粑粑是什么?算了,反正自己说的他们听不懂,他们说的自己听不懂,谁也别理谁好了。

妮妮急得要跳了,没垫尿布,没办法,只能撅着屁股‘卟’一声拉在了某大师铺在后面的大片袈裟上,拉完就赶紧爬坐下去滚进最里面,于是乎那屁屁上和被子上弄满了金黄色的米田共。

而楠楠也不忍了,坐在袈裟上看着爹爹转头就有点害怕,每次弄到床上娘亲都要打屁屁的,很是委屈,他有提醒大人的,伸手抓起一把便便送到弦音面前道:“粑粑!”完毕还在他身上擦了擦,好似也觉得很粘手一样。

从来不知道何谓愤怒的某人终于受不了,冷峻的容颜开始变黑,半天没回过神来,吞咽一下口水,臭烘烘的味道扑面而来,握紧佛珠的大手开始颤抖了,脑海里那个‘忍’字动摇得愈加疯狂了,就要接近碎裂。

“面来了!”

凌非端着一碗香喷喷的手擀面刚进屋就皱了皱鼻子,头冒冷汗,因为好像想到了什么,小心翼翼的放下面看向那个站在床头的男人,只见他那最为圣洁的袈裟上有着几处都沾满了金黄,而且床铺上,被子,床单,罩子。。。到处都是,臭气熏天,什么也不说,转身把面端进自己的屋里,抱着肚子使劲笑。

那个男人气提脸色都绿了,哎哟!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这俩孩子不是一向要拉粑粑时都会提醒大人吗?而且他们是要拉一起拉,场面一定很壮观,没看到真是可惜了。

笑归笑,不要忘了正事,擦擦眼角的泪水才咳嗽一声进屋,面色清冷,肚子笑得肠子都要打结了。

“娘。。。娘饭饭!”

娘啊!你们也太狠了,抬头试探性的问道:“你。。。还好吧?”

“你说呢?”弦音阴冷的俯视着那个罪魁祸首,还好意思问。

“不对啊!他们要拉粑粑的时候是会提醒大人的!”难道就这次例外?你未免也太倒霉了。

某大师双手已经放在身侧,‘喀吧喀吧’瞬间响了好多下,闭眼道:“贫僧的话他们根本就听不懂!”

哈哈哈哈哎哟不行了,这人太傻了,却还是蹙眉不解的看着他:“他们还是孩子,当然不懂,大师,你该不会以为他们和你一样吧?”

孩子。。。孩子。。。他还真没和孩子相处过,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又不会洗衣,这袈裟就一套,明日比武还穿,不管如何都要穿,这是对佛教的认可,好不容易要打,怎么得也要风光一点,怎么办。。。

见他不说话就明白了,上前伸手道:“我来帮你洗洗,明天一定可以干的!”这里天气这么热,想不干都难。

“拿去!”一听这话,弦音快速把袈裟脱掉塞给了她,看看床铺再转头看看隔壁,转身走外面:“今晚你们就在这里睡吧!”

“阿米豆腐。。。阿米豆腐。。。!”楠楠好似还舍不得他一样,用力叫着。

阿。。。阿米豆腐?什么意思?阿弥陀。。。该死的,这个男人居然教他们这个,自从那个方丈说了那句话以后,可是最怕儿子有一丁点佛缘,怒喝道:“以后不许叫!”

“阿米豆腐呜呜呜!”

眼看着要哭只能咬牙切齿的转身走浴桶边上查探了一番,很干净,这里唯一的好处就是每天都会换一桶干净的水来给人们沐浴。

这弦音也真聪明,知道这里不能睡才让他们母子三人遭罪,你算男人吗?好吧好吧,看在明日的比武份上不和你计较。

用了两个小时才将屋子打扫干净,拿出柜子里的被子床单。。。。。。一系列都整理好后也累得有点气喘吁吁了。

“呜呜呜饭饭!

听到饭饭两字,某女迅速从床铺上弹跳了起来,抱着俩孩子冲了过去,踹开门见对方在自己的床上坐禅,而桌子上的面已经吃光,还以在等自己喂呢,干嘛这么火急火燎的跑过来?看来自己是贱骨头转世,又把孩子送了过去道:“这次不会有事了,我去给他们弄点吃的,你也不说留点,好好看着啊!”

“饭饭,娘!饭饭!饿!”妮妮呲牙要哭,用力拍着肚肚,闻到了饭香就更饿了。

“我去做啊,乖,听话!”擦擦汗水端起空碗冲了出去,这日子太累了。

“阿米豆腐!”楠楠伸手拍了某大师一下。

这次弦音赶紧起身把他们两个全部放到了地上,丝毫不敢怠慢,如同怕了他们一样。

宝宝迅速爬起来就扭着小屁股跑向了屏风后玩着小板凳,不一会就传出了‘驾驾’的声音。

某男很是不解,又不是骑马,驾什么?秉着好奇的心态微微将身体前倾,看到俩孩子一人抱着一个板凳当马骑就又一次黑了脸,好似记得小时候很多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孩子都喜欢玩木马,师父说不懂事的人才玩,这俩孩子还不懂事吗?

半个多小时后凌非才端着半碗面条进入。

‘砰!’

楠楠听到娘亲进来一着急就不小心从凳子上滚到了地上,凌非呲牙,赶紧冲到弦音身边小声道:“不要看,千万不要看!”

某大师还不解,而楠楠看看大人,发现他们没看这边,这才艰难的爬起来拍拍小手笑道:“娘。。。饭饭。。。饭饭!”

“他。。。为什么不哭了?”这一点是弦音想了很久也没想通的问题。

凌非瞪了他一眼拉过椅子坐在他的对面给宝宝喂饭:“废话,小孩子也是有尊严的,你看他的话,他会觉得丢人,自然就会用哭来掩饰自尊心了,大人就会去哄,不看就没事了!”

“无稽之谈!”不懂事有个什么自尊心?

“你还别不信!除非摔得很疼才会哭,基本是可以自己爬起来的!”宝宝都来抢了,现在几乎不用反面条嚼碎再喂,他们也能自己吃,所以只要把面条吹凉他们就会吸溜进去,这些也是她观察许久得出的结论。

很是奇怪,每次只要装作看不到他们就不会大哭大闹,一旦你看了,要么立刻抱起来哄哄,但是看着他的话那么就完了。

弦音无奈的摇摇头,这母子三人简直就是世间少有,不懂事就会骂人,终于明白师父那句话了,有什么样子老子就有什么样的小子,大人说话也是口不择言,小子也是。

“阿米豆腐,觉觉!”楠楠也不知道为何,特别喜欢阿米豆腐,到了床上后就抱着不放,爱不释手的玩弄着那软软的头发。

“阿弥陀佛!”不是阿米豆腐。。。

凌非抿唇又笑了起来,这弦音真是无敌了,和一 孩子较真,想了一下道:“你快去睡觉吧!已经给你打扫过,放了点柚子皮进去,没有味道了,明日希望大师能手下留情!”

弦音刚要起来就被楠楠抱着不放,蹙眉摇头:“贫僧并不会忍让!”说完又要起身,奈何再次被拉住,嘴角抽搐,当然不是不忍让,只能说不伤她,九层和九层的比试,自己岂能输掉?定会被天下人耻笑。

“阿米豆腐。。。觉觉!”楠楠紧紧抓着那头发不放,意思很明显了,一定要他陪他们睡,喜欢人多的感觉,或许是难得见到一个表情冷漠却从来不凶他们的人吧。 溜达☆旖旎魅雪☆手打 字数(9478)

第一百三十六章 凌非VS弦音

凌非摊手,随便,反正你要用九层的话,爷也不一定会输给你,就高傲吧。

“觉什么觉?你回去吧!”人家都不要你,忘了我们跳崖时人家袖手旁观了?这就是她心里的一根刺,永远都拔不出来,一定是觉得自己死了就不会去烦他了吧?所以不去救,哎!不想了,太伤人了。

弦音竖手道:“告辞!”说完就要去拉宝宝的手,奈何一把头发被紧紧的握住,根本难以挣脱。

妮妮也扑到某大师的背上抱着他:“阿米豆腐,觉觉!”

望着两个宝宝这般黏糊这个男人就有些心痛,你们从小到大他都没有尽责过,现在干嘛还要这么喜欢他呢?真不明白他们为何这么喜欢这个男人,像岭蓝卿他们都没说要一起睡,难道真是父子情深吗?

“两位施主请放手!”大师怒了,直接起身用力把他们拉开,大步走向了门口,头也不回。

“哇哇哇阿米豆腐呜呜呜哇哇哇!”楠楠一见阿米豆腐走了,顿时大哭起来,小手伸直,可怜异常,而那个男人已经离开了大家的视线。

凌非也淡淡的望着门口,长叹一声过去将门关好,心酸啊。

“好了,阿米豆腐不要你们,乖乖的,不哭了哦,不是还有娘吗?宝宝亲亲!”爱怜的将他们抱起,哭得她肝都痛了。

“娘,阿米豆腐。。。打。。。打!”妮妮伸手指着门口大喊,好似在控诉对方的无情。

“恩!打,宝宝长大后就去打他好不好?”边把他们送进里面边拱火。

“好!宝宝。。。长大!”妮妮嘿嘿笑笑,滚进了里面,准备同母亲一起入眠。

一个小时后。。。

楠楠睡不着,坐起来看着门口,呢喃道:“阿米豆腐!”阿米豆腐人好好,以前把粑粑弄到床上娘亲都会打他们的,阿米豆腐就不会,看看母亲和妹妹,翻身爬了出去。

小脚脚伸到床沿下,却怎么也无法落地,干脆松手,‘砰’一声掉落,凌非伸手摸了摸旁边,又睡得像死猪一样。

楠楠艰难的爬起来一扭一扭的跑到门口,却怎么也打不开门,望着上面的门栓,眼珠里全是无奈,只能‘啪啪’的拍门:“阿米豆腐。。。呜呜呜阿米豆腐。。。!”

“嗯!”凌非被突然吵醒,吓了一跳,淡淡的月光令她看到了儿子拍门的动作,嘴角抽搐,就你最调皮,赶紧下去把他抱起:“哎哟!小祖宗,你就别,他不会认你们的!睡觉!”

“呜呜呜阿米豆腐。。。!”宝宝还想出去,奈何被硬生生的抱在了床榻上。

而隔壁正平躺着某男蓦然睁开眼,阿米豆腐。。。起身下床走了出去,直奔院落。。。

翌日

凌非起得很早,女儿还好,虽然好动,却没有真正喜欢的人,这儿子做梦都在喊‘阿米豆腐’,人家未必有想着你们,见都还没醒也不去吵,伸着懒腰起到门前打开,无意间发现门口的两个小木马就有点不相信的再次揉揉眼睛,快速蹲下抚摸着相当神似的马儿。

比板凳高了一点,做工相当精细,如同一个摇摇椅,坐在上面就可以前后摇动,不倒翁呢,能感受到骑马的味道又不会摔倒,这。。。想起了花错雨的木娃娃,是你吗?原来你还是这么喜欢他们,咧嘴笑笑将木马搬进去放在正中央大喊道:“宝贝!起来了起来了,来玩木马了!”

而正在自己包扎伤口的某男嘴角微微弯起,忙碌了一夜,到现在都没睡一下,第一次做,也不知道好不好看。

隔壁那欢快的笑声再次令他那冰封了多年的心温暖了起来,从来就不知道自己也会笑,会哭。

纤纤素手上全是刻刀留下的伤痕,大拇指处更是红肿起来,食指上也有着一个血泡,看向那无心,再看看自己的手,有血泡要如何弹奏?想了许久才将手指慢慢放入薄唇中,面无表情的奖其咬破,再擦拭干净。

“驾。。。驾。。。嘿嘿!”妮妮双手抓着小木马的耳朵不断摇摆身体,和哥哥比赛一样,看谁摇摇得厉害。

楠楠可是爱不释手,裂开的小嘴露出了那十颗小白牙,玩得很是恣意。

而凌非却在想很多事情,习惯性的简装,衬衣裤子,靴子,头发再次全部束起,三七分的浏海层层留置裸露的锁骨处,发带是一条雪白的丝绸,不是很会绑,随便一个蝴蝶结疙瘩,却也是难得一见的绝色倾城,可和雾儿比起来,真是逊色不少,不敢让她露面,所以到现在连吃饭都要撩起面纱,就害怕招来色狼无法阻拦麻烦。

看了看宝宝笑道:“你们好好玩,我去谢谢叔叔!”

不管如何,对孩子好的人她都不是很讨厌,都说喜欢孩子的人是最善良的,哎!真怕你这家伙吐血吐死,好吧,虽说不上原谅,也不至于太过残忍,好歹曾经还怀着他们的时候你有亲吻过肚皮,花错雨,要喜欢他们的话就来他们玩吧。

听到对方要来道谢,弦音立刻将桌子上的纱布和剪刀全部拿起来扔到了床底下,然后想竖起右手时,发现手掌被包了起来,伤口太深,只能全部背在了身后,抬头挺胸摆出了一张凌非最讨厌的臭脸,就那么站在屋子中央等待着。

不苟言笑是一种习惯,嬉皮笑脸他永远也做不出来。

当听到脚步声上了三楼就有些不解了。。。

“阿米豆腐!”

‘啪啪!’

凤眼斜睨向木门,确定只有一个小鬼后才缓步向前打开,低头。

“嘿嘿阿米豆腐,抱抱!”楠楠伸开双手,仰头看着大人。

“咳!贫僧。。。”

“抱抱!”楠楠跺脚,好似在说你废话好多一样。

薄唇紧抿,眼珠转了一圈,没看到人后才弯腰将双手撑在对方的腋下抱起。

“妮妮要!”

看着小女孩跑过来就一手一个,关上门后才把他们放到了床上,任由他们玩弄着自己的头发,被扯痛后也不做声,冷冷的盯着前方。

寂静的空间压抑得凌非有些喘不过气来,却还是伸手敲上了木门。

“扣扣!”

不到片刻,花错雨便先驱走到门前,打开门的一瞬间,心脏跳动得有些失去频率,你来找我做什么?苦笑一下道:“我没事了,你不用因为我就操心!”

“不请我进去?”耸耸肩膀,小手依旧插在裤兜里,很是洒脱。

“哦!进来!”这口气。。。难道是要原谅自己?可。。。你不是都要和淳牙成亲了吗?难道你要放弃吗?可怜我?

散漫的时屋后就四处打量,最后转头笑道:“谢谢!”

谢谢?不解的皱眉:“谢什么?”

“小木马啊?难道不是你做了两个小木马给楠楠和妮妮吗?”好笑的看着他,还装。

见她笑得如此兴奋,花错雨有一刹那的失神,小木马?他什么时候做过小木马了?不过失去过一次,确实不再纠结此事了,也确实喜欢那两个孩子,因为是你的,所以我喜欢,但是小木马。。。

“好了!你这小子,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以后想去找他们玩就去吧,你的童年也很痛苦,想抱他们就去吧,不用这样的!”很没形象的坐在桌子上径自端起茶壶倒了一杯,送进小嘴里,一饮而尽。

不知道骗人是不是很不好,也不知道是谁给她做了小木马,如果早知道这样有用的话,别说小木马了,大木马也能做出来,咧嘴笑笑:“没什么的!”

见他不好意思,凌非才慰问道:“身体如何了?”

一直就站在一米外的花错雨摇摇头:“没事!已经好了,御医说就是伤心过度,凌非,你。。。当真要和淳牙成亲吗?”

“是啊!这是我答应他的!”承诺啊,哎!能管住自己的心就好了,那个人的作风她完全不解,说他对自己毫无感觉吧,他又总是这么的依赖自己,一次一次的说放手吧。。。却又一次一次的反悔,恨又恨不起来,怎么恨?一直就是自己自作多情,人家从来就没伤害过自己,凭什么他就有义务来救自己?

弦音啊弦音,你真的让我束手无策了,你是真的把我当你娘了,我要的是爱情不是亲情,我不是你妈,你还不懂男人之间的情爱,或许你的心里根本就没有爱,就算有也被你的思想给打压下去了。

在你们这里,你是僧者,不能有情有爱,至今我也才明白这个道理,在我们的家乡,和尚不是这样的,要完全融入你们的社会我就得必须保管好我的身体,风流不复存在,害怕欠下任何的情债,这一点我已经做到了,这身体有多久不乱来过了?除了那个喜欢的男人,都一年了吧?或许以后可以永远下去,不再乱来。

最起码成亲后就不再孤独,没有爱没关系,能一辈子互相依偎就好,有多少夫妻是有爱的?

花错雨微微皱眉,怎么感觉她好像很无奈一样?莫非她根本就不喜欢淳牙?只是因为承诺?忍住狂跳的心,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是很失态,咧嘴笑道:“那我祝福你!”这是不是代表就有机会了?“谢谢!对了,你什么时候做的小木马?那俩小鬼喜欢得不得了!”现在恐怕都玩得不亦乐乎了吧?

“啊?哦!就这几天没事做,这不是想做点补偿吗?再说了那俩孩子我一直都是把他们当自己的孩子来看的,不管如何,昔日我当过他们的爹!”

心一阵抽痛,时间真的可以把仇恨冲淡,欢快的跳下桌子刚要走时,便被拉住,一个旋转倒在了对方的怀里,刚要反抗时。。。

花错雨俊用一阵发红,每次这个时候他都会莫名的紧张,无论经历过多少次,他也不知道为何会这般害羞,低头紧张的说道:“可。。。可以陪。。。陪我吗?”真的好想和你合为一体,永远都不要分开,并非是贪恋那种欲望的感觉,而是只有那样才觉得是真正的在一起,很真实。

凌非尴尬的推开他摇摇头:“对不起!虽然还没成亲,但是我已经答应了他以后不再和任何人有肌肤之亲,花错雨,希望你能明白,如果你想的话可以去找一个姑娘!”

我不要姑娘,我不是那种猥琐的人,花错雨任何姑娘都不要,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和别的女人一起同床就浑身发麻,甚至觉得很想作呕,可每次一想到你,就会情不自禁的浑身发热,倘若这是你说的迷恋,可会不会太久了?迷恋一辈子的话也叫迷恋吗?那是爱!

“好。。。好吧!”收回空空如也的双臂,记得以前都是你来主动抱我的,如今我鼓起勇气主动了,却被这样推开:“以后我不会再为难你了!”绯红的脸色逐渐惨白,一抹失望自眼里划过。

“嗯!走!看看孩子去,你不是很想和他们玩吗?”说完就笑着走了出去,脸上全是无奈,我说过,一旦结婚后就会管好自己的身体,绝不出轨,虽然对象并非是心仪之人,可我也会对得起他,只有弦音。。。在他面前就会忘却一切,脑海里就只有他一个人,是自己唯一无法抗拒的人,每天都在想着和他能一起相拥而眠,渴望着,期盼着,奈何幻想终究只是幻想。

花错雨很是心虚,但是爱情是会让人盲目的,快步跟上,也害怕被拆穿,无所谓,关系已经这么不好了,再坏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上天怜悯就不会戳破这层窗户纸。

“阿米豆腐!啵啵!”

楠楠抱着爹爹的俊脸就乱亲,最后把小脸也伸了过去:“啵啵!”好喜欢阿米豆腐哦!就只有他的头发可以任由他们随便玩,拉粑粑了也不打屁屁,而且打他也不还手,好好欺负。弦音垂眸盯着近在咫尺的小脸,皮肤白嫩得有些夸张,还透着粉红,很是健康,胖墩墩的,鼻子长得确实和自己很相似,小嘴儿里才长出十颗小牙齿,此刻他正等着自己去亲吻,尴尬的摇摇头:“施主请自重!”虽然知道这些话孩子听不懂,奈何会说的只有这些。

“啵啵阿米豆腐!”楠楠不走,两只小手干脆环住他的颈项,然后低头看着对方的大腿,小脚抬起踩了上去,刚好他又是盘腿而坐,就这样,某宝宝坐在了大师的膝盖上,小手抓着僧袍直乐:“阿米豆腐!”

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值得好笑的,动不动就呲牙,害怕摔倒,只能无奈的摇着头伸出大手搀扶着他的小屁屁。

“啵啵!”一见对方这样,楠楠就来劲了,又站起来把小脸凑了过去。

粉唇逐渐抿紧,看了看四周慢慢亲了过去,就在要亲到时耳朵动了动,用最快的速度坐正,眼神里全是淡漠,竖起包包裹住的右手默念经文,眸子紧闭。

“楠楠?妮妮?”凌非一进屋就看到两个木马上空空如也,惊慌的问到床底下看了一遍。

“娘!妮妮在。。。妮妮在!”听到母亲的叫喊声,妮妮赶紧爬起来走到弦音身边大喊。‘砰!’门又被踹开,某大师的眉头微微蠕动了一下,这个女人的动作太过粗鲁了。

“你们怎么在这里?”凌非拍拍胸口,同花错雨一起进屋,先将妮妮抱起扔给了他,最后才去抱楠楠。

“不走。。。不走。。。阿米豆腐。。。阿米豆腐!”楠楠紧紧抱着阿米否认的脖子就是不走,小脸也贴着爹爹的,说什么也不走。

凌非拍了一下脑门,瞪着弦音道:“你以后不要再给他们开门了,不管你是否真喜欢他们,但是你没资格要他们喜欢你,真的!”用力抱过孩子冷着脸走了出去,连花错雨这个外人都能这么为他们着想,你这个当爹的有为他们做过什么?

凤眼张开,慈祥着花错雨的背影,心再一次痛得痉挛,耳边全是孩子哭泣的声音,此刻又传来一阵嬉笑,低头看着伤痕累累的双手,苦笑一下便再次静下心来,大手一挥,木门紧紧合并。

好似把所有的情感都拒之门外一样。

“你看他们是不是玩得很开心?”咧嘴坐在凳子上盯着宝宝们骑木马,心里很是悲伤,为何你们这么喜欢他?就算是你们的爹,那也只是一个种子提供者,从来就没养育过你们,以后没我的允许你们不能去找知道吗?

是的,害怕被抢走,毕竟他们是父子。。。

“啊?哦!是啊!”花错雨不断的在猜想这木马到底是什么人送来的?这样偷偷的送就是不想被人发现,那会是谁?此事能隐瞒得住吗?等等。。。好似有看到弦音的双手是包扎住的,食指上的伤口和雕刻时弄出的伤口很吻合。。。莫非,眯眼道:“他们为何要去找弦音大师?”

凌非也很心虚,但是这事还就真不能说了,没理由说出去,万一全天下都知道了,那他要如何再生活下去?他那么高傲,又从不把生命当回事,如果被人人辱骂的话,是不是比死还难受?没了寺庙,他又该往何处?

再去化缘是不是会被人指着鼻子骂,那样。。。再说了,孩子是自己的,说不说出去都一样,瞅了那两宝宝一眼摇摇头:“不知道,大概是觉得大师的头发好玩吧,他们喜欢玩他的头发,觉得柔软!”

原来如此,这弦音真是个奇人,多少男女想靠近他分毫都没用,而孩子却可以任由在他怀里玩耍,是不是特别喜欢小孩子?还做了木马过来,反正你是大师,也不在乎我抢了你这点功劳吧?

不管你喜不喜欢他们,但是你没资格要他们来喜欢你。。。

这句话又是什么?凌非,你真是个难以猜透的人,也对,当时宗原藤他们去找过弦音,结果他没去,应该是这样,所有的疑虑都迎刃而解。

大师,原谅我的自私吧,能再看到她对我笑,真的很激动,你也不在乎别人的拜谢,这个功劳你让给我,将来定会感激不尽。

“驾驾!”孩子果然是孩子,才这么一会就忘记了刚才的哭泣,又开始喜气洋洋了。

早饭过后。。。

华丽的擂台此刻又是无数人围绕,四国皇帝依旧是上座,各自的一旁陪伴,如今浅儿的小腿不能弯曲了,被夹板绑住,奇迹般的,她再也不喊疼了,从来就没过,本来有时候晚上睡觉时都会钻心的刺痛,由此可见这情人树真是绝世珍宝。

并无人知道凌非和宗原藤的武器是情人树制作的,片刻后就能见证奇迹了。

凌非和两个孩子还未到来,宗原藤坐在弦音的旁边同岭蓝卿抿唇道:“这花错雨是怎么想的?居然对两个孩子这么好,凌非说他还偷偷给他们做了小木马!”以孩子好大家就开始对他放松了警惕。

岭蓝卿也很是开心,自己的孩子这么招人喜欢,却依旧没怎么雀跃得起来,母后自从那天后就没露面了,一直在房间里念经,您一定是在给儿子祈福吧?儿子都明白。

弦音并未多有动作,好似早就明白了,淡淡的望着擂台,为何还不来?现在不是想其他事的时候,今天定能打败凌非,一个女子,为何就这么喜欢争强好胜?不管如何,为了缘度寺的声誉也好,还是不想被你打败也好,这一场定不会忍让分毫。

“怎么还不来啊?”

许多人开始擦汗,就等两大高手给他们送来凉风,这也是大家最为振奋的一场,能看到弦音大师亲自大展身手,怎能不兴奋?虽说外面许多人押了赌注在弦音的身上,可就算他输了大家也不会有怨言,点秋可不能和他攀比。

“要是再不来,就宣告弃权了!”楚优也心急如焚,不管如何他还是要感谢凌非的,怎么还不来啊?

就要他要宣布下一组时。。。。。。

“来了!”

所有 齐刷刷的看向了远处,只见一少年双臂张开,正在空中快速迈着步伐奔来,手持一把奇怪的乐器,大家是见识过的,被宣告取消比赛资格的梅影教人也都到场,一女四男,除了‘巨魔’丑陋一点,其他四个可谓是女的美,男的俊,五个人如同一体,绝对不可分开和别人厮杀。

千河一直就没去找过凌非,还找什么?人家都要成亲了,自己是个男人,要去破坏别人的幸福吗?

而冷驭鹰和庄无痕始终没露面过,今天就可见上一见了。

凌非落地就举起紫电道:“不好意思,来晚了!”

弦音看着她背后的两个孩子就有些黑了脸,她该不会要这样就和自己打吧?如果自己失手的话。。。

“天啊!凌姑娘,你该不会背着孩子打吧?这样会让你无法施展开的,很危险的!”楚优惊愕的盯着那个英姿焕发的女子,谁比试的时候不是想没有任何的累赘?

而点秋则鄙夷的冷笑道:“她是知道自己会输,所以用了这种烂招数,明明知道大师心肠好,所以故意的!”

闻言所有才明了,都开始对凌非露出了鄙夷之色,瞬间在别人眼里的威信大大降低。

凌非倒是忘了这一点,自己这样做是可以赢了弦音,让他无话可说,可忘了在场的人有很多,他们一定会看不起自己的,轻笑道:“没关系,我也没说要带着他们来和大师比武!”飞身下台把孩子解开送给了岭蓝卿:“我没事!”

“那就开始吧!第五组由百花谷凌非对缘度寺弦音!”楚优也不觉得凌非会赢,弦音大师的武功可不能小觑,他的内力几层都无人知晓,不过到了这里就只能用九层。

没等楚优念完,凌非就纵身一个漂亮的侧空翻跳上擂台,目光很是清冷,不再是痞笑,斜睨向弦音道:“请!”

弦音不疾不徐的拿出无心,也飞身而起,站在了凌非的对面,琴就在他的左手弯里,右手从头到尾都是笔直的竖着,看了凌非一眼,对于她的武器很是不解,这种乐器上次在皇宫见过一次,音质确实不错,而且声音比自己的还要大,可无心是独一无二的。

见她信心十足,大师也不去打击她,冷漠的微微点头。

没等他起身凌非就冷笑一声,左手快速扶住琴颈,右手摸着琴弦,双腿缓缓岔开大喊道:“月蚀曲!”

弦音皱眉,比武都是比最厉害的一招,第五层的天音镇魂曲,她弹月蚀曲做什么?刚要用最快的速度解决她时却发现无法动弹,可时间会很短暂,他不认为她能定他一辈子,一曲可以定身五次,但是中间自己有能力飞离来跟她比最高境界的招数。

凌非嘴角弯起,算了,这样打没意思,就跟他比比终极武功好了,刚好看看是自己的武器厉害还是他的,没等他的定身术解开就一个翻身飞向了前方的瓦房。

片刻后弦音也冷漠的追随而去,相关十五米的距离,两人都迎风而立,看得下面的人那叫一个震撼,这两人比武不需要在擂台上吗?

“来吧!看看你的无心厉害还是我的紫电!”说完就边弹奏边冷漠的喊道:“天音!镇魂曲!”

瞬间如同海面的层层大浪一样,白色的光束全部一波一波的打出,如此音量真让大家有些不敢置信。

宗原藤也吞咽了一下口水,如同安了个喇叭一样,情人树真是个宝贝。

弦音大惊,瞪大眼盯着凌非手里的紫电,如此比千年檀木还要好的木料莫非是。。。不容多想,双眸一眯,并未喊出声来,右手弹奏着和对方一模一样的音调。

好听的旋律在大家的耳朵里是曲子,可在凌非和弦音的耳里则是最厉害的魔鬼缠身。

凌非有些佩服弦音了,他的内力真的要比别人的要深厚得多,而且这曲子他弹得也是恰到好处,就看谁的内力先耗光,肯定是他,除非他用十层,否则自己的武器就占了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