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都已经找到另外一个爱她的人了,腾蛇,如果觉得我很差劲的话,就去找一个你真正理想的人,我赭炎就是这种人,不会去改变,否则就不是我了,这样的我你很讨厌我也没办法,这样的你我也不喜欢,那个善解人意得腾蛇已经不见了,如今的腾蛇是一个比较善妒的女人。

我却还是在最没防备的情况下思念着你。

月圆时,一群男人喝得酩酊大醉,只有谆牙喝得很少很少,洞房夜可不能在这里陪他们躺一夜,等都爬不起来后才起身进屋,看不到妻子的脸真的很痛苦,依稀记得岛民说过,凌非很丑,可是他不介意,他爱的是她的心,不是她的人。

爱的是这种感觉,别人永远也给不了他的感觉。

雾儿乖乖的抱起两个孩子走了出去,将门关好,把这温馨的小屋子留给两个新人,淳牙摸索的上前温柔的笑道:“我。。我好像在做梦一样!”

盖头下的小脸抿唇笑笑,小手抬起,悄悄逝去了所有的泪花:“你知道成亲后要做什么吗?掀盖头啊!”

“哦!好好!”某男晕头转向,赶紧过去温柔的掀起了新娘子的红盖头!一张美艳绝伦的容颜展现出,起身走到桌子上拿起两杯酒递过去:“交杯酒,百年好合!”

对方如处的主动让淳牙更是喜上加喜,点点头,饮下后才互相宽衣,凌非很是紧张,所以脱得很慢很慢,当看到淳牙穿着亵衣上去后就不解的问出“晚上不用。。。”

“睡吧!我希望你的心能敞开后我们再洞房,我可以等!”等到你能接受我那一天,现在我绝不强迫您,爱你,自然就希望你不要为难,别的我做不到,但是这一点。。。我真的可以。,

一听这话,凌非笑了,三下五除二的把喜袍和风冠拔去,跳上床同榻而眠:“谢谢你!我会尽量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或许时间久了,我就真的会从那个人的心里走出来,谢谢你的体惊,淳牙,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真的。

等灯灭后,淳牙则满脸的哀伤,这种谢谢,我真的不想要呢,凌非,你知道吗?我发现我很贪心,成亲了,却好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但是为了你,我可以选择不要,这就是我的爱,那么的卑微。。。

希望你可以早点看到我,这样才会才真的幸福。

天还蒙蒙亮,山谷出口就该一堆人在送行,宗原藤不断的招手:“后会有期啊~”

“你们也保重!”冷驭鹰转身挑眉,保重,好哥们儿们,这辈子能认识你们,我冷驭鹰活得值了,一定会见面的。

冷凤临最后一次转身看了一下那草屋,多想再看你一眼,可是我却没勇气了,你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我走了,你要保重。。。我的爱!

凌非实则早已睁开眼,一路顺风。。。希望来世你能和你的缘儿在一起,生生世世更好,冷凤临,你是个让人心疼的人,没了爱人,就要归隐山林,孤独终老,你的这份爱我很想转达给龙缘,但是我却不知道要如何转达给她,不知道她听到了会是什么表情?

她到死都爱着冷夜,她从来就没爱过你。。。

一个月后

西夜国·皇宫

“皇上,他们去了素雅小镇,但是转瞬间我们就跟丢了!”

一位抱拳跪地的男子一看就是高手,做事催镇,长得很是俊俏,日光如苍鹰般凌厉,他是刚刚突破八层的得力助手,暗卫之头领‘潇洛’!

“转瞬间跟丢?”

桌案后的男子微微蹙眉,怎么可能跟丢呢?潇洛武功和他们旗鼓相当,居然会跟丢?看来这凌非还留了这么一手呢,嘴角弯起,不着急,咱们有的是时间,反正内力为的不过就是多起点作用,能弄出阴离那么一个队伍就好了,见手下不语就命令道:“去给朕查一下‘蝶妖’是什么人,出来两次了,长得还这么眼熟!还有派一个得力的人常年潜伏在白玉邪身边,能抓到几个袁家寨的人更好!到了这里,朕自有办法让他们开口!”

“属下遵命!”说完便起身走了出去。

合上奏折,薄唇紧抿,说真的,想了许多人也不知道这蝶妖是谁,到底在哪里见过?拉拢他也不错,总之有才能的人永远也不嫌多,看来这魏月国短时间是无法去攻打了,耗着吧,自己也好去抓那个雾儿。

“参见皇后娘娘!”

“臣妾参见皇上!”点秋满脸带笑,可谓是娇俏可人。

“皇后请起,过来!”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看向其他人道:“都下去吧!”

“奴才‘奴碑’遵命!”

不久后点秋就红着脸儿攀附在了丈夫的身上,屡先开口道:“夜!北寒国已经定下来了,三个月后与东岭国联姻,莲花公主正式为皇后,你不着急吗?”

冷夜冷笑一声不以为意道:“朕为何要着急?皇后放心,让他们两个合谋去吧,我这里啊,有一个煜寒绝对会听话的把柄,到最后他是不敢和我起正面冲突的,先让他们合谋去,这岭修阎也真好骗,就算煜寒说将来会一起和他来攻打西夜国,可始终会被煜寒给吞掉!”

“这煜寒不是一向都很笨的吗?”点秋皱紧秀眉,怎么这么听来,好似变聪明了?

“跟着我久了,自然就变得才那么点用,不是吗?其实我也不知道到底是煜寒去找的岭修阎,还是岭修阎找的煜寒,如果岭修阎主动去找的话,那么最后我们就帮着煜寒吞掉东岭国,也等于救了煜寒一命,以后会更加信任我的,所以不管他们最后谁输谁赢,我们都不会有危险!”他还真希望是岭修阎去找的煜寒,毕竟这么多年的哥们了,他选择相信煜寒,真的相信,因为在北寒国里真的找不出一个人说煜寒才奇怪举动的人,真找不出来。

要不是做过严密的调查,定不会这么自信,所以他不觉得煜寒会有多聪明,即便是,那也是跟自己学的。

冷凤临走了,倒是突然觉得心里空空的,没有可折磨的对象了,走吧走吧,反正该报的仇也报得关不多了,我说过,得罪过我的人定要他生不如死,莫要来恨我,想想你的母后去吧,没杀了你真是可惜。

“对了,皇上,您知道煜寒的什么私密?居然能牵制他?真的能牵制吗?”点秋有些杯疑,自然也有着担忧,她只希望丈夫好,即便是此刻心里怨恨得不得了,却还是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忍受着,皇上的心不够坚定,那么她会让那些能使他不够坚定的人统统消失,幽梦影就是她们最好的结局。

“真想知道?”冷夜好笑的抿唇,实则这个秘密他很早以前就知道了,但是他不愿意提起,也不愿意想起,会影响对兄弟的情分,所以一直埋藏在心底,可现在兄弟有点不安分了,那么这个秘密他定会南来做筹码,见妻子迫不及待的点头就附耳小声道出。

点秋越听瞳孔睁得就越大,里面写满了惊愕和恐惧,最后吞咽一下口水,不敢再听下去,胸腔剧烈的起伏着:“皇上!臣,。。臣妾有些乏了!”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如果知道是这样,早知道就不听了。

“怎么?怕了?放心,只要你不说出去,谁也不能拿你怎么办!千万别说出去啊!”大手宠溺的捏了一下那吓得有些苍白的小脸,才说一半,怎么就不听了?要是凌非,巴不得全部听完呢。

“皇上,臣妾不是害怕,而是觉得这种事不知道就是好事,知道了就会惹来杀身之祸!臣妾不想再听!”说完就跪安退下。

某男摇摇头,继续不苟言笑的批阅奏章,胆小鬼。

韶光易逝,岁无荏苒,光阴是最无情的,你稍不留意,它已消逝的无影无踪,经历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转瞬之间便过了三个半年头。

此刻正值炎热的初秋,百花谷里那头或许也要和小白一样会长生不老的年绵羊正懒洋洋的睡着午觉,一个月都要喝一碗带雾儿之血的水,一排房屋此刻很是整齐的排列着,烟筒正冒着氛氮雾气。

屋子后面的麦子地穿上了一件金黄色的毛衣,悬崖四周枯黄的杨树叶和鲜艳的枫叶飘落下来,好象是几只彩色的蝴蝶在空中飞舞,炫目异常。

而在这美丽的地方生长好似岁月不留痕般,院子前面草地上的某宗居然和三年前没有太大的区别,虽然。。。老了那么一丁点,却也只是像个二十七岁的成熟男子,算不上中年。

他正陪伴着一个梳着两个羊角辫的小女孩玩着拼图,女孩五岁多一点的模样,门牙居然掉了两颗,不要误会,并非是早熟,而是被那讨厌的哥哥给推到,然后磕了,这辈子她最讨厌的人是那个动不动就吼她的赭炎,第二就是哥哥,老欺负她。

美丽的面容白嫩无暇,宗原藤说了,鼻子像她爹,嘴巴像她娘,颇头和下已全都像那老娘了,可爱的大眼像她自己,但是整体看还真有几分像弦音,又像凌非,哎!最完美的结晶,这是他见过最漂亮的小孩,头发软到了无法形容的地步。

那小嘴看看就想亲着玩,可是人家现在不让亲了。

大大的双眼皮,睫毛扑闪扑闪的,可缺少朝气,不是很调皮,比软淑女,喜欢被人夸漂亮,忌讳人说她缺牙,也不知道为何,都掉了半个月了,为何还不长新的?乳牙应该没关系,会再长的。

“错了错了,于爹,你会不会啊?姑姑都很会!你。。你走开!”妮妮伸手推了他一下,娘说得对,光长个子不长脑子,不就是一个青蛙吗?这都拼不好,笨蛋。

穿着小裙子的女孩满脸的懊恼,因为干爹把她拼好的一部分给弄乱了,小手开始拆了重拼。

“长大了啊!翅膀硬了,敢来推干爹了?”某宗气得吐血,就那么坐在他上,对方却看都没看他,太没礼貌了吧?刚才还夸她是淑女呢。

妮妮根本看都没去看他,继续拼。

“呵呵呵呵!”

远处转来一阵小男孩的嘻笑声,还有净水拍打水面的清脆之音。

“喂。。喂。。臭小子,住手!”池冥竹也要吐血了:“再泼我也泼了!”开始咸胁。

岔开双腿站在热泉里的小男孩浑身光溜,白白净净,披散到背后的长发漆黑如碳,一口小白牙漂亮得不像话,没有束发,五官像极了他爹,那丹风眼,还才越来越接近粉色的嘴唇,小小年纪就已经让大人爱得恨不得装进兜兜里了,不知道长大后令迷死多少女人。

正特水使劲泼向不知道是第几个干爹,他只知道成熟男人都是干爹,而且又没出去过,这样的生活还算习惯,偶尔欺负欺负干爹也好玩。

“来啊来啊!我不怕你!”说完就抓起一个石子狠狠的扔向了对方。

‘嘣!’的一声,某池痛呼,伸手捂着额头大吼道:“你是不是想找打了?这东西能随便扔吗?

楠楠被吓了一跳,撅嘴了几下,直接大声哭了起来:“娘。。哇哇哇。。娘!”委屈得不得了。

“怎么了怎么了?”

一个穿着围裙的女子飞快的冲了出来,把儿子拉到岸上开始浑身检查:“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天啊,别吓我啊。

楠楠边大哭边伸手指着那个罪魁祸首。

.凌非捏紧锅铲眯眼:“你这么大个人了,欺负他有意思吗?”

池冥竹满脸漆黑,到底是谁欺负谁啊?伸手指了指自己那开始乌青的额头呲牙:“麻烦你看清了再骂好不好?你这好儿子是什么德行你还不知道吗?

楠楠咽咽口水,小手擦擦眼泪,不再哭了,后退了三步,当看到毋亲那骇人的目光:“啊!”尖叫一声就转身疯狂的跑,时不时还转头看向某女,太吓人了,再不跑就只有等死的份。

‘砰!'

正所谓人要倒霉起来喝水都塞牙健,不汪意就特到了妹妹的身上,立刻翻身跳到了前面,还好练了两招,能自救。

“啊我的宝贝儿!”

凌非刚喊出来,被撞到在地,满脸泥巴的缺牙女孩就爬来起来不断的大哭,小手微微颤抖着,蹭破了点皮儿,可怜兮兮的。

宗原藤赶紧冲过来把妮妮袍起来轻哄:“乖乖乖,干爹看看,哪里痛了!”

“呜呜呜这里!”宝宝伸出手,还是很痛,但是没有再没完没了的大哭,小嘴撅起,全是泪痕,也不等大人说话就开条件:“呜呜呜我要糖葫芦,还要糖人。。。”

没等她说完一旁的楠楠就弯腰拍着那光溜溜的大腿嘲笑:“哈哈哈牙都吃没了还吃糖哈哈。。。我。。我错了!”见干爹瞪眼过来就赶紧收住笑声道歉。

“好你个奥小子,老娘个天不打死你就不姓凌!”某女没等宝贝女儿哭时就拿着锅铲追了过去。

妮妮还真在等毋亲打哥哥,打不到她就哭,反正她不能受委屈。

楠楠知道这次躲不掉了,浑身冒冷汗,哈也不说,也不跑了,熟练的背过身弯腰下去,把白嫩的屁股撅起来。

而凌非也已经习惯了,凶狠的上前就当着妮妮‘啪啪啪’的连打了几下,下手极狠:“我叫你调皮,叫你老是欺负妹妹。。。”打一巴掌吼一句,对这个小免息子她算是彻底的无语了,太闹腾了。

“哇哇哇!”渐渐的,楠楠大哭了起来:“我呜呜呜不敢了哇哇哇哇!我错了哇哇哇哇!”好痛啊。

看着哥哥那屁股上开始有着严重的红肿后,妮妮双手叉腰大喊道:“该。。活该。。打他。。使劲打!”那样子好像是她在打一样。

“我错了。。娘哇哇哇哇!

“啪”

“哈哈哈!”这会该轮到妮妮大笑了,开心到要死。

打了十多下凌非才收手,指着他阴狠的下着命令:“以后再敢这么调皮,欺负大人,我就揍死你,知道吗?”狮王怒吼!绝对的。

“呜鸣呜呜!知。。知道了!”楠楠说完就起身擦着眼泪一个人走到咩咩身边抱着羊也不敢坐下,屁股已经肿了,为什么每次受伤的都是我?。溜达☆ninger☆手打 字数(11227)

第一百五十七章 你是爹吗?

"快点吃饭了!"

雾儿将一盘一盘的菜端上桌,脸上洋溢着的永远的幸福,好喜欢这样的生活,不知道能维持多久,希望一生一世都这样,喜欢有人气的百花谷。

正值中午,处处虫鸣声不断,将这小山谷包裹的温馨异常。

凌非还在炒着最后一盘青菜,小脸上再也看不到那种苦恼,同样觉得这样的生活其实也不错,不过在这里她和雾儿却成了家庭主妇,一代老大,居然是家庭主妇,说出去有点丢人了。

幸福是什么?不是和爱人亲亲我我,当然那样会更加快乐,但是只要周围的人都真心待你的话,那么就是幸福,没有尔虞我诈,不用随时担心生命会有危险,哎,转眼间都三年多了。

一年前白玉邪和左莺莺来过,说了许多搞笑的事,听闻就阿紫啊岭修阎快要和默莲成亲的前几日,人畜恋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天下,老百姓都无不摇头叹息,堂堂一国之君,怎能这般的…伤风化,然而煜寒却硬要把默莲嫁过去,所以现在默莲是东岭国的皇后。

有想过去救人,只是白风说不用了,不想去打搅她的幸福,跟着他永远也不会幸福,一国之后多有体面不是?只要她幸福就好,跟着他永远也享受不到锦衣玉食。

凌非算是看明白了,世界上许多男人都很自卑,特别是在爱情上,碰到一个强大的情敌,那么就会崩溃,但是她知道白风是真心爱慕默莲的,这一点大家都看得出来,因为他每天晚上都会独自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望天。

不得不说这个百晓生办事效率很高,绿池一别,都这么久了,也不知道有没有长胖一点。

未来儿媳妇也可以站起来了,上次来还走了几步呢,很漂亮的女孩,长大了一定是个倾城佳人,都觉得自己那个臭小子配不上人家了。

这三年多可并非是天天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生活,而是一直在忙碌,也不知道这赭炎使了什么本事,居然从祈神山下弄了许多用也用不完的铁沙,全部都送到了魏月国,由袁家寨的人打造出了五千多把钢刃,削铁如泥,更何况是青铜了。

楚优决定的,武林大会要在六个月后,无人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所以就要等六个月后岭修阎去了西夜国再打东岭国,只要拿下这个国家,剩下的就轻而易举,也不怕冷夜和煜寒合谋,大不了就一次解决,也不用费事一个一个的去打了。

"臭小子呢?"白羽边把筷子弄好边奇怪的问。

"没事没事,你们先吃,我去看看他!生气呢!"某女偷偷拿过一个用木头做的小马车走向了房屋后面,果然看到那家伙正抱着羊伤感,浑身不着寸缕,还别说,这孩子的身材真的很好,纤瘦却很有力,小小年纪就已经很能打了,虽然内力才只有三层,但是要和同龄的孩子打架他不会输。

"咳!"

楠楠没去理会,脸色很不好,心里全是委屈,将小脸在柔软的羊毛上蹭蹭,完全无视对方。

凌非扬唇笑笑,蹲下身子拿出木头马车道:"看看这个!要不要?不要我可烧了,这可是我花了两天才做好的哦!"诱哄,没错他就吃这一套。

"不稀罕!"某宝宝嘟着嘴,我才不要。

"哟呵!给点阳光你就灿烂了?来给你,给娘抱抱!"坐在地上拍拍双手,过来抱抱。

闻言楠楠才转过头,当看到凌非手里的小马车后立刻就双目冒光,放开羊坐过去抢过来开始放在地上玩弄:"我要刀!"

本来还以为对方消气了,这么一句话让凌非头疼起来,瞥了他一眼然后才强行抱过来,自己则躺在地上,让宝贝儿骑坐在小腹处故意装作很为难:"嗯…刀的话,不行!"靠!这么危险的东西适合你玩吗?

"为什么不行?干爹他们都有武器,就我没有!"

"他们是大人!"某女绝对不妥协,万一弄伤了她可是要心疼死的。

楠楠瞪眼,双手叉腰,用着那还很是稚嫩的声音大声道:"我是男子汉了,干爹他们说我是男子汉!"

"噗!"见儿子这样,凌非直接爆笑了出来,伸手捏了一下他的小脸蛋揶揄:"见过男子汉还被打屁股的吗?"哎哟,我的小心肝,越来越可爱了,要是不这么调皮就好了,这孩子的衣服每天都是黑的,不管你怎么嘱咐,一到晚上,他浑身都是泥巴,捏一推小泥人,头发,连,脚都会脏兮兮,怎么打都不听。

儿子,你可别像我啊,要懂得爱干净,像你爹那样有洁癖的人就无法忍受你的。

"那你就别打啊!"弯腰捧着母亲的脸狠狠地啵了一个,很是谄媚。

哟!都会讨好了,小手拍打着那瘦小的后背摇摇头:"不行,玉不琢不成器,你姥爷打我的时候是用皮带抽的,我只打你的屁股算是很不错了!"

"哼!你就是偏心眼,怎么不打小妮子?"

"妮妮有你这么调皮吗?你看你把人家的门牙都给弄没了,还好意思笑话她,你说你该不该打!"等着那黑葡萄般的眼球骨碌碌乱转就好玩,轻轻揉着宝贝的小屁股,打在儿身,痛在娘心,这话是对的。

舒服的感觉令楠楠直接趴在了对方的胸口,算了,原谅你了…

"娘!"

"嗯?"

"我爹是谁?"

突如其来的四个字让老夫差点就惊得跳起,不动声色地笑问道:"什么意思?"

宝宝一手小手抓着母亲的胸,一手玩弄着泥土,许多事情他还想不明白,但是在这么多优秀的大人教导下,都说比一般孩子要早熟一点,却还是不明白一些大人说的话,小声呢喃道:"干爹老说我长得像我爹,可是姑姑又说我和蓝卿爹爹一点也不像!"那么我很像哪个爹?

不是说父子长得都很像么?为何蓝卿爹爹和自己一点也不像?

凌非忍住想要落泪的感觉,心又抽痛了起来,三年多了,真的三年多了,那份感情却真的不增也不减,不是说时间可以冲淡一切的吗?为何没有冲淡这份感情?

草坪上的女子二十二岁左右,人面桃花相映红,比起当年那个十八岁的龙缘,此刻多了不少的成熟,风华绝代,更加令那些成年男子向往,此刻却满脸的伤痛,嘻嘻哈哈的背后是数之不尽的哀愁,人们说痛到极致就不会再痛了,可这极致是什么时候?

"娘?您哭了?"楠楠吓了一跳,赶紧起身用脏脏的小手为其把眼泪抹去,漂亮的眼睛里也开始被一层薄雾掩盖:"娘…楠楠错了,真的错了,您别哭,以后我再也不调皮了,我对咩咩发誓!"第一次看到母亲哭泣,顿时手足无措。

"没事!你的爹就是蓝卿,以后这种问题千万不要再问了,否则哭的人就不光是我了,楠楠要懂事知道吗?"

楠楠赶紧点头,虽然不懂大人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只要娘不哭他就什么都可以答应,哪怕是以后都不要刀了:"楠楠不说!"

抿唇欣慰的笑笑,抱着对方起身托着那小屁股走向了主屋,拿过衣服为他穿好后才轻轻拍了几下小脸道:"吃饭!"

"好!"

来到餐厅后,宗元藤取出一把木刀道:"臭小子,看看这是什么?"

"刀…刀…!"楠楠一见立刻就跑过去抢:"哇!干爹,谢谢你!哈…嚯哈!"刚才还在伤感的某宝宝居然拿着木刀就耍了起来,忘乎所以。

凌非冲老宗竖起了大拇指,还是你厉害,知道他想要什么,木刀可以玩。

妮妮笨拙的夹起一块菜送进嘴里笑道:"他说他要做大侠!"

呱呱呱…

一群乌鸦瞬间飞过,无数口水正从某小妮子的嘴里喷出,正中一盘红烧肉里,坐在远处的雾儿偷笑一下。

赭炎怒目圆睁,怒吼道:"不是告诉你吃饭的时候别说话吗?"

"我…我…!"妮妮吓得不轻,赶紧往一旁的宗干爹怀里钻,怯怯的望向赭炎,她好讨厌他啊。

"敢欺负我妹妹,看我不打得你满地找牙!嚯哈…哈哈!"楠楠一见这讨厌的臭赭炎又欺负他们,如今有武器在手,他不怕他,拿着木刀不算戳着对方的腰,戳死你。

几个大人都是很无奈的摇头,小孩子的做法就这么幼稚?

"一会出去买两只鸡回来,买点红糖和白糖,给你们做一顿红烧鸡块!"

没等凌非说话两个宝宝立刻双目冒光,妮妮第一个说道:"你们就带我们去吧,绝对不捣乱!"

"是啊,干爹,娘,我们真的很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楠楠赶紧撒娇。

"不行!"凌非直接反驳,这要出去了,以后说不定就经常要偷着往外跑了。

池冥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想了许多才帮着孩子说话:"我觉得还是叫他们去吧,应该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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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都沉默了,特别是凌非,看向两个孩子,他们已经完全忘记了阿米豆腐是谁,不会去找,应该不会有什么麻烦,点点头:"好!一起去,大伙准备一下,不过明天才可以去!大家要化妆后才可以出发,好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啊…啊…娘我爱你!"楠楠一听可激动坏了,直接冲过去抱住母亲的腰身用力摇,出去了,终于可以出去了。

于是乎,大家一致决定明天一起去赶市集,还是头一次这么多人一起出去呢。

太阳落山时,某女又坐在了咩咩身边开始绘画,乍眼一看,厚厚的本子居然有了三十多页,此刻画的依旧是令人脸红心跳的春宫图,一位永远也无法忘怀的男子正赤身躺在一棵大树下自我安慰,袈裟被扔到了一旁,好似越画到后面就越夸张,姿势换了又换,勾魂的媚眼就是她自己有时候也会看得热血沸腾。

"也不知道你过得怎么样了!"

长叹一声才翻页继续描绘,然而两个小时后,出现的男子却不再是自淫,而是双眼紧闭,如同与世隔绝,不问世事,正盘腿坐于莲花座上,双手合并,发丝不束不扎,眉心一朵圣洁的红莲,这才是他,那个比冰还要冷的人。

尽管是慈悲为怀,从未上过任何好人,却从内冷到外,绝情断爱,在他打出那一掌开始就明白了,他是真的不想和自己再有任何的牵扯。

这么久了,你是否又想起过我?还是已经把我排除掉了?明知道不可能,为什么我还要执迷不悔?对你,我真的感觉我是一个一旦爱上就会死心塌地的人,即便是分开了,可留给我的至少还有回忆。

爱情不分国度,不分时代,不分男女,本以为自己好歹是个现代人,最起码会爱得很潇洒,可我没想到我真的潇洒不起来,一再的告诫自己,不要成为第二个孟婆婆,可是我现在和她有什么区别?我不知道她有多痛,但是我知道我很痛。

你的一个拥抱会让我颤抖,你的一个笑容,可以让我放弃一切,你的绝情会让我痛不欲生。

从前不管如何我都会死皮赖脸,回去找你,可是现在我没勇气了,被你一点一点给磨没了,如果我是女人,或许我会记恨你出手打我,可我是男人,我不生气,不记恨,但是我也不敢再去了,我害怕了。

你是第一个让我害怕的人,当你打在我的身上时,我的心真的好痛好痛,我不敢要这种痛了…

翌日

"啊啊啊好多人啊!"

两个孩子不断围着大人们团团打转,望着远处陌生的景观和涌动的同类,都无不瞪大眼惊呼,如同刘姥姥进大观园般,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越过缘度寺时,凌非没有再转头去多看一眼,三年多了,我从不打听你的事,死了?还是活着?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了,如今我是有妇之夫,以前对你做的一切都不会再发生,从此我的心里只有一个人,拜堂那一刻开始就是了。

"别吵,都给我闭嘴!"该死的,你们这么大声做什么?深怕大家不知道我们就住在附近吗?万一被有心人看到了可了不得。

闻言两个宝宝这才消停,街道逛完后,两人手里拿着数之不尽的小吃,而楠楠的手里更多的则是木偶,风车,还有装蛐蛐的小笼子…从来就没有这么开心过。

他他们没看到有一个穿着普通的男子正在不断的打量他们,甚至紧紧跟随。

许久后大家才走往菜市,凌非便双手环胸边危险的眯眼:"有人跟踪我们!"

"我知道!"宗元藤也早就察觉到了。到底是谁?

"先别管,买东西!"该死的,这个人她见过,以前就在这里摆摊,以前没发现,毕竟一直都很安全,看来此人在这里守候多时,或许从一开始就一直埋伏在这里了,为了屈袁令?不可能的,屈袁令争夺这么久,大伙应该早就死心,那是什么足以让他们叫人在这里隐藏这么久?

该死的,看来注定要不安宁了。

买好一切后便抱着两个孩子屡先冲向了远方,宗元藤善后。

老宗斜睨了后面的人一眼,立刻拿出了一个特制烟雾弹扔向了远方,再运用轻功飞向了百花谷。

果然,不一会萧洛便走了过来,嘴角弯起,低头看着脚下的印记,一点一点的追踪,专门按照孩子的脚印走,不一会就来到了山谷的入口,然却发现一旦进去就会迷路了,但他确定这就是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