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非和宗原藤对视一眼:“就我们两个了!”

“这。。。”某宗呲牙,不是吧?武林大会居然最后就剩他和凌非?当然看出庄无痕是无心争夺,为何?

“啧啧啧!一个个的,够聪明的,都不愿意去绿池,看来我们这一趟是必须要去闯一闯了!”上帝啊,我们两个只是外来人啊。

楚优也差点栽倒,看着百花谷的两人:“你。。。你们打吗?”

点秋气得快跺脚了,没事没事,拿到盟主之位并非好事,不是还要闯过绿当那一关吗?惹怒了神仙,恐怕他们两个就得下去见阎王了,哼!倘若不是人为或者妖怪的话,他们就得被扔进那全是毒水的池子,老天爷,快要他们得到惩罚吧。

“啊?”凌非看了看好友:“打吗?”

“打什么打?我怎么感觉我们进入了陷阱?我来当吧!反正我会统领大部队!”盟主,自己做盟主了。

“好!”她相信他能做好,起身看向大家道:“我也弃权!”

“那好!”楚优伸手被女郎抱着走到宗原藤面前站好,从怀里掏出一块独一无二的金牌道:“恭喜!不过现在还不能给你,楚某说过,要等处理完绿池之事后才算得上真正的盟主,到时候只要您发话,任何难处整个武林都会赴汤蹈火!”

我要你们帮我打江山,你们愿意吗?不愿意的话拿着这个无非就是走到哪里都会被武林世家收留而已,不愁吃穿,可我要打了天下照样不缺这些,算了,拿着令牌就是荣耀,虽然这荣耀来得不切实际,如果弦音要争夺的话,一定会是他,或者那个阴离前来,第一次知道原来武林盟主不一定就是最厉害的,还得要聪明,绿池。。。老子现在是用命在押。

一旦输了就是死,被扔进毒池,一旦自己落荒而逃了就会遗臭万年,不管如何都是一件不划算的买卖,这盟主当得还真憋屈,来的时候是想当的,可现在大家互相忍让,就没兴趣了。

赢得不光彩啊。。。

蹲下身子与小矮人对视:“我呢!一点也不振奋,庆功宴就不要了,我没心情,但是答应你的事就一定做到,帮你妹妹讨回一个公道,有你这么一个好哥,我替她感到幸福!”说完就把对方拥入了怀中。

庄无痕站在对岸凝视着宗原藤,还是那么好看,举手投足都这般的随意,丝毫不做作,但是没淳牙好看,可惜对方不让自己照顾,这都要和别人成亲了,甚是无奈。

“哎!谢谢!”楚优的小老手拍了拍某宗的肩膀,就你最懂我,希望以后能做朋友。

“不用!这样吧。我们回去商讨一下看看什么时候出发,到时候给你个信,要是有人愿意跟去的话就去。。。。”

交代了许多才和大家一同离去,也有了答案,谁也没想到武林盟主居然会是一个在江湖上默默无闻的男子,这一下可要轰动全世界了,可对凌非这些人来说,赢得很是没成就感,和小说里根本就不是一个样子,三年后也不来参加了,没劲。

沙漠里就是这样,白天热得你喘不过气,晚上冷得需要盖棉被,走下马车,凌非也见弦音刚要进屋就背着所有人扯了扯了他的袖子道:“为了避嫌,你中午先随便吃点,晚上我再去看你!”说完就将他推进了大堂。

弦音没有回话,直接竖手缓慢的走向了二楼,要是以前的凌非,会认为他太过看不起人,但是这么久了,也渐渐的了解了对方的脾性,他就是这么一个人,明明很依赖自己却又不表现出来,当娘就当娘吧,都一儿一女了,再多一个大点的儿子也无所谓,关键是他妈的也太大了吧?他比自己大七岁呢。

一群人都没直接回屋,就坐在大堂里商量,故意等冷夜走了后凌非才盯着久别重逢的冷驭鹰道:“是这样的,既然都来了,我希望大家可以帮我个忙,我想去救冷凤临!”

“噗。。。!”宗原藤差点呛死,瞪眼道:“就是那个龙缘骗了的男人?你有病啊?你现在用的是龙缘的身体,救了他还不得来跟你拼命啊?”

冷驭鹰靠在椅子里,双手环胸,无奈的摇头道:“我大哥不是这样的人,倘若他真要对付凌非的话,产上还有我吗?况且他的内力才七层!”凌非,谢谢你,到现在你还想着来帮我,不管你为何要去,冷驭鹰记住你这个情了。

这么久不见,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你有了两个孩子,还有一个未婚夫,还好当初我被仇恨牵绊住了,没有丢了心,否则现在恐怕都要像花错雨一样躲在房顶吐血不止了。

凌非感受到冷夜他们真的进屋后才放大胆子:“不管如何,大家帮不帮这个忙?一起杀进皇宫救人,百晓生告诉了我确切的位置,要么进去偷也行!”秀眉舒展不开,这人她一定要去救,为了龙缘,去一趟吧,用了人家的身体,那么龙缘的事就是自己的事了。

好歹对方也给自己留下了屈袁令,才认识了袁家寨那么多兄弟,见到如今还在等着看你一眼的冷凤临是不是很心疼?这么可歌可泣的爱情真是世间少有。

白玉邪玩弄着悠龙扇,想了一下点头:“好!不过我的内力还不行,就你们几个去的话冷夜也不敢不放人,不过一切都要讲证据,倘若直接闯进去没看到人,会影响你们的名声,还是偷好了!”

“你说得没错,那我们明日晚上就去,今天先歇息,不出意外的话,后天就走,如果冷夜追杀我们也不怕,这么多人别说两百个八层了,两千个。。。。当然有点多,况且他也找不出这么多来,一句话,我们不怕他,那就这么说定了!”

“好!”池冥竹也愿意帮忙。

一致认同,明天晚上在这里会合,也不知道冷夜把那人折磨成什么样了,疯了?傻了?还是已经真的不成人样了?一切都是个谜。

一说到大哥,冷驭鹰就忍不住暗暗捏拳,一定要杀了冷夜,一定要。。。虽然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哪天时机成熟了将会杀掉整个皇宫的人,一个不留,然后再把太子辅佐上位,冷夜,我说过,一辈子都会缠着你,想摆脱我哪有那么容易?

夜深人静时,凌非才抱着宝宝偷偷摸摸进了某大师的房间,见桌子上的馒头没动就头上冒黑线:“你怎么不吃?”该死的,你要做铁人啊?

不吃?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吃?

见他不说话,也不睁开眼,就那么端正的盘腿而坐,一动不动,脱俗的容颜上写满了不爽,把孩子放在床上后才伸手去拉他:“喂?”

“施主为何每次都学不会自重?”严重的疏离。

“阿米豆腐。。。!”楠楠一看到阿米豆腐就好开心,两只小手使劲的扯着他的头发,好好玩哦,扯下来好几根他都不生气。

凌非一见他这样就有点生气了,瞪眼道:“你到底要不要我给你包扎?不要的话我走了!”

“阿弥陀佛,施主请回!”终于睁开了细长的,微微弯腰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

“请问我到底哪里惹着你了?”口是心非的男人,自己有惹他吗?

性感到爆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那双曾经毫无波澜的眸子此刻可谓是镀了一层冰魄,看谁谁冻死,并未转头去看那个肇事者:“施主真是淡忘,贫僧乃出家之人,可施主从来就不尊重。。。”

“哦!”打断他笑了一下:“你是在说中午的事啊?不能怪我,谁叫你贬我的?人嘛!都有虚荣心是不是?”

“可施主不觉得你这是在羞辱贫僧吗?”一想到宗原藤他们的笑声就满肚子的怒火。

凌非耸耸肩膀,心虚的看看四周,好像说得是有点过分了,对方身份尊贵,自己却说他像妓女,哎!这不是气坏了吗?眼珠转转,最后斜斜的看过去,怪不得一副臭脸:“那,,那个你要不说我的话我也不会说你是不是?”

弦音放下竖起的右手,不断眯眼,最后阴森森的转头看着她那不知悔改的表情道:“贫僧说的是事实,你难道不是好虚荣吗?况且贫僧有说你说得被人当笑话吗?你这样让我以后怎么出去见人?万一传开了,我以后还怎么去化缘?”

“那你就别去化啊。。。!”

“问题不在这里,你做错了就要道歉,还这么理直气壮,你知道这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被你这么一说,以后我出门就算饿死也不能去化缘了,就算你说的不是真的,我也不能再那么做,别人不这么想,可是我会,你说这些的时候是不是很开心?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吗?”也不再“施主”“贫僧”了,从来就没这么生气过。

一向不吃亏的凌非终于低头了,因为弦音是真的生气了,他从来不会说这么多话的,而且气得都忘记他的身份,也对,要是自己今天说的那些传出去的话,就算那些给他食物的人本来没那么想都会被自己弄得要去意淫他一番了,而且说什么一月三次的事。

咧嘴傻笑了两下看着他说:“那。。那个我。。我当时没想。。。”

“哼!你就是自私!别狡辩了!”懒得听她废话,说话不经过大脑思考。

见他气得都骂人了,凌非更加心虚了,该死的,伸手去拉他的手腕:“好了好了!我错了,你快把手给我吧,我给你包扎!”

某男一把扯回手,还是没消气。

“喂!”这下凌非可不再忍了,站起身双手叉腰低头看着他怒吼道:“你他妈的别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爷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么诚心诚意的道歉,你这家伙还会得理不饶人了?把手伸出来!草,再敢叫板我把你不是处男的事说出去!” 溜达☆旖旎魅雪☆手打 字数(11437)

第一百三十八章 淳牙被袭

忍!忍!忍!

某大师感觉自己快忍无可忍了,却还是忍了下去,冷声道:"那你去说啊,去啊!"

"我…"凌非浑身都要抽筋了,该死的,我说什么说啊?这男人,面子好像比他命还重要,烦闷的抓抓后脑,盯着他捏拳道:"那你想怎样?我也道歉了是不是?你还想怎样?"

"你这是道歉的态度吗?"弦音继续竖起右手念经,不予理会了,此女最爱胡搅蛮缠,错了还这么的振振有词。

见他这样,某女很是委屈,那白布条已经因为他刚才捏拳的动作鲜血淋漓,看得她也是心惊肉跳的,拿出止血散和药膏还有纱布道:"好…好吧,以后我都不这样了,把手给我吧?"

软声细语,很是诚恳了。

闻言弦音才睁开眼,眼球移向她,淡漠地说道:"贫僧并没有勉强施主!"

"是是是!我舍不得行了吧?"好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转身坐在床榻上拿过他右手缓慢地将鲜红的布条扯掉。

我舍不得…凤眼瞅了她一眼,嘴角又弯了起来。

尽显风华,凌非抬头定定的看着他,瞬间失神,距离很近,就那么对视着,那坚毅的薄唇还挂着笑容,一种发自内心的笑,并非是笑自己,昏黄的灯光下,某女感觉呼吸越来越沉重了,着魔了一样,忍者狂跳的心,慢慢凑了过去。

弦音再次捏紧了双掌,对方的小手还在自己的掌心里,越攥越紧,笑容渐渐消失,恢复成了以往的冰霜,而心却快要冲出胸膛,'砰砰砰'跳个没完,凤眼直勾勾的盯着对方的眸子,里面正清晰的倒映着自己,只有自己…

充满男性的阳刚味不断被凌非吸进肺里,还有这独特的药香,如同催情剂,刹那间浑身便热血沸腾,如同烧开的油,令人无法承受,在触及到那两片柔软时,心头乱成一团麻,认真的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那是在试探他会不会抗拒。

察觉到他没有退缩,激动的眼泪都要滑落了,为何不拒绝呢?是不是已经要接受我了?小手慢慢扶向那滑腻的脸庞,舌尖探进了对方的口腔里,诱人的味道足以杀死所有人。

'啧啧'声自两人的嘴里传来,冰山融化了,佛陀也会疯狂。

"嗯!"猫儿叫春时的呜咽,某女爱死了这种感觉,一生中,男人女人都碰触过,唯独这次紧张的额头冒了头,察觉到他居然舔了自己的舌尖一下,所有的理智全部瓦解。

弦音同样紧张异常,不再克制,小腹下疼痛难忍,对方的动作很轻柔,好似害怕把他弄坏一样,对方越是这样他便越是燥热,可也没有伸手要去抱对方的意思,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热情围绕著了他们,喉结也在胡乱翻腾,吞咽的是对方那甜蜜的津液,令人发疯的水泽。

人说,当两人的刘海都交织在一起后,便算是结为连理,此时此刻,两人那长至锁骨处的发丝在一起亲吻着、缠绵着、不分你我。

鸦雀无声的朴素房间里,此刻洋溢着无法形容的幸福,激情也被拉到了最高点,好似就连流动在四周的空气都撒发着热量,需要用一些发泄才可缓解。

吻得那么的柔软,看似毫无疯狂的味道,实则比排山倒海还要激烈。

感觉到对方的小手穿过衣摆抚摸上了自己的小腹时,欲火更胜,浑身开始紧绷,似害怕…似享受…似期待…似抗拒…

入手的全是自己的羡慕的腹肌,坚硬却好摸,原来你也很紧张呢,如同在点火一样,慢慢上滑,发达的两块腹肌也令人想去亲吻,徘徊在两点比樱花还要美的粉红上,轻轻揉捏。

"嗯…"终于按耐不住,大手颤巍巍的升起,按住了在胸口胡来的手,隔着衣料抓住对方的手,难受至极,好像…想…

两个宝宝并不知道父母在干什么,都坐在角落里扯着断了线的被角,将棉花一点一点的揪出,同样都有着认真。

几乎两人快要窒息时,充血的小嘴才顺着他的嘴角滑向了脖颈,仰头舔过那干净的没有丝毫污染的雪肤。

而弦音则闭上了双目,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扬起了后脑,任由柔滑的舌尖蠕动在自己的喉结上,另外一只手也不受控制的摸上了那不盈一握的纤腰,却不敢多有动作,只是那么木讷的抓住她的腰肢。

世间最为柔滑的三千黑发顺着他仰头的动作全部披散在了床铺之上,层层叠加,纤细的睫毛颤动的厉害,眸子好似害怕睁开一样,千古不曾出现过的容颜上全是忍耐的痛苦,却也是痛中带着快乐。

某个充血的地方急需要抚慰,奈何始终开不了口,好似要爆开一样。

两只小手缓慢地将他衣襟拉开,露出了旖旎的一大片雪白,倾身过去将那已经成熟的樱桃吸吮人口中,舌尖转动。

"唔…!"某男僵直了一下,最想做的就是要推翻她,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即便忍得额头纱布下的青筋都发紫,依旧没有过任何的动作,心跳的频率快的他无法承受了,拆去一半纱布的大手在对方吮吸的瞬间激动的按住了她的后脑,本想推开,奈何却演变成了…五指穿透了她的发丝,按住头发,令她更加贴近了他的胸膛:"妖孽!"

低哑的吐出了这么两个字,对于他来说,她就是妖孽,一个他永远也无法阻挡的妖孽,不管怎么忍耐到最后也不想去克制,将近三十年,从来就没想过会和女人发生这种事,还有孩子,一切的一切都来得这么自然,从一开始的极力忍耐到最后的忍无可忍,也不想忍…

动情时的话语总是那么的蛊惑人心,让凌非愈加疯狂,玩完左边玩右边,留下了一片晶亮,该死的男人,连身上都那么香,好想一口将他吞入腹中,爱不释手,小手也顺着已经敞开到露出小腹的衣襟滑了下来,穿过裤头,动作时而轻柔,时而疯狂。

"嗯…别…!"天!陌生却又熟悉的感觉令他有些害怕,大手再次隔着布料按住了腿间,奈何抵挡不住这剧烈的原始欲望,并未太过用力,任由她动作,粉唇张开一条缝隙,用力喘息着,心里嘶吼着要更多…更多…

欲拒还迎的声音听在了凌非的耳里简直就是最强烈的媚药,身体像着了火一样,那磁性的声音勾人异常。

就在某女要褪去他所有的衣服时,发现手中的男人浑身僵硬,不解的抬头,见他正迷茫的看着自己,眼里有一层朦胧的薄雾,那是舒爽到了极致,颠覆万物的凤眼斜斜的看了旁边一下,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嘿嘿嘿!"

只见两个圆滚滚的头颅正趴在半米处紧紧地盯着他们,傻笑着,好似很开心一样,水晶葡萄也比不上两宝贝的瞳仁,如同他们的父母,天下美得无人敢媲美的爹爹,第一美女的结晶,皮相无论是小时候,或者长大都会是人间少有。

手儿还穿透在对方的裤头里,嘴角抽搐了几下又看向了近在咫尺的仙人,两缕青丝与层层刘海透过额上的白布贴服着双颊,发尾扫荡着胸前的大片春光,那微张的唇瓣下是两排比婴儿还要洁白的皓齿,更能看到里面那鲜红的舌尖,刚才舔舐过自己丁香舌的舌尖,目光里的欲望褪去,剩下的全是森冷。

弦音一把推开凌非低吼道:"成何体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衣衫拉好,该死的女人,就不能看看场合吗?弄得他也忘了一切,忘了自己是个出家人就算了,怎能忘掉旁边还有两个小孩子?

妈的!某女在心中周,咒骂了一句,天啊,他第一次愿意让自己胡来的,儿子,你们不是在扯棉花吗?证床被子都给你们去扯了,怎么又跑了过来?苍天啊,造孽啊…

"哼!我不管,我把他们抱过去!"说完就要下地把孩子扔出去,今天一定要把后面没做完的全做了,否则这辈子都会有遗憾的,虽说这样算是出轨,可这个是她爱的人,绿池完了后说不定都无法再见面了,不能错失良机。

"胡说八道!我饿了,快去弄吃的!"俊颜绯红的可怕,不论表情多么的冷漠,多么的无情,可那白里透红的肌肤骗不了人。

凌非坐在床上哭丧着脸,虽说火已经退了,可今天这样的机会一辈子都不知道有几次,低头黑着脸不爽道:"那一会吃饱了,他们睡了你给我上?"

大师也随即满脸漆黑一片,慢慢转头咪视着那个说话最毒的女人道:"难道施主除了想这些淫秽的东西就没正事可做了吗?"难道她成天都在想这些?

苍天啊!我已经很久没想过了好不好?拉过他的大手道:"先包扎吧,都流血了!"好像痛的是她一样,等拆开以后就看到了掌心是一个很是狰狞的口子,不大,但是她知道很疼,要不他不会包扎,一根指节那么长,绿豆那么深,而且周围全是大大小小的伤痕:"天啊!你干什么了?怎么弄这么多伤口?"而且食指尖上一点肉都翻出来了,该死的,这样的伤口还是头一次见。

"废话这么多!"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再转头望向木桌上的油灯。

该死的你…还说我说话不好听,你说话就好听了?不说就不说,谁稀罕听一样。

"阿米豆腐…呼呼…不疼不疼!"楠楠一见阿米豆腐的手全是血,吓得不轻,赶紧爬过来走过去用力吹气,每次他受伤了大人们都会给他这样吹的。

小嘴不断喷出大量的冷气,火辣辣的伤口确实有短暂的冰凉,不再疼痛,可他吹的太少,根本不够,又看向凌非,将手送到了她的唇边,千年寒冰一样的表情就好似在伸手讨账一样。

凌非龇牙哭笑不得,你就知道我会给你吹了?怎么感觉他好像要自己做任何事都是那么理所当然的?老子欠你的啊?在心里碎碎念半天,却还是捧着那伤痕累累的大手吹了起来:"好了,痛的话就先忍着,谁叫你弄伤的?"边说边将止血散和药膏抹上,用棉花消毒后才小心翼翼的包扎起。

短短几天,弄得到处都是伤,脑袋上的还没好,双手又这样,盯着那有着骇人伤口的额头道:"脑袋上的还疼不?"

"皮外伤,何足挂齿?"我打你一下试试疼不?明知故问,一个女人,居然这么暴躁,把他的头当石头了?

见他不以为意,也不再多问,疼肯定疼,都是自己不好,哎!以后的隐忍着爆脾气了:"那天你为什么不躲开?你有被虐倾向?"

鄙夷的抿唇道:"猫哭老鼠!"一边摧残别人,又一边让别人躲开,自相矛盾。

"你…你该不会是想让我消灭吧?"见他不回答,回想起当日的场景,他受伤了却还是来安慰自己,心又疯狂的跳动起来,这是真的吗?他…为了让自己消气居然不永丝毫内力挡开,万一砸破脑袋可怎么办?从来就没人这样来迁就过自己,低头泪水在眼里打转,有着太多太多的心疼和感动,那个时候倘若他真和自己吵的话,自己会心痛死的。

感觉有泪珠滴落在布料上,某男有些疑惑,微微偏头,见对方真的在哭泣,又慌了手脚,蹙眉生硬的安慰:"都过去了,你还提它做什么,这只手!"边说边把左手也伸了过去。

凌非听他这么说,眼泪就掉得更多了,傻瓜,你为什么都不告诉我?也干脆坐在床上学他盘腿,擦擦眼泪道:"弦音,我们真的没有可能吗?你是把我当什么人?你会爱吗?"求你告诉我好不好?现在真的好难过。

对方炙热的眼神灼伤了弦音的灵魂,爱与不爱有那么重要吗?爱又如何?不爱又如何?你从来就没想过和我共度余生,如今都要成亲了,你要我如何开口?为何你总是忘记我的身份?一个僧者,贪恋红尘就已经是破戒,理应受到最严重的责罚。

却还要被逼迫着来放下唯一剩下的尊严,苦笑一下道:"贫僧心中并无你所说的爱!"

"那你刚才为何又不拒绝?"你以前会拒绝的,我真的好痛苦,你说的每一句话都这样的让人难以忍受,不爱却老是做出一些让人家误会的事,爱的话,为何从不表态?你不说,我永远都不会知道,你又不愿意跟我回现代,我们真的必须要回去,我要治好淳牙的眼睛…淳牙…自己这是在说什么呢?明知道不能辜负那个人,为何还要来问你爱不爱我的话?

我真是每次碰到你就不像我自己了,都是人,为何你给我的感觉就是这么的不一样?

"施主曾经也是位少年,有些东西是无法控制!"话既然都要成亲了,何必还要问这么多呢?

痛苦的吞咽一下口水,自嘲地笑道:"原来是这样,还以为…还以为…!"低头很想忍着那不争气的眼泪,是啊,不是一直都知道你对我的特别感觉都来自于关心吗?因为我关心你,所以把我的爱情都看成了亲情。

见她双眼越发的红肿,也不知道要如何劝阻,心也跟着疼痛难忍,见她又为自己包扎,也不明白她为何要哭,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施主不是都要成亲了吗?"

"嗯…!"包扎的动作停止,惊愕的抬头,想从他的眼里读到些什么:"如果我不成亲的话,你会如何?"

"贫僧不知!"摇摇头,什么叫如果不成亲?现在天下皆知了,难道还要说和你一起吗?这叫我如何做得到?一一个僧者强取豪夺别人的妻子,如何做得到?定会被世人耻笑,而你将来若放不下他,试问我将如何?你能当着这么多人宣布婚事,定是有情,你对我的感情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口口声声说着爱的同时,你是否也在转瞬间有趣和另外一个人说?

不知…呵呵:"看来你是真的把我当你娘了,也罢!算我上辈子欠了你,能照顾我就照顾,他日离别后…我…希望你可以幸福,不要把光阴浪费在寺庙里,好好找个媳妇,我是真心的!"真心的希望你可以有一个妻子来照顾你,因为…你需要别人来爱护。

转身走下床抱过两个孩子不再回头,我已经做了对不起淳牙的事了,现在我也没资格来问你什么,从今以后我会禁止自己前来找你,或许你在身边我就做不到,但是等回去后就能做到了。

"阿米豆腐呜呜呜阿米豆腐…!"楠楠伸手不断要阿米豆腐抱抱,不要走…不要走,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想走,只想和阿米豆腐永远在一起。

关上门后才走向自己的屋子,可看到立在自己门前的淳牙后,颤抖了一下,他们满脸泪水,痛苦不堪,呆滞的目光盯着自己的头颅,刚才真没感觉到,太过悲伤了,低头道:"你都听到了?"

淳牙捏紧双拳点点头,却还是露出了如水般温柔的表情:"是不是…我挡住了你?我…这就离开!"说完就伸手摸索着要下楼。

弦音也在同时看向了外面,虽然看不到,可他们的谈话却那般清晰,一遇到你,我也就放松了警惕…

凌非抱住两个要去找弦音的孩子,深吸一口气抿唇笑道:"对不起!我和他其实很早以前就有渊源了,你也看到了,我和他永远都不可能,淳牙,我也不知道你是否真的爱我,但是如果你还愿意的话,我会努力忘记他,等我们回去后就不再去见他,请给我时间好不好?"

"我害怕…凌非,我真的很害怕没有你在身边,从和你在一起后,我就每天都在担心,我知道有一个人一直住在你的心里,我以为只要我努力你就会忘掉他,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到现在你也忘不了他,我爱你,所以不像你们之间的隔阂就是我,我想还是情人岛最适合我!你…回去吧!"说完就干脆直接飞了下去,打开门凭着感觉奔向了远方。

原谅我的懦弱,淳牙本来就是个无用之人,你这么出色,弦音大师和你一样的耀眼,你们理应是天生一对,我不想看到你每天都痛苦,从来就没见你因为一个男人这么难受过,既然爱他,就好好地去追求吧。

凌非叫了许久也没叫住他,赶紧一脚踹开了弦音的大门,把孩子扔过去便飞快地冲向了外面。

弦音冷冷的看向了门外,人已经消失,她若爱我的话就不会出现一个你,或许她连她自己的心境都还不知道,她并未考虑过我的感受,这边不是爱,为何这么多人都在痛苦?不是该你走,而是我…

"阿米豆腐…阿米豆腐!"楠楠和妮妮见他要走,赶紧伸手拉住,撅嘴又要哭。

大手慢慢将他们拉开,下底后拿过所有的行李,最后转头看了一眼那两个哭泣的孩子,终于一滴泪滑落了下来,希望他能对你们好…慢慢转头走了出去。

"呜呜呜呜哇哇哇哇!"

淳牙只是不断地飞奔,在这没有树木环绕的地方,行动还算方便,轻功也全部用起,不断轻点地面,却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甚至连回家的路在哪里都不知道,回去又能怎么办?有办法存活吗?

少许月光并不能看的太远,所以很快凌非就追丢了,眼泪还未干涩,不断叫喊着对方的名字,心急如焚:"淳牙…你出来…出来啊…"你要去哪里?该死的你,不要吓我好不好?我错了,以后再也不这样了,我也不想老去想他,我真的不想。

谁来告诉我该怎么忘记?回去后我就访遍天下名医,一定想办法忘掉他好不好?求你出来,如果你出事了我该怎么办?

"皇上!到现在他们都没说!不过淳牙子刚才好像一个人哭着走了!"

任何也想不到的地方正发生着令人发指的事,冷夜的房间里,一个时常出现却无人多看一眼的假定弯腰禀报。

"哦?"刚刚睡下的冷夜顿时兴奋,双目冒光:"还没说他们的内力是怎么来的吗?啧啧啧!嘴都挺严的,这样,快去叫花错雨还有带五十名高手把淳牙先解决掉,不得走漏风声,快去!"

"啊?花元帅会去吗?"最近他和凌非好像突然变得很要好一样。不会去吧?

冷夜轻笑一声挑眉道:"放心,他比任何人都想要淳牙在人间蒸发,去吧!"

"遵命!"

等人走了后点秋才不解的起身挽住丈夫的手臂道:"杀了他好吗?凌非他们现在的武功这么好,会不会惹来杀身之祸?"

"只要我们不说,谁知道这事是我们所做?就算查到了也是花错雨的事,要杀也不会来杀我们的!睡觉!"今晚可以睡个安稳觉了,谁不希望情敌都死光?为了想得到的人和物,他是可以不择手段的。

果然,花错雨一听,立刻就振奋了,提起战魂就带着隐藏在四周的八层内力高手蒙面冲向了四周的每个角落。

"淳牙…出来啊…求求你出来!"凌非还在不断地乱找,你去了哪里?

不知道跑了多久,一处沙丘下,淳牙突然止步,眼泪瞬间停止,周围浓厚的杀气告诉他此刻很是危急,低头用耳朵不断去感受,心里一惊,好多高手,绝是九层八层,快速捏拳举起双手:"来者何人?"声音还带着沙哑,可见刚才有多伤心了。

渐渐地,五十多个手持宝剑的蒙面人都把兵器对准了那么盲目的人,个个目光森冷,带着嗜血。

花错雨同样头戴黑巾,整个头颅就露出了一双勾魂的凤眼,故意弄出怪音道:"怎么想起要离开了?倘若离开了她,那么你也毫无去处,那吾等何不帮你一把?去投胎转世吧!"

"你是谁?你们到底是谁?我与你们无冤无仇吧?"一对翔凤露出,目光开始阴郁,那一抹柔和的笑容已经彻底消失。

见他这么紧张,花错雨开始有点鄙夷了,玩弄着战魂道:"我是谁你不用管,总之今天你…必须死,给我杀!"说完就大手一挥。

淳牙后退一步,眉头全部皱拢,就在敌人还有一丈距离时快速运气,耳朵动一动,瞬间跃起大喝道:"找死!万毒攻心!"

'嗖嗖嗖嗖'

无数银针蓦然从无数鸟嘴里喷出,直逼向飞来的人们。

"啊…!"

顺奸到地十个,却发现没有立刻毙命,却也是浑身无力,见见麻木,一见不会死人,大家就兴奋了,都侧空翻落在地抓起无数泥沙抛掷空中,说时迟那时快,花错雨提剑也不喊出声,一道剑气直接劈向了那个正晕头转向的男人。

淳牙自然也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内力打来,快速翻身想躲过,奈何后面也全是人,胸口被击中,五脏六腑都要移位般,片刻一口鲜血喷出,却不能停留下来疗伤,所有的听觉被打乱,感觉有剑砍向自己,赶紧伸手用护腕挡住。

'锵'的一声,金属碰撞在一起,冒出了火星,同样刺耳异常。

令人震撼的是那把砍过去的铜剑居然缺了一块刀刃,而那对护腕居然还完好无损,不愧是神兵,可他顾得了前面顾不了后面。

'呲啦'一声,一个飞身而来的黑衣人一剑狠狠砍中了对方的后背,鲜血顺着同等黑色的布料喷出。

"唔!"淳牙一个踉跄,想逃脱也不知道该往什么方向,心里直发慌,这里不是情人岛,否则要逃跑很容易,太过陌生的地方让他急得额头直冒冷汗,再次跃起'嗖嗖嗖'将护腕里的银针打出。

一枚枚细小的绣花针带着极大的杀伤力,瞬间又解决掉十个,还有三十个,虽说看不见,可耳朵能感觉得到,周围泥沙满天飞,令他呼吸很是困难。

或错与立刻就发狠了,再次提剑冲那边砍了过去,剑气又一次击中,令那个本来就只剩下十分之四内力的男子瞬间单膝跪地。

尘埃飞舞,月光如银,大家都没发出什么声音,决定今晚就让这个第一美男静静的死在此处,再被黄沙掩盖,永远都沉睡于沙漠。

此刻淳牙手臂上,背后,大腿全部裂开,鲜血如同溪流低落进干燥的沙尘里,他知道自己要死了,脑海里闪过一些幻想出来的画面,眼泪再次滑落了下来,恐怕永远也无法再让你来当我的眼睛了,不管如何,淳牙永远都希望你能笑着生活。

今日一别,恐怕再也没有机会陪你去你的国度了,永远也没机会看看你的样子了,凌非,请你记住,不管我身在何方,一颗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呕!"

花错雨阴冷的看着他,再狠狠的踹了一脚:"取下首级,以免夜长梦多!"

"他已经失去了双目,为何施主们不网开一面?"

如同地狱之声,正不知从何处传来,令三十多个黑衣人惊慌的四处张望,花错雨心里一惊,低头看着正浑身是血的男人,该死的和尚,为何如此爱多管闲事?

"淳牙?淳牙?你在哪里啊?"

听着这清脆的声音,花错雨捏紧战魂快速举起就要砍下时…

"倘若施主一定要杀的话,那么贫僧定要你们武功全失,筋脉全断!"弦音飞身到沙丘,伸手阴郁的指着花错雨,口气很是认真,话语带着不容拒绝的威胁。

"淳牙…淳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