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某大师嘴角抽搐,伸手又要去拉,可那些人群真的近了,没时间玩闹:“为何不提前和我商量?”

“这不是怕你担心吗?不会有事的,真的,我很会游泳,很快我就会回来的!回来娶你!”被人关心真的好好,特别是被喜欢的人,小手伸出拉下他的头颅吻了一下,见他又红了脸就爱得要死:“我爱你!”

“咳。。你去吧!”拦不住又有什么办法?长叹一声抬头望天:“一切小心!”

甜甜一笑:“好!”语毕转身。

弘音总感觉心里很不安,为何不安他也说不出来,总之好似这次放她走后,将会痛不欲生,预感一向都很强烈,恐惧的一把将那转过身的娇躯抱入了怀里,大手紧紧环住她的胸口,心跳得很快,很想开口挽留,可他知道这个女人一旦决定了某些事就很难令她打消。

某女受宠若惊,低头又傻笑了两声,看着一双白皙的大手就这么抱着自己,安慰的拍拍:“没事!我一定可以回来的!”

“嗯!”松开双臂,看着她头也不回的离去,好似要从自己的世界里走开一样,你说过要我相信你的,会永远在一起的。。。

来到入口,十多万百姓都穿得花花绿绿,城主在见到凌非时,有短暂的阴狠划过,越过她道:“落轿!”

凌非自己也确实没底,但是她相信就算自己出事了其他人也会照顾好宝宝,不会有事的,不会的。。。

盯着那莲步轻盈的新娘前来,盖头下的脸是她不曾认识的,要越过自己时才认真的喊道:“慢着!”

“凌非?”一听这声音,新娘子竟然当众将盖头掀起,声音嘶哑,双目红肿。

在看到新娘的脸蛋时,不光是凌非,就连宗原藤他们也吓了一跳:“天啊!你不是那个。。神算子吗?”

“是你?”凌非微微捏拳,见她哭成这样,就更加决定要救人了,也不管人们的怒喝,拉着她就往远处树林跑,城主见状,气急败坏,刚要鲛人去阻止时,却被宗原藤那凶恶的样子吓得连屁都不敢放。

不到片刻,大家又看到新娘子走了出来,这才有惊无险的拍拍胸口,害怕夜长梦多的城主大喊道:“下去吧!”

而躲在丛林中抽泣的王晓诗一身白衣,面容憔悴,很是感动,却也有着担忧,不管对方怎么说不会有事却依旧害怕,望着正一步一步走下绿池的凌非,心如同正在被针扎。

弘音昂首而立,也正担忧的望着,我相信你,所以你也要相信我,沙儿飞了,那么风儿也会追随。。。 溜达☆curapica☆手打字数(10,752)。

第一百四十五章 初遇阴离

余晖下,红色倒映在那张绝美的容颜上,脚下的水带着温度,一步一步向前,心并不比其他人少多少紧张,身侧的两只小手紧紧攥住,等绿色池水掩盖到胸部时,直接闭气全部深陷了下去,越下面越冷,甚至激骨。

确定人下去后,城主就邪笑着带着大家欢呼着离开了这是非之地,最后剩下的人寥寥无几,只有老王和他的媳妇两个人暗自抹泪,久久不能回神。

“呜呜呜我的女儿啊。。。求求您放了她吧呜呜呜王家就这么一个孩子啊。。。”王夫人不断挣扎着要随女儿而去,哭声震天响。

“娘!”

就在这时,王晓诗搅弄着小手走了出来,同样抽泣得厉害。

一听这声音,老王惊愕的转头,怀里的妻子也不再哭泣,面面相觑后就跑了过去,拉着宝贝女儿上下翻看,最后老王望向绿池:“刚。。刚才下去的是谁?”

“呜呜呜是。。。是凌非呜呜!”王晓诗双手抱肩蹲了下去,好似对方已经死去了一样。

“诗儿。。呜呜你吓死娘了呜呜呜!”王夫人也瘫坐在地紧紧抱着她,老天爷,谢谢您。

而此刻水池里的凌非睁开眸子,刚想上游时,突然背后一凉,果然有人,可空气不够,现在打不是时候,就在她要看看是谁时,后脑被重重一击,便人事不省。

宗原藤急得团团转,心里倒数着,两分钟不上来就会下去找人。。。

结果等不了了,‘噗通’一声便就着衣跳了下去,剑眉皱紧,全是苦恼,一头黑发在水里如同鱼儿,别说人了,连一个鬼影也看不到,下面是黑暗的,找不到地道在哪里。

弘音伸手按住心脏,无数压力正缠绕着他,见宗原藤上上来才知道一定是下面有人,赶紧走出去,没有开口询问,只是淡漠的期待着。

“没人,可能被拉走了!老王,相比你在这里也算是有地位的人,听闻你是大富人家,拜托你快去找一个写亲信来在旁边挖坑,这里是沙漠,坑好挖,快去。”

老王丢下妻儿就飞快的跑向城池,额头上冷汗直冒,这是天大的恩惠啊。

正赶来的冷夜和煜寒他们好像明白了什么,来晚了。。。就在点秋幸灾乐祸时。。。

“快。。。来人啊,给朕去挖!”

冷夜捏紧双拳大喝道,目光阴郁,挖地百丈也要把人挖出来,不能死,朕还没折磨你,怎么可以死?

煜寒也吞咽一下口水,调令着后面的黑压压一片人马:“来人啊,都去挖!”

眼底有着一丝别人不明白的情绪闪过。

“遵命!”

就这样,成千上万人都快速冲上前在远处的沙地上刨坑,这让宗原藤他们都有些不明所以,按理说他们应该喝酒庆祝的,怎么。。。?

“皇上。。。您?”点秋眼底全是震撼,摇着头颅一步一步的后退。

冷夜很是心虚,但还是能找到合适的理由:“我们要拉拢阴离,就得想办法找到他!你想多了!”见她摇摇欲坠,赶紧爱怜的抱入怀中,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我不想她死。。。

闻言两个女人才放下了心中的大石,黙莲则偷偷探望向一直没有再看过自己一眼的白风,对不起。。。如果下辈子我要是能记起你,那么我会对你不离不弃,这辈子黙莲配不上你,或许这一次是上天给了我一个离开你的理由,黙莲爱你,永远。

白风也感受到有人在看自己,却始终不曾回头,你的心里只有你的哥哥,只有他。。。

“妈的,扫兴!”某宗听冷夜这么说就恨不得一箭射死他。

冷驭鹰小声劝阻:“这样也算是在帮助我们!”还是不要起冲突的好。

三更半夜时,如圆盘一样的月亮下,许多村民举着火把开始疯狂的努力,只为救这个伟大的恩人,全是王家亲戚,亲戚的亲戚。。。。一共四百多人,几千人一同努力,倒是很神速,估计明日下午就能把水池的水全部引过来。

不能大张旗鼓,就怕有人叫来百姓捣乱,这算是偷偷进行。

“大师!我们先回去养精蓄锐,否则明日无法对抗敌人!”宗原藤看向那个心急如焚的男人,怪不得凌非这么喜欢你,看似冷漠得如一座冰山,实则比任何人都要着急。

“阿弥陀佛!多谢施主提醒!”

客栈里,宗原藤盯着淳牙,不知道该怎么说,想了很久才很严肃的表达:“是这样的,凌非她。。。她。。!”

白风白羽,左莺莺和她怀里的浅儿,白玉邪,雾儿和淳牙,除了弘音外,连岭蓝卿都做了过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不是新娘子已经嫁给池神了吗?凌非去哪里了?

池冥竹见他吞吞吐吐,立刻起身瞪眼道:“你们不是去观看了吗?难道凌非遇害了?”

“不是遇害。。。”

“那是什么?凌非在哪里?”淳牙慌了,站起身感受了许久也没感受到对方的味道,为何他的话听起来好像很悲伤?双瞳乱转,很想看看凌非是不是躲起来跟他玩捉迷藏了。

见大家都这么紧张,冷驭鹰屡先道:“出嫁的不是王家姑娘,而是凌非!”

“凌非。。。凌非。。!”雾儿吞咽一下口水,一想到再也见不到就站起来要冲出去。

左莺莺见状,赶紧伸手抱住了她:“你干什么?先听他说完!”你现在出去一定会有危险的,她是见过这个女孩的样貌,如此天香,定会被坏人残害。

闻言雾儿转头激动的抓着冷驭鹰:“快说,到底怎么回事?我。。。我。。。”伸手按住疼得快要裂开的额头,最后只能坐下,等待着。

宗原藤为了安抚大家,所以尽量往好的方面说:“凌非武功高强,而且她的游泳技术很棒,下去后没见她上来,说明是在下面被人拉走的,那池子下面一定有一个通往罪犯老巢的地道,现在有三千多人正在挖坑,把水引走,这样大家就可以通过这条地道找到她了,你们放心,她现在应该安全!”

淳牙越听越无力,最后直接倒了下去。

“喂?喂!你怎么了?”池冥竹扶住昏厥了的男人,快速同大家把他抬往床禢上,请大夫的去请大夫,看守的看守,回去努力睡觉的睡觉,敌人如果很强大,那么大家就一定要保持好最佳的状态,否则到时候人救不出来不说,还得搭上几条命。

“啪啪。。阿米豆腐。。阿米豆腐。。!”

刚刚躺下给自己催眠的某大师立刻坐起身,缓缓转头看向外面,此刻无法静下心来,长叹一声下床走到门前。

‘吱呀!’

“嘿嘿阿米豆腐。。!”楠楠仰头望着他最喜欢的阿米豆腐傻笑,单薄的穿着能看出那浑身的肉肉,张开双手道:“阿米豆腐抱抱!”

弘音看了看四周,并未见到另外一个,弯腰抱起孩子走向了屋子里,放置床铺上,也不说话,盘腿开始坐禅,看来想睡也不能睡了。

宝宝一双圆溜溜的黑瞳骨碌碌的乱转,最后站起来走到他的背后开始玩弄发丝:“阿米豆腐。。。”边玩边呢喃着。

凤眼再一次斜斜看睨向后面,他会睡觉吗?

玩了一会,某宝宝就不玩了,爬到前面盯着那大手里的佛珠,一把抢过来:“咦。。果果!”念完就往嘴里塞。

大师头冒黑线,也一把抢回来。

“阿米豆腐。。!”某宝宝耍赖,撅嘴很是委屈,发现对方不给他,只能又去抢。

大手和小手拉扯着,谁也不松手,宝宝见拉不过他,就抬起小脚瞪着那只大手用力扯:“放。。放开。。!”好似很好玩一样,小嘴不断的笑着。

弘音闻言松开手。

‘砰!’宝宝直接滚向了后面,球一样,拿起佛珠拍着床铺:“咯咯咯咯!”炫耀一样将佛珠伸向空中,一共是三十颗鹌鹑蛋那么大的舍利子,都是佛家至宝。

他要还给自己?不解的要去拿。

“哈哈哈哈!”就在对方的手伸过来后,宝宝快速又拿回来。

大手捏紧,见他又送过来,又去拿,对方又调皮的缩回去,果然是物以类聚,这么小就开始骗人,也不去拿了,黑着脸道:“不许吃!”

“不许吃!”宝宝跟着学,仰头盯着对方瞧。

眼角抽筋,懒得理会他,转头看着前方的木桌,没心思陪他玩,想起得早睡早起,否则自己根本就斗不过阴离,转头见他又含进了嘴里,赶紧去抢,见他爬走了躺下身子掀开锦被把那小身躯抱进怀里,冷冷的命令:“睡觉!”用力把佛珠放在枕头下,禁锢住那翻腾的身子。

“呜呜。。不要。。不要。。阿米豆腐。。!”不要这么早睡觉,不要,小手抓着他的发丝狠狠的扯。

大师蹙眉,赶紧到扯下了好几根也不妥协,发现这乃娃儿没完没了,只能把他的手也紧紧抱住,闭眼不再去看。

楠楠无聊的看着床顶,不知道过了多久,用力爬起来跨坐在爹爹的脖子上,小手用力拍打着他的脑门:“驾。。驾。。。!”

‘呱呱呱~~~~~~~~~’

现在弘音知道照顾一个孩子有多烦人了,两个一起上的话,恐怕神仙也受不了,算了,折腾累了他就睡了,不理会的话是最好的办法。

‘驾。。啪啪。。驾。。啪啪!’小手狠狠的拍打着那冷酷无情的俊脸。

很久很久以后。。。

“吸吸。。阿米豆腐。。楠楠要吸吸!”楠楠低头拍了拍爹爹的俊脸。

吸吸是什么?刚睁开眼就瞬间闭上,因为一道热量正从那小小鸟喷出,正中某男的下颚,所有的忍耐力瞬间瓦解,‘噌’的一下坐起身,大手抓起对方后背的衣服,黑着脸渐渐提高。

宝宝感觉到悬空了,而还在嘘嘘,看着自己的杰作,好像很开心一样,料定了对方不会惩罚他,呲牙咯咯的笑着,好不开心。

僵硬的拿起被子擦擦脸,最后想用阴郁的眼神瞪着他,直到对方哭泣为止,奈何他除了笑就不会哭。

“呱呱!”楠楠学着青蛙的样子在空中舞动着手脚,特喜欢这样被提起来的感觉。

“施主真是没礼貌!”说完就把他扔到了被子上,起身开始去清洗。

而岭蓝卿这边一回屋就见大门敞开着,开始到处找,来到大师房门前听到了里面孩子的笑声,咧嘴笑了一下才走回去,这孩子可不好照顾,刚好回去好好睡好觉,明日迎接一场恶战。

谁也没想过凌非可能有危险,因为谁也不敢去想。

“呱呱!”楠楠见爹爹上床又要睡觉就开始剧烈的闹了:“呜呜呜呱呱!”

弘音只能起身面无表情的抓着他后背的衣服提起,见他玩得不亦乐乎就有些受不了了,这样被人提着有什么好的?见他开心就轻轻摇动着大手。

某宝宝如同在坐云霄飞车一样,特别的兴奋,笑声不断,可某大师则要疯了,玩了一会不玩了,躺下睡觉。

“呜呜呜!”先小声的哭,见阿米豆腐不理会,就委屈了:“哇哇哇。。。咯咯咯咯!”还是他有办法吧?又被提起来了。

大师想的事是一会奶娃儿就会困倦,奈何直到快要破晓时,还顶着无精打采的脸提着摇晃,甚是无奈。

“哈啊!”终于,宝宝困了,擦擦眼睛,伸手道:“阿米豆腐。。觉觉!”

“呼!”第一次弘音明白了什么叫幸福,抱进怀里一起入眠,父子两人第一次这般相拥,小手抓着对方胸口的头发不想放开:“阿米豆腐。。!”

“嗯?”听到宝宝叫自己,偏头眯开一条缝询问,见孩子只是在梦呓才宠溺的笑了一下,果然是连做梦都在喊自己,自己也没为他们做过什么,为何这么喜欢呢?等你娘回来了咱就归隐山林,不问世事。

“唔!”

正平躺着的某女微微蹙眉,依旧是那个漂亮的凤冠,珍珠镶满了整个厚重的发冠,并未立刻睁开眸子,而是。。。竖起了耳朵。

“啊。。。主子。。。好舒服。。!”

一听这声音,凌非立刻紧张的捏紧了双拳,这声音。。好像是。。。红佛?天啊,那个九层内力的高手,而她能喊主子的。。。迅速睁开眼,小腿弯曲坐直身,入眼的是如仙境一样的寝宫,红纱飘飘,幔帐罗帷一律大红色,如同在一片血海中。

最为恐怖的是整间雕梁画栋的屋子可谓是冰凉透顶,全是上等玉石砌成,天啊,好豪华。

“主子。。。您好厉害。。红佛还要。。!”

循声望去,‘咕咚’吞咽一下口水,这可是活生生的春宫。。。屋子建筑面积很大,而自己此刻躺在前方玉石床下的地板上,双手被禁锢住了,不是铜链,是一种用金丝编织的绳索,内力再高也无法挣脱。

“噢!你怎么越来越骚了?是不是每天都在想着爷的抚摸?想着爷招你侍寝?”

男子的声音浑厚,很是好听,从透明的红色薄纱可看到里面正交欢的一对男女可谓很是癫狂,屋子里一种奇怪的香味正穿越进自己的鼻翼,转头望去,一个小香炉正冒着紫烟,徐徐上升,在无聊的看向那交缠的身影,都成了待宰羔羊了,自然没心思去欣赏。

可不得不承认身体某处开始渴望,视线有些模糊不清,怎么回事?身体也在缓缓泛着热度,毕竟闯荡这么久了,第一感觉就想到了春药,绝对不是床上人的杰作,而且还是一种来得很慢的媚药,很久以前没尝试过,一直就不相信这种东西怎么能刺激人想着被抚慰?可来这里后算是明白了,这些东西真的可以令人兴奋,算是一种毒品。

如同海洛因,爽是爽,可是对身体有极大的害处。

“喂!要不要谈判啊?”无奈的靠在墙壁上散漫的问道,居然让自己躺在地面身上,头上的凤冠太重了,偏头用手拿下,这才舒爽许多,一头青丝滑落在大红喜袍之上,美轮美奂,绝色倾城。

谁料床上床上人根本就没打算理会她,突然,所有的幔帐打开,凌非差点就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会不会太突然了?只见床的后面不是墙壁,七个裸身妖娆女子都缓慢的爬起开始缠绕住那个身材很是不错的男子。

而且也不是什么都没穿,甚至上衣还可以说是不带一丝的皱褶,宽大的玉床可以容纳下十数人,下面铺着一层银色狐狸的毛皮,不用去感受也知道异常柔软。

那个身着镶金丝粉色长袍的男人正拥着红佛那赤身裸躯,而他仅仅只是下半身暴露在外,两条健硕的长腿单膝跪在软床之上,纵情在这醉生梦死的声色之中,能看到他有一双极为勾魂的丹凤眼,不笑时,很是吓人。

坚挺到完美的鼻梁,无情的薄唇则显示出王者的威仪和孤高,看似一本正经,实则说出的话放浪不堪,六名妖娆的女子年龄不一,最小的十六岁的模样,最大的二十来岁,个个都是清秀佳人,她们正大胆的服侍着男子,那个十六岁的好似要故意讨好对方一样,居然爬到男子后面张开樱桃小嘴开始吸吮对方的后背,最后向下。。。直到臀部。

我草,这男人喜欢被爆菊花?否则干嘛让女人亲那里?

另外一个少女则趴着杨柳腰去亲吻男子和红佛连成一体的小腹下,发出了‘啧啧’声。

“啊。。!”没有再动作的男子和红佛仿佛很享受被这样亲吻一样,放出了喜悦之声,男子扬起一头不扎不束的黑发,如同一个地狱最妖娆的魔王,像极了一个女子,若不是那小腿上黑色稀疏的毛发,她还要真认为对方是个女人了,还有就是身高太庞大。

又一个女子扶起对方那尊贵无比的黑发,好让其他女孩可以隔着衣服布料亲吻他的后背,那肌理分明的身躯无不在向任何一个得以见到他的人显示着,如此英伟的男人,和淳牙真乃不相上下,但是凌非不喜欢他,第一感觉就不喜欢,虽然他是很好看,但是他的眉宇间有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表情,虽然只能看到一双腿和平坦的小腹,却能透过这些看出他的完美身材,此人一定是个大变态。

“噢!该死。。给我用力吸。。。!”

“爽死了。。你们这些小贱货,每天都在想男人是不是?”

“嗯。。主子。。我们要你。。!”

听着那些淫秽的话语,凌非身体越来越热了,凌厉的看向那个冒着紫烟的香炉,是这个东西在搞鬼,这到底是哪里?这么庞大的宫殿为何连弘音都找不到?处处都是夜明珠,奢华得有些过头了,也不知道外面是黑还是白,心里有着紧张,这个男人该不会一会要强暴自己吧?不可能,这么多女孩,他强暴自己做什么?

终于,男子如同鬼魂一样转头看向凌非,嘴角微微勾起,挂着一丝嗜血前的邪笑,满床的女子也不再动作了,全都看向了那个在看香炉的女人。

怎么不叫了?停止了吗?奇怪的看向床榻:“哇草!”肝脏上的苦胆瞬间膨胀,差点就崩裂,吓得她惊呼了一口脏话,这什么情况?怎么都像鬼一样看着自己?心跳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夸张,受惊过度,额头冒汗了:“你们。。是鬼啊?”

闻言就又都继续奋战,不再理会,这一次凌非不敢再看别处了,就死死的盯着他们,真害怕再次转过来后,他们又夸张的看着自己,苦胆迟早被吓破。

“嗯。。啊。。。”

满床春色,淫靡得无法形容,一个男子七个女,这男人是谁?阴离吗?不对啊,阴离不是个糟老头啊?此人内力高过自己,那定是阴离,乖乖,居然是个这么变态的男人,都以为是个只会钻研武学的武痴。

这或许就是所谓的人前君子人后婊,不知道他在外人面前是怎么装清高的?老兄啊,你真幸福,这么多女人,都是绿池之城弄来的吗?不应该啊!红佛都愿意跟他乱搞了,那么红佛那次带的女人不是很多吗?可以都跟他玩啊,干嘛还要城池里的女孩?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每年都要老百姓送给他一个女子?武功这么好,直接去抓一个不就好了?相信他能办到吧?真是个让人猜不透的男人。

“喂!麻烦你们快点好不好?老子耳朵都起茧子了!”该死的,再叫下去,她就要欲火焚身了,亲爱的媳妇儿,你老公快要憋死了,快要救我啊。。。干脆闭目开始幻想着此刻正在和媳妇儿亲亲,然后他的双手摸向自己的身体,隔着衣料,不断的揉捏。

最后引诱的将大手摸向小腹下。。。这感觉好真实,快速睁开眼,再次惊呼出声,天啊,老子的胆子很容易就会被你吓死的,气愤的瞪着他:“你在干什么?把你的脏手拿开,草!”

“呵呵!”阴离笑出了最迷人,最梦幻的声音,一只大手揉捏着她的酥胸,另外一只钻进了她的裤头,用着最高超的手法开始动作:“你是不是很爽?”

“呸!你最好放开我,否则老子就切了你的老二!”妈的,救命啊。。。媳妇快救救我。。为何他碰一下自己就春潮泛滥了?这是什么药啊这么厉害。。。

“这药叫做神魂颠倒!”勾起凤眼凑近薄唇用着天下最温柔的方式挑逗着对方的小嘴:“让你神魂颠倒!”

愤恨的转头,对方却亲吻向了自己的耳朵,那热得发狂的舌尖正游移在耳廓四周,身体不断的叫嚣着想要被他全身的抚慰,不行不行。。。弘音,救我,求你快救我,心痛苦的挣扎着,苦苦哀求道:“放了我,除了这个,我可以答应你一切条件!”如果真做了什么可怕的事,将要如何去面对弘音?

你的一时行乐,会坏了我一辈子的幸福,这段情来之不易,才刚刚有点起色。。。不要这么残忍。

“你会喜欢的,欲仙欲死。。!”男子上半身依旧穿戴整齐,大手撕烂那碍事的亵裤,露出了让男人兴奋的地带,邪笑着嘲讽道:“想不到堂堂东岭国皇后这般的浪呢!你知道吗?爷对‘女表’子没兴趣!”声音很魅惑,很低沉,边说边一把摧毁了她的喜袍,露出了整片春光。

“呼。。那就好,我跟你说,我有过的男人成千上万,和青楼女子一样,真的,骗你死娘,而且我浑身都是病!”盯着那已经空空如也的大床,如同近视眼一样,只能看清眼前的男人,别的景物正在逐渐模糊,日!老子的娘早就死了。。。

男子不以为意,柔软的唇瓣就着火蛇的舌苔划过对方的所有肌肤,到胸口时才停留住,专门攻击对方的死穴,一把将她从地上扯起来,面对面的,用着充血的地方揪着长袍摩擦着对方:“怎么?痒?说‘爷!干我’,你说我就给你!”大手如同抚摸着一件艺术品一样轻柔的划过她的雪肤。

嘴里吐出的话都带着妖媚,诱惑。。。

“啊。。。你走开。。。嗯。。别碰我。。。求你千万别冲动!”死变态,那么多女人,你整我做什么?

庞大的身躯密不透风的将那娇小身躯抵在玉石墙上,根本就好似听不懂对方的话一样:“来啊,求我干你。。你那里已经开始大水泛滥了,碰一下都会崩溃,很爽的,求我啊!”

“求你妈个头。。啊。。!”还未骂完便仰头大声叫了出来,某个同样充血的地方确实如他所说,碰一下都会癫狂,低头抓着对方的脑袋,看着在小腹下动作的头颅不断喘息:“别搞我。。嗯。。。弘音。。。啊。。音。。!”闭眼开始欲拒还迎了。

无数幻觉开始出现在脑海里,全是心爱的男人正在亲吻着自己的热源,后脑紧紧贴服着玉墙,不断的仰头,十指抱住那同意扬起的后脑,如同抱着一件宝贝一样,不断将它压向自己:“音。。别。。啊。。亲。。亲亲。。!”

阴离知道她喊的不是自己,都说会神魂颠倒了,可他理所当然的把那个‘音’字想象成了自己的名字,舌头边绘画着边呢喃道:“求我!求我玩你!”

“嗯。。”级个字,凌非清醒了过来,弘音是不会说这种话的,低头俯视着那个该死的变态:“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告诉你阴离,惹了我,要么我死,要么就你死!耍这种阴招算什么男人,你放开我!”

“想知道?你这个女人居然敢偷梁换柱,爷长这么大从来没被人这样玩过,你也够聪明的,想必这里很快就会被人发现,那就送给你,但是。。。”说着说着薄唇又凑了过去:“啧。。你内力这么好,看在这层的份上,我饶了你,识相的就别忍耐,否则爷要走了,你就会被欲望折磨而死,武功全失,筋脉断。。。!”

忍住要脱口而出的哼吟,苦笑一下:“你这样做,还不如让我死了痛苦,阴离,你杀了我吧!”并未大吼大叫,而是眼角噙泪,不管是否被迫,说好管好自己的身体,从来没想过风流后的身体有多肮脏,可现在明白了。

第一次觉得因为身体不干净配不上对方,他那么圣洁,那么孤傲,自己却连这最后的承诺都守护不好,活着真的比死还难受呢。。

“你放心!你求我,我也不会真上你的,我。。只要处子,懂吗?”说完便起身捏紧她的下颚摇头道:“这个世界的人都疯了,我和他乃不分高低,并不比他差吧?你是第一个宁愿去死也不愿求我的人,也罢,不过得不到发泄的话,你会疯狂的,相信我!后会有期!”说完便离开了这座庞大的殿堂。

凌非虽然神志不清,却还是用力集中精神看着他离去的方向,他为何从没有门窗地方走?能出去吗?该死的,根本就越来越模糊,上一千嘟的近视眼了,不一会就真的无法感受到他的存在,该死的,真是妖魔鬼怪不成?没有门他也能出去?

低头望着被对方扯烂的衣衫,该死,全部暴露在外,蹲下身子望着三米外的亵裤,绳索只能可上可下,却不能往前一步,怎么办?这样被人看到就。。。。

“唔!”那紫烟好似没完没了一样,脑海里又出现了幻觉,闭目去感受,尽是心爱男子在对自己抚慰,努力睁开眼,不能想。。越想越疯狂,真害怕会这样被欲火焚烧而死,开始运用内力,想摧毁那绳索,奈何根本就徒劳无功。

老天爷!请你告诉我这到底是哪里?他们能找来吗?还是我的生命已经到了尽头?

瘫坐在地,努力吸食着冷空气好缓解心里的渴望,骨髓里如同有几万只蚂蚁在爬动一样,痒得急需要缓解。。。

而此时此刻的外面已经艳阳高照,某大师盘腿坐在床榻上拿出两枚纯金打造的‘戒指’审视,这样好像和她与淳牙的没什么区别,要怎样才能显得特别一点?盯着戒指许久,最后淡漠的看向透过门缝穿刺进来的金光,若是能发光就好了。

发光。。。矫健的身躯下地,优雅的走到包袱前拿出钵盂,那是化缘的饭碗,盯着底部的两颗小巧绿宝石,大手伸出,强大的内力不断催向那两个小东西。

落地后才捡起来放到了戒指上,可要如何镶嵌进去呢?除非重新去找铸造师铸造,看了一眼床上的楠楠,回想着两个月前上官挽素的那一巴掌,至今还心有余悸,又无法抱着他去给别人,那被人看到的话。。。很不好。

只能微微摇头无奈的走到床榻上,撕下一块被角将两枚戒指和两颗绿豆大的绿宝石包裹了起来,放入怀中,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阿米豆腐。。吸吸。。!”楠楠一醒来就赶紧爬到阿米豆腐身边摇晃着他。

一听这话,大师赶紧抱起她拿过床下的夜壶。

宝宝还没完全睁开眼睛,很乖,不会醒来就大哭大闹,完了后就开始不高兴了:“娘。。阿米豆腐。。娘!”

见孩子吵着要见娘,只能冷声安慰:“现在就去找娘!”抱起来走到门口先打开少许看了看没人走动后才出去,放在岭蓝卿的门口。

‘扣扣!’

“来了!”刚给妮妮洗好脸的岭蓝卿大步走了出去,一开门,并未看到大师,抱起楠楠狠亲了一口:“宝贝儿!你去哪里 ?”

“阿米豆腐!”指了指弘音的房间。

“嗯!来洗脸!”不能抱着他们去,所以大家都决定让他和冷驭鹰还有池冥竹留下来看守雾儿还有左莺莺这些没有武功底子的人。

凌非,如果你有事了,我真不知道我能不能承受得了,一定会好的是不是?

中午大家就已经全部拿着兵器聚集到了绿池边上,见水都放下去四尺了,还真要到太阳西下时才会放干,只能都坐在岸边苦苦的等待,就连冷夜和煜寒他们都决定要用出全力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