要是让你们看了世界地图还不得疯了?你这只是大荠山四周的整个地形就用了这么大的纸,浪费。。。某宗不断的腹诽。

“我。。我不是做梦吧?”白玉邪擦擦眼睛,那一条条的道路,出口入口岔口,居然全在眼前,整个大荠山呢,居然是这样的,而且看到了几个突破口,兴奋的指着一个大坝道:“到时候把他们引到此处,上面是一座大水坝,也是一条大河,水闸一开,定能将他们淹死!”该死的,居然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天啊,这是真的吗?

双目里会是光彩,盯着好几处都可以把敌人给堵死,火烧,大石滚落都可以。

傅云黑着脸道:“我魏月国难道一定要用这种方法去和人打吗?不成!君子岂能取小人之道?”

一句话,足矣让两个现代人吐血身亡,凌非嘴角抽搐的看着他道:“老兄,都什么时候了还君子?对待敌人,需要君子之道吗?”天啊,你是我见过最最正直的男人。

“哼!我军个个将士都是热血男儿,善战,岂会怕了他们?”对自己的军队很是自信。

“你牛逼!”某女冲他竖起了大拇指,没吃过苦的人都有这种想法,这才叫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的道理,一定要经历过才会明白。

送走所有的百姓后大家才开始想作战计划,结果都被傅云给推翻了,一直觉得不对,这也不对,那也不对,而白玉邪居然也说这样得来的江山不会取信于人,气得凌非和宗原藤直接回营歇息了。

迂腐,难道非要吃过药才知道苦不成?也是,没吃过药的人哪知道药有多么的难以下咽?你们的事你们自己解决去吧,只希望这地图真的对你们有用,莫要惨败得像落水的公鸡,能做的我都做了,其他的是你们的事,主要是真的怕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所以不能说出我的计划。

人家是元帅,人家是皇帝,自己什么都不是,说什么他们都觉得自己的法子太过缺德,哎!你们善良,可不代表冷夜他们善良。

望着小小的房间,梳妆台,一些日用品几乎告诉不缺,摸着隆起的小腹不断的敲击,古代人的是非题现代人差别为何这么大?就他妈的喜欢邓小平的话,管你什么招数?能赢才是王道,老去管别人信服不信服做什么?老子最后才是那登上九天的人,不服都也得弄得他没机会反击,百姓安居乐业就成。

做大事情,绝不能有妇人之仁,否则这江山定会不保。

“睡了吗?”

成熟低沉的声音悠悠传来,转头瞪了他一眼:“这不废话吗?”没看她还睁着双眼的吗?

白玉邪笑着摇摇头,上前坐在床榻上用扇柄点了点她的鼻尖道:“生气了?”

“切!你的地盘,我生什么气?”才不做这个坏人,如果自己不断的死缠烂打让他们按照自己的计划去打仗,就算赢了他们也会觉得‘没有你我们一样可以赢,现在好了,都在谩骂了’,那自己成什么了?况且自己说的话他们也不会听,谁没有个私心?即使是会损失许多人,可自己努力过成了,不会太执着。

没有一个好的将领,你们永远都不能有好日子过,对,她不认同傅云,看看人家刘备和曹操,那才叫真汉子,说一不二,对敌人才叫一个狠。

“不说这个,那个。。。嗯。。。你。。是怎么看我的?”红霞飞上白皙的俊颜,马上就要开战了,可能我们以后就要阴阳相隔,不知道可不可以。。。再交融一次?这样死了也就没遗憾了。

想了许久才将双手枕在脑后望着屋顶道:“成熟稳重,温文儒雅,风度翩翩,面如冠玉,剑眉如画,总之是一个很好很温柔的男人,也很善良!”

每一句都深入内心,为什么那时候不是我娶了龙缘?那样你就是我的人了,看着她的肚子,所有的欲念都被强压下去,不能,这个时候还想这个,自己还算人吗?没想到自己在她的心里这么优秀呢!

“凌非!你相信人有前世今生吗?”见她摇头就苦笑一下:“我相信,如果还有下一世,如果我能记得现在的话,那么我一定会等你!不管你是男是女!”

轰。。。。

又一个男人在告白,不要吧?白玉邪,你发烧了?该死的,你不是一直把我当兄弟的吗?虽然你说不能做兄弟,可也不至于来爱上吧?然而他的眼神那么真挚,瞳孔里全是柔柔的涟漪,如同温泉,让人舒畅,长叹一声坐起身伸手揽住他的后颈,下颚抵在那结实的肩膀上道:“不要来爱上我!我不值得,我知道你是个不轻易说这种肉麻话的人,如果真有来世,我不能保证什么,但是我希望你会像宗原藤那样一辈子做朋友,会比爱更加让人幸福!”

如玉面庞别扭的皱了一下,逼回了眼眶里的眼泪,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说起来自己和岭蓝卿都是一个样子,千河是自己羡慕的对象,父母能永远的关爱着,谁想小小年纪就懂得比老人还要多?许多童年都是为了将来的努力,又有几次是真正在玩乐?

从来就不会去想那些不快的事,人嘛!一直活在过去的话,那得多痛苦?和母亲在一起的日子还没和太傅在一起多,长大了又身不由己,选秀,从来就没自己去过,大臣们就完全办好,爱?从来就不知道爱是何物,对待那些女人也是无可奈何,有时候倒是觉得自己就和那妓院的窑姐相差无几。

她们为了钱而做着不愿意做的事,而自己为了稳固大臣、江山,对于后妃的明争暗斗也不做任何的解释,都不知道掉了多少个孩子了,一直都觉得随便她们好了,断子绝孙就断子绝孙,管也管不过来,有什么比做一个好皇帝更难?

谁说做皇帝可以拥有无数美人就是好了?当你知道她是蛇蝎心肠后却还要硬上,不行还得吃点药去,谁能看着一个做作得厉害,甚至讨厌至极的女人还会兴奋的?为何魏月国没有谋反的人?为何这么繁荣?为何朝廷里全是忠良之士?全是因为自己用身体去换的。

后宫全是那些大臣的亲戚,好的帝王就是这样,一旦你不喜欢谁了,人家的家人就会觉得自己是间接的讨厌那位臣子,我容易吗我?

“哎!以后的事以后说吧,你要好好保重身体,如果这次真能胜利,那么你就嫁给我好了,莺莺这么喜欢你,你也不忍心看着她一个人在宫里孤独吧?”

噗。。。

“你怎么就听不懂?我只是把你当哥们!”烦闷的退开,怎么就说不听呢?自己到底哪里吸引了他们?要说是现代人的话,那宗原藤也是,你们怎么不去喜欢他?做男人时,狂蜂浪蝶数之不尽,做女人时就更加悲剧了,好歹以前的女人都好打发,都没什么真爱,可这里每一个都爱。

如果只是因为自己来自于现代就吸引他们的话,那绝对不是爱,是一种新鲜刺激感,他们就把自己当倾慕的偶像,可不要忘了,偶像不能当对象,因为你们还没看到我的缺点,慢慢的你们就会发现我其实根本就没你们想的那么好。

“咳!我乏了,回去歇息了!”不想听一些伤人的话,敛去眼中的伤痛起身大步走了出去,一到外面后才颓废的望着月亮,遇到你,才明白爱有多甜蜜多伤人,几乎朝思暮想,夜不能眠,食不下咽,当在香雾岛看到你的一瞬间,我差点就失态,可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很不想告诉你自己的心意,可辗转反侧还是来说了。

凌非!其实我是一个很不想去面对现实的人,因为现实太让人痛苦了,不爱也不要说,我的时日或许已经不多了,请让我保留下自己最后的一点尊严和梦想,我是一个可以将一份美好的回忆永远放在心中,可以抱着这个回忆孤独一生的人,你不愿意,那么我永远都不会去说第三遍。

我不是一个会纠缠不休的人,你说好,就好,你说不好,那么我亦不会固执的一定要说好。

希望你能了解我,倘若数年后,你再次来到这里,希望能在我的埋骨之地烧柱香,做了鬼,还是会在这里等着你。

光阴迅速的流逝着,转瞬之间便到了敌军开始入侵的时刻。

议事厅里,傅云不断的指挥着吴拓和他亲自率领四十万大军去前方讨伐敌军,冷夜带的是六十万人,由北寒国一位大元帅亲自前来进攻,目前已经开始上船路过一条属于四国分界线的江河里赶来。

确实,江河的这一端毫无人烟,另一端却有无数只战船开始起航,六十万人不多不少,马儿,盾,兵器,样样齐全,都带着自信的笑,定能吃下这嘴边煮熟的鸭子,而且这次还是冷夜亲自上阵,一身银色铠甲威风八面,头戴银色头盔,一件被狂风吹起的黑红色披风不断摇摆,不苟言笑。

就这么笔直的立在中间的船头,眺望这大好的河山,走完一天一夜的水路便可看到将来会属于自己的疆土,不过煜寒嘛!将来定会给他一个好的位子,至于皇帝。。。一座山岂能容下两头猛虎?

不是我没有兄弟情谊,而是这样下去,后人也迟早会开战,还不如一次性解决。

凌非,我对你真是又喜欢又恨得紧,这次非要将你生擒,回去好好的教训一顿才给你好果子吃,如果你硬要反抗,可就真的不能怪我手下无情了,如果乖乖的听话,或许会饶你一命,有一天对你的诱惑力有抵抗力了,我也不知道要如何处置你,我冷夜不是一个好人,相信你早就知道了。

你确实害了点秋,只要你好好侍奉她,那么她也会原谅你,希望结果是这样吧,三个人永远在一起也不错,我会尽量对你不失去兴趣的。

军营·议事厅

“傅云,你不是吧?为什么要率领大军去前方等候?”

听到他说是去等候就差点栽倒,老大,你来真的吗?

白玉邪不开口,自己也没有作战的经验,还是听傅云的吧,毕竟他是从小熟读兵书找大的。

“当然是去等候了,难道还要和对方在水上作战不成?”傅云开始觉得凌非烦人了,他这么敬佩她,可她呢?一直说他做的不好,堂堂一个元帅哪里不好了?这次定要拿下那六十万来给你看看,哼!

眼看大家就要出去,凌非赶紧拉住他们大吼道:“你有病啊?直接去岸上埋伏好,最后放火箭不等他们上岸就给他们烧死,这一点你都不懂啊?”

“咦!这个法子不错,天啊,凌非,你的脑袋真聪明!”吴拓紧紧的抓着凌非狂摇,兴奋得都快死掉了,那样不就是可以让对方直接减少一半的兵力?而且说不定直接就叫对方退兵了。

凌非不好意思的抓抓后脑:“呵呵!我也是跟诸葛亮学的!”

“诸葛亮?是谁啊?”

宗原藤出来举手道:“我知道,三国里的!老是拿个扇子的!唔。。好吧,当我没说!”靠!你们连诸葛亮都不知道吗?

都咧嘴大笑,说话问题颠三倒四的。

傅云见都这么兴奋,完全就不把自己当回事,转身怒吼道:“胡说!难道我军就真的这么不堪一击吗?非要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才能取胜?我魏月国的男人一个就能弄死他们两个!走!”说完就带着大家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大家的眼前,脸色发黑,自己有这么差劲吗?战争是什么?战争就是厮杀,不是背后放箭,那不是君子所为。

凌非再次感觉自己要栽倒,嘴角抽搐,老兄,这个时候你还逞能,该死的,噢!你厉害,我彻底被你打败了。

“天啊!简直无法置信,他居然还要去前面等对方上岸才去开打,你说他是不是脑子进水银了啊?”某宗如同吃了柿子,嘴巴都无法合并。

凌非摆摆手:“人家是正人君子,就我们都是卑鄙小人!”热脸贴冷屁股,同样转身走了出去,望着三万铁骑和三十七万步兵都开始启程就冷了脸,他们要去前方的一个山坡上等待敌人到来,妈的!愚蠢,呸!还正直,就是蠢货,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

话虽这样说,还是不放心同宗原藤跟了过去,自然少不了白风白羽和默莲,白风白羽死都要跟着,默莲也是死都要跟着白风,一堆人跟在军队的后面,至于池冥竹根本就不关心这些,在营帐里要闭关三天修炼内力。

白玉邪不能去,要镇守此处,等待着大军的凯旋归来,定要为他们接风洗尘。

等到了一个确实很广阔的草原上后,再次扎营,天知道冷夜他们什么时候到?

第二日

傅云已经召集好所有军队将弓箭对准了那个敌军会出现的山坡,盾也准备了个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