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非点点头,看向白玉邪:“以后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好了,你回去吧,对了,不是说皇帝颁发诏书或者批阅奏章都需要玉玺吗?你没玉玺在身边能行吗?”要不先还给他?等他走的时候再给自己?

白玉邪抿唇儒雅的笑道:“没事,我有模拟一个一模一样的玉玺,不过是玉石所做,全天下只有你手里的金玺才是真,好了,我回去了,三个月后千河才会到达,莺莺就在外面,她说什么也不去部落,要跟着你,帮我好好照顾浅儿!”

“什么?莺莺来了?怎么不早点带上来?”凌非惊呼完就打开门要冲出去时,却看到那个久别的好友就站在门口,还是那么漂亮呢!小脸上画了精致的妆容,头发里斜斜的插着几只金钗,穿着粉色的轻纱华衣,衬得容色更是清丽脱俗,面带笑意,身旁站着一个穿着白衫的小女孩,依旧害羞的把小脸埋在母亲的小腹处。

“凌非!近来可好?”左莺莺一只小手揉着女儿的小头颅,一手伸到了凌非面前,这是她教自己的行礼方式。

握住那可爱的小手扯进怀里紧紧抱住:“很好!”知道她喜欢冒险,贪玩,既然如此,就在我身边吧,你说过,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之前却从来没做过什么想做的事,莺莺,你是个懂得享受生活的女人,如果我是男人,一定娶你。

不知道又过了多少个日日夜夜,帝都城外一大两小终于站到了城门下,弦音抱着俩孩子直接进入。

“这不是弦音大师吗?”

“怎么抱着俩孩子?”

即便是三张脸都长得相关无几,然而依旧没人会想到那就是大师的孩子,一路走来,从未有人瞎想过,毕竟大师是四大皆空的,他那么纤尘不染,是不可能做越轨的事。

只见城门口逐渐走来一个身穿僧袍,怀抱两个六岁大的孩童缓缓走来,大师依旧昂首挺胸,目不斜视,从不会多看任何人一眼,那么的孤傲,清高,老百姓无不纷纷让路,这么美的人,是谁创造出来的?

个个都看得垂涎三尺,可对佛家弟子大伙还是有尺度的,不会一直看,也不会跟在后面穷追不舍,除非是做法事会紧紧跟随外,一般情况下是当做没看到,否则大师会生气。

两个孩子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从大荠山开始,大坏蛋就抱着他们不放,不让走一丁点的路程,楠楠感受到了爹爹的手臂在颤抖,让他放下,可对方都不理会,好像根本就不喜欢他们一样,此刻实在受不了挣扎道:“放我下来,快点!”

“妮妮也要下来,大坏蛋,快放我下来!”

弦音无奈,只能弯腰将他们放下,站起来年脸色瞬间泛白,手臂好似僵硬了一样,为了颜面,竖起右手道:“快走!”

也不知道住在哪里,只是凭感觉走,茫茫人海中,好似真的感受到了对方就在这座城池里,带着俩孩子越过了一家又一家的客栈,三年多了,是否有所变化?很不想介入你们,然而却无可奈何。

最后冷漠的站定在了一家比较简便的客栈前。

“大坏蛋,娘在里面吗?”楠楠抓抓小脑袋。

“客官。。。呀!是大师啊,里面请里面请!”店小二一看是弦音,差点飞上天,他怎么会来这小地方?顿时感觉蓬荜生辉了,异常的礼貌,天下皆知,弦音大师去到哪里都要免费招待,就算是倒贴钱也希望大师能来,能见一面多不容易是不是?

“阿弥陀佛!贫僧只是前来寻人,施主不必招待!”说完就看向两个孩子:“走吧!”优雅的走上楼梯,此刻并非是用膳时刻,所以大堂并没多少客人,穿过长长的走道,直到听不见任何声音后才站定在一间紧闭的房门外。

而正在熟悉魏月国所有大小官员的凌非突然抬头,一股药香自门缝中传入,顿时鼻子一酸,是产生了幻觉吗?那个人明明在缘度寺的,怎么会出击在这里?小手摸索着书桌上的卷抽,右手还握着毛笔,正在把那些古代名字转换为简体字抄在白布上,又要写时。

‘扣扣!’

没有做任何的回应,慢慢起身放下毛笔一步一步走向门口,没有立刻去打开,因为她真的感觉到了,那个人就站在外面,还有两个孩子,顿时眼里一层薄雾闪现,又见面了呢,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扣扣!’

‘吱呀!’

木门打开,凌非缓缓抬头,看着那张与当年一模一样的俊颜就呼吸一滞,泪水终于滑落,你知道我每天都在想你吗?

“娘。。。娘!”

“真的是娘。。。啊啊啊啊娘楠楠想死你了!”

弦音也屏住了呼吸,为何你要落泪?为何还要用这种眼神来看我?你选择了他,那么就要忠贞于他,见她蹲下身子和孩子亲吻的画面就好生羡慕,他们就不会这样来对我,很想转身离去,然而脚却像生根了一样,怎么动也却不了。

“是大师来了吗?”

就在凌非要让弦音进屋时,突来的疑惑之声如同一枚炸弹,弦音也顺势转头,如同冰魄的眸子瞬间凝固,不再有任何的感情,冲那个扶墙走来的英俊男子作揖道:“阿弥陀佛!贫僧只是护送两位小施主前来,正准备离去!”

淳牙不断捏紧双拳,怎么会是他?为什么要追来?不是说不会夺人所好的吗?在我以为很快就能感动她时,为何你又出现了?长叹一声,忍住那锥心的痛苦笑:“既然来了,大师为何又要这么急于离去?跋山涉水,想必也累了吧?走,跟我去找小二,就先住一晚,明日再走吧!”看似活络,实则是在赶人,因为他这么一说,对方想住长久都难。

“是啊是啊,你住下先,我还没感谢大师帮我照顾孩子。。。”凌非也急切的点头,眸子里的水珠越落越多,为什么我们每次在一起的时间都那么的短暂?你知道我真的好想分分钟都和你在一起吗?一秒都不想分开,有你在身边,我做什么事都会变得有自信,我想把我懂的一切都做给你看,我愿意做个俗人,来跟你炫耀,虽然你每次都没有说过赞美的话,可我还是希望我做的一切都能让你看到,我的成功也想和你分享。。。

而且有你在,我就会很大胆,因为我知道你不会不管我,为何又要走得这么急?

“爹。。。爹爹。。。!”没凌非说完,两个孩子就跑到淳牙身边,抱着对方的大腿冲弦音吐舌头:“我们不喜欢你,淳牙爹爹,你都不知道,他可坏了,居然杀死了我们的小木马,还处罚我们在屋子外面思过,还淳牙爹爹好!”

弦音看了看凌非,再看了看淳牙和孩子们其乐融融的一幕,深吸一口气弯腰道:“贫僧出来得匆忙,寺中有许多事物还未处理完,告辞!”

淳牙抱起妮妮,眸子慌乱的转动,很想看凌非是否舍不得。。。

“等等!”凌非见那高大的身躯已经走出一段距离就大步上前伸开双手挡在他的面前,眯眼道:“有件事我要问你,所以你不许走!”

闻言淳牙一惊,是问最后一次为何要走吗?

“施主请讲!”弦音正眼看向了凌非那还带泪的眸子,里面再次倒映着自己,请不要让我成为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人,并不想给你们夫妻带来任何的困扰,为何你还要纠缠?

果然!凌非收紧秀眉咄咄逼人的问出:“在绿池你为何不声不响的就走了?我只是去端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淳牙紧张的垂首,按照凌非的性格,她一定会和自己断绝关系的,因为自己欺骗了她。。。如果当时我不那么做,你就不会和我成亲的,凌非,请你不要问好不好?

“那日贫僧接到了寺院的密报,所以没有与施主道别。。。”

“胡说!”见他还要继续解释,凌非直接伸手捏住了他的衣襟:“如果这么紧急的话,为何你还有时间告诉淳牙让我不要去找你?不要去打搅你?有这个时间就不能去和我道别吗?”孟婆婆宁愿在大堂里写一堆要去救雾儿的字也来来和自己见一面。你能和淳牙说那么多,去水井和我说一下的时间都没有?弦音,你不善于说谎。

淳牙却暗处松了一口气,很感激弦音大师没有戳破,赶紧帮着圆谎:“那日大师是接到了飞鸽传书,说老方丈病危,所以边收拾东西边和我说了那些话!”

弦音垂眸看着对方不规矩的小手,冷漠的命令道:“松开!”

抓着衣襟的手缓缓张开,咧嘴笑道:“原来如此,今天你不能走!”不容拒绝的说完就拉着他走进自己的房间,瞅向淳牙笑道:“你先回去,我有事请教大师,看好孩子!”

“好!”淳牙痛苦的点头,拉着两个孩子便转身走向了客户,凌非,请你不要来伤害我好吗?我真的经不起了。。。

等他们进屋后才合上木门转身仰头望着要出去的男人,嘴角坏坏的弯起:“白痴!”我说了,你不善于说谎,也逐渐明白一定是有人和他说了什么,但是他要不说的话,自己问也没用,这个男人的嘴很紧,要说袁豹宁死不屈的话,这个男人的嘴可比一百个袁豹还要紧。

虽说没什么心机,可你问他什么他都不会说,和这种人在一起生活是很难的,除非你非常的了解他,比如他一张嘴我就要必须知道他要说什么,能不费力的就猜透他的心思,那么生活在一起才能快快乐乐。

否则就会误会生误会,虽然想是这么想,却还是挑眉道:“老实交代,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贫僧告辞!”竖手弯腰,最后见她不让开就用两根手指捻起她的衣衫给强行扯开,这才走向木门。

凌非伸手揉了一下太阳穴,这个男人就是欠骂,都进来了你还走什么走?既然要走,刚才就不会进来是不是?他就是等着自己去哄他,然后自己认错,再把一切的误会解开,上前伸手抓住他背后的僧袍道:“虽然我不知道那么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凌非绝对不是一个会搞背后小动作的人,况且。。。”低头吐出一大口气才继续说道:“我是以为你能和我一起克服困难的,我真的不爱淳牙,如果你爱我的话,应该就会明白我的心意!”

“哼!”某男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信你才有鬼,花心成性,和那么多人发生过关系,虽说确实改变了,可你自己说的,狗改不了吃屎,谁知道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失态了,她应该没察觉到吧?赶紧转身,见她并无异样后才弯腰:“贫僧对施主心如止水!”说完就直起腰杆,冷漠的看向前方墙壁。

“呵呵!”某女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个男人真是极品,刚才还不相信的‘哼’了一下,这么快就转变了,心口不一,逗弄道:“哥们儿!举着三尺有神明,这话是谁说的?你这样睁着眼说瞎话就不怕神明怪罪吗?”

竖起的右手开始动摇了,真恨不得一个手刀下去,黑着脸道:“施主已经是有夫之妇,又何必要问这些没用的问题?”不管如何,你成亲了是事实,黄天在上,后土地方国营证,你们拜堂了就是夫妻,难道你要我一个出家人来做一个人人唾弃的奸夫不成?

“我要想知道谁也阻止不了!”紧紧揪着对方背后的红色佛衣,死都不放开。

弦音见和她说理根本就没用,转身要走,对方就不松手:“请施主松手!”

“我要不呢?”有种你再出手打我啊,这次看我还不还手,秀眉挑起,这男人就是个刺猬,随时不注意就会把人刺伤,所以她决定了,以后的日子见到他都要在作战状态下,她是肉做的,不是无敌铁金刚。

凤眼危险的眯起,低头伸手开始宽衣解带。

本来开始运气的某女突然瞪大眼,看着他的动作惊呼:“哇!媳妇儿,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热情了?”都开始主动脱衣服了?顿时口水直流,双目冒光。

闻言弦音满头黑线,脱掉佛衣继续前进。

望着手里的僧袍,凌非失望的上前又抓住了那白如雪的里衣,邪笑道:“有种你再脱!”这次入手的有着少许发丝,哎!怎么会这么软呢?乌发如云,肤色凝白,他还是不是男人?皮肤居然比自己还好。

“施主为何要抓着贫僧不放?”美男捏紧佛珠开始运气了,显然很生气,突然转身大掌伸出。

凌非眼神一凌,一个后空翻躲过,扬唇道:“道貌岸然,还高僧呢!居然搞偷袭,来来来,有种你就别用内力,老子怕你就不是凌非!”说完捏拳摆了个跆拳道的姿势,不断挑衅。

弦音收回内力,低头将佛珠装进怀里,双掌伸直,看向那个嚣张的女人。

“看招!”凌非大喊完便一跃而起,一脚狠辣的踹向了对方的胸膛,而与此同时弦音向后弯腰,柔韧性十足,坚硬的身板干脆直接后空翻落地,在对方踹空后也侧空翻起,脚尖踢向了对方的下颚。

凌非身手很是敏捷,瞬间躲过,嘴角弯起,趁对方还没站稳时来了个回旋踢,用力扫向了对方的小腿。

弦音大惊,双脚失去重心,刚要倒地时快速伸手撑住地面就要翻身时。。。

某女不给他任何回旋的余地,直接扑了上去,将其压在身下,手臂狠狠抵押在他的咽喉处:“哟!这才几招啊?你就输了,爷的自由搏击和跆拳道不错吧?”

“耍赖!”这种招数他见都没见过,自然就不知道她会出什么招,平躺在地板上也不再反抗了,要不是怕伤着她的话,刚才那一脚就能让她十天下不了床,见对方那嚣张的气焰就很是不爽:“起来,男女有别!”这样像什么样子?

木质地板的屋子里有着少许熏香在冉冉上升,陈旧的家俱,紫红色老土的床罩,却因为两位人间绝色而变得充满了光彩,只见娇小的女子如同乘骑着一匹脱缰的野马,就那么骑在矫健的男子身上,或许是因为长发的缘故,此时此刻,男子真的有点不像是一个僧者。

凌非近近的凝视着这个朝思暮想的男人,压低身躯与他面对面,几乎都能互相吸入对方的呼吸:“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许久后凌非才淡淡的开口问出。

“贫僧一切安好!”现在可以起来了吧?这个女人行为太过大胆,青天白日里,居然就这样骑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不知廉耻。

然而目光却有了惊慌,不敢去看对方的眸子,好似只要看一下就会被吸入般,然后不管意志力再怎么坚强还是会拔不出来,只能淡漠的吊眼望着上方的梁柱。

“看着我!”如果是一切都安好,为何憔悴了这么多?见他不听话就干脆收回小手改为趴在他的身上,十指刺进了他的头顶,感觉着头皮的热度,我们都是一样的人呢,该死的,浑身又悸动了,每次看到他都会忍不住犯色,爷已经没吃肉很多年了,就因为你这个白痴,老子都决定一辈子守身如玉了。

带着命令性的三个字根本就对某男没用,依旧盯着梁柱,粉唇微微蠕动,那柔软的酥胸此刻就紧紧贴服着他的胸膛,性感的喉结开始不断的滚动,同样禁欲许久的身躯开始有了诚实的反应,气氛太过暧昧,呼吸都有点急促了,如同饥渴了许久的狼。

“怎么?你怕我啊?想不到。。。呵呵!”还没说完对方就看了过来,这才对嘛!大家彼此都能凝望着对方,漆黑如墨的眸子里都倒映着彼此:“你瘦了一点!”虽然还是那么强壮,可她还是感觉到了,这个男人真的瘦了,也好憔悴,看得人心疼。

弦音有些不自在了,对方一开口便吹气如兰,芳香四溢,吞咽一下口水蹙眉道:“你要趴到什么时候去?”她就不怕被人看到吗?

十指轻轻抚摸着对方的发根,如同正摸着一件至宝,我也很想起来,如果这一幕让淳牙知道了,一定会伤心欲绝,自己太对不起他了,成亲多年,却没一次是真正睡在一起的,原来爱情真的会让一个人清心寡欲,爱人不在了,就会觉得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致,哪怕是房事,都会一点感觉都没有,欲望,从来不会去房间的克制,明白到真爱上这个男人后,几乎不用克制,只要没中药物的话,就会没感觉。

小脸慢慢变红,当日你出手后,我以为你根本就不再爱我了,可再次见面,我才知道你的心里真的有我,而且不比我爱的少,其实你推开我是易如反掌,可你没有,我们只是对互相的了解不够,人们说,夫妻是七年之痒,七年后才会真正的了解对方,开始决定还要不要继续,而我们认识了这么久,在一起的时间不超过一年。

“我喜欢这样!”再次接近距离,直到鼻尖对准了鼻尖才终止,鼻头开始爱怜的触碰着对方那坚挺的同物,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和你在一起就会紧张得手足无措,这种想抗拒却又渴望的感觉我很喜欢。

弦音倒抽一口凉气,这个女人真是。。。凤眼开始微微眯起,每次都这么不正经,也听到了对方与自己频率相当的心跳声,越是这样就越是尴尬,俊颜不断的变红,自牙缝中挤出话语道:“有人来了!”

哗啦一声,凌非被对方给泼了一盆凉水,感觉了一下,外面根本就没人,不解风情,绝对的不解风情,多么好的气氛是不是?他居然骗自己。

“你别做垂死的挣扎了,今天老子要上了你!”上次被他压了一晚上,今天她要报仇,脑海里忽然闪现 出了淳牙那伤心的脸,心里开始做起了斗争,自己这样做很对不起淳牙,毕竟都成亲了,这就如同给他戴绿帽子。

察觉到她好像有着挣扎,弦音同样心里一紧,露齿温柔一笑:“不想他受伤就不要做出阁的事!”和他在一起三年都不曾有过肌肤之亲,而我这才来你就像头饿狼,到底谁才是傻瓜?很痛吧?可这是你的选择,是你自己种下的因果,从一开始你就不该去招惹他,如果我不是一个出家人,那么或许可以和他争夺,可我不能,道德伦理不让我这么做。

“哎!怎么办?媳妇儿,我忘不了你,也不想忘,我们总是不断的错过对方,我。。。很难过!”所有的欲火被压下,剩下的就是无尽的痛苦,压抑了许久的伤瞬间全部涌出,眼泪就如同山洪般蜂拥而出。

灼热的泪珠好似要烫伤脸上的肌肤,令弦音也瞬间痛苦不堪,却没表现出来,沉声道:“或许一切都是上天注定的!”注定我们不能在一起。

“呜呜呜。。。你就不能抱抱我吗?”人家很难过好不好?都不知道安慰?还说什么风凉话。

“唔。。。!”大师愣了一下,看她身体开始抽搐,放在身侧的大手缓缓抬起,按在了她的腰肢上,这么难受么?为何心里却有着雀跃?我不会让你不管他,因为那样太残忍了,知道错了就好,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招惹桃花。

小脸最后埋进了对方的颈项里,难受得快要死去,爱人就在怀里,却不能说一些想说的话,真的好想告诉全世界我爱你,好想能记永远在一起,雾儿被抓了,也知道孟婆婆能不能百分百把她救出来,马上就要开战了,心里也没底,太多太多的压力快让我喘不过气来,如今看到你,我是既开心又伤心。

冷峻的眸子胡乱转了一下,最后大手将她的小脸抬起,不要哭,你知道吗?每次你的眼泪都像一把把尖锐的刺,不断扎着我的心,如果早知道是这样,或许我早就去找你了,一定不让你难过。

视线紧紧锁住那晶莹的水泽,如一座山般起身,任由她跨坐在自己的腿间,仰头淡漠的亲去那一颗一颗苦涩的泪水,动作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最后看向那可爱的杏眼,四目交汇,虽然很是紧张,却还是用舌尖阻止住那没完没了的颗粒。

凌非吓了一跳,十指微微收紧,还保持着刺在对方发间的动作,他。。。居然主动亲吻自己?做梦还是幻觉?很想打自己一巴掌试试,却还是忍住了,不会像他一样突然煞风景,所有的烦恼都随着对方温柔的动作消失,一向都爱主动的自己却完全像傻了一样。

许久后弦音才撤离,目光依旧很冷,却多了一层柔情,瞅着对方眸子里的自己,这一刻,她的眼里只有自己,小腹下已经开始充血,挑衅般的将薄唇贴近了过去,轻轻亲吻着对方的唇瓣,而眸子却没离开过她的视线,好似对方有一丁点的不愿意他就会快速撤走般。

“嗯。。。!”这个男人真是伪君子,却爱死了这种感觉,所有的理智都飞到了九霄云外,此刻对方把她的心撑得满满的,抚摸对方头皮的十指不再温柔,变得疯狂,闭目抱着那比任何东西还要珍贵的头颅饥渴的吻着,湿热的舌尖不断的交汇,互相索取着对方的津液。

弦音只是单纯的想让她不要哭,却没想会演变到这种地步,一发不可收拾,同样闭目开始享受这相濡以沫,右手也按住了对方的后脑,火热的某处急切的想被释放,想进入它的窝,疼痛难忍。

凌非也同样是一江春水了,扭动着小腰,好借此来缓解热量,这男人接吻的技术越来越好了,自己都快无法招架了,不管如何,你永远是一个我无法抵抗的人,这颗心如同我眼中永远不会倒塌的天安门一样坚固,会天长地久的爱着你,决不改变。

小手急切的扯开了对方的衣襟,渴望的滑了进去,揉弄着那热得如同火焰一样的胸膛。

“嗯哼。。。稍等。。。”弦音差点就沦陷,知道这次是真的无法抵抗了,所以起身托着对方的臀部走向了床榻,等一同倒向了柔软的锦被上后便主动低头含住了对方的小嘴,改为男上女下,强壮的体魄害怕压到对方,所以有刻意的用手肘撑着躯体。

“人面兽心!”凌非边享受对方亲吻自己的动脉处边张嘴道。

弦音一听这话,立刻就要起身离去,可凌非并不会放过他,双腿如同蛇一样缠住了他的腰:“开个玩笑嘛!继续!”边说边将小手伸进了他的裤头,噢!浑身上下都找不出一点缺点。。。

本来刚清醒一点的某男再次瓦解,这可是白天,大手条件反射的隔着布料按住了下身:“你这个妖精!”无数青筋爆出,木簪也变得摇摇欲坠,柔软的青丝开始一点一点的脱落,妖冶得无法比喻,俊美无比的容颜和淡漠的气质平日里好似空明得随时会羽化成仙。

因为他太纯净,太清澈,没有一丝杂念,也不为任何事情所动,却因为一个女人打破了所有的理念。

见他那微微后仰的头颅和眸子里无法掩盖的欲火凌非就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小脚 一勾,直接把对方按在了身下,运气将床罩放下,挡住了里面的春光。

两人都衣衫不整,然而却没有要全部裉去的意思,男子胸腔全部裸露,臀部微微的向上拱起,褪置膝盖处的亵裤松松垮垮,雪白的腰带还要落不落的搭在小腹上,摇摇欲坠的木簪并未掉落,却越加的妩媚。

女子穿着红色的肚兜,颈项后的绳结微微松开,那高耸的胸脯若隐若现,不盈一握的白嫩腰肢完全展露,简便的衬衣完全大开,修长的裤子腰带也不翼而飞,几乎轻轻一拨弄就会露出小短裤。

“喂。。。!”见她亲吻胸膛,弦音差点就崩溃,左手刺入了她的发根里,爱怜的按住那让人发疯的小巧头颅,好似有意让她的小嘴更加亲密无间的贴近自己的胸口,张开嘴垂眸就着比较高的枕头看下去,粗喘声越来越浓厚,看似冷漠的好似谁欠了他整个世界一样的却是无法言语的羞涩,耳根都红得能滴出血来。

也不知道何时居然从一个安慰的吻演变成了此等激情,这种感觉他真的 无法抵挡,此刻要强行用内力阻止的话,只会血管爆裂而亡,还会失去生育能力,要是以往的话,根本就没想过能不能生育,可是现在他不想成为不男不女。

凌非如同在亲吻着一件宝贝一样,好好吃的味道呢,这个男人非常的爱干净,浑身不管怎么搓都搓不出一丁点的污渍,真想看看他是怎么洗澡的,任何地方都干净得不像话,连后背都是,小嘴慢慢,如同一个准备吸取对方精华的女妖。

意识到对方要做什么后,弦音快速想提起她的头颅,却来不及了,蹙眉极力的抗拒:“施主你。。。嗯哼。。。!”本来要阻止的动作瞬间软化,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对方从小腹处亲吻了下去,不断的倒抽凉气,而他的大手却紧紧的按住了她的头颅,不想对方起身一样。

某女抬眸与对方对视,见他俊脸充血,目光溃散,浑身也瘫痪就爱不释手:“喜欢吗?”明知故问的逗弄。

“妖孽!”弦音危险的眯眼,浑身的肆虐因子都在叫骂,干脆不去与对方那嚣张的脸对视,偏头看向床外,微微仰头拱腰,好舒服。。。快要疯掉了,或许是白天的缘故,居然觉得很刺激,自己还算什么出家人?都说自己乃佛陀转世,如果是的话,那么佛陀碰到这种女人也会疯狂。。。

感觉逗弄够了凌非才缓缓爬上前,对他面对面的引诱:“说你爱我!”

好想听,可是对方永远都不会说吧?叫一个名字都要好久,这一句就更不可能了,可是她真的好想听。

果然,弦音根本就不理会她,这种话他不可能说得出来。

“说嘛!”身体微微盖住对方,扯过旁边叠置好的被子将两人盖住,只露出头颅,并未急着和他合为一体,只是深情的看着他,小手用力把他的头颅扳正,强迫他注视她:“难道你不爱我吗?”说一句又不会死人。

“快点!”某大师催促她,这样不上不下的激情真的有些难以忍受,自己抬腰她就撤离,故意不如自己的意,摇摇头:“不是!”

“不是什么?”自然知道他说的不是是什么意思,但是就想听,虽说听不到也不会死,可你说了也不会死是不是?靠!说一下就这么难吗?

弦音嘴角抽搐,低吼道:“这么恶心的话,我不会说!”烦闷的转头死也不去看对方那张可憎的脸,就喜欢逼别人说一些浑身难受的话。

恶心?怎么会恶心呢?继续用上半身摩擦着对方那强壮的胸膛边奇怪的说道:“我不是也说了吗?我爱你!”

砰砰砰。。。心跳声越来越快,差点就一泻千里,眯眼不耐烦的看着她:“你以为都跟你一样恶心?”

“算了,木头一样的,情人之间就是爱来爱去的,跟你这种人在一起永远也不会明白什么是浪漫,算我倒霉,那我来让你浪漫吧,我的宝贝媳妇儿,老公来了!”说完就瞬间令两人合为一体,一同哼吟出声,低头疯狂的吻住了对方那有些泛红的薄唇,许多明星都是涂抹了厚厚的唇膏才能让一个人的嘴唇呈现与脸色相同的粉色,而他真的不需要那些便是这样,这是上天的杰作。

“唔。。。嗯。。。!”弦音干脆伸手握住对方的小腰,开始一起奋战,为何每次和这个女人在一起都这么的疯狂,根本就毫无抵抗力,而且还是越来越强烈的那种,这就是爱情吗?溜达☆旖旎魅雪☆手打 字数(11727)

第一百六十三章 和音吵架

激情已去,余温尚存,某女像八爪鱼一样趴在心爱男子的身上,懒洋洋的,很是恣意。

小手捻起他的一缕发丝玩弄着,好奇的问道:“为什么你的头发这么软?”

“贫僧不知!”如同瞬间变脸一样,大手都放于身侧,没再去搂抱,自己又这样了,对方从来就没说过要和自己一起生活,为何要一直的沉沦?好想自私一把,好想叫她和淳牙分开,毕竟人们常说日久生情,你们会生情吗?

他那么无怨无悔的爱着你,也那么的需要你,而你也放不开他,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而我又该去往何处呢?

“啧啧啧!真无情,这么快就像陌生人了!”注视着那冷冰冰的俊脸,时间能永远停止就好了。

弦音没去看她,脑海里想了太多太多,想说的话也有一大堆,却没有勇气开口,最后推开她起身走,松松垮垮的裤子穿好,还有鞋子,刚要去拿衣服时。。。

“我给你穿!”凌非很狗腿的爬起来把他敞开的亵衣穿好,哟!还真不拒绝,够享受的,心里虽然这样想,脸上却带着幸福的笑容,人们说女人都会为心爱的男人穿衣,为了你,我也不介意学着去当一个女人,虽然很别扭。。。

对方那小心翼翼的动作令某男再次脸红,双手张开,眸子不敢去看对方,只是盯着一些死物,丹凤眼里透着一股霸气,比王者还要孤高的威严,按理说一个和尚应该没有这种生殖,然而与生俱来一样,一被人服侍就会觉得那么的理所当然,那隐藏在心底的尊贵也会瞬间溢出。

这一点凌非也感觉到了,他给她的感觉真的比皇帝的架子还要大,而且丝毫不觉得他是故意做作的,莫非这个人很自命不凡?一个出家人哪来的这么多霸气凛然?

许久后才拍拍小手后退两步,双手叉腰,站没站相的仰头挑眉:“还真是气宇轩昂,我要有你这么好的身材,早就万花丛中过了!”虽说肌肤胜雪,但是在他身上看不到女人的影子,因为他的气质和作风都超男人,看似无欲无求,实则相当霸道。

英挺深刻的五官上,漆黑的眼眸闪着冷冽的光芒,浑身充满强烈的占有性气息,那种高贵又威气凌人的俊美简直让人魂为之夺。

看得凌非有些发毛,这个男人除了在打架的时候会露出这种表情外,还是头一次在这种心平气和的情况下这么的严肃。

弦音懒得跟她讨论这个,至于对方说他身材好还是有那么一点小骄傲,越过她走到书桌上,大手一挥,一只毛笔在手,‘唰唰唰’的将娟秀的字体逐渐写在白布上,

他在写什么?

某女抓抓后脑,快速给自己穿戴整齐,将床铺铺好,这才起身认真的打量某男,他的表情好像在写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样,写什么呢?该死的,怎么感觉和自己有关?媳妇儿,你可别给我出难题啊。

边想边如履薄冰的上前,蹑手蹑脚,深怕打扰到对方,这个媳妇儿牛脾气很不好,而且动不动就要走,很难伺候,他根本就不会给你任何解释的机会,性格相当的别扭,让人很难猜透,都不知道在绿池之城发生了什么他就拍拍屁股走人了,现在看来不过是个小小的误会,天啊,小小的误会,分开三年,如果当时他不那么决绝的话,自己也可能经常么看看他,也就不会那么难过了,如果是大误会还了得?

“吸!”

好漂亮的字体,笔酣墨饱,可一见到‘休书’两字时,差点昏厥,就说没好事吧?再看下去。。。‘本人淳牙现今正式休妻。。。。。。’怯生生的抬头道:“那个。。。”

“你不愿意?”弦音眯眼,难道我们就要一辈子这么偷偷摸摸?迟早都会被发现不是吗?

“不。。。不是不愿意,你忘了吗?没有我的话,他无法生存!”哎!你要我怎么办才好呢?我辜负他这么多。。。

放下笔墨,拿起写好的休书看了许久:“这样同样能照顾他!”也不管对方同不同意便把布条扔了过去,为何你总是忘了我的身份?我是个僧者,还没还俗,难道你要我做那个人人喊打的奸夫吗?万一被发现了,你要我情何以堪?

“你去哪里?”见他要走,只好开口询问,我说过不可以再去伤害他的,如今你又要我面临这种问题了,要我如何去说呢?

“贫僧去别的房间!施主记得去跟掌柜打声招呼!”完全把付钱的事交给对方了,要不是她,他也不会想到住客栈是要花钱的。

“好!”确定离去后才一屁股坐在椅子里,小手狠狠的蹂躏额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休书。。。怎么办呢?这次可不能再莽撞了,去探探口风再说。

同样换汤不换药的房间里,淳牙正捏着翔凤发呆,两个宝宝则在床榻上睡午觉,这么久的赶路,确实累坏了。

‘扣扣!’

凌非双手插兜抖动着小腿,嘟着小嘴吹着口哨,看似很随意的动作,很轻松一样,实则内心里紧张异常,淳牙,为何这么久你的心意都不曾改变?我真的这么好吗?而且你对我的爱到底深到什么程度?还是你只是把我当成了你人生中唯一的依靠?

那到底是爱还是依赖?

‘吱呀!’木门打开,首先看到的是淳牙那双抓不到焦距的眸子,要是没和他发生上床事件就好了,哎,花花公子确实会在遇到爱情后而追悔莫及,天知道现在我多想这一辈子就一个弦音,在现代没有那么多女人,在古代没有这么多男人,可现代人谁会在乎这个?

古代不是处女结婚了就会被歧视,可现代不会是不是?上床就跟家常便饭一样,而且那些女人就算要纠缠,可过不了几天就会去找下一家,古代的男人都这么奇怪,上床后就会对你不离不弃,我靠!拜托你们思想开放一点好不好?

我本来就是个上床不说爱的人,一开始我也和你说过,我那时候不是因为爱你才上床的,你自己也知道,是,一开始我是动了恻隐之心才要把你带在身边,毕竟好友砍完了你的树,我有责任,那时候还不明白爱情就是爱了就套一辈子的诚恳,只能说我那时候还不懂爱。

只知道爱了,却不懂爱情意味着什么,要说我也没多对不起你是不是?

是我承诺了,可每次都是你逼得我不得不说,要么你就要走,要么你就要去送死,淳牙,你要真的爱我,为何不松手呢?

不能说你爱我就一定要一辈子都和你在一起是不是?然后我就放弃我的爱情,去伤害我爱的人,这么久了,我不爱你的事实你都感觉不到吗?

也和你成亲了,可这三年我真的好痛苦,你们两个不断的来逼迫我,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们是否会想开呢?如果可以,ok,那我死,真的不想再这样痛苦的活下去了,太累了,真的,我是个人,经不起太多的伤,太多的痛,我不和你分开弦音就要走,我和你分开你就要走,一直都是我在迁就你们,可你们从来就没说为了我而让步。

“我想和你谈谈!”

又是这种语气,上次和弦音在一起后,你就是这样来问我要不要把我送走的语气,是不是又要送我走了?凌非,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苦笑一下,转身摸黑坐在椅子上径自说了出来:“又要送我走是吗?”

“不是!”

意外的,对方却给了这么两个字,令淳牙悬着的以东地,温柔的笑了出来,感觉到坐在了对面就不好意思的低头:“那是什么?”弦音他不适合你,凌非,我不觉得有谁比我更爱你,相信我,一定能给你幸福的,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锅,我淳牙做得到。

双手搁置桌上互相玩弄着,骨节不断的泛白,最后望向那个如水的温柔男子:“淳牙,你知道吗?我现在很难过,真的!”见他笑容逐渐消失,只能婉转的继续解说:“我发现我真的忘不了他,而且比以前爱得更加深刻,如果说。。。我是说如果,我死了的话。。。”

“天涯海角,生死相随!”没等她说完,淳牙便给了答案,凌非,没有你,我活着也没意义,为什么你不给我机会?给我能让你幸福的机会?弦音他连跟你回你的国度都不愿意,说明他真的不是真心爱你的,在他的心里,缘度寺比你重要,可在我的心里,凌非永远都是最重要的,万一有一天你受伤了怎么办?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八个字,真的让凌非无法再开口说下去了,深深的看了对方许久,眼泪终于滑落:“我。。。我感觉我很自私,真的!”你一定很难过是不是?因为你爱我就像我爱弦音一样,那么的深刻,而我却一而再的伤害你,跟你说什么不能没有他,听到这些话,是不是像刀割一样痛?我该怎么办?

淳牙微微摇头,露齿一笑:“没有,你很好!”

为什么你就不能骂骂我?总是这么把所有的痛都隐藏在心里?为何我感觉和你成亲也是你最大的痛苦?

“对不起!我总是伤害你!”不管我怎么做,你从来都没埋怨过,还一直说我好,淳牙,你真是一个让人永远也不想去伤害的人,我一直觉得你会放开我的手,没想到这么久了一点变化也没有,或许一辈子你都不会放开,可我。。。

慢慢伸手拿出弦音写的休书,只要签字了就真的不再是夫妻,可我却真开不了口。

听到这话,淳牙掩藏在心里的痛苦也一并涌出,牵强的扯出一抹笑意,低头任由泪珠慢慢滚落,是啊,你总是伤害我,可我都已经痛习惯了,从成亲开始,一种幸福和痛苦就天天缠绕着我,永远也没人知道我有多难过,宗原藤问过我,是不是因为你对我最好,所以我才把这种依赖感当爱情,我也想了很久,可是我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只知道听不到凌非的声音我就会害怕,很害怕,为了你我做到了不要孩子,只一辈子的守护着,如果你死了,我定不会独活。